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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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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袁神棍注意到了秦寿变幻莫测的脸色,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指点迷津是对还是错,不过想到他现在此时上了秦寿的破船,就不得一错再错下去,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寿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跑不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只是逗留城门一小刻,忠直守门的府兵只是检查了下马车后,马上准许通融进城,朝廷大臣的马车也要检查一下,如今长安繁华一日复一日,三教九流进城比比皆是,安危还是要做足的。
马车回到秦府的时候已是申时三刻,由于秦寿属于匆匆忙赶回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回来的时候秦府还是以往一样,进进出出的员工比比皆是,当然这些员工都是由侧门边走进出,要是全都走正大门还不乱套了?
秦寿下得马车的时候,整个人愕然起来,紧接着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是的,秦寿这会笑了,他想不笑也不行了,秦府侧门的员工进出门口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秦寿盼望已久的虬髯客!至于他身边那个附带的人秦寿直接过滤了。
虬髯客此时还是恢复大漠边境人的装扮,乌黑发亮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很用心的发髻没有丝毫杂乱,头顶套着一个粗糙的发冠,从玉冠两边垂下普通的粗布冠带,两边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双手平放脚部一动不动地坐等着。
范如圭一身粗布麻衣,虬髯客知己狱友,自从他跟着虬髯客离开大理寺天牢之后,便无所事事地跟着虬髯客到处浪荡,在长安城蹲了十天时间,在酒肆小贩之间听着久违的八卦消息。
虽然八卦消息里没有秦寿自夸的那么玄乎,可也有点八九不离十,甚至连城南一带也跑过了,琢磨了几天时间的虬髯客最后想通去找秦寿,那晓得没赶上时间,得知秦寿不在长安消息,问门口的家仆又不肯告知,只能坐在这里干等消息了。
秦寿见到虬髯客后,大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拱手作揖赔罪着说道:“张兄?哈哈~~原来还真是张兄,秦某还以为自个眼花,没想到还真是张兄你,嗯?为何张兄坐在秦某府衙门口?是否秦某府下之人不懂事?秦山,你怎么回…”
虬髯客在秦寿把怒火转向守门的家仆时候,连忙出言说道:“秦兄弟,别,别误会,其实是张某自愿在门口等的,还望秦兄弟莫要为难这位小兄弟,秦兄弟,张某前来报到,还望秦兄弟切莫责怪张某磨蹭!”
秦寿心里早已偷着乐,拱手作揖笑着说道:“岂敢,岂敢,张兄能来,秦某感到高兴才是,张兄实在是对不住了,秦某有事出趟洛阳,没想到张兄就来了,惭愧了,请,喔,还有范兄,请!”
范如圭翻着白眼直接无语了,虬髯客在秦寿热情招待之下,正要转身进去时候,忽然惊异一声发现袁神棍,颇感好奇地说道:“嗯?这位道兄好眼熟啊,秦兄弟,张某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敢问道长…”
秦寿憋了眼有宿命之缘的袁神棍,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喔!他啊?打酱油的,莫管他,张兄,请!”
“打…打酱油的?什么是打酱油?”袁神棍傻谔谔地挠着头脑,看着远去的秦寿不解地挠着头,啥是酱油?

第四十四章 敲竹杠?

宴请完虬髯客之后,秦寿第一时间安排他们两人的住宿问题,现在秦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招呼他们,首当其冲要解决有关商队的事,拖一天猛火油就少一天,这不是秦寿所想要的结果,这长安到玉门关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十几天时间。
商队人选秦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人,这个位置很重要同时也要头脑灵活的人,他们面对的是西突厥游牧人,处理不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引发人才两空地步,加上那边正好是长孙充钱以前姘头公主的地盘。
秦寿不敢想要是自己商队打着秦家名号,会不会出现什么不测之类,也不知道以前的长孙充钱有没有跟自己姘头公主说过什么是非,这是秦寿最担心的地方,玉门关的油河秦寿要想尽办法怎么也要捞回来提炼。
人选,秦寿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人选的问题,临时招募的当手下还可以,要真是当心腹还远着,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底性,要是搞不好是银枪蜡头货,以后想要打油河主意难了,除非把西突厥灭了成了大唐后花园。
在书房里反转惆怅的秦寿沉思着商队人选问题,连肥羊组合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苦着苦瓜脸的秦寿摇头叹息着,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肥羊组合,秦寿愕然之余马上露出汗濂的心虚表情,好吧,两双幽怨的目光足够要命了。
小羔羊崛起嘴唇坐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洁白的下巴,那双眯成线的小杏子眼,看得秦寿心里直哆嗦,这小羔羊不会暴起伤人吧?瞧瞧。无规律又松又紧的葱盈玉指,想干啥呢?
小清河的还好点,只是她那太直白的目光,连身边三位无良哥弟们都看到了,加上她那堪比千年怨女般的目光,不用说话就已经出卖了她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还真是瘦了不少,比起以前更充满贤淑的韵味。
书呆子李慎直接过滤了。逍遥王李恪也是一样。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墙头草李治,这个未来的懦弱皇帝,七分欠管教三分欠扁,耳根软又没有主见,还有御姐控的邪恶小正太,要鞭笞鞭笞他好好做人才行,远离姓孙的亲近哥这边才行。
李恪惬意地做到一边,在秦寿疑问的目光之下,眯起桃花眼说道:“寿哥儿,看你忧心忡忡的。怎么回事?莫不成有什么心事不成?别这样看着恪弟,听闻寿哥儿你回来,这不府上做客的弟妹前来了…”
秦寿伸手制止了李恪后面的话,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寿哥儿我那破事你帮不上忙,玲妹,小清河,别来无恙,有没有想寿哥儿我?得。瞧你们眼神就知道了,来,来。坐,坐!喝点什么?”
面对两位小怨女一样的目光,秦寿只能瞎扯拉开话题,一边走到书房特制的冰箱边缘,打开时候墙头草李治马上毫不客气跑了过来,刚想伸头的时候马上被后面的小羔羊玉指拧着耳朵,直把墙头草李治痛的咧牙嘶嘴大呼痛。
小羔羊气质高扬地一手拧着墙头草李治的耳朵,板起脸教训着墙头草李治:“哟喝~小治。那位夫子教你的呵?没大没小,玲姐我还没过来,你倒是好,自己先跑上来了?找抽不是?”
‘好哇!乖乖小羔羊,拧得好,大力点,在大力点,不用给寿哥儿我面子,往死拧,这墙头草就是欠管教!’秦寿眯起眼内心贼笑着,心里一边为小羔羊加油喝彩,一边解气地看着咧牙嘶嘴的墙头草李治,就差没有放声大呼叫好。
小羔羊雌威大发地一巴掌拍开墙头草李治脑门,双手撑着腰气鼓鼓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哥儿,是不是玲妹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玲妹了?连去洛阳玩也不叫上玲妹,哼哼~你说这事怎么补偿?”
秦寿在小羔羊愤怒的目光审视之下,挠着头花言巧语地说道:“呃…这个嘛~寿哥儿我这不是忙吗?这公事繁忙起来不就是这样吗?小羔羊啊,乖哈~别生气了,寿哥儿我这不是挣多点钱好娶你过门享受好日子吗?总不能到时候跟着寿哥儿咬筷子头吧?你说是不?”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心里的怨气消失了一半,阴转晴的脸翘起下巴得意一笑地说道:“哼哼~算你嘴巴会说话!哇!这是什么?嗯?蛮好看的,寿哥儿,这些都是水果做的吗?嗯,好,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有这个…”
好吧,秦寿总数是蒙混过关了,看到小羔羊一口气点了冰箱里一大堆东西后,整个人一脸黑线地拉下脸,这小羔羊也太能吃了吧?呃~应该是太嘴刁了吧?专挑颜色鲜艳的水果汁,喝得完吗?
秦寿干脆把冰箱里的水果汁全都拿出来,她爱喝那些自个慢慢挑去,刚转过头马上发现一边好像被抛弃的小清河,从她眼里露出的泪光,好吧,秦寿不得不头疼地凑到她身边,小声嘀咕了一阵才破涕为笑。
李恪打量了秦寿一眼书房,转而看到秦寿与小清河说悄悄话,干咳一声提醒着说道:“嗯哼~寿哥儿,给恪弟整些啤酒吧,话说回来了,寿哥儿,你这空什么的还真凉爽,怎么样?给恪弟弄一套来吧?这大热天的还真是够难受的!”
李恪算是见识了空调的好处,秦家酒楼的空调面世之后,客源爆满程度不压与以往,开始前来消费的人还以为关门了,谁知道打开门进去一股清凉气息让客人流连忘返,而李恪几乎天天去秦家酒楼报道,只为享受那贼冷的空调。
秦寿拿着一瓶啤酒走到李恪旁边坐下,斟满两杯后为难地说道:“呃…这个,恪弟,不是寿哥儿不想弄,而是这空调造价实在是,不满你说。寿哥儿我只弄了四套,除了秦家酒楼主店和夜场酒吧,其他都没有安装,这里的凉气是屋顶传来的!”
李恪笑而不语地看着秦寿,对于秦寿打马虎眼似的话题,李恪直接过滤了,他只是有点好奇秦寿的书房怎么没见到黑不溜秋的空调,只看到一条缠着厚厚黑布的铁管道,铁管道通过钻孔的玻璃穿了进来。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秦寿看着李恪左右瞄的目光得意地泯起啤酒。他要是能发现关键才算是怪事,管道式中央空调,其实也不算是中央空调,只是把放冰块的箱子丢在三楼,加上搭起的楼棚遮挡太阳,上到三楼才叫恐怖,摆满密密麻麻的风车做天然动力。
风大的时候贼冷,风小的时候勉强可以应付,要是没风只好打开窗了,不过没风几乎不可能的事。光是他的别墅一天消耗冰块就是好几百斤,那融化出来的水直接可以用来洗澡了,太阳暴晒一天到了晚上还有点温度,省回了柴火烧水什么的。
小羔羊放下手中的果汁,在李恪的瞪眼示意之下,撒娇似的口吻说道:“寿哥儿,玲妹最近老是失眠怎么办?宫中每到夜晚总是火炉一样,难以就寝,瞧瞧。玲妹这儿,还有这儿,都长出纹了。这很不好哦!”
‘忽悠,接着忽悠,想蒙谁呢?’秦寿直接过滤小羔羊的撒娇话,堂堂皇宫会缺冰块?腐败的李老大比咱们老百姓还会过日子,他的皇宫何曾缺过冰块降温的?走到哪儿都有冰块服侍,而且还是宫女拿扇子扇冰风啥的,小日子过的贼舒服。
小羔羊的话刚落没多久,墙头草李治马上揭老底地说道:“嗯?玲姐。有这回事吗?昨儿夜里,玲姐搬走小治寝宫两块大冰块,还不够用吗?嘶~玲姐你打小治干嘛?会变笨的!”
暴力倾向十足的小羔羊一拳打断墙头草李治的话,狠狠地训斥着墙头草李治:“笨了更好,你现在不用敲一样笨死了,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闭嘴,要是你在敢蹦跶半个字,后果很严重!知道没有?哼~寿哥儿,小治的话不可信也!”
‘变脸王啊!还是小清河乖,不吵不闹!’秦寿哑口无言地看了眼变脸速度贼快的小羔羊,她的变脸功夫还真不是盖的,还是小清河文静点,坐在一边不吵不闹,让秦寿感到十分的塌心,罪魁祸首李恪则一脸贱笑地袖手旁观。
秦寿看了眼肥羊组合,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找寿哥儿我有什么事?该不会来这里就说这事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恐怕有点为难了,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造价敖贵玩不起!”
不当家不知道柴油米盐贵,这空调造价还真有点如秦寿所言那样,最主要现在铝实在是太少了,聚冷快的铝是最好的保持温度材料,铜效果也是蛮好,只是秦寿不想太浪费了,铜消耗也是秦寿最为局促的。
李恪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表情,势在必得地勒起衣袖说道:“哎哎,寿哥儿,别这么快果断拒绝嘛!不满寿哥儿你说,其实我们是打前锋的,给你通通气,玲妹,你不是有父皇的手谕吗?拿出来给寿哥儿瞧瞧!”
“手谕?”秦寿愕然了,什么意思?李老大也要搀和一脚?磨刀宰自己?坑了自己的油油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剥削空调?秦寿顿时拉下脸,这也太黑了吧?就算逼人上吊也要喘口气吧?
小羔羊在李恪眼神示意下,犹犹豫豫片刻之后,嘟起小嘴拿出一卷烫金的手谕,小清河看到烫金的手谕,先是一愕紧接着一副恍悟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马上被小羔羊眼神瞪回去,墙头草李治滴溜溜的眼神看着手谕嘿嘿声笑了两下。
秦寿摊开所谓手谕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笔迹,嗯,没有什么问题,第二眼看的是内容,嗯,有点问题,在细看两三遍之后,越发有问题,这李老大何时如此大义了?居然好事想着李恪这个家伙了?
秦寿看完之后,在小羔羊忐忑不安目光之下,收了起来说道:“哎呀呀,原来是皇上的手谕啊?那好办,赶明儿寿哥儿亲自去问问皇上意见,要大的还是要小的,嗯,好吧。这手谕寿哥儿我先代收了!”
李恪一脸冷汗地抹着脸角,看到秦寿不像开玩笑的脸,用打着商量口气说道:“呃…那个,寿哥儿,不用了吧?父皇很忙的,要不这样,你随意就好了,随便为恪弟弄个就是了,不用去劳烦他老人家。玲妹。你是不是?”
小羔羊在李恪的眼神示意之下,脸色不太正常地应着说道:“嗯,嗯,对,对对,寿哥儿,你就帮恪哥儿随意整个就是了,不必去劳烦父皇,他很忙的,嗯。很忙的…”
秦寿冷笑一声掏出手谕往桌面一拍,大声喝斥道:“忙吗?我看是你们两兄妹合伙起来坑寿哥儿我吧?话说回来了,寿哥儿的竹杠什么时候那么好敲了?玲妹,你也够大胆的,居然敢玩假传手谕?要是这不小心落到有心人手里,哼哼~”
“这个…”小羔羊一脸做错事的模样,低垂着脑门不敢去看秦寿,双手下意识地搅拌着手指头,墙头草李治一边咧牙笑了笑。接触到小羔羊不经意的憋眼之下,马上闭嘴鼓起蛤蟆嘴一样强忍着,前科累累的小羔羊玩这手假传手谕玩多了。
罪魁祸首李恪则东瞧瞧西瞧瞧。躲避着秦寿望过来的目光,秦寿看到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就知道他是罪魁祸首,看到他如此秦寿无力地叹息一声,无论他外面怎么成熟,内心始终还是玩世不恭的逍遥王,没有经历打击始终不会成长起来。
秦寿收起手谕看着小羔羊提醒着说道:“好吧,这事寿哥儿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小羔羊,以后别那么冒险玩这种玩笑,就算你百般受宠,过火了始终会惹祸上身,恪弟,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谈谈。”
李恪不知道秦寿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看到秦寿慎重的脸色后,好言劝开四位弟妹下去等候,重新关紧书房门的李恪走回来,坐到秦寿一边等候着他发话,而秦寿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斟酒给李恪。
李恪有些迷糊地看着秦寿斟酒,直到杯子满了还在倒,李恪忍不住开口提醒说道:“寿哥儿,寿哥儿,满了,满了,别在倒了,渗出来了,渗出来了…”
秦寿在李恪伸手制止斟酒动作的时候,才停下斟酒把酒瓶放到一边,双手抱胸看着李恪说道:“恪弟,知道寿哥儿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不知道?很好,人就好像这杯子一样,气度是有限的,超过了忍耐极限就好像这啤酒一样,知道了吗?”
秦寿苦口心婆地解释着其中的含义,而李恪则似有所悟地点点头,没有反驳也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回味着秦寿的话里有话的意思,他知道秦寿这么做是为自己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费周章陪自己瞎聊什么的。
秦寿皱起眉头说道:“恪弟,不是寿哥儿说你,你胡闹可以,可千万别拉小羔羊下水,要真被你现在斗得水火不相容的两位大哥知道,后果怎么样你自己应该清楚,玩闹也要有个度!”
此时秦寿火气也不由大了些起来,回途时候的那个噩梦一直缠绕着内心,宫斗是很血腥的,站错一边惹祸上身是常有的事,太子和二皇子都曾经招揽过秦寿,只是秦寿明哲保身保持沉默,或者干脆闭门不见什么的,没有去招惹祸身。
就他们两个秦寿根本不屑,也不用去给什么面子,踏踏实实做自己生意,谁也不招惹谁,他们就算在怎么强横也没有用,不鸟你们也是正常事,李老大在位一天他们两个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李恪在秦寿的苦口心婆解说之下,一脸愧疚地说道:“寿哥儿,我…”
秦寿伸手打断李恪后面的话,颇感无力地摇摇头说道:“其他话我不想多说,你要是嫌命长自己慢慢玩去,别拉上我未过门的小羔羊,此事暂且丢一边吧,空调这玩意寿哥儿暂时不想多做,换职之事你跟慎弟谈了没有?”
李恪没想到秦寿会问起这事,失神片刻后点点头说道:“说了,慎弟说没有问题,他一个书呆子没有什么主张之见,具体的事,恐怕寿哥儿你自己跟他好好聊聊了,寿哥儿,你提这事,莫非是?”
秦寿在李恪满脸疑问之下点点头,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没错,定州之事寿哥儿跟皇上提起过了,皇上也特批了寿哥儿成火油官,负责猛火油一事,笑毛啊笑?严肃点,寿哥儿不好过,你也没想好过,过来,帮寿哥儿我办一件事!”
李恪大感好奇地凑过脸,在秦寿的一阵嘀咕声之下,脸色变了变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在秦寿目光威胁和好处许诺之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在秦寿气定神闲的时候,露出一张苦瓜脸,至于吗?
直到天色昏暗的时候,秦寿才送别这肥羊组合,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秦寿良久才叹息一声,对于缠人的小羔羊秦寿感到头痛,对于文静的小清河,秦寿感到安心,想起小清河,秦寿又想起程家三头妖精兄弟,撬了其中一位未来媳妇,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秦寿一手挠着头,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说道:“赶明儿找个时间,带坛酒过去看望一下也好,酒缸世家就是酒缸世家,送礼不收只收酒,也不怕酒精中毒?”
想到老流氓无耻的规矩,秦寿就感到十分头疼,一边挠着头一边朝府里走去,刚离去没多久,一名硫求来的信差急匆匆地从秦府前门跑来,见到秦寿之后连忙把李震准备好的书信递给秦寿,而秦寿拿起信件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排信差去休息等候自己的回信。

第四十五章 黑油商队

“倭寇背后搞鬼?找死吗?老子家地盘也敢动?”秦寿手里拿着李震总结出来的报告,心里暗自嘀咕的同时又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倭寇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明白的秦寿第一时间唤人去喊吴庸过来。
收起李震整理的消息后,秦寿低头沉思起来,倭寇这行为严重侵害了自己的利益,消息没有办法第一时间传达,远程控制不了硫求的发展,飞鸽传书又被射死,海盗又被他们统一,凡事都早自己一步,居然还干起自己打劫老本行。
这跟虎口抢食没有什么区别,向来只有自己打劫别人,这下好了,居然让一心瞧不起的倭寇打劫自己?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不给点教训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露露?扁的圆的任由他们搓?
无功不起早无利不为图,通过他们的行为,秦寿可以判断出,肯定是岛上有倭寇的探子在活动,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大张旗鼓打劫了,占城稻一年两季加上粮食的超产,囤积了那么多粮草,肯定是有探子打探到里面具体兵力才图谋的。
秦寿正想着怎么处理倭寇的事,两刻钟时间过去,吴庸满头大汗地出现书房门口,接到秦寿召唤的消息,吴庸马不停蹄地赶来,连刚刚开始营业的夜场都丢到一边,第一时间赶来,生怕自己慢了什么的惹来秦寿不高兴。
秦寿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看到吴庸到来,伸手示意着说道:“你来了?嗯,坐吧,本少爷有些事要问问你!”
“是。是,谢谢少爷!”吴庸受宠若惊地回答着,小心翼翼地坐到一边,满脸迷惑地看着一边走来的秦寿,不知道他这次找自己什么事,想来想去的吴庸没有想到自己做错什么事,最近都是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
秦寿走到冰箱边,拿起一瓶啤酒和两个杯子,至于有没有洗过秦寿不知道。反正自己杯子有记号。其余的都是喝完放在桌面,交给打扫卫生的陶月洗杯子什么的,其他的秦寿也没有去多了解什么。
秦寿走到吴庸身边,端起一杯啤酒递给他说道:“吴庸,本少爷问你一件事,夜场里肯定有不少前来消费的倭寇商人之类的吧?最近倭寇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比如,天灾人祸战争内乱什么的?”
吴庸在秦寿递来酒杯的时候,受宠若惊地点头哈腰道谢,听到秦寿的话吴庸低头沉思起来,夜场的消息太混乱了。只要进入夜场没有打探不出的消息,特别是青楼妓院那边,妓女们额外收入就是卖消息,吴庸大部分工作都是夜里整出有用和无用分类。
秦寿也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坐到一边等候着吴庸,他相信吴庸肯定有自己想要的消息,倭寇商人要是连自己国内情况也不知道的话,还混什么吃的?加上倭寇国现在也属于春秋时期一样的战乱国,各大家族阳奉阴违什么狗屁天皇统治。
其中加藤次郎就是倭寇贵族封地野心家。五分世家割据倭寇的领地,表面上还听从日照老鬼的话,暗地里小动作却是贼多。各大世家更是盼望日照老鬼归西,只要他双脚一蹬嗝屁之后,倭寇即将又要面临权利洗牌的危机。
吴庸沉思片刻之后,谨慎地回答着说道:“回禀少爷,要是说起倭寇国,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好像是前一阵,嗯。也就是三个月前吧,听说好像是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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