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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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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一家老小团聚一堂之时,苏锦也会感到一丝感伤。
自己来自时空远隔的后世,老天的这个玩笑开得太大,让自己从此便远离了自己的父母朋友,此处是新年将至,彼端故人是否依旧,是否也在静待新春将至呢?
苏锦宁愿相信时空的扭曲早已将后世的人物湮灭无踪,否则在这样的佳节之夜里,自己的父母相对枯坐,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凄凉。
不过苏锦没有让自己这种情绪弥漫太久,他本就是个乐观的人,况且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孤单迷茫的状态,很早以前,他便已经融入这个遥远的时代之中了。
如今,他是苏记上下瞩目的核心,他的一颦一笑足以影响到众人的欢乐和悲哀,他的每一个行动都会牵扯到众多人的命运;他有母亲,有朋友,有伙伴,有爱人,他的所有行为,都要顾及到这些人的感受;对苏锦来说,这些不全是负担,而是另外的一种幸福。
庐州城中无论富户平民官商缙绅都在享受和期待着新年的的到来,此刻的新年还不叫春节,正式的称谓叫做元日;但无论怎么称呼,古老的习俗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贴春联,贴门神,全家老少围炉守岁,家家户户门口搭上彩棚悬挂花灯,过了三更之后,家家户户将鞭炮点燃,噼里啪啦一直喧闹到第二天凌晨。
虽然没有后世的什么春晚之类煞风景的鸡肋,苏锦却感到这里的新年的气氛更加的纯正和浓郁,更加的有一种年味。
苏家今年的新年比往年过的都热闹,除了是苏记重新焕发生机的原因之外,苏家公子这一年来混的风生水起,再不是以往那个木讷傻缺的书呆子,这些也是苏宅上下扬眉吐气的原因。
更何况人也多了不少,晏碧云搬了过来,加上柔娘浣娘小娴儿,晚间守岁的时候,比往年一下子多了不少人,把个王夫人乐的合不拢嘴。
苏锦自然不能这么干坐着,晚饭后他先是带着众人去街上熙攘的街道上逛了一大圈,观赏了各家各户的灯棚,一直走到脚都麻了,这才回到宅中;紧接着又在内堂王夫人炭火烧的暖烘烘的房里摆上瓜子干果,喝着药材炮制的屠苏酒,听着外边噼噼啪啪的爆竹声,笑谑谈论不休。
在这样的时候,苏锦免不了要卖弄一下才情,在晏碧云等人的瞩目之下,苏锦七步成诗,了一首新年诗。
诗曰: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只把新桃换旧符。
柔娘和浣娘也为了助兴,各自拿出久而不用的手艺,弹琴拨弦,唱了些应景的小曲儿,就连晏碧云也被苏锦逼着将小时候学的几句歌词儿唱了几句,博得满堂喝彩。
守岁本是通宵达旦,王夫人岁数大了犯困,虽然欢喜,但实在是撑不住了,众人察言观色,四更一过便告辞回房。
苏锦本在兴头上,想拉着晏碧云等人一起再疯,晏碧云掩着小嘴打着阿欠道:“要玩你去跟柔娘她们去玩,奴家可撑不住了,以往过年都是三更一过便去歇息,这会子天都要亮了,奴家可是要睡了。”
苏锦无奈,只得跑去缠着柔娘和浣娘,可是这两姐妹也急着要去睡觉,留下苏锦一个人站在房中大眼瞪小眼。
小穗儿道:“爷,大家都困了,您就别折腾了,也睡吧,明日庙会呢,养养精神再出去耍不是挺好么?”
苏锦叹息着脱衣上床,小穗儿睡在外间粘着枕头便睡着了,苏锦确是久久不能入眠,听着外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苏锦忽然自怨自怜起来,想不到新年第一天晚上,自己便独守空枕,左边屋子里是晏碧云,不远处的书房边的厢房是柔娘和浣娘,偏偏这么近,自己还抱着枕头睡。
苏锦越想越不爽,偷偷的披衣下床,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往东边的厢房行去;大过年的灯也都燃着,苏锦掀了帘子偷偷往里一瞄,只见厢房外间的小床上,小娴儿缩在锦被里正自酣睡,一只皓腕枕在泼墨般的秀发下,一只白生生的大长腿无意识的伸在被子外边。
苏锦咽了口吐沫,轻轻走过去,探首往里间看;晏碧云背对着屋门睡得正熟,苏锦看着铜兽口中喷出的袅袅烟雾发了会呆,决定不去惊动晏碧云,但小娴儿决不能放过,几个月都没碰这丫头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店了。
苏锦轻轻掀开小娴儿的被子,一头钻了进去,小娴儿梦中惊醒,张口欲乎,苏锦伸手便握住她的嘴巴,轻声道:“别叫,是我。”
小娴儿顿时脸红的像快大红布,缩着身子蚊呐一般的喘息道:“苏公子,你这是……”
苏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照着她红润的嘴唇亲了一口道:“我睡不着,来跟你说说话儿。”
小娴儿指指里间道:“别,小姐在里边呢。”
苏锦轻笑道:“她睡她的,咱们聊咱们的。”
小娴儿刚要出声反对,猛然间身子一紧,胸前的肚兜不是什么时候已经被苏锦掀开了,一双柔丸已经尽入苏锦掌握;小娴儿急的扭动身子,又不敢大声喧哗,只轻声哀求道:“公子爷,……叫小姐知道……小婢怎么做人?”
苏锦一边动作,一边道:“她不会知道的,咱们轻着点。”
小娴儿又是努嘴,又是使眼色,苏锦哪管她这些花样,肌肤相接扭动之际的摩擦感已经让苏锦忘乎所以了,苏锦的一只手已经掀开亵裤摸到了要害之处,手指触碰之处竟已经泥泞不堪,显然这丫头口不对心,早已情动。
苏锦伸手脱掉她的亵裤,翻着身子爬上去,挺起巨。物便是一顿乱遡,小娴儿对此并没多少经验,屁股又动个不休,总是遡不到要害之处;苏锦急的喘气,挥手啪的一声打在小娴儿的屁股上,这一声清脆悦耳,即便是外边爆竹声声,也没能挡住这一巴掌的响声。
里屋的晏碧云似乎被惊醒了,轻声问了一句:“娴儿,什么响动?”
苏锦赶紧屏息不动,小娴儿结结巴巴的回道:“没事,是……是……蚊子。”
苏锦大乐,这丫头除了拿蚊子做借口,什么也不会;那日去城外温室被自己捏了屁股也是说蚊子,这会又说是蚊子。
晏碧云倒没深究,轻叹一声又睡去了。
小娴儿看着苏锦轻声哀求道:“爷,放了小婢吧,改日……改日让爷舒舒服服的……呀!”
话没说完,就觉下边火辣辣的疼,一根巨杵已经趁着她不注意直捣黄龙,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起来。
小穗儿虽是第二次经历人道,但仍然觉得经受不住,小嘴微张,闭目摇头,神情似哭似笑,身体似迎还拒,嗓子眼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苏锦纵横驰骋之下,终于小娴儿抛弃矜持,一把抱住苏锦的上身,用牙咬住苏锦的肩膀,强迫自己在巨杵的翻搅之下别叫出声来。
苏锦虽快意,但能感觉到小娴儿依旧有些苦楚,于是放缓节奏轻轻抚摸她的身子,不久之后,小娴儿苦尽甘来,两人悄无声息的在小床上亲吻抚摸,尽情**。
苏锦情绪高涨,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邪劲,坚挺的无法形容,晏碧云就睡在里间,自己却和小娴儿在外间颠鸳倒凤,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第五零五章 庙会
大年初一早晨,人们纷纷早起,洗漱沐浴,进香拜祭天地祖宗;随即便开始每家每户的拜年。
苏锦跟着王夫人拜祭完苏家的祖宗牌位之后,管家苏福在门口收罗了一大堆的名帖进来放在花厅的案几上。
苏锦奇道:“这是什么?”
苏福穿着簇新的长袍,打扮的像个小地主,看上去倒也人模人样,只是贫嘴话多的毛病并没改掉多少,苏锦一问,他立刻如数家珍的唠叨起来。
“公子爷前几年不爱出门,可不知道如今庐州城中都作兴送名帖拜年了呢,大年初一一般都是去左邻右舍去拜拜年,但初一早晨人人家中都要祭拜祖先,去了会打搅别人,所以一般情况下,便派人送名帖到门前以示拜见之意,您看,这便是从凌晨到现在门口堆放的名帖。”
苏锦哑然失笑,原来宋朝居然都有名片了,这种散发名片拜年的方式倒也时尚,堪比后世的短信拜年了。
于是笑道:“那咱家散了名帖了么?”
苏福得意的道:“这等事还要东家吩咐么?我从四更起便已经将东家名帖在南城散了一圈了,苏记几位老掌柜,以及住在城里的伙计们的家中都去过了,礼节上咱可不能缺。”
苏锦点头笑道:“你倒是办事精细,辛苦了。”
苏福点头哈腰的道:“那还用公子道辛苦么?老东家在世的时候,小人都跟随东家一大早便跑遍大半个城;不但送名帖,老东家还亲自赶车带着满满一车的米面油糖等物沿途分发,贫苦人家新年一开门,便能得到老东家分发之物呢。”
苏锦愕然道:“那你怎不早说?咱们也该如此啊。”
苏福翻着小白眼道:“这等事须得东家亲自吩咐才行,再说已经十年没这么做了,小人也吃不准该不该提醒,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苏锦点头道:“这不怪你,你先去召集所有人来庭院中,老夫人要给大家发红包,等发完红包之后,你便去账上支取三百贯钱,东西就不必买了,每家一贯钱散了去,从今年开始,我苏记要重拾老东家遗风,每到新年,贫苦人家都备些礼物发放。”
苏福拱手叹道:“大东家真有老东家遗风,真乃有其父必有其子,在下真的很欣慰。”
苏宅丫鬟仆役都被叫到花厅钱的庭院中,个个喜笑颜开;王夫人站在阶上一个个的派发红包,从红包的大小来看,今年的分量着实不小,众人辛勤忙活了一年,总算东家仁义,倒也没忘了给大家些安慰。
苏锦又宣布今年开始大伙的工钱涨一倍,更是让下人们欢声雷动,看着众人笑逐颜开的神情,苏锦暗自感叹他们的幸福该多么简单,拿个红包,涨点工钱便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光了。
晏碧云也得到了礼物,那是王夫人亲自赠送的一只金镯子,别人都不知道这只不起眼的金镯子的意义,王夫人只轻轻说了一句,晏碧云便感动的差点哭了。
这只金镯子正是当年王夫人进苏家时婆婆送的见面礼,珍藏了二十年都没舍得拿出来,今日送给晏碧云,其实便是已经认可接纳了晏碧云之意;晏碧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老夫人此举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众人吃过早餐之后,便张罗着出门;今天是大年初一,城隍庙的庙会今天开放,正是全城百姓聚集热闹的所在,苏锦爱热闹,这样的场合岂能少了他。
一行人分乘坐三辆大车出了门,王朝马汉以及晏家的七八名伴当昂首阔步的跟随左右,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西奔往城隍庙。
大街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苏锦骑在马上看着身边呼朋唤友,拉儿挈女的百姓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王朝马汉哼哈二将赶紧上前凑趣的问道:“公子爷为何发笑?”
苏锦指着满大街的人流道:“你们看看百姓们,能不能看到什么特殊之处呢?”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瞪着大眼左顾右盼,将手在眼睛上揉了又揉,硬是没发现有什么特异之处。
马汉道:“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没见谁长着猪头牛首哇。”
苏锦笑骂道:“我看你才是猪头,看看他们身上穿着的新衣服……”
王朝恍然大悟道:“啊呀,真的呢,好像都是咱们苏记卖出去的新衣服呢,你看那样式和布料,原来咱们的成衣铺生意居然这么兴隆了。”
众人闻言忙再看,果然见百姓们个个穿着新灿灿的绸缎衣服,样式却有些像是苏记的衣服。
马汉一把蒿住身边匆匆往前跑的一名后生,伸手便掀那后生的衣角,那后生唬的一条,一把打开马汉的手道:“你这厮把爷当什么了,爷可不好这调调儿?”
马汉兀自叉手上前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那后生红了脸道:“呸,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就算是你想看,也不该在大白天便说出来,教人听见咱还有脸见人么?”
马汉挠头道:“你在说什么?”
那后生白了他一眼,凑近他耳边道:“晚间来七里桥等我,定教你满意,不过你可要带足钱银。”
马汉愈发觉得奇怪,挠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愣在哪里;那后生一甩白眼,扭着屁股走了。
苏锦和王朝等人笑的惊天动地,差点没栽下马来。
马汉迷惑不解的问道:“你们笑什么?莫名其妙的一个人,我只是想看看他衣角内里是不是有苏记的标识而已,这厮缠七杂八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还要我带钱晚上去七里桥找他看;看个标识要这么麻烦么?”
王朝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笑的打跌道:“人家是兔儿爷,晚上约你去相会呢,没想到咱家马汉兄弟还这么招人喜欢,哈哈哈。”
马汉啐道:“胡说什么?公子爷,他说的是这意思么?”
苏锦捧着肚子伏在马背上,笑的一抽一抽的,点头道:“你走桃花运了,哈哈哈。”
马汉大骂道:“这厮,真他娘的恶心,老子……老子……操。他娘。”
张龙嘿嘿笑道:“知足吧,这么俊俏的一个后生,马大哥要不要兄弟们凑点钱给你带上?以免晚上嫖资不够……哈哈哈。”
马汉劈手便打,张龙身子一扭,闪到苏锦马后,兀自大笑不已。
这个小插曲不一会便传遍苏家一行人,大车里女眷的吃吃娇笑声尤其让马汉受不了,但也无可奈何,只是张着鼻孔呼呼喷白气,眼睛四下逡巡,此刻那兔儿爷要是被马汉看见,估计立刻会被马汉打个半死。
一行人慢慢悠悠不一会便抵达城隍庙外的街口,放眼一看,城隍庙前广场上早已人头攒动,人声如潮。
车马是别想进去了,只能下车步行,小柱子带着几名车夫将车马停靠在路边,众人纷纷下车步行,慢慢往里走。
阳光照耀之下,城隍庙广场上人人穿红带绿穿行不息;小商小贩们如何肯放过这个好机会,一排排的摆上摊位操着悠扬的嗓子叫卖,吃的穿的戴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看的人眼花缭乱;也有开了场子顶幡顶缸的,玩猴儿戏的,吹泡泡的,捏泥人的,画糖人的,玩变脸绝活的,胸口碎大石的。
庐州几家青楼也搭了彩棚现场招揽生意,更有丝竹萦绕,唱着小曲儿的卖唱的歌女。
围观的百姓发出的喝彩鼓掌声,铜钱丢在铜锣上的悦耳的当当声,小商贩们的吆喝招揽声,诸般声音不绝于耳。
苏锦满意的叹了口气道:“这才是升平岁月,这才是过大年呢。”
晏碧云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相国寺前的热闹,这会子却来感叹。”
苏锦呵呵笑道:“在庐州这已经算是大场面了,如何跟京城想比,这样吧,咱们挨着个的玩过去吃过去,今天要全部玩遍吃遍。”
四大吃货高声叫好,小穗儿瞪了他们一眼道:“就知道吃,你们可是负责保护公子爷和晏小姐的,别光顾着吃。”
四大吃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穗儿盯上他们,赶紧闭嘴不做声;苏锦呵呵笑道:“无妨,光天化日还怕出什么事端,穗儿准备零钱,咱们可要开始了。”
小穗儿一举手中鼓囊囊的小包裹脆生生的道:“准备好了呢。”
苏锦一举手道:“开玩,开吃……!”
众人一窝蜂的跟着苏锦的屁股后面往最近的一家小吃摊冲了过去。
第五零六章 偷错人了
四大吃货好不容易逮到这种饕餮的机会,小穗儿钱还没付,四人已经抓了摊位上的吃食往嘴里送了;摊主吓得不轻,这么一大堆人涌来,二话不说抓着就吃,还当是碰见地痞了。
小穗儿伸着胳膊将一串钱递给摊主,那小摊贩这才放下心来,只不过这些人的吃相太过难看,看的依旧胆战心惊。
苏锦和晏碧云等人苦笑对视,这些家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家中顿顿鸡鸭鱼肉的伺候,却总是填不满他们的肚子,一出门便是这幅饿狼相;只不过让苏锦欣慰的是,晏家那几个伴当也好不到哪去,同样是手里抓着两把点心,嘴里塞着几只,眼睛还瞄着摊位上的吃食。
小穗儿鼻子都气歪了,看着周围百姓投过来的奇特目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若是有人来问小穗儿认不认识这些人,她定会一口否决跟这些饿狼般的家伙有任何的关系。
晏碧云道:“咱们往前走,这里又不是这一家卖糕点吃食的。”
小穗儿道:“对,咱们离他们远点。”
说着便挽了晏碧云的手臂往前走,柔娘和浣娘跟在后面偷笑,苏锦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拉住小娴儿的手往前走,小娴儿一愣,赶忙甩开手臂,吃惊的看了周围一眼。
苏锦暗自好笑,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昨天晚上……”
小娴儿羞红了脸跺脚道:“别说啦……”扭着腰迅速跟上晏碧云等人,甩下苏锦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发呆。
众人一路闲逛,看见吃的就吃,看见玩得也驻足流连,打把势卖艺的一概打赏,遇到乞讨的也大加施舍;转了小半个时辰,才逛了一小半地方。
众女略感疲惫,苏锦也看出来大家额头都微有轻汗,于是提议去前边露天茶棚小坐歇息一番,众女点头答应,小穗儿上前去订了两张桌子,命小二用干布擦了又擦这才叫众人进了棚子坐下。
茶沏了两壶上来,虽不是好茶,但此刻正是解渴,倒也喝的舒坦;众人坐在布幔围住三面遮蔽住顶棚的茶棚里,边喝茶边朝外边闲瞅,此刻已经是巳时过半,正是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回首来时的道路上,人群已经摩肩擦踵宛如一条缓慢前行的长龙,挤都挤不动了。
苏锦皱眉道:“这么多人,怎生出去才好。”
马汉道:“爷放心,谁能挤得过咱爷们?我们一膀子能抗走十几个人。”
苏锦道:“怎好伤着百姓,等下咱们还顺着人流往里走,到了城隍庙烧了香从西边绕出去不就得了么。”
众人点头称是,茶喝了两壶,刚要起身出去,就听小穗儿惊叫道:“呀,钱袋子没了,谁见了我的钱袋了?”
众人愕然回望,只见小穗儿傻愣愣的看着腰上断裂布条出神,本来那里是挂着装钱的布包的,显然是被人给偷了。
小穗儿气的小脸发白,跺脚道:“你们几个光知道吃,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一个个还浑然不知,平日里都夸耀自己如何有本事,我看都是说大话来着。”
四大吃货和晏府伴当全部中枪,个个面上无光,马汉大骂道:““娘的,谁不长眼偷到咱们头上了,这还了得?”
众人四下张望,却一无异状,茶棚里除了几位远远坐着的茶客,便只有两个伙计和掌柜的,往外看,满目全是人,却不知是谁下的手。
柔娘拿出铜钱去付了帐,轻声安慰小穗儿道:“不就丢了几个钱么?反正都是些零花的,也没剩多少了,犯不着生气。”
小穗儿跺脚道:“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小贼的胆子也太大了,咱们苏家的东西也敢偷,这还有王法么?”
苏锦摸鼻苦笑:“这丫头倒是会小事化大,偷儿见钱就偷,哪管你是苏家还是哪家?再说自己这帮人脸上又没写着苏记两个字,小偷还能分辨是谁家出来巡游的人不成?”
晏碧云笑道:“穗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庙会人多,本就是偷儿横行的地方,犯不着生气。”
小穗儿气呼呼的道:“偷了别人也就罢了,我从小到大上庙会赶街市不知道来过多少回,可从没丢过东西,便是丢一文钱也不行,王朝马汉,你们要是不帮我抓到偷儿,便别想我以后理你们。”
王朝马汉等挠得头皮飞舞,小穗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是茫茫人海,看谁都像,但是谁又都不像,如何去抓。
苏锦微笑着走过去,拉着小穗儿的手道:“就那么点钱,当做施舍便是了,何必如此。”
小穗儿撅着嘴道:“好好的心情,全被这偷儿给破坏了。”
苏锦笑道:“当真不抓到他们不解气?”
小穗儿道:“想抓也抓不到了,有气也只能憋着。”
苏锦哈哈一笑道:“想抓自然是能抓的到的,你要是觉得不抓到他们不解气,爷就帮你出这口气。”
众人闻言愕然,晏碧云道:“你看见是谁偷的?”
苏锦摊手道:“我和你们一样眼睛朝着外边,哪能看的见,若看得见我又怎会纵容偷儿行窃,当我是二傻子么?”
晏碧云掩口笑道:“那就请苏大人查一查案子,这偷儿能抓到也是件好事,否则他们定然还是要去偷别人。”
苏锦笑道:“好吧,本来大过年的,不想管这些事,但既然这偷儿惹得穗儿不开心,爷不能看着小穗儿哭鼻子,只好管一管了。”
小穗儿心里甜丝丝的,爷这话简直太给自己面子了,小穗儿一厢情愿的将这话理解为:惹了别人也就罢了,惹了穗儿那绝对不成。
苏锦走到小穗儿坐着的位置看了两眼,又探头左右瞧瞧,伸手在围在侧边的黑色布幔上摸了摸,皱眉想了想,缓步走向茶棚搭建的简易柜台,一名中年掌柜的站在那里看着苏锦,陪笑道:“这位官人还要点什么茶水点心?”
苏锦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吓了那掌柜的一大跳,苏锦将手心翻转朝上,搁在掌柜面前的柜台上道:“拿来吧,别装蒜了。”
那掌柜愕然道:“拿什么?”
苏锦喝道:“你还装?刚刚偷走的钱袋呢?”
那掌柜虎着脸道:“什么钱袋,官人休得乱说话。”
苏锦冷笑道:“你不说是么?看来是要我拿你去衙门打板子你才肯招了?”
那掌柜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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