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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乾情仇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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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郡拾完水果走出去,不久又端着一杯参茶走进来递给我,道:“那么娘娘打算怎么对付他呢?”

我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有缺点。你去安排一下,找两个机灵点的人混到他府里打听打听。”

“是。”张郡应了一声,又道:“李御医在外求见。”

“宣。”我喝完参茶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

“微臣参见西宫娘娘。”李御医行了个礼。

“免礼。”我微微一笑:“李御医难得来此,不知有什么事情?”

李御医欲言又止,看了看张郡。

我道:“他是我的心腹,但说无妨。”

“是。”李御医拘束地一笑,道:“太医院尚大人即将告老还乡村,这个,尚大人向来是太医院御医之首,他这一走难免职位空缺”

“你每个月从本宫这里拿到的银子只怕还是那尚大人的三倍不止吧,还在乎这点虚名么?”我抿了抿唇,笑似非笑地看着他。

李御医道:“成为皇室太医院群医之首,向来是微臣的愿望,希望娘娘能得已成全。”说完又行了一礼。

“知道了,这件事情本宫自会看着办的。”

“谢娘娘。”李御医大喜,连连行礼。

“那你便退下吧。”我挥挥手。

李御医看着我,突然又道:“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我扬扬眉:“又有什么话了?说。”

“皇上对娘娘如此宠爱,迟迟不肯立太子,想来也是因为娘娘未曾有喜,只是不知娘娘为何要避孕呢?”李御医迟疑道。

我大吃一惊,与张郡对视了一眼,道:“你胡说什么,本宫怎么会避孕呢?再乱说小心你的脑袋。”我避孕是当然的,因为我不可能让自己怀上夏侯璟的孩子,只是这么隐密的事情,李御医怎么会知道。

李御医也大吃了一惊,连忙跪在地上,伏首道:“娘娘明鉴,方才微臣在宫门外等侯娘娘召见的时侯与一侍女同立一处,那侍女手端着一盏参茶,微臣日日与石药为伍,定然不会闻错,那盏参茶里确实含有可致女子不孕的药物,所以微臣以为是娘娘在避孕。”

我下子站了起来:“那杯参茶?”我看了张郡一眼。

“就是娘娘刚刚服下的那杯。”李御医将目光投到桌边的参杯上。

张郡沉声道:“参茶向来是竹儿煎的。”

我冷笑道:“哼,我们可以收买别人的人,别人当然也可以收买本宫的人。”

“眼下怎么办?”张郡锁着眉。

我冷冷地道:“敢对我下药的人不多,但肯定都是这后宫里的边,李御医。”

“臣在。”

“这件事情便交给你去办了,做得漂亮的话,方才你说的那件事情,本宫便代皇上允了。而且事成之后皇上必定有重赏。”我的唇缓缓勾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要将未辰拿下,下药的事情慢慢再说不迟。

“臣尊旨。”李御医大喜。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55节 失去的记忆

}“少主,这柄三棱军刺是当年暗杀堂的杀手莫语在血刃堂专门订制的。”

“莫语?”玄子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微微蹙眉:“暗杀堂的杀手?”暗杀堂里的杀手他每一个人都记得,为什么会

“是的。”

“她是女子?”玄子睿不确认地道。

“是的。”

“她的身手很好?”玄子睿想到经常出现在自己脑中之人。

“当年暗杀堂长老对莫语的评价是:拥有非凡的速度和力量,敏捷而出色的杀手本能,她是一个天生的暗杀者。”

“天生的暗杀者?”玄子睿反复摸着三棱军刺,修长的指沿着血槽刻划着,性感的薄唇扬起玩味的笑容:“能得到暗杀堂长老如此的评价,她一定出色之极。”

“是的,莫语在职其间,一共接了一百零九个案子,无一失手。”

“那么她人呢?她现在在哪里?”玄子睿眉头微皱,因为他又感觉到心中传来那股熟悉的心痛。

“少主带着她回到沅城不久后,便将她送给寒相大人为侍妾,之后莫语便消失了,据莫,莫非回报,莫语是身受重伤跌下了万丈悬崖,尸骨全无。”

玄子睿的心头堵得发慌:“我将她送人了?”

“是的。”离歌低声道,他是从小便跟在玄子睿身边的,只是有很多事情,他并不便言明,主子问他会说,主子不问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说,我待她如何?”玄子睿突然道:“我记得我是从来不喜欢带侍女在身边伺候的。”

离歌一愣,想了想据实道:“少主待她与别人不同,很不同。而且她本来并不愿待在少主身边,是少主将她强带到沅城的。”

“我待她如何不同?”玄子睿的手不自觉地按上胸口,想拂去那种疼痛的感觉。

“少主见到她的时候,会特别高兴,常常在笑。”离歌迟疑了一下,说实话,他已很久未曾见到玄子睿的笑容了。

“笑?”玄子睿愣了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

离歌低下头不敢看玄子睿的脸。

玄子睿轻轻扬起唇,随手挥了挥三棱军刺:“天生的暗杀者?我见到她便会笑,而且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嗯,她一定生得很美,倾国倾城。她的眼睛一定很像寒嫣,冷漠又带着淡淡的忧郁。每次寒嫣看着我,我就会有一种难以说出口的感觉,很熟悉很心痛。”

“莫语生得并不美,相反,她的脸上有一道疤,是十二岁那年晋级考核时与猛虎博斗时,留下的。”离歌淡淡地道:“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被从密探堂送到暗杀堂的。”

玄子睿一愣,突然哈哈大笑,拍拍离歌的肩:“离歌,那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会留一个丑女在身边,更何况是脸上有伤疤的。”玄子睿吐了一口气:“我常常笑,定是因为她脸上的伤疤很丑。”

离歌低着头不说话。

玄子睿又道:“听你来说,她似乎对我曾经很重要,那她死之后,我有没有去寻过她?”

离歌低声道:“少主曾为了她的死而练功走火入魔,白了一头黑发。”

玄子睿皱眉,手不自觉地卷上肩头的发稍:“白发?”一曲发如雪隐隐约约在玄子睿的脑海中响起,想捉又捉不住,想静下心来仔细一听,却又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淡淡地感觉到那股飘散在空气中的忧伤。

“莫语是个很沉默很冰冷的人,她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她长得不漂亮,但是并不丑,而且她的声音更是动听之极。她才华横溢曾艳惊于寒相,月长老为了拉扰寒相,才会将她送与寒相的。”许久,离歌的声音又淡淡地响起,像是在回忆往事般:“沅城之中至今仍在流传的小曲便是她当年所作之曲,如莫利花开,两两相忘,离歌等。她所赋的水调歌头便是少主你最喜欢的一首诗词。”

“水调歌头?”玄子睿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十分厉害,口舌间不禁有些干燥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莫非,也是因为她离开的。”离歌淡淡地道:“莫语死后,他便离开了。”

“莫非?”玄子睿眼中精芒一闪:“他跟我抢女人?”

“莫语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也许当时在少主与莫非心中,喜欢的是她身上其他的东西,而不是她的容貌吧。”离歌迟疑了一下,道。

“哼。”玄子睿将三棱军刺插回腰间,道:“我不允许自己竟然遗失了一段记忆,遗失了一个曾经对我很重要的人。你派人下去,从莫语坠崖失踪后查起,我到要看看她如今到底是死是活。”

“是。”离歌行了一礼,想了想又道:“属下怀疑,寒相之女也就是当今的西宫娘娘与莫语有什么关系。”

“哦?”玄子睿扬了扬眉,提到寒嫣,他的心跳不自觉又加快了几分:“怎么说?”

“自莫语死后,少主你甚是寡欢,直到在璃璃国见到了寒嫣姑娘。当时她的艺名叫梁祯儿,少主你为了她又再次与莫非起了冲突能让你与莫非能接二连三的起冲突,除了莫语,就只有这个梁祯儿了,而且,她们虽然长得不相似,但是声音却如出一辙,就连才华也亦是如此。最重要的一点,她们的母亲都是前朝名妓梁宛宛。”离歌沉声道:“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得到的情报就是如此。而少主你也曾严令我们不得再将此事彻查下去,所以整件事情一直都没有答案。”

“她的声音的确很动听。”玄子睿闭上眼,想起那楚楚动人的歌声: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逃不开,爱越深越互相伤害如果还有遗憾,是分手那天。我奔腾的眼泪,都停不下来。若那一刻重来,我不哭,让他知道我可以很好玄子睿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她的歌声,紧紧地揪在一起,似乎那个让她心碎的人便是自己一般。

许久,玄子睿的声音响起:“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务必要查个一清二楚。”

“是。”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56节 醉酒

}“这是什么。”玄子睿伸接过我扔给他的瓷瓶。

“解药。”我派张郡亲自去了药王谷一趟,将最后一枚解药给换了回来。

“解药?”玄子睿看着我。

“你会吃吧!”我的眼中带着急切的关心,却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过而的疑虑。

玄子睿扬了扬唇,将瓷瓶收入怀中:“我很好奇,你敢一个人约我来此,难就不怕我带人再伏袭你一次?”

我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病态的红晕:“见识过我的手段,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做的。就算你派来的人比我再厉害十倍,我也能杀死他。”永不低头认输,是我一向的个性与骄傲。

玄子睿扬扬眉,微笑道:“你的功夫的确很厉害。但是,说实话,你练这等功夫,就不怕;”

“怕什么,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打断他的话,淡淡地道。

“你的伤好点了吗?”沉默了一会,玄子睿突然问道。

我一愣,不由得点点头:“没什么大碍了。”其实这次受的伤是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岂能是短短两三个月就能复元的。就像是现在,能勉强瞒过侍卫出来见他,已是饶幸之极了。

沉默了一下,玄子睿道:“可以请你喝两杯吗?”

我抬起头,眸子不确定地注视着他。

玄子睿不自然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别无他意。”

我看了看天色,刚过午夜,离天亮还很早,不由得点点头:“好。”

不一会儿,我与玄子睿便出现在大明湖畔上的一只小舟上。

“好酒。”我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对着高高悬在半空中的月亮低声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玄子睿定定地看着我,在这微寒的湖面上,月亮悄然渐隐,稀松的星光点缀着夜空,两人之间默然相对,一时间黯然无语,愁怅的情绪淡淡地弥漫在夜风中。我突然自嘲地一笑,我与他之间,最平静的时刻大概便是这一瞬间吧,只可惜,我已不再是我,而他也不再是他。

我不停地喝着酒,大约喝了十余杯,正想接着倒酒时,一只修长的手按住我执壶的手。

“你喝得太多了。”玄子睿的眼神有些复杂。

“有什么关系。喝多了,大不了醉一场,就算是醉死了,也没关系我醉死了,你应该会高兴,会开心吧?”我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吃吃地笑道:“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死么?”

“若你我不处于对立的位置,我又怎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玄子睿将酒壶自我手中夺下,自己也倒了一杯饮下。

我站起来踉跄了几步,摇摇晃晃地看着湖面,低声道:“你说这湖底有没有龙宫呢?听说死在湖上的人,灵魂都会到龙宫里去”

“寒嫣。”玄子睿只来得及叫了一声。

只听“扑通”一声,我已整个人跃入湖中,往水底沉去。

“该死。”玄子睿将外袍脱掉,也跟着跳入水中。

我还没游几下,玄子睿便将我抱住,扔回到船上。

经冷水一泡,我似乎清醒了不少,静静地看着玄子睿,他的脸上还滴着水珠,水珠儿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了下来。

“我没事,谢谢你。”他将外衣披在我身上,我突然道。

玄子睿一愣,淡淡地道:“你似乎很喜欢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你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难道就不在意身边的人会担心你么?”

“你说得是。”我微微一笑,缩了缩身子:“的确要为在意的人好好爱惜自己。”

“会冷吗?”玄子睿微一皱眉。

我摇摇头笑了一下,低声道:“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么?趁着我清醒,想问什么便问吧,过了今夜也许我便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玄子睿一愣,情不自禁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问你?”

我淡淡一笑看着他不说话,苍白的脸蛋因为酒气上蒸,亦发显得红润娇美,加上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泻,整个人犹如夜风中一抹惊艳的幽灵。

“你和莫语是什么关系?”许久,玄子睿才低哑着嗓音淡淡地开口。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还是问了。尽管知道瞒不了多久,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

“对于她,你又知道多少呢?”我靠在桌边,又倒了一杯酒。与刚才不同,这次是慢慢地饮,品尝着其中的苦涩。

“不知道。”玄子睿烦燥地来回走了几步:“他们告诉我,莫语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她不见了,而我也莫明其妙地忘记了她。”

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忘了她,对你对她都是一件好事。你又何必执着呢!”

“忘了她本来也没什么,可是你出现了”玄子睿转身看着我:“你的出现,似乎渐渐勾起了我对她的思念,我的心会因为你而疼痛,你的声音,你的眸子,你的背影,你的绝望,你的浅笑,你的从容,你的淡定,你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心痛。”

我执杯的手一颤,轻轻洒出一点酒,垂下长长地睫毛:“我不是她。”

“可是你与她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么、”玄子睿夺过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我的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她在哪?”玄子睿看着我的眸子:“告诉我她在哪儿好吗?你能体会一个人失去了一段记忆,忘记了一个曾经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是什么感觉吗?”

“她死了。”我挣扎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颤抖的手用力抓过酒壶,一抑头将酒灌入口中,苦涩的酒顺着喉咙滑落,而我的泪也几乎快要流下了。

“真的死了吗?”玄子睿平静地看着我。

“是的是的是的。”我扔掉空了的酒壶,激动而急促地道:“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你胡说。”玄子睿摇着我的肩:“我有感觉,她没死。”

“她没死?”我掩唇吃吃地笑着,指着玄子睿:“她没死?那你找得到她吗?她没死又怎么样?你想得起她吗?你想得起你们经历过的日日夜夜吗?你记得与她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吗?你对她的认知不过是旁人的陈诉,甚至你与她之间的感情还要别人来证实不是吗?”

“我,我”玄子睿顿时哑口无言。

我反手劈开一坛酒的木塞,提起酒坛咚咚咚直灌,喝得太急,不由得呛了起来,不停地咳嗽着。

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别喝了。”夺过酒坛,随手丢到船舱里。

我低着头,一动不动轻轻地道:“她丢弃了她的爱情,因为她找不回她自己。答应我,别再想她了,她已经成为你生命中的过去,她只是一段记忆一阵风一场梦,她已经不存在了。”

“你救了我,也放弃过很多杀我的机会,全是因为她吗?”玄子睿的心情也很复杂。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心痛,是因为眼前之人,而不是那个想不起来的身影。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错,实话跟你说吧,她是我的亲姐姐。你之所以对我感到熟悉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流云山庄的存在,也是因为她。”

“你们是亲姐妹?”玄子睿盯着我的脸。

我微微一笑:“虽然长得不像,但是无庸置疑。”

玄子睿沉默了,按着自己的胸口,神情有些复杂。

“天要亮了。”我看了看天边,拢了拢衣裳,略带遗憾地道:“我该走了,日出从来就不属于我。”

玄子睿身影一颤:“你要走了么?”

我点点头。

“今晚,我还在这里等你,你能来么?”

我一愣,神情复杂地抬起头看他。

“只要一夜,一夜就够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是我想见你,我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你能告诉我。”玄子睿看着我的样子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哪里还有半点潇洒自若的神态。

我转身看着仍是一片漆黑的东方。许久,才淡淡地道:“对不起,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你要找的人,她死了。下次见面,我们仍是敌人,依然要分出个胜负来,这才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结局。”

“可是你完全可以选择不与我为敌不是吗?”玄子睿收回刚才复杂的情绪,看着我静静地道。

我微微一笑:“没得选择,因为那是我们的宿命。”

“宿命?”玄子睿微一皱眉。

“没错。”我吐了一口气:“我们的命运,上天老早就安排好了。因为,我们都不可能放弃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与坚持。”

玄子睿看着我:“今晚,我仍在这里等你。”

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长啸,掠湖而去:“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第4卷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第57节 牢狱惊变(一)

}“春来早,清梦扰,楼台小聚诵今朝,又何妨布衣青山坳。月如腰,琴指蹈,醉时狂歌醒时笑,莫辜负青春正年少。”久不弹唱的我,如今重执琵琶,自然深深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

“千金不换伊人回眸金步摇,眉间朱砂点绛秋水蒿。桨声灯影流连处,青杏尚小,羞闻夜深海棠花娇。”夏侯璟甚至眯上了眼,随着我的拍子轻轻地敲着桌沿

“空自恼,夕阳好,前尘往事随风飘,恬淡知幸福的味道。霜鬃角,难预料,犹记昨日忆今宵,却不知岁月催人老”奏完最后一个音节,我抱着琵琶沉默了很久,想起那个没有赴约的约会,神色难免有些默然。

夏侯璟与未辰鼓掌而笑,未辰道:“久闻西宫娘娘琴技精湛了得,如今琴曲相和,果然是天下无双,这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我微微一笑,将琵琶交给月亮,道:“听闻未辰大人的三夫人,曲儿夫人亦是此中好手,不知本宫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曲儿夫人入宫一唔呢?”

夏侯璟道:“曲儿夫人的琴技也是极好的,朕也许久未听过曲儿夫人的琴声了。”

未辰推辞道:“曲儿的琴艺如何能与西宫娘娘相比之?”

我看着他,轻轻一笑:“未辰大人严重了,本宫只是想跟曲儿夫人交个琴友,并无他意。”

夏侯璟看着我,站起来拉着我走到他身边坐下,对坐在下首的未辰道:“嫣儿自入宫来,并没有其他的朋友,我想你的曲儿夫人亦是音律高手,定能跟嫣儿谈得来,你明日便带夫人一同入宫吧。”

未辰无奈,也不知道我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得应道:“是。”

看着未辰疑惑的样子,我的唇角缓缓扬起诡笑。

第二日,临水阁内。

“臣(臣妾)见过皇上,西宫娘娘,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西宫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未辰与曲儿同时行礼道。

我紧紧盯着未辰身边的曲儿,红唇缓缓地勾起:“不必多礼,这便是曲儿夫人么?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曲儿落落大方地抬起头,看着我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艳。

没想到再次见到曲儿,竟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她的容颜如昔,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少妇的气息,神情更加惹人怜爱。

我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一寒,突然厉声道:“未辰,你可知罪?”

未辰一惊,道:“娘娘,这话何意?”

“哼!”我看着曲儿,淡淡地道:“你可以知道你这曲儿夫人的出身来历?”

未辰看了突然变得有些急促不安的曲儿一眼,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对我淡然道:“娘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曲儿是我夫人,她的出身难道我还不清楚么?”

“意思是你清楚她的出身?”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意。

“嫣儿,你怎么”夏侯璟刚想出声,我伸出手拍拍他的手背,意示他先别问。

未辰看了夏侯璟一眼,略带些怒气道:“曲儿的出身有什么问题么?”看着我略带讥笑的目光,未辰紧紧盯着我,沉声道:“臣想娘娘既然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成为西宫娘娘,那么曲儿的出身亦没什么不妥吧。”未辰自然是以为我指的是曲儿出身青楼的事情,那么曾在琉璃国温香软语当头牌的我更不应该指责曲儿的出身。

看着有些气极败坏的未辰,我扬起唇,道:“不知未辰大人对流云山庄的密探知道多少?”

未辰一愣,不明白我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刹那间,曲儿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苍白起来,虚弱地叫了一声:“大人。”

“本宫在未入宫前,曾在神医柳药身边待过一阵子,对于用毒一道还算有几分了解。前阵子,皇上中了流云山庄的毒,也是本宫亲解的。”

“那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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