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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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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此阵术解法,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而恰巧,当时看着我结阵的,只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苍溪。
昆仑教的人知道苍溪懂得解阵之法,一定和那个人有关系!
但,为何那人会连同规模并不算小的那样一个族群一夜之间下落不明近百年?
今夜,谜底应该会解开。
解阵的过程并不陌生,没过多久,我就置身在了那样熟悉的一座宫殿前。
之所以熟悉,如若没记错的话,是因为,这座宫殿恰好跟那人的行宫一般无二,那个曾在南地的炽热岩浆之中艰难的把我养大的男人。
为了报答他,我做了这样一个极耗修为的幻境,建了这样一座宏伟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懈可击的宫殿堡垒,可谁知,就在他得到这样可以庇佑全族的法宝时,会忽然失踪……若非那时候耗损过度无法下凡寻找,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一步一步踏上高耸入云的台阶,走了很久,一方人影立在了上头的门前。
“我以为,凤仙岭今日无客,便要血光大开了。”
我抬头,“杜鹃一族怎的也这般刻薄了?”难怪有些耳熟,还记得那时候那人的小孙子身边确实跟着一个唤作天赫的奶娃娃,人小小个,嘴巴又牙尖嘴厉的,仗着那人的身份多少人不敢惹他。
天赫一身黑衣,抱臂冷笑,“既然看得出我并非凡人,就给我老实点!跟着我走,若是不能按时带着你到教主那,鞭子可是会吃不消的!”
我不做声,默默的跟在了天赫的身后。
穿过长长的一条殿廊,又推开不知多少扇厚重的大门,我终于看到了人烟。
诺大的大殿内,跪满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却个个收了吐纳,好似殿内除却眼前的景象彷佛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似的。
当年那人不顾反对硬是同杜鹃一族成了亲家,带强了杜鹃一族子孙后代的自身灵力的传承,改变了杜鹃一族体弱的劣势,却让本族的子民受到了牵连,族人因了早逝一度锐减,杜鹃一族便发誓要永远效忠凤凰,这便有了杜鹃族人随侍在侧的习惯。
高坐上的蒙面男人大袖一挥,也未听见命令,那帮原本跪着的黑压压人群皆悄无声息的起身,陆续离开了诺大的殿堂。
我随意的扫了扫,人群里杜鹃与凤族参半,离得远的倒是有发现几个凤族旁系里熟悉的老面孔,神态却比以往疲惫虚弱了许多,更别说我站在这边望着那些人,而那些人还会像以前那般,极是犀利准确的捕捉到是谁在暗处盯着他们,此刻只是淡漠的转身,并未将视线停留。
待的所有人都退了个干净,座上蒙面的男子忽而走下高高的台阶,来到我面前。
“就你一个人来?”
我笑了笑,“不若呢?乌贤教主想要的东西在我身上取,比在他身上取,要容易的多吧?他要是真的来了,你可就什么也别想拿到,我不过是想来问一些事情罢了。”
乌贤皱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谈之前,能不能先把你的面纱摘了?”
“……”
乌贤没有犹豫,直接摘了面纱下来……我还以为他有多傲骨多清高呢!这么快就答应了还真是……
然而,我却被面纱下的脸给震了震,惊了惊,不由尖声道,“你你你……你怎么……你是夜封?!”
乌贤闻言,没有多大的起伏,“夜封?是了,这名字却是许久未曾提到了……不知令弟这般执着于你,你是如何回应的才会让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弟,变成那副反骨的败家模样!”
他伸手往左边一指,帷幕瞬间拉开,里头坐落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许久不见的夜封正软在栏杆边上,此刻见到我,挣扎着靠上眼前的铁栅栏对着这边就是一阵怒吼:
“大哥!大哥你不能杀她!”
“闭嘴!”乌贤忽然瞪向我,“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当初不是你送了爷爷这样一个令人眼红觊觎的法物,我们一族又怎会遭到暗算以至于连着幻境一同坠下人间,法力渐失再回不了天界?!”
“……”
“如若不是你,我同爷爷又怎会在家父去了地府寻阿卓和后,为了避免容颜不变带来的困扰,只能对那些凡人声称,爷爷是我的父亲?!”
“……”
“所有的事都是你引起的,只能由你来结束!为了族人的将来,我就算身犯天罚也在所不惜!”
“哥!”
我扫了一眼远处的夜封,四肢都被透骨钉制住了行动,不能再让他涉险,便负手踱着步子打量四周,无甚在意道:
“你嫌弃这座幻境带给你们灾难,却不想想当初你们因着祖上的庇荫,年少轻狂惹了多少人的底线,想要灭了你们的人多了去,正确来说,想要杀了你同天赫的人数都数不完,夜一他们受牵连不过是他们眼红夜一得势,顺手报复罢了。”
“胡说八道!”
“我胡说?”冷冷一笑,手却堪堪停在了白玉阶梯的扶手上,“三千四百六十九年前,你带着天赫,一把火烧了青鸟一族抚养尚未化形的雏鸟棚子,牵连青鸟百余口重伤,不过是因为青鸟的族人在宴上私下提醒你们莫要调戏少女……两千九百八十年前,你命天赫一把毒烟熏哑了黄鹂一族的族长侄女的嗓子,就因为人家喜欢的是别人……还要我再说么?”
“不准你诋毁教主!”
天赫满脸戾气的自我头顶朝着天灵盖劈将下来,我尚未躲开,对面的乌贤却是伸手拦了,惨白着脸看着地板,“你的意思是,我族会有那样一劫,甚至于灭族……都是因我而起?”
“有果必有因,你该好好反省才是……你可知那回夜一为何要带着你们全族来我宫殿请见?”
二人皆不解的抬头,乌贤更是一脸疑惑,“爷爷奉命撰写的典籍大功告成,来向你……”
我叹了口气,“夜一是一族之长,自己的孙子犯下了那样的罪,只能带着全族人来我梧桐殿请罪,只是怕你这急躁性子又惹出什么祸端,没有说与你听罢了。”
“可是,你不是为了奖赏爷爷的功绩,才送的这幻境么!怎么可能会是请罪?!”




  第92章  他们想回家  之  迟来的阳春面

“我念着夜一是养育我的恩人,且对南地的贡献又大,甚至拼着命都要护着你们二人,只得答应他让他带着族人迁出南地,夜一曾说,先例不能破,该罚的还是要罚……你可知道禽族迁出南地的后果?缺了南地强大灵力的庇佑,别说修为灵力有没有进步,就是留得住命都成问题。”
“所以……所以他们才会……一个接着一个的……”乌贤怔愣的倒退几步,撞上同样震惊的天赫。
“你们要的不过是想借着力量,带族人回南地修养么?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你会……居然会帮我们?!别假惺惺!你会帮我们?!”天赫嘲讽的看着我,继而又无奈的望了望乌贤,“教主,别信她,我可以帮大家回去。”
乌贤一听到这,一把揪起天赫的衣襟就是一拳将他打翻在地,咆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自己当作祭品启动那个祭坛的法阵是不是?”
“你……知道了?”天赫脸色一白。
乌贤却是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强行往角落的一处空地拉去,脸色阴狠,“反正总要有一个人开启法阵,天赫的血哪有你来得纯正?”
“教主!伤了南帝可是要受天遣的!你不可……”
“哥!你要开阵,用我的血,别伤她!”
我眼见乌贤一把泛着青光明显带毒的匕首一亮,朝着我的腕上就要划下……
“乌贤!”
“哐啷!”一阵金属砸在地上的动静。
我前方多了个高大的身影,原就挺直的背现下已经明显的佝偻了,那人似乎打飞了乌贤手中的匕首,缓缓转过身来,用着一贯温柔却又慈爱的目光望着我。
“风儿,阿贤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震惊不能的看着曾经千年不会褪成苍白的乌发,现下却是鬓发斑白,原本记忆中平滑年轻的面容,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布满皱纹,染着历经沧桑的疲惫和虚弱!
我眼睛一酸,一把扑了过去。
“夜一!”
他伸手一接,像个慈祥的长辈那样拍着我的背,内疚道:
“吓着你了吧?我也没成想,还会再次碰上你……封儿能躲过那场劫难,多亏了你……”言罢,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夜封身上,目光触到透骨钉时眼神蓦地一沉,森然的望向乌贤,“莫非你这些年还没改掉这些毛病?他可是你亲弟弟!”
“……”乌贤没有说什么,仅是沉默的跌坐在墙角,而后,喃喃自语,“回不去了……会死……大家都会死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贤!”
我拉下正要走过去的夜一,起身来到乌贤企图带我过去的那块空地上,沉思。
夜一似乎发觉了什么,猛地就要冲过来。
我看也未看,伸手隔空一挡,无形的结界就隔开了这块空地与外头的大殿。
“风儿,你要做什么?!”
我抬头,朝他笑笑,“师父,你养我千年,我知道你一下子改不来这习惯,但……我还是要说,我现在叫做秦隐荷,你可以叫我小银子,我今年……该是过了二十,成了亲,有了孩子……”
“启动法阵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回南地的事我们会自己解……”
“回到南地后,你的法力容颜和身体都会恢复如初,到时候还怕以前喜欢你的那些女子嫌弃你?”
“……我无心于此。”
“别再念着她了,她可不是你的良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宝贝儿子早还在南地的时候就下界游玩去了,多年渺无音信,他那好玩的性子又怎会甘心同你待在一起?你本不知道转世成阿卓和的她二十年多年前就离世,抓我不过是想引她出来……”
“我……”
“说白了,你们昆仑教还是没有乌贤‘父亲’这号人物嘛~夜一你可真是心口不一~你骗了乌贤,说他爹去了地府找他娘亲骗了那么多年,还真是不容易~”
哪知夜一却是叹了口气,“烈儿真的是堕入了轮回,这个我没骗贤儿……转世后的他,你也认识。”
我忽然有些惊了,“谁?”
“我教圣子,乌烈,也就是人称江南容鬼煞的容府主人,容琛。”
然而,夜一话音刚落,不知为何剧烈的火焰突然像缺了水,正在火炉上剧烈挣扎翻腾的鱼那样,“哄”的一下将我吞噬,我淡定转头的一刹那,正好看见夜一紧皱眉头大喊着什么,下一秒,我的四周就只剩一片刺目的火焰。
定下心神,我默念起古老的法咒,火焰更炽好似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干净,却又被脚下的阵法无底洞般的吸附殆尽,为了维持火焰,我只能不断的催动凤火,身体像瞬间被抽光了力量,渐渐枯竭……
隐隐约约的,我看见四周都在地动山摇,渐渐的拔地而起。
铁栏杆里的震惊异常的夜封,墙角仍自喃喃自语时而哈哈大笑的乌贤,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天赫,以及冲到法阵外的透明结界边使劲捶打,容颜却在慢慢年轻的夜一……
所有的一切连着那大殿,那桃源般梦幻美好的凤仙岭,越来越远,徒留下我周身赤目鲜红的巨大咒符勾勒而成的法阵,以及冲天的凤火。
别了,夜封,别了,夜一……如果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
只一念之差,迅速衰竭的火焰瞬间消失干净,刺目的法阵在高速旋转下以我脚下为中心一收,尽数不见踪影。
四周再次恢复了寂静,不过与之前凤仙岭占据的时候不同,此刻鸟鸣阵阵,变回了真正的山林。
漆黑的夜幕下,我扶着一桩接一桩的树干往山下走去,艰难得面上发凉呼吸不畅,还曾几度滚落下山崖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我摇了摇发昏的脑袋,站立不稳,只得打哈哈扬笑。
“何妨妖怪?这么晚了,是要出来吃人不成?”
那人抿唇不语,见我实在是要一头倒下,便快步朝我走来。
我大急,踉跄着想要后退,结果倒退几步一个绊倒,就朝后倒去。
幸而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牢牢的抱了回去,继而一把勒进怀里,声音异常沙哑:
“我只是在等你回来,家里的饭菜……都凉了,我给你热热?”
听着那极力保持镇定的声音不自觉透出几声颤抖,我心下终于释然,索性一头倒在对方的怀里,反手搂住了他的腰,撒娇,“我的狐狸就是比别人来得体贴……怎么办?我离不开你了,谁叫你抓住了我的胃?我要你背我回去,不然不吃你做的饭菜~”
“好~”
趴在他的肩上,我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觉,很暖,很暖,暖到我不想睁开眼睛,就这么一直依恋下去。
“小银子。”
“……嗯?”搂着他脖子的手背上,有滚烫的什么落了下来,我知道,那是狐狸的眼泪,天上不期然下起了雨,且越下越大,我俩却并不急着找地方避雨,他走得很慢,慢到我快睁不开眼了。
“我新学了一种阳春面的做法,等下做给你尝尝?”
“……”
男人的动作一僵,脚步不自觉也跟着停了下来,而后,再次迈起,却比之前沉重了许多,大雨模糊了他的脸,合着泪水,打在了轻轻圈在他脖子的苍白双手上。
“你喜吃甜食,我找人学了你说的那种黄皮酱的方子……”
抱着他脖子的那双冰冷的手,毫无预兆的垂了下去。
他忽然一阵仓惶,转身一把抱下背上的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在瓢泼大雨中,犹如一只绝望无助的野兽,仰天凄厉长啸。

那日大雨,被困在山中的猎户和采药的老人,居然无意中在半山腰上空,隐约看到一条半透明的巨大青影,围着一团淡淡的红霞凄厉悲鸣,可接下来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人还倒在原地,天却已经放晴,早已是日上三竿!
有的人说那晚的青影是神龙显灵,因为有人看到青影的头上有角,有漂亮的鳞片和巨大的爪子。
有人说,那团红霞很像凤凰,却并不明确。
有人说……
有人还说……
总之,人人众说纷纭,没有谁会注意到,客栈不起眼的一处厢房,却是气氛紧张。

“咳咳,爷……你不要抓着我的衣襟猛摇好不好……咳咳……我还是个病人!不过是义务进去替她看看症状……咳、你松手!”苍溪被男人揪得快要说不出话了。
一旁的惜凤叹了口气,上前巧劲一使,分开了二人,“鹰使,你有话快说,没话说继续进去守着!”
“咳咳!”苍溪缓了口气,扶着一旁的墙壁夸张的抚额虚弱道,“那容老爷不是还在里面么?不用担心……”
恰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容琛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越早醒来越好,你先照顾,我去睡会儿。”
“惜凤,带父亲回房休息。”
“嗯。”
“咳咳,那个什么……我先去煎药。”
所有人都离开后,男人端了碗面条踉跄进屋。
……

嗯?好香的气味……忍不住肚子叽里咕噜的一阵闹腾。
四周的黑暗突然像潮水退去一般,渐渐明朗起来。
熟悉却又有些眼熟的房间,一见难忘的那抹青影如影随形,依旧守在窗前,只是紧闭的双目和眼下的青黑,不再似往日那般意气风发,带着化不开的浓郁忧愁,汇成了眉底那刀刻似的“川”痕,凭添了一股骇人的狠戾和绝决。
这家伙……我都说我没事,还是不信我!
将盖在身上厚实,且依旧温暖的锦被披到了他的肩上,不自觉的触到他的肩膀……之前许是心绪不稳没有注意,现下一看,狐狸居然瘦了那么多!以前还得体的衣衫咋一看还以为他是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的呢!
见他睡得挺沉,不好对他发作,只得闷闷的绕下床去,寻着刚才梦中嗅到的香味找过去……
不期然,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两两扣着的大碗,我赶紧扑过去,小心的揭开倒扣在上头的那只瓷碗。






 第四卷 采菊东篱下 一枝红杏出墙来 不如自挂东南枝!
 第93章 再见夜一 之 夜贤的“桃花”来了?!
果真是拌了甜酱的阳春面!还是这里买不到的黄皮酱!也不知道狐狸打哪里学来的,当下再管不了恁多,捧了大碗一边扮着面一边溜出房去……谁都不许跟我抢!
左拐右拐的也不知道窜到了哪里,总之应该是下了楼,待到我鬼鬼祟祟的转身一把掩上门,这才喘着粗气像那做贼心虚似的背靠着柴门滑坐在地,怀里特滑稽的死死抱着碗面。
瞅了瞅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陈旧的仓库,灰尘很厚。
我随便抹了个角落,二话不说坐下来就开始干掉那碗极对我胃口的面条。
外头突然有些吵杂,我不以为意的继续干着碗里的面条,最后连着碗底也一并消灭干净了,这才拍拍裙子上的灰尘,施施然的站起来,拎着那瓷碗悠闲的找着楼梯,打算回自己那客房再躺一会儿。
一团若隐若现的白雾自身边擦过,寻常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可是我的眼角却着实瞧清了说话的白衣人,是惜凤。
她对着身旁的人,“夫人不见了,结界没有反应,应该还在客栈里,速速去寻!”
等到我疑惑的想转身问个明白,人家那些个白影早就不见了踪迹,就算我想解释其实我就在这里,也无法了。
遂顺着他们的来路逆着走了回去,好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大堂,再走几步,便上了楼梯,见了自个儿的那间客栈大门。
“咳、爷你别着急,她说不定只是饿了出去找吃的……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呢~”一边使劲的朝侍立在右的青戈使眼色,“青戈你说对不对?”
青戈担忧的点点头,“爷还是身体要紧,切不可……”
我听到这,本想收回脚转身想退回去避避风头,没想到那手和脚竟专给我找茬的反其道而行,一把往前推开了房门。
“吱呀”的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无不一处透着紧张的窒息和提心吊胆的诡异。
我怔愣的望着朝狐狸跪了一地的青衫男子们,皆甚是悲愤的一抬头,一脸准备赴死的后悔自责神情,差点以为狐狸为了要章显自己的气势还是什么的,逼着一群良家富男去干什么蠢事,当即我特英雄气概的一大脚跨进了屋内。
所有人听到动静皆刷刷的将头扭了过来,除却一动不动的狐狸。
那帮青衣人一见到我,就好似得到了解脱,脸上立刻放光,匆匆朝狐狸告退,且恭敬的转身朝我高声喊了句“夫人”!
轰得我那是耳膜嗡嗡直响,之后那些个家伙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个干净利索速度,临走前还不望将门窗给掩好,这是作甚?!
我无力的耸耸肩膀,拍了拍作疼的耳朵。
转回头才发现,狐狸一脸苍白的坐在床沿,眼神空洞而麻木,彷佛这个世界不再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他捏得死紧的指缝间还有血迹渗出。
我坐到他身边,见他还是双目放空的将视线落在地板,也不知在看哪里,只得凑近,试探性的在他眼前挥挥手:
“沈狐狸?”
“……”
我忐忑着一颗小心脏,壮着兔子胆一把勾上狐狸的脖子,有些心虚的调笑:
“生什么气嘛~~我不过是肚子饿,看见桌上有东西吃~又怕吵到你睡觉,只得跑出去解决……还得防着人家来抢呢~”
“小银子。”
忽然,他缥缈的声音打断我,一把抱上我的手臂,牢牢的将我搂在怀里,“为夫做的面,可还入得了夫人的眼?”声音温柔,不似那以往要发作的样子。
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居然不跟我拌嘴?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甚好,甚好啊……”
他忽而像个得了赞赏和糖葫芦的小孩子,得意的扬笑,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笑容开怀,“夫人喜欢就好,为夫以后天天换着花样给你煮,别到处乱跑的让人好生看笑话,我的人,可不许别人指手画脚的欺负!”
“欺负?我没……”下意识的抬头看他,却发现与他口气里的撒娇和得意完全不同的阴狠神色,正盯着角落的某处。
嗯,月色还不错,这才一会儿,阴影处便传出一声叹息,继而迈步走出一个人影来。
我着实是惊了一惊,指着来人就是一阵激动,“夜夜夜……夜一?!你怎么还没走?你就不怕反间的戾气将你元神耗尽?!”
夜一怔了怔,停下步子想了想,了然一笑,示意身后,不多久,身后也跟出了一个高挑的人影,颇为不情愿的站到了夜一身旁,夜一这才开口:
“逆孙!冲撞了凤主还这般作态,赶紧过来赔罪!”
那高挑人影冷冷的哼了一声,咬着唇一撩袍摆,缓缓的单膝跪下,那张脸却是看得我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他扬声道:
“乌凤族夜贤,有眼不识凤主泰山,还请凤主赎罪。”
“铮————”
一柄利刃已牢牢的指在那人的心口前,我赶紧冲下床去压下狐狸执剑的手,那边的夜一已经将人给拖回几步,声色俱厉的就给了那人一掌:
“贤儿!你怎还是这个脾气,要让整个乌凤一族都要替你这性子背上灭族的黑锅么?!”而后赶紧将那人护在身后,遥遥对着我同狐狸就是一拜,自责非常,“两位帝君,请赎劣孙无礼之失,一切过错由老臣承担便是!”
狐狸阴狠的视线缓缓落在夜一身上,不动声色,半晌后,空洞的视线落在我按着他执剑的手背上,最后看了看我,淡淡扬笑收剑入鞘,“我去给你煮面,莫要让我等太久,糊了就不好吃。”
我被狐狸瞬间的变脸吓得不轻,赶紧点头应下,他这才施施然转身走出房间。
“凤主,老臣有罪!”
忽然,那边的夜一刷的一下又要跪,我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待他抬起头来,已是眼眶都红了,我震惊不能,当年的夜一无论多么凶险的环境与追杀,带着年幼的我硬是杀出一条生路,都未见他皱一下眉头,如今这……
“夜一,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就冲着你是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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