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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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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虎对眼前的情形也极为不解;看见苏锦的样子;他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此人描眉画目;穿着白牡丹的衣裙;露着半截胸脯子;整个人就跟一个妖精似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专使大人;这是……?”

“哼;冯老爷不地道;还以为你请我进这富贵楼是来找乐子;结果真败兴;本使正在兴头上;却被这莽夫进来打搅;罢了罢了;告辞了;原本是要和冯老爷商谈事情;但是本使现在心情恶劣;下次再来叨扰。”苏锦愤愤不平的嚷道;扯下身上的女子衣衫;团吧团吧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扭身蹬蹬蹬的下了楼。

冯老虎如坠云里雾里;不知道眼前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能强行阻拦;只得追在后面高叫道:“专使大人留步;老朽看定是误会;留步啊;请留步。”

“误会个屁;我看你们是成心的。”苏锦便穿衣服靴子边骂道;守在门前的两名女子上来纠缠;被苏锦一把推的踉跄数步;一边一个坐在地毯上;捂着臀部娇呼不已。

苏锦穿戴整齐;一掀帘幕;外边阳光耀眼;光线she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冯老爷;我会再来的;你等着我。”苏锦的丢下一句话;跨步出门;大声招呼来王朝马汉;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胡同口上马带着马军飞驰而去。

冯老虎铁青着脸回到房中;怒喝道:“怎么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开白牡丹嘴上的丝巾;白牡丹呜呜哭道:“义父;这人是个变态;他……他……”

冯老虎喝道:“哭什么?他做了什么?说出来义父定去衙门告他。”

“他……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人”白牡丹似有无限委屈;扭着腰跺着脚;胸口一阵波涛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阵大咽口水。

“什么?怎么可能?那你发的什么暗号?”

“奴家何曾发的暗号;那暗号是这变态之人说出来的;进门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无动于衷;他先是要听曲儿;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际诱惑于他;谁知此人不但不受诱惑反而拿热水烫奴家;奴家无奈;只得等他沐泽再做计较;可没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还跟奴家说;他最羡慕咱们身为女子之身;还说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当那化泥之水;要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声叫人;又怕坏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虚与委蛇……”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知道暗号的?”冯老虎目露凶光咬牙沉声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来他要奴家跟他演戏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红楼梦;奴家推说不会演戏;有不懂词儿如何演;他便发怒说我这定有词话本儿;要寻了出来照着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却被他将那张纸找了出来;看了之后大笑说那是个好词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将奴家手脚绑起塞上嘴巴;强迫奴家看他演戏;呜呜呜……这人变态的很;口作男女之声;全是yin词秽语;简直让奴家无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动双肩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

冯老虎大喝道:“哭什么哭?爷在问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号的?”

白牡丹哭着道:“不都在那纸上写着么?”

冯老虎缓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没事将暗号写下来作甚?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也罢;爷这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我手下的几百个徒弟个个对你垂涎;今日便遂了他们的愿;我看你下边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能挨过这几百人的棒子;便算你福大命大;到时候爷会放了你;嘿嘿;到那时你便可以zi you了;这不是你心底里一直想着的事儿么?”

白牡丹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第三六八章 男主女配的超级飙戏

一炷香的时间之前;富贵楼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内;苏锦光着膀子抱着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的女子;两人太过亲密;却是有些令人无法克制。

苏锦的手也不自觉的在白牡丹的胴。体上游走;弄得自己也是yu。火焚身。

白牡丹夸张的呻吟着;同时在苏锦的耳边喘息着道:“对;就是这般;莫让他们知道了破绽;现在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苏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落入他们的手掌之中。”

白牡丹咬着苏锦的耳珠道:“奴家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有情义的男子;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感兴趣的事;而是……而是问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

苏锦将她缠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开;道:“说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应;只要我苏锦答应了的事;必然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苏锦么?是那个开仓放粮救百姓的苏锦么?”

苏锦道:“正是在下。”

白牡丹点头流泪道:“奴家这是走了运气了;苏公子答应救我;奴家必然是能逃出去了;奴家先在这里谢了公子;若非奴家身子污秽;伺候不得公子;否则似公子这般人物;奴家定不会放手。”

苏锦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第二次问道:“你是谁?为何落入他们之手。”

白牡丹道:“奴家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们都叫我白牡丹;但奴家知道;我不姓白;也不叫牡丹;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名字;一个肮脏的名字。”

苏锦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道:“你家在何处?”

白牡丹发出一连串让人耳热心跳的呻吟声之后;轻声道:“奴家忘了家在何处了;只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伙强人;杀光了所有的大人;坏人们在秸秆堆中找到了我;领头的那人将我拎上马背;从此我便在这扬州城啦。”

苏锦默然无语;问道:“带你来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冯老虎?”

白牡丹兀自沉浸在回忆中;轻轻的道:“村口有个大枣树;一到秋天上边满满的结的全是大红枣儿;兄长带着奴家提着小竹篮子去打枣儿;大兄的本事很大;其他人只能打下边的青枣儿;个头又小;还不好吃;大兄能爬上高高的树顶打下又红又大的枣儿来与我吃;那枣儿可真甜啊。”

苏锦听得心中悱恻;但同时又很着急;此时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在白牡丹很快恢复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瞧我;居然说起这些来了;他们一会儿就要上来拿你;咱们须得长话短说。”

“拿我?”苏锦惊愕的道。

白牡丹微笑着的离开苏锦的怀抱;当着苏锦的面脱光衣服;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苏锦吓得不敢看;只得扭头看着别处。

“公子爷先出来;咱们坐到床上说;只要摇动床铺;发出正在欢好的声音;他们便不会怀疑。”

苏锦依言从浴桶里起身;白牡丹拿着布巾帮苏锦上上下下擦拭一番;道:“他们给我一个暗号;只要我大声说出来;他们马上便会上来捉jian。”

“捉jian?”

“对;我是冯老爷的义女;他们会冲进来说你强暴冯老爷义女;然后逼你写下供词画押;然后再放你走;从此以后你便在他的控制之下了。”白牡丹轻描淡写的道。

苏锦却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太狠毒了;这个冯老虎简直是个魔鬼;可以想象;众多扬州官员一定曾在此楼中被捉了jian;立下了字据;从此之后;变成了他御使的走狗;冯老虎便是用这种办法钓了一条又一条馋嘴的鱼儿。

“不仅是奴家;这二楼之上;都是冯老虎的义女;我们身世都差不多;都是打小便不知从何处掳来;然后放在扬州最大的青楼《丽院》中教授琴棋书画;还教授些教人难以启齿的伺候男人的花样儿;一直到十三岁;便被移到这座富贵楼中;这条老狗;认了我们做干女儿;可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身子都被他糟蹋了;他还让他手下的那些小狗们随意的糟蹋我们;在皮鞭和打骂以及无尽的折磨中度日;我们都是弱女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白牡丹声泪俱下;泪蒙双眼;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抖抖索索;回忆起那些噩梦的日子;她依旧极度的恐惧和悲伤。

苏锦不忍;上前搂着她的头;轻声安慰。

白牡丹抱住苏锦的头颈轻声道:“抱我上床;咱们还得演戏。”

苏锦伸手将轻飘飘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将头靠在苏锦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满足的叹了口气道:“姐妹们都认命;但是我不认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逃脱这个魔窟;我逃过;但是被抓回来差点打死;到后来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于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帮我。”

苏锦轻轻点头;将她放在大床上;还没直起腰来;白牡丹忽然一把将苏锦扯得扑倒在她身上;小嘴在苏锦的脸上乱亲;同时纤手下探竟然摸上了苏锦的命。根子。

苏锦一惊忙道:“你这是作甚?”

白牡丹吃的一笑道:“做戏难道只是女子出声么?你老是不吭声岂不惹人怀疑?你这么害羞;还说家有娘子;奴家看你是小初哥一个。”

苏锦被她的小手搓揉棒端;弄得直吸冷气;白牡丹揉捏的极有技巧;苏锦忍不住舒服的大哼几声。

“这就对了;这样才是男女欢好的声音。”白牡丹露齿笑道;神态中竟然有着小儿女的娇憨天真之态。

苏锦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白牡丹惊道:“你要干什么?”

苏锦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罢埋首下去;在两方雪丘上吮吸不已。

白牡丹顿时喘息连连;这回根本不是做戏了;而是情动之时的自然之声。

苏锦移开大嘴凑到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扬州府有多少官员来过这里;有多少人屈服于冯老虎的手段之下。”

白牡丹面色潮红;眯着眼探唇在苏锦的嘴上亲了一口道:“那可多了;奴家也不能全记得;不过奴家的容颜在这楼上算是最美的;所以来我这里的都是些重要货色;什么官员;脱了衣服都一样;一个个都是一副猪哥的样子;奴家看的都要吐;但是他们却就喜欢被我骂;久而久之;义父……呸呸;冯老狗认为奴家比较重要;所以渐渐也不再让人来折腾我;他自己便是想要;也需得看奴家的脸色。”

苏锦伸手搓揉着她的双丸;回应着她的小手的反击;道:“你能否列出名单出来;这样我便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白牡丹道:“你便不能垂怜奴家么?奴家虽是残花败柳;但是奴家的心是干净的。”

苏锦皱眉道:“此时如何谈这些;救你出去之后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要上来;到时候如何脱身还成问题呢;快告诉我名单。”

白牡丹幽怨的白了苏锦一眼;将小手重重一捏;抽了出来;苏锦顿时龇牙咧嘴;但也拿她没办法;难不成自己也伸手过去回应她一把么?

白牡丹跳下床去;一阵翻箱倒柜;拿出两张素笺和眉笔;飞快的在一张上边写下七八个名字交给苏锦;苏锦看也不看将纸条折叠起来;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别无长物;一时没地方可放。

白牡丹一笑;拿起插在墙壁上的一根长针;蹲在苏锦面前将苏锦的内裤一角的布轻轻挑开一条缝隙;将纸条塞进去。

苏锦无声的挑起大指;表示称赞她机敏;白牡丹脸色一红;伏在他耳边道:“时间差不多了;还有很多的事儿怕是来不及说了;那暗号是‘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我只要这么一喊;马上他们就会上来;至于如何能让你脱身;奴家便没办法了。”

苏锦凝神思索;轻轻伏在耳边将自己的办法告知白牡丹;白牡丹微微一笑;道:“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你不怕传出去与你名声有损么?”

苏锦笑道:“这事古来有之;有人甚至视为风雅;男风之事算不得什么污点;即便是污点;此刻也顾不得了;只是我担心他们会为难你。”

白牡丹咬牙道:“他们的手段奴家又非没见识过;岂会怕他们刁难;奴家只有办法应付。”

苏锦点头道:“那我便依计而行了;你放心;这一回我不把此人连根拔起;救了你出去;岂非辜负了咱们今天的一番交心。”

白牡丹轻声道:“苏公子心里知道便是;奴家祝你早日擒贼;救了奴家出去。”

苏锦一时情动;凑上去搂住她深深一吻;之后翻箱倒柜折腾一番;命白牡丹用眉笔在素笺上迅速写了几行字;又穿上白牡丹的衣物;胡乱描眉画目一番;随后将她手脚绑住;塞了纱巾入口。

左右端详一番;在无破绽之后;捏了嗓子凑近窃听的洞口叫道:“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

第三六九章 风中的白牡丹

“说这纸上的暗号是不是你写下来的?否则他怎会知道这是暗号?”冯老虎指着白牡丹冷冷道。

白牡丹瘫坐地上;眼泪汪汪的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贱人;吃里爬外的贱货”冯老虎挥起巴掌便要打。

白牡丹往后一缩身子哭道:“奴家根本没有写给他;这是奴家很久以前写下的;放在抽屉里便忘了;谁知道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给翻了出来;把上面的的字当着戏词来念了;奴家可不是有意的。”

“呸;有那么巧的事儿?即便是你很久以前写下的纸条;我来问你;你写它作甚?”

“奴家有段时间跟义父拗着来;不愿意招待客人;后来义父的一番教训让奴家清醒了过来;说老实话;奴家实在是怕了义父的皮鞭子;所以便提醒自己要记得乖乖的听话;因为怕自己给忘了;所以将这暗号写下来一字不漏的背了一天;后来随手一丢;怎么就被这人给拿出来了;奴家哪知道会这么巧?义父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家这一回吧;以后再不敢写什么东西了。”

白牡丹哀哀哭泣;爬过来抱着冯老虎的腿苦苦哀求;冯老虎一脚将她踢出老远;骂道:“有那么巧的事儿才怪;你当老夫是随便你欺骗的么?”

白牡丹捂着胸口疼的喘不过气来;辛五能看着心疼;忙道:“师父;消消气;白牡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勾结外人;她脾气曾经是很倔;也曾经不按照我们的吩咐说暗号;怕是后来打怕了就写了纸条提醒自己;谁知道碰巧便被那小贼给翻了出来;那小贼随口这么一念;咱们这不就都上当了么。”

冯老虎劈头给他一耳光道:“你倒是多情种子;倒来替她讲情?你担保?”

辛五能捂着脸尴尬不已道:“徒儿怎敢担保;只是说这理儿罢了。”

正在此时;门口红影一闪;一位身着红袄的妖艳女子走了进来;扬着嗓子道:“冯爷;这是生哪门子气啊?不就走了个小子么?这小子灰溜溜的走了;岂不是落个干净;省的他在这横眉瞪眼的又是拆栅栏又是喊打喊杀的;您倒生气气来了。”

冯老虎邹眉道:“去去去;躲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儿。”

那女子眉毛一横道:“吆;怎么没我事啊?这些姑娘可都是打小由我米花娘调教出来的;几年时间;就是小猫小狗也有个情分;送到你这来天天给人糟蹋;不高兴了还喊打喊杀的;奴家说一句怎么了?我呸下次有姑娘来找别人帮你调教去;奴家跟你划清界限。”

冯老虎怒道:“你知道个屁那小子是京城下来的粮务专使;这次来咱们这儿就是来兜我老底的;若是被他将咱们的粮食都给挖出来;咱们全部都要被砍头的;那小子最近被我们放出的风声迷惑;还以为跑马地和东城柳枝儿胡同是咱们的粮仓;来这里是要探探我的口风;这一次没能套上他;他还是要继续跟咱们作对。”

那名叫米花的女子跺脚道:“那和奴家有屁的干系;你们男人家的事情搞砸了就都来怪女人;奴家问你;这粮务使是京城派来的;跟白牡丹以前是相识?”

冯老虎道:“当然不认识;认识了还能让他们见面吗?”

“着哇;既然不认识;是你将人领到白牡丹房中;呆在一起没半个时辰;而且你们还凑着缺德的贼耳朵在下边听床;白牡丹有什么本事半个时辰就在你们眼皮子地下跟他勾搭起来背叛你?你也不想想;来这里的官员哪个有血性有担当?就是来寻欢作乐的;白牡丹就算是有背叛之心;难道会跟一个陌生之人说么?”

冯老虎听着米花的话渐渐冷静下来;想想也确实不可能;自己的人全程监听;就听着两个人在上边翻箱倒柜的;本来想;既然办那事自然是没个安生的时候;却不料是苏锦在翻箱倒柜的找词本儿演戏;却将这个给翻出来了。

“冯爷;奴家虽是妇道人家;连这个道理都能剖析的分明;你们倒是叱咤风云的汉子;只知道胡乱猜忌自己人;拿自己人撒气;奴家可不是护短;哪回那些货色来不是白牡丹接待的多?给你立了功你们不念;这便一棍子打死;当真凉薄的教人齿冷;今后谁还铁了心的跟你办事儿?”

米花兀自不肯住口;絮絮叨叨的连摔带骂;冯老虎不胜其烦;只得挥手道:“得了;你说的在理;成了吧?最近你这脾气可挺大的;都不像爷刚刚认识你那会的样子了;得了晚上我去你那;爷听你好好唠叨唠叨。”

米花横了冯老虎一眼骂道:“去你的;老东西又想折腾奴家。”

冯老虎嘿嘿笑道:“一把钥匙插一把锁;爷这把钥匙还就服您那把锁;你是爷的克星;成了么?”

边上的徒弟们纷纷哄笑起来;辛五能凑趣的道:“师父;你的钥匙是合米花娘上边的那个锁孔还是下边的锁孔啊?”

米花甩手一个爆栗子骂道:“小兔崽子;敢跟你老娘说这话;你皮痒了不是?”

众人大笑;冯老虎一挥手;趁机带着人纷纷离去。

米花待冯老虎等人下了楼梯;脸上笑容敛去;赶紧跑过来扶起坐在地上的白牡丹;看着她胸口的一片乌青;心疼的啧嘴道:“这帮没人性的;好好一个人又下这么狠的手;这帮人个个不得好死。”

白牡丹眼中擒泪;咳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轻声道:“米花姐姐;多亏你救了奴家;不然奴家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米花恨恨的道:“天杀的狗才;他们会遭报应的;你也真是;没事抄个字条作甚?平白无故引来一出事。”

白牡丹道:“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说罢艰难的撑着身子刚起来一半又疼的伏在地上。

米花冲着廊上骂道:“一帮小蹄子们还不来帮忙作甚?她的今天便是你们的日后;还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来帮忙?”

脚步悉嗦声中;七八位脸色煞白的女子快步跑来;七手八脚的将白牡丹扶起来放到床上。

冯老虎这一脚踢得实在是狠;一个全身武艺的男子踢出的一脚;连成年壮汉尚且受不了;更何况白牡丹是个纤弱女子。

白牡丹刚躺在床上便是一顿痛彻心扉的咳嗽;转头往铜盆里一吐;一口鲜红的血像一朵艳丽的红花;盛开在铜盆内;众女子惊呼出声;面面相觑;面无人色。

……

苏锦带人迅速敢回府衙;一路上谁问他也不开口;他打定主意;只要是有扬州的属官或者是衙役官差们在场;他将不再说一句关于冯老虎屯粮的事情。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受了冯老虎的控制;可以想象;冯老虎不仅是用美色抓住了把柄;而且一定也是用钱物将这些人牢牢的捆绑住;那富贵楼的几处题名;都是扬州官员所题;这就说明;这些官员们已经是和冯老虎关系非常的密切;甚至有可能已经荣辱与共合二为一了。

苏锦命赵都头带着兵马自回兵营休整;自己匆匆回到府衙自己的住处;将短裤里塞着的纸条取出;细细的看了一遍;长舒一口气;在上面还没发现自己熟识的宋庠和潘江、卫都头等人的名字;但苏锦已经不敢相信他们了;其余的七八个名字自己一个不识;苏锦将他们的名字牢牢记住;将纸条放入火盆中烧毁;然后换上普通衣衫;出了府衙直奔西城悦来客栈而去。

第三七零章 悦来客栈

(十八号了;弱弱问一声;大家有多余的船票么?)

悦来客栈就在西城门内;和城门相聚三条街巷。

扬州城经过前面数十日的灾祸;就像一个正当盛年的汉子;忽然被一场大病给砸倒;虽然有名医妙手;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想恢复生气;怕是还需数月乃至年余的调理。

客栈开张也是响应粮务专使苏大人和府尊宋大人的号召;本来掌柜的并没打算能招揽到生意;但是自打专使大人将粮食运进城内之后;客栈也跟着时来运转;专使进城的当日;便有人一张口便将客栈包下;给的价格还相当的不菲;这可让掌柜的嘴巴乐开了花。

客人的要求倒也简单;楼上楼下不准有其他的人入住;只留几名伙计照顾牲口烧水跑腿便罢;其他的事务一概全部不用插手;另外特别关照的便是;挂上客满的牌子;莫多嘴;莫打听;只要能做到这些;房钱便双倍给付。

掌柜的岂有不依的;扬州城满目疮痍;自家的生意首先有起色;那是求之不得之事;而且看那住进来的几名蒙着面纱的女眷;也绝不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家眷;更加的将心落到肚子里了。

苏锦青衣小帽;打扮的跟街头上的贩夫走卒一样的普通;从客栈虚掩的门里钻了进去;正在柜台上托腮打瞌睡的掌柜的被脚步声惊醒;看见来了客人;忙起身道:“这位客官;您是要住店?对不住;小店住满了;门口挂着牌子呢。”

苏锦道:“我是来会客的;就找你这住着的客人。”

掌柜上下打量苏锦;皱眉道:“您可别介意;这儿住的客人可是吩咐了;不叫外人打搅。”

苏锦微笑道:“我知道;烦你进里边通报一声;便说姓苏的来找便是。”

掌柜的看着苏锦的寒酸样;心道:好大的口气;报个姓氏人家便见你?口中搪塞道:“客人没吩咐;你又没和人家约好;在下可不敢去叨扰。”

苏锦不再理他;迈步往里走;掌柜的赶紧拉住斥道:“你这厮怎么回事;怎么地胡走乱闯?你还当是前几日城里乱哄哄的那阵子么?告诉你;朝廷派了苏青天下来就是整治你们这些坏胚子;要是再不出去;在下便报官拿了你。”

苏锦哈哈笑道:“苏青天?他是我熟人;你叫了他来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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