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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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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去办你的事要紧,我只望你,不管如何,莫将此事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便是帮了兄弟一把。”
“……恕属下办不到。”
“……”我叹了口气,“无妨,你走吧……”
下一秒,一把匕首塞进了我的掌心,我不解的转身,望向身后不知何时起身立在我身后的夜封,就见他那张扬上挑的凤眼望身后某处示意了一下,“身后那个毛头小子把咱俩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似乎一路跟着你来的,见着没什么动作我不好出手,要不要解决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这事已经传到了第三个人的耳朵里,”拍了拍我僵硬的肩膀,转过身往城楼的方向走去,还豪迈的背着我挥了挥那长手,“老子买马去,别让老子好找!老子一大老爷们难不成还要像以前那般,成天拉着老脸跟在你一头发都没长齐的丫头屁股后面,到处捡你回家么?!乖乖等着!”
我被夜封说得那是脸红脖子粗,奈何却怎么也没法反驳。
那时候在狂云山庄,陈文静那个家伙一接任务出庄,总有那些个陈文静的跟班看不惯我总骑在陈文静头上作威作福,仗着我无法学武修不出内力半路兜了米袋逮着我就打,我也很不客气的撒了毒虫毒粉泻药什么的反敬回去,最终的结果总是带着一身的伤躲在院子的树丛里上药。
那时候夜封比我大上几岁,是我下山游历的时候路过某个寻仇械斗场面一把毒粉救下来的家伙,回山庄的时候顺便就带了回来,正好那时候卓青云要重组被灭得几乎无人的血堂,他手下人见我带回来的夜封虽然不说话,实力却不错,就举荐给了卓青云,卓青云便将血堂的事交我打理,这便有了我手下改了名的血剑堂,以及血剑堂的红莺杨烈那帮兄弟。
那时候的我也不知怎地,经常就会莫名其妙的捡个家伙,有时候是受伤的猫猫狗狗,有时候是浑身是血快要断气的小屁孩,而最后,这帮小屁孩组成了几乎比前代血堂还要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魔巢——血剑堂。
夜封成为了血剑堂的左使,人称笑面阎罗,我没跟他出过任务,据江湖人说,他平日里是不笑的,可见过他笑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快刀之下……滚!老子天天见他招财猫似的在老子眼皮底下眯眼贼笑,还吹口哨晃荡,也没见老子嗝屁来着,老子再信江湖混混的话老子名字就倒过来写!
然而,我还是要感激夜封的,不管他那张嘴巴如何毒舌,如何不让我消停。
那时候我被那帮猪头欺负,躲在草丛里上药,每每总是夜封沉默的将我从草丛里拉出来,将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打热水,清洁伤口,上药,包扎……我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帮我,让他进血剑堂干那些个杀人的勾当,让他淌这趟浑水说不定还会毁了他的下半生,卓青云留下他效命并非我本意,本也没指望寡言的他会回答,结果他在纱布上打了个结实的疙瘩,不冷不热的来了句“我喜欢你管得着么”塞了我剩下的话,自那之后,这家伙蓦地从冷酷寡言冰山转型成了风流毒舌妖孽男,偏生那帮花痴还特吃他这套,一下子在狂云山庄的女弟子里掀起一阵狂潮。
我那时候汗了好久,陈文静好白衣,夜封喜着玄衫,狂云山庄瞬间着装品味一改往日五彩斑斓的清新风格,庄内上下除了见着白,就只剩下黑,是静派的后援还是夜派的粉丝,真真是一目了然……我不知道当事人又没有应着这些花痴过上几招,却越发的觉着但凡遇上回庄后的陈文静或者夜封,欺负我的程度一日更盛一日,后来受不了才自请下山去血剑堂各个分舵,明着是视察,倒是避了不少风头……
“唔……”膝盖一软,立刻有一双手扶了上来,我以为是夜封回来了,下意识的转过身推开那双手,逞强道,“夜封我没事……”
“帝君。”
我愣了愣,抬头对上一张少年俊秀的面庞来,不由得脱口而出,“黑月?”
少年松开扶着我的手,微微俯首,“是小臣。”
心头隐隐的有些怒火窜上,语气也不自觉的森冷,“他是在破庙里同你换了身份,瞒着我……那你又是何时跟着我的?!”
少年并未见退缩,静静的立在我面前,仍是恭敬道,“君上同小臣互换身份之后,一直命小臣暗中保护帝君。”
“……你身负河神要职,擅自离开黑水,就不怕那些杂碎再来造次?!若我上告沈……唔!”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靠着身后的树干缓缓坐了下去,黑月一惊,赶紧来扶。
“帝君莫急,君上命谨公子暂代小臣驻守黑水,君上……担心帝君……”
我冷冷一笑,撑着他的手再次站起,“他担心什么?不过是担心他的子嗣罢了!宁云苏……见他鬼的宁云苏!”紧紧握着的拳头几乎都见了白,“沈景恒……就算我做错了什么,如今你拿了我救命的东西送给宁云苏做人情我也认了!我再不欠你什么……再不欠你!!”
“帝君……君上他其实有苦衷……”
“滚!再提到他,你别想再跟着我!”让黑月跟着去生死崖也是实属无奈,若不让他跟着,他回去报信,搞不好沈景恒又来横生枝节!我不想再欠着他什么了,这次解完他的毒,我就回漠北,陪着爹娘哥哥过完剩下的日子!身子给了他,心也给了他,孩子全都给他,我什么都不带走!
“小臣不会走的!”
“不想走就给我闭嘴!不许跟他暴露我的行踪!”
“……小臣知晓。”
我冷哼一声,“觉着难办的话,你现在可以反悔……”推开他的搀扶,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今后不许再跟着我,否则……我见一次就抽一回你这龙筋龙骨!”
身后“扑通”一声,黑月沉声,“小臣从不做后悔之事,请帝君务必让小臣跟着!”
黑月那厮!我睨了跪在地上的他一眼,专挑我软肋下手么?!谁说黑月是个愣头青来着的?简直就是沈景恒的翻版!顶多外表比那人纯良些罢了!
“如果是怕回去不好给他交代,我现在就写封信让你带回去,他必不会将怒气发到你身上。”
“恩公!”少年忽而起身拦在我面前,“此行凶险万分,不可冲动行事啊!”
我不耐烦的挥手,“恩什么公?我是女的不是男的,再说了我同你见面也不过几回,我没有失忆,救没救过你我会不知道?九原那次算不得数,别把我喊老了!”
“君上知晓恩公前往生死崖是迟早的事,小臣辈分低微,拦不住恩公,只望恩公万事莫任性而为!君上承不住你再次……”
“吁————”
一团黑影及时的勒紧疾驰而来的快马打断了黑月的话,马匹扬蹄竖起,而后稳稳立地,粗旷的在我面前喷着响鼻,座上之人嚣张的扬起下巴,“今日尚算听话!上马~”听那语气甚是满意。
我嘴角抽筋的看了看座上的夜封,他拍了拍自己的前方,示意我上马,我撇了撇嘴,“老子又不是没骑过马……”
夜封挑眉,抱着手臂打了个响指,他身后便慢悠悠的走来一匹老态龙钟的老马,半搭拉的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里打架,“行啊,不满意是不是?喏~马市大晚上的不开业,我也是找着好友才讨来的这一匹,正适合你这种骑术傻蛋~”
黑月想要说什么,我拦着他没让,动作笨拙的翻上了那匹老马,好在那老马也不闹,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嘴里的嫩草,我没有理会夜封的嘲讽,转头看向黑月,“你有马匹么?”
黑月点点头,撮嘴一声口哨,不远处的阴影便奔出一团黑影,近了才瞧得清楚那是一匹充满力量和野性的高头大马。
也不见那马减速,黑月顺手拉上缰绳就称上了马背,稳稳的落座,绕了几圈才将不停打着响鼻又明显一脸不爽的骏马骑了回来,踱到我那老马旁边与我并肩走着,见我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座下的那马直看,不由道,“青戈性子烈,又认生得很,只认君上一个主人,君上下了咒术才让青戈勉强带上小臣,帝君的坐骑惜凤还在君上那儿养着,帝君何时回去看看?”
我脸色蓦地一沉,“我没有纠正不代表就是我妥协,我说了许多回,我不是你们君上心中的那个南帝谢临风,更不是他即将迎娶的新娘王妃宁云苏!没长脑子记住么?!”
黑月叹气,“恩公总是这般歪想君上……”







第57章 夜封 黑月 慕容谨 之 男“色”当道
我脸更黑,“作甚总唤我‘恩公’?”
黑月缓缓抬头,将视线放远,好似回到了很久远的回忆,“那日也是这样的夜,我还未能化形,君上一身的伤带着我刚结束一场恶战,浑身是血的倒在山上,我口不能言,虽是幼龙身形却似那山间毒蛇,山民们见到无一不以为是我咬死了君上,怕惹官司煞气又怕被我咬上一口落得君上那般下场,无人上前搭救,皆惶恐离去……唯有自山上下山采药的你将我们救了上山,我记得很清楚,恩公模样一点未变,就连脖上挂的那串临风珠也一般无二……一晃眼,好几万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扭头,很是苦涩,“那是谢临风,不是我……早在我在这个世界睁开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灰飞烟灭了……她是为了封印临风珠才……”
黑月缓缓转头,坚定的望着我,“不,凤主的本体无论转世多少回都不会变……帝君,九重天上的采茶童子都能明白的道理,你何以就是不信?君上一开始没认出帝君,是因着君上封了大部分修为才……”
“不……”我摇了摇头,“一开始没认出来就说明我不是,就算后来他转变了想法和态度,也是将我当成了她,我不过是一介孤魂,莫名其妙的被她带到这个世界替她还愿……如今是他喜欢上我这个躯壳,还是喜欢上我替代的那个女人,都已经不重要了……”我转头,望向黑月疑惑的眼底,涩然微笑,“你说一个人,若是连命都没法奢求,如何去谈什么爱啊恨啊的?”
“帝君这是何意?”黑月皱眉。
骑马走在一步开外的夜封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脸,眼风扫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被我看在眼底,我有些慌,生怕被这贼精的家伙听出什么端倪,想了良久,待夜封将头转回,才压低声音道,“沈景恒喜欢上别人,我可以退出,沈景恒用我的东西讨好他的新欢,我也可以不在乎……但他拿什么不好,偏生是那串……”
心痛依旧,这些日子,光是想想那一幕就觉着自己胸腔这颗心既冷且寒,随着时日紧逼,临风珠也越来越难以控制,然而反噬再如何的汹涌,都及不上心头渐渐蔓延的麻木,本以为自己是放下了,可今日话一出口,竟是半句都说不完整……秦隐荷啊秦隐荷,本想这一世活得潇洒些,却还是走回了自己给自己设的迷局,真是苯!
“小臣不懂。”
黑月一句话拉我回现实,也是,他怎么会懂?遂恢复了以往那无赖的笑,“若事事都让你懂透了,这天下还要司命星君作甚?再这么罗嗦,小心我把夜封嫁给你!”
前头那马甚是愤怒的一阵扬蹄,我抖了抖,小心的往那边看去,正见那烈马很是指责的瞪着我,又扫了眼座上那满脸阴沉的男人,飞给我一记白眼下巴一扬扭头吃草去了,再不管我们。
我动作一僵,眼见夜封勒马横在路中间那架势,我赶紧勒紧了身下老马的缰绳,讨好似的对着仅隔了几步的夜封笑,“夜、夜大爷……您停下来,是要休息?”
夜封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我背后一寒,差点又回到当初在尸海里将他捞出来的那一幕,那时他的眼神也是这般凶狠,带着拒绝一切的警告和杀伐。
“抱歉,属下是男人,逛的是窑子,不是倌馆。”
我勉强的赔笑,“是是是……夜大爷您可是爷们中的爷们,再没有比您更大爷的纯爷们了~~哎呀呀、瞧我这破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分不清,该打、该打!”
我扬起做势要挥向自己嘴巴的手还未落下,前头的夜封一勒缰绳,那匹烈马甚是恼怒的嘶鸣一阵,再次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扬起蹄子带着主人往前奔去了。我暗暗给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终于能让这家伙吃瘪一回,简直比久旱逢甘霖来得还让人畅快啊!
“帝君?”一边的黑月似乎没能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眼珠一转,想到这家伙同慕容谨似乎走得很近,不由得嘿嘿的撮了一下手,“黑月啊~看样子你同谨儿……很熟?”
黑月不明就里的点点头,“小谨他……谨公子人很好。”
我撇撇嘴,“平时怎么喊他现在就怎么喊,别磨叽!”
黑月噎了一下,仍是茫然的望着我,“帝君想问什么?”
“慕容谨有没有比较亲近的人?”
黑月歪了歪头,“……有。”
我眼睛一亮,“有?那感情好!多么?是男的还是女的?”
黑月表情微变,眸中的光彩似乎黯淡几分,让我看得那叫一个狼血沸腾!他顿了顿,才道,“小谨他……喜欢执花,好多年了。”
“执花?”什么情况??
黑月点了点头,拉着缰绳催马上前,我赶紧夹了夹老马,催着老马加速度跟上人家千里马青戈那貌似叫做散步的速度,老马懒懒的扬了扬鼻子,不耐烦的刨了刨地上的土,这才吭哧吭哧的扒拉上来,喘得跟没水了那快歇菜的鱼似的,青戈不屑的转了眼珠扫了老马一眼,趾高气昂的扬着那油光水亮的脖子迈着优雅的步子淡定前行……囧!真是什么主人出什么马,狐狸当年不也是这般臭屁么……
“李执花是凡间的一个普通女子,小谨当年因冲撞了龙族的一支旁系,被天帝不痛不痒的贬下凡历劫赎罪,也就是那回,遇到了李家村的采茶姑娘李执花……”
我眨了眨眼,“哦,继续~”
“李执花是个哑巴,父母打小就不在了,吃百家饭长大的,小谨天天到她的小茅屋里帮忙,日子旧了,村里的老人们都想撮合小谨和她,逢人便说小谨是她的准女婿。”
“直到有一天,村里的又聋又瘸的小伙子元哥忽然冲到李执花家里大闹一回,第二天就离开李家村了,李执花用手语比划了很久,乡亲们才知道,哑妹李执花一直同聋子元哥情投意合,碍于礼数两人连手都不敢牵,乡亲们自是不知道这些……”
“直到小谨的到来,李执花没想那么多,直到乡亲们走街串巷的说小谨是她的准未婚夫,她刚想解释澄清,哪知元哥那头也得到了消息,冲到她家里闹了一番,被赶来的小谨打走了,李执花愤怒之下决然离去……过了没多久,出山的路被埋,李执花同元哥的死讯传来,小谨伤心之际回了九重天。”
我替这平时嘻笑没个正经样的小屁孩捏了把汗,情路这么坎坷,以后可怎么办啊~~
黑月却叹了口气,“此事若是这般结束,倒也不错,可惜……”
“可惜?”老马又在关键时刻给我找麻烦——罢工!我赶紧夹了好几回狠的,他这才甩甩尾巴,挪开他那骨瘦嶙峋的腿蹄子。
好不容易跟上青戈的速度,黑月眼中满是复杂,“心灰意冷的小谨回了九重天,却在来我这黑水河做客时见到了我弟弟……”
“啊?”
“小谨被贬下凡,就是因为顽劣不小心弄碎了我弟弟随身带来安置在寝室箱内的海贝,自知犯错后逃回了东地,事后才知晓那贝中是弟弟心尖上的人,弟弟闹上了天帝跟前,天帝念着弟弟当年的功劳,又碍着东帝的面子犹豫不决,弟弟一气之下闯进冥府,逼着冥王找到了准备投胎的那人,双双堕入了轮回,一起托生在了李家村,一个成了哑妹,一个成了聋子……”
我嘴巴惊得快要合不拢了,翻了半天嘴皮子那句话愣是没能完整喊出来。
黑月无奈的笑笑,替我把话讲了出来,“不错,李执花就是我弟弟的转世,人间寿尽后,他同那海贝被天帝接回了九重天,那段日子天帝为了弥补过失,以珍奇仙丹救了海贝精,海贝精便同弟弟住在了我这黑水河宫殿修养,那日小谨来我这喝酒,便见到了同李执花一摸一样的……我弟弟。”
我嘴唇抖了抖,终于是一把拍在了老马屁股上,“死小子……原先我也只是说着玩玩,他还真的来断背山啊?!”老马掀唇一阵呼哧不满,差点踮起一屁股把我摔下地,我赶紧顺毛安抚,小命要紧!
“断背山?”黑月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小谨自那之后,收敛了很多,加上被帝君你笑了很久,就不敢再造次了。之后,东帝行宫发生惊变,帝君你跳了往生池……小谨一直以来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直到这次听闻你现世,我才在他身上看到了他昔日嬉闹的影子。”
“臭小子!谁叫他老不按常理出牌?!活该啊活该~”
“帝君!”黑月下意识的带了些责备的意味,反应过来后连着直说“小臣冒犯”“小臣知罪”什么的,要不是我拉着他袖子,他早又下去拜啊拜的了。
忽然,一阵风似的马蹄停在了面前,“搞什么?!夜晚走山路很适合游山玩水么?磨磨蹭蹭,不知所谓!还不快跟上?!”
面前不耐烦的夜封抱着手臂的手指痉挛似的一个劲敲在臂上,我不爽的噘嘴,使劲拍了拍老马,老马仍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迈着“碎步”,我只得无奈的摊手,“你自己没眼光挑这样的坐骑给我,我也没办法啊~有本事你让它立刻像打了鸡血那样狂奔给我看啊给我看啊~~”我嚣张的朝着夜封做鬼脸,唯恐天下不乱~
夜封冷哼一声,一扯自己的缰绳,调转马头,除却他那酷酷的冷脸,那姿势真可谓不电死人。
正当我以为他甩缰就要命坐骑疾驰离去时,他忽地一声尖啸,我座下那匹慵懒的老马忽而一怔,力量的积蓄就连坐在上头的我都能感觉得到,我有些慌了,刚想抓住一边的黑月,那匹不听话的老马就好似脱胎换骨一般年轻了好几十岁,离弦的箭似的“呼啦”一声奔了出去。
黑月一惊,打马追了过来。
小腹有些疼了,眼看着就要抓不住缰绳被那发飙的家伙给一头颠下地,又是一阵尖啸传来,坐下的那马忽而听话的见了了速度,慢慢的停了下来。
黑月赶紧一勒缰绳,紧张的望着我,“无事么?”我摇了摇头,黑月立刻松了一口气,随后脸一沉,瞪向打马悠哉过来的夜封,寒声道,“若是王妃有何差池,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夜封冷哼一声,扫了我臃肿的身子一眼,转身,“景王在乎的,到底是大人还是孩子?莫要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
“黑月!算了算了……”我赶紧拦下被激怒的黑月,“我们先赶路要紧。”
“哼!”黑月压下怒气,担忧道,“脸色这般差,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
我没成想,夜封居然也会驯马……




第58章 生死崖上的搏命之争 之 为的真是还债?
注明:上章有错,和李执花相好的“山哥”改“元哥“

一行三人行了几日,终是到了生死崖边上的盘龙小镇。
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只剩下一间客房,还是十分窄小的那种,因着已是入夜时分,总不能连夜上山寻药,只顾着赶路的我们终于能歇一口气了,只是这入了夜,倒要如何分配位置休息,我头疼了几个时辰。
“咳、那个……”我清了清嗓子,话头不好接下去啊,“你们怎么商量的?”
看了看稳坐桌边破天荒翻书细看的夜封,又看了看抱着手臂倚在墙边闭目养神的黑月,最后很是纠结的看了眼只勉强容得下两个人的窄床,甚是窘迫,“要不,干脆你俩挤一挤,凑合一个晚上,我睡椅子上就行~~”
“啪!”
前一秒还在夜封手里捏着的书下一秒就被粗鲁的甩在了桌案上,我眼尖的发现,那书夜封居然是拿倒的,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夜封急吼吼的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摆什么谱啊你?再怎么说你肚子里揣着的不还是庄主的血脉么,谁敢让你睡长椅?找抽是不是?庄主一个怪罪下来,我们这些跟班还有命来活?!”嗖的一下起身,猛的一拉房门,瞬间几颗好事的脑袋很是迅速的自门边缩了回去,夜封不耐烦的皱眉咆哮,“妈-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出女人房间啊?滚开!”
瞬间那些好事者做鸟兽散,呼啦拉一下子全跑干净了,夜封黑着脸迈出了门槛,手中抱着那柄从未离手的快刀。
黑月忽而睁开了眼,撑着窗沿身子一翻就往窗外跃去,“有事唤小臣一声便可。”
得!我耸耸肩,果真清净不少,看来杀手锏还是有用的~
不知怎地,周围一安静下来,我总会想起那个天杀的家伙来……他怎么会中了宁不凡的暗算呢?好不容易寻来的雪莲居然就那么轻易的毁掉了,真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不是没救过人,不知道药材的珍贵啊!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有不对,要怄气等到他把药喝下再怄气也成,自己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唉!罢了罢了……就当自己欠他的一并还给他就是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
一夜无眠到天亮。
出了盘龙小镇,翻过一座山便到了生死崖的山脚。
走到半山腰,夜封突然横马拦在了我的面前,“今日你脸色很不对劲,依我看,改日再上崖不迟。”
黑月催马上前,同样担心道,“这几日赶路实在是急,不若休息几天再……”
我戏谑的扫了站着比我高,骑着马也凑不上边的夜封一眼,“哟~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你夜大爷今日莫不是中邪了没降火吧?昨夜可尽兴?一股子温柔乡的胭脂味,熏人哟~”还煞有其实的拿鼻子凑近,狠狠的嗅了一把,“哎哟喂~~赶快回去找那老鸨,说她们那楼里的姑娘真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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