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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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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子你……当真不愿嫁我?”
我身子一抖,忽然反应过来狐狸莫不是误会了,我正想同他解释,转身一看,他却默默的转身往铺子外迈步离去,背影甚是落寞凄凉。
我大急,正打算一把去抢那老板怀里的锦袋再去追,那老板一班子见狐狸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便嚣张起来,一呼而上将同那老板抢着锦袋的我团团围了起来,你踹一脚我打一拳的乱揍,那老板娘也甚是可恶的一边帮着那老板拉着锦袋不松手,一边还揪着我的头发骂:
“你个倒霉晦气星!害得我几天生意做不成打了水飘不说,还要来抢我这单大生意!你缺德不缺德啊,啊?!看我不打死你!揍她!官府有我们的人,不用怕!往死里揍!”
我脸上不知又挨了谁一巴掌,趁乱一只无影脚赶紧顺着那巴掌踹了出去,立刻听到一声惨叫,似乎就是那个叽叽喳喳乱叫嚷的老板娘,可我还来不及得意,便再次挨了一拳,真是……第一次感叹什么叫做双拳难敌四手啊,更何况,如今这拳头这脚,又何止四只手那么简单?
混乱中,一声咆哮般的掌风一刮,掀倒一大片,我终于解放了!
一股大力将我稳稳的拉起,而后,我看见去而复返的狐狸门神似的立在我身旁,一边沉着脸替我整着身上的衣服褶皱,一边皱眉打量我的面:
“布料出关的事不必再谈,也别想着其他心思,虽说这地儿处在九原与漠北的地界,但……”忽而平静一笑,冰冷的视线扫向布坊老板一帮人的时候,那些人吓得几乎是齐齐一抖,“九原可是本王的封地,若是本王不想点头,你就有胆去试试,看大把大把的砸钱能否将你这积压了这些年的布料卖出去。”
此话一出,那些个家伙便一个个面无人色的瘫了下去,恹恹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而那老板娘更是细尖嗓子一开,昏天暗地的哭嚎起来:
“没天理的啊!抢劫啦——————这都什么人啊——土匪下山啦————”
眼见这场景,我差点没笑出来,看着狐狸任由这帮人哭的哭愣的愣,以及外头叫好的围观百姓,甚是淡定的上前,一把自早已没魂了的老板手中拿走了那一锦袋的金子,而后径自拾了我之前拿在手里看的红缎料子,牵起我的手自门的百姓外自发让出的那条路上离去。
因着我们是出了布坊,逆着前去看热闹的人群走的,一路上听到那布坊不少的闲言碎语。
原来那布坊夫妇是镇上出了名的吝啬鬼,地头蛇,不止经营布坊,还打压周围的布料作坊,甚至做起了高利贷的勾当,时不时的派着坊里的伙计出去收保护费,不给还打人……
身旁的狐狸看不出在想什么,却又面色沉静,看得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肝真是一个劲的忐忑,眼见气氛尴尬,抽了抽手,终是宣告失败,只得胡乱扯着话题:
“哎,你刚才,是想着替镇上的人们出气,才出手的吧?”
狐狸掂了掂手中的布料,无可无不可的回道,“若非他们店内藏了这匹料子,今日官府便可以来布坊拿人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们店内卖这匹料子,同官府拿人有什么关系?”
狐狸顿了顿,颇有深意且颇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再次迈步,“料子你喜欢,我看着也中意,”继而伸手抚上我侧脸,那儿有些疼,“本是些地方上的纷争,他们送些银子打点也不过关上几天,可他们错不该惹了你!”
望着狐狸眼底迸射出来的冷意,我冷不丁打了个冷战,颇同情的回头看了那布坊的门面一眼,转头时恰好与一对捕快以及一顶气场十足的轿子人马遇上。
就见那人马整齐的停了下来,轿上下来一个县令老爷打扮的大叔,而后带着那些捕快赶紧大拜,“小臣参见王……”
狐狸赶紧上前虚扶一把,离得近的关系我看见狐狸面上淡淡,语气却不自觉的透了威严:
“此事莫要张扬,刚才去着人送去的物证不可再出差错!你需知晓只要官服在身一日,你便还是朝廷的人,一点差池便是人头落地的下场!”而后松开县令的手,冷俊的眉目不再看他,似是随意的投在了人来人往且不停驻足投来好奇目光的人群,仿佛刚才的说的不过是话家常般自若,“人就躲在那布坊里,可以抓了,再者,布坊上下一个不许放过。”
县令赶紧以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连点头应下,挥袖打发那些捕快进布坊抓人,犹豫良久,忍不住终是问了出来,“王……沈公子之前不是还同小臣说,关上那布坊几天意思意思就行了?怎么这回连着那些叛党也要一起抓?”
狐狸低头望向手中的那卷布料,把玩似的掂了掂,勾起嘴角,“怀璧本无罪,可那些人……”眼角往我这边一扫,笑意更甚,却也更寒,“碰了不该碰的人,既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王能不给些教训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额是……是!公子您说的真对!来人,一并把那布坊里的人都给绑了押走,封店!”
走着走着,狐狸的步子却越见虚浮了,间或夹杂着气闷的清咳,我忍不住停了下来,狐狸拉着我的手,自是不得已跟着一停,转瞬就侧过头去将头埋在架着布料的臂弯里咳。
我赶紧接过那布料,自袖中翻出一瓶药递过去,“你先缓缓,等回了寨子我给你煎药。”
狐狸勉强缓过劲,推回我的药,淡淡扬笑,“无妨,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眼底的疏离虽然淡,我却知道是自己刚才无意间伤了他。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布料,终是释然,涩涩的开口,“今日就算我不约你出来,你也是要跑这镇上一趟的吧?怎么?缺心眼还拿着你的什么把柄要替他做事?你不是同我说不会再去趟朝廷的那淌混水了么?你故意激我,所以才有借口离开布坊去跟衙门的人通风报信?”
狐狸面色微变,拉了我的手腕让我面对他站着,“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是!我今日下山确实并未全是因了你的邀约,下山帮张大办这个案子是因我欠了他人情,可我真的是想……”
“我不听我不听!”我头脑乱哄哄的一团糟,根本没有办法思考,连带着说出的话也不经过大脑了,“莫非你要买了布料送给白无痕讨她欢心不成?你做梦!实话跟你说,白无痕早就该是封九连的人了!你不要再去插手旁人的事情!”
狐狸咳了一声,苦笑,“为何又扯上他们?”
我窝气的跺脚转身,“你昨日晨间在院前采了朵菊花,正巧白无痕经过,你送给了她,是不是?!还说对人家没有意思!”
狐狸愣了愣,“我昨日晨间去的是封九连的院子,寻他不见便去找父亲对弈,怎可能摘了菊花送她?”
我这下比狐狸更愣,心底有些动摇嘴上却不服,“怎么可能?哼!你昨日出门穿的可是青衫?”
狐狸点点头,忍不住又咳了一下,“是青衫不错。”
我闻言即刻转身,怒火腾腾的烧,“还说不是你?那大片大片的白菊花海里那衫青影我会看错?明明还和白无痕抱得个难分难舍,最后都吻到一块了!”
我没有给狐狸再说话的机会,扭头逮着路就没头没脑的跑,身后狐狸似乎唤了什么,没有再追上来,反倒是苍溪那个混小子一脸轻松的抱臂使着轻功晃在我身旁跟着。
我没有理他,仅是回头看了眼立在原地离我越来越远捂着嘴咳个不停的狐狸,青戈立在他身后递着手帕,他没接。
我心里头还窝着那股子火,不由得更是气氛咬牙,“哼!青戈倒是比我懂得大献殷勤!狐狸怎么不怜香惜玉的去靠着人家啊?!”
苍溪白了我一眼,“人家青戈可比你懂事多了,长得也不错,身材又好,我倒是觉得爷看上你倒是被那猪油蒙了心,东施也是美娇娘~”
我眼疾手快的就要给苍溪一个暴栗,怎知那手一把穿过了苍溪的额头,越见模糊透明了,苍溪脸色一变,“你……”
胸口有些难受,我赶紧停了下来,拐进一旁的小巷子捂着胸口直喘气。
苍溪一转身就跟了进来,“你怎样?!”神色间隐隐有着焦急。
我赶紧掏了掏袖子,想翻出药瓶,哪知手一个不稳竟把药瓶散了一地,我只得同苍溪蹲下去捡。
“哟~什么时候你这个眼底容不下人的南帝凤主,也会这般狼狈了?”
随着一阵挑衅气势十足的女声响在头上,一只修长的手合着青衫云袖将滚到对方脚边的药瓶捡了起来,一男一女相携而立,甚是亲密,白裳女子端的是清冷妖娆,青衫男子一双狭长凤目风流惑人:
“遇事还是莫急的好,凤主?”
我愣愣的接下男子递过来的瓷瓶,竟觉着胸口的不适根本比不上心底发寒,不由得颤声道:
“封、封九连?!你……为何会穿青衫……”




第117章 白氏兄妹的威胁 之 蒲苇意 磐石心!



酒楼二楼包厢
“嗯?你说昨日晨间?不错,是我路过你们那院前,见着那遍地菊花开得不错便摘了送给无痕的~穿的与今日是同款样式的青衫,怎么了?”
封九连如晴天霹雳的话语仍在我耳边回想,震得我脑子嗡嗡的炸个不停。
我有气无力的歪在窗边,扫了一眼举着酒杯倚在角落自斟自饮的苍溪,又看了看对面坐在一起堪称登对的一男一女,再看了一眼面前满满的一桌酒菜,我只得恹恹的举了杯酒,敬他二人:
“恭喜恭喜~看你们俩这模样,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到时候可要请我一杯喜酒才是~”一边想着刚才误会了狐狸,狐狸身子那般差还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气他,恹恹的就是没法集中注意,心不在焉的。
白无痕端的果然还是以前的那副模样,既有当狐仙时候的清冷孤高,又有现在身为狐妖的妩媚多情,当下颇有才女风范般端坐在封九连身边,再看不出对着狐狸时候那样不顾一切的疯狂和肉麻。
在我看来,她现下正常许多,至少,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
封九连甚是宠溺的看了眼很是得体的白无痕,举杯敬还我一杯酒,笑言,“日子就定在这几日,到时候不会漏了你的~对了,沈兄……没同你说?”
哪知一边的白无痕却是手肘一撞他腰际,见他皱了眉头断下话音,这才咕嘟道,“别人的事你少插手!她不知道最好~就算我不能嫁给青郎,她又有哪一点是配得上青郎的?最近为了她的事,青郎可是夜夜躲着所有人取了自身的龙血给她续命呢!”
“无痕!”封九连忽而着紧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拉过白无痕对她缓缓摇头。
我猛地一口酒呛在嘴里,停都停不下来,赶紧不找痕迹的将酒杯放到角落,尽力不让屋中的人发现酒杯中那抹蕴染开的刺目鲜红。
当先过来的苍溪皱着眉头将我扶坐起来,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熟门熟路的自袖中取出一瓶丹药,就着一旁的茶水喂我服下。
好不容易咽下,缓过了这阵劲,我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撑在苍溪的臂弯上,虚弱的笑,“老毛病,见笑了……咳咳……”
白无痕颇为诧异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便扭过头径自喝着杯中的酒,语气凉飕飕的,“你伤得有多惨,青郎便就得有多虚弱,你好自为之罢!”原先强硬的气势忽然就软了一半,说完,便不再理会这边了。
封九连却是皱了眉头,打量了我面色几眼,沉吟,“靠着沈兄的血续命决计不是个长远的办法,伤人伤己不说,还可能加重你负担,再者他近来接连受了两场天劫,耗损极大,若是执意这般下去,元神安能保全?”
我想了想,“你不是不知道他那个性子,看我看得极严,我动作不得,你有什么良策不妨直说。”
“有是有,但……于沈兄来说却是做了件不厚道的事罢了~”封九连淡淡一声叹息。
我心底却有些警惕,不由得强打精神直身坐起,“事先说好,我不做对不起狐狸的事!”
封九连却不再说什么了,摇了摇头,“罢了,此事等过了我同无痕的婚事再说不迟。”继而自袖中摸出方锦盒,递到我面前。
我不解,“这是?”
封九连看着我,郑重道,“以前将要被贬下凡间的时候,太少老君送了我一粒大还丹以备我不时之需,这么些年我功力恢复的不错,便用不着它了,如今这丹药应该在需要它的人手里,才算起了作用。”
我却诧异了,就连走到一旁的白无痕几乎都震惊的转过头来瞪封九连。
“哥!谁人不知道太上老君那个小气老头炼的丹药有多金贵?尤其这个大还丹,没有上万年的时间如何能炼成?你居然就这样送给她?我不服!”
白无痕一出口就是义正严词的反对,指着我声调也高了。
我同样不解的望向封九连,“老君的药何其珍贵,且是你保命的东西,我又怎能收下?”
封九连伸手拦住了想要上前冲我吼着什么的白无痕,平静的笑了笑,而后极其张狂的往后一倚,撑着扶手眼神莫测,“送这样名贵的东西当然不可能白送~”
我冷笑,果然是另有它意么?真不愧是白狐一族的,心思仔细着呢。
离开苍溪的搀扶,我同样斜了封九连二人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上面前的锦盒,玩味道:
“封寨主怎就知道我需要这锦盒内的物什?”
“哦?其实这笔交易很划算,算是我亏了本的帮你,你却不肯听听这诱人的条件么?若非他帮了我过了这场天劫,你这事我还不想管呢~你知道的,能还人情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敲着锦盒的手一停,我沉眸抬眼淡漠的望过去,“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你也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是双方自愿的事,并非你强给我就必须得要。”
起身欲走。
“你就那么不怕死?”封九连也敛了笑,声音沉沉。
我正好走到他身旁,不期然触到白无痕那双不解的冷眸,她即刻回了神,冷笑,“你不怕死,可有人怕你死……一旦涉及你的事,青郎那股连命都能豁出去的倔脾气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呢~你今日不收了这丹药,我们大可以送到青郎的手里~”
“卑鄙!”我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勉强压下的咳嗽隐隐又有窜上来的趋势,面上瞬间就白了,只得扶了身旁的苍溪艰难的喘气,“条、条件……说!”
封九连眼底闪过一抹不忍,眼眸半垂,一时之间看不清他的神色,声音却甚是平静:
“有生之年,你秦隐荷不能嫁给沈景恒。”封九连发稍遮住了眼眸,动作却甚是宠溺的揉了揉白无痕的发,白无痕满意的勾上了他的脖子,甚是暧昧。
“不错~你秦隐荷有生之年做不了青郎的妻妾,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娶了旁人那般娇妻美人在怀的亲热,子孙满堂的美满……让你尝尝当年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天帝偏着青郎,所以顺带偏袒你这个南帝,我堂堂白狐一族乃上古神裔,哪能容得你们这般欺辱?!”
“无痕,适可而止便罢,省得再让族人受牵连。”封九连淡淡的说,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白无痕的发顺毛。
白无痕闻言,终是冷静下来,挑衅似的将目光投向我。
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我又岂会因了这样的把戏再次让旁人看了痛快去?
我淡定的转身,扶着苍溪往门外走去,“我始终是他的妻,哪怕拿我的命去换,我也不稀罕,若我真的命绝于此,我奢求的不过是在最后的时光,能陪他看看日出,种点小花小草,带着谨儿和毛球,笑谈人生罢了。”
出了那热闹繁华的酒楼,我让苍溪扶着我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休息。
天色已经黑了,此处又是角落,我有些看不清苍溪的神情,只知道他守在一旁,四周很是沉静,与仅一街之隔的繁华街市形成了强烈对比。
我仰头,望着头顶的星空,笑笑,“苍溪……”
“什么?”
“我不是不怕。”
“又在胡扯是不是!”
我哼哼两声,继续道,“我同狐狸一样,真真怕自己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别说傻话。”
“但我更怕的是,若我真的不在了,狐狸会怎样?人人都会劝他另寻新欢,还会说我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可你们知道的,我很小心眼,眼里揉不进沙子……为了不让他红杏出墙,你说,我又怎会轻易死掉?”
“那你就别死啊!”苍溪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天天死啊死的,我听着都烦!凭什么那些人想要你死你就一定会遂了他们的意愿?我们南地的凤凰惹他们又怎样!他们受了欺负,我们难道就没有哑巴吃黄连的时候?!”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那是他们闲得没事来找乐子玩呢~”
“找乐子?找乐子会拿辣椒油往你身上泼了引火烧么?仗着自己学了些术法那些个混球就是欺负你那冷冰冰没有反应的呆愣子!老五嘴皮子厉害,今日他若是在,便宜不了那两个臭狐狸去!”
我不自觉抚上那些个就算轮回转世也会带下来的燎火伤疤,轻轻叹息,“过去的事追究也没用了,那时候大家小不懂事。”
“哼!小时候不成体统,大了还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祸害了这处又去祸害别处!”
闻言,我思绪不自觉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些岁月,跟着还没长开的七使到处跑,七使同别族的小孩子言语不和就会开打。
每每夜一知晓了赶到的时候,大家全身都挂了彩,那帮欺负人的小孩一致说是我打了他们,我那时候傻呆呆的觉着冤枉,从始自终我都未说过话动过手,雕像一般站在一边,全当靶子沙包了,怎就会成了那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揍人的肇事者?
七使闻言又要挥拳头,夜一却是问也不问我们一句缘由,诚恳的同那些孩子的父母亲戚道了歉还赔了好多珍贵的丹药宝物,那些人才哼哼唧唧的带着小孩子离开,夜一转身离去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些家长的笑骂,以及得到好东西的得意。
势利的人哪里都有,讹诈到了夜一头上夜一也没说什么。
七使不服气,当晚便携了我现了真身一同前去报复,力量上的悬殊很快见了分晓,直打得那些人鼻青脸肿的交出了夜一赔出去的宝物药草,第二天还甚是惊恐的跑到夜一府里当面道歉。
随意释放真身力量的后果很严重,没一个人是下得了床的,夜一很容易便猜到了来龙去脉,根本不顾七使小小身体虚弱不堪,愣是每人打了五十大板,我则因耗损太过足足昏迷了好几天,自然免去了这一顿棍子,七使那时顶着一屁股的伤躺床上还笑我说我命好。
要说憋屈,他们该是首当其冲的,又怎会轮到我身上?
我侧脸去看身旁同样靠着墙壁的苍溪,不知不觉间,当年的玩伴们现在都高出我一个头了,当年的黄毛小子现在都成了英俊的小青年,岁月这个东西,很是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苍溪扶我出来的时候,热闹繁华的街道尽头,遥遥的站着一衫青影。
我望着那熟悉的面容,禁不住加快步伐走了过去,临了竟然一绊,直直扑入他的怀里。
“你没走么?”我有些不敢置信。
他顺着我的发,轻叹,“你没走,我又怎舍得先你而去?”








第118章  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 之 意外来客!

我望着那熟悉的面容,禁不住加快步伐走了过去,临了竟然一绊,直直扑入他的怀里。
“你没走么?”我有些不敢置信。
他顺着我的发,轻叹,“你没走,我又怎舍得先你而去?”
一语双关般模糊的话语,我听了却是心底一震,又酸又甜,只得再次抱紧了他的腰,哭得泪眼昏花,全都蹭在了他的衣衫上:
“沈景恒!这是你欠我的!我抛了南地,抛下了一切跟着你,求的不过是同你淡看云卷云舒的平凡日子,我只要身边有你就很满足了,你难道会不知道?!”
“小银子……”
“我讨厌你把一切看在眼里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清冷模样,装给谁看啊!你不喜欢就直说,我不会死乞白赖的缠着你不放!我没那么不要脸!”
他眉头一皱,“不许这么说自己!”
“我就说我就说!你凡事都憋在心底,开心也好伤心也罢,我根本就看不懂你!是个人对着木头久了就算再喜欢也会累,更何况是那么一大坨的冰山面瘫?!”
说完一把狠狠的扯过他的手拉开袖子,上面胡乱缠着渗了血迹的纱布,他却一慌,赶紧拉了袖子掩上,眼神闪烁,“这是我摔地上的……”
“编啊!你继续编啊!大半夜的跑出被窝顶着寒风就是为了取血制药是吧?我看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放!”我哭得两眼红肿,声调高得周围早已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哟~莫非是负心汉?”
“我看不像~那个男的腕上有伤,莫不是想不开寻短见了吧?”
“怎么?青梅竹马的移情别恋,结果被甩了之后青梅再度打他个清醒,认清现实,最终回到青梅身边圆满大结局?”
“去去去!没看到人家小两口的拌嘴么?床头吵架床尾合,这才叫夫妻!”
众人恍然,“噢~~对对对!散了啊大家散了啊~”
四周一下子又恢复了热闹。
听了刚才那一阵议论,我本还憋屈的心也不知怎地忽然就轻松了,此刻一边抽着鼻子一边靠在狐狸的怀里,哼哼唧唧。
“出来这么久,累了吧,可愿回去了?”狐狸轻声附在我耳边,带着笑意,问。
我慢慢的点了点头,任由狐狸一把背上我,缓步走在热闹的集市街头。
闹了那么些年,直到这一刻,我才觉着心里头塌实,狐狸真真是在我身边的。
“唱歌给你听?”我随着他的步伐,哼唧一声。
他胸腔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好。”
我哼了一声,找着调子:

北方有佳人
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李延年为自己的妹妹写的这首《佳人曲》,旋律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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