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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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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我一定会嫁!

“小……公子!你等等我啊!那手镯不是顶好看的么~”红莺跟在后头小声嘀咕着,仍是恋恋不舍的望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首饰铺子。
我撅噘嘴,不甚在意的冷哼,“那么只小镯子也敢开天价卖,不想做生意了是吧?本小……咳,本公子我还偏就不买了!”眼底却有着不舍,那镯子确实是不错的,是难得一见的玄紫玉打造的玉镯,但是……唉!再不能像以往那样大肆挥霍银子了,得为以后做些准备才行!咬咬牙,我扭头就走,再不理会身后的首饰铺子!
“小银子。”刚刚埋头转过一个拐角,就有一个人影挡在了前面,我一时没刹住车,一头撞了上去,鼻子一酸,差点就要眼红打个喷嚏,哪知却感到一只手揉在了额头,头顶那人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责备,“总是这么毛躁的性子~”
我愣了愣,抬头看着那人,蹭蹭蹭往后急退几步贴在身后的墙上,倒把刚刚赶到的红莺一个踉跄撞翻在地,抖着手,我颤巍巍的指着那人,“你你你……陈文静你今天脑袋没烧坏吧?没事学什么大师兄对着锦兰师姐的语气说话啊……”
我拍了拍自己被吓得不清的小心肝,陈文静这家伙,近些年越来越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是总模仿大师兄,也就是他那个长得同他有七八分像的亲大哥总来我面前吓我,要不就是阴阳怪气的说着奇怪的话,就像今日……
陈文静收回定在半空的手,“没有,今日无聊得很,好不容易在街上逮着你,不逗逗那就可惜了~”
这家伙!刚想转身走开,突然觉着手里似乎多了个物什,展开一看,赫然一抹贵气的紫镯静静的躺在了手掌心,一旁的红莺揉着被撞疼的胳膊肘站了起来,乍一看这镯子,立刻指着它惊呼一声,“呀!这不是刚才的那枚天价紫镯么?怎么会……”
我愣愣的望向陈文静,他却是一脸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那老板坑你们来着,我也就费了些嘴皮子的功夫,几两银子就买下来了,你不是喜欢么?喏~戴来看看~”
“陈文静。”我默默的看了一眼掌中的手镯,唤了声,他淡淡的看了过来,“本来就想着要去找你的,八月初九,婚礼应该挺不错,希望你能来参加,这是请贴,我亲手写的。”自袖中递出一张大红贴双喜的请贴。
他脸色一白,半垂着眸子半天没有动静,让我举在半空的手好是尴尬,我刚要叹气,他却将将把头抬了起来,“你喜欢那个景王?”
我歪着头想了想,“没有,我不认识他啊~”
陈文静惨白的脸此时才泛出了一丝血色,他松了口气,“为何要嫁给他?若是要逃婚,我可以帮你……”
手一挥堪堪止住了他的下文,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声音压低,“师父前些天飞鸽传书给我,只要我答应嫁给景王,整个血剑堂和倚红楼以及一众势力就归我调遣,四年,只要给我四年就好,陈文静,你名下的倚红楼可愿助我?四年之后我和爹爹他们就会归隐漠北,再不理会他们朝堂之争。”其实,我还向卓青云提出了条件,那就是凤血草。
微笑再次跃上了他的嘴角,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原因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爹爹安心的回到漠北,跟母亲还有哥哥过完这一生,爹爹年岁过几年就不再利索了,我等得了,爹爹等不了,不就是嫁人么,又不会少块肉,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这些年来你还不懂我心中所求么?”没有凤血草,一切都是浮云,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陪父母共享天伦呢……
“无妨。”陈文静负手转身,“紫镯你先收好,这就是你进出倚红楼的信物了~让我出面帮你可以,我只有两个要求~”
“说。”
“第一,不许你喜欢上那个景王。”
我还道是什么呢,那个狐狸谁喜欢喜欢去,我会看上他?遂不屑道,“可以。”
“第二嘛……”突然,他一个转身就来到面前,贴得极近,吓得我又蹭蹭蹭狂退几步贴墙脚去了,那家伙却一把跟着将我逼到墙边,很是压迫的将视线连同那张脸逼下,“很简单~第二就是,四年后你们秦家成功抽身隐居漠北的时候,嫁给我,我们一起去漠北生活。”
我几乎被他的这句话给震得心跳都停了,呐呐的刚要开口骂他一句“你发什么疯”,他立刻退开几步,再次转身。
“呐!你没出声就当作你答应了啊~”啊?这家伙耍无赖不是?我这辈子就没打算跟着另一个男人过日子了,这家伙我一开始就当他是姐妹,他怎么……却见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脚步倒很是轻快的向着远处走去,“什么时候来倚红楼都可以,若是碰到我不在楼里,你就拿着这信物给小姚,她知道该怎么做~”
待得陈文静走远了,红莺才颤巍巍的扶着墙边走了过来,后怕道,“这、这陈二老板脑子没事吧?怎么会提那样的要求?”
我同样也是纳闷,皱眉,“哎呀,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有他帮忙事情不就顺利一点么?到时候我提前跑路,哪会让他找得到我?到时候你可别拖我后腿啊,不然直接丢下你带着杨烈我就走~”
“小姐!”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杨烈和你一起带回漠北行了不?”折扇一打,我顺着巷子口就往前走去。





第11章 无事献殷勤 之 一个酥糕引出的麻烦!

红莺继续跟在身边嚷嚷,“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逍遥啊,公子?”
“哼~当然是去五味楼大吃一顿啊~”
“可是,你不是说要省钱跑路么?刚才那么一个镯子都不舍得买~”
“苯~既然陈文静答应出手帮忙了,问他要点银子花花他会不肯?把帐记在倚红楼陈二老板名下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们去五味楼还用得着花银子么?矫情~”
红莺被打了个暴栗在头,委委屈曲的回道,“还不是因为人家陈二老板在那里有专用的厢房位置,不用花钱不用预定,你冒着他的名头骗吃骗喝人家陈二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得了吧?你要是不想去吃就回府去,少你那一份我可以吃更多的!”
“哎呀!小姐你真是太爱开玩笑了~我怎么会不去呢?万一有人对你不利什么的,没个护卫在身边总归不好吧~”红莺这丫头嘴馋的毛病也被我给带坏了~铜墙似的一个铁人把柄居然是嘴馋,说出去可要把人给笑死~
我面上虽冷,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小姐’还是‘公子’?”
“呵呵~当然是公子了~公子请~”
“那还差不多~带路!”
“得令~”

五味楼翠竹轩
“来咯~二位客官,您要的翠湖碧玉糕~”店小二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递上盘里的东西。
我凉凉的扫了一眼那盘碧绿碧绿的点心,眉毛一挑,一旁的红莺却是“咦”额一声凑过来,鼻子嗅了嗅。
“这个豆糕怎么和那天府里那个谁送来的豆糕一摸一样?”继而对着店小二挥了挥手,“我们来五味楼不点点心的,别是看错了菜单吧?没让上这盘啊~”
“这盘翠湖碧玉糕是我让厨房弄的~”沉重的帘子一撩,眼看着就走进一个男人,示意店小二退下后,自若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草兄,好久不见了~真是有缘啊~”
我抱拳侧首推了推,“幸会幸会~沈兄也来此地作‘陪’?”鬼才相信什么有缘啊幸会之类的!沈流枫当真是阴魂不散啊~同一旁的红莺默默对视一番,感慨,遂指着这盘绿意盎然的点心微笑道,“沈兄的点心转到我们这桌来实在是对不住,不若我让小二送到你那桌……”其意就是,你点的东西不要乱放,省得最后店小二嚷着要我付这糕点的钱我心里不痛快,再有一层含义就是,你老人家赶紧走了了事,你一来,我和红莺本来带着极好的兴致来此大饱口福的心情全被带坏了就不好什么的……
然而,此狐狸面皮不是一般的厚,没什么事的坐在那里捏起点心就吃起来,“哦~无事就来这里逛逛,正好没有位置了,过来趁趁草兄的包间吃个方便,草兄别介意哈~随意就好~唔~这糕点忒甜了,要不,你试试?之前不是说不够甜么?”
我半信半疑的看了对方那副叫做真诚的表情一眼,小小的自一块点心上扳了一个小角,放到舌尖上尝了尝,红莺瞪着张水灵灵的大眼睛静待我的反应……我眉毛一挑,有些惊愕的看向沈流枫那只狐狸,狐狸也跟着眉毛一挑,再次捏了块糕点径自咬着吃。
“哎哎?怎么样?”红莺很是八卦的凑过来问。
我皱着眉头望着手里被咬了一小口的点心,有些难以置信,“不错~好吃……”
红莺许是没见过我这副模样,好奇的自那盘里也捏来一块,看了半天,“跟那天的豆糕没什么区别啊,我那天吃得很满意,可小姐的口味那是一个变态啊,我的满意就等于小姐的不满意……”接着,“啊鸣”一口咬下点心……
我侧目,就看见红莺脸色一变,整口就把那点心全吐了出来,她颤巍巍的伸手指着仍径自吃的享受的沈流枫,不淡定的吼到,“本来我以为我们家公子在口味上已经算是变态了,没想到今日遇上一个比他还要变态的魔鬼!这么甜到发腻的点心,你们居然吃得这么欢脱,我真是……”下一秒,红莺就跑到角落猛灌茶水去了。
我目光淡淡的扫过吃得面不改色的沈流枫,除了天生口味重,要么就是这个狐狸很会装,红莺说此人是个变态果然没错~“让沈公子见笑了,小厮没见过世面,小题大做了些~见谅啊~”
沈流枫仰头哈哈一笑,扇子一打,风骚的扇了扇,“哪里哪里~原来草某的口味也与在下这么特别,真是好巧~来来来~这么好吃的点心既然草兄中意,一起来吃,别客气啊~”
也是,不吃白不吃,“先声明啊~这盘点心是沈兄自己点的,我可不负责结帐~”
“唉~草兄这是哪的话?做兄弟的自当会考虑,这一桌今日在下请了!”
我心下肉痛,不用你请,你把银子给了我就成……但面上却神色未变,“好说好说~沈兄随意就好~哈哈、哈哈哈……”
一顿不甚舒畅的吃食就在相互的奉承中度过了,我心头那个气啊,一顿饭下来什么也没吃着,全都在陪那个狐狸吃他那个什么翠湖碧玉糕,把我好端端的一桌美食全给毁了!
回到府中已是晚饭时分,好在母亲亲自下厨煮了我最爱吃的小油鸡,吃得我那叫一个舒服,一扫五味楼的不快啊!
待到回房,入夜的秦府虽然静,却仍有那丝温暖的人气在,以后嫁去了景王府,恐怕就再也找不到这种令人心安的归宿了吧……没想到那么快就要离开这座诺大的秦府了,再怎么说在这里也生活了十几年,唉……
“小姐~晚饭的小油鸡虽然夫人处理过了,但油腻还是要小心的,要不要来点茶解解腻?”红莺那个大嗓门还未推门进来就在外头唧唧喳喳的嚷了起来,我好笑的摇摇头,刚要起身,胸口蓦地一扯,剧痛便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几乎是在瞬间就僵冷的四肢……
“嗖————钉!”
“什么人?!”红莺一声冷喝,隐在角落里的杨烈身影一晃就掠了出去。
红莺急急推门而入,做势就要来扶,我闲闲的挥了挥手,让守在屋外的青岚注意周围情况,这才来到墙面将钉了纸条的飞镖取下,还未展开,杨烈已然颇有不甘的回来了,果不其然,对方有备而来,追到一半便不见了踪影。
纸条展开,是一行力透纸背的好书法:若想活命,今夜子时,五味楼翠竹轩见,沈流枫。
我眼神一寒,甩袖推门而去,一旁的红莺却是急了,“小姐,不如让我跟着吧!那个沈变态既然能对你下毒,什么事还做不出来?”
我摇摇头,“你们谁也别跟来,那家伙就是想让我一个人去赴约的,该来的总是要来……无事,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等我。”





第12章 狐狸心狠 之 他为青梅逼我试药!

子时翠竹轩
平日里宽敞的三间进的厢房此时已被无数珍贵齐全的药材给摆满了,一同备齐的还有相应的药具,而案桌之后,负手立了个高大的人影,遥遥望着窗外月色下寂静的大街。
五味楼果然是他名下的产业,我冷哧一声,“沈公子,这是何意?”挽起那只没有被纱布包裹着的右腕,惨白的腕上已然布着已向四处蔓延了枝桠分叉的树枝状黑线。
沈流枫面具一扯,不再伪装,冷笑一声,“秦二小姐可还真是准时啊~沈某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沈某的意中人被一剧毒困扰多年,想劳烦秦二小姐给解一解~”
我随意的捡起一味药材拿起来闻闻,呵!果然是极好的东西~“我若说‘不’呢?”
“你可以拒绝,不过呢……”沈流枫幽幽的伸手抓了一把面前的药材拿在手里把玩,“沈某下在你身上的毒同沈某意中人身上的毒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你身上的剂量沈某一个错手‘不小心’就下了十倍不止,换句话说,你若是不能在五个时辰内把解药配出,到时候毒发身亡也就由不得我了,秦二小姐?”
“哼,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小人。”
“卑不卑鄙又如何?达到目的就行了~”
我连笑都懒得回他,既然双方都扯破脸皮说开了,那也就不必再演戏,但毕竟事关性命,爹爹一行还未能抽身启程回漠北,凤血草还未到手,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如今的我又岂能轻言那个“死”字?能活就是希望!虽然骨气什么的诚然可贵,但过了头就是冥顽不灵,命都没有还谈什么宏伟抱负之类的?能屈能伸也不失为一个保命的法子,我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个小女人~
上下打量了置在一旁的小药炉,“不好意思,在下不才,刚好不会生火煎药……”
沈流枫耸耸肩,“没问题~沈某正好会这点活计~谁叫咱们据说是神医莫樊的入室弟子的家伙居然是个连炉火也点不着的生活白痴呢~”
“砰!”
我寒着目一掌拍向桌面,冷冷的瞪过去,“沈景恒,你给我放尊重些,现在是你求我!大不了我也就是一死,莫樊师父他老人家你是不可能找到的,除了我你还能找谁解白浅浅身上的剧毒?要是能和你那个心上人陪葬,我倒是很乐意~景王正妃的白浅浅似乎还是个美人呢~”
“威胁我?”男人怜悯的望着我笑,一把匕首还未看清动作就划破了我那布满黑痕的右腕,乌黑的血瞬间淌了出来,“放血,总是会比毒发让你死得快些,我承认莫樊那个老头很狡猾,我此生是再也找不到了,但是,对付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甘心的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扯过一旁的纱布开始包扎腕上的伤口,“不就是‘笑姻缘’么~这种毒有什么难解的?”忽而语气一转,带了些嘲讽和讥笑,“看来下毒之人不是嫉妒你就是嫉妒她,听闻景王正妃白浅浅在入你王府之前就已经中了此毒,至今也快五年了吧?本该五日就毒发的‘笑姻缘’偏生让你活活的拖了五年,我说~你看着白浅浅痛苦这么久,你也看得下去?还不如让她早往极乐解脱自己……”
“嗖————”
一排医用的小刀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尽数没进了身后的墙壁里。
“不想活就早说,省得浪费我的时间!”
我禁不住噗哧一笑,“不想活我还帮自己包扎做什么?不就是‘笑姻缘’么?小时候当着米粉吃我闭着眼都能配出解药~”一转身便动作利落的自一堆药材里分拣出所需的种类,看也不看就抓起一把放在牛皮纸上,嘴上闲闲回道,“这么个过家家玩意儿的毒也好意思让我出马,该说你沈景恒景王爷是医学白痴呢,还是用毒傻瓜?”
许是见我已开始在拣药定了心,那家伙居然毫无礼数可言的屈了条腿寻着案桌就随意的坐了上去,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紫色物件……咦?我眼风一僵,空出的那只残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腰间,怎么空了?!再一细看他手里的东西,脸色一沉。
“难怪找了那么久,原来在你这里!拿来!”拣药的手不停,只得将那只缠了纱布的左手伸了过去。
他愣了愣,顺着我递向他的那只左手看向自己手里的紫色物件,嘴角得意的一扬,“这紫镯怎么可能是你的?据我所知,你们秦府十年的收入都买不来这镯上的一个小缺口,做工这么精致的上好玄紫玉镯会是你的?”继而手一翻,再也寻不到那只紫镯的踪迹了。
我一惊,岔气的那当口胸口翻腾了一下,张嘴就是一口黑血,我闷闷的哼了声,顺手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渍,继续着手拣药的工作,“我今日拣的是三天的药,一会儿我写下方子,白浅浅早些年来找过我莫樊师父调理身子,她的情况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按着方子一日三次小火慢熬上三个时辰,把三碗水熬成半碗趁热服下,不出一个月,此毒必解!别以为我不会生火就是个庸医,有本事你就找别人去……唔!”又有黑血顺着嘴角滑落,我很是生气的使劲抹了一回,丢下最后一味药材,提笔扯过一旁的熟宣就开始写药方。
“庸不庸医我不知道,不过你这闭着眼也能拣药的功夫倒是不错~”那枚玄紫玉佩再次出现在他手里,一上一下的抛在手里玩。
那可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出入倚红楼调动其势力的信物!万一摔碎了怎么办?到时候陈文静不认帐怎么办?随着那玉佩一上一下,我的心也跟着一阵紧似一阵。
我抖着手将将把最后一捺划开,终是不敌胸口的翻腾,手中狼毫落下的那一刻已然滑倒在地,涣散的目光死死的瞪着那个混蛋所在的方向,咬牙切齿,“你二大爷的再不把二师兄送我的紫镯还给我害我进不了倚红楼,我一定会在白浅浅身上下个更狠的……”
……混蛋,让我把话骂完再晕啊……这是我飘过脑海的最后一丝意识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人还在五味楼的翠竹轩,只不过昨夜成片的药海已然变回了昔日的三间进的奢华小厢房,身上盖着被子,枕旁正正放着激得自己昨夜两次吐血的那枚紫镯,下方还压着一封纸条。
我撑起身子,成了几次都没能撑起来,索性躺着就把纸条给抖开,“浅浅服药已见好转,看来你终于朝着远离庸医的道路上迈进了一步,可喜可贺,但……若是浅浅有个什么意外,整个秦府陪葬都不够!”铁画银勾的字迹似乎在章显主人的嚣张气焰。
“假惺惺的混蛋!”我一把抓烂那张纸条,撕成碎片仍不解气的往空中一扬,“若那解药有假最先死的是我这个庸医才对!十倍不止的‘笑姻缘’,是个五大三粗的活人都要被你给整死!我要不是那莫樊的徒弟,早见阎王都要比替你那意中人试药下场好!”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我翻下楼寻了个轿夫回到了秦府。
看着门口站着的一众人等,我有种很无力的挫败感。爹的表情很难揣测,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见到我搀扶着轿沿很不是利索的揣着个残臂走下轿子,终是冷哼一声甩袖入府,不再理会我。
母亲一如既往的吩咐下人们备热水参汤什么的忙乎起来,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压下倒头就想睡死过去的疲惫含着笑一一按照她说的做了,红莺在一旁扶着我往府里走。
哥哥不在府里,他现在被爹爹从兵部侍郎提拔到了兵部尚书,母亲说他上朝还没回来,捎了口信回来说是要去太医院找好友,过一会儿才回。
可叹昨日那混蛋下的毒剂量实在是霸道,我这厢回房还没撑到将母亲盛过来的参汤喝下,人就再次不敌困倦头一栽将将晕昏过去,吓坏了府里一众人等,恰遇哥哥正请了太医院的好友下朝入府来看看我那残手,嗯,爹和哥哥他们都不知道我师从狂云山庄以及听荷居士的身份,因此这位哥哥的太医好友便时常出入我们这秦府替我看病,我很是无奈……扯远了,哥哥和那位太医陶敏之将将进房门之际就遇到了这样混乱的场景,不得不说,我命不该绝啊……
中毒事件在我保下命来只剩口气奄奄一息将养了差不多半个月后,落下了病根成了一个学武再没有指望的瘦弱人士而终结,以往那个气焰嚣张的小纨绔草上飞最终也不得不体会了阵久卧在床的发霉日子。
爹爹好歹也来看过自己几次,我不是不明白他眼中的无奈。爹爹深居朝中那么些年,自然对“笑姻缘”一次并不陌生。白府是卓青云退位后留给景王的在朝势力之一,当年景王为了青梅竹马的白浅浅中了“笑姻缘”一事大闹后宫……有消息称此时与当时的太后一党有所牵连。
如今我与景王又是奉旨成婚,摆明了是太后的意思,大婚前夕我这个准侧王妃又中了同景王妃白浅浅身上一摸一样的毒,剂量足以致死,爹爹和哥哥不是瞎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事他们怎么会不懂?就连深居简出的母亲多少也是猜到的,只是大家都不说,什么也不能说罢了……
太后拿我们秦家做她的前进的清障棋子,却决不会当我们保命的后盾,想方设法的利用我们去招惹景王和容府意图扰乱其视线,若是搞砸了大不了赔进一个秦府,她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秦府等着她去耗,爹爹是她的亲哥哥她都不会顾忌,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景王同太后……
真真是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不对,我们也许连鹬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那砧板上任太后宰割的鱼肉,还有卓青云那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深水炸弹,以及凤血草和临风珠……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么?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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