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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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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儿得意地用力点头,“就是那个隔壁的漂亮大叔啊。”
哥哥变大叔了。
我“哦”了一声,再次留意想儿渴盼的眼神,笑道:“那妈妈带你去玩儿……我们不告诉他!”
当然,想儿也知道我口中的“他”是谁。
想儿朝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地托腮望着我:“妈妈,好像不对哟,舅哥哥说不让我玩儿那个……风筝,也不让我提,是因为怕你伤心,他说这是……什么睹……睹……睹……”
“睹物思人!”我淡淡道。
“嗯。”想儿用力点头,“可是……为什么好像不是你不高兴!”
我叹了叹气,唉,这孩子又哪里知道,需要背着“他”和想儿放风筝,是因为不想辜负“他”的一片用心。
“所以啊……”我继续笑着将想儿抱在怀里,“我们为了不让舅哥哥伤心,这次回去见他,你可不能说我们放风筝了,知道么?”
“那……好吧!”想儿笑眯眯地应声,吧唧在我脸颊亲了一口。
吃过午饭,天气依旧晴朗,我带着想儿下了酒楼,走到热闹的街市上,发现几乎每个店铺都会售卖各种形状花样的风筝,我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乡镇每年一度的风筝节就要到了,无论大人小孩都很热衷这样的游戏,大家都在为风筝节做准备,所以还未到风筝节,乡镇的上空已经飞满了风筝,难怪在附近的河上都能遇见从这里飞过来的断了线的风筝。
想儿毕竟是小孩心性,看见这些花花绿绿的风筝爱不释手,一会儿嚷着要蜈蚣风筝,一会儿又想要鲤鱼风筝,我突然后悔带她出来。
因为风筝节马上就要到了,街市上买风筝的人越来越挤,虽然这些年走南闯北,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只身一人带着想儿到陌生的乡镇,心里还是有些顾忌,也不知是因为这个而敏感还是别的原因,我总觉得自己和想儿似乎一直被人盯着,可是装作甚无意地朝四周看,却看不到一个可疑的人影。这让我浑身不自在,于是决定带着想儿离开。
“哇,妈妈,好大的一只燕子啊,我要那个风筝!”
正准备俯身将想儿抱在怀里离开的时候,想儿伸出手指了指一个方向,我抬眸一看,笑了笑:“那不是燕子,是一只火凤凰!想儿,我们买下这个风筝就走吧。”一边拿出钱袋,一边下意识地朝后摸索,心口猛然一顿,再回头,已经没了想儿的踪影。
我慌张地四处张望,可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更别说放到人堆里的一个孩子,根本找不到。
“想儿……”我忙乱地拨开人群,四处寻找,“想儿……”可是喊了几声,周围讨价还价的声音已掩盖住我的叫喊。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那还是几年前在平王府的时候,当画浅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宋斐手中时,平时温婉秀丽的她突然变得那么歇斯底里。
“想儿——”
“想儿——”
我一遍遍地喊着,却依旧没有清甜的声音回应我。
就在慌乱无助的时候,突然不远处听见一声:“娘——”
我赶忙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当看到在人潮中,想儿手中晃动着一只火红的凤凰风筝,却高出人群一大截之后,不由吸了一口气,不过看到安然无恙的想儿,很快被惊诧由惊喜代替。
看这架势,想儿应该是骑在了一个男人的肩上。
我扒拉开人群,朝想儿走过去。
“谢谢你,谢谢你,找不到孩子,把我急死了!”我一边道谢一边把想儿接入怀中。
“这孩子真聪明,找不到娘了,让我将她放在肩头,说这样坐得高,望得远!”那男人说道。“果然找到你了。”
“这孩子淘气得很,尽让大人操心,这哪里是聪明!”说道这里,我狠狠地将想儿一望。
这可好,余光中我瞥见面前男人的样貌,愣得一时无语。
那人朝我微一点头,笑了笑,转身走了。
我正想在确认般地说什么,就见他的背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
怎么可能?会是……他!
我当初明明看见他死在山谷中,还是被自己的兄弟下毒手害死,可是……怎么会在这里,还是与我在另一个陌生的乡镇遇见了?
真是见鬼!
“妈妈,你冷么?”想儿将小胳膊围到我的脖颈处,小脸贴着我的脸颊,“妈妈冷了,我们就会去吧。”
我始终呆在原地,一直思索着,这该不会又是沈俊卿耍的把戏吧。
我抱着想儿赶忙从拥挤的人群中冲出来,急慌慌地跑到酒楼,再到雅阁的时候,却看见旁边的院落门大开着,房子已经空了。
过了两天,接应我和想儿的马车已经到了这个乡镇,想儿觉得很遗憾,没能赶上这么热闹的风筝节就要回家了,不过一想到能立刻见到她的舅哥哥和姐姐,心里又高兴起来。
可是没想到,一上马车,看到那双弯弯的琥珀瞳时,我心里咯噔一跳,他怎么也接我们了,云家的事还不够他操心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寅11月20日有个考试,现在要开始备考了,于是更新速度可能会慢些。。。不过嘛。。嘿嘿,不考试更新速度也慢。。哈哈
69
69、谷主 。。。
京城曾有个红极一时的名妓,叫赐灵;是月满香的头牌。赐灵自十四岁出道身价就节节攀升;那时她还没有月满香的九珂有才华,也不及穆画的八面玲珑;甚至连简单的问候语都说得异常艰难,然而,她有一双异于容国人的眼瞳、深邃的眉眼、美艳的姿容和高超的舞技,让她受到京城贵胄公子们的青睐。
沈筱便是其中一个。
沈筱曾花重金买下赐灵的初夜,倒也并未引起众人纷纭;毕竟年少风流,为如此美貌的赐灵一时心动;也在所难免。可春风一度后;沈筱此后便成为了月满香的常客。赐灵开心,沈筱陪着开心,赐灵不开心,沈筱哄着开心,因为赐灵不是容国人,沈筱往往处理完公事就来月满香交赐灵讲容国话,学容国字,渐渐冷艳美人赐灵的唇角终于挂着笑容,也似乎只对着沈筱笑得更浓,笑得更深一些。
赐灵做了头牌,她的客人越来越少,一是因为赐灵被沈筱宠的脾气很坏,做了头牌之后架子更大,别的客人招架不住,二是京城中也没有几个人敢得罪沈筱。谁都看得出沈筱对赐灵是动了真情意的。
所有人都会认为,沈筱肯定会替赐灵赎身,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可是直到赐灵有了身孕,所有人的“认为”都没有发生。
倒不是因为沈筱是个薄情郎,沈筱离开京城的前一夜还是在赐灵这里度过的,而是……沈筱带兵去了远疆。
这一去就是七年未归,待沈筱平定边疆,意气风发回京时,却知伊人在不久前刚离世,沈筱伤心欲绝,自此以后再也未踏过月满香一步,除了五年后,他偶然得知赐灵曾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就是拥有尨戎族眼瞳的沈俊迟。
当然,事情发展成这样,每个人都毫不怀疑地认为沈俊迟就是赐灵为平王沈筱生下的孩子,因为在沈筱离开京城的那七年里,赐灵竭力抵抗月满香的老鸨,宁死不肯再接客,她似乎相信那个教她念书识字的少年郎会回来,直到她撇下自己的亲生骨头死的时候,她似乎还在相信。
“可是……我到底是谁的孩子呢?”沈俊迟曾望着明月,茫然叹气,琥珀色的瞳仁凝着细碎的月光和花影,席卷着他的忧伤与无助。“我爹说,我娘曾郑重的告诉他,我是我爹的亲骨肉啊!”
沈俊迟口中的“爹”不是平王沈筱,而是他曾向我提过的那个教他轻功的“老伯”,不过,后来沈俊迟向我承认,其实那个人并非是个老伯,而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教他的也并非只是轻功。
那个人叫云岫,是江湖人人景仰云隐谷的神秘谷主。同时,他还有另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云大将军云颐的兄弟,我云清的叔父。
当沈俊迟被沈筱接入平王府后,云岫就彻底从云隐谷失踪了,看到自己十几年来一直偷偷宠爱耐心教导武功的儿子突然成为了别人的儿子,他才意识到他深爱着的女人赐灵骗了他,虽然那个外族女人曾垂泪说自己是迫于沈筱的威压下才逢场作戏,虽然她曾说过这个孩子是他的。
于是云岫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离开了云隐谷,也消失在江湖。
“其实……你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得知赐灵沈筱和云岫的故事之后,我曾对沈俊迟道,“她让沈筱认为你是他的孩子,让云岫知道你是他的孩子,于是,你有了两层身份与殊荣,这是别人无法企及的地位啊。而且……从这件事足矣看出,比起与那两个人虚虚实实的感情,你娘更爱你。所以……迟儿,你有一个伟大的母亲。”聪慧精明,委实让我敬佩。
“可是……”我记得当时沈俊迟无奈地皱眉,深深地望着我道,“我有一个爹是你的叔父啊!”
“什么?”
“没想到……在平王府真让你说准了,我们名为母子,实则更像姐弟……”柔白的月色洒在琥珀色的瞳仁里,眼角眉梢流溢的是空茫和忧郁。
……
“宋清,你在想什么?”淡淡关怀的话语从身侧响起,我转目面向沈俊迟,眼角不由一跳。
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沈俊迟小我三岁,我记得一年前沈俊迟找到我时,他即将十八岁,彼时相遇委实把我吓了一跳。在我印象里,他一直都是身高及我鼻尖,扯着公鸭桑咋咋呼呼的小少年,不想,时隔这么些年,沈俊迟已出脱成一个英英玉立的男子了。
身形修长挺拔,已高出我半头,眉目深邃,显得琥珀色的眼瞳晶亮有神,鼻梁如玉柱高挺秀美,褪去了往日的脸颊两侧的圆润,显得下颌极为瘦削。
然而,这次时隔上次的离别也就数月,没想到沈俊迟又似换了模样似的,益发清丽俊俏了。
“累了么?”见我始终未开口言语,沈俊迟又道。
我笑了笑:“还叫我‘宋清’!你知道,五年前……”
“五年前就没有宋清这个人,”沈俊迟突然抢白,“这我知道。我也知道,在我面前是云清!可能……多年习惯改不了罢!而且……我也只希望……”言及此,沈俊迟突然沉默,两眼发直地望着怀中熟睡的想儿。
“没关系,你多年习惯不改,我与你一样,有时候着急就会叫你一声‘沈俊迟’,有些事情慢慢接受,再去适应,总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不对?”我道。
沈俊迟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眸朦胧,迷上一层雾渍:“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好啦!”我拍了拍沈俊迟的手,笑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时候的事,我几乎都要忘的一干二净了,可每次见面你都摆着一副苦瓜脸,让我不由自主由想起那些往事!我知道当初你冒死从桃源村的瀑布跳下找我,你是想保护我的,可是……后来出现了那么多突发事件也不受你控制,对不对?”
一年前,初遇沈俊迟的时候,我为他身形与样貌的改变而惊叹之余,还发现他的性格也变得不少,不再是那个别扭却性格外露的少年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和忧郁。
我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就他变成这样,直到有一次,我在睡觉的时候,他突然闯入我的房中,紧紧抱着我,语无伦次的哭诉,我才知道我五年前做的那件极端的事情,给这个孩子留下不小的心里伤痕,他一直在自责,他没能保护好我,让我受到了那么多的伤害。虽然我知道那时的沈俊迟是压抑过久,喝酒后发泄一通的,可那毕竟又是实话,所以我更不敢将他突然到访桃源村,引发沈俊卿对我的误会而断了我的去路这样的事,告诉他。
我曾开导过沈俊迟,希望他从自责的阴影里走出来,后来我发现这简直就是徒劳,他很在意五年前发生的事,以及更早前关于我的事。他知道我嫁入平王府的真正目的,我未出阁前与姬瑢是怎样的关系,以及之后姬瑢给我的承诺。他还知道即使我曾经再平王府隐匿着一些事情,可是依旧会毫不犹豫地带着他避难时,他更加自责。就连那个风筝的典故,沈俊迟都知道,所以才让想儿和念儿一直不在我面前替。
故此,我只能顺其自然,不再刻意开导他。
沈俊迟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移开,说道:“你说的都对!”
我看着从我掌间抽出的手,突然想到,也许年龄的缘故,我再也无法与这孩子如以前一样亲近了吧,以前捏他脸蛋他又欢喜又瞪眼睛的模样我现在记得,可是现在连手都不想让我碰一下,说不定这也是他变得沉默的原因之一。更或许他……
“迟儿……可有意中人?”想着,就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沈俊迟突然愣了片刻,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拳头,良久才道:“怎么问这个?”
我笑道:“你爹遇见你娘,大约就是你这个年龄,我只是在想,谁家的姑娘这么幸运,能被云隐谷的谷主和平王三公子看中呢!”
沈俊迟抬眸看了我一眼,琥珀色的瞳仁晕染了一层羞涩,与我对视的刹那又猛然收了眼神,游离在别的地方,脖颈和脸颊都红了。
十九岁的男子被我逼问成这样,实在是我的不对,我赶忙思索是不是要换一个话题,不要让沈俊迟尴尬成这样。
可没想到就当我打算停止这样的对话时,沈俊迟突然又握紧了拳头,似乎鼓足了勇气道:“你……难道看不出是那个……”斟酌片刻,措辞好久,始终听不到他后面的话。
我也并不追问,摆弄着熟睡的想儿的领口。
“罢了,反正是我要不起的人!”末了,松了口气般的,沈俊迟说着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存稿,这是存稿,目前的小寅关了电脑在啃书,你们多幸福的。。还能看小说,要不咱俩换换,你码完字学习,我当读者。。。否则就得留言,哄小寅开心
70
70、动向 。。。
赶了十几天的路,我们一行三人终于到达了云岭——云隐谷的盘踞地。其实云岭并非叫云岭;在外人口中是古泽山;而我们云家的人为了不让外人窥得云隐谷的位置,才如此说。
小丫头想儿自见了沈俊迟这个“舅哥哥”之后;再也不腻歪我这妈妈了,且因为沈俊迟的袒护常常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知道想儿自小就与沈俊迟亲近,也便由着她,有沈俊迟这个男保姆替我照看着想儿,还真让我省了不少心呢。
“舅哥哥……念儿姐姐有没有想我啊;我都想她了,我还给她带了很多礼物呢!”想儿一提念儿;两只圆圆的眼睛就放出兴奋的神采。
沈俊迟笑着摸了摸想儿红润润的脸蛋:“你念儿姐姐也很想你呢;昨天还问过我,她的想儿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呀。”
“啊,真的吗?真的吗?那我给她带了礼物,她一定也可高兴了。”想儿挥舞着小胳膊,哇哇大叫着。
正说着,我们一行三人就到了云隐谷的谷口。
在沈俊迟十二岁被接入平王府,云岫失踪之后,他便继任了云隐谷谷主之位。虽然我在云隐谷没有半分势力,但我的生父是前任谷主的哥哥,我是现任谷主的堂姐,因此仍然能享受特别的尊荣,而且我还有一个更特殊的身份——云家朝野势力的前任领主。
五年前,前任领主继任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将领主之位传给嫡系血亲的云洛,后跳崖的事,在云家可是无人不知。
所以,当我和沈俊迟同时回谷的时候,接待仪式的阵仗还委实不小。
官家小姐做过,王孙夫人做过,可是与之一比的气派和尊威,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从前朝就能一直沿袭却依旧不衰的势力,我突然明白自己做了一个明智之举,云氏男不得为官做宰,女不得嫁权贵……从我姑母云珍为妃这一件事便可看出树大招风这个理,还不如隐没江湖来得自在潇洒。
“沈王爷这次告长假,携妃云游,实为表象,其实是以此借为幌子,在各州郡探测势力。且……沈王爷虽之前立过汗马功劳,可是与皇上的关系并非相互信任,原因还是因为沈王妃!”
“尨戎自平王沈筱被俘后就一直训练兵马,扩充军队,可是时隔六七年,却依旧按兵不动。”
“姬瑢自五年前造反夺得疆土之后,就没任何动向了。”
接待仪式完毕,我和沈俊迟回到暗阁,细细听着坐下弟子汇报这些时日各帮派势力的情况。
听到此处,沈俊迟手指往桌子上一扣,问道:“姬瑢……依旧不称帝,也不为征战做准备?”
“是!”
沈俊迟蹙眉,垂眸思索片刻,遂淡淡道:“你下去吧。”
“等等。”我问道,“可有尨戎族女王的动向?”
沈俊迟看我一眼,眼眸没有一丝变化,向我们汇报情况的弟子依旧维持着躬身的状态,道:“没有!”
“哦,那你下去吧。”待那弟子退出暗阁,我捶了捶腿,懒懒道,“赶了几天的路,我也累了。”起身从暗阁往自己的寝格走。
沈俊迟站起身跟在我身后,道:“我送你过去。”我淡淡道:“不必!”沈俊迟突然默不作声,依旧走到我的身侧。待我进了寝阁,他才道:“生气了?”我依旧默不作声。
沈俊迟笑道,琥珀色的眼瞳弯了弯:“宋清,你现在性格变得好古怪。”
我愣了愣,想说其实没你古怪,但终究是忍住了。
“你以前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有什么你偏说没什么!譬如,你明明生气了,可是你偏要说没有。”沈俊迟依旧笑道。
我叹了叹气:“可你明明知道我生气了,还要装作很无辜地问我是否生气了!也很古怪。”
沈俊迟这次干脆笑出声了:“好吧,我们都很古怪,你说说你为什么生气。”
我想了想道:“虽然云家的谷主和领主是互不管制的两个力量,可……毕竟都姓‘云’,我们一脉相承都是一家人,所以……五年之前,我曾说过云家的男人不得插手朝廷的事,希望你也能听进去。”沈俊迟默不作声地望着我,没有表态,我只能继续道,“云隐谷是江湖的门派,我不知道一个江湖的门派为什么要将朝野上的事调查得这般仔细!”
“那……你为什么要调查尨戎女王的事情!”沈俊迟道。
“因为……这是最后一件云家在朝野遗留下的事情,关系我生父的名誉,关系我哥的清白,还有……”我的命运从那时便偏离了轨道,直到五年前,我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我不甘!云家可以从此退出朝野,可是要光荣地离开,而不是被蒙上一层污点。
“其实……云隐谷也有一条祖训,绝不做颠覆朝廷的势力,换言之,不插手朝堂之事,所以在伯父蒙冤遇害之时,我爹只是动用势力保住云家的在朝堂的势力,却并没想着要去勾结江湖势力,谋逆造反。前朝云家差点覆灭,便有了这条祖训。”
“那我不明白了!”我问,“为何要调查他们的事情。”
“因为五年前云家的势力因为护主而再次暴露,现在格局多方,除了容国、贞王、和自治州镇的一些势力范围外,还有尨戎族,这样鼎力的局势势必要找一个突破口,所以他们会将主意打在云家身上。”
沈俊迟口中的自治州镇就是我哥云斐生前的部分势力范围。五年前,我抱着云斐的尸体跳崖,前任的两个领主突然命陨,让云家的人措手不及,在寻得云洛的当儿,沈俊卿和姬瑢已经各争夺了一部分领土,而那些无法争夺的领土因为传言有云家的势力驻扎,因此都不敢触碰,久而久之,这些州镇就成了自治的形势。
想到沈俊迟的话,我吸一口凉气,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沈俊迟这次亲自来接我们了。“那……该怎么办?”
沈俊迟道:“不必过多担心,毕竟敌明我暗,再说云家的势力因为伯父的事也大伤元气,再不如从前,我们只需要把握住他们的动向,并做好防备就可以。”
我点点头,当真是有些困乏伸了伸懒腰,沈俊迟见状也未逗留,离开了。没一会儿就见想儿被一个丫头领到屋子里,闷闷不乐的。
我纳罕,平时想儿来到云隐谷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异常兴奋,不知今日怎么了。“想儿……”我刚轻声唤了一句,想儿就嘟着嘴,附在桌案上抽泣起来。
想儿向来是喜怒形于色的人,笑就大笑,哭就痛哭,还没见她如此委屈到哭都不出声。
我走到她面前,拍了拍想儿的肩膀,道:“想儿,给妈妈说谁欺负你了。”
想儿开始呜呜的抽噎着,抬起小脸看我,递给我一个物品,我接过物品一看心下一沉,这是一个小木雕,一个女娃娃的样子,想儿当时非要让我买一个,说这个小木雕娃娃长得很像她的念儿姐姐,要送给她。可看着想儿哭得这么伤心,木雕还在手中,就知念儿她并不领想儿的情。
念儿这孩子有些古怪,还不到六岁的小小年纪,却与一般年岁孩童的性格大不一样,譬如她从不喜欢和同龄人玩耍做游戏,还譬如她热衷与武功。
看到想儿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想到我和宋艳小时候。其实我和宋艳的关系并非如长大后那般好,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真正千金的身份,多少在宋艳面前表现的自满,而且我心里很不高兴,为什么一个捡回来的丫头要和我一样可以当小姐,要将我爹叫义父,最重要的是宋艳似乎什么都比我好,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相当愤懑,处处和宋艳作对,后来渐渐长大了,才开始发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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