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霓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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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不到几天不见雨辰见到本王倒是生疏起来了。也罢，你这么一幅丢了魂得样子是去哪里？刚才要是真有一辆马车过来你这时可能已经躺着去见阎王了。”隔着车帘看不清车里人的表情，只听得那声音虽含笑但带着些许的怒气，到最后又变得无奈。
凌雨辰听完立刻在心里嘀咕：自己明明是在想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且自己走的是也不是大路中央只有那些瞎了的才会撞上来。不过脸上还是一脸恭敬地回道：“哦，是我家人刚刚到了，前些日子置买东西的时候忘记了买一些东西，现在出去买今晚的菜。”
“哦，原来如此。我们两人也好些天没见了，现在刚好有空就到前面的酒楼坐一下吧，至于那些东西我让幽然找人帮你办，上车吧。”平淡地语气中透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犹豫了一下凌雨辰最后还是低头爬上了马车，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了清王的整张脸都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双睿智的眼睛依然清亮异常，此时清王正懒懒歪靠在车厢内看着进来的凌雨辰。
放下帘子凌雨辰回身轻声告了声罪后就在清王对面坐了下来，车厢内的空间有点拥挤凌雨辰总觉得心情压抑差点呼吸不过来，现在看着清王也没有了在别院那时的淡定反而多了些恐慌，不过还得要硬扯着笑容看着对面的人。
清王稍微正了正身子，轻轻开口：“之前都没有听到你说过你家人，跟本王说说家里都有哪些人？”
“哦，我爹娘，然后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凌雨辰有些郁闷这是在变相地查家底么，不过转念一想以他王爷的身份想调查自己恐怕连祖宗八代都能翻出来吧。
“哦，既然你把他们都接了过来那就是说你以后都打算在这里住下来了？”
“嗯。”点了点头又接着说：“管事说前几年剧团都是到处跑，这几年会在这里定下来休息，毕竟现在有好些新戏要排练。”
“那倒是，换了花旦之前那些戏也得重新排过。”说完清王头稍微向后靠了靠闭着眼睛抬手揉揉额头不再说话，凌雨辰看了看也垂眸不出声，一时车厢内静寂一片只听到车轮前进的声音。
坐在青城最大酒楼的豪华包厢内，凌雨辰看着周围华丽堂皇的摆设不禁暗暗诽谤，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像自己这种人也只能咬牙上一两回馆子，据说这间酒楼是整个中元王朝最大的当然价钱也贵的让平凡人咂舌，用手偷偷摸了摸坐着的凳子和桌子不禁有一阵感叹。
清王坐在对面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睁开眼睛直视着凌雨辰：“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啊？凌雨辰一时反应不过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应该是问自己上次喝酒过敏的事，忙回道：“已经全好了。”
清王听完点点头：“那就好，想是我的疏忽了。”
抬头笑了一下：“不管王爷的事，是雨辰自己身体的问题，没想到喝酒都会过敏，说出去实在是会闹笑话。”
“既然如此那以后还是不要碰酒这玩意为好。”话音刚落菜就上来了，幽然带着几个人把菜摆在桌上行了个礼又退了下去。清王拿起筷子夹起一筷放进碗里，抬头看了一下凌雨辰：“这里的菜还不错你也不要坐着陪本王吃一些吧。”
凌雨辰应了一声拿起眼前的筷子夹起一块鱼低头咬了一口清新嫩滑果然这里不是盖的，一时食欲大开不禁又开始向其他菜进攻，不过也不敢放弃毕竟看到对面那人优雅得体的姿势而自己而像个村夫还是让凌雨辰的心中有小小的郁闷的。
“听说你们最近在排演《漪嫣》？”清王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凌雨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疑惑地看着他，漪嫣这个名字很熟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好像自己最近排的那戏就叫漪嫣，想起那古筝心就发麻，点了点头：“嗯，是的。”
“这戏自从四十年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演得出其神韵了，所以要演这戏还是要下苦功的。”
“嗯，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地，如果实在不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也不是天才。”不知不觉中凌雨辰就会习惯把称呼变成我当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说出来了，忙有点惶恐地看着清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责怪的迹象时才暗暗松了口气。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现在可不是你能说得了算的，现在外面的人可都在等着这出戏呢，据说很多人都已经向你们管事打听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演了。”大概是看不惯凌雨辰那满不在乎的样子清王忍不住又扔出了这些话，说完就看着凌雨辰脸上明显有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凌雨辰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一部戏剧而已用得着么，而且我们现在只是在排演怎么他们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清王微微勾起嘴唇：“当年这出戏演出的时候可是轰动四国的，虽说那人和你一样也是一名男子，但那人那时在台上的风华就连当时四国第一美人都比不上的，尤其是那些美轮美奂的歌舞表演更是让人叹为观止。只是从那人之后演过的都是一些下三流的人简直就是糟蹋了这戏，现在听说你也要演大家可都是翘首观望着的，期望你凌雨辰能重新演活这一个角色。”
凌雨辰眼角不禁抽动，这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么，如今这么说要是自己演得不好岂不是就此身败名裂，撇撇嘴但是那古筝自己就没有底何况还要穿着那些累赘的衣服飘飘起舞，看来从现在开始得慢慢收钱养老了。想到这里抬头看着清王：“他们期望越高往往失望就越大，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就不干这个，反正我的意愿也不在此。”
“哦？”清王听完一脸好奇：“那你想做什么？”
夹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回家种田，乐得清静。”
“你倒是可以撇得潇洒，不过种田这种没志气的话也只有你说得出来。”
轻轻耸耸肩抬头看着清王：“我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志气，而且我一不想做官二不想发大财所以这是最适合我的。”
清王伸手拿起眼前的酒瓶倒了一杯酒拿起来放在嘴边轻轻饮了一口，抬眼看了一眼凌雨辰：“放心，总不会让你那么委屈自己的，菜都快凉了，你多吃点吧。”眼中神色不明，凌雨辰疑惑地看着他但那深邃的眼眸已经垂了下去只能顺从地拿起筷子两人也不再说话。
待走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推开门刚踏进去就听到了一声大喊：“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抬头一看正是宝儿，他此时正带着小情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玩，两人正开心地荡着秋千。那时在装修屋子的时候凌雨辰看到这几棵高大的桂花树想到小情他们就让人做了个秋千，笑着走过去轻轻推了一下秋千乐得上面的小情一阵大笑。
“辰儿，你回来了，你怎么出去买了这么多东西啊，是不是又乱花钱了？”这时身后传来凌母的声音。
转头就看到凌母身上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青菜正在厨房门口清洗，笑着叫了一声：“娘，我没有买很多啊，那些都是必要地。”
“哥，是真的，我们都觉得你买了很多不需要的东西，不信我带你过去看看很多我们本来都不需要的。”旁边的宝儿走了过来，说完就拉着凌雨辰走进屋里。
一走进大厅凌雨辰马上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哑口无言，密密麻麻的箱子袋子摆满了一个大厅，顺手打开最近的一个箱子就看到里面装着满满的秋衣还有冬衣，一看布料就知道是上好的，又打开几个发现都是一些衣物看了一下从凌父开始到小情的都备全了，就连米都有两大袋，其中还不乏一些菇类等干货就连人参鹿茸也有一堆，凌雨辰不禁头上冒汗清王可真是大手笔自己到底要不要还回钱呢，不过这些加起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得起，抑或是直接退回去呢。
正烦恼着凌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凌雨辰就皱皱眉：“辰儿，你也太浪费了，这么多东西就像这些衣服我们都用不着的，以前那些将就着穿就行了。”
凌雨辰抚了抚额头一阵头痛：“爹，你们放心吧，这些都是之前我们演出的时候那些有钱人赏的，我们不要白不要反正那些人多得是。”自己还是哪天问一下价钱然后拿过去王府吧，反正这些东西也用得着。
“话是这么说，但是以后别人家的东西我们还是少拿为好。”
点了点头：“爹，我知道的了。”
“对了，差点忘记了刚才那些搬这些东西的有一个带头的给了一封信你，说是让你亲自看的。”凌父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凌雨辰。
疑惑地接过来，凌雨辰拆开信封就看到了一行字：“公子，这些都是根据王爷吩咐置购的，是王爷的一片心意，还望公子不要让小人难做。”然后下面的署名是幽然，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自己到时候退钱啊什么的就会连累他们了，叹口气折好信放进口袋真搞不懂清王怎么会无缘就送这么一大堆东西给自己呢，看来有个有钱的朋友还真是省下不少，自嘲地想了想抬头看着凌父和宝儿：“好了，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放好吧，等一下娘应该就能做好饭了。”说完就弯腰搬起面前的一个箱子，皱了一下眉还真是沉。


第23章　（3754字）
第二十三章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凌雨辰三人都累得瘫在凳子上抹汗喘气，凌雨辰只觉得两手酸痛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甩甩手臂一身汗黏黏的还是先去洗个澡先吧，站起来便转回房间拿换洗的衣服。洗去一身的疲倦换好衣服出来晚饭也好了，晚饭也是在院子里吃的，凌雨辰之前特意让人在院子里弄上了石桌和石凳，像这样的天气不仅能享受凉风的洗礼还能欣赏到美丽的夕阳，看着对面熟悉温暖的面孔心中的暖意不断扩大。
吃过饭坐在院子里和凌父他们聊着这几年的点滴，当然都是挑着有趣的说那些苦涩都主动跳了过去，不过如今可以和他们一起过去的苦都不算什么，毕竟每次看到凌母他们发自内心的关怀才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是独自一人。看着正在和宝儿在树下荡秋千的小情，凌雨辰转头对着旁边的凌父说：“爹，现在宝儿和小情都有去念书么？”
凌父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宝儿前几年都有上不过这几年你娘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去年就不去了在家帮忙，而情儿是个女孩子让她去跟那些男孩一起天天混在一起总觉得不合适，因此情儿都没有上过学。”
看着两人天真无忧的笑脸，凌雨辰脸上不自觉浮起笑容：“现在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活要干的，我想过几天就让宝儿继续去上学吧，至于情儿我再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先生就请他来家里教情儿，爹你怎么看？”
看着凌雨辰脸上和年龄不符的稳重和深沉，凌父脸上闪过一阵惭愧和痛惜不知道这些年辰儿到底经历过了什么，不过辰儿不想说他也不忍心问，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头不期然看到了凌雨辰惊愕的眼神，笑了笑轻声开口：“只要辰儿觉得好爹和你娘一定支持的。”
感受着头上略微粗糙的触感，凌雨辰露出了一个符合这个年龄的少年应该有的无邪笑容。这时秋千上的小情对着这边大喊让凌雨辰也过去一起玩，笑着应了一声凌雨辰就站起来走了过去，和宝儿一起在后面用力推着秋千，耳边是小情铜铃般的笑声。
第二天凌雨辰刚来到剧团就看见正端着一个熏炉从向着自己走来，笑着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小原，早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凌雨辰的声音，楚原停下脚步抬起头眼里先是一阵惊愕然后又溢满笑意：“沈炀公子说要换过一个熏炉，所以我一早就去找管事换了个新的，现在正想拿过去给公子呢。”顿了一下楚原脸上有些犹豫之色，最终还是开口压低声音问：“小辰，听说你昨天和王爷一起进了那芜居，可是真的？”
凌雨辰听完一愣随后点点头：“是啊，昨天下午安置好爹娘他们后出去添些东西然后在路上就撞上了，接着就在酒楼里聊了一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原神秘一笑：“是团里的一个人昨天出去经过芜居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所以就回来传开了，你也知道那芜居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进的，所以还是小辰你有福气口福。”
凌雨辰抬头看着楚原一脸羡慕的神色，淡淡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到觉得街头那间清汤面也不过如此。”
不相信的盯着凌雨辰，楚原开口：“如果真如你这么说那有空还真得进去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好了我要先过去了，等一下还有事情要做有空再去找你玩。”说完对着凌雨辰笑笑就转身向后院走去，看着楚原消失的身影凌雨辰也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坐在琴案上听着对面的官隐也就是之前教凌雨辰的琴师弹奏了一遍《漪嫣》里的一首曲子，这是女主漪嫣在对着自己倾心仰慕之人表达心意的时候弹奏的曲子，曲子是很美但是凌雨辰觉得这曲子还没能够表达出漪嫣心中对心上人的爱慕渴望与其白头厮守的心态。低头想了想凌雨辰抬头看着对面已经弹奏完端着地看向自己的官隐，轻轻行了个礼恭敬地说：“师傅，辰儿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可否。”
官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开口：“凌公子有何请求，但说无妨。”
微微一笑凌雨辰尽量放柔了语气：“是这样的，小辰这里有一首曲子可能比这首曲子更适合戏里的意境，所以不知可否替换戏里原来的曲子。”
官隐的脸上闪过一阵惊讶，看着凌雨辰：“这戏里的曲子每一首都是惊世之作，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曲子可以更胜过这曲子，凌公子可否先弹奏一下？”语气里明显透着怀疑之色。
“小辰不会弹但是词还是记得的，不知道师傅可否把它谱成曲子？”
官隐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语气明显有点不耐烦：“你且说来听听。”
凌雨辰也不明白官隐从一开始见到自己时就带着厌恶之色，虽然他平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从他平时的言谈举止中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但是凌雨辰也不在意沉吟一下慢慢低声吟唱起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念完抬头看着官隐，说起男女之间互述爱意相信司马相如的这首《凤求凰》就是上上之选，其中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正能表达年轻纯真的漪嫣心里对心上人那种强烈的渴求。
官隐听完脸上惊愕喜悦交织，看着凌雨辰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多了鄙夷，他低头想了一会说：“这首词的确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好词，比起原来的曲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是我对谱曲这方面不是很擅长所以只怕谱不出这曲子本来的意蕴，但是我认识一位朋友对此甚是精通，我可以请他帮忙，相信他一定可以谱出惊世之曲来的。”
凌雨辰微微一笑：“好的，我也只是随口提提，如果师傅觉得还是原曲好的话我们也可以继续练的。”
“不不，这首曲子肯定比之前的好，我们一定可以谱出刚好的曲子的。”官隐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站起来看了凌雨辰一眼：“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我朋友，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小辰你回去好好练就行。”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惊愕的凌雨辰对着眼前让他头痛的琴发呆。深吸一口气抬头练了一会指法，突然想起宝儿他们上学的事现在还没有着落，一时心烦意乱胡乱拨弄了一阵后便站起来向管事的房间走去。
走到管事房间门口就看到门关着，里面隐约传来人的对话声声音好熟悉，刚走上台阶就看到紧闭着的门开了，定眼一看正是刘婶，自己这段时间都在折腾着屋子的事情所以都有好些天没有去看过她了，这个戏团里对自己最好的人。
这时刘婶也看到了凌雨辰脸上浮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小辰，你也来找管事么？”
笑着点点头，凌雨辰开心地道：“是啊，刘婶最近身体还好吗？我这几天有事都没有过去看你。”
“都挺好的，听说你家人来了，臭小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刘婶我，看来真的是有了家人就不要刘婶了啊。”刘婶用手弹弹凌雨辰的额头笑声里有些埋怨。
凌雨辰忙扬起一讨好的笑容：“我哪敢忘了刘婶呢，只是那几天都在忙着整理那屋子，现在安顿好了正想着让您过去坐坐呢，要不您干脆搬过去和我一起住我也好孝敬孝敬你。”
刘婶听完脸上一乐：“你呀嘴巴就是甜。”
“是雨辰来了吗？”这时屋子里传来管事的声音，随后就看到管事走到了门口。
凌雨辰对着管事打了声招呼：“管事好，正好在这里遇到刘婶就聊了一下，没想到惊扰您了。”
管事摆摆手：“没事没事，这几年刘婶对你就像是亲儿子一样，现在她就要走了，你们尽管聊，不然倒是显得我不通人情了。”
什么？凌雨辰听到后一阵惊讶，忙抬头看着刘婶眼里充满疑惑：“刘婶，是谁要走了？”
刘婶笑着摸了摸凌雨辰的头：“我刚刚跟管事请辞了，我儿子媳妇生了个孙子，现在他们来信要我回去帮忙带孩子，本来是年前就催我的了，可是我放心不下来你，所以就拖到现在。现在你家人过来了辰儿就不需要刘婶照顾了，刘婶也要回去了，毕竟刘婶也就那么一个儿子。”
凌雨辰眼中一热，内心是浓浓的不舍，眼前这慈祥的妇人是真的对自己好，但是在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好的时候自己却忘了人终会有分别的时候，但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毕竟刘婶有自己的家庭。用力忍住眼里的热意，凌雨辰努力展开一个笑容：“那刘婶什么时候走？”
“一会就走，昨晚已经收拾好了。”
“这么赶，不能再多留一晚吗？”凌雨辰用手紧紧抱着那温暖的手臂，内心的惆怅不断往上涌。
刘婶叹口气低头看着凌雨辰：“辰儿我也知道你不舍得，但是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人生也有很多无奈，只是辰儿以后的路还很长所以一定要勇敢地走下去，不要让什么束缚着你尽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温柔的语气里含着担忧。
乖巧地点点头，凌雨辰语气有点哽咽：“辰儿知道的，那刘婶到了家要写信过来告诉辰儿。”
“刘婶会的，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想当年我儿子和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快成亲了。快别哭了，刘婶走了，你也别送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免得你到时又伤心。”说完就放开凌雨辰转头对着旁边的管事道了声别然后又深深看了凌雨辰一眼就转身走了出去，看着那逐渐消失的身影凌雨辰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雨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这时管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凌雨辰忙用手擦了擦脸边的泪，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头道：“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想来请教管事。”


第24章　（3467字）
第二十四章
管事转身走进屋里：“先进来再说吧。”
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空空如也的门口，压下心底的伤怀凌雨辰跟着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斟酌了一下抬头道：“我想请问一下管事青城这里附近可有那几家私塾比较出名的？”
在书桌上坐下来，管事抬眼看着凌雨辰眼里有一丝异色：“雨辰想去念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先生专门在这里教你，这也省得你整天跑。”
“管事误会了，是雨辰想让家里的弟妹去念书，所以问来着毕竟我这几年也不怎么出去对这青城也不是很熟悉。”
管事听完一脸了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说起来我倒是认识一名私塾的先生，在青城也算小有名气，我明天就过去他那里一趟跟他说说然后你就可以让舍弟去那里上学了。”
凌雨辰听完脸上一喜忙起身道了声谢：“如此便麻烦管事了。另外雨辰还想帮舍妹专门找一个先生，不知管事可有好介绍？”
管事一听低头想了一下：“这个的话我还要想想，毕竟我认识的人也有限，不过我可以托人打听一下到时候有消息就通知你。”
凌雨辰低头行了一个礼：“那就有劳管事了。”
管事点点头：“这只是举手之劳，除此之外雨辰还有什么事吗？”
摇摇头，凌雨辰微微一笑：“那雨辰就不打扰管事了，先退下了。”
管事点了点头，凌雨辰告了声别就退了下去。出了管事的房间抬头看了看天色按照以前的时间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了吧，反正今天也不练琴了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拍戏。
百无聊赖地走在大街上，凌雨辰直直向着家的方向走，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踉跄地从里面走出来，定眼一看明显是被人推搡着出来的，紧接着里面就传出一个凶狠的声音：“哪里来的穷书生拿着你这些破烂画滚出去，这一堆烂画又不能当钱，看你是想吃霸王餐吧，快点滚！”然后就看到里面扔出一大堆画卷落在那书生的身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凌雨辰停下脚步看着那人，那人也不恼低头默默捡起地上的画然后站起来，一转过身就看到了一张清秀的脸，只是周身都散发着文人气息。那人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凌雨辰先是一愣然后眼神冷冷地看了凌雨辰一眼就转头离开了那客栈。
凌雨辰忙回过神来忙走上前叫住那人：“这位公子麻烦请留步。”
前面的人止住了脚步转过头冷冷看着我：“如果你是想看我笑话的话那就不必了，还有我也不需要你那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