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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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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查账回来了,你还没进楼就逮着了你,上去领‘赏’吧~”
我笑容一僵,身后的红莺倒是没好气的哼哼,“谁叫你那么招摇的拿着束牡丹在街上晃荡?想不被人看见都难!亏得老爷和少爷今日没在街上遇着~”
姚老鸨没再说什么,径自拿着一朵牡丹得意的走开了,我还很好奇她这回怎么没问自己要所谓的手气银子,一个妖娆的声音就自三楼幽幽的传了下来:
“草爷好兴致~这花……”下一秒我手中一空,捧着的牡丹就没了,转眼就落在了对方的手里,那人俯身在花上轻轻一嗅,笑意更甚,“这花是送给我的么?”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我无奈,只得跟上,待到了文清阁门口,示意红莺在门口守着,这才跟着那人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了。
看着那人迈着莲步将手里的牡丹寻了个好看的花瓶养在床前显眼的案桌,这才步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是温热的,不错,看来他是一早就备好一切等着我来了。
“陈文静。”我幽幽的开口。
他闻言转过身,倚在窗口擒着抹神秘莫测的笑,“草爷唤我何事?”
我再次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二师兄,师父又有什么指示么?”
对面的人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笑意不减,“小银子,你总这么疏远二师兄做什么?二师兄让你过来坐坐就非得是师父下命令么?”
二师兄陈文静自从出师下山后就到汴京开起了这座专门替卓青云收集朝廷情报和动向的倚红楼,他也没再回过狂云山庄,我安排菀怜进来小打小闹乱打听八卦什么的卓青云和陈文静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不妨碍他的计划,基本上师父是不怎么管我们的,所谓的假公济私也不过如此……
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下来的陈文静,我有些搞不懂明明以前玩得挺好的一个个小小少年,如今怎的一个一个的长大了就会疏远得那么多,好不容易见个面也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总喜欢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聊天,有意思么?因此,这些年我都不怎么喜欢来倚红楼,要不是因了文韶华那小鬼找不到我就来倚红楼捣乱,我是打死都不会再进倚红楼一步的!
“听说,你准备嫁人了?”陈文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壶酒,闲闲的倒在酒杯里随意的喝着。
我望了望窗外的喜鹊,暗叹真是无忧无虑啊,嘴上却是淡淡的应道,“嗯。”
陈文静端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你死心吧,这种别扭笨拙的伎俩,大哥不会为了这个回来的。”声音黯然。
唉,这兄弟两好好的不在汴京做他们逍遥的公子哥,非要瞒着家里人替卓青云做事,更甚者这个陈文静还隐姓埋名的在自家门口做起了那勾栏院的生意。
一提到大师兄陈文远,我心中那个痛,不管怎么说,那都算是自己在这一世的初恋啊……
可他却独独对卓青云的义女锦兰上心,两个冰山碰在一起,算是绝配了。
当然,我当年没有多独特,随着一众花痴也爱慕上了这个很是厉害的大师兄,偷偷塞情书爬墙偷窥大师兄练剑什么的都做了个遍,全是这个二师兄陈文静帮的忙,这个助手很得力,但是每每将要成功之时总要出些马脚,害得自己不等大师兄来抓个现行就拖着陈文静逃之夭夭了。
直到那次,远远的看见后山的悬崖上,一向冷情的大师兄居然把手里的花递给了站得离他极近的锦兰手里,我浑浑噩噩回头的当口,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尾随而至的众花痴师妹师姐们皆全体石化的立在了这方小小的灌木丛之后,从此,无人敢再消想那位高高在上如天人一般的大师兄了……一颗还未萌芽的小小芳心就那么的碾碎在了名为师兄心有所属的烂泥里。
思绪飘飘然回来的时候,正瞅见对面妖孽般的男人定定的望着她,“小银子,为何你就那么执着大哥?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何必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做诱饵?”
我抬头望望窗外的夜色,很是无辜,不是我想要嫁,是有人逼我嫁的,不是我故意放出消息想要大师兄怎样怎样,大师兄本就没注意过我,我这人有点现实,没有发展可能的事情是不会再做任何纠缠的,何况那时候也只是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了之后,一些事情就看的淡了,要说我故意变着法子让大师兄回来也不敢拿自己的婚姻来儿戏吧……
“八月初九,三个月后我大婚,你来不来参加?来的话,我给你写张请贴。”我淡定的回头看他,声音不知为何都透着一股缥缈。
他蓦地一把站起,背着身子站在桌前,冷冷的下着逐客令,“文静今日还有要事需处理,就不送草爷了,草爷慢走。”
我摸摸鼻子,起身去拉门闩。
“上个月初,大哥和锦兰已经在狂云山庄完婚,师父主的婚,我派人去找过你,你没有来。”
扶着门闩的手一顿,继而缓缓推开房门,门外站着的红莺转回身,愣愣的看着我,我对她一笑,迈步出去,“那么,替我恭喜大师兄抱得美人归,他若愿意,便一同邀他携锦兰师姐前来参加我的大婚罢。”
“……”




第06章  玉佩奇缘 之 负伤计中计!
“小姐……”红莺担忧的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天色,“那天陈二老板的小厮是有过来……”
我冷冷的打断她,“我知道,这事休要再提!”
红莺沉默,过了一会儿,左右看了看四周,“那,我们是要去哪里?”
“柳岸湖畔,除了游湖泛舟,还能做什么?去钱庄提个银子那个掌柜居然跟我罗嗦一大堆废话,成心找抽!”一脚揣飞了路边的一块小石头!
“那是因为小姐你出门忘了带银票,掌柜虽然同老爷有交情,老爷存了大把的银子在钱庄是不假,也没道理会有人胆敢冒名去随便提银子,但是走走场面递个银票还是要的,你这么气势汹汹的一把冲进去,掌柜还没来得及看清你是谁你就揪着人家的衣领吼‘老子要钱给不给’,是个普通人都要缓一缓是不……”红莺怜悯的看着那粒揣飞的小石头呈弧线飞过头顶,再“扑通”一声落进水里,哀叹。
这厢我刚寻着不远处有一艘挺不错的船只,刚要迈步,突觉而后剑风一寒,轻轻偏身一躲,尔后“叮”的一声有什么器物把那把剑给搁开了,我淡定的回过头,红莺气定神闲的立在我旁边,对着不远处斗在一块的人影努了努嘴。
“白衣服那个,看见了没?刚才帮你挡剑的~”红莺冷静的朝着那人影抬了抬下巴。
我眯了眯眼,白衣服那个是没什么印象,可是那人腰间的玄紫玉佩好生眼熟啊,不由得指着那人腰间的玉佩,“红莺,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红莺撇了撇嘴,“小姐你贵人多忘事也没什么,那个白衣公子不是我们下午碰到的张恶霸狐朋狗友之一的沈流枫?据说是沈府大管家的那位……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我回过神,“啊?哦……你说是他啊~难怪我说那玉佩好眼熟……但是,你不觉得,师父似乎好像也有一块这样的……”
“庄主么?不会吧……哎呀!那个沈流枫受伤了?”红莺惊呼一声,堪堪将我仍在思索的注意力给扯了过去。
不正是么?黑夜里那人一身的白衣显眼得要命,活活成了人家的靶子被剑劈,不多时雪白的衣衫上已见了好几道刺目的血口子,我暗暗啐了口,运气掠过红莺一个轻功施展,对着那些战得正酣的黑白配众人一包药粉兜头撒了下去,那帮蒙面的黑衣人眼神一沉,全都停下动作,眼看着那白衣人早已不支倒地不醒,这才转身面向我。
“解药拿来。”黑衣人蒙在面纱下的眉毛似乎挑了挑。
我闲闲的负手立在那里,身后的红莺不紧不慢的踱步上前,立在身后,好笑的开口,“我家公子没使毒,只是些让人很无奈的痒粉,忍上个把时辰过会儿就好了~”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眼神一沉,对着身后的众人打了个手势,“唰”的一下场中便只剩下她们两个,以及倒在那里不省人事的男人……沈流枫。
我走了过去,蹲在那人面前,捏起那人沁在血泊里的手腕,皱着眉头捏了两指诊向他的脉搏,“哟~武功底子应该不错,这么浑厚的内力,只可惜我没那谁东方不败的吸功大法,不然……啧啧啧,倒是便宜了这头肥羊!走!帮我拖回药庐!”
“为什么是我拖啊!”红莺抱怨。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咂嘴,“因为你比我强壮啊,我也就轻功能同你切磋,要我扛走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你想让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三级残废’早点见阎王么?算了,杨烈!”
暗卫立在身后,我指了指倒在血泊里的沈流枫,暗卫木头会意的点了个头,二话不说就把白衣男人扛在了肩头,率先奔赴药庐。
“不错~看来,还是杨烈办事效率高~红莺,你怎么不学着点?”
红莺跺脚,“讨厌!”
直至人影远去,隐在暗处的黑衣人才走了出来。
“七堂主。”众黑衣人在那为首的黑衣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伤了公子,属下罪该万死,还请堂主责……”
黑衣人挥手止住,望着人影远去的方向,
“公子本意便是你们将他砍倒,无需多言,依计行事!”
手再次一挥,身后哪还有一片黑衣的影子?黑衣人沉吟一番,望着远处的天空。
“公子保重,沈七定不负公子所托!”
话音未落,场中再无人影。
药庐
“小姐啊!都两更天了,我们再不回去,府里可要闹翻了啊!”红莺像个蚂蚁似的在炉子周围晃,晃得我眼都快花了。
我拿着扇子费力的扇着炉子里的炭火,该死,怎么回事,这火怎么扇怎么不旺!以前都是那个谁在旁边帮我弄的这些个活计,真真是急死我了!本来一个时辰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拖到这半夜,要我怎么回去啊?现下府里肯定是乱成一团了!现在出现在府里肯定少不了爹爹的一阵怒骂和责罚,唉……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秉着多年未见冒头的那点医者父母心突然蹦达在脑海里,我吃错药了才把这家伙弄进平日外出休憩的药庐来,进来就进来吧,熬一副药待得灌完这家伙我也就可以功成身退的甩手给杨烈看着,再带红莺打道回府。哪知就一炉子的屁温小煤火居然烧了两个时辰都没有把药煮开!中邪了不成?!
“不成!红莺你先回府帮我报个平安,娘亲那身子骨好不容易调理得好些,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爹爹和哥哥那边总不能让他们到处找下去。”我放下扇子,再次返身回桌上配药。
红莺犹犹豫豫,跟在我身后跑来跑去,“可是,杨烈出去买药材,我回去报信的话,这里岂不是只剩你和那个沈流枫了?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心里头正烦着想早点弄完早点结束,头还晕晕糊糊的想睡觉呢!不由得吼了过去,“行了行了!你再不去报信,家里面可就要遭殃了,到时候少不得你又要被罚,快去!”
“那、那小姐你要快点啊!”终于,红莺没再挣扎,被我不耐烦的推出了门外。
“白术二两、蝉蜕三钱……天麻五……”不行了,好困啊,怎么回事?按理说,就算再怎么犯困也不至于这样……是我眼花么?怎么床上那个应该重伤昏迷的白影这么利索的就站到了面前?好在之前有做准备,把药庐的下人都遣回了血剑堂,杨烈红莺也支开了,不然,可就让这个狐狸给……抓到把……柄……
“咚!”
“哼!柴火塞那么满,烧到明天药都不会煮开,这样的家伙也好意思号称听荷居士?这么容易就被药倒,莫不是骗子……”白衣男人收起藏在袖子里的熏香,一把恰灭,不屑的看着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人影,四处打量起整间屋子来。




第07章 斗智斗勇 之 我用机关逗你玩~

“嘿嘿嘿……美人啊~你往哪里跑~”我一个扑腾过去,似乎砸到了一个人,很久以前,我就有个梦想,那就是当个纨绔子弟,无事败点小家买个雀鸟斗斗,吃上几顿大餐,再招呼几个狐朋狗友逛逛青楼什么的……咱现在还是女的不假,但是吃吃些美人的豆腐还是可以的,做梦嘛~自然是没那么多的顾忌啦~
“赃手拿开。”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回道。
下一秒,我就觉得身体一翻,似乎被一股力道给掀在了角落,我脑袋还在迷糊,不由得揉了揉撞疼的额头,还想着要扑过去,心想着倚红楼的小倌什么时候招了个脾气那么烈的主儿?有点意思什么的~
“手贱是不是?”那个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抱住了那人的腰带,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这回直接一个背朝天摔翻在地。
我痛得在地上哼哼哈哈,左右扑腾了半天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倚红楼,我这小小的药庐哪里会来那些个漂亮的美人?小心肝小小的失落一阵,刚刚抬起头,视线下就是一张五官深邃的面容,衬着那带血的白衫很是……嗯,性感……我有模有样的咳了声以振气势,“啊,那个,这位兄台,我这里有几件刚洗的衣物,不介意的话借你换换吧~”
那双冷眼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嗤笑,“不应该么?”
什么?!这家伙理所应当的态度激得我胸口一阵气闷,使劲的压了压心头这口火气,淡淡的撑着地板站起来,拍着衣服上的灰尘,寻着衣柜掏了件玄色的衣衫看也不看朝着他的方向一扔,径自关上衣柜的门板,“衣服不用还了,不才在下只会配药,不会包扎,沾染了血腥的物什总归是不吉利的。”
身后一阵悉悉簌簌,待我回头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把那套繁复的玄色云纹长衫给整弄好了,我愕然,这件衣服如果没有红莺在,我自己收拾妥帖起码也要费上两三个时辰,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本来还想让他出出丑,没想到还便宜了他一套衣服,要知道这衣服可是当初我用一颗大珍珠给换来的!
“连药炉的火苗苗都烧不起来的家伙有资格说话么?”最后一根绳子打了个结实又很是好看的结,修长骨感的指节,就那么轻飘飘的离开了绳结。
我心里都替他感到惋惜,这家伙要是投身为女人,且不论这样貌,单是这身手艺,绝对不愁嫁不出去……
唉,一想到嫁人就惆怅,十六岁搁在自己的那个年代,还是个未成年的臭丫头片子,谈恋爱啦什么的也还只是牵个小手,顶多再亲个小嘴,其他个别的也就不说了,搁在这里,好吧,十六岁就嫁为人妇实在是有点那啥,反正自己是有点接受不来,还没阅尽天底下的美男呢,还没挥霍完自己这些大好的青春呢,怎么就要被锁进深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起了那所谓的傀儡……要不,逃婚?
“在下沈流枫,敢问……”
我睨了面前这个家伙一眼,终于恢复正常了?“好在你都是皮肉伤,脑袋没被门板夹过,省得到时候神智不清赖着我要我赔诊费~”继而朝他伸出手,“黄金五百两,一个籽儿都不能少,不然……”
男人眉毛一挑,忽而凑近过来,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不然怎样?”
“唰——”
他微微侧身,一排银针钉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我拍了拍手掌收回出针的手,无可无不可的勾起嘴角,“不然怎样?也没怎样,若是论用毒,你昨晚那点熏人安睡的过家家小玩意也不过是迷了我个把时辰,真正厉害的你还没见识过,我不介意把你困在这里当我的药奴,时不时招呼来试个新药什么的~”
“有那个本事就来试试,在下一定奉陪到底~”继而一撩袍摆,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那雕花檀木太师椅上,歪撑着脑袋睨着我,“名字,说不说?”
我转身倒了杯茶,往嘴里一灌,继而极不文雅的往他面前的地面一喷,哪料他眉毛也未见动一下,心道,这家伙一举一动都透着良好的教养,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算王府里一个管家也不可能做到这么细,沈景恒是么?要装大家就一起装,看最后沉不住气的到底是谁~
“雁过留痕草上飞?”
“飞你个头!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草尚霏是也!你算哪根葱?”我承认自从昨晚打倚红楼出来心情就不甚算好,现在天都大亮了,这家伙再不走,我可怎么脱身从秦府的后墙不动声色的翻进府里去?
爹爹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没有触到他的底线的时候,再浑的事情都好说,但是一把他给惹火了,我想,就不是罚到书房面壁思过几天几夜不给吃不给睡那么简单了,甭管我和哥哥是不是他的子女,家法什么的一上来哪还留得了情面?
军人并不会因为回朝做了个不打仗的官衔就改变骨子里什么,爹爹把治家习惯性的当作军营治下我们也见惯不惯的了,这么多年下来,反倒是哥哥一个大老爷们身上的伤痕也没我这个女儿多,爹爹总骂我不成气候,一点淑女的样子也没有,我才不会怕他!不就是挨打么~
“嗯哼~草尚霏?我只听说过江湖里有个草上飞外号雁过留痕,人家轻功讲究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可是这个草上飞据说天生反骨,一身极妙的轻功偏要故意留个野草的丹青在周围,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傻?没事画什么丹青啊~”对面的家伙径自给自个儿倒了杯茶,悠悠闲闲的喝着,半瞌的眼淡淡的将视线落在茶杯里,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也不知怎地,总觉得今日回府爹爹总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似乎连背上那些陈年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疼起来,头皮发麻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只得沉了脸,“这位沈公子,看你这么能说会道的,想必身上的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草某还有些事情,公子你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了?”
他嘴角一扬,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又中了他的什么圈套?!
“草公子可是要外出办事?”
我点点头。
男人笑意更深,顺带着还起了身左右活动着筋骨,“那敢情好,沈某刚才走了一圈,发现这里机关重重甚是厉害,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出去,不若,还是跟着你走的好~省得自己出到外面还要花钱再购置一件衣服换,麻烦~”
呸!老狐狸!压根就是想套我出了这机关阵法的路数!
我兜头自衣柜里一阵翻找,最后顺手丢了条白绫给他。
他遥遥的伸手,那白绫便轻轻的落在他的手里,“哟~草公子这是要沈某悬梁自尽不成?放心~沈某不会把你的机关泄露出去的,沈某只会……”脑后一阵气息轻拂,“把听荷居士的药庐机关布防画成丹青遍发天下……”
“叮——”
从没见过这样无赖的男人!我冷冷的越过剑刃,瞪向正两指捏着我手中刺向他的剑刃,暗骂自己不争气,明明哥哥那时候有很用心的教自己怎么使剑,师父也很耐心的讲解过,可她就是不得要领!现下好了,出剑的速度是有了,只可惜力道不足,还被这家伙捏住了把柄!
恨恨的想把剑收回,怎知那人却并未松手,明明只有两指捏在咱这剑刃身上,怎的就像嵌在了石头里拔不出来的结实?眼睛不由自主的死盯在剑刃上的两根好看的手指上,暗暗发力……突然,就见那两只很好看的手指蓦地一松离开了剑刃,只感觉天地一个倒转,“砰”的一声又坐在了地上,手里还很滑稽的抱着那剑柄!
男人手里还拽着那条厚实的白绫,走到面前蹲下,临了还嚣张地朝着我晃了晃那白绫,“想同我玩?早生十几年再说~”径自把白绫往眼上一蒙,打了个死结。
哼!算他识趣~我怕他使诈,顺道松开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掌,“这是几?”
哪知那人一掌准确的摁下我在他面前瞎晃悠的手,“你不带路,我也不是没办法出去,只是你这药庐被我一巴掌给毁了个彻底,我是无所谓得很~”
“哼!”我一把摔开他的手,起身一把银针甩向床头的花瓶,心道下次再来药庐我换个机关看你还怎么画丹青公布天下!我武功不好,机关暗器轻功什么的倒是可以防点身,正人君子什么的从来与我无缘,我也只是个小女子而已~
墙角的一处石板缓缓打开,我率先走了进去,石板在他刚迈进地道的那一刻很是默契的关严实了,地道内的烛火刷的一亮,四通八达的很是令人头疼……红莺和青岚她们曾经严重的警告过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允许我下地道……只因我,机关布防什么的尽得师父真传,师父至少欣慰了一点点。
虽然这些机关是我布置的不假,可,我有个很不好的小毛病,那就是容易迷路,上个街什么的红莺他们至少得有个人陪在身边才不至于走丢。
而现在,脚下的水已经漫到了膝盖,我越走心底越是不塌实,怎么会走到水牢来了?怎么走出去来着?
“草兄,你确定我们不是越走离地面越远?这水温寒成这样……”
“哼!”我火大的朝着前方踢了一脚的水,颇不甘心的回头对他回道,“有本事你自己走啊!跟着我做什么?”
他伸手到脑后解下那根被他打了死结的白绫,适应了一下地道内的光线后,没有波澜的眸子轻轻的掠过我,带着一丝很气人的不屑,转身就往回走,“白痴才会跟着水走,越是干燥的地方离出口就越近你不晓得么……”
“混蛋!”我眼看着那家伙一脚就要碰到突起的那块石柱,赶紧一把扑过去将他压进水里……
“咻咻咻!”
“轰隆——”





第08章 家法重责 之 折臂之痛!

一阵烟尘过后,我惋惜的看了眼身后被巨石掩埋的地道,“唉,这个机关可是我做了三天才完工的,太可惜了……都是你……”刚一转回头就要骂被自己压埋在水里的男人,却被那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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