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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秋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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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若子羚在走回养心殿的途中却遇上了那脚步沉重的隆科多,这隆科多一见着若子羚便像见了救星一般,眼中闪烁着光芒:“姑姑,姑姑,老臣求你了。”
眼看隆科多要向自己行作揖之礼,若子羚赶紧拉起他:“隆大人,这可使不得,隆大人,使不得,您快别这样。”
“姑姑啊,老臣那个孽障实在是不争气啊,老臣自是知道他该杀千刀,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妓院烧坏了我赔,烧伤烧死的人家属那边我赔。但求皇上饶了我那孽障一条狗命啊。”
“隆大人,您快别这样。我帮不了你什么的。”
“能,能,能,只要姑姑您愿意就一定能帮到老臣的。姑姑您说一句胜过老臣一万句啊。姑姑,老臣我求您了。”说罢,隆科多又要给若子羚跪下,可是却仍被她坚持扶起:“隆大人,您别这样。您先别急,皇上这会儿估计还没有定夺此事呢。要不,您先回家等等吧。”面有难色地,若子羚说轻就快快脚地走了。隆科多看着那离去的倩影,为她的不识抬举而生气:“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婊子一个,哼!我就不信你不帮忙我就救不了我儿子。”
下午,少有的——太后亲临养心殿,为她的二儿子十四王爷说情来了。
“皇上,你看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么惩罚一下算了?毕竟那可是你的亲侄子啊?而且他那是无意的嘛。”
“皇额娘,您就不要再帮他说话了。无意?那他干嘛要去妓院那种烂地方和别人争女人?光是这一点就把皇室的颜面丢清光了!”雍正一想到这里就不禁勃然大怒,太后一时也无法反驳。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雍正是她的儿子,十四王爷也是她的儿子,正所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皇上啊,这都是哀家做的孽啊,你们两个都是我掉下来的一块肉,但是却偏偏……”
老母泪脸纵横的样子,雍正看了实在是于心不忍,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实在是不想作出让步。对于十四王爷,作为皇上的他忍得够多了,他这个弟弟一向固执,对着他这个皇上又充满了戾气。这一切雍正一直都忍着他让着他,现在居然还出现了这档子事情,胤禔明知太后身体不适,还要去打扰太后,希望太后来给他求情——其实还不是变相地在给他雍正施压。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错,还是这个样子,若是有情为什么不自己来这里求情呢?也罢,就算他亲自来了也是徒劳无功。
“额娘,您的苦心朕明白,可是朕的苦心,又有谁明白呢?”
长长的柳枝垂在湖边,垂在路旁,她纤瘦的身体走在柳荫之下,显得是那么地和谐。
“若儿。”弘历在拐角处拉住若子羚:“跟我来。”
“不行,我这碗汤赶着给皇上送去呢。”
“哎哟,就一会儿,快跟我来吧。”
弘历硬是拉啊扯的把若子羚带到了一边。
“好了好了,我依你就是。”若子羚不再跟他执拗:“说吧,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这么不可。”
“你知道最近出了件大事吧?”弘历明白地问,若子羚也明白地回答:“朝廷天天都有大事。”弘历听她此言,歪着头看着她,她却不觉奇怪:“别这么看着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有的话我可要走了。”
“太后来找我了,我额娘也对我说了,要我一定来向皇阿玛求个情。我这会儿来找你,就是想探听一下情况,如今有多少人来求情了?”
若子羚明白弘历的难处,他是不想来。但是他身为人子,身为人孙,长辈的要求他又不可违背,况且这事情又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开口求情的结果他也不是不知道。早就做好了被雍正开骂一顿的准备了。
“你啊,想钻空子是吧?”叹了一口气,若子羚直言:“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求情的人多着呢,至于那些人是谁,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太后前天也来过了,三贝勒他们昨天也是一大早就来了,我就猜想今天也应该轮到你来了,结果还真被我猜中了。”
“没办法,母命难违啊,而且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堂哥,我也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啊。”
说罢,弘历抬腿就想要走,却被若子羚拉住了他的手:“哎,弘历,你听我说。”这是她第一次直唤他的名字,弘历乖乖地就站直了身子听她说话:“你不要去了,不要再给皇上压力了。皇上,他……他其实心里很苦,这件事情,最难的就是皇上了。”
天已经三更了,雍正还未入睡,批阅完最后一张奏折的他却未有想把眼镜摘下来的意思。若子羚一声不吭地给他倒茶,捶背,捶脚,按摩手背。却——突然地,雍正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你坐下来,陪朕说说话。”
“嗻。“她脸带微笑地顺从坐下,就坐在雍正的身边,因她的手依然被握在他的掌心里。
“在这些天里,朕,烦哪。”
“他们都来向朕求情,十四弟是八弟那边的人,八弟的朋党门生们都来求情,光是折子就上了一大堆。刑部对于这件案子也不敢放肆,都不敢定案,就等着朕给他们一个答案。衡臣和十三弟呢,他们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难办,纵然他们支持朕的决定,却也不敢妄自给出意见。”若子羚只是宁静地听着,一声也不吭,默默地坐在那里。
雍正回头看着她:“你怎么都不说话?”
她微笑:“奴婢想听皇上把话说完再说。”
雍正点点头,出现了一丝笑意,是的,她总是最明白他的。
“其实朕又何尝不想保住他们呢,一个是亲侄子,一个是重用大臣的儿子。但是却做出了这等有辱国体的事情,这是朕所不可原谅的。大臣们来求情,皇后来求情,甚至于太后也来向朕求情。朕知道,弘历本也该来了。”说到这里,雍正定睛看着若子羚,只见她笑着:“皇上,您心里已经拿定主意了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朕?”这个问题,雍正一直都很想知道。有些人很喜欢去猜测主子的心思,按主子的意愿走,但这却往往让事情复杂化了。但是若子羚她不是,她并不是去靠猜的,她从不主动多说半句,从不妄加意见,但是她总是可以把问题简单化明白化。
她笑而不语,起身侍候着:“皇上,现在已是三更天有多了,还是上床去歇一下吧?”
第二天的早朝,雍正就颁布了圣旨赐予隆可阿和弘扬的死刑。
第 5 章
转眼间,到了皇上生辰的月份。但是这一年,雍正比往年更没有心情过生日了。
然而,礼数还是不能少的,各大臣们还是一如既往地送上各式各样的贺礼。后宫的妃嫔也呈现一份心思,太后也准备了一家庭宴席给雍正。
对于这些,基本上雍正也只是匆匆应付了事——各大臣送上的礼莫不都是为了体面之用,而后宫们的那些就不用提了,那是一种暗地的斗争。而那席家庭盛宴本来倒是好好的,只可惜太后忍不住念叨起弘扬来了,让气氛好生尴尬起来。
结果,这一年的生辰,雍正还是与奏折为伍,与它们相伴而过。
然而当他回到书房的时候却是漆黑的一片:“这……”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甜美的歌声,耀动的烛光,只见若子羚捧着一个蛋糕从内堂里步出来,笑意盈盈的她仿如那步下凡尘的精灵一般地别致动人。
“皇上,祝您生日快乐。”
“你这丫头,在搞什么呢?”雍正笑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味道。
“今天是皇上的寿辰,奴婢没有什么好礼物可以拿出来送给皇上。就做了一个生日蛋糕给皇上,皇上您可不要嫌弃才是。”
若子羚同雍正一同坐下,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雍正好奇地问:“生日蛋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啊?”
“那是生日歌。我以前过生日的时候啊……”本想说修女的,可是想起了自己编造过的“谎言”,便立即改口:“我哥就会唱给我听的。”接着,指着那些蜡烛说:“这是生日蜡烛,是用来许愿用的。我哥说在生日的时候,闭上眼睛对着它们许个愿望,那么愿望就会实现的。”
“真的假的?”看她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雍正也被感染了。
“当然是真的。皇上,您快许个愿吧,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熄,尝尝我这个蛋糕如何?”
“好。”雍正如她所说,许了个愿望,一口气吹熄了蜡烛,品尝着她用心所做出来的蛋糕。今年的这个生日,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怎么样?好吃吗?”
雍正满意地点点头,那蛋糕含有多种样式的水果混和着做馅,吃起来芳香可口,甜而不腻,正合他的口味。
“今年这个生辰过得还算有点意思。”听到雍正的感慨,若子羚在一旁柔声地说:“皇上,其实大家都各费心思地替皇上贺寿的。”
“朕知道,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那皇后领着的妃嫔们,他们都真是费尽心思啊。不过,他们的这种心思背后都是有所求的。”雍正说到这里,眼神忍不住又停留在若子羚那里,停留在她那似精灵般神动的眼眸里:“只有你,对朕无所求。”
她格地笑出声来:“谁说的,奴婢也是有所求的。”
“哦?你也有所求?那你说说看你求的是什么。”雍正把蛋糕放下,专心地听她说着:“那就是皇上要好好的。”
“朕好了就怎么样?你就不怕被人欺负了?继续当这个得宠的姑姑?”下人们的议论雍正其实一直都知道,不过若子羚从没有利用这个“身份”去干过什么事情,他也就未曾提过。而且雍正越来越觉得若子羚对于这种得宠不得宠的事情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她在意的仿佛只是……
“我还没嫁人,娘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当姑姑哪还轮得到我啊?”若子羚自是明白雍正指的什么,所以才故意这样子回答。
“那没准你是想说,朕要好好的才能管理好这一片黄土大地?这些话朕可听得多喽。”雍正对于这个话题穷追不舍,旁敲侧击的就是想知道她心目中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对于这个女子,他一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她就像是突然从天下掉下来的,那么的精灵剔透,那么的懂他,那么的……让他……喜欢……心动。
“皇上既知道听得多了,那么这话也就不用奴婢去说了。”
“那你到底所求的是什么?”
“奴婢说了啊,只求皇上好好的——不要生气,不要生病,不要饿着,不要渴着,不要热着,不要着凉,不要……”
听到她这么俏皮地说着,雍正却渐渐收起了笑容,愣了愣:“这就是你所求的事?”
“是啊。”她点头,那眼睛丝毫也不曾闪烁,真诚在里面流动着。
这就是她所求的事情,她所求的每一件事情都与雍正有关,她所求的事情里面都没有她自己,也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雍正。
“皇上,您怎么了?”
雍正仿似刚回过神来一般:“噢,朕没事。来,替朕再磨点珠砂,朕今天晚上得把这些奏折都给批完喽。”
“嗻。”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地流动着,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春天,初见雍正的时候是冬天,转眼间现在又是一个冬天。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她只知道——她,若子羚越来越不想回去了。因为,她的心,留在了这里。
“来,看着点,皇上,你慢慢坐。”李德全和另外一个太监一人一边搀扶着雍正坐在榻上。今天雍正带头下地与一老农开土耕地,为的就是做个好榜样给那些旗人们看看什么叫作自给自足,不要浪费了朝廷分给他们的土地,不要整天只顾着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才刚脱了鞋袜,便发现雍正脚上的冻伤厉害着:“快,快去端……”李德全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若子羚已经端着一盘温热的药水前来:“来,公公们请让一下。”
“姑姑,这是温水,中吗?”
“李公公,冻伤不能用热水。”
雍正同意她的说洗:“李德全,你看,你可不知道这点了吧?冻伤的确只能用温水。”
“皇上教训的是。姑姑,你可真灵,怎么那么快就知道皇上的脚冻伤了呢?”
“今个儿就听皇上说以身作则,那我就猜到了皇上肯定是要下地的了。这么冷的天,皇上一时半刻怎么可能习惯得了呢。所以就叫御药房的太医们给开了张方子,煲开来好备用。”
“姑姑果真是聪明人啊,奴才们都比不上姑姑心细呢。”李德全说罢便知道这会儿没他事了,领着另外那名小太监退下去了罢。
“今天朕出去了一个下午,你在宫里还好吧?”雍正其实是很想知道若子羚有没有牵挂自己,因为他是很想念她的。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下午,他都想要她守在自己的身边。
她向他送去微笑,帮他把脚擦干,从怀里掏出两张药膏给贴上:“太医说了这药膏要温热时用方才能发挥药效。可是奴婢不晓得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就揣在怀里保温了。”然后她又走去柜子边把上了棉垫的鞋子拿来给套上:“这鞋子加了棉垫,穿起来应该会舒服一点了。”
把脚套进去试了一下,雍正笑说:“这鞋垫子你可是做得刚刚好啊。”
“皇上,今儿个如果可以就早点歇着吧,这伤了脚可等于是伤了身的。”洗罢手,若子羚把热奶茶奉上给雍正饮用。
“行,朕听你的。”今天真是龙颜大悦,雍正爱极了享受她所给予的这种温柔,那是一种贴心的感受。甚至于有些时候他会很霸道只想一人独占她的这种温柔——看到有时候她对别人好,心里就会有些不得劲。
在若子羚的悉心照料之下,即使是冻伤了脚,雍正也睡了一个囫囵觉。第二天醒来上早朝是精神抖擞得很哪。早朝罢后,弘历前来向雍正请安议事。
“若儿,皇阿玛还没有回来吗?”
“早朝应该结束了,可能去军机处了。怎么?你找皇上有急事呢?”
“也没什么,就是回一下皇阿玛说交待我的差事已经办好了。顺便我想就元宵节的花灯会提一下意见。”
“哦?”
“我记得你屋里经常有些小玩意是你用一些废衣废布料做成的。我在想,咱们宫里的元宵花灯会里的花灯是不是也可以自制一下呢?免去了订造的昂贵费用。让宫女们利用宫中现有的材料自己发挥技巧做花灯,宫里的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做出来的花灯想必也是款款不同。这样子既节省了成本,还提高了节日气氛的趣味性。你说怎么样?”
听罢了弘历的提议,若子羚觉得很好,另外她又再补上了一点:“干脆来个花灯比赛,更加可以提高大家的积极性呢。赢得头奖的人可以得到一些赏赐,相信那应该会很吸引人的。”
“好!”不知什么时候,雍正已经悄然步到了他们的身后,听到他们的讨论内容,眼里露出称许的目光:“弘历,这个方案不错,就由你着手去办吧。走,进屋里说。”
一众人随着雍正步入内殿。
花灯比赛的消息一经传出,顿即成为宫内宫女们最大的话题,个个都想拔头筹赢得那八百两白银的奖金。
“太后,最近这些宫女总是在吱吱喳喳地讨论花灯会的事情。您觉得这样子是不是太……”
太后一听此话,有点不满的眼神看向皇后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哀家倒觉得这挺好的,前些阵子皇上因为一些事情老是不得宽心,宫里现在热热闹闹的不也挺好吗?哀家也不用去那些不得心的事。”太后此意也是想起了弘扬来,皇后也不便再说什么了。其实在皇后的心里之所以对这个花灯会有所介意乃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竞赛里有若子羚所出的点子——第一名可以得八百两,第二名得五百两,第三名得三百两。
皇上今天去御花园里散步,随同的还有十三王爷及张廷玉,三人走着说着累了就在一处亭子里坐下:“摊丁入亩的事情不能太急,但是也不能耽搁太久,旨意既然颁下了就一定要执行。”
“皇上说得是,李卫把京城的事务安排妥当也会即刻动身前往江苏任职的。”
“好,对了,十三弟,西北的局势如何?”
“皇上,那边的局势安稳非常,皇上大可以放心。”
“嗯,那就好。”雍正点点头,然后又命李德全去把弘历唤来与他们三人一同共进午膳。
“今天你们可是有有口福了,若。”不知何时开始,雍正已经习惯于单呼她一个“若”字,而整个宫中也只有他这么叫唤若子羚。
“皇上。”她应声走到他的声边,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却耐心地等待着听他道来:“你去弄几个小菜,乘热送上来。”
“嗻。”
看着她徐徐而去的身影,雍正眼中的留恋十三王爷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
“姑姑,您这是要赶去哪儿呢?”
回头一看,迎上的是弘历那阳光的笑脸,她随即配合:“贝勒爷,那您这会儿又是要赶去哪儿呢?”
“得,我不和你搅嘴皮子了。哎,我问你件事儿,听说你不打算参加花灯会的比赛了?是不是真的?”
“哟,你对这件事情还挺上心的。”她即使是和弘历说话也没有要把脚步停下来的意思:“我的确是不准备参加了。”
“为什么啊?”
她向他笑着:“没什么,反正参加的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嘛。哎,对了。你快去吧,皇上他们在等着你呢。”
其实关心这个的除了弘历还有雍正。
“这阵子朕听说你很忙啊?”
正在拔弄炉子的若子羚转头烛光下的雍正,脸上带着疑问。
“不然的话你怎么不参加花灯比赛啊?”她一听即恍然地微笑:“哦,奴婢不想献丑嘛。”
“你不想献丑?依朕看,是那些奖励不够吸引你吧?你想要什么即管说,朕答应若你胜出,朕另行赏赐予你。”雍正心里明白她并不是因为奖励多少而不参加,之所以会这样说。乃是想逗逗她和她说说话,每天晚上批阅奏折完了的时候他就已经习惯和她聊聊天才去入睡的。
“皇上,奴婢啊,什么都不缺,等我缺的时候我再向皇上您要行不?”呵呵地笑起来,雍正听得出她话里的玩笑味儿:“看来你还是不为所动啊。朕还想看看你做出来的花灯是怎么样的呢。”
此时她已经服侍雍正更衣完毕,侍他至床边坐下:“如果是这一点那皇上就不用愁了,奴婢本来就想着做一个花灯送给皇上。”
“真的?”
她点点头,想当然地说:“当然了,奴婢说不参加花灯比赛,但没有说不做花灯啊。”
“你啊,又在耍嘴皮子了。好,朕拭目以待你的花灯。”
到了花灯会这一天,那千万款各形各式的花灯如同像那春风吹开千万颗树上的花朵一般的灿烂艳色,那亮亮灯光,那数量之多可以用春风吹落如雨点般的星星来形容。有时稍有一阵风吹过,或是因人群走过碰撞而轻轻摇曳着的花灯,那灯火就好比群星飞舞般一闪一闪的,甚是好看极了。眼看一盏盏的花灯整齐地排列着,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片灯海中开拓出的道路一般。
“看来大家都是心灵手巧的人啊,看这些花灯上的名号,都是每个地方的特色。弘历啊,你这次的提议真的不错,既可以省下一笔不少的费用,又可让真正的过上一个元宵节。每人做一盏家乡的花灯也算是解解乡愁了。”
“谢皇阿玛。儿臣以为既然现在倡行节约不浪费,那就务必得由宫廷自身带头做起。”
“嗯,说得好。”
眼看走了一圈,花灯也都已经差不多赏阅完毕了。皇后身边的婢女,各位妃子,嫔,贵人身边的婢女也有制作花灯。无形之中,谁的奴婢做的花灯最好就又变相地成为这些佳丽们斗艳的工具了。
“皇上,依您看,哪一盏灯最合您意呢?臣妾以为这‘一飞冲天’很不错。”虽说制造人的名字都写在花灯底下,以示公正,可是皇后他们早就一早洞悉了哪些是自己人做的。
“嗯,这个灯的确不错。不过朕看那个“红袖起舞”也很好。”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也觉得挺好的。不过,臣妾觉得这个“福娃拜年”更好。”彤妃最近刚被册封的,被雍正临幸了三次便已身怀龙种,再加上姿色不俗,尤其拥有一副好歌喉唱得一腔好曲。雍正一时高兴便把她从贵人升为妃子了。于是乎,在外人的眼中,彤妃已经成为了雍正的新宠,甚是得势的样子。
每个人都说自己的好,总有她们好的理由,看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明枪暗斗,雍正心里很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他手一挥:“看来大家都很热心吧,这样吧。你们都回去宴席那边候着,朕再仔细地看一下,待会儿把答案写给你们。”
虽然都很想再说什么,虽然都不愿意就此回去等待。可是雍正的脾气就搁在那里,不由得她们说个不字,便只能领旨退去罢了。
“哼,那个什么若子羚的,她倒是厚脸皮地跟在皇上后面去。”
“彤妃,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要说宠啊,人家若姑姑才是真正招皇上宠的人呢。”圆嫔是和彤妃同期进宫的秀女,在此之前她也曾被雍正以“面若桃花,嘴似樱桃”来称赞过,也曾风光过一时。论姿色,她甚至比彤妃稍胜一筹。但是肚皮不争气,所以如今被彤妃爬了个头,心中不服气那也是当然的。
“圆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好心给彤妃您提个醒,这得宠与否可不是看表面功夫,不是说谁封了妃就行的。这皇上真正宠的人可都是搁在心里的。”其实这圆嫔也并不是真的知道雍正有多喜欢若子羚,只是这时候她故意这么说是要借以一个奴婢也能得宠的情况来挫挫彤妃那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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