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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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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旁好像是下属的人有些不解,“七爷,药可是主子亲自给的,主子和您不是亲眼见她喝下去的么?”
男人冷哼一声,拉起我就带向不知名的方向。
而后,似乎将我塞进了一个很是狭小的空间,突然一个腾空,就那么咿咿呀呀摇摇晃晃的动了起来……嗯,这个不算陌生,毕竟前不久才坐过一回……沈变态想用轿子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走了也不知有多久,轿子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那个叫七爷的声音,“张公子,人我们已经送来了,就在轿子里,告辞!”
“沈景恒果然够意思~沈七爷好走不送~来人!把轿子给我抬进去!”
我心下一惊,这个声音……不是张恶霸的声音么?突然想起那时候躲在角落里听沈变态和他们是有过这么个交易,说什么新婚之夜把新过门的侧妃送给张恶霸玩……沈景恒你个人渣!当下我再也管不得许多,冲出轿子就要跑。
“哟~秦美人这是要跑到哪里去?”张恶霸的声音突然响在了面前。
跑不掉了?我可不信!继而冷了脸,一把扯开盖头,笑,“张大爷,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不知张大爷现下是什么意思?”极冷的目光扫了扫他那猪爪乱探的动作。
张恶霸罪恶的笑了笑,一把勾起我下巴,“什么意思?哼,张景恒那小混蛋把你送给老子开身,你说什么意思?嘿嘿嘿~沈景恒那小子哪比得过我这风月场的老手,今晚定让你……”
“拿开你的赃手!”
“哟~爷就喜欢你这种性子辣的女人!”
“敢问张大爷。”
“说~除了送你回去和不碰你,甭管什么条件今晚爷都许你了~”
“若是我死了,不知张大爷对一具尸体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
“嗯?”
下一秒,我口中的鲜红不停的淌下,看得对面的张恶霸一阵厌恶,“啧!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毁了,真是不爽,来人!把她扔野地里,别坏了老子地盘的清净!”
“是!”
景王府
“哐啷!”
喜房里,新娘面目呆滞的坐在床上,一张撕了一半的人皮面具挂在娇好的脸上,很是诡异。
沈景恒一脸铁青的撑着桌子,瞪着瑟缩在角落里的媒婆等一行人,“你再说一遍?”
媒婆看了看身后吓得几乎瘫软的众人,只得硬着头皮道,“老、老身本来是想直接把小娘子送到喜房来的,但是……但是老身实在是想方便一下,就、就暂时把小娘子带到离茅厕很近的那间屋子,然后、然后就直接将小娘子带过来了呀……”
“砰!”地上,又多了一片的碎瓷,花生莲子什么的散了一地。
“沈七!”沈景恒瞪向不知何时立在门口跪下的男子,“她人呢?!”
沈七脸色一白,依计划已把易容成秦侧妃的这个花魁送到了张棣手中,怎么才回来就被公子叫到了喜房?而且,还在喜房里看到撕毁了面具面目呆滞的花魁……不对!去小屋接花魁的时候,盖着头盖的花魁不是已经中了迷魂散不能随意走动神智不清的么?又怎会站在门口……心下立刻想到可能人被掉包了,只得垂首,“回主子,人已经送到张棣府……”
“啪!”反手给了沈七就是一掌。
“废物!”
沈七闷哼一声,嘴角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擦拭,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堪堪跪倒在地,“王、王爷……”
“说!”一身喜服的男人眉毛挑了挑,满是杀意的眼却是轻轻淡淡的掠过了床上没有表情的那个女人,继而皱眉。
侍卫缓了缓,斟酌着语句开了口,“张、张棣府中的线人回信说……送去的人还没进府,就服毒……张棣让人丢弃在了郊外的……乱……葬岗……”
“……”
屋内突然一片死一般的冷寂。
“看来,王爷是打算一开始就把我家小姐送给那个张恶霸了~”门口突然出现的侍女冷冷的看了屋内身着喜服的男子一眼,继而看了看床上的花魁,“姿色平平,原来王爷好的是这一口,青岚倒是替我家小姐放心了。”新娘子的随嫁侍女冷冷的扔下一句话离开。
“沈七!跟着她,她是她的手下,她不可能丢下她主子的安危不管!”
“是。”
只一眨眼的功夫,屋内已不见沈七的踪影。
“备马,去张府!”
第22章 宁家人给的下马威 之 回府之后
“咳咳、咳……”我接过药碗,将解药服了下去。
红莺不满的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撇嘴,“小姐你也真是的,干吗拦着我不让我去张府找张恶霸算帐?反正那个景王爷肯定是不会去找张恶霸的,太便宜那厮了……再说,我倒是没想到那个沈景恒那么无情,居然真的把小姐你送给张恶霸,简直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恶心死了!”
我虚弱的靠在床上,无奈的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成语?用错了吧~”
“你管我!”红莺不满的再次瞪了我一眼,“你都不知道,那个花魁一进来的时候我怎么叫都没反应,扯开喜帕一看还以为真的是你,要不是她身上没有你那身显摆的药味,我还真就被骗了过去,没想到那景王的人皮面具做的这么逼真!”
闻言,我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他真心想娶的人不是我,娶谁对他来说不都一样?做的再真那面具也不过是防着人罢了,面子上的功夫我可比不过他……”
红莺泄愤似的朝着墙壁踹了一脚,“那个景王府压根就是个魔窟!景王算计着你,容府的那个主母宁文霜还不知道要使什么手段来整你呢,还有景王的那个正妃和那些个妾室……”
“小姐。”红莺话还未落,青岚就推门进来了,“景王的人跟着,不大好脱身,所以晚了点,杨烈在乱葬岗善后。”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前趁着张恶霸不备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毒药,张恶霸见状果真没再注意我,命着手下那帮人将中了毒的我给扔到了郊外的乱葬岗,好不容易挨了一个时辰,等到人都走光了,这才发了颗信号弹让红莺赶过来扶回药庐解毒。
眼看着窗外的天快亮了,我闭了会儿眼,再次睁开,“好了,回景王府。”
“小姐?!”红莺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你才刚解完毒啊,这样的身子怎么回去?”
径自起身穿衣,“今日要给正妃和婆婆敬茶,礼数不能免。”
就这样,按着阵法出了药庐,青岚在街上拦了辆马车,回来的杨烈同车夫在外头赶车,我和红莺青岚坐在车里闭目。
“哎~你听说了么?昨夜景王纳侧妃,张棣那恶霸还把景王的侧妃给虏走了,景王一气之下带着人去找了张恶霸,从张恶霸府邸里出来没几个时辰,张恶霸的府邸就起了大火,真是老天不作美没把那个张恶霸给烧死哟!”
马车内的我忽然听到两个妇人打窗边过去,二人的谈话让我惊了一下,沈变态居然会撕破脸的去找张恶霸麻烦?我却是有些不信的,张开眼就见红莺古怪的看着我,只得淡淡的开了口,“可能他是想利用我这个借口把张恶霸教训一下,别乱想。”
青岚撩开窗帘看了眼窗外,“街上有很多王府的侍卫和士兵在巡逻。”
我只得噤声,马车走了好久才到景王府门口,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的守着,我抬脚刚要跨过门槛,那些木头才齐刷刷的咆哮了一声,“恭迎侧妃回府!”
生生让我无奈了一回,脚下不敢停留,拦了个小厮带路直直就往前厅走去,途中却遇到了一个被那小厮尊称为“七总管”的人,我想,许是景王府的管家,那管家便遣了小厮亲自将我引到前厅。
厅中高堂上左边坐了个很是端庄的夫人,眉宇间是习武者独有的英气和犀利,不得不说沈变态的美貌不仅承袭了他的父亲,更多的是来自这位上座的冷颜女子,宁文霜,也是容府的女主人,沈变态的生母。宁文霜身边坐着的是多日不见的白浅浅,面上有些憔悴,但不知为何,看见我进屋她却松了一口气,放了心的样子。
我自一旁的侍女手里端过茶盏,恭敬的拜在宁文霜面前,垂首举高茶杯递给她,“儿媳给婆婆敬茶。”
过了许久,杯子始终没有接过去,我就只能僵硬的举着茶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那里,一旁的白浅浅有些着急,刚要说话,就被宁文霜给压了下去。
“浅浅莫急,秦武相的女儿又怎的了不起了?浅浅你始终是正妃,我这个做母亲的自是不会弄错妻和一个妾的身份,侧妃?哼~不过是好听点的妾罢了……太后的爪牙,贱人!”
我只觉得手上一空,下一秒,脸上一阵温热,那茶水兜头就对着我的脸上泼来,我正庆幸那茶水搁在手里举了许久,没那么滚烫了,但还是有些热辣,接着,心口就“咚”的一声闷响,我一个天旋地转被踢翻在身后同样跪着的红莺青岚面前。
红莺一怒,起身要说,我忍着痛拉住她,起身往前走去,恭敬的再次朝着白浅浅拜了下去,接过一旁的茶水,敬给她,“儿媳给主母敬茶。”口中已经弥漫了浓重的铁锈味。
白浅浅轻轻柔柔的应了一声,很快的将茶接过喝了一口,不由分说下了堂将我扶起来,正要出了大厅,宁文霜凉凉的开了口,“既然尊浅浅一声主母,就该知道分寸!让主母扶着你一个小妾出门,你也真敢想!来人,扶主母回座!”白浅浅无奈,拍了拍我的手背在众婢女的搀扶下坐了回去。
我微微俯身,“儿媳告退……”
“慢着!”宁文霜再次开了口,阴狠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触犯当家主母,罪可致死,但念你今日是触犯,便赐你二十板子,以敬效尤……来人,板子伺候!”
周围的小厮却是有些犹豫,其中一个胆子有些大的上前,“容、容老夫人……王爷还未回府,不若等王爷回府再……”
宁文霜眼神一瞪,“什么东西?拉出去一并打了!”
宁文霜身后立着的侍卫上前,二话不说就将刚才说话的小厮拉了出去。
当下再无人敢出声,宁文霜见叫不动王府里的人,阴狠的眼神看向一旁带来的侍女,侍女会意一点头,得了命令一掌震碎了一旁的椅子,拎着自椅子上松开的一根木板,用布缠了来到我面前,嚣张的说了句“得罪了”便一个板子就砸在了我的背后。
这样的板子,伤不了皮肉,顶多也就是淤青,可是只要上了那刁钻的力道,内伤的重创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闷哼一声,眼角扫到厅门已经关上了,还上了闩,红莺和青岚也不知被围上来的宁文霜的那些侍女喂了些什么,全身瘫软在地,诺大明亮的厅堂瞬间幽暗无光,好似那囚牢逼供的刑室。
“啪!”
“七!”
……
“砰!”
“十三!”
……
咬着牙,我挺直了背脊生生受下那些个使了全力的厚实板子,那些感觉早已麻木,我只知道自己不能倒,若是倒了,今后可是……
“咚!”
“十七!”
“骨头倒是硬!来人,将那带了倒钩的狼牙棒拿来!”
视线已经看得不甚清楚了,之间身前的那个侍女不知换了根什么棒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试试手,一边的白浅浅突然喊了声“住手”,那高举的棒子当头就往我背上砸下……
“砰————”
我只觉得身后的什么东西被踹开了,刺眼的光线自身后投下,一个高大的人影将我完全罩住,而那正要落下的棒子,被来人骨节分明的手牢牢的抓在手里,鲜血直流,我一惊,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带了倒钩的狼牙棒,想要上前拉开那血肉模糊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恒儿!”宁文霜气恼的喊了一声,刚要吩咐下人去找纱布和药替他包扎,他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将趴在地上的我抱了起来,吩咐身边的人将红莺和青岚扶了出去,柔柔的目光望向白浅浅,“浅浅,跟我过来。”
突然出现救场的狐狸身边站了个小丫鬟,似乎是刚才站在白浅浅身旁的其中一个侍女,是白浅浅通风报信找了狐狸回来?
狐狸一行人数很是壮观的走出了厅堂,我觉得那日光有些刺眼,脸一侧就埋进了狐狸的胸口,难受得紧。
狐狸似有所感的低下头看了我一眼,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哪里不舒服?快到了,再忍忍~”
我是在做梦吧?这个狐狸在我面前会有这样温柔的时候?一定是我在做梦,唯一可以让他说出这样话语的,世上仅有白浅浅一人罢了,秦隐荷……熬过去!一定不能死……可是,好困,眼皮快要睁不开了……
“快传太医!”
“啊是、是!属下这就去宫里传太医!”有人朝着远方跑过去了。
我揪紧心口的衣襟,凑向那个近在咫尺的人,艰难的说出了药方里的药材。
“小银子?”
“唔……”好不容易说出了最后一味药,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淤血,人也跟着昏沉了。
“陶太医?”身边隐隐约约的坐了个人,拉着我的手不放,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让自己清醒过来,脑子里仍是一团迷糊。
“回王爷,侧妃她……”突然之间声音又模糊起来,飘得很远,只记得那双手不知为何突然抓紧了我的腕,而后似乎抱住了那尚自没有任何知觉的身子,心道,谁那么无聊,连一个气息微弱一只脚都快踏进鬼门关的病人也会有消想?不可能的吧!遂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
第23章 真心还是假意 之 狐狸的心事
“王爷,去歇歇吧,这里有浅浅看着,不会有事的~”
到底是谁啊?!老在耳边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我怒,挣扎了会儿,发现眼皮掀开了一丝缝隙,似乎能动了。这不,正努力的睁开眼皮,费劲的将眼前的白雾散尽。
一侧头,就见白浅浅站在床前,怀里抱着坐在床边的狐狸的头,像个慈母那样轻柔的拍着狐狸的背……我靠!一睁眼就是这种温情戏码?好险不是那种刺激到喷鼻血的某种限制级场面,但,他们至于么?又不是天天不能见面的苦命鸳鸯!
当下就像指着二人就吼,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掌给抓得牢牢,似乎感受到了动静,狐狸一把抬起头,顺着我的手望向我的脸,憔悴的面容生了些许胡渣,继而那毫无生气的瞳仁里渐渐有了涟漪,接着起了波澜,而后,是惊涛骇浪,最终归于沉寂,淡淡的飘来,“哼,你算是醒了。”
握着我腕的手不着痕迹的松了开去,不知为何,我竟有些眷恋那离去的温度,有些失落。
看着还是相互偎依在一起,好似那绝配的二人一眼,我冷冷的将视线投向门外,“要亲热到别处亲热去,我只是个帮你王妃试药的工具,不是帮你们见证美好时刻的历史记录官!沈景恒你放心,就算是病得快要死了,我爬也会爬过去帮你的王妃试上最后一餐最后一味毒药!我要休息了,请你们出去!”
白浅浅想要说什么,狐狸淡漠的一把拉起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偎依着双双出了院门。
“滚!”
待得那扇大门关上许久,我终是再也忍不住将房里一切能扔的能摔的全打碎了,红莺白着一张脸冲了进来,扶住我脱力摔下床的身子,哽咽道,“小姐,你才刚醒,消消气,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哼!我当然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咳咳、咳咳……我要睡觉,扶我回床上去……”
后一步进来的青岚看见满屋的狼藉,皱了皱眉,二话不说转身出去找了工具收拾起来。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声音沙哑的问红莺,“到底怎么回事?”
红莺红了眼眶,“景王回府是下人通知他你回来了,而之所以知道去正厅,是那个王妃派侍女趁乱混出锁起来的大厅去给刚刚回府的景王报信……小姐,你昏迷了足足十三天!景王从宫里请来了太医陶大人,就连陶大人都说你悬得很……”
“若不是那日替他解毒用到临风珠也不会这么劳师动众……”忽地想到那一夜,声音戛然而止,我扫了眼洁白的里衣,转了话题淡漠的问,“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红莺抹了抹眼睛,“哦,是王妃帮你换的,景王一直守在旁边,不让任何人靠近,无奈,王妃只得让景王回避亲自帮你换了衣物。”
“沈变态守了我十三天?”我不相信,纵使红莺将头点了很久我都不相信。
“是真的!我也不想相信,可是这屋里就景王和王妃两人,除了进去的陶太医还有沈七,两人就没见出来过。”
闻言,我冷笑,“看你们这误会,既然是沈变态和他家浅浅在房里没出来,自然是恩恩爱爱不分开了,关我什么事?不要乱嚼舌根!”刚才一睁眼不就是那一幕么?比珍珠还真的事实!
红莺却是疑惑了,“我明明在开门的时候有看见景王拉着你的手望着你……”
“胡扯!”一声大吼终是扯痛了伤口,也扯回了我的神智,我烦躁的挥了挥手,“你们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累了……”
景王侧妃不吉利,新婚之夜被恶霸掳走,因了清白问题第二日当堂就被容老夫人和正妃关在正厅罚……这是如今百姓们谈论得最多的话题。
我闲闲的倚靠在五味楼对面最鱼龙混杂的一个茶摊里,身上披着脏兮兮的斗篷,活像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乞丐。今日打发了聒噪的红莺出府买东西,仅是对话少的青岚吩咐一声我想出府逛逛,本以为就可以顺利出府了,没想到青岚换了一身同我差不多的男装,喊出隐在角落里的杨烈,一行三人从王府后门出了府。
茶铺的桌子是方形的,杨烈坐在左侧,青岚在我右,平日里红莺聒噪,什么话都能聊,如今支开她去买东西,就剩了这俩一个木头一个冰山,我是什么话头都聊不起来了,再加上周围讨论的都是我的负面消息,我还哪里来的心情去找话题找气氛?遂,吵杂的整间茶铺也就我们这个角落最是沉寂,也最是冷清,就好像与世隔绝的一个异域空间。
从天亮坐到天黑,茶铺打烊了,无奈,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三人行辗转到了开业时间稍长的酒楼,点了菜,我叫了几遍他们只是动了下筷子就不再吃了,我有些犯堵,这两个家伙跟出来到底是干嘛的?
我用筷子敲了敲酒杯,无赖的摸了摸下巴,“划拳会不会啊?”
二人对视了一眼,皆冷淡的看向我,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笑容僵了一下,再笑,“那,麻将呢?”
两位面瘫再次摇了摇那颗从未有过“不”这个概念和“不知道”这个想法的头。
我摸了摸鼻子,“哦~那没关系,我教你们。”
半个时辰之后。
青岚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做了个六的手势,声音平淡没有感情,“六六六,七个九。”
我汗了一把。
一边的木头盯着青岚举在半空的那个六,沉思半晌,很认真的比划出了一个三,声音同样没什么起伏,“三条,碰!”
我喝着茶水的手一抖,呛了一把,“哎哟我的娘亲,行了行了,我看这店也快打烊了,走~我们换个地方接着逍遥~”
青岚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要去哪里逍遥?”
我大爷的往撑着茶铺的柱子一倚,顺着街道的尽头折扇遥遥一指,“芙蓉院呗~听说新进的小倌不错~”
青岚不着痕迹的一抖手,杨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盯着桌子不说话,逗得我哈哈大笑,引来了收拾桌椅那店小二的频频侧目……
芙蓉院的小倌和女人虽及不上倚红楼的名声,但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档次从上到下不等,想要什么货色的都有,不像倚红楼,全是品貌绝佳的上品。
我一手拉着微有怒意的青岚,一手扯着脸色青白的杨烈,头一栽就大摇大摆的进了芙蓉院的大门。果不其然,兜头就是一阵刺鼻的胭脂香水,芙蓉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楼来迎宾的是最次的,一般都是相貌雷人或者实在不敢恭维的家伙,说是芙蓉院鱼龙混杂也不为过,但各个都是坑钱的精英,不管是丑的美的,只要你踏进芙蓉院一步,甭管你进来时口袋里多鼓,出来时包管你口袋扁的得都得贴着胸口去~否则,就是搏了芙蓉院的面子,乱棍打出去都算是轻的了。
所以若是想要往楼上找美人,就得一层一层的掏钱买“过路费”,还是那种一层路费贵过一层的那种,翻倍的来,而且倍数还是那些“精英”自己随着心情定的……
我掏出一把一票,扯了一半就往一楼的堂中随手递去,那些人海中也不知从哪里伸出了多少双手,一下子就把银票给瓜分完了,那些来挡路的不明物体瞬间走得干净,眼前通到那楼梯的路立刻清晰起来,我拖着身后面色很不好的两人终于来到了二楼。
二楼相对雅致一些,但是到处都可以听到或大或小的那些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青岚的脸难得红了,木头的脸却是再次白了一层,颇有些哀怨的看向我,好似在说:
若是再不走,红莺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我回头朝他报以放心的微笑:无事!你尽管往我身上推就是了,同是进青楼,红莺绝对相信是我进去找乐子而不是你~
我没打算再往上走,因为那会很费银子,二楼虽然声音那个了点,但是躲到角落里喝喝自己带来的酒水还是可以的,毕竟楼下的大堂很是吵杂,我们又是坐在廊上找个桌子喝酒,也就没那么多计较了,当然,身旁的那两位倒是有些坐不住了,见他们实在不习惯,干脆就把他们给撵出了芙蓉院,让他们在院外守着。
耳根终于清净了,不对,他们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我喝的茶水多!当下一把拍开酒坛子的封泥,仰头就灌。
“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啊……”
又一口烈酒下肚,大笑:
“乍似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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