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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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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看着并未因着我的停下而堵塞的队伍继续无声的前行,我奇怪的看向那个叫做“碧霞”这般好听名字的男人。
“你是谁?”
那人嘴角一扯,本还在打着折扇的手忽而一抖,掉在了地上,几步上前抓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生怕我少了一块肉似的,视线落在我几近透明的轮廓时,继而皱眉,“你待在阴间太久了,这样下去你连那少得可怜的阳寿也要减!”
我迟钝的抬头,“什么?”
那人二话不说,抓起我转身就走,“反噬之力果真霸道,居然连你的记忆都开始侵蚀……莫非是慕容夺走了赏你的那对红玉耳铛?枉费我诓了康合欢去扮成卖花女,自己改了一贯形象还当了回那傻到家的合欢仙翁!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被一路拖到了一个角落,那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摸出一方布满繁复咒纹的镜子,手诀在镜面上缓缓结开,一圈一圈的涟漪自仿佛湖面般平静无波的镜面上荡开。
我好奇的将头探到镜子上方,看见里头渐渐显出了个人形的轮廓。
“这个是什么?”我指了指镜子。
那人笑道,“能让魂魄看到自己的身后事。”
果真,镜面里出现了一个甚是眼熟的男人。
他神色木然的靠在床沿,抱着怀里毫无声息的女子,握在手中的瓷瓶“咔嚓”一下被捏碎,鲜红顺着他指缝淌了下来,他却彷佛没感觉一般将那鲜红尽数喂到了女子的嘴里。
“红玉耳铛里头装着的,是司命星君的血魂,他留下这瓶东西让我喂给你,就找解药去了……小银子,纵然他是你的小杜鹃,是你的忠心不二的夜左使,是能救你性命的人……我也不会放手……我已经命沈七去找云苏了,等那红玉耳铛先夜封一步取回,我们就去江湖把酒言欢,可好?”
我转头,奇怪的望向那人,“这个女人,是不是很眼熟?”
那人见了鬼似的神情瞪着我,忍不住一个抚额,“完了完了,你连自己的模样都认不得了,东帝肯定会要了我的命!我不就是为了躲避那婆娘稍稍离开了一小会儿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豪迈粗旷的女声。
“死老鬼!躲哪里都没有用,给我滚出来!”
“咚”“咚”两声闷响,跟着两团黑影被一股大力踹飞过来,咕噜噜滚落在我脚边才将将停下,我愣愣的伸头去看,二人皆是那身着斗篷提着镰刀的鬼司打扮。
那人听闻此声音,脸色白了好几回,忽而扭头对我不耐烦狰狞道,“都是你,那么磨蹭!婆娘都找来了!”
我不得要领,正想说什么,蓦地觉着背后一阵极具压迫的黑影袭来,将将转身的那刻,一只无影脚结实的冲着我一踹,我就像那断线的风筝一般一头栽进了那镜子,那镜面忽而一阵波动,我居然诡异的透过了那层镜面,掉进了一片光明之中。
黄衫男子拍了拍脚上的灰尘,“这么磨叽,小心连青龙都给交代在了这儿!还是本帝好,痛快的一脚送你回阳间,让你再陪陪那心尖坎上的人~”
“暮伏南!”一道高挑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男人闻声大惊,刚想要跑,就被高挑的女子一把拎着后衣领往某处托去,那人只得认命,“行行行,我认输了还不成么?王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女子眉毛一挑,“恁般风流的天帝陛下何时居然懂得礼仪为何物了?”继而拖着男人继续走,路过落在地上的那面镜子时微微顿住了脚步,沉吟,“彼时却是我一时大意冲昏脑袋,才会闹成她与青龙如今的局面,罢了!”
女子伸手一挥,金光一闪,那仍在镜中像努力抓着水草奋力漂泊,且若隐若现的红影渐渐化成了轮廓清晰的凤羽,蓦地一个翻转,终是得了助力抓着金光整个钻进了刺目的镜底。
男人挥舞着双手抗议,“婆娘你擅自出手帮小凤凰,是逆天啊!要遭雷劈的!”
女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许你帮着青龙,不许我推小凤凰一把?别忘了,你我,到底谁以谁为纲?!”
男人恹恹的垂下头,任人宰割,认命的叹气,“自然是妻为夫纲……”
而后,两道金光自地府拔地而起,直奔苍穹。


一片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熟悉的画面,走马观花般一闪而过。
混沌的土地,翻涌的岩浆将地面割裂成无数块残片,蜂拥而出的岩浆汇聚成一团火红的艳影,渐渐显出了一只浑身燃火的巨大凤凰,似在奋力挣脱土地的束缚,振翅一飞冲天,体无完肤的地面瞬间化为一片火海。
忽而黑沉的天上乌云密布,惊雷暴雨乍现,一条青色的巨龙在云间翻涌不息。
骇人的闪电“轰”的一声直逼火凤,凤火大怒,竟是逼也不逼的一头迎上那道闪电惊雷,一时焦味四起,艳丽的带火火羽瞬间化为焦黑,青烟直冒。
那火凤终是耐不住惊雷的炽烤,直直坠下汪洋火海。
“青龙————我要杀了你——————”
火凤长喙一张,竟口吐人言,声音凄厉。
那云层之上的青龙却是冷哼一声。
“南地瘴气甚重,才会滋生了尔等邪念聚成魔障之不祥,火凤,念你平日尚未危害凡间,今日暂且饶你一命,千年后封印大解之时,若你还不知悔改,本君定亲自散你元神!”
火凤最后含着满目的恨意,连着那滔天的岩浆火焰一同不甘的收进了地底,裂开的地缝在无数青光的修复下渐渐合了回去,独独留下了几条极深的裂痕。
青光自天上坠下,光芒散去后,一青衫男子立在曾被岩浆掩埋的山头,望着黑漆漆的裂谷,沉默。
……
还是那个地方。
“唰————”
黝黑的裂谷蔓延开赤目的红光,渐渐照亮了谷底,无数条巨大的地缝开始被地下迸射出来的岩浆火光所侵蚀。
唯一不同的是,经过千年的沉淀,那火光不再凶残暴戾,带着些微的暖意和恬静,忽而化作道道红光猛冲出地面,缠绕在焦黑大地的上空,汇聚成一团凤影。
凤影渲染的红光渐渐下沉,停在地面,瞬间散成粒粒星光,一名红衣女子立在中间,缓缓睁开纯净的血瞳,好奇的打量四周。
忽然瞅见,一片荒芜焦黑的死地上,居然立了一株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树下一角青衫突兀的冒了出来,铺在焦黑的土地上尤其显眼。
女子大喜,忙不迭的跑了过去,使劲的扯着那角青衫。
树后似乎靠着个人,感觉到动静后探出身子,深邃的眉眼似沉睡千年才刚醒,“嗯,已经过了千年么?”继而看了看四周,“不至于太糟,南地终是保住了。”声音很是寡淡。
女子咿咿呀呀了一阵,又比划了一会,扯着不清的口齿对着青衫男人一个劲的喊“师父”。
青衫男子皱眉,“你若是真真任性到连自己的封地也毁个干净,就莫要再认我这个师父!”
女子委委屈屈的低下头,一副伏低的姿态,小小声直念叨“师父”。
青衫男子拂袖起身,一脸冷然,“若是知错了,便跟我回东地。”
女子喜不自胜,雀跃的赶紧跟上。
……
云雾缭绕的大殿之上,红衣女子眉眼冷俊,被捆仙索反手缚了,却硬气的在殿上站得笔直,愣是不向端坐高台的玉冠黄衫男子低头,甚是傲气。
“大胆凤凰,再在如此冥顽不灵,本帝便贬你下十八层炼狱受那邺火之刑!永堕人道受生死轮回之苦!”黄衫男子眉目一竖,很是凌厉。
红衫女子神色不变,淡然迎视,“临风,不悔!”
诺大的殿上忽然飞来一道青光,青光散后,青衫男子单膝跪在殿前。
“臣管教无妨,才会让逆徒冲撞了陛下,臣甘愿代她受罪!”
“东帝替你求情也无用!”黄衫男子大袖一挥,“来人,八十一根钉魂针伺候,再丢下六道轮回!还请东帝速速回府,莫要让这孽障坏了你清修!”
“陛下!!”
“天帝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哈哈——————我谢临风只会同我承认的英雄低头,你……还不配!”
红衣女子被死死的绑在了南天门的门柱上,锋利尖锐的钉魂针带着惊雷,一根接一根的钉进了身体,最后被那些个天兵天将一个随手,扔下了南天门。
自始自终,青衫男子除却刚赶来时的慌张外,自封针直到被抛下九重天,他连眼睛都未见眨一下,仅是沉默的立在一旁见证行刑罢了。
……







第79章 擦肩而过的两人 之 白巷小院的幸福生活

……
红衣女子一脸满足的偎依在青衫男子的身上,一身的血,青衫男子抱着她倚上身后的那株参天大树,眼眸微阖。
“慕容……散魂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痛苦,我只是很遗憾,没能为你留下子嗣……若我们还有来生,我一定……替你生个带把的……你说,好不……好……”
满是鲜血的手缓缓垂下,红衣女子合上双目,再无声息。
青衫男子波澜不惊的面上微微一变,一声叹息,抚上了女子的脸颊,就在女子的身形渐渐透明,化作星星点点的红光将将消散在空中时,他大袖一罩,将那些零散将将融解的红光尽数收在了袍内,手一翻,红光汇聚成一粒血红透彻的珠子现在了掌心。
“临风珠……珠在人在,珠亡……人亡……天涯海角,无论你生在何地,它会告诉我,你在哪。”
……
“你真的要杀我?”
“我只认银子。”
手持利剑的青衫男子,眼神麻木的一剑贯穿了红衣女子的身体。
女子缓缓的举起手,将挂在脖子的珠子举到他的面前,“慕容……你……可还记得……我……”
直到这一刻,往事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心头,她却在他的怀里再次闭上了双眼。
……
屋内,奄奄一息且白发苍苍的青衫老翁,望着窗外的大门出神,直到没了呼吸,都没能看到一直守在窗外树下却被拦在屋外,身高尚未及得上窗棱的红影少女。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过是命运弄人……”
红影孑然的转身,拉长的阴影孤寂而又空洞,映着脖上的血红珠子,绝决,忧伤。
……
咖啡厅内,迷糊的眼镜女身穿嫣红的小洋裙,脖子上挂着那颗鲜红欲滴的宝珠项链,趴在桌上闭目小憩,似乎在等人,脚边一本《临崖》小说静静的躺在地上。
“叮当”一声,咖啡厅的玻璃门开了,侍应生迎了上去。
深青近乎墨色的合身西装,笔直的袖口下一只骨干有力的手拾起小说,默默的放回她的手边,有着深邃五官的男人带着严谨的气息,在眼镜女的对面坐下,礼仪性的问,“秦小姐?”
眼镜女无可无不可的睁开眼皮,而后慵懒的撑起身子托着下巴盯着对面的男人,点点头,“沈先生?”
男人心不在焉的翻腕看了看表,“幸会~”转身叫来了侍应生将菜单递给眼镜女,“请随意。”
眼镜女粗粗扫过几行英文,顺手将菜单递了回来,便起身,“是我妈让我来相亲的,并非我秦隐荷有意想要高攀沈董您,抱歉,若是你还在忙着有事脱不开身,不用看表了,相亲游戏到此结束,你安心,我也轻松,告辞。”
二话不说,她干脆的起身往男人身后的走道走去,并未瞧见男人那只怔愣着伸出去,欲拦下她的手。
眼镜女蹬着那双穿不惯的高跟鞋去到柜台付了帐,推开玻璃门就往马路对面走。
待得男人焦急的推开玻璃门追出来,恰巧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在他面前,将被前一辆白色小奔撞倒在地的她狠狠的碾了过去。
他陪着她上了赶来的救护车,她却在救护车上停了心跳。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俯下身,一脸苍白的面容上。

我睁着眼看了好久,好久,忽然发现眼前确实有张五官深邃且苍白的俊颜,唯一不同的是,那张与梦中一般无二的脸蛋,蓄了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像一幕水帘那样将我牢牢的围在了他的怀里。
“……景……恒……?”我张了张口,发出的字音却生涩干燥。
面前放大的那张俊脸,黑如蝶翼的睫毛扇了扇,继而缓缓张开,像沉睡许久忽然苏醒了似的,黑影下的眸子深如死水,望着我看了好久,那平静的眸子忽然一僵,震惊的回了神,不敢置信的将视线定格在我脸上,我透过他的眸子,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我脸上的泪痕!
他怔愣的表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失而复得后的温柔与欣喜。
“你醒了。”
我伸手一把抱上他的脖子,声音哽咽,“是,我醒了……臭狐狸,臭妖男……你怎么能那么久才来找我!我等得黄花菜都谢了!”
他一把反抱上我,力道渐大,“是,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成,我不该听他们的话待在汴京养伤,我一醒就该来找你,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漠北那样的边陲小镇吃苦!”
我大惊,赶紧放开他查看,“伤在哪?”
“无妨,一点小伤。”他淡笑着继续将我抚着我的发。
我不依,挣扎,“让我看看!”
拗不过我,他叹了口气,径自解了上衣,缠着厚厚绷带的心口,以及新旧深浅不一的瘀痕和擦伤遍布他的手臂肩膀……看得我心惊胆战的一阵低呼。
“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我狠狠的暗骂几句,“你疯了吧!受了伤还高兴?!”
他埋首在我颈间,满足的呵着热气,“我是疯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注定要疯了……原来,当年你说的‘不悔’,竟是这般刻骨铭心……我终是负你太多,怎么办?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了,哪还敢离开你?”
我耳根因了他的呵气一痒,下意识的躲了躲,“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么?”
我退,他进,“那你呢?你又是否记起了咱们以前的那些事?”
这家伙,还得寸进此了!
我怒,扫了眼窗外的夜色,没好气道,“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却悠然一笑,大手将我一揽,“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要把我赶到哪里去?”
我被他一堵,脸红了起来,闷闷道,“那我走还不行?!”撑起身子就要下床,哪知他突然发难将我一扯,压倒他不说,还往床里滚了几滚,一下子变成我在上他在下的暧昧姿势。
气氛一度紧张微妙。
我拍了拍他结实匀称的胸口,强自稳着声调吹了声口哨,“手感还不错,做我的护院勉勉强强~”
“何止是护院?本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知比你常去找的那些个小倌好了不知多少倍!”
“信你才怪!”
“信不信都随你。”
“耍流氓!”
“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寝吧~~”
“去去去!你个饿中色鬼!”

就这样,狐狸又把我从漠北给拖回了九原的润城,那间白巷小院。
我恼恨他的擅自作主,问也不问一声就将我掳走……虽然,不管人在哪里,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是很开心没错!
心里这口气咽不下,我就时不时的跑到专门替他收拾的书房里捣乱抗议。
他倒是对得起我给他起的狐狸外号,无论我怎么磨,这家伙不是顾左右而言它,就是轻松一句话就把我带过,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做别的事情了。
每每思及此,我就恨得咬牙切齿!
最最可恶的是,原本那书房是给他做卧室用的,可这家伙天天晚上跑到我房间里赖着不走,每每我想耗到他熬不住自己跑回他的房间睡觉,自己总是忍不住困倦,一觉醒来的时候,被子里总是一副令人浮想联翩的二人入睡图!
时常把晨里总是体贴的打水给我梳洗的慕容谨给惊了个面红耳赤,将将洒了一盆刚烧好的热水扣着脸盆落荒而逃,以至于从那之后,直到日上三竿屋外都不会出现任何能提醒我准时晨起的杂声。
我疑惑的朝窗外探头探脑,寻找着慕容谨的影子,却被身后一双大手穿腰搂了个满怀。
“找什么?为夫昨夜还未能满足你么?”
我没好气的一把拍开凑近的那张俊颜,继续伸着脖子往院中搜寻,“最近都没怎么见小谨子……”声音一顿,我皱眉一把拍开他的魔爪,“一大早的少乱来!”
那只魔爪吃痛的顿了一下,继而收紧,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畔,“那小子你不用管他也没什么事,扶春楼总会替他留一间客房的~”
我撇撇嘴,“李元歌还真是大手笔啊~就不怕他那一板一眼的好哥哥黑月当爹又当娘的一顿板子伺候?”
他闷声一笑,“小黑那规矩性子拗不过黑涟的,难不成你还想让小黑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光景我光想想就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摇头,再次一把拍在那只意图不轨的魔爪上,“你够了啊!缺心眼派来催你回京的那些大臣还在酒楼等你呢,都迟了将近一个时辰,你还真是……快点,好好穿衣!”
他却并未动作,依旧倚靠在我肩膀上,语气慵懒,“沈少白那厮无非是嫉妒我能打着剿匪的名号来找你,他自己身为皇帝不能随意离京太远,现下眼红我坐享美人仗着权势想从中作梗罢了,我凭什么要顺着他的意思?”
我心急,转过身一把拉开他,“你就不怕被砍头么?他可是皇上!”
“皇上又怎么?如果不是我放手,如今坐在那龙椅上的可说不定是谁呢~”
我抱臂,冷冷睨着他,“后悔了是吧?不甘心了是吧?回去啊,我又没拦着你~”
他闻言察觉不对,赶紧笑盈盈的揽上我的肩头,我赌气甩开,他依旧揽上。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又是什么意思?当皇帝就可以左拥右抱,后宫三千了,多有面子的事啊~”
我哼哼,扭头。
“别、别啊~我发誓我从未有过再娶的想法,真的!”他急急明志。
我颇不信的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没有?那为何这几日你总在半睡半醒之间,不是红着脸喃喃‘浅浅’,就是气息不稳的直念叨‘云苏’?”
“我没有!”他有些急了,平日里的巧舌如簧此刻却化作了结巴无措,笨拙异常。
我慢悠悠的穿上外衫,径自绕过他拉开门闩往外走去。
“京里来的那人不好应付,你再不快些更衣,我就一个人去酒楼,直接同那人坐马车回汴京去。”
“你敢!”
等到我将将回身的时候,狐狸已经神速的换好一身华服折扇派头倚在了门边,哪还有半刻前单衣松垮挂在肩头的慵懒模样?
我赶紧捂住鼻子转头,急匆匆的跑出院外,惹得身后的他一阵朗笑。
死狐狸,咱们走着瞧!
我以为来的人不过是他的心腹,难缠是意料之中,没想到来的却不止一人……








  第80章   他用权势换你走,你走是不走?

润城酒楼
狐狸看似随意,实则牢牢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穿过喧嚣的一楼大堂,缓缓步向三楼的雅间,身后跟着狐狸新来的小厮,名唤苍溪。
苍溪说,沈七被狐狸派出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就只能小厮丫头的两头跑替我们打理日常起居,还曾跟我抱怨说,狐狸作息不再像以前那般按着点来了,建议我别把狐狸的身材什么的养膀了养膘了有损他家主子的魅力……
我当时就火了,他是猪还是什么?怎么会膘呢?再说了,这个不让做那个不让干,会长膘的到底是谁啊混蛋!遂我给他改了个外号:小席子!谐音苍溪的“溪”~
“小席子~一会儿记得给我去买份热乎的桂花糕来~”
我被狐狸牵着缓缓往前走,悠哉的回头对后头跟着的苍溪得意的吩咐道。
苍溪委委屈屈的抬头望向自家主子,“爷,我不是还得守在厢房门口么?万一里头的人突然发难咋办?”
狐狸侧脸一扫,扬起嘴角,那份胸有成竹的自信令人不自觉的脸红心跳,“无妨,你自是买去,难不成你家主子我连觊觎我家夫人的小喽啰都摆不平么?”
小厮苍溪撇撇嘴,“好啦,就知道主子你宠着夫人,我去买就是~”颇为不甘的转身下了楼。
我盯着小厮消失在酒楼外的身影,禁不住一阵唏嘘,玩笑道,“你说你遇到小席子的时候,这家伙在漠北同你杀敌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光景,后来回京混得个督尉好好的不当,跑来你身边做那劳什子跑腿的小厮活……是不是你有先见之明,知晓我爱美男美少年,专门收留了供我……”
晚上蓦然一紧,狐狸脸上虽还在笑,却兀地渗了些冷意,“除却沈七,苍溪是唯一一个在起居照顾上尚算能手的家伙了,换掉也不是不行……不若,让山鬼来试试?”
山鬼?!上回在威远镖局里和白巷小院外见到的那个魁梧凶悍的家伙?他来当小厮?!算了吧,我还不想自己每天起床看到一张关公脸“低眉顺眼”的递上热水和毛巾,再软声细语的来一句“夫人请享用”……
噗!
我赶紧讨好的上前献媚,“哎呀呀,沈大人你宰相肚里能乘船,就不要同我这样的小人一般见识啦~”搂着他的手臂就是一阵撒娇一阵摇晃。
他面色无奈的一缓,正要说话,楼梯上头幽幽飘来一阵冷音:
“以小人之态待你的男人有什么好?表妹,还是同我一道回了汴京,我赐座宫殿给你逍遥,再命人搜罗天下美男美少年供你享用,可好?”
那话说到后来,越见温柔低沉,我却心下一惊,紧接着腕上再次一紧,我被狐狸狠狠的抱进了怀里,听得他好听的声音带了森冷的笑意蔓延在头顶。
“原来是白兄大驾光临,白兄身强体壮,想必傻站在楼梯上吹吹西北风也无甚大碍的~秦儿,我们先进去吧,别受了风寒才是~”
我嘴角抽筋的看了眼前一刻还在掉冰渣的冷脸下一刻温柔似水的凝着我笑,我只得愣愣的被他拉进楼梯尽头的雅间,身后的人扬笑举扇,不置可否的跟了进来。
门刚刚掩上,我就抬头望向那抹我总也猜不透的华服男子。
沈少白,那个缺心眼,他怎么会来?他刚刚对朝廷里的一众有了叛逆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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