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霓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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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商珩带着无痕走到了一副画像前面，上面的情景无痕还记得，那一身华丽的戏服正是他在商珩的寿宴上表演，那次过后他就忘记自己为什么会离开戏团了。
只是无痕不知道为什么画上面的人眼里含着一抹忧伤，顺带着全身都笼罩着一抹淡淡的离愁，是幻觉吗，还是那时的自己入戏太深？
“你还记得这幅画吗？”商珩低头看了无痕一眼，轻轻开口。
“嗯，记得，那天是皇上你的寿宴。”微微点头，定定看着画上的自己，无痕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嗯，朕一直都知道你的戏唱得很好，但是那晚的你却比任何时候都美，让人陶醉沉沦，朕到现在都还记得你那晚的样子，倾国倾城，即使那时的你没有现在的容貌，却美得动人心魄。”抬头看着上面的画像，商珩似乎陷入了回忆。
看着旁边的商珩，无痕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如果一个帝皇真的有此情意，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回应，这个时空的人的真情让他不敢轻易去相信，特别是在帝皇家。
“你恨朕吗？把你锁在这个深宫里？”商珩的声音里含着不属于他应该有的忧伤，似乎有期待，虽然知道答案，不过还是要问。
如果是平时无痕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但是现在口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我不喜欢皇宫的生活，太多的束缚，太多的血腥，无情没有一丝温情。”不想欺骗商珩，虽然这个答案两人的心中都明白。
“那就试试，可以吗？如果到时候你对朕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朕答应你，一定会放你走。”握着无痕的双肩，商珩定定看着他。
静静看着眼前的商珩，平时的他要么威严，要么妖魅，要么阴冷，但是像今天这样跪弱的样子，无痕还是第一次见，心中的那道坎有些变软，拒绝的话总是说不出来。
窗外吹着风，天也有点阴暗，听宫女说现在快要下雪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这个世界，中元王朝的四季很分明，不过到了深秋的时候就会开始下雪，一直下到初春。
在辰宫住了几天，商珩每天都会过来，不过都是陪无痕吃下饭或者在院子里喝茶，到了晚上都会很自觉地离开，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对于商珩，无痕现在的心情很矛盾，他虽然很感动商珩的深情，但是却没有到情人那种程度，不是看不到商珩恳求的眼神，只是他都装作不知道。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慌张的脚步，接着就看到一名宫女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对着无痕低头行礼：“娘娘吉祥，刚刚钟总管派人过来传话说皇上刚刚被人刺杀，似乎伤得很重，让奴婢现在带娘娘过去！”
听到商珩受伤的消息，无痕猛地站起来，无端端的怎么就被刺杀了呢，而且还这么严重，无痕记得商珩的武功不弱，而且似乎还有不为外人知道的能力。
没有多想，无痕直接跟着眼前的宫女往外走。这几天，无痕都没有出过这宫殿，而且无痕喜静所以和商珩说过人能少就少，而商珩为了对外面的人隐瞒他的身份，也没有把随风等人放在他身边，而是把他们派到外面去了。
前面的宫女走得很匆忙，无痕要全速才能勉强跟得上，但是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商珩的寝宫，无痕不由疑惑，他记得商珩告诉过他辰宫离他寝宫的路途才十多分钟，现在却走了多一半路程。
犹豫见前面的宫女已经不见了身影，无痕不由大惊，急忙加快步子往前走，转过拐角却发现前面是一座美丽的花园，无痕对这个并不陌生，皇宫里面有几个花园无痕并不清楚，但是眼前的他却知道，因为平时很多妃子都会来这里散步，如果是在清朝的时候是叫做御花园吧。
一阵疑惑，怎么那人就带着自己来到这里了，抬头看了看前面闪过一个人影，似乎和刚才的宫女很像，不由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到那里，却发现没有了那宫女的影子，而前面却传来一阵阵笑声，抬头望去原来是前面不远处的亭子上正聚着一大群打扮妖娆的宫妃，而眼尖的无痕一眼就看到了刚才通知自己商珩受伤的宫女，正低着头站在一名妃子的身后。
看到这个情景，无痕即使再笨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冷笑一下，原来如此，自己本来就觉得奇怪，商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人给伤了呢。
不过无痕也不想和这些人打照面，转过身就打算沿原路走回去，要看花，他宫殿里面的好看多了，而且清静。
“哎呀，这不是辰妃娘娘吗？怎么辰妃见了我们就掉头走了呢？”天不如人愿，身后还是传来了一把娇弱的声音，正是燕妃。
不用回头，无痕也知道那些人全部都看到自己了，慢慢回头淡淡看着那些人，轻轻扫了一遍所有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其实他就只认得燕妃而已，不过其中还坐着一名打扮雍容华贵的端庄女子，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似乎在众人中拥有很大的权力，如果无痕没有猜错，眼前的人就是德妃。
但是吸引无痕眼球的还有另外一位全身散发着一抹淡雅，犹如一抹白莲，只是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与世无争，一时无痕对这名妃子产生了兴趣。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八十二章　花园相斗
“各位娘娘有礼了，辰末只是凑巧经过这里，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就先告辞。”跟这些人在一起，即使没有事也会出事，所以无痕还是明智点离开。只是这帮人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让他走。
“呵呵，相信是辰妃娘娘现在万千宠爱集一身，不屑与我们这些失宠的人在一起吧！”旁边站起来一名宫妃，细长的丹凤眼，但是无痕总觉得眼前的人很刻薄。
那人的话音刚落，无痕就看到所有人的视线都染上了一抹刺眼，即使无痕对于这些人的态度不理会，但也不想在皇宫内树立这么多敌人。
“这个娘娘说笑了，无痕怎么会不屑呢，只是怕扰到你们。”微微一笑，无痕发现全场除了德妃，还有那名女子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看来德妃真的是传说中的德才双备。
“既然如此，辰妃不介意过来和众姐妹一起喝杯茶吧？”燕妃轻哼一声开口，他现在的心情也很恼火，最近几天皇上都没有再召他，现在宫里到处流传着他要失宠的消息，而且这些都是因为眼前这人，这口气让他如何吞得下！
即使万般不愿，无痕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一张椅子上，不过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即使再怎么倡狂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吧，最多不过是嘴上说说，难道他们还敢下毒不成？
“看来真的和传说一样，辰妃娘娘什么礼仪都不懂，连见了德妃娘娘都不行礼！”背后不知道传来谁的低语，但仿佛是故意的，刚好声音可以让无痕听清楚。
回过头看着德妃，轻轻点了点头：“辰末见过娘娘。”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他不讨厌眼前的人，至少现在印象不错。不过无痕也不会单纯地去和她套近乎，毕竟他前世还是看电视来的，宫廷里面那些表面看起来越贤惠的人，其实心计最深。
“辰妃有礼了，本宫也是第一次见妹妹，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玉镯就当作是给妹妹的见面礼吧。”德妃说完就从手上摘下一个手镯放在无痕手上。
看着手中的手镯，无痕一阵推托：“娘娘，这个手镯太贵重了，辰末承受不起。”无痕在众多饰物中最喜欢的就是玉，所以对于玉还是有一点了解，眼前的手镯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
“呵呵，妹妹不要推托了，如果妹妹不收下就显得太见外了。”无奈地无痕只好收下手镯，不过德妃的这个‘妹妹’，听得他总觉得很不舒服。
“德妃姐姐，你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好，他说不定一回去就把这个手镯给扔了呢。”不是燕妃，是另一名女子，看她的打扮地位应该不小。
“琪儿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本宫看着辰妃，可喜欢着呢，想是这么水灵的一个人儿，皇上当然疼着呢。”微微抬头轻声训斥了一句琪妃，德妃又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无痕。
“哼，不过又是一名狐狸精！”琪妃一阵气急，狠狠瞪了无痕一眼，就转过身离开了。
看着琪妃的身影，无痕也没有生气，在这个宫中，反而是这种女子更率直，不会耍心计。
“对了，听说过段时间在外面养身的皇后娘娘会回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不过最近我们最好要好好做准备，娘娘回来了可不能像现在这样胡闹。”过了一会，德妃慢慢开口，众人听到都低头称是。
无痕一听是凤璃快要回来了，不由暗暗期待，之前她曾经说过让自己随时找她，但是后来有很多事情给耽搁了，看来最近那人不知道在哪里又玩腻了，所以跑回来皇宫。
“对了，辰妃妹妹，你是第一次见皇后娘娘，可要多做准备。”看着无痕，德妃缓缓叮嘱，贴心异常。
慢慢点头，这个无痕倒不用怎样准备，虽然现在换了个模样，不过他会有办法让凤璃相信，毕竟那个时间的东西不是随便编就能编出来的。
或许是因为无痕脸上的表情，让一群本来想找茬的人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发难。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兴致消退可以离开，无痕立刻循着记忆往回走。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猛地前面出现一个身影，接着就听到一把疲倦的声音，不用看无痕都知道拦着自己的人是谁。
抬头看清眼前站的人时，无痕不由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因为那张脸很熟悉，无痕还真的认不出眼前的人时那个清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清王！清王的脸色苍白，两颊还有胡渣，两眼浑浊，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王爷。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无痕不由开口，清王如此失态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这里是后宫重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王突然一把用手握着无痕的肩膀，力度大得让无痕不由皱了皱眉。清王双眼紧紧看着无痕，沉声道：“辰妃，你怎么成了皇兄的妃子，你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王爷能先把手放开吗？你弄痛我了。”清王的力度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无痕觉得这样的姿势在旁人看来真的很奇怪，而且容易引人误会。
“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做辰妃？”依然是紧紧看着无痕，没有松开手。自从那天无痕离开之后，清王就开始不断地喝酒，然后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听说无痕离开了皇城，而紧接着就听到皇兄很宠爱一名妃子。
本来对于突然离开皇城的无痕，清王第一反应就是逃避自己，但就在他派暗卫出去寻找的时候，却传回来让他震惊的消息，无痕居然就在皇宫，而且还是皇兄的妃子！
听到这个消息时清王就想着进宫找无痕，但是都进不了商珩的寝宫，而且找商珩的时候结果可想而知。
接着就听到商珩册封辰妃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清王肯定那就是无痕，昨晚又是喝了一夜闷酒，今天一早下了朝没有出宫，而是直接走进了后宫，刚才守门的侍卫都被他打伤，现在估计商珩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抬头看着清王，无痕的心浮起一抹莫名的痛，但他却说不出原因，只能皱着眉忍着痛道：“王爷，请放手，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如你看到的这样，我现在是辰妃。”
“你说什么，什么辰妃，我不相信，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清王的脸上是不可置信，双手似乎要把无痕捏碎。
“王爷，请放手，事实就是这样。”即使清王过去真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自己现在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不是清王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也不会把他遗忘吧，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看着无痕眼里的决绝，清王的双手不由一松，忍不住后退两步，痴痴地看着无痕。
“二弟，你这样冒冒然跑进后宫，而且还和朕的辰妃在一起，似乎不合现矩吧。”身后传来商珩微怒的声音，紧接着无痕就感觉身体一动，就被搂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看到商珩，清王的眼里升起浓浓的怒火，冷声道：“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本王喜欢无痕，但是却要来跟本王争，现在还要把他弄进宫来，你这么做是要和本王翻脸吗？”
“二弟你可看清楚了，是辰末自己选择的，朕并没有逼他，你可以亲自问他。”说完商珩低头看着无痕，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清王也是仅仅看着无痕，一时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等着无痕的回答。
看着两人，无痕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对于清王，自己的心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对于商珩他那股神情自己又不忍心，一时还真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王爷，你请回吧，不要再逼无痕了，我们以前即使有过什么事，那也请王爷忘了吧，毕竟总是活在过去只会让人看不到未来。”缓缓叹了口气，无痕转身就离开，不看身后一名悲伤的男子，还有另一名开心的帝皇。
听到无痕的话，清王的心被狠狠剜了几刀，脸色比刚才的还要苍白，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无痕和商珩离去的身影，咬着牙紧了紧握着的拳头。
回到辰宫的时候，商珩已经让人准备了饭菜，在外面折腾了一天，无痕也有点饿了，也不多说坐下来就吃。
看着对面的无痕，商珩的心里浮起一抹激动，但也不敢开口打断无痕的动作，只是心情很好地陪无痕用膳。
“无痕，今晚朕可以留下来吗？”吃过饭、喝过茶，商珩看到无痕快要睡觉了，连忙低声开口问道，这几晚他都是睡书房，那滋味不是一般的难熬。
“哦，随便你。”无痕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上的书籍淡淡应了一句，商珩听到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接着就被无痕的下一句话打入了冷宫：“反正辰宫也不只一间房间，随便你挑哪一间。”
无痕说完就放下书、起身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留下还处于呆愣状态的皇帝站在那里，仿佛被一阵冷风吹过，冷傻了。
关起门，无痕心里暗暗嘀咕，无缘无故把自己禁锢在这座冷冰冰的宫殿里，这气，无痕怎么也消不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他为所欲为。
躺在床上，无痕忍不住开口轻轻唤了句：“影，你说我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无痕很清楚知道即使现在对商珩有很多的感动，但是却还没有喜欢上他，这几天夜深人静时，他想起商珩就总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他，玩弄他，总是不安。
“主上，这些都不过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一切随心。”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八十三章　漫漫落雪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而鼻尖飘着淡淡的菊香，一切都让人觉得很美好，特别是置身于这醉人的美景中，不过却是在深宫中，前面还出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
看着来人来到眼前，无痕慢慢开口：“不知道燕妃娘娘来找辰末所为何事？”不知为何，自从在花园里打过照面后，这些人开始喜欢时不时来辰宫，不过对于他们无痕一般都不会主动和他们说话，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慢慢的，很多人来过一两天就不来了，反而是这个燕妃天天来报到。
之前无痕想着洛奕回来之后，可以央求他让商珩时不时让自己出宫玩，不过后来听商珩说洛奕没有回来直接去了边境，听说是琅邪在那边遇到了麻烦，边境那边暂时缓和的斗争又变得紧张起来。
对于洛奕，无痕心里是难以的害舍，人生在世能寻一知己并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朝野之中。
“你觉得德妃怎样？”没有看到已经陷入思考的无痕，燕妃自顾自地开口。
一阵回神，无痕有些诧异地看着燕妃，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提起德妃。
抬头看着无痕的神色，燕妃冷笑一声：“哼，整个宫中的人都以为德妃是个好人，须不知当年她和贤妃两人斗得天昏地暗，如今贤妃已经疯了，又来了个辰妃，哼，看来她又有得忙乎了。”
原来又是这些宫廷争斗的事，原来只要进来了这个囚牢，无论你想不想，愿不愿意都已经成了别人接盘上的一颗接子，并且陷入其中。
“哦，那又如何？燕妃你也和辰末的处境一样吗？”对于德妃，无痕从来没有小看过她，即使是一面之缘，但是可以在宫中屹立不倒的女人都不简单，当然凤璃那个是例外，也没有知道她到底是怎样混了个皇后当的，还是个懒散皇后。
微微一笑，燕妃的脸上浮起一抹讥笑：“她对不起本宫的事多了去，不过现在表面上我们还是相处甚欢的，陛下对本宫不过是一时一时而已，但是你不同，你辰妃的到来给了她很大的危机感。
“如此多谢燕妃娘娘提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痕不想主动去陷入宫斗之中，如果有些东西无可避免，那也只有去面对。
燕妃走后，无痕一个人起来走出了辰宫，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之前那个花园，而亭子里还坐着一名青衣素颜的妃嫔，此时那名女子正看着远处的垂柳看不清面貌。
慢慢走过去在另一边坐下，无痕才看清女子的容貌，清雅淡然，正是那天给他留下很深印象的女子。只不过现在看这女子似乎脸上浮着忧伤，不知道在忧愁什么。
“莲华见过辰妃娘娘。”过了很久，对面的女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旁边多了个人，回过头发现是无痕于是起身行了个礼。
“景色怡人，不知道你为何脸上带忧呢？”美好的景色容易让人心情愉快，也容易让人触景伤情，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何是后者。
“让娘娘见笑了，莲华不过是在感叹时光流逝，一时到了悲秋季节。”女子的声音也是如其人，没有其他宫妃可以的甜腻或者霸气。
“……”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无痕只是转头看着刚才莲华看的方面，那里是一地黄叶。
回来后无痕特意找了个宫女问莲华是谁，得到的答案却让他有点意外，莲华居然是云国的公主，是在两年前入宫的，但入宫后却不怎么受宠，而她也与世无争，对后宫的争斗也不上心。
这样无痕对莲华这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本来在这个世界上无痕对云国的了解就很少，也很少听说，仿佛在四国中，云国是一个独立隐世的存在，不过也可能是他自己一直呆在中元的原因。
晚上等商珩过来的时候，无痕跟他提起了莲华这人，商珩只是愣了一愣，然后会想到：“朕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提起她来了？”商珩的确有点意外，无痕会突然留意到他的妃嫔。
“哦，没什么，不过觉得她挺特别的，所以问一问而已。”低头喝口茶随便答道。
看着无痕，商珩眼里闪过一丝冷色，却没有再出声。过了几天，空中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皇帝突然临幸莲华公主，而且是一连三晚，之后还册封她为莲妃，赐住清殿。
对于莲妃的无故受宠，很多妃嫔都感到惊讶，后来有些大概知道了一下事情始末的人开始常常过来辰宫，有意无意地想让无痕在皇帝面前提一下自己。
当无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苦笑一声，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过之后恐怕自己是不会去见莲华了，那样一个女子，也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还是坏。
白天送走一大帮认识的不认识的妃嫔之后，无痕就让人把宫门锁上了，即使是皇帝来了也不能开。白天那帮吱吱喳喳的女人在他的耳边三言两语，快要把他逼疯，现在还一阵头痛。
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雪，漫天的白一起撒下来，覆盖在地上掩盖了一切颜色和事物。披着件毛大衣站在床边看着外面的雪，风不时也变成了寒风。屋里的宫女开始拿出暖炉焚起，一阵阵暖意和清香升起来。
把所有人都遣下去，无痕干跪坐在地上看着片片白雪，突然窗外的空地上出现了一抹白影，在风雪中显得有些孤寂。
一阵疑惑，慢慢站起来开门，立刻迎面吹来一阵寒风，把屋里的东西吹得一阵乱响。走出去，一步步走下高高的台阶，来到那人的身后。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下子就开始下雪了。”前面的人并没有转头，只是轻叹一声，抬手如青葱般的手指触碰着雪花，不一会手心就积了一层。
“嗯，天气的确变得很快。”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无痕这次不会再认为是在梦境中了，因为这次他的神智很清晰，只是这梦一般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谁？”隐隐的无痕心中浮起一个答案，但是他并不敢确定。
男子终于转过身来，不过脸上依然带着银色面具，他低头看着无痕，突然伸手帮无痕拍了拍头顶的雪花：“下着雪，出来记得戴帽子。”语气很温柔，仿佛对情人的倾诉。
“你到底是什么人？”每次这人似乎都是凭空出现，甚至还可以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
男手把手放下来，微微转了个身，沉默了一会，就在无痕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男子说了几个字：“灵隐族长，离忧。”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眼前的人就是世人口中神秘的灵隐族长，不过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整理了一下情绪，无痕继续开口：“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离忧转身看着无痕：“我是来告诉你我把幻璃珠拿走了。”说完离忧摊开手心，无痕这才看到他的手上握着一颗白色透明的珠子，近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由疑惑：“幻璃珠，不是在商珩那里吗？你偷的？”看来眼前的人还真是胆大，不过想想这没有什么吧，这个本来就是他们的。
“不，皇帝送给你了，只是你一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