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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秋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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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他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一听到八王爷提到皇上,若子羚马上就来了精神,根本就没把八王爷后边那句“我来到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听进去。
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期待眼神,听到她语气中那发乎内心的关怀,想到这是她自那天之后同自己说到的第一句话……而这些种种,乃只因为他提到了“皇上”,是因为“皇上”。对于她以前在宫中的事情,他八王爷早有听闻,她是一向很守规矩的人,但是八王爷心中很清楚雍正对于这个女子不是一般地喜欢。所以才会制止太后指婚,才会在她失踪之后派出大队人马日复一日地竭而不舍地寻找她。
但是现在看来,不只雍正的心中有她,在她的心中也同样有着雍正。
“他死不了。”八王爷是生气的,这个女子他一见钟情的人啊!到现在,他都不能够忘记在第一眼看见她时的那种惊艳的感觉,论容貌漂亮,能与她匹敌的人不是说没有,但是他就是被她的第一眼给吸引住了。毫无原由的吸引住了,以前因为她是雍正身边的人,即使自己晚上夜夜梦里有她也无济于事。可是现在,她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面前——而她的心却始终系在雍正的身上。
这一切,都怪雍正,如果不是他,现在的皇帝就会是他八王爷。如果现在的皇帝是他,那么这个女子早就是属于他的人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是皇上啊。”看着她心疼的样子,听着她婉惜的语气,真教八王爷心里好生忌妒。
“你只关心他好不好?怎不曾想过我好不好呢?你看看!”八王爷把衣服脱掉,露出那被烫伤贴满膏药的肩膀:“你怎么就不曾关心一下我呢?我这是为你受的伤啊。”
若子羚不再说什么,站起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那是八王爷被烫伤那天脱下的衣服,她把它放在他的面前:“这衣服,我洗好了。可能你脱的时候太大力扯松了两个扣子,我也帮你补上了。你等一下把它带回去吧。”说罢,她低下头吃饭。
“什么?这衣服是你帮我洗的?扣子是你帮我缝的?”八王爷爱惜地摸着那套衣服,现在的他可以说有点欣喜若狂。但是若子羚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足够把他的热情浇熄,让他身上的刺又再拔弓起来:“我不想欠你人情。说到底,你也算是救了我,帮你洗洗衣服缝缝扣子的就当作是一种报恩吧。”
“不!”他生气,他愤怒,他气极败坏地把桌子扳倒——这个女子,从来都很会惹他生气,他逼近她,直视她那双无所惧的眼睛:“我不要你报恩,我要你爱我!”
好啊,他终于是把理由说出来了,虽然这个理由在若子羚听来是那么地可笑,但是他可总算是给了她一个交代不是吗?
“你要我爱你?”她虽不可置信地摄起了眉,却是不曾闪躲他的那火辣辣的眼神冷笑一声:“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可笑?可笑是我摆着府中的正侧福晋不要,摆着那些讨好我的送来的青春绝色佳丽不要,偏要每天晚上来这里受你的气?”
“所以这才更可笑啊!”她不用像他那般发狂地吼,但是她字字句句都是那么铿锵有力的:“你有那么多的佳人不要,府中摆着的对你千依百顺的福晋们不要,这不可笑吗?偏偏要把我囚禁在这个鬼地方,你明知我不理睬你,你明知我故意摆脸色给你看,你却每天都坚持要来受我的气?这不可笑吗?你明知就算你再怎么生气发怒,我也不会妥协于你,也不会对你和颜悦色,你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要来这里,这不可笑吗?你把我困在这里,让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却要我爱你,这不可笑吗?!”
“不!我不准你再说下去,我不要你再说下去,我不准我不准我不准!”他快被她弄得崩溃了,她的眼神是那么地坚定,她的语言是那么直白,她竟然连一点余地也不留给他!
“我要说我要说我要说,我不要留在这里,你放我走吧,你为什么不放我走呢?”她终于激动地站起身,昂头看着那高大挺拔的八王爷。她把这么多日来憋在心里的怨气一次过发泄出来,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回到四爷的身边!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因为我对你情不自禁,不可自拔!因为如果我不乘这个天降的机会留住你,放你回到雍正的身边,那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你!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会出现在我府中的假山群里,我只知道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若子羚震动着,八王爷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她的耳边“嗡嗡”地作着回响,怎么会这样?他爱她?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弘历说爱她,如今八王爷也说爱她?天啊,难道她的“艳遇”全都跑到古代来了?说爱她的人哪个不是权贵之人,皇亲贵族啊?
“你爱我?”她喃喃自语,他捉紧她的双肩,用力地捉着:“对,我说我爱你,我爱你!”
“不!”她奋力挣脱开来,脚步浮浮地退到墙边:“不可能,你怎么会爱上我的呢?不可能啊,我,我可能只是匆匆数面,每次言语不过半句,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的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呢?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把你安置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天天要来这里给自己罪受?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喜怒无常?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要和你说这番话?”
他连连说了那么多个“如果”,连连说了那么多句“爱你”,他的感情就像那缺提的洪水一般,淹得若子羚透不过气来。
她有点支持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了,她顺着墙边滑落坐下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努力是想要使自己平静下来,闭上眼睛让刚才的一幕回影,她要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她要让自己的思想清醒过来。
“不。”终于,她吐出了一个字,一个会让八王爷再度发狂的字:“不。”
“你不能爱我。”
“为什么不能?”他已经是过四十的人了,这个年纪他才真正感受到了爱情为何物,他又怎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说不爱就不爱呢?
“因为我不爱你。”
她知道他要一个理由,她就把这个理由给他。
“你怎能说得这么肯定?这么绝情的话你怎能这么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因为我不想害了你。”
“可是你已经害了我!”他大叫,她无言再与之辩驳——是吗?是真的吗?是这样子的吗?她已经害了他?就如同之前她害了弘历一样吗?
“你都没有试着去了解我,你怎能说你不爱我?你又怎么能够肯定你自己不会爱上我呢?你难道就连一个机会都不愿给我?都不愿意去尝试一下吗?”
“不。”她仍是摇头,这一次她站直了身子,正面迎向八王爷:“我不是不给你机会,而我给不了。我的心已经给了一个人,我再也装不下另外一个人了。对弘历如是,以你也如是。”以他八王爷的身份,弘历的事情他没有理由不知道的。是的,他知道,所以在看到若子羚的这种坚定之后,他倒开始有些明白弘历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与富察氏完婚。但是他八贤王并不是宝亲王,他不是弘历。
“不要拿弘历和我比,他不配!在被你拒绝之后,他马上就领旨娶了富察氏为正福晋,他对你的爱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说散就散。我不一样,我有的是时间,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等你给这个机会我,等你的心只能装下我一个人。”
他太有自信,他太傲慢——就在此时,若子羚已经断定一切都不会改变了。
“不是弘历不配和你比,而是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你并不知道弘历当初对我的付出有多深,你怎么就能妄自对他下以评论呢?你说他娶了别人,你是想说他朝秦暮楚吗?那你呢?你还不是已经有了福晋吗?甚至还儿女成群了再来对我说爱我。那你又算是什么呢?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要拿你们两个来作比较,因为那根本没有意义。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无论是谁,只要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他,对我再好也没有用!”
八王爷被她的话语震得踉跄退后了两步,他扶着书架以定住自己的身体,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他心头有着无限的痛,无限的痛啊!
“好,好,好!你既然这么说得这么明白,那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就把你一辈子困在这里,让你永远也不见到他!”
他关上门拂袖而去,那重力使得整个门框都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哑姑走上前,收拾着那满屋子的烂摊子,若子羚恍恍地走到床边,眼眶边上的泪珠却始终没有掉落下来。因为,最终被她擦去……
“太后吉祥。”
“免礼吧。李德全,皇上的病好点了吗?”
自从若子羚失踪后没多久,雍正的身体便屡屡生病,太医说是什么心有郁结,还说平时皇上太过于操劳国事以致身体底子本来就很虚弱,再加上郁结难解,便落下了一个长久的病根。老是好一会儿,又恶化一阵儿的。
“回太后,皇上最近还是老样子,有时候也不肯吃药,劝他也不听。”
“唉,这可怎么是好啊?”
看着太后一筹莫展的样子,皇后也是担忧十分:“太后,臣妾有个想法,不如劝皇上去热河养病如何?在热河那边,有空还可以狩猎一下,舒展一下筋骨。比整天闷在宫里的好啊。”
“哎,这点子不错。但是怎么才能够劝得动皇上动身呢?”
“那就要麻烦太后您出面了,您的话皇上肯定听的。”
书房内,军机处的重臣们都聚集在此与雍正商议国事。
“行了,下去吧。”
“皇上,您不是说近日腰酸背痛的吗?让奴才再帮您捶捶吧?”
“行了,下去吧,越捶越不得劲儿,还捶来干嘛。”
李德全笑着道:“奴才也知道手势比不上若儿姑姑的,但请皇上将就一下吧?”
一说起若子羚,雍正脸上的表情全然不同,他挥挥手:“罢了,下去吧。”
“嗻。”
“皇上,最近身体有改善没有啊?”十三王爷关切地询问,只见雍正笑说没有大碍。另一旁的八王爷观色而不语。
“哦,对了,朕今天还有一件事想要跟你们说。太后前些天跟朕提议去热河那边休养一阵子,朕觉得也可以。但是国家大事不能忘,所以你们几个军机处的重臣们也跟着朕一块儿去,有事也好商量啊。”
“嗻。”
窗外飘来一朵小黄花,刚好落在她的画儿前,若子羚拾起它仔细地端详着。她想起了在上次陪雍正出巡的时候,经过一菜田,她说那菜花好看,雍正顺手就扯了一朵给她。
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
“一腔思念,满腹痴心,为君念得人消瘦,为君愁得肝肠断,恋君久久终不悔。”在最后一字下笔的时候,一颗泪珠晶莹落下。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竟趴在桌子睡着了。轻轻地走去,看着她的睡脸,安详宁静,同时却也可爱的像极了婴儿一般惹人怜爱。自从上次大吵一顿过后,整整十天,他只是向下人询问她吃得多不多,睡得香不香,过得好不好?却未亲自与她对视对话,总是在门边悄悄地看着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看见她笑——她在缝衣的时候会笑,在刺绣的时候会笑,在写字练书法的时候会笑。而这些笑意似乎只是因为另外一个人而存在,她缝衣服是为了那个人而缝,刺绣也是为了那个人而刺。
而如今,看到她题的这厥词,她竟也是为了那个人而写……
“不!”他愤怒,他忌妒,他发狂了——他把那画纸撕得烂碎,他面暴青筋地看着若子羚:“你真那么想他吗?你就那么爱他吗?值得吗?值得吗?他值得你这样对他吗?他拥有后宫佳丽三千,是三千啊!他纵然对你有兴趣,也是在得到之后转个弯就不记得你了。你却对他动以真情,付上痴心。一腔思念,满腹痴心,恋君久久终不悔?!他怎么值得你这么待他?他怎么值得?”
被他的暴跳如雷吓了一跳,因为没有想到他此刻会来。但是这种吓愕却没有持续太久:“他值得。”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独自低下身去拾起那被他撕烂的纸张碎片。
“为什么?”他一手拽起她,强迫她来到自己的怀里,面对着他:“就因为他是皇上吗?”
他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爱的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些问题在若子羚的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翻滚着。
“回答我!”他不容她有点迟疑,而她……
“这与你无关。”她不能承认她爱的人是四爷,那样子对他极为不利,天知道八王爷会做些什么事出来?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承认,八王爷也奈何不了。
“怎么与我无关。”他盯着她的双眼:“因为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雍正是什么样子的,他只不是一个冷面冷心的冷血动物!他不会有半点真感情的,他早就把你给忘了。他即使当初喜欢你,也只不过是看上你那绝色美丽的外表。”
“那你又看上了我哪一点?你又何尝不是看上我这张脸,如果我的脸毁了,你就会马上放我走了不是?”这句冲口而出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她猛地推开八王爷,拔下头上的珠钗就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不!”他伸出手,以自己的掌心之肉拦住那去势凌厉的珠钗往她的脸上刺去:“你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我承认,我对你动情的确是因为你这一张脸,可是比你美丽的女我也拥有过却未曾让我如此动心,如此痛心!”
他拔掉那刺在他掌心的珠钗,不管那个伤口有多痛,也不管那些血如何拼命地流出,他用另外一只手把她拦腰入怀,不理她的挣扎:“我爱你,那是因为你是你!就算你毁容了,老了,不能走不能动了,我还是爱你!所以,你就不用再白费劲了,别再妄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她定住在那里,不再挣扎,看着眼前这个占有欲如此强烈的男人,她竟然无言。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下来,只有那受伤的手在滴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滴在若子羚的心里。
“你……”半响,她还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过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雍正是什么样子的。过几天我就要随他去热河,这一去两三个月怕是免不了的,我把你也带上,桌上那盒子是我叫最一流的师傅给你做的假面,比你现在的面容美上百倍,你到时带上它和我一起去。还有一包是哑药,只消吃一粒便可以一整天都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来。我要证明给你看,只要是拥有美丽的外表和适当的照顾,雍正也一样会她动心的!他会把你给抛诸脑后的!怎幺样,敢不敢和我赌这一局?如果他对这个你不感兴趣,我就放你走。如果他喜欢上这个你了,你以后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安心做我的福晋吧!”
第 10 章
皇上去热河,少不了的是百官跪迎,少不了的是黄旗面面,少不了的是千军万马的随行。本来是应该带些妃嫔什么的,可是雍正却一个也不要跟着。只带着一些官员陪同,皇子倒是一个不漏地全带齐了。
她徐徐望向轿子的窗外,瞻望着前方的御驾,即使只是看到他所乘坐的轿子,她的眼中也可以充满柔情,唇边洋溢着笑意。
看到她这个样子固是吸引非常,假面可以掩饰她的容貌,哑药可以掩盖她的声音,但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那灵动的眼神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但是那神采,那柔情,那笑意却只为了八王爷命中的宿敌而绽放着。怎叫他能不生气,不介意,他强行地把若子羚拽到自己的身边:“你现在称心如意了?你能见到你心中朝思暮想的人了,可是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是的,她答应过他的——如果她赌输了,她要嫁给他作福晋。之所以答应他,乃是因为若子羚的心中太想念四爷,太想要见到他。哪怕只是三个月,不,哪怕只有三日,甚至于三个时辰她也愿意。至于输了要嫁给八王爷,她会选择守身如玉——即使会别人说她不守信义,但是她却只守住对四爷的信义,对四爷的爱,对四爷的情便已足够了。在名份上她虽然不是四爷的妻子,但是她也不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单是名份已经叫她不容背叛了,更何况是身体?!在她的心中,早就作好了以死明志的准备了。
她知道八王爷不会放她走的,在他向她诉说了那么多动情的话之后,在有了那么多的情何以堪之后,八王爷怎么会放她走呢?她不再作这个奢想,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让皇上认出她。一旦皇上认出了,便落得个与兄弟争抢女人的花名,恐怕以后历史上又多出了一个“红颜祸水”。
到达热河,紧紧张张地放下一切准备好,然后君臣之间商会完之后,转眼之间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夜深了,不知道他用膳了没有?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吃那么少呢?八王爷至今还未如何,那恐怕他们还在开会。可是四爷的身体……’若子羚独自一人偎在窗边想着。
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八王爷,他带着笑看着那满怀期盼之意迎接他的女子,却见她的手中拿着一张纸:“刚刚才散会吗?皇上用晚膳了吗?”
这女子总有办法让他八贤王感受到什么叫天堂与地狱——看她盼切地向他走来对他而言是天堂,然后听到她开口发问的话明白到她所盼世的是什么对他而言那是地狱。
“你非得要这样子吗?上一瞬间才把我抬得高高的,只消一转眼的功夫就把我给推下万丈深渊?”
她知道,他的喜怒无常又开始发作了,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坐下来,经过之前的教训,她发现他们两个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仿似天崩地裂一般吵得不可开交。在此时,在此地,她不想与他争吵,她也无力再与他争辩什么。
“走!”他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去,她努力地挣扎着,由于已经吃了哑药,所以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强迫自己的脚步停下来不要被他拉着走。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八王爷的这句话倒是定惊茶一般起了作用,她乖乖的跟着他走,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第一次,八王爷感受到了她的乖巧,那是他所期望得到的。
“皇上,八王爷求见。”
“哦?刚刚才散会。”雍正此时正在准备用膳,饭菜才刚刚摆上桌。不过他还是同意接见八王爷。
“皇上,臣有一人想带同进见的。”八王爷向雍正行了君臣之礼,便直接道来。
“哦?是谁啊?该不会是你带来的那个小妾吧?”八王爷的轿子里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这是谁都已经知道的事情。
“回皇上,那人并不是臣的小妾。而是微臣特意为皇上招揽的。”眼见雍正稍有怒色,赶紧接着解释:“皇上请别误会,皆因臣弟先前听说您的身体时而腰酸背痛的,所以才持意带了她前来。她是臣弟家中老奴的侄女,因父母双亡前来京城投靠,她是个哑女,以读唇之术与人沟通。他们家世代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甚是见效,所以臣弟想……”八王爷抬头看了看雍正的脸色,继续说着:“叫她来给皇上试试。”
“不用如此麻烦了,你的心意啊,朕心领了。“此时领旨前来陪同皇上进膳的弘时走了进来,听到八王爷的揭议觉得甚好:“皇阿玛,儿臣斗胆请您试一试再说?难得八皇叔的一片好意,您就先别急着拒绝嘛。”
而此时,李德全也在一边插口:“是啊,皇上,恕奴才多嘴。皇上您的身子骨最近确实是酸痛得厉害,试一试吧?”
众人都这么说了,雍正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八王爷出去把若子羚带进来的时候附在她的耳边:“记住,你是一个不能听能说的聋哑之人,只靠读唇之术与人沟通。”
一进内殿,若子羚忍不住观望了雍正一眼,他吃的是那么的少,看他那量及半碗的白米饭,看他挟菜只一两根。若子羚的心都痛了,眼睛不禁湿润起来,她只能使出全部的意志力去控制。在八王爷的带领之下行礼,雍正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起来吧。”八王爷起来了,若子羚还在跪着,因为她是一个“聋哑人”,她这场戏做得很好,八王爷心里倒是很满意——因为这样子证明了她不能听不能说,只能靠读唇与人沟通。
可是这种举动反而引起了雍正对她的注视,因为她还跪在那里。这个时候,八王爷才“恍然大悟”,碰碰若子羚,她看着他,八王爷说:“皇上叫你起来。”
这个时候,若子羚才徐徐起身,却仍然低着头。雍正看着她,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把头抬起来。”
八王爷随即转述了这个旨意,若子羚方才正视了雍正,这一看,教雍正心里突然“咚”的一声,不是惊艳于她的美,而是惊艳于她的那对眼睛,竟然……竟然与若子羚那么地相像?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看”了他的提问,她用手比划着,手语这东西她是从跟哑姑的沟通之中学来的。
“你叫若儿?你也叫若儿?”八王爷霎时感到惊讶,他不知道雍正居然懂得手语。而弘时也是惊讶非常:“皇阿玛,你懂手语?”
雍正笑着说:“以前邬先生有教过,不过朕也只学了一个大概,简单的还看得懂的。”他再度看着眼前这个若儿,听着她告诉自己这么一个让他想念的名字,真的是好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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