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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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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硬是杀出一条生路,都未见他皱一下眉头,如今这……
“夜一,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就冲着你是我的恩人,我也不能这么受你一拜。”
夜一叹了口气,扫了眼身后还是气哼哼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乌贤你个逆孙!怎么就没你弟弟万分之一的懂事?!”
教主乌贤,现在应该称为乌凤族少主的夜贤闻言冷冷的扫了夜一一眼,“既然这么嫌弃我,怎么不去怪娘亲当年不早些将弟弟带到这世上?说不定这少主一职就能顺理成章的交到了弟弟手上,你们可就皆大欢喜了不是?”
夜一脸色一白,兜手又是一掌扇歪了夜贤的俊脸。
我大惊,眼看就要上演训孙大战引来外头不必要的麻烦,赶紧上前挡在夜贤面前,拦着夜一打笑脸劝道,“义父,您消消气……您看您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年轻,再多添皱纹可就不好看了啊~”
夜一下意识的瞪我一眼,“没大没小!怕添皱纹的是你,我担心什么?你让……”忽而反应过来,蓦地收手恭敬垂眸,“老臣逾矩了。”
我嘴一扁,“当上凤主之后你就老是这样臣啊臣的,更别说做那劳什子的南帝了,我到底是晕了哪门子的头才会听你的话去坐了那些个交椅啊!”
夜一挫败的望了我一眼,颇有点仰望苍天45度的无语凝噎,“挚友……夜某对不住你啊……那么好的一个苗苗就毁在了夜某的手里,夜某惭愧……”
我嘴角一扯,“你的意思是,还不如当初把我扔在那里等着被人乱刀砍死都比现在好?”
夜一眸底精光一闪而逝,“啊,老夫只是……”
“是是是~您老吃过的虫子比我吃过的树叶还多对不对?”
“爷爷。”突然,身后的夜贤上前一步,“若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混帐!给我站住!”夜一果真恢复得不错,身手矫健的居然一步越过我冲上前去将夜贤的衣领提将过来,亏得夜贤居然也不反抗,夜一气势汹汹的提着他对我说道,“他不说话我倒还忘记了……这小子胆敢冲撞你,自是要留在你身边为奴为仆的,等你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放他回来。”
“爷爷!”夜贤横眉竖目。
夜一见他闹腾,只得松开手,而我居然看见刚才急吼吼老想跑路的夜贤居然脚下生根似的不再动弹,干脆一把坐在椅子上狂放不羁的倒茶喝,就像在等什么结果似的。
夜一见状,示意我跟他来到角落,还未张口,我就瞅见椅子上的夜贤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切!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感情来给我当仆人使唤是小,这爷孙俩还打着歪主意来找事才是真!
夜一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家的臭小子,犹豫半天,才一横心,压低声音道: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好了,贤儿看上了你的那个白龙马护卫,自从回了南地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宁,这不,正好揪着他来给你赔罪,不然,他肯来给你摆这么大的面子给你请罪?”
我抖了抖,什么?白龙马?狐狸让白龙马给他拉车?!青戈和惜凤居然是白龙马?!
遂忐忑的偷偷瞅了一眼椅子上明着是在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空茶杯,实则仔细听着这边动静的夜贤,颤着声音反问,“青戈惜凤姐妹都是面无表情的冷美人,你可要想好了,先不说把她们娶回去夜贤必定会成为妻管严,单就是她们姐妹花答不答应嫁到你们家都还是个问题!”
夜一头痛的抚额,“我这不是没办法了,才顶着被东帝灭口的危险来找你的么?”
我愤愤的一拳砸上他厚实的肩膀,“所以你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决定让他到我这里来混吃混喝,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得美!到时候你那脸蛋贼俊贼俊的漂亮孙子被人家揍得鼻青脸肿,我可不管!”
“哼~只要他不在族里闹腾,你就算折了他的腿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那边的夜贤背脊明显僵了。
我默默的叹口气,夜贤,你摊上这样一个老顽童似的爷爷,真不知是你的福气,还是你上辈子欠了谁的孽债,活该倒霉!
乌凤有族长如此,万年无忧啊……
然而,没有预兆的,紧闭的屋门突然“哐啷”一声被一阵飓风,不对,应该是杀气撞开了。
门口立着个阴晴不明的家伙,手里一碗阳春面香气四溢好不诱人,更衬得旁的那张被垂下的乌发半遮半掩的俊颜神色莫辨,出口的声音却是温柔带笑:
“夫人,面做好了。”




  第94章 夜一找的人 之 都是赌气惹的祸!
“夫人,面做好了。”
我看着面色如沐春风的男人,正端着个托盘,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狐、狐狸?!”
狐狸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在桌边坐下,一边夹起一块子面条对着我轻轻张嘴,“啊”的一声,我竟下意识的跟着张开了嘴,可口劲道的面条就送到了嘴里。
狐狸认真的喂着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如今我们人手已经够了,再多张吃饭的嘴,恐怕会入不敷出……夫人,夫君我煮的面,尚可?”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吃着嘴里可口的面条沉浸在美人的诱惑中,没得回神。
“那……”狐狸眼波一转一绕,那道越过我肩膀,落向我身后的眼神瞬间冷若冰霜,“闲杂人等自不必你费心……夜前辈,大门在那里,请了。”说罢,再不理会夜一爷孙二人,径自往我嘴里“塞”面条,看那认真的神色,彷佛往我嘴里“塞”面条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
我赶紧拉回被狐狸迷惑远去的神智,一把按下他喂着面条的筷子,颇有不悦:
“你什么意思嘛!人家同夜一那么久没见,你就这么把人家打发走了?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南地堂堂的一介帝君,掌管飞禽各族无数,要不是因为跟了你,我至于抛下家乡同你远走高飞么!”
狐狸闻言,忽地抬起头,亮出几乎能闪花人眼的笑容,执起我那在桌下意图对他不轨的毛爪,柔声道,“我知晓当初你的决定付出的牺牲,可我却从不后悔将你娶进我东地,东地遍地皆是水乡泽国,上翔不了天,下潜不了水,不得已终日困在我那宫殿,委屈你了……”
我脸一红,迅速的甩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嘴硬道:
“胡扯什么!谁会为你牺牲?别开玩笑了!别、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不错的皮相所有人都会喜欢你!天下间比你好看的人多了去,我难不成就只能吊死在你这一颗树上?那么狠心把毛球丢给阿谨照顾就出来游山玩水你也好意思!”
“……嗯?说自己要出去玩些日子,打着我的口号逼着谨儿接下照顾毛球的,到底是谁来着?”
……当然是我,可我能承认么?一旦承认,我便再无任何翻身的机会了!
“总、总之……中国是公鸡形状也好,房租上涨也好,这个月没有月钱也好,全都是你的错!”我红着脸甩下一堆气话,愤愤的摔门而出,天知道我是气疯了还是害羞到脑充血,再在这里待下去,迟早都得把小命给交代了!
当下不再犹豫,一大脚丫子踹翻了隔壁苍溪的客房大门,飞身而入,恰巧正撞见揉着睡眼正半撑起身子的苍溪,一幅秀色可餐,放开毛爪尽情来蹂躏我的销魂模样迷离的往过来……
不,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那欲遮还羞的浅薄被单下……是一副若隐若现的精壮白皙且修长的身体……嗯,男人的身体……一丝不挂!
怔愣的我还未出声,那厮忽然警醒过来,揪着身前捉襟见肘的可怜被单,又羞又怒的指着我顺手一个瓷枕就兜头砸了过来。
“混帐你个杂碎!”
而我,偏巧不巧的正因了苍溪那惊艳一刻还未回过神,就被那凉飕飕的瓷枕给一把砸了个满头开花,我顿时觉着风中凌乱,也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
“爷爷,拜托你下次不要再用那样拙劣的借口成不?”夜贤无可奈何的瞥了夜一一眼,再不似刚才的局促与紧张。
夜一冷哼一声,也将刚刚嘻笑的神色一敛,凝重的望向径自端坐着的沈景恒,沉目:
“往生池那事,凤主虽然不追究,我却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好自为之。”
沈景恒眼皮半垂,淡漠之间,东帝威严尽显,“我与她之事,不劳他人操心。”
夜一眸底的杀意一闪便逝,转身负手,“贤儿对此地阵法最是熟悉,他会带你们出了城外保护的法阵。”
沈景恒挑眉,仍旧不动声色的垂着眸子:
“你会出手帮忙?”
似是不信,还带了些讥讽。
夜贤面色一沉,正要上前,却被夜一伸手挡了下来,夜一冷哼一声,“我们帮的不是你,凤主现下身份已经暴露,觊觎她内丹的家伙只增不减,你能护着她多久?”继而将一方瓷瓶放在桌上,郑重道,“天劫刚过,现下烈儿力量大不如前,于你恢复是有心无力,这丹药可助你修炼,若凤主再有个闪失,我乌凤一族就是拼了个鱼死网破,也定要你们东地血流成河!”
“……如此,多谢。”沈景恒将瓷瓶纳入袖中,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我说,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撑着膝盖靠在墙边直喘气,一边瞪着前方也跟着停下,转身阴着脸朝我大步走来的苍溪,“不就是无意中窥见了你那豆芽菜似的身板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女人还较真?生什么气啊真是的!”
“你……”闻言,他本就铁青的脸一阵红一阵黑,最后染上煞白,指着我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咬牙切齿,“你居然还有胆子提?!”
我无辜,“要损失也是我亏好不好?万一我真长了针眼……”话未完,就见苍溪身后不远处飘过一道白影,我下意识往那个白影消失的方向一冲,结果手臂一紧。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瞪了苍溪一眼,“做什么?!没看见那个白影很可疑么?要真没事会黑灯瞎火将近天黑的时候跑人家屋顶借路?”
苍溪神色稍正,警惕的扫了扫四周,不着痕迹的挡在我身前。
“不许追,少惹事,明白?”
趁着他分神说话的空挡,我一把挣开了他的禁锢,一边朝着白影晃去的方向狂奔,“本姑奶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着!”
“你……”
好不容易追出了城外,却再难发现那抹白影了,
“你跑什么?!”
我只觉得肩膀上一股大力将我生生扳了过去,我下意识的甩过一根火鞭……
“喂!你犯得着这么烧我么?”
我这才看清,抓着我肩膀的是苍溪,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怎么跟过来了?”
苍溪没好气的白我一眼,拍了拍被我那火鞭燎了边的袖口,“要不是怕你闯祸谁会跟着你屁股跑?!”继而又不经意的扫了扫四周,“你可真会惹事,这般冒失的出城,没有那个夜老头或者夜小子在,怎么出阵?都叫你别乱跑!麻烦……”
我不甘的撞了他肩膀一下,“我又没有让你跟来,再说了,我额头上的伤不还是你砸的?我那时候要是打道回府,狐狸看到这个伤口保不准就把你大卸八块了好不?我不回去可是替你着想!”
苍溪横眉竖目的瞪,“不回去就不回去,可你傻子似的看到个人影就跟过来是怎么着?送羊入虎口?!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圈套好不?哼~也只有你这种笨蛋主子才会干出这种蠢事!”
“你才蠢!苯鹰!”
“死凤凰你说什么?!”
“呵……”
忽然,阴森的空中传来一阵嘲讽的轻笑,我俩同时停下了动作,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不期然,那边的阴影缓缓现出了一个虚幻的人影。
我凑近苍溪,盯着那渐渐清晰的人影,问,“是人是鬼?”
一个暴栗砸下,“当然是人!”
我委屈的捂着被敲疼的额头,“这么凶做什么?我不是怕你怕黑怕鬼又怕迷路缓和气氛么……”
“你少来!到底是谁怕黑怕鬼怕迷路啊!”继而不屑的扫了我使劲扯着他袖子的手一眼,冷哼。
我纳纳的收回手,不甚在意的飘来一句,“我出城的事,你没有通知狐狸吧?”
苍溪见鬼一样上下打量我一番,“你认为爷凭什么大方的让你随意上街?用得着我去报告才怪,跟在你身后的那些暗卫倒是比我手脚利索!”
“你……”
“嘎嘎嘎嘎————”
虚幻的模糊人影自空中一个挥袖,阴森寂静的四周便骚动起来。
苍溪一把将我拉在身后,随着诡异的声音自四周的黑暗中包抄过来,我瞅见漆夜下一双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月光一照,竟是成片成片看不到尽头的骷髅和僵尸!
浓郁的紫黑烟雾萦绕在那些大军的周围,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而至。
“咳、咳咳……”呼吸猛地一滞,我忍不住揪紧了衣襟。
苍溪袖袍一挥,一片玄羽化作利刃纷纷卸掉了涌上来的一批骷髅大军,迅速侵袭而来的烟雾也跟着阻了阻。
然而,前赴后继,那些个没有生命的家伙就像是敢死队携着大量的生化武器,不要命的直往这里冲来,苍溪纵使用了术法,没多久便大汗淋漓,螳臂当车这个词,我终于体会到了。
“腾——————”
一把赤目的火焰吞吐着火舌将再次涌上来的大军吞噬殆尽,焦黑的白骨又一次被身后的骷髅们踩踏而上。
持着火鞭的手早已麻木,我头重脚轻的倒了下去。
“坚持住!”
不远处的一团黑影这般朝我喊着,我想回他一声,怎奈喉头干涩发疼,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出不了声。
忽然,背后狂风大作,一道杀气十足的阴风直直袭向我的后脑勺……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就连翻身都做不到,更何况躲避那致命的一剑?!
就在我快要闭上眼睛迎接这身后的暗算时,另一道劲气十足的剑气随着一声铮鸣,生生断了原先杀向我那柄剑的去势,金属特有的撞击声炸在耳边,待到我转头去看,那柄断剑已然冰冷的躺在了地上,连同那个持剑的骷髅。
“撤!”
一道熟悉的声音想在耳畔,不远处的人影甫一听到这声音,看也未看就一个纵跃脱离了战圈,忽而化作一道黑光直奔天际。
身后那人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同时也化作一段青光追上。
一路上,我的神智既昏沉又有些清醒,好不容易睁开眼皮,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山洞中,不期然看到俯首睡在一旁抓着我的手的狐狸,以及不远处靠着洞壁闭目小憩的苍溪。




第95章 狐妖白无痕 之 差点踏上东帝后位的女人
洞中燃着的火很是旺盛,映着狐狸轻皱眉宇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令人移不开眼……
忍不住想伸手去抚平他眉宇间的“川”字,可我刚一动作,身上便毫无预兆的袭上一阵僵麻的疼痛,好似掉进冰窟里不能挣扎。
“咳!咳咳……咳……”
“小银子!”
经着这一咳一吼的动静,我觉着是个尸体都能惊醒过来,更何况窝在角落闭目小憩的苍溪?苍溪揉了揉眼睛,看清状况后很是郁闷的瞪了我一眼,正要起身往洞外走去。
“等等!”我压下咳嗽,“连环阵不是我们能轻易给解开的,你这般冒失的闯出去,再想找回来就难了,我瞧着这地方倒是不错,只要不出这里,至少不会……咳咳……”
我忽然不敢拿开自己捂着嘴巴,却掌心染上了鲜红的手,我忽然不敢去看身边越发紧张搂着自己的狐狸。
居然闹到了咳血的地步,这里的瘴毒还真是……莫非是主人的怨念所为?
苍溪果真没说什么,再次坐回了角落,拿着身上的外袍一盖头,再也不打算理会我们这边。
我厚着脸皮没事人似的一把手当抹布一样往泥巴地上使劲擦,一边很自然的迎向狐狸那双充血焦虑的眸子,笑得没心没肺,“怎么了?把你吵醒,脾气就上来了是不是?”
狐狸叹了口气,无奈的伸手理顺我耳边的碎发,声音沙哑:
“迟早要替你操碎了这个心……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别出城,尤其是入了夜?”
我嘟嘴,心虚使然,擦着泥巴地的手也下意识的用起了狠劲儿,“那什么……我不是见街上没人了挺没意思的么,所以……”
狐狸却是一把抢过我使劲蹭泥巴的手,似乎看不见那上头沾染的血渍,撕了自己袖袍一角便小心的擦拭起来,神情格外认真,看得我真是有些惊了!
嗯,受宠若惊……且绝大多数是因着自己心虚,明明不听他的话偷跑出来,还很白痴的中了别人的圈套,差点被不知哪路的妖怪给吃了个精光,想想狐狸见到我都不该是现在这个态度吧……
我忐忑的便不时偷偷打量着狐狸的每一个细节,身怕这家伙平静的表面突然一个转头就是狂风暴雨,这家伙的变脸速度和程度我可是见识过的。
相信看过他发火的人,都不会再有胆量去试试他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绝活”!
暴风雨前的平静啊……我被煎熬得不成样,终于,我抖着唇开口。
“狐、狐狸……”
“……嗯。”
“那个什么……”
“说。”
我咬咬牙,特爷们的一把抹去嘴角碍事的血渍,凶神恶煞道,“你要发火赶紧的来,别他-妈的给了颗糖果再来一巴掌,先甜后苦有多折磨人你不懂啊?!”天知道我隐在角落的手都在发抖!
能吼上狐狸一句,真不是个平常人能做到的事!
没想到狐狸扬起浅笑,“我要真折磨起人来,也不是这般温柔……为夫觉着,那套折磨人的法子你不会想尝试的。”
虽然在笑,温柔的语气却透着认真,带了点淡淡的威严,冰冷没有温度。
我不自觉的笑不出来了,狐狸不是没生气,也不是没有底线,只是纵容多了,难免就会侍宠而骄,忘了此人当初杀伐狠绝的一面。
敛了笑,我撑起身子,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背着他我同样冷道:
“沈景恒,我承认擅自跑出城外是我不对,我承认这么轻易就中了他人的圈套也是我不对,但是……我不容许有歹人妄图干涉你我之事,尤其是想插足你我之间!”
沉目一挥袖,一方白影便自虚空中出现,被掌风所扫一个闷响撞上山洞的墙壁,直直的跌到地上,爬都爬不起。
我缓步走上前,冷得没有温度的手一把钳起那人的脸。
“哪来的骚狐狸?居然敢打我家男人的主意?!”
不错,这个白衣女人便是我在街上看到的那抹白影,那时候好巧不巧正从狐狸的屋内跃窗而出,看神情并不像是被赶出来的,也没有任何的慌张,况且狐狸屋里还亮着灯,窗户纸上甚至还印着狐狸闲坐灯前饮茶的剪影!
这说明什么?是狐狸邀这狐妖进去的,还请她喝茶!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他-妈的混蛋还有心情逛大街?!闯出城外还算是好的了!
狐妖受了内伤,雪白的狐狸尾巴现了出来,此刻水灵灵的一双黑眸不卑不亢的望向我,出口的却是柔柔弱弱,一副我见尤怜的西子捧心形象:
“这位姐姐,不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姐姐莫要生气,妹妹给你道歉可好……”
我额上青筋大跳,一把揪着她的衣襟就甩在地上,发狠的目直直逼视下来,“白无痕!你要是想修炼大街上男人那么多随便你挑,不许再打他的主意!”
“哦?我为什么不能打青龙的主意?我喜欢他你不是早几万年前就知道的事了?要不是你,当初坐上东帝帝后位置的人可就是我狐仙白无痕了,也不至于被你害得夺去修为,打下凡间沦为一介低微的狐妖!”
白无痕借着我挡住身后狐狸的视线,阴着神色诡异的盯住我的眼,不再似刚才所表现在狐狸面前的柔弱单纯。
我真想一掌拍死她!可惜我不能,只得忍下怒火,“既然你设下了这个圈套,我又很给你面子的中了你的局,看在我这么‘配合’你的面子上,带我们出去。”
然而,此时一道男声响在了我身后不足一米的地方。
他说,放开小白。
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喃喃道,“多少年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喊她小白……你忘了当初为了成为你的妻,她毁了我的……”
狐狸面上没有表情,仍是那句话,“放开小白。”
威严的像个身处高位的掌权者……不,是我自己忘了,他本就是东帝,掌管诺大个东地的帝君……
我嘲讽一笑,缓缓转回头,是我的错觉么?白无痕虽然很快的朝我望来,但是,刚才的她确实一直盯着狐狸,盯着他的眼,似乎眸底还有什么诡异的东西飘过,转瞬即逝……
然而,我的心太乱,根本没有办法去琢磨这些。
那时候,在我遇到他之前,他们在天界是人人称羡的一对,天帝早早就有意将他们指婚,若是没有当年的死缠烂打,未必就会有当年的南帝嫁给东帝的局面,狐狸他……也是因了我缠得麻烦了,才亲自上书毁了同狐仙的婚约么?
虽然他从来不同我说,可难保他不这么想。
后来,在我同他准备拜堂的前夜,白无痕突然闯进我南地所居梧桐殿,引了禁术妄图将我碎了内丹散魂。
那一夜,南地上空雷鸣大作,无数的惊雷砸在梧桐殿上,惊雷克了我所有的法力,甚至制住了我的元神,我只能任由她狰狞着掐起我的脖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将狐狸随身配饰的那把缠绕无数闪电的宝剑,刺向我内丹所在……
狐狸和鹰使他们赶到的时候,白无痕晕在了地上,我面无表情的负手立在窗边,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天帝事后降罪白无痕,夺了她的修为降下凡间为妖。
南帝同东帝的大婚风光无限,却无人知晓,那夜带着禁术的那柄剑,早就震碎了南帝的内丹临风珠,不过是南帝拼了上万年的修为,将蔓延至内丹表层的裂缝勉强补上罢了,珠内早已是千疮百孔。
这事,并无几人知晓,包括他。
否则,之后势均力敌的二人,又怎会轻易的被他封印?又怎会被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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