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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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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了大概有一阵,我才有些急,抓住宋艳的胳膊,问:“他是个爷们儿?那……那为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带个大面纱出门?”我说着朝前面望了望,正看到那个被我误认为“姑娘”的男子又似惯性似的身子一僵。

“这个我不知道!”宋艳摇了摇头,豁然抿唇一笑,脸上飞过一丝红霞,“兴许……兴许……”

我一挥手,也不想理会宋艳害羞什么,心里繁乱得很:“那这么说……刚才……这个男人……在山谷那个地方……唉……艳儿,你说刚才这个……姑……公子什么时候跑到山谷那边找我去了……”

宋艳像是在思考什么,被我一说,才慢悠悠地回过神:“我和公子分头一同找你的,找了你很久都找不到。”

“很久?”我若有所思,若是宋艳和那个蒙面男很早之前就找我,那岂不是……岂不是他呆在那个地方很久了,说不定……说不定我扯开自己的衣襟那浪样儿全被他瞧去了。

哎呦呦,是个女人看到也就罢了,没想到却被一个男人全看光了,我还曾傻乎乎地在积恩寺为了答谢他,特意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他若有心,将我这个小王妃如此周旋于采花贼之间的事情传去,我岂不是真的没有什么脸面啦!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瞧小寅这问的诡异的点击。。。




9

9、却是故人 。。。 
 
 
“姐!姐!”宋艳扯着我的手臂,连续晃动了数次。“王府快到了……”

我只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没了意识,讷讷地发呆,什么时候被宋艳扶下了马车,什么时候站在那个蒙面男面前,都未发觉。

“姑娘以后陪着夫人一定要谨慎,那……在下要告辞了。”

有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才渐渐恢复了意识,抬眼,见那个穿白衣蒙面纱的男子正和宋艳言语,末了还恭恭敬敬地一揖。

“公子可否留下尊姓大明,我家夫人必会改日登门拜谢您两次救命之恩!”宋艳朝那位蒙面公子盈盈一拜,瞧出我还是讷讷地没什么反应,狠狠地那胳膊肘捅我了一下。

“哦哦,是呀,公子救我两次……”说到这里,我那木头脑袋终于转了一转,扭头对宋艳低声道,“艳儿,不对呀,在积恩寺,这位公子是救过我,我理当谢不错,可是……”我用了自认为很小的声音,但是足以让那位公子听见的声音,继续,“可是,我们从积恩寺出来走小路的时候,分明是见他被贼匪围着,你上前去替他解围的,再说那采花贼吧……也是……咳,也是我自己应付过来的,他并未出手。”说完,我有意抬眼看了看那位公子,“不过嘛,公子当初还是为了救我而去深谷中找我,虽未找到我在哪里,这这这……一片心意,我还是要谢的!”

你看你,你若真要救我吧,不如早现身,偷偷摸摸躲到后面看我做什么,害得我自己出卖了那么多色相全被你看了去,我瞧你,说不定就是和那采花贼是一伙儿的?

“哦。”那蒙面人微微应声,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冷也不热的,“原来是两个采花贼,恕在下不知,原以为不过是与那一帮劫匪同道的人,那在下……”言及此处,蒙面人也饶有兴趣地抬眼看了我一看,又微声道,“那实在是怪在下未及时找到夫人,没有出手相救了!”

唔?我这一听,却觉得自己是自以为是地将自己给出卖了,不过……既然他都“承认”未找到我,所以没有相救,我便也不好再质问什么。

“哦。”我也微微应声,学着他那般不冷不热的声调,“既然你救过我,我家艳儿又救了你,那么也算两不相欠。”我两手一摊。

“小姐……”在外人面前宋艳恢复了对我这样的称谓,她又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忙向那位公子道,“我家夫人与公子玩笑呢,她并非这样小气,就算……就算……夫人认为扯平不许报答,那艳儿也是要报答您的,方才与那匪徒打斗,若非公子护我多次,只怕我现在也未能活着与我家小姐说话了。”说完,狠狠朝我瞪了一眼。

蒙面公子倒是颇有风度,又微微点头,道:“若在下没记错,也是宋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护宋姑娘也实属应当。” 

宋艳一时语塞,第三次用胳膊肿捅了捅我,我差点失声叫出来,扶着肋间,含着泪水,道:“公子,谢还是要谢的,譬如,譬如……”我转了转眼珠,直直地望着那双能勾魂儿的双眼,“这不是您还为我们赶马车了么,一路将我们护送回府,真是感激不尽。”说完我微微行礼,宋艳也跟着一般行礼。

蒙面公子却未想到我会对他行礼,惊得向后退了一步,嘿嘿……他算识相,还知道这普天之下没几个人敢受王妃的拜礼。他匆匆转身朝身后行走,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敝姓‘谷’,单名‘酿’。”

谷酿,谷酿,姑娘,我在原地琢磨着这句话,只觉得又被耍了。扯了扯宋艳的衣袖,让他快些进王府,宋艳的脚却生个跟似的,费了我好大劲儿才将她拽走。

进了王府,因为主仆二人归府实在太晚,且小吴这个马夫也不见了,引起了王府一阵不小的骚乱。宋艳主张报官,我说算了,让家丁护院去寻找小吴便可,万不可声张。

其实我只是担心,若那勇斗采花贼的事迹传出去,对我是大不利的。

***

徐徐清风,吹动着柳条摇曳生姿,吹皱了本是平静的湖面,泛着潋滟涟漪,远处一个穿着鹅黄色劲装的少女缓步而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身姿婀娜妩媚,倒叫人联想不到这小妮子是个练家子。

小美人儿走近,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秀眼,有些疑惑不解:“姐,你今日让我穿成这样,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要让我教你学功夫。”

我嘿嘿一笑,将宋艳拉至身侧,极讨好地道:“你这做妹妹的最了解姐姐的心情了,你看那日积恩寺我若非没遇见你那心上人早都被踩成肉饼了,就算没被踩成肉饼,也被那两个采花贼采了。艳儿,你若能教我两下子,我以后便不会再有这样的倒霉事。”说到这,宋艳的脸上晕了一抹极诱人的粉色,比桃花瓣还要娇媚三分,我猜的没错,自积恩寺那日回府,宋艳便总是魂不守舍的,又时还无意地埋怨我太不知道知恩图报,不想着怎么答谢救命恩人。看来我的艳儿真的对那个蒙面的男女人有意,对于我那日晚上对“恩人”的狡辩措辞,很是气恨。

“姐,你知道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打小你聪明,学什么都会什么,可至此一点的缺点就是没耐心。”我打断了宋艳的话,“尤其是对我没耐心教我……”

“那不是我没耐心,是你太愚钝……”

我拉下了脸,虽然这是事实,可是再次听到宋艳这么评价我,我心里还是着实气闷。我爹都老拿我和宋艳比,他总说:“我说清儿啊,到底是艳儿太能行了,还是你太不行了。”

众人认为名门望族的千金都应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丹青都得会,就算不会也得精通一样,我和宋艳便是个例外,也是两种极端。宋艳是样样都很精通,还很这宋斐学武功,真可谓“文武双全”,而我便是什么都不愿学,尽琢磨些旁门左道的事儿。

记得有一次,我向宋艳请教绣功,宋艳教我学了将近两个月,我绣出的荷包样儿还是次得很,从此以后,宋艳便发誓再不教我学东西了,也是那时便对我失去了耐心。

“艳儿大了……”我语重心长,轻轻摸了摸宋艳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发丝。

宋艳被我突入起来的话语吓得微微诧异,瞪着眼睛望着我:“姐,你若只是用来防身,我叫你几招变成,你可别又说这些古里古怪的话语,让人听着直发毛……”说完缩着脖子,象征性地抖了抖。

看着宋艳那煞是可爱的模样,我忍不住伸出指尖朝她皱着的鼻尖刮了刮,轻声道:“咱俩年岁一般,我都嫁人了呢。而且……你是大了,我这做姐姐的该要替你寻个好婆家。你看京城中的青年才俊你中意哪个,我好歹也是堂堂平王王妃,这主……还是能为你做的。”

“姐……你突然……突然说这个做什么?”宋艳本是很大的眼睛立刻又瞪得圆圆的,小脸儿“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我说了,我会教你练武功的。”

“我说艳儿啊,你看那日我那蒙面的恩公,你能看上么?你若点头,我这做姐姐的立刻差人去帮你打探打探那男子的身世,如何?”

宋艳本是有些苍白的小脸儿,又立刻“刷”地红了几分。小丫头果然晚熟,十五岁才情窦初开啊!

自此以后宋艳便教我学武功,极有耐心。

这日,在宋艳不知第多少次地说“姐,其实我发现不是你愚钝,而是年岁大了,学不来武功的,你……还是放弃吧”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心里却愤懑得很,我不至于那么手脚不协调吧,在宋艳做来十分简易的动作,我却做得很艰难,就好像有人故意拧着我的胳膊腿儿,让我不能自如伸展。

我见宋艳已教得香汗淋漓,便让她去换衣物,她巴不得听到我的一声令下,“咻”地鞋底抹油一般逃走了。我则有些郁郁地遣散了下人,一个人漫步走到无镜湖。

一个人站在胡旁,看着来来回回偶尔经过无镜湖的妇仆,低着头鱼贯而行,她们行色匆匆,两三人一起行走的还叽叽喳喳地笑闹着,但凡见到我就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吱声,朝我微微一福,便又离开了。

我想对她们说点什么,却不知这些妇仆叫什么。

想一想,在这偌大的平王府里,能与我说说话的也便只有宋艳一个人,宋艳以下人的身份入了王府,却要比我更加熟悉这个王府的人。

对于王府,突然觉得自己还很陌生。

不知,此生是不是就要这样一边看着无镜湖的湖面发呆,就一边这么过去了。

此时,就当我像文人一样酸不溜秋想着以后的人生时,听到身后那极扭捏的声音,我才发现,王府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可热闹着呢。

“哎呦呦,你看看,敏姐姐,我当时哪个老嬷嬷的闺女儿呢,原来是刚过门的清小王妃啊。”极刺耳的女高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很不情愿地扭头,看着王爷的三房和四房携手扭吧扭吧地走至我眼前。

这话,听着忒不顺耳了。我的脑袋迅速闪过那日在香积寺被踩踏的情景,立刻端起了王妃该有的派头,轻轻嗓子,缓声道:“哦,原来是敏姬和惠姬啊,都传惠姬嗓音极佳,今日倒让本妃见识到了什么是兰兰园里最富盛名的语音绕梁。”

三房和四房一听,脸儿立刻变了颜色,尤其四房惠姬更甚。惠姬本名李香惠,未入府前是兰兰园里出了名的戏子,唱了几年才子佳人的戏,没想到真将自己从戏中唱到了现实里,遇见了平王这样的才子。两人情投意合,平王便纳了李香惠为第四个小老婆。

李香惠刚入府受到平王的恩宠,后又怀孕生下一个公子,更加得意跋扈,脾气是王府女人中最彪悍的一个,生下儿子之后,更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只可惜,曾经再怎么受到恩宠,现在也是岁月催人老,更可况戏子出身是极低贱的。

李香惠很忌讳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冷文呐。。




10

10、当家主母 。。。 
 
 
李香惠细长的眉毛一皱,更显得她的面色刻薄,她涨红了脸,正要伸手指我,一旁的三房王敏忙用手替她挡下来,朝她使了眼色,随即转目看向我,微微笑了笑:“清王妃,不是我们姐妹俩说呢,你好歹是王爷以平妻身份娶进府中的正妃,这身份摆在这,怎么身边连个婆子丫头都没有,王府来往的人多,叫外人从远处看还真以为是哪个跑出来偷懒的丫头呢!只怕让外人笑话我们府中无规矩。”

这不是说我寒酸没个下人陪衬么,要说那些拨给我的妇仆都一个个粗笨得很,这也是我不愿带在身边的原因,想想也便知道是谁从中搞鬼。我一思索,便道:“其实吧,我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

李香惠吊梢眼瞪了我一眼,低声嘟哝:“让你做王妃,也没那气派。”王敏拿绢子捂住唇,一脸欲看我出糗的模样。

我不徐不疾继续道:“敏姬惠姬,本妃来到王府后,觉得甚奇怪,发现府中有很多地方都不合规矩。”

“哟,到不知一个小地方来的人,能有怎样的见识,竟能熟络起王府的不是了。”李香惠轻哧一声,一脸不屑,脸扭向一边说着,真真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脸,“敏姐姐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没一个人敢说不是的。”

知道李香惠跋扈,却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我虽年轻,可到底还是王妃啊,真不知道王爷当年怎么宠着李香惠的,一个戏子竟然能生出这样的自负来,相比之下王敏不会喜怒形于色。心中再多不瞒,我依旧表现出该有的教养,笑着道:“第一,敏姬是王爷的姬妾,不是王妃,没资格做当家主母这件事。”

“那是因为婉王妃不管事儿,敏姐姐才持家的。”李香惠反唇相讥。

我并未理她,一转方才温柔王妃的模样,立刻满面肃穆道:“第二,我是妃,你们是姬妾,按照律法家规,你们见本妃要纳万福之礼。”

李香惠一听想辩解,却未言语,王敏也一脸严肃。

“本妃问你二位,你们在王爷面前会没规矩地自称‘我’么?”

李香惠和王敏想了想,很不情愿地摇头。

“那第三,你们在本妃面前也不应该自称‘我’,”我又温和大度地一笑,“若本妃愿意,你们可以在我面前自称‘妹妹’的。”

“什么?”李香惠已安奈不住,尖叫一声,“你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叫我给你叫‘姐姐’?”

“放肆,本妃怎么能和你儿子在一个辈分上,你这不是把王爷放在了和你儿子同等的辈分上么?我年岁虽小,可是毕竟是平王府堂堂正正的王妃,是和王爷拜过堂,喝过交杯酒的。按说,你们的儿子要日日来与我请安,唤我一声‘母妃’,可本妃却从未见你们的儿子守过这样的规矩。好,你们的儿子年岁小不懂事,将这事儿忘记了,那也不打紧,本妃大度也不会和小辈们计较,可那便成为作为母亲你们的过错了!你说这知家规却屡犯家规的人,怎么能打理好王府的家务?”我眯了眯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妃虽是从小地方来的,可我们宋府中规矩却严谨得很,就你们这纵儿子不守孝道这一宗罪,就不知要挨多少板子呢!从今日起,本妃将是平王府的当家主母,王敏,你可有异议?”

李香惠瞪着眼睛,欲想辩解,却始终无法从我的言辞中找到漏洞,只能浑身发抖,王敏这厢也是面色苍白,想来这王府中我刚说的那一宗罪确实罚得厉害,遂拉着李香惠朝我福了福,低声道:“妾王氏并未……并未有异议。”

我得意地笑了出来,一摆手,让她二人起身:“本妃还要去香积寺,不在此耽误时间了,你们也回去吧。”

两人得令,踉跄地转身要走,我也笑着我转身,却听到李香惠很不忿地说:“王爷什么女人没见过,怎么娶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我看王爷是想四小姐想得紧,才娶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俗话说母以子为贵,一个新媳妇儿,没儿子地位又不稳,上面还有个打王妃,不知再逞什么能……”

“还不闭嘴,刚就是你多嘴惹的事。”王敏低呵。

我边往院子走,边琢磨那句话“王爷想四小姐想得紧。”这四小姐,可是在平王府中无人敢提及的王爷唯一的女儿么?

而那一句话“母以子为贵”,更深深触动了我,我冷笑一声,也算终于明白了王爷的良苦用心了。

***

这几日,我刚得到当家主母的权利,无不得意地摆弄着威风。尤其是李香惠和王敏那两个儿子每日跑我这里请安之时,再联想到她们二人虚则恭敬实则在家里咬牙切齿的模样,我便真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没想到,我智斗小妾夺回当家主母身份之事,不胫而走,竟然传到了府外,连我从未见过面的明威将军沈俊卿二公子都会天天一封书信以示慰问,告知军中事多,无法请安云云。
其实,我本是性子惫懒之人,不大爱费尽心机争权夺利,只是李香惠和王敏实在欺人太甚,我只怕不欲趁此夺得权利和地位,以后跟着我的人都受罪,总之,自那日之后,我这小王妃的位子可算是坐稳了。

不过倒让我惊异的是,在我那日遇见他二人之后,我便让宋艳打听香积寺的动静,比如,是否又出现了上次那等“踩踏事件”。宋艳打听之后,告知我没有。

由此我便心生疑虑,那日,我也是趁着夺当家主母的当儿,有意气恼她二人,放话说自己要去积恩寺,实则是在试探她们。若那两个小妾想治我于死地,必定还是会在积恩寺门口制造一出“踩踏事件”,而且规模会更加庞大。可是,这次却听闻积恩寺平静得很,未有什么异动。难道她们突然想通,要与我化敌为友么?

今日家宴之上,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权威,又想告诫那两个小妾以后最好再别生出要将我致死的想法,便叫三房四房连同她二人的儿子一起在膳厅用饭。

为了再增加几分派头,我还故意再迟了一些时候方去膳厅,可是刚一入膳厅,我便发觉这气氛有说不出的诡异,众人的行为举止极其古怪,无精打采,恹恹不乐。我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却仍未发现异常。我心里了然,只当这两个小妾还是对我掌管府中事务的事心中愤恨,便也未再搭理,径自用起午膳来。用着用着,我便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这两对儿母子的眼神总是若有似无地在我身上飘来飘去,看得我觉得自个儿像个未穿衣服的怪物一般,尤其……尤其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竟然并不全是愤怒,还有些别的,譬如——

同情。

“岚儿,你说……你们到底心里藏着什么秘密,不与母妃说?”饭罢,我拉下脸问只有九岁的沈俊岚。

沈俊岚浑身抖了一下,满身的肥肉跟着微微颤栗,他本是很小的眼睛因为惊恐竟然瞪得圆圆的,因平日我老训他,这孩子怕我怕得紧。“不知……不知道……”沈俊岚那肥硕的脸蛋扣到碗边,时不时地滴溜这黑眼珠再将我瞟一眼。

我眯了眯眼睛,在他眼前做了一个拧脸蛋的手势。

“啊?是五哥哥不让我说!”沈俊岚立刻坐直了身子,吓得抖着肥胖的指头指着四公子沈俊沙。

沈俊沙平日沉稳写,可是此时却慌张地张着嘴巴,指了指他亲娘李香惠:“是我娘不让我说,她说……要是说了就打……”

“是敏姐姐不让我说。”李香惠看着我,眼神竟然柔和了很多。

我的眼神从李香惠的身上移到王敏那里,王敏似是要忍着不说,可终究无法忍受我们尤其是我的眼神,便清了清嗓子道:“是管家交代,先不告诉王妃您的。”

我眼神绕过一圈,终于看着一边垂首而立的管家,管家低眉轻声道:“实非老奴不让说,只是特禀告了大王妃,大王妃交代先不告诉小王妃,只怕……”说到这,管家的老脸竟然红了一红。

我越发觉得奇怪,不知何时都惊动了婉王妃,竟然她都认为我不许知道,终是思索之后,忍不住焦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大王妃都扯出来了?”

“大王妃只怕小王妃知道,会再闹出什么笑话来。”周管家说完,那张老脸红得更加通透。

我一听,突然有些窘迫,没想到大王妃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也会说出我这样不正经的话。我看向周围一干人等瞧着我的眼神,每一个像是想笑话我,而是那同情的目光更甚。

我益发疑惑。

“大王妃说,让小王妃晚膳后去她那里。”周管家叹气,又续道。





11

11、又是噩耗 。。。 
 
 
午膳后,我便急不可耐地去了祠堂。虽然入王府这么久,想到这还是第一次见大王妃,站在祠堂前,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害怕,再一回想起方才众人看我的眼神,我心里愈加没底。

“是清儿在外面吧。”祠堂里一把温柔地声音响起,竟然让我不安的心立刻平和了下来。

清儿,清儿。
倒没想到,在这王府里第一个熟稔叫我名字的竟然是婉王妃。

我再次整理了衣物,轻推门,走了进去。

祠堂极小,一眼便将祠堂四处尽收眼底。此时,有个女子正背对我站着,便是平王的第一个妻子。婉王妃着一身白色的宽大绣袍,头上挽着一个松散的发髻,只从背影看,就看出她不惹凡尘俗世的身姿。

婉王妃缓缓转身,将我让到一边的椅子上,我定定的坐下,这才看清她的样貌。

不知是以前保养得好,还是吃斋念佛可以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总之,在婉王妃的脸上竟然寻不得一丝岁月的痕迹,依旧淡雅风情,端庄美丽。

看到她这个模样,我更加局促了。虽同为平王的正妻,顶着一个“王妃”的名号,可是我哪里比得上婉王妃一点儿,换言之,我真被李香惠说准了,我没有个王妃样。

“他对不住你!”婉王妃轻抬眼,脸上带着清浅的情绪,淡淡说道,一并斟满一杯茶递在我手上。

我慌张地接过,不明就里地问:“谁?”

“靖郎啊!”婉王妃声音依旧很轻。

“靖郎?”我琢磨着这个名字,仔细想着自己认识的人里有谁能被唤作“靖郎”。

“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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