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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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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师父怎会会是狐狸的舅舅?!
“她可是太后的侄女!虽说秦沐飞抽身离开了这场局,可是这丫头……说到底太后就是到死都不会放开她,利用她就想牵制你,我和文霜不会同意你这般打算的!不消文霜在府里没有一棍子打死了她,就是我如今有法子让她活下去,我也断不会为了往后的复仇留下一丁点祸根!”
师父……那般关心我的师父……居然……要杀我……?我愣愣的退后几步,简直不敢置信。
“舅舅!你若敢动她,我就带着她隐居深山!再也不管你们这些……”
“啪!”
“胡闹!你母亲这么苦了些年,你就忍心看着她继续这么不快活?!”
“难道杀回汴京,卸了太后的脑袋推翻沈少白的政权娘她就会开心么?!只怕她倒时候会更痛苦!”
“仇人身死在自己刀下,霜妹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痛苦?!休要胡说!你这个不肖子!”
“舅舅!”
“哼!都是这个妖女,害得你连神智都不清醒了!我如今要为霜妹除去这祸害!”
“舅舅?!”
“哦?你这是要同舅舅作对么?”
“我自有分寸。”狐狸蓦地冷下了语调,好似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令人望而却步的阴郁。
“分寸?”莫樊兀自冷笑,嘲讽道,“你也知晓何为分寸?哼!莫不是你喜欢上了那个愚蠢的女人了吧?也难怪~我那个所谓的‘徒儿’倒是生了一张狐媚的脸,你这家伙受不住也不奇怪……做戏可以,若你真的陷了下去,我看,不用我动手,房间里的那个祸害也活不久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她?”
我动作一僵,软倒在地毯之上,竟连狐狸也……
“哼!这可难说了!她算什么东西?你若敢负了苏苏……谁在那?!”
要被发现了?!
反应过来门外人影一晃,眼看来人就要破门而入,我慌乱之间,几个倒退,居然就一个倒栽翻下了窗口,不由得心下大乱,张口想要呼救,却是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眼看地面越来越近,偏僻的小巷子根本就没什么人,这一头栽下去铁定脑袋要开花!怎办……
“唰!”
一阵天旋地转,身边将我救上屋檐的人不是狐狸,我失落的望着前方急速退后的景象,有些无助,有些迷茫。
待到稳稳落下,那人收了功将我放开,恭敬的退后一步,行礼,“得罪!”
我苦涩的扬起一抹笑,没有看向那人,四周全是山峰,绿草茵茵,看在我眼里却是清冷至极,山上的寒风往我们所在的崖上一扫,我一个打晃差点站不住脚跟,幸得身后的一双手给扶了,不然,早一头栽下望不见底的山坳坳里结果了自己。
“沈七,你一直都在刚才那房间里?”嘶哑的声音好似那破了的风箱,喉咙瞬间火辣辣的疼。
身旁的人松开扶着我的手,点头。
我沉默一番,别开脸,“刚才……谢谢你救我。”
“……爷吩咐了,要护你周全。”沈七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倒是令我定了定心。
我艰难的开了口,“他……是不是有个未婚妻,唤作苏苏?”
沈七想了想,再次点头。
心尖一抖,我勉强站定身子,胸口添堵,涩然,“你跟我说说她。”
“……宁云苏是宁不凡的女儿,他们之前一直生活在漠北,爷出兵抗击北狄的时候路去看过他们,回来的时候将他们带到了这云中安置,据说,宁云苏是爷打小就定下的亲事,只因后来宁不凡的妹妹,也就是爷的生母宁文霜出了那样一单事,耽搁了下来……我所知道的也不多。”
我觉着,这山风确实有些大了,遂转身,平静的迈出步子。
沈七沉沉的声音响在背后,“去哪?”
我步子没停,状如行尸,嘴上却笑道,“不许跟他说起我的行踪……我想静一静。”
“……”

客栈里,新订的厢房,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摆在我面前的桌面上,我望着那徐徐冒着的白色水汽,有些怔仲。
一旁的沈七却是有些坐不住了,皱褶眉头站在旁边,很是不悦。
我愣愣的伸出手,将将就要拿起面前的药碗……
“慢着!”沈七突然伸手一把抢过那碗,狠狠往较远的桌角一掷,寒声怒道,“这可是爷的骨血!你倒狠心,一碗堕胎药就想同爷撇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我脸色一白,微微按上小腹,“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师父……师父要杀我,连他也要杀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以为只要安安静静的当个过客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娶……那个苏苏也好,但是,我却万万想不到他竟能这般打算,师父心狠,我不怕,可他……这个孩子不应该来的,如今,你还要我怎样?沈七,我不是圣人,我不会当妾室,更不会同她人共侍一夫!”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你这样的女人何止犯了七出?!别不知好歹!爷既给了你休书,没再赶你出去已经算是……”
“够了!”我脸色一沉,转身来到床边,“我累了,你出去。”
沈七冷哼一声,即刻背后传来甩门的巨响……我回头,望向撒了一地的药汁,叹气,这药仍是没能喝下去。
入夜,腹中不成想居然痛了起来,我白着一张脸想起身,挣扎半天却都没能动一下,最后力气耗尽,只得僵硬的倒在床上。
沈七倒是冲了进来,神色间有些不耐,“做什么?那药不是没喝么?”
我咬了嘴唇,抖了半天才说出几味药材,“速去药铺抓药……再晚一些,我倒是……不心疼他的孩子就……就这么没了……咳咳……”
沈七疑惑,忽而望见我身下盖着的被子隐隐泛了红,当下脸色微变,二话不说赶紧起身就往门外冲去。
我疼得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似乎坐了一个人,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费劲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现出一张毫无血色的俊颜,渗着冷汗的额,一双焦急的,几近没有焦距的墨色双瞳也不知将视线落在了何方,惨白的唇紧紧抿着,合着那抱紧我的力度……这一切都不像是平日里的他,可那张脸,又真真切切的告诉我,面前这家伙不是别人,他又想耍什么花样?来看我咽气没?
我张了张嘴,喉间似乎都能喷出火来,夹杂着酸涩和不耐,“你来做什么?”






第50章 不干他的事 之 口是心非换来的一个巴掌

我张了张嘴,喉间似乎都能喷出火来,夹杂着酸涩和不耐,“你来做什么?”
狐狸身子一颤,缓缓的低下头望着我,他的眸底有一抹光闪过,死水似的深眸漾出一丝丝涟漪,慢慢将视线聚在我脸上,被这般盯得不舒服,我不由得皱了眉头,“你放开我,沈七呢?”四下寻找着沈七,以及吩咐他去采买的药,却不见屋中还有半个人影,遂有些气愤,“沈七!”
狐狸伸手揉了揉我的发,声音同样嘶哑无力,“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孩子?是了,刚进客栈的时候,沈七就把那日我醉酒之后的事同我说了一遍,我才知晓这个孩子不是狐狸随便找了个人,为了报复羞辱我留下的证据,而是狐狸至亲的骨血……可是,如今狐狸都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孩子若是真没保住……心下一慌,手也下意识的抚上小腹。
狐狸似乎注意到了我这个小细节,大掌按着我的手背也抚了上来,“孩子保住了,你不用担心。”
我回过神,沉了脸,“落到了你的手里,我倒是不敢奢望你会手下留情留我一条全尸,孩子是无辜的,你以为我会希望留他下来,给你和你那个所谓的未婚妻苏苏虐待他的机会?做梦!”
“秦儿!”
“你走吧,我不管白浅浅还是什么苏苏,孩子若能留住,我自己带着他也能养大,留不住更好,至少不会每日追着我问他爹爹去了哪里!碍眼得很!”
狐狸收紧了手臂,有些发狠,“你待怎样?!刚才若不是沈七及时来通知我,你差点就小产了!无情同我说,你身子极差,再不好好调理……”
我看了他一眼,冷笑,“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们宁家跟我可不要再有什么牵扯,指不定那个什么苏苏的来找我麻烦,我小命就交代在了这儿,怎么着我都还想多活几年……景王爷,慢走不送!”
“……你先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狐狸叹了口气,帮我拉好被子,往门那边走去,轻轻的掩上了门板。
门外一阵动静,似乎有什么重物磕撞在了墙上,而后沈七一声低呼。
“……无妨。”狐狸嘶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隐忍。
望着那层糊纸的窗口投下的阴影,沈七被狐狸推开,继而上前一步,扬高的声音有着不悦,“做什么?被宁不凡伤了三掌还想硬撑到什么时候?!我就不该让你过来!她的死活终归及不上你为了她忤逆宁不凡被伤得卧床不起!”
“沈流枫!”
“我真不明白,为了个女人,你筹划多年的复仇居然说放弃就放弃?!沈景恒,算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沈七走了,最终狐狸掩着剧烈却拼命压低的咳嗽,孤寂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我想,落水前秦湘那毒太过霸道,除是除不尽了,总归只能指望以毒攻毒缓和一下临风珠的反噬,凤血草卓青云那边还指不定会不会给,离开狐狸,狠一次心已是万般割舍不下,兜兜转转又被他给追了上来,我哪还有勇气再跑一次?可是那个苏苏……莫樊……宁不凡的意思再强硬不过,我如今还能信谁?到现在我再不知狐狸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花儿~新鲜的花儿~卖花了~”
迷茫的视线里,一位穿着朴素,额上有着血红合欢花图腾的少女,挎着手里的花篮打我面前过来,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身后不远不近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姐姐,买花么?”少女见我停了下来,面上一喜,疾走几步上前,自篮里挑了一朵新鲜的红梅,珍惜的提给我,“刚摘的,很衬姐姐呢~”
我的视线缓缓落在面前那鲜红如血的花瓣上,有些恍惚,不自觉的抚上脖颈处的圆突之物……明明亲手扔到山崖底下的临风珠,为何自我醒来后就又出现在了身上?我曾问过沈七,沈七说狐狸并不知晓我将临风珠扔下山崖这回事,若不是我同沈七问起,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晓此事。
“姐姐,买一朵吧~”少女眼眶红红的,时辰也不早了,看着她花篮里厚厚的一扎鲜花,想她也没能卖出去多少,当即笑了笑,伸手将她花篮里的花全取了过来,“这些花,都是一样的银子么?”
少女愣了愣,“嗯……一样的,一朵一文钱……”
我掩嘴压下咳嗽,自袖中翻出钱袋,掏出一锭银子,摊开她的手放了进去,“不用找了,剩下的便算作你的小费。”托了托怀里的花瓣,我收紧钱袋复又迈步离开。
身后传来少女且喜且惊的声音,“姐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我索性扬了扬手潇洒一挥,扬声道,“行不改名,坐不该姓,草上飞是也!”
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难得此时还有这样的心情调侃一番,多久没这般开怀笑过了?我摇摇头,顺了一枝不知名的花朵端量起来……嗯~瞧这色泽,倒是同那凤血草挺像的,不若回去后好好研究一番,到时候令沈七带回景王府藏上一藏,万一最后关头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定还得死马当活马医了才能保命也说不定~
身后的脚步仍是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便当作空气般,待他又如何?
云中当真算是个繁华的都市,什么玩意都有得卖,没有不知道的,只有想不到的,尤其那大街上嘹亮的吆喝声,听着就令人一扫慵懒,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芙蓉酥~又香又脆的芙蓉酥啦~走过路过~不尝尝可要后悔啦~”耳边一摊打着炉灶的小贩正卖力的吆喝着,忽而转向这边,“哟~姑娘要不要来一份?咱这的芙蓉酥别的不说,这云中谁人不知我这田氏的芙蓉酥天下一绝?尝尝吧~包您满意!”
我想了想,隔着花束在袖底的钱袋里摸了一番,正想顶多肉痛一把再花些银子也没啥大不了,眼前一双骨感极强的大掌递过银子,“两份芙蓉酥,不必找了。”
我没有顺着那只手望向来人,当即冷了一张脸,也不去接小贩扬着笑脸递过来的芙蓉酥,转身捧着花就走。
今晚许是庙会一类的节日,越往前走,人就越多,身后那人加紧了脚步跟了上来,“慢些,小心伤着身子!”声音压低,倒是稳稳的传到了我的耳畔。
我想,这人也真够厚脸皮的,遂头也不回的睨了身后人一眼,不自觉的扫了一眼他怀里冒着香气的纸包,抿着嘴硬是扭回头不看,“不劳您关心!”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糖面人~新鲜的糖面人~不仅好玩好看,玩腻了看厌了还能吃着香啦~”我走向那老伯吆喝着的面人摊,蹲在了摊子前方,仔细的瞧着老伯一边吆喝一边迅速的在新揉的面杆上捏出个小人来,轻轻一转就塞进了我的手里,老伯笑,“姑娘根骨奇佳,却命运多桀,老朽送你一个糖面人,望你莫要为了渡劫失却本心,怜取眼前人才是余生幸福~”
我转过手里的那个面人,赫然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狐狸?!我猛地抬头,却见那和蔼笑着的老伯一边捋着下巴上的白髯须,一边意味深长的望着我笑,下意识的顷身上前追问,“老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的命数……”
老伯玄妙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扫了我身后一眼,笑意更深,“天机不可泄漏~丫头,一切皆是天意,众神历劫,方能悟道静心,修为大增,是福是祸,全看你的造化,就是老朽也难……”老伯话中有话,却兀地一拍掌,心有余悸的再次望向我身后一眼,惶惶然起身,“呀呀呀!老朽恁这般话多?!青龙这臭小子当真开不得玩笑,再不跑,老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了~小凤凰,咱们后会有期!”
“秦隐荷!”
我闻言蓦地转过头,正见一人阴沉着脸颇烦躁的拨开路人,往这边艰难的挤来,再一回头,这哪还有那位神秘没测的老伯身影?空余一株高大的合欢树罢了……合欢树?
“刚才你和谁在说话?”狐狸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我身后的合欢树,问。
我淡然的起身,拍了拍裙摆那不知蹭到了何处的痕印,“景王爷莫不是管得有些宽了?”直起身子,我吊儿郎当的望着前方的喧闹,有些道不尽的失落,有些嘲讽,“就算是我找着个男人嫁了,恐怕也再不干王爷的事了吧?”
“……”没来由的,我觉着狐狸忽然沉静下来望着我的那眼神有些骇人,他寒了声音,说,“你再说一遍。”
我强自镇定,绷着脸,“我说,就算我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也不干王爷您的事……当初您的母亲不也曾这般带着你改嫁……”
“啪!”
只觉得面上一阵火辣,顺着那力道我没能站稳,一把倒在了身后的合欢树上,合欢树抖了抖,一树的叶子落了好些,周围因着异常的热闹,倒是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稍显偏僻的角落。
我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撑着树干没有起伏的迎视回去,“沈景恒,你很好。”缓缓的站直身子,我转过身不对着他。







  第51章 天生反骨还是气节使然?决裂的开始!

“你怎样说我,我可以不在乎,可这天下若有人胆敢在我面前有恃无恐的诋毁我娘和我爹,我定要她生不如死!”背后,是狐狸极近忍耐的寒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立在合欢树前因着狐狸的话出神,久久没有动作,待到我转回身,哪还找得见狐狸的身影?遂迈起步子,浑浑噩噩的随着人潮漫无目的四处走了出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有了骚动,我抬头,正见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男人折扇一收,往前遥遥一指,对着身畔的蓝衣男人笑道,“你看,那云中宁家的小姐宁云苏今日可是跟着来了,身旁的那个景王爷据说可是这位云苏第一美人的心头好呢,戚戚切切的盼了十多年没嫁人,如今景王被派往此处赐府封地寻她成亲,可真真是消了我们这些少年公子的念想了!”
蓝衣男人想了想,视线似乎停在了前方某处,笑道,“郭兄弟眼光倒是好,林某却是好奇景王爷那位早年就被休了的侧妃,听说这位前侧妃也跟着景王来了封地九原,你说,当初除却白浅浅,号称汴京四美之一的秦隐荷,不知是个何等尤物?”
我心下不快,顿时觉得这自称林某人的蓝衣男子很是讨厌,正想转头离开,却见前方的人潮不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周边上至八九十岁的老妪或老伯,下至十岁不足的女娃娃间或男娃娃,皆一脸花痴似的望向人潮尽头相携而来的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步自两个男人面前停了下来,白衣女子端得是那万般风流,一双水眸缱绻柔情,仿似那一扫,便能叫人软了心坎去,就见她极亲近的贴着身旁的男子,对着对面的二人极有范儿的福了一福,声音也柔柔弱弱的,“云苏见过郭公子,林公子~”
俩男人赶紧虚扶一把将那位宁云苏给请了起来,连唤几声“有礼”,这才对着宁云苏身边偎依着的男子抱拳,“沈公子好兴致~与佳人同游么?不嫌弃的话,可否一起……”
他眉头都未皱一下,施施然的就应下了,柔如水光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身旁的宁云苏身上,继而宁云苏不知掩嘴说了句什么,他便惬意的笑了起来,小心的扶着宁云苏就同那两个公子转身离开了街道,向着远处渐行渐远……
我麻木的转身,往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注定便要如此……我还能奢望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一次又一次的触犯他的底线,沈景恒,除却这个孩子,我什么都不欠你了!两年……只剩两年……
或许,这般如花美眷才能配得上他,或许,他本应该过上这样左拥右抱的日子,我居然会起了希望他此生只有我一个妻的自私想法……真是好笑!不过……有了宁不凡的相助,有了宁文霜的嘘寒问暖,他该知足了,这也并不妨碍他当初的复仇计划,我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如今我还能留下这条命,是该揣着名为自知之明的东西悄然离开才对。
这样,也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客栈,我恍惚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床榻的外沿,平静的倚在床柱上,手中抱着几坛还未开封的酒坛子,似乎是路过大堂的时候,同店小二顺手买上来的。
我笑笑,随手拍开封泥,仰头就要喝……
“你可知,以往那些像你今日这般顶撞爷,还连着埋汰宁老夫人的人,如今可是怎么个下场?”角落里不知何时出现的沈七幽幽的开了口。
我仰头灌酒的动作未停,面上冷淡,“说不说随你。”
过了良久,沈七才再次开了口,“爷皆抽了他们的筋骨,逼着他们认错,认了的人拔了舌头不算,全被扔进火炉里生生烧亡了,那些不肯开口的,爷扮着他们的嘴,一颗牙齿一颗牙齿拔下的撬开他们的嘴,亲自将南蛮的蛊虫塞进他们的嘴里……还不止这些……”
一把将空了的坛子摔在地下,我笑得有些狰狞,“哦?你想说什么?沈景恒今晚便要将我抓了回去,九九八十一道酷刑全都要在我身上过一遍?笑话!不就是蛊虫么?难不成我秦隐荷还会怕?!有本事他就来,我倒要看看笑到最后的到底是谁!”
“你这女人,好生不讲理!我同你说事你却非要扯开是不是?!难怪爷替你操那么多心!我替爷不值!”沈七有些怒了,捏着拳头立在角落哼着冷气。
“不想待在这里就滚!没人死皮赖脸的求你留下来,看着惹我生气!”我自顾自的再次拍开第二坛酒,喝!
“谁稀罕守着你这个白眼狼?!”沈七一个甩袖冷哧。
屋内再次静了下来,我眼风一扫,沈七果真不在屋内了,我这才放下紧绷的心,手中的酒坛一歪,冰凉的酒就咕噜噜的淌了出来,染了被子裙子一大片。
“今朝有酒今朝醉,与尔同消万古愁……哈哈哈哈,秦隐荷……秦隐荷!”面上有温热淌过,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虚幻,我伸了手在眼前,虚空中幽幽的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抓不到,我不由得自嘲喃喃,“妈……你带我走……好不好?”
隐隐约约的,我似乎透过头顶的天花板,看见妈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中一片平静,“妈……你带我走……我一定听你的话,你让我去相亲,我就去相亲……你让我嫁人,我就嫁人……你选的女婿我都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不可撼动的大力将我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瑟瑟发抖的我这才有了安心的感觉,我想,这或许便是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心结了……
“小银子……”
苦涩的吻无声的落在沉沉睡去的人脸上。


宁云苏长着同我几乎一般无二的容颜,这是我必须接受的事实,我不明白,莫樊……不对,应该叫他宁不凡才对,为何宁不凡会有一个长相与我相似到这种程度的女儿??母亲在府里我一直是知道的,并不可能同爹爹再给我和大哥添过子肆,何以来这……
“姐姐,是这儿的吃食不合胃口么?”轻轻柔柔的声音唤回了我神游的思绪,我抬眸,对面那张相似的面容有着我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脸上的端庄得体,可我知道,拥有着如此明亮到近乎犀利的眼神,决不会是个善类。
我饮下面前的茶,“我自问同这位姑娘不甚相熟,姑娘何故约我出来?”
对面的女子掩袖一笑,“呀,倒是妹妹我失礼了~我姓宁,字云苏,是景哥哥府上将要过门的妻子,念着姐姐怎么也曾是景哥哥府上的侧夫人,虽说休书已经递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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