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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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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吧啦。
推门的手僵了那么一下。
“哐当!”
一脚踹开了那扇结实的雕花檀木红门。
里头一阵诡异的安静,忽而一声咆哮带着输钱后的暴躁冲了出来:
“特奶奶-的哪个魂淡找死?给老子滚出来————”
一团高大的黑影兜头就是一刀朝着我的面门一劈,眼看就要砸碎我的天灵盖,身后那护卫果真动了,一个巧妙的转身绕至我身前,也没看清什么动作就几下拦住了那柄虎虎生风的大刀,黑影冷哼一声,两人同时松手。
怀里的毛球出奇的安静,我低头,正对上他无辜好奇的眼神,这厮……将来一定是当大人物的料!
回过神,我抬头,我面不改色的对着那黑影笑道,“敢问,沈七是不是在此?”
那坨足有两米的大块头收了刀,皱着眉正想说什么,里头却是一道醉意浓浓的声音传了出来:
“山鬼……哪个混帐找本大爷……”
接着,一个抱着酒坛的人影歪歪扭扭的自塞满了人的房内蹒跚而出,身后还未高升的月光这么一照,满面的胡渣再找不到当初那对穿着打扮要求严谨的家伙一点影子,此刻歪挂在门边,幸得一边刚才那个大块头架着他,不然早滑地上去了。
大块头愣了愣,一巴掌想把那人拍醒,“七爷!主子那也是气急了才不让你跟着保护……”
那人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大块头,踉跄几步又要倒,大块头和后头玩骰的那帮兄弟赶紧上前架着左一句“七爷”右一句“七爷”的劝。
额,一阵酒气熏得我皱眉。
“喂!看不惯我们这些个酗酒的大老粗就别待在这里,你们这些个娇滴滴的家伙就应该本本分分的待在屋子里服侍,乱跑什么!”大块头如是厌恶的说,合着那帮兄弟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就摇要转身往屋里走。
“娇滴滴?”我冷笑,“本本分分的服侍?”
屋里除却醉沉了的那位,皆停下动作,不善的将那几乎可以杀人的视线逼了过来。
我掂了掂怀里特沉的毛球,交给一边的护卫,不舍的望了一眼,转身,“我只是将你们主子心尖上的小世子送回来罢了,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家伙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哦,对了~”
侧目往那醉倒的男人身上微微一扫,顺手自袖中摸出了个精致的瓷瓶放在院中的桌上,“沈七当年在我落魄的时候赠了我一瓶不错的药,我摸索出了药方算是对不住他,如今这瓶醒酒的良药对增加内功很有帮助,天下仅此一瓶,就当作是秦某眼手抖落在这的吧~不用还了。”
“阿柴,还愣着干什么?把小主子带到主子屋里好好守着!这、这位秦姑娘,留步……还请留步!主子吩咐一定要留您吃顿晚膳,主子很快就回————”
无视身后那大块头扯着嗓子在那干嚎,我运着轻功甩开他,平静的离开了这座庭院。

一路来到镖局的门口,慕容谨一看到我,便很是欣喜的黏了上来,泥鳅似的,扶着我手臂小心的下了台阶。
夜封松了口气,淡淡的望向街道,“我在城东租了个小宅院,你想住多久都行,房间都收拾好了,现在就过去?”
我想了想,呼出一口从见到沈景恒就一直憋到现在的浊气,学着镖局里那些匪头出身的护卫的习惯,伸手一掌兄弟似的拍在夜封的肩膀,粗声粗气,“夜兄弟~去酒楼撮一顿,美酒美食还是美人随便点,今日老娘心情好请客!”
慕容谨呼啦一声山呼“娘亲最好”,瞧那架势,我差点就以为他要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再跑下台阶行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了,赶紧拉住他的身子,率先往街上走去。
一串糖葫芦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愣愣的顺着那只手望上去,对上的是夜封那双波澜不惊却又渐渐带上了狭促的眼,“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这些个馋嘴么,一个不剩的全给吃了,不许扔!”
身边拉着我手臂的慕容谨撇撇嘴,阴阳怪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夜封果真黑了脸,冷哼一声将糖葫芦塞进我手里,转身就往前开路。
我嘎嘣一口咬掉最上头的那颗糖葫芦,酸酸甜甜,带了些涩,后劲的甜却隐隐的冲淡了这丝酸涩,他……也曾买过这样的糖葫芦……
“哼,满大街都是卖糖葫芦的,难不成就他买的好吃?谨儿也给你买一串!”慕容谨赌气似的抢过身边一摊卖糖葫芦的商贩,商贩一怒之下,正要开口骂他吃霸王葫芦,他眼皮都没掀一锭银子就扔了过去,那商贩眼都直了,小心的将银子接在怀里供老爷似的捧着,哪还有刚才撸袖子就要来砸场子的汹汹气势?
慕容谨献宝似的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我,我默默的接下了,同样嘎嘣咬掉那串最上面那颗,他期待的问,“好吃么?”
我点了点头,如实道,“和刚才夜封那串没什么不一样嘛~~”
慕容谨扁了扁嘴巴,委屈的跟在我身后,“是了~这天底下也就只有父君送你的糖葫芦才有味道吧……”
我疑惑的回头,“你刚才说什么?”
慕容谨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说夜封那厮简直就是个魂淡!”
身后似有寒意逼近,我刚转过身,慕容谨就哧溜一下抱着我的手臂躲在我身后,我愣愣的望着眼前脸黑如锅底的夜封,僵硬的讪笑,“啊哈哈,那个什么……夜封啊,臭屁孩还小,说胡话开玩笑没个轻重,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
夜封冷哼一声,臭屁的转头,“他这还叫小?前世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今生要来还,真是倒霉!”







 第63章 琉风,沈流枫,青楼里的王府大管家!

站在门口,身边的两人却是不再往前走了。
“娘,你……真的生阿爹的气了?”慕容谨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看了眼头上高高悬挂的那奢华牌匾。
我哼了一声,“我干嘛要生那个人的气?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夜封依旧黑了张脸,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看我,又别开脸望向别处,“死耗子嘴硬,没什么好处。”
“啧!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焉?少装清高,你小子搞情报不折手段,辣手摧的花说不定比我还多!”我一把扯过身形僵硬的慕容谨,朝热闹非凡的门口努了努嘴,“没事,今天大姐我罩你,只要手头有闪花眼的金子,你就算很悲催的太监了,那些个‘妈妈姐姐’们都会非常欢迎的……当然,有老娘在,谁都不能碰你一根头发!”
慕容谨抽了抽嘴角,一旁的夜封却是嘲讽一笑,抱臂玩味的望着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家伙们,“不碰这小子的身体,那你还进什么青楼逛什么窑子?真是笑话!”当先一步在那些“姐姐妹妹”们的簇拥下,很是享受的迈进了这间名为“扶春楼”的大门。
“看到没有小谨子!那个死夜封看不起咱们!快别别扭了,咱们进去再说,气势不能输啊!”下一秒,甭管慕容谨有多不情愿,我死拖着他合着那些看似娇弱实则力大如牛的“姐姐妹妹”们推波助澜似的“迎”进了二楼的包厢。
夜封左拥右抱的带着那些个“姐姐妹妹”转着转着就不知道人影了。
厢房很大,桌子很大,椅子也很大,床……当然也很大,我暗自摸了把汗,死死扯着慕容谨,不让那些个“姐姐妹妹”的把他给带去黑暗角落办事!
“呀呀,不知道这位妹妹,是想找哪位小倌呢?”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大姐头的女人妖娆的在我对面坐下了,后面围了一排的“姐姐妹妹”,好不壮观~
我笑了笑,将面色惨白的慕容谨死死护在身后,生怕下一秒她们一个恶虎扑食,将咱家根正苗红的美貌儿子给拉去见客!
“就、就要新来的那位吧,容貌不能差的离谱的,要脾气死倔死倔的~”
慕容谨脸色更白的瞪向我,嘴里更是一直在叨叨,“死定了死定了……阿爹要是知道了,不一记天雷劈死我才怪……我才没有带娘亲逛倌馆的癖好啊……这下死定了死定了……”
我赶紧一个勾手拍下他的头,将他的脸摁在桌下,咬牙切齿,面上却笑得极欢,“你不说我不说天知道!再说了,我逛我的青楼,他有什么理由拿天雷劈你?甭管他,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慕容谨绝望一闭眼,“阿爹可是脸天王老子都要让他三分的啊……罢了罢了!横竖都是死,早死晚死不都一样?阿娘你答应阿谨,玩得一定要开心,一定要对得起银子啊!这才不辜负阿爹的这销金库……”慕容谨这厮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扯了哪位“姐姐”的小手绢,对着我一个劲的甩好似在说“请节哀”。
“……”我再次一个暴栗揍在他的头上,“我人还没咽气呢,你哭什么丧?给我到角落的椅子好好坐着,不许离开!看看老娘如何再展当年汴京侠盗一枝花的雄威!”
慕容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委屈的向着角落的檀木椅挪去,“您老当年不是踏雪无痕草上飞么?怎么又成了江南有名的采花大盗一枝花?”
“额、我让你猜得到我是谁还用出来混么?!”继而转头,点头哈腰的将袖中一枚金子摸了又摸,终是不舍的塞进了对面大姐头的袖子里,“劳烦帮着去寻一寻,有没有新进来的,又倔又武功底子好的公子~”
大姐头撑着头懒懒的看着我,又扫了眼那边的慕容谨,慕容谨身形再次一僵,大姐头施施然的将目光又转到我身上打量,细长的眼一眯,“有是有……不过,这位头牌也不是天天都在的,正巧今日他在呢,你说说,兼着外头某大官的贴身侍卫也是不容易的,惹了大官不高兴,这不,隔三差五的就得来这楼里报到~你唤他‘琉风’即可~”
我的错觉么?总觉着这大姐头话里有话啊,好像在责怪我什么一样,我不解的望过去,哪知大姐头挥了挥手就起身了,我赶紧追问,“那到底是让不让见啊?不让我可走了啊!”
大姐头华丽的披风自有“姐姐妹妹”往她肩上一披,又有人递上了装饰精美的烟杆,那么轻轻一含,斜目眼尾一扫,“已唤人去催了,急也不急在这一刻嘛~整个晚上时间留给你们,只是……到时候别后悔就行,我可怕着某人提着砍刀利剑的来抄我的楼!”
我愣愣的望着被众“姐姐妹妹”簇拥的那个大姐头,刚才怎么没觉得这人这么有气场呢?一个存在感那么弱的家伙,突然之间成为了头领级的人物登场,也不知是我的神经太过迟钝,还是人家高手高高手太会隐藏!
我脑子被门板夹了似的猛地起身,脑子飘过以前看的宫装女人大戏遥遥一福,被此人气场吓得颤着声音道,“恭、恭送娘娘回宫……”
忽然,烟杆一滞,有烟灰很突兀的掉在铺了满楼的红毯上,接着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说我娘?!”
“喀嚓!”
我再一抬头,眼睁睁的望着那奢华精致的烟杆在头冒轻烟的大姐头手里,断成了两截,愣愣然突地觉着大姐头刚才的声音怎么有点男人的味道?下意识的将视线下移……嗯,薄薄的泛着淡红的唇,很诱惑,削尖的钻子般的下巴,噢~很迷人,形状完美线条流畅的喉结,哇!很性感……等等!喉结?!女人会有喉结?!
我的大脑似乎还没能回过神,遂迷茫的将视线放回大姐头现在越看越耐看的精致脸蛋,“女人的喉结也这么阳刚么?”
“你!”
那帮“姐姐妹妹”赶紧上前拦住那位做势要上前揍我兼踹我的大姐头。
“元歌!不要冲动啊!”
“放开我!”
“元小弟!听姐姐一句话,算了,惹了老板可不好!”
“我非剜了这家伙的狗眼!”
“元歌你想开些!你要是剜了她的眼,老板就会烧了我们的楼啊!”
“滚滚滚——————”
我终于在那个大姐头,额、现在应该叫做大哥大越来越远的咆哮中醒过了神,那边的慕容谨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平时因着那冷脾气和冷脸,可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惹元歌呢~阿爹以前总纵着你胡来,你们倒是没碰在一起过,我倒没想会在润城开分楼,把元歌也给使唤过来了,如今算是冤家聚首,可有看头咯~”
“哪那么多废话?!”我还在闹心刚才自己的出丑喊错人,鼻尖就敏感的嗅到一股并不陌生的浓烈酒味。
慕容谨皱了眉头,刚往门口望去,我就看见一个黑影摇摇晃晃的一头撞进了门里,手上还端着个托盘,一身酒气的挂在桌边,醉意朦胧的自盘内取了那酒壶就给自己斟上,朝我递了递杯子,“琉、琉风……敬你一……一杯……”
我傻掉的脑子猛地想起刚才那大哥似乎说来陪的就叫“琉风”,可我一把掐了他的下巴往上使劲的扬着,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最后一把扭向那边的慕容谨,不敢置信的提高了音量,“这张脸我没看错,是沈七是沈七吧?!他怎么会是‘琉风’呢?!”
慕容谨僵硬的扯了个笑容给我,“这张脸你再扯下去就不是沈七了。”继而掏了掏耳朵,“我没瞎也没聋,你不用惊讶得连说三遍,我有说他不是沈七么?”
我手一松,不敢置信的倒退几步双手张开贴在身后的墙上,见鬼似的看着那没了支撑倒在桌上已然睡死过去的家伙,尖声质问,“妈呀!刚才不是还看着他在沈景恒的手下屋里喝得烂醉如泥么!这么现在又出现在倌馆里?!他怎么可能是……”
慕容谨叹了口气,“他对你不敬,还在那般关键的时期把你往外赶,以至于逼着你去了生死崖,发生了之后的事……爹一怒之下,就将他贬到这楼里打杂,沈七模样生得冷,偏就有不怕死的人以为他是楼里的头牌,要不是元歌每每出面周旋,那些个杂碎恐怕都是没命出去回府的。”
说罢,慕容谨解下身上的外套给醉沉了的沈七披了上去。
一下子接受太多的消息,我有些朦朦的,只能按了按额头,径自找了墙边的一张椅子坐下,“你是说,今晚他醉成那个样子,是因为狐狸把他丢在这里?”
“也不仅仅是这样,今日阿爹出门,没让他跟着护卫……爹冷着他很久了,不给他出任务,也不让他跟着,府里的杂事要事也都堆在了他的头上。”
“咳咳……”桌上的沈七忽然动了动,待的细看才发现只是在说梦话,“爷……我知错了……我不知道她回客栈后会去生死崖……我也不知道那日在崖底……宁云苏会拿小世子和她的性命,逼你违着自己的心说那番话……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走她……不该因为看不惯她,一次又一次毁掉你留在她枕边的,那些解释真相的书信……”
什么?!那日在崖底,狐狸受宁云苏威胁,才那般绝情么……书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沈七做的手脚……”慕容谨再叹,“娘,我就说爹从不舍得做伤害你的事,就算真的做了,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原谅他吧!”
我愣愣的起身,往门外走去,慕容谨跟了过来,还想再说什么,却因了我在廊上突然停下而咽回了肚子里,不解的望着我。
我动作一僵,刚才路过的那间厢房,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那个人的声音……他和女人相谈甚欢的声音!
我猛地扭头回去,“砰”的一把踹开了那包厢的大门,热闹的厢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窒息。







 第64章 他口中的真相 之 烧烤摊前的“偶遇”

甘正左拥右抱三四个“姐姐妹妹”,眼底都是醉意,衣衫都有些不整的歪倒在那些“姐姐妹妹”怀里,兴致被扰,忽而不悦的瞪了过来,“谁人敢坏俺和沈、沈公子的春-宵好事?!拖、拖出去……板子伺候!”
“哟~甘爷好大的口气~来嘛~再喝一杯~”
吧啦吧啦。
我却不管那些个见过了世面的“姐姐妹妹”熟练的灌着甘正美酒将气氛糊弄过去,便带着醉鬼甘正离开了包厢,只留下案几另一边仍趴在某人身边的“姐姐”,以及同样醉的不轻的某人。
他清亮的眸子幽幽的看了这边一眼,没再理会,径自暧昧的揽着怀里的“姐姐”……我知道,他醉的时候就这样,看着比谁都清醒,其实早已醉的天地不知了,眸底的光越是清亮,醉的越是发狠!
就见他一把搂了那“姐姐”的腰倒在榻上,似情人间的呢喃那般凑近“姐姐”的耳边,声音却是完全不符的响亮,“小银子!你回来啊……孩子想你,我也很想你……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离开我已经四百零九个日夜了……为什么不相信我……你的心狠,真的好狠!”
“我狠?我狠得过你么……”我一把粗鲁的拉开那位“姐姐”,跟着一瞪眼,那个“姐姐”便吓得跑了出去,顺带还不忘关上门!我抚上他消瘦下去的脸颊,扬笑,“好你个沈景恒,三更半夜说着跟甘正出来狩猎……你当我傻子呢?狩什么猎……猎艳才是真吧?啊?!”一把改作揪起他的衣领,腰带松松垮垮的便半滑在腰际,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旁的小谨子却是看得眼都大了。
小谨子慌张着想要上来说什么,被我一眼给瞪回去了,醉鬼却是没什么也自觉的径自喃喃,“那个血玉耳铛我、我……当时没办法,你体内的毒太过霸道,林谦找到你之前,我看着你在树下咳血不止……不拿到舅舅手中的解药我怕……我是真的怕了……”
“……”我动作一滞。
“自那之后……舅舅同云苏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恨着我也好,至少保住了你的命,云苏在我眼前亲自给你服了解药的……我也知道,依你的性子,要回头重新再来很难,可我……真的放不了手……”他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将我拉到了榻上,死死抱着不放。
“放开。”
“秦儿……”
“不放?”
“……小银……子?!”越是迷醉越是清亮的瞳孔突然一缩,抱着我的力道因为无措而有些松了,我趁机挣脱出来。
边揉着被抓疼的手腕,我淡漠的抛了句话,“你这场狩猎可真厉害,猎到青楼来了?想必那猎物也定是不凡……猎艳嘛~也要找个姿色好点的不是?依我看那个甘镖头倒是比你还有眼光,挑得的那几位好‘姐姐’真真不错!”
“不是!我……”
一把拉过身边的小谨子,兜头就往门外走去,没好气道,“还不快把衣服穿好?臭流氓!”
许是那衣物穿起来太过繁复,也许是我误打误撞自某个房中揪出来的夜封轻功太好,背着我翻越大半个润城来到他帮我们置办好的那间宅子,也没见那人追上来,我顿时松了口气。

安顿下来之后,我发现口袋里的银子所剩不多了,现在全靠夜封在接济,很是过意不去。
遂,我向夜封借了钱,同小谨子忙活着开了个烧烤摊,取了个颇响亮的名字:秦记铁哥大烧烤!混的熟了街坊邻居都叫我“铁哥”,很是霸气,让我过了一回土匪头子的瘾!
“铁哥!烤肉两串!”
“来了来了!”
“田螺呢?铁哥,俺的田螺等很忒久了!”
“噢噢!马上马上~~”
……
我焦头烂额的翻着炉子上的食物,瞪了那边闲坐看风景无限好的小谨子一眼,怒,“臭小子坐在那里享福啊?!没看见你干娘忙得要死,来帮一下手会死啊!”
小少爷眼风一飘,刚才还像母老虎催着我去投胎的那些个千金小姐团,立刻化作娇滴滴的小家碧玉,拿着张帕子娇羞的半掩脸庞,对着小谨子秋波无数。
“呀呀,这老板也忒绝情了,居然要慕容公子碰这些个阳春水,不识抬举!”
“就是就是,人家慕容公子来这算是给了这小小烧烤摊面子,不就是仗着城里无人会这么烤膳食出来卖么,有什么了不起?”
“哼!明天我让爹爹找些下人也做了这烤炉出来卖,看她还得瑟个什么!”
“好啊好啊,我也要来玩!爹爹不会不同意的~”
……吧啦吧啦……
我头痛的望着那几桌自己带了桌椅在摊子旁边开台的千金团,甚是苦恼,想当初我为了生计,发现这里没有人卖烧烤,特意努力回忆起在那个世界里老师傅教给我的酱汁做法,又寻了一处好地段,借了夜封好大一笔钱才开起了这烧烤摊,结果开业第一天就被这帮千金团炮轰……
当然,因了她们收入是很可观的,但麻烦也跟着接踵而来,本来小谨子还在帮忙,这帮家伙一来,只不过稍稍让他搬点装调料的木桶,那帮家伙立刻大呼小叫的过来炮轰我。
当事者本人因了这些所谓的护花使者,更是得寸进尺的屁股一坐,剩我一人在烟熏火燎的大烤炉前拼死拼活的忙,动也不动,很是自在的当模特让那些花痴们“观赏”!不过……为了那些千金们把银子不当银子的往我这砸,全为看一眼这家伙,我也忍了!
晃神的时候,一个不留意,一串酱汁呼啦拉的滴在了我的裙摆上,我的手要翻那些个串子,腾不出来,只得哭丧着脸看着那油亮的污渍在裙摆上蔓延开去。
“做事怎的还是这么不小心?”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我手中的烧烤串子,我顺着那洁白的衣衫往上望去,不期然对上一双颇带责备的眼眸,继而见他手法熟练的上下翻转那些串子……
我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能,“沈、沈景恒你怎么……”
他无奈的笑了笑,眼神专注的放在烧烤上,“我会的还很多,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愣着做什么?快去把裙摆擦擦,我肚子饿得很,莫非……你想挑战你……裙上的酱汁对我的诱惑,有多大?”
我恶寒了一把,正要转身,却看见刚才还悠哉悠哉在旁边坐着赏景的小谨子,蓦地站在了面前,低着头一脸局促。
我不由有些奇怪,“你这家伙不好好的坐在那里揽客,引那些千金砸钱,又想玩什么花样啊?”
身后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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