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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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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菱哭道:“爹爹,这都是你逼得女儿如此,你要杀苏公子,女儿就跟他一起死……”

夏竦摆手跺脚叹息不已。

“爹爹,你只要答应不杀苏公子,孩儿便从此以后不再跟他来往,拌着您老人家一辈子。”

夏竦连连搓手,既不愿松口,又担心夏思菱真的寻了短见。

“罢了,女儿不求您了,在您看来,女儿的命根本不值一提,;爹爹!休怪女儿狠心,实在是迫不得已,今后孩儿无法在您膝下承欢,以后的日子,爹爹自己保重,女儿不孝,这便去了!”夏思菱跪倒在地,朝夏竦磕了三个头,举起匕首朝颈项中刺去。

夏竦猛然醒悟,这可是自己的亲女儿,自己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苏锦今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他,又何必在乎这一时?想到这里,夏竦疾呼道:“住手,爹答应你了,快住手!”

只是叫声稍晚了些,夏思菱的动作也快了些,夏思菱倒是想停手,可是却无法停住;千钧一发之际,苏锦,手虽被绑,但脚还能动,跨步上前,用肩膀一顶夏思菱的手臂,顿时将拿着匕首的手臂挡开;匕首尖堪堪从颈项划过,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线来。

夏竦大骇,以为刀锋已经割开了颈项,大叫着扑过来,夏思菱一个踉跄,忽又站定,将几欲脱手的匕首拿稳,对着夏竦道:“不要过来,您真的答应了么?”

夏竦大喜过望,问道:“菱儿,你没事么?老天保佑,你真的没事,可吓死爹爹了。”

“爹爹说话算数么?可答应绕过苏公子”夏思菱面色平静,冷声问道。

“算数,算数,今晚便饶了他;不过爹爹有几个条件,他若答应,今晚便可全身而退。”

夏思菱喜道:“什么条件,只要您不杀他,女儿什么都能答应。”

夏竦道:“不是你,是他,我要他亲口答应我几个条件。”

苏锦浑身冷汗湿透,犟脾气上来了,本想道:“你要杀便杀,我才不会答应你什么条件。”但转眼看到夏思菱求肯的目光,心头一软,便道:“你说说看,若是能答应的自然答应。”

夏竦缓缓道:“第一个条件,我要你从此以后不得跟菱儿再有瓜葛,不准再来纠缠他,否则,莫说你是晏殊的人,便是皇上的人,老夫照样将你碎尸万段;我夏某人的手段你恐怕还不知,绝对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苏锦看着夏思菱,他不能保证今后便不见夏思菱,特别是今晚之后,他对夏思菱有了全新的认识,这女子可不是自己以前所认为的刁蛮女,为了自己不惜以命相搏,跟亲父翻脸;自己要是说保证再不见她,岂非伤透了她的心。

夏思菱冰雪聪明,猜透了苏锦的心思,她只看到苏锦眼中那一丝犹豫和纠结便已经欣喜若狂了,这说明苏锦已经真的很在乎自己了,以前是自己主动粘着他,他多少处于无可奈何的被动情形;但此刻,夏思菱真正的感受到苏锦眼神中的爱意。

“爹爹,这一条孩儿替他答应您了。”夏思菱点头道。

“我要的是这小子亲口答应,你答应算什么?”夏竦皱眉怒道。

“女儿答应了便是苏公子答应了,女儿从今往后再不见他,他又如何能纠缠到我?我答应不就等于他答应了么?”

夏竦想了想,点头道:“说的也是,爹爹如今回京为官,你需的时时刻刻呆在爹爹左右,过一段时间,爹爹对你另有安排,到那时这小子便是想来纠缠也见不到你了。”

夏思菱不懂夏竦的话意,此刻急于让苏锦脱身,倒也没空多想。

只听夏竦续道:“第二个条件便是,今夜之事你需得守口如瓶,若是漏出半个字,老夫照样要你的命。”

苏锦明白夏竦的意思,一是为了夏思菱的名声考虑,二是今夜这里死了人,即便是家中婢女,捅出去也必然闹得满城风雨,小扣儿的家人也不一定干休;苏锦虽然不情愿答应,毕竟小扣儿死的冤枉,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便消失了,跟自己也有莫大的关系;但苏锦明白,以自己之力,别想动夏竦分毫,此刻只能明智的选择答应他,日后有的是机会再将这条老狗拿下。

想到这里,苏锦点头道:“这一条我答应了,但小扣儿死了,你须得给她好生安葬,给她的家人好生的抚恤,在下愿出些钱银予她家人。”

夏竦冷笑道:“你当老夫是怕你将此事说出去么?凭我夏某人,打杀一两个家奴也算个事?笑话!”

苏锦晒道:“我明白,你只是新任枢密副使,自然要表现一番,不愿闹得满城风雨,让人说闲话罢了。”

夏竦装作没听懂苏锦的话,继续道:“第三个条件便是,你需当场写下服罪书交到老夫手上,也好做个凭证,以免你出了这个宅子便翻脸不认人,老夫也好有反制手段。”

苏锦哈哈大笑,夏竦是将自己当三岁孩儿了,写认罪书?这不是开玩笑么?白白送个大尾巴让你攥着,今后我还能有好日子过么?今后你若是以此为胁要我对付晏殊等人,难道我也听你的?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夏大人,这一条便免了吧,这个什么服罪书我是决计不会写的,一来我无罪可服,二来我也不是把把柄送到别人手中攥着,给自己找不自在之人;我答应你的事自然要做到,你执意要提出这样的条件,未免太高估你的智商,低估了我的智商了。”

夏竦怒道:“口说无凭,老夫如何能信你出了此门之后便不会反悔?”

苏锦摊手道:“反悔?我便是为了夏小姐的名声着想,也不会将今夜的事外传;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若放心不下,便一刀宰了我,想写什么服罪书,那是休想!”

夏竦怒极,想说:“那便一刀宰了你!”但转眼看见夏思菱手中的匕首,又说不出口了,忽然间他连骂自己愚蠢,跟这小子叫什么真?今夜且先放了他,找机会暗中做掉他便是,何必在此斤斤计较;先让夏思菱放了刀子,别出意外才是正经。

“也罢,老夫便信你这一回,不写便不写;菱儿,放下匕首来爹爹这里,爹让他走!”

夏思菱喜出望外,刚一举步,忽见苏锦眼光有异,微微摇头。

夏思菱略一思索,立刻便明白了苏锦的意思,忙退回脚步道:“爹爹,孩儿要亲眼看着苏公子平安离开才成。”

夏竦怒道:“你把爹爹看成什么人了?爹爹是出尔反尔之人么?气煞老夫了。”

夏思菱道:“爹爹莫要生气,女儿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门外站着的那个畜生;为防万一,只能如此;还有……女儿要爹爹答应一件事。”

夏竦冷冷道:“菱儿,你不要太过分。”

夏思菱道:“孩儿只想要爹爹下令,从此以后那姓柳的不准靠近我十步之内,爹爹拿他当亲生儿子,女儿却不得不防着他。”

夏竦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女儿,夏家家门不幸,罢了罢了!”

夏思菱喜道:“多谢爹爹。”转身用匕首用力割开苏锦手臂上的绳索,拉着他来到一方橱柜面前,伸手从抽屉中拿出一只锦盒交给苏锦。

苏锦疑惑的道:“这是什么?”

夏思菱道:“这是汴水河大街那座铺面的房契,奴家将铺面送给你了,便当是奴家为公子今夜受惊的赔偿!”

苏锦怔怔发愣,心里感动万分,这个时候夏思菱还能想起这样的琐事,生怕因为此事自己的生意受到影响,真是心细如发,玲珑剔透;若非爱的极深,断然不会为自己考虑的这么周到。

夏竦白眼乱翻,心中暗骂连声:女大不中留,那铺面值十几万,被她这么轻易的便送人了,悔不该当初过于溺爱,将家中产业大半都归于她的名下,经此之事,这些产业须得尽数收回便是。

夏思菱将匕首横在脖子上,拉着苏锦出了屋门,柳宾华带着众伴当还想上前阻拦,被夏竦一顿大骂,只得退到一旁,眼中喷火般的看着夏思菱挽着苏锦的胳膊往来路行去。

第六三八章 约定

(感谢我忘、乐茶茶书友的月票。)

在一干打手虎视眈眈的尾随下,夏思菱一路将苏锦送出宅院,送出胡同口,送上了骏义桥大街。

大街上空无一人,夜风卷着杂物在光洁的青砖地上翻滚,风有些冷。

夏思菱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挽住苏锦胳膊的手也松开了,两人相对而立,双目深注对方。

“苏兄,奴家便送你送到此处了,再往前便是骏义桥头,夜市繁闹,他们当不会再敢动作;苏兄不要停留,一路跑去人多的地方便是。”夏思菱的声音很小,小到微不可闻,话音中也带着些许的哽咽。

苏锦拉起她的手道:“菱儿,今日若非是你,我便要葬身此处了,多谢你了,害的你和爹爹反目,早知道是这样,今夜我便不会来了。”

夏思菱小手反握,摇头道:“没有今夜还有明夜,这件事迟早要发生;奴家一点都不后悔,为了你奴家什么都愿意做;只是今夜过后,你我便将永不能见了!”

夏思菱的眼角溢出泪来,在暗淡的夜色下,就像在眼角挂上两颗晶莹的珍珠。

苏锦知道她言之所指,抬手轻轻帮夏思菱拭去眼泪,小声并坚定的道:“菱儿,你别难过,这件事没这么容易了结;苏锦岂能坐看你从此孤独无依,刚才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不顾一切的娶你为妻,只要你愿意!”

夏思菱身子一抖,旋即目光黯淡下来,轻声道:“那晏小姐怎么办?我爹爹跟你已经势成水火,他也不会同意的。”

苏锦郑重的道:“晏小姐也非小鸡肚肠之人,她定会容的下你,所谓的名分不过是一种形式,即便是正妻又如何?如果一个大妇得不到丈夫的怜爱和尊敬,身份又有何用?如果名分真的是一个阻碍的话,那我便让那个位置空着,入我苏家门当媳妇的都是一样的平妻身份,岂不没争没抢了么?除非你自己在意,那我确实是没办法了,我不想负你,但也不能负她人。”

夏思菱激动的有些喘息,轻声道:“奴家岂会在意,只是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你若再跟我来往,爹爹……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不知道爹爹的脾气,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会杀了你……奴家不想你死,奴家想要你快活的活着,哪怕是不能和你见面,不能和你厮守,只要知道你快活的活着,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苏锦微笑道:“谢谢你,可是这哪里是爱情?这是一种折磨罢了;我爱的人,我便要和她长相厮守,明明可以见却不能见,这是最大的痛苦。我知道你爹爹不会放过我,我现在的实力也无法与之抗衡,所以,我要你答应一件事。”

“无论什么艰险之事,奴家都答应你。”

“这事可不艰险,只是要有耐性;我要你好好保重自己,等我来娶你;我会有强大的一天,强大到你爹爹都不敢拒绝我的那一天,我不知道那一天多久会到来,但是只要你等,我定会来娶你,这就是我的要求。当然,如果你遇到更好的男子,有更好的归宿,我也绝不会怪你,你给我的已经足够我消受一辈子了。”

夏思菱猛扑过来,紧紧搂着苏锦的脖子,流着泪在苏锦耳边不断的道:“奴家等你,奴家一定等你,哪怕白发苍苍,哪怕满脸皱纹,也要等你来娶我;奴家信你……。”

苏锦眼睛一片雾笼,紧紧抱着这个娇小的身子,不断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脸庞发髻,两人依偎良久,不愿分开。

黑暗中,有人低声咒骂道:“姓苏的小贼!你若再不滚,别怪老子忍不住动手了。”

两人被这煞风景的咒骂打搅,苏锦眉头紧皱,冲着黑暗中的柳宾华道:“柳公子,我苏锦在此立誓,若不整治的你生不如死,便枉自立足于天地之间;我警告你,离菱儿远点,别逼我对你下手。”

胡同口窥伺的柳宾华哈哈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尖利刺耳:“凭你也来威胁爷爷,一个靠女人保护的软蛋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么?爷爷等着你放马过来,可别光说不练。”

苏锦脸上肌肉扭曲,牙咬的咯咯作响,夏思菱忙抚摸苏锦脸庞,安慰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放心吧,他决计不敢动奴家一根手指头,无论如何,爹爹也不会让他放肆;你快些走吧,再耽搁怕是要出事,莫担心奴家,奴家会想办法和你见面,奴家会一直等着你。”

苏锦深呼吸几口,告诫自己不能冲动,要报复也要先脱身才成,他已经动了杀念,今日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自己的心里着实过不去,但这一切都需要计划周详方可动手,不能惹火上身。

苏锦俯身亲亲夏思菱的小嘴,将身上的袍子脱下,帮夏思菱披在身上,轻声道:“保重自己,我去了。”说罢转身起步,飞奔而去。

夏思菱泪眼婆娑,紧紧拉着长袍的衣襟,将自己裹在带着苏锦体温的衣服里怅然若失;袍子像苏锦的怀抱一样温暖,将她冷冷的身子渐渐捂热。

苏锦跑动中回头再看一眼,夜色下,夏思菱小小的身影孤独无助的站在空荡荡的街上。

风吹过,夏思菱满头青丝乱舞,宛若一团黑色的火焰。

……

对于这一夜的遭遇,苏锦一个字也没对外人说,他只告诉了晏碧云一人。

晏碧云很早以前便察觉到夏思菱和苏锦之间的关系很不寻常,在应天府时,夏思菱负气离去的时候,身为女子的第六感便告诉她,夏思菱必然是喜欢上苏锦了。

回到汴梁之后,夏思菱数番派人去榆林巷探访苏锦的事,小穗儿也尽数告诉了晏碧云;晏碧云隐隐感到了一丝威胁,所以她不惜献身于苏锦,也不能让夏思菱横刀夺爱。

相比较夏思菱而言,晏碧云有的夏思菱都有,晏碧云没有的夏思菱也有;家世,人品,美貌,夏思菱样样堪于晏碧云比肩;而更有优势的是,夏思菱年轻,她比苏锦还小一岁,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晏碧云从这两方面完全没得比。

晏碧云一向淡定,可那是其他的事,在情爱之事上,便是天上的仙女,怕也不能免俗;故而晏碧云也不能免俗的耍起了小心眼。

有一点晏碧云看的极准,那便是苏锦的特性,苏锦看似外表烂漫,但内心却极为成熟,从他的数次行事设计中便可以知道,外表的年轻就是个极好的伪装,很多人都被他俊俏年少的外表所迷惑,不拿他当回事,可结果却栽在他的手上。

晏碧云也知道,苏锦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也绝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的坏人;这人有时候很能妥协,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人受不了,对于男女之事上,他很花心,但却自有分寸且心中有数,晏碧云献身于他的原因便是,她看出苏锦绝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柔娘浣娘自从跟了他之后尚且享受着主人般的待遇,何况是自己。

所以苏锦将那晚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的时候,晏碧云没有感到愤怒,反而对夏思菱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苏锦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他是大家的,这是晏碧云一直以来告诫自己的话,此刻她觉得,要想苏锦更爱自己一些,不是靠献身于他,满足他的一切邪恶的欲望便可以的;相反自己要行成人之美之事,要帮着苏锦了解心头的郁结,这样才能尽显大妇的气度和淡定;越是计较,情况反而会越糟糕。

“奴家觉得,不能让夏家妹妹过这样的苦日子。”晏碧云道:“她爱你不下于奴家,你不能做负心汉。”

苏锦激动了,他本以为晏碧云会不高兴,没料到晏碧云竟然如此的大度。

“她做大妇也没什么,奴家只要能在你身边便满足了,名分什么的,奴家绝不跟她争夺。”晏碧云轻声道。

苏锦一把搂住晏碧云,差点掉泪了:“晏姐姐,我不好,我太花心了。”

“傻瓜,这世上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这有什么?不过名分之事现在谈及尚早,当务之急是,这件事该怎么了局;这夏竦果然胆大妄为,居然想要秘密的杀了你,这件事奴家想告诉伯父大人,让他心里有个数。”

苏锦摇头道:“不,此事谁也不要告诉,那夜之后,我便给自己定下了目标,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让夏竦乖乖的答应将菱儿嫁给我,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将这口气给出了;说实话,那晚对我的打击太大,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自己的命都难以保住,何谈保护别人?这件事我若不能亲手办成,过不了这个坎,我就彻底废了!”

晏碧云摸摸苏锦的脸,柔声道:“你想怎么做?”

苏锦道:“科举在即,这是我最好的机会,皇上答应我一旦科举高中,便委我四品知府之职,那便是我强大起来的开始;不仅如此,过几日我要让夏竦知道我的手段,让他也明白我苏锦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晏碧云道:“你现在可不能跟他正面对抗,他现在是枢密副使,权大势大,一直以来,伯父大人都告诫两位姐夫他们,离夏竦远一点,便似因为此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干的出,你可不要乱来。”

“心狠手辣?”苏锦冷笑道:“心狠手辣我也会,走着瞧吧。

第六三九章 报复(上)

(第二更,第三更在晚上。)

三月初一,王朝赵虎张龙等人从师门归来,跟随三人回来的还有七八十名师门兄弟,看来收获不小。

苏锦大摆筵席犒劳三人,并给这些未来的银庄护院们接风洗尘。

跟随王朝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老者,此人姓陆,是王朝的师叔,王朝回去的时候,恰好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师叔回师门探望,听王朝谈及京城烟华繁盛之事,这位贪玩的陆师叔动了心,于是随王朝一起来到京城游玩。

酒席宴上,王朝把这位陆师叔吹得上了天,说他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牛叉,可苏锦一看这位陆师叔的猥琐样子,一副胡吃海喝的饿死鬼摸样,老大的不信;王朝说的那些高来高去的事情,后世苏锦在电视上见得太多了,要说蹦个两米高的围墙还能让人相信,但要说一窜便上了丈许高的房顶那简直是扯淡,吊了钢丝还差不多。

陆师叔看出来师侄效力的这位少年公子对自己有些不屑,于是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向苏锦敬酒;苏锦看着王朝的面子自然要对陆师叔恭谨,于是便端酒起身回应,可奇怪的是,苏锦发现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膝盖上就像是压了万斤铁锭一般,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老子半身不遂了?”苏锦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中风瘫痪了,动动脚趾头,却发现脚趾头灵活的很,拿脚趾头划拳都没问题。

“邪门了!”苏锦低头看看膝盖,顿时发现猫腻之处,坐在旁边的陆师叔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根竹筷,竹筷的一头压着自己的菠萝盖,满脸猥琐的冲着自己笑。

“不至于吧,一根筷子能压得人起不了身么?”苏锦不信,猛力往上挣,一边的腿能站起来,压了筷子的那条腿却无论如何起不来。

苏锦伸手抓住那根竹筷使劲往旁边移动,可是哪里移的开,忙活的龇牙咧嘴,也只能还坐在原地,动不了分毫。

“苏公子,老朽陪您吃酒呢,您好歹也要站起来回应一番吧。”陆师叔兀自调侃道。

王朝忙道:“师叔,莫要这样,公子爷金贵之人,可受不得你这手段。”

王朝倒不是怕苏锦受伤,师叔手下定有分寸,怎么也伤不着苏锦,王朝的潜台词是:这位小爷不能得罪,不然他可不能干休。

陆师叔哈哈一笑,抬手便要放苏锦起身,苏锦伸手道:“且慢,真当我被这一根筷子压的起不了身么?”

陆师叔呵呵笑道:“你能如何?”

苏锦一笑,伸手再次抓住筷子,陆师叔和王朝等人一脸的不屑,刚才试了半天也没试出名堂来,再试又有什么结果?

苏锦哈哈笑道:“得罪了!”抓住筷子的手用力一坳,啪嗒一声筷子从中折断,苏锦抓着半截筷子笑眯眯的站起身来。

众人愣在当场,陆师叔哈哈大笑,放下酒杯鼓起掌来:“苏公子真是个聪明人,以巧破力,正是破解之道。”

王朝忙问道:“师叔,这是为何?”

陆师叔笑道:“从你进师门这一招压到你出师,你也没能破解,这便是你性格太过实在,不会用脑子想的缘故;苏公子脑子活泛,眨眼间便想出对策,岂是你能比的。”

苏锦哈哈笑道:“您老这是夸我还是损我,直接说在下心眼多不就是了?您老的功夫确实厉害,不过竹筷始终是竹筷,来回上下之力我是撼不动的,但左右之力却是最大的弱处,我抓住筷子头往左扳动,师叔自然往右拖动,我突然再往右,以师叔的反应自然迅速的往左,两力一坳,竹筷焉能受的住?所以便断了;说起来算是师叔自己拗断了筷子呢。”

众人恍然大悟,陆师叔也哈哈大笑道:“有点意思,不怪王朝这小子把你夸出花来了。”

虽然苏锦的诡计得逞,但苏锦对陆师叔的功夫不再怀疑,这世间原来真有高人;在扬州的时候,见冯敬尧铁球打物,双掌抵住两匹战马的功夫已经惊为天人了,没想到还有人用根筷子头便压得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起不了身,当真应了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若是能哄得这位陆师叔做自己的打手就好了,有他在,杀个人放个火便是手到擒来之事了,只是这位陆师叔好像不太好相与,虽然看着嘻嘻哈哈,实际上言谈举止似乎颇有些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一顿酒席吃喝到晚间,安顿好众人之后,苏锦将王朝马汉四人召集到书房中谈事。

马汉的外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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