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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替身弃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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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望着四周这里可真是落魄的让吉平蹙眉，这是皇后应该住的地方吗？即使是冷宫，也不该如此破烂。
吉平忧心的抬眼看着眼前的凤舞“娘娘，我相信你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可，可你为什么要承认？”
吉平是被凌与墨送回给云雅晨的，凌与墨只是希望借此让云雅晨交还他的紫龙玉佩。不过，玉佩没有换到，却换得云雅晨失忆、凤舞被废贬冷宫的事。
凌与墨便改变了自己的战略，现在得到西吉的不死人的炼法，是他的头等大事。
“吉平，不必为我难过，我在这里很好？”凤舞柔和一笑。
吉平看着凤舞，摇着头。“这里还好？这里怎么是人住的地方嘛！”她为凤舞抱着不平。
“真的很好，很平静。”凤舞一脸安然的样子。
吉平的眉再次聚拢“那个灵儿……不简单……。”她抬头，目光恳切“只是，请你不要恨她，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凤舞稍稍一愣“吉平，你，你怎么知道？”
吉平只是笑着起身“失子之痛，难免悲伤，唉，不说这些儿，娘娘，我可是很怀念娘娘的桃花酿呢，这里应该有吧？”她牵起凤舞的手，样子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凤舞点了点头“当然有了，宝儿，去盛些桃花酒和桃花糕来。”然后，领着吉平坐到了院子里。
吉平看着满院的新枝，一脸的郁郁寡欢。凤舞像是故意忽略了她眼中的哀伤。“吉平贵妃，请尝尝。”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吗？你叫我姐姐。”吉平感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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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今天凤舞也叫你姐姐好吗？”凤舞也回忆起过去。
吉平没有接话，半晌沉默后，她忽然直直的望向凤舞的眼睛。“为什么要甘心被贬后宫呢？”
凤舞只是轻笑“桃花酒怎么样？好喝吗？”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吉平的话，或者不去听见她的话。
吉平的眼神黯淡，混合着浓浓的悲凉，径自说。“也许你是对的，有的时候，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得到平静。”
凤舞终于慢慢敛起强颜的欢笑。“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爱情。”吉平用一种认真的表情“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得到过，所以，你比我幸福，你得到过爱情，而我只是学会了用最简单的方法保护自己，可是却也是最艰难的，因为不问世事的同时，我已经失去了自己，我失去了所有的梦想，任青春凋逝，娘娘，我们都会老的，等我们都成了白发的老女人，你可以回忆你的爱情，我呢？我有什么可以回忆呢？”
凤舞不知道说什么。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倾听……
“你记得吗？已经五年了，五年前十六岁的我，在我最美的年龄却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作为贡品嫁入东瑞国。”吉平微微眯起眼，“当时的我，心里有着年轻的梦，东瑞王云雅晨，传说中的战神之王，我多么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可是，五年，我不过只是他可有可无的女人，什么是爱情，我也许一生也不会知道。”她慢慢抬头，对视着凤舞的双眼，泛起了晶莹。
“爱情？”
“是的。”吉平笑的自嘲“我是一个没有爱情的女人，一个没有爱情的贵妃，一个活得比那些平民民妇更辛苦的公主。”
凤舞的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一下，是啊，谁说她才是最不幸的女人，吉平，同样是公主，可是她比她真的更加不幸。
“记得，出嫁之前，我曾经求过我的皇兄，可是，他的执意，让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我这个妹妹，不过就是他的工具。”吉平凄苦的微笑“然后，嫁入东瑞国，我用了整整五年想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可是，我仿佛被他遗忘了一样”她挤出最大的笑容，像在掩饰着什么。“后来，我明白，我永远无法走进他的心，他也不会踏入我的世界。后来，我也明白了，我对他也不是什么爱情，只是我没有选择，除了在他身上找寻爱情，我还能找谁？所以，注定了，我永远也得不到爱情，一个没把爱情的女人，生不如死。”
凤舞有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晶莹动人眼神，却也意外的发现了眼底最不为人知的痛苦。
吉平再次扬起笑，端起酒杯猛饮下一口酒“妹妹…我可以这样再叫叫你吗？你真的比我幸福多了，只是，妹妹，得到过就不要去想能不能永恒，帝王的爱情是不会有永恒的，记住我的话，早点离开这里，这里会有危险的！冷宫是最有杀机的地方，在后宫中光有帝王的宠爱并不一定就可以保命。”
“宝儿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雅晚轻拍一下正坐在石阶上发愣的宝儿。“吉贵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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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4 夜访冷宫
宝儿有些苦恼的点点头“公主，嗯，在院子里。”
“那你怎么不去侍候着，在这里偷懒？”雅晚不解地盯着她。
“不是的，娘娘不让我打扰她们，我才在这里的，公主，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呢？”宝儿一脸郁闷的说。
雅晚的眉慢慢的敛起来“你是指……？”
“灵后这些天有什么动静，公主，你知道了吗？”宝儿也觉得灵后不会就此罢休的。
“嗯，没什么动静。你这个丫头，越大心眼越多”雅晚陪她坐下。
“其实，公主，我，我怀疑灵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自己故意流掉的，她就是想除掉我家娘娘。”宝儿心里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我家娘娘太善良了，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只希望吉贵妃也会这样给娘娘说。”宝儿轻托起粉腮。
“你认为你家娘娘会不知道吗？即使你不说。”雅晚抬起眼“其实，我一直觉得此事不简单。”
宝儿猛然惊讶的张大眼。“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也觉着怪怪的，娘娘心好，根本不会做那种事……”
雅晚的眼色阴沉下来，“最奇怪的是，南祥怎么会在这时候送回吉平，而她怎么一回来就找凤舞？”
“吉贵妃，不像坏人，她找娘娘一定有她的原因的。”半晌，宝儿迸出这么一句，大大咧咧的笑着。“我相信她没坏心的。”
夜幕降临，整个行宫给人冷冷的感觉。
“王，南祥送来的那些礼品已经验收，吉贵妃也送回来了。”总管禀报着。
云雅晨整了整自己的龙袍，微微点头。“嗯，其他呢？”
“王所指的那件事情？”总管恭敬地垂询。
云雅晨顿了顿，“子都将军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是的，还没有消息。”总管如实圆答。
“一有消息立即禀告。”云雅晨下令着。
“是！”总管领命而去。
今夜无月，冷的凄历。没有灯盏，没有月色的天空下，这种寂凉的黑，有着连心都被湮灭的绝望。
他并没有心情安寝或者去宠幸任何一个美人，他只想见见她。
夜风撩拨着他泛着紫光的披风，折射出一种王者的光茫。他情不自禁地朝一个地方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不起她，而她却总是会扯动他的心。
仰头对上面前早已铸满红锈的铁门，这里可真是破烂，糟透了，她竟可以安然的住在这里？
云雅晨缓缓的拢起剑眉，一股强烈厌恶自己的感觉骤然上升至胸膛，就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他竟没有勇气迈进去，于是毅然转身。
忽然，阵阵的夹杂着桃花香味的酒香从门缝里飘出来，混合着一股淡淡的悲伤，沁入了点点的哀愁…好熟悉的味道，那是什么酒？这个味道怎么令他有些魂莹梦牵。
云雅晨情不自禁地踱步上前，推开了大门，没想，门刚打开，映入他的眼敛的竟是凤舞秋水一样的眼眸，她的样子也是在开门。她怎么会开门，自己没有带一个宫女太监，她怎么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她的门口？
他猛然警觉起来，什么时候他竟变的这么敏感了，他深吸一口气，不是他敏感，而是他真的觉得自己和她真的有着很深，很深的爱或者是恨。
后宫三千佳丽，美人无数，为什么吸引他的眼，占据他的心的却只有这个女子？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和其它那些女子完全不同，她眼神中的漠视、冷淡，即便微笑，也是空洞可怕，她完全不像其他女人，去主动接近他，讨好他，他甚至怀疑，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虽然想不起，但是可以肯定，应该不是其他女子嘴里说的“爱”。
想到这里，心里一股无明烈火沸腾起来，可是他仍然强压下心中的火焰，万籁寂静的夜，寒冷的空气弥漫了整个庭院，好冷，不过，那些初露新芽的嫩枝却给这里带来了生气，为什么她可以给这些植物带来新的生命力，而她自己却没有半点的生机？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他的和她四目以对，不禁脱口。
她感受他的目光，没有开口，半晌，她轻笑。
他扬眉。
“王深夜驾临，有事？”声音异常的平和。
他有几秒的驻足于门边，然后开始慢慢移动脚步，没有说话。
她看着他走近自己，然后，他把目光从她身上落向了旁边的向日葵。
“臣妾见它们都快枯死了，才移种的，这样可以向阳。”凤舞解释着。
“向阳？”云雅晨笑了笑。
“是的，只要一点点的阳光，对它们就足够了。”凤舞话中充满了感伤。
“当然正如它的名字，向阳花。”云雅晨点了点头。
“向阳花？它好傻，高高在上的太阳怎么会留意到微不足道的它，不是牡丹，不是那些高贵艳丽的花，却比它们执着的向着太阳生长，开花结果。”凤舞的话里有着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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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5 逝去的梦
“你对向阳花倒是很了解嘛，你喜欢这花？”他把目光转向她。
“臣妾爱的是桃花，只是对向日葵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惜。”她看着他“王，这么晚来这里，是否有事找臣妾呢？”
他不耐的钩了钩唇角。“你似乎不太欢迎本王？”他声若寒冰，却满面笑魇。
“当然不是，臣妾怎么敢。”她回以一笑。“臣妾只是对于王的突然到来有些受宠若惊了，这可是冷宫，王怎么屈尊降贵到这里来呢？”
云雅晨慢慢收敛起笑容“你是在讽刺我吗？”
凤舞却释然一笑。“臣妾怎么敢呢？”
“不敢？你会不敢吗？”云雅晨恢复笑容“那是你酿的酒？好香！”很缓和的低音出口，却带着一抹意想不到的讶异。
“什么？”凤舞适才反应过来“是啊，桃花酿的酒，王要是不怕臣妾在酒里下毒，可以尝尝。”
“下毒？”他嗤笑。
“是啊，下毒。”不知怎么的，凤舞心里不明白，现在已经夜深了，他该是在某位妃子身边，或者是灵后身边安慰那个才失子的可怜女人，怎么会突然来到这她这里来呢？
云雅晨一片深沉的望向满园新桃枝。“给朕倒上一杯吧？”
酒香扑鼻而来，一直以来，凤舞所酿的桃花酒，他都没有喝上过一口，这酒其实凤舞本是为他所酿的，没想到，终于有机会让他喝了，却是在这森冷的冷宫，本来香甜的桃花酒里多了份酸涩的感觉。
不知何时月光竟洒向了大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云雅晨有些失神的凝视着凤舞，月光下，一身白衣的她，美的倾国倾城，那种美不妖艳，更不是妩媚，不是艳丽，洁白的如羊脂美玉的面容，闪亮的犹如星辰的双眸，明眸皓齿，出尘飘逸，他像是在屏住了呼吸地看着她，深情的眼眸微微而颤，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至宝。
凤舞望着云雅晨那样温柔得溺人的眸光，那样温柔到极致的神色，仿佛隔了千年般的遥远，却又能轻易地勾起心底的贪恋之意，一种让她震惊的贪恋，
“如果你说不承认你做的，我……。”他并不想让她呆在这个寂冷的地方。他的突然开口，令她有些措手不及“王……？”
云雅晨无语的看着她，望入她的眼眸深处。
“王的意思？”凤舞有丝惊讶，顷刻，她露出了笑颜“王，你相信不是我做的吗？”
云雅晨慢慢的聚起眉间，她的笑容让他有丝不快“你都承认了不是吗？为什么要承认？”
“王不是一样吗？王如果信我，就不会问我，如果认定了是我，那便是我。”她继续微笑。
“你似乎已经看透了很多，为什么你要这么的麻木？”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的笑容越来越刺眼。
凤舞也端起一杯桃花酒一口而饮，苦苦咽下，笑的苦涩：“麻木？人生中最大的悲哀，便是明知不该这样却无力挽回的一种定局——叹息不出来，眼泪无法诠释。这种沉没便成为麻木。王是不会明白的。”
“那你认为你很悲唉吗？”云雅晨已经有些不耐了。
凤舞轻叹一口气，缓缓放下手里的酒杯“一个灵魂，在暗夜中飘了很久，但是找不到一处真正属于它的归宿，是因为心没有归宿。无论它走到哪里飘到哪里都不是归宿。这是必然，麻木活着的人”
“你认为你没有归宿？你不是我的皇后吗？”他言语戏谑。
“是的，我是你的皇后，当我初嫁来东瑞的时候，我的带着一个美丽的梦而来。那梦里，有一个温柔俊雅的男子，他曾经对我欢笑，曾经对我细语，曾经给我快乐，曾经给我回忆。当有一天，回望远处，山水间，芙蓉下，一丝浅笑，几许温柔，尽在午夜梦回中。却只是缘来缘聚，缘散缘离。痴情种，何处寻？沧桑爱，波折起，回首处，泪几许。一世爱，三生情，一道门，永难聚，少年心，永不返。”她不禁吟词，诉说心中的悲苦。
云雅晨胸中被敲开了一道裂缝，撞击出无缘无故的怒火。“原来是我让你失望了？少年心，永不返，那是说你对我的情意，早就没有了？那么你又为何要把我找回来？回到这个对我陌生的世界？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开心，不快乐，什么争夺，什么权利，这些天，你知道我过的多么累吗？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身份，一点也不喜欢。”甩下话气急而去。
凤舞望着他夺门而出的身影，她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愁然。她低身拾起他扔在地上的酒杯，轻轻放在自己的唇边“如果不能在拥有你，能闻到你的气息，也是一种幸福……”
此时，门的另一边。
宝儿与雅晚对望了下。
“凤舞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雅晚轻叹“我真的应该出去帮帮她们的。”
宝儿皱皱鼻。“公主，感情的事，只有她们自己才可以处理好的，你想管也管不了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皇兄他是失忆了才把凤舞忘记的，而且，现在灵后是不会轻易放过凤舞的，所以……，我只是怕到时候……我还是回去了，你服侍娘娘好好休息吧。”雅晚也告退了。
一直藏在内房里的吉平也推开房门，是时候告辞了，出了房间，她的目光定格在院前还在沉思的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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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6不了的情缘
吉平向一边的收拾酒杯的宝儿暗使了个眼色：“娘娘，怎么了？”
看着宝儿敛起双眉，吉平才了然。
“呃……皇后娘娘……。”她半开唇畔想出口询问，话起才知不适，可又收不回来了。
凤舞抬眼，面向一脸窘迫的吉平。
“娘娘你应该好好和王谈的……。”她一直在房间里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凤舞只把无语的对望着她，脸色有些苍白。
“王，他，他失忆了？”吉平试探着问。
“叩，叩！”沉闷的敲门声又响起了。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这冷宫可真是热闹啊。宝儿真的觉得自己要想睡一个清静觉看来是难了。
上前打开门，在看到来人时，她不自觉的轻呼出口。“子都大将军……！”
吉平诧异，宝儿真是的，子都怎么会在这三更半夜的来冷宫，即使真的来了，她怎么能叫的这么大声，怕别人听不见吗？她快步向前，正想数落宝儿一顿，可是当她看到门前的那人时……
他也不敢确信，那走进来的真的是子都将军吗？
原本神采飞扬的他，此刻却身上却缠绕着一种黯然，他那原本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竟然空洞的没有任何内容的呈满了苍白。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
凤舞也小步的跑到子都的面前，细看之下，他这憔悴不堪的样子更让人心寒了起来。
“你怎么了呢？”她担心地问。
子都只是木纳的转了转眼睛，“你为什么要承认，明明就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听着他心痛无比的问话，凤舞的心颤了起来，这世上只有他关心她，一直没有变过，“你应该知道我所选择的。”她说轻，怕他激动。
子都盯着她，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进来坐吧。”凤舞示意着他。
“不，不，”他猛然退在门外“这是后宫……末将呆一会，只是来看看娘娘，一会儿就走！”他是在为她避嫌。
凤舞沉默的凝望着他：“进来吧，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你选择的，我就放心了，放心了。”明天，他将赶赴前方战场，生死难料，只想在看看她，一眼就好。
凤舞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他。
“我……我……，就这样了，末将告退了……。”子都转身急速的跨出门槛。
“等一下！”凤舞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他不住颤抖的双手。
长时间的静默开始蔓延，子都停下了步子，无声的和凤舞对视着，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首先说话的竟是凤舞“你太傻了，不值得的，放下吧，重新开始你的幸福好吗？”
“是呀！像我这样的傻瓜，当初在你被爱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将你带走，给你疗伤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会比他更爱你，我做到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心。”子都一脸的感伤，嘴里有着酒味，他喝了酒，所以才敢把平日里压抑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这样了，都是我不好。”凤舞低语。
“我说过，爱你无悔，我只是想，如果，让我一辈子孤独也没关系，没得到你的爱，我会为了你去爱我自己，就算天空没有星星，我也能独自入睡。
因为，从来我就一个人，习惯了孤独，独自等待你，独自去爱……但是，你对我有多么的重要你知道吗？我不要你背负这些虚假的罪名，我没有奢望，我只想你快乐，没有哀伤。”子都一脸的真诚。
凤舞敛眉，抿了抿唇，“你……，你现在来这里，就是说这些吗？”她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子都涩涩的苦笑“没事，明天我就要出征了，离开你，总是不放心。”他顿了顿，慢慢抬起眼“我怕你出事，我不能及时的保护你。”
凤舞凝视着他，子都啊子都，你要我欠你多少情才够啊？今后注定辜负了你，来生吧，来生我不要倾国倾城，只求可以平平凡凡的爱你。她心里默默的许愿。
“你要留心防着那个灵儿，她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子都叮嘱着她。
凤舞的心“轰”的一声响起，像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产生的震动。
“龙种之事，我觉得是早有预谋。”子都看着凤舞“你要保重，我会尽快回来……。”
凤舞点了点有头，只觉得这后宫的宫斗真的好累，心好累，她早就不想和任何一个人斗了，为什么一在的退让，却换回一在的相逼呢？
风抚过子都那充满担心的俊脸，吹动着他的长。
“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在这样悲伤的活着，笑笑，你忘记了我为你取的名字吗？笑笑，就当是为我，你笑，我就安心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生离死别的感觉。
南祥大殿
“国主！潜入东山行宫的探子有情况来报！”
凌与墨挑了挑的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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