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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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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看爹又要看路,一下子分心不能,脚下一绊就那么一个狗啃泥的一个跟头翻进角落,然后又好巧不巧的迎面看着眼前那堵泥巴墙在眼前放大……
“咚!”
我兜头兜脸的弓着身子滚到角落痛得不能动弹,背着爹蜷缩在那暗自往额上一抹,居然抹了一手的鲜红,看得我颇是无奈。
“做什么,你这逆女还要来那套苦肉计?”爹没好气的声音响在我身后不足三步之远,声音却不似之前那般强硬了,“你转身过来,我看看,刚才那一撞声音响得厉害,你那脑袋不都灌了泥巴的结实么,肿个包也别来找我无病呻吟的嚷嚷!”
我背着他撑坐起身子,没敢回头,有些无所谓道,“我觉得,爹你还是莫要看的好~”
身后脚步一滞,继而快走几步将我肩膀扳了过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流血了?”似是没有料到会这样,也不知怎么办,爹有些慌张的左右寻来那案桌上的茶壶,抖着手将那温热的茶水倒进碗里,愣愣的端在我面前倒不知接下去该怎么办了。
我叹口气,不由得接过茶碗,“爹,就是喝了这茶水我头上的伤口也是不会愈合的~”我好气又好笑的在袖中翻找一回,寻了个瓷瓶出来,先用茶水将额上可怖的血污洗净,再将药膏抹了上去,小心的圈了条白纱,再将看那样式定是狐狸替我绾起的发髻拆开打散,垂下掩去了那甚是明显的白纱。
爹愣愣的看着我将这一切做完,只得叹气,不由得盯着我那发间出神,“当年,你娘也是那般替我包扎的伤口……她曾说,我这么不伤心自己的身子,以后怎么带兵打仗?莫不是要在病榻上折腾一辈子了……”爹那刚毅的眸底终是浮上一抹温柔,看得我有些错愕。
爹,也曾这般温柔的看着娘亲么?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爹,他在我的印象中,总是那般严厉,这不许做,那不能碰……动不动就是家法伺候,哥从未犯过错,却是因了护着我也被连累,爹他征战沙场多年,自是养成了脾气上来做错了事六亲不认也要打罚的性子。
见着这样的爹,我忽而忆起我初来这个世界,一睁眼便见到的那个异常坚强,甚至于在弥留之际都在朝着秦府方向微笑的女子。
她曾温柔的看着被她人抱在怀里的我,拉着哥的手笑着说,我们是她最宝贵的嫁妆,哪怕秦沐飞没有娶了自己,她也从不曾后悔这般追随他而来。
就算她没有追到汴京,她的命数也是要尽了,她很庆幸,爹给她留下了我们这对儿女。
那是她生前最后一句话,留给了当日正敲锣打鼓将母亲娶进家门的爹。
那日我记得很清楚,大雪纷飞,我多了个后妈,我失去了娘亲。
哥哭得很伤心,可就算哭得眼睛都肿了,最后他还是强忍着悲痛,过了几年背着小包袱牵着我,还是找上了那座恍若牢笼的府邸,禁锢着爹,断了我们的后路。
我曾以为,我也许拼了个两败俱伤,或许还能为爹他们将来的生路做些努力,却不承想,上天让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不仅救了我们一家,甚至一路陪着我走过来,且不论其中那些个苦衷和误会,我是感激着狐狸的,要我嫁作他人为妻,除非我死!
我坚定的望向仍自出神的爹,“大明府这门亲事,要么推掉,要么我死,爹你看着办吧。”
爹脸色一白,拂袖大怒而起,“自古儿女家的亲事便是父母定下的,哪由得你愿意不愿意!当年景王那封休书白纸黑字的就同你没了关系,你做甚还要再往他那冷屁股上贴热脸?这句话我今天就当作没有听到,我秦家没有那么没出息的女儿!”
“爹!我……”
“砰!”
大门再次被严实的关上了,爹的声音沉闷的响在那扇门之后,伴随着铁锁落下的动静。
“这间房换给你也罢,省得你再耍花样!我让你那侍卫留下来,别以为我就对你放了一万个心!侍卫又如何?总归不过一个障眼法!”
我愣愣的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爹……他不会是为了引我过来顺利脱身,才做的那般触景生情吧?忍不住笑了笑,有时候爹倒是出乎意外的小孩呢~不管爹有没有认出狐狸,我心竟出其的平静。
狐狸,我是你的妻。
只能是你的妻。
我们都这般坚信着。







第123章 大明楼府的试探 之 折扇折扇你是谁?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停下手中的毛笔,挑眉望着摊在桌面上的熟宣。
“啪!啪!啪!”
“好一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秦小姐这是自比呢,还是借指谁?”门口人影一晃,楼管家带着一贯的面具缓步推门而入,听那语气,似笑非笑,颇有点玩味的意思。
我没有看他,歪着头一把扯过那句写了诗词的熟宣,另铺了一张白宣替上,随意的勾勒几笔,漫不经心,“我说过,能不能别用‘小姐’一词?莫非楼大管家已经黔驴技穷到见了女人只会喊‘小姐’的地步?”
楼管家呵呵一笑,几步便来到桌前,顺手拾了我那诗句便叹,“不错!当真是手好字~秦姑娘?”
我眉毛一挑,收笔置于砚台旁的笔山,无可无不可的举了杯茶水轻饮,“好字好诗,都抵不过时间的流逝,你说这人都没了,又何谈字句造诣或者花鸟虫鱼的乐趣?不过是闲人嘴边的一句过眼云烟罢了,做不得数。”
“哦?看来秦姑娘对我家公子的提亲颇有微词么~”楼管家径自将那幅诗句给折了起来,纳进袖中,“我家公子的命令,若是能得姑娘一纸字画,便可赏金百两,在下最近缺钱花,只得冒犯了~”
“哼~堂堂大明山庄的大管家会穷到没钱花?这不是笑话么~”我冷冷的瞟了眼他收进袖中的字画,忍不住一阵恶寒,那个楼千夜到底什么恶趣味啊?花百两的黄金同这管家买一幅字画,还不如直接给他画一幅让他把金子给我呢~
“秦姑娘,大明山庄再怎样神秘,那也是人住的地方,也是需要钱籽儿过生计的~”
“哦?难怪大明山庄明里暗里接那么多生意,怕是数钱都数到手软了吧~就不知这回迎娶身为前景王侧妃的姑奶奶我,你们大明山庄是赚是赔?”
哪知那楼管家却是打了个太极,“在下一介莽夫,如何知晓我家公子的想法?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
“好一句‘忠人之事’!”
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看着那面具我似乎想起,也曾有那么一个家伙戴着诡异的面具……是谁来着?嗯……大火……地道……扇子……扇子?!是那个在封家债地道中带我逃出生天的面具男?!
不对!声音不像,那股摄人的冷意面前的楼管家一点也无,这个楼管家不是他,那……依那把扇子的诡异情况和惊人的力量来看,那个面具男应该跟大明山庄脱不了关系!
也好,趁早还了那把尽惹是非的扇子才好!
眼见那楼管家就要告辞离开,我动作迅速的一把翻出那把折扇往桌案上响亮一放,“楼管家可认得此物?”
楼管家闻言转身,隐在面具下的双眸猛地一震,随意强自定下心神,亮出那一如既往的微笑,“秦姑娘从何处得来的这扇子?”
我翘着二郎腿一把往身后的太师椅上坐下,慢悠悠的扫了那张看不出多少表情的狰狞面具一眼,“这扇子怎么来的你不用管,我只问你,你可认得此扇为何人所有?”
楼管家上前一步看仔细了,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更是惊诧,仿佛掩饰不下去似的微微别开脸,“在下不能多说,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我家公子,他见多识广,朋友也多,也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伸手百无聊赖的把玩起那把精致的镂竹雕刻的女式折扇,一打开便是迎面而来的淡雅檀香,甚是沁人心脾,仿佛再烦乱的心绪此刻都能平静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把竹扇一经打开,似乎还有模糊的人影在扇面上悠悠起舞,待我再细细看去,哪还有什么跳舞的人影?整个就一竹片!
我一下子兴趣缺缺的将那折扇往桌面一扔,那楼管家似乎带着诧异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似乎想去接那把折扇,却生生碍着我那探究的视线硬是将伸出一半的手给收了回去。
“看来,楼管家是认得这把扇子的了~想必,同那扇子的主人也甚是熟络吧~干脆,你替我还了这把折扇如何?”
楼管家收回失态的视线和神色,再也未看那折扇一眼,“这是扇子主人同你秦姑娘的事,若我一个外人插手恐怕不能善了,还请姑娘亲自将扇子还给扇子主人才好~”
切!个个都是怕麻烦的主儿,没劲!
我瞪着那站在房中四处打量的楼管家忍不住一阵腹徘,大有不打算立刻离开我这天字某号房的意思。
“再过几日,便到息烽城,打那儿起便是我大明山庄的势力范围,过了城上山便是我大明府所在,我家公子便在那恭候秦姑娘大驾。”楼管家背着手探头探脑的打量着桌架上的摆设,似是对着那花瓶起了兴趣,捏着按在桌上摇来摇去。
他那恶作剧的动作看得我那是心肝一个劲的跟着晃悠,赶紧出声,“大哥……你玩玩就好,着紧着千万别让那花瓶落地来个碎碎开花,这客栈可贵着呢~要真碎了我可没钱赔!”
楼管家轻笑一声,终是转到门口处,拉开门闩,“如此,姑娘还是准备准备同我家公子见面的事宜好,毕竟我家公子是你们秦家未来的乘龙快婿,怠慢不得的~”
那扇反应慢半拍的木门在我几乎扯僵了的鬼脸下关了上去,不意外的听到那声脆响的落锁,我只得叹气,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不经意间瞅了瞅桌上的那幅画作,苦笑蔓延,难怪那楼管事没有顺手收走这幅画再去他家公子面前讨赏钱——若是将他家公子未婚妻的前男人画作送上眼前,恐怕那楼管事也没那个命去帐房支了那赏钱了吧~况且那画作还是被称作楼千夜未婚妻的不才在下我。
伸手提笔正要继续在上头胡乱的添上几笔,就觉着眼前光线一暗,一条青色身影便随着那紧闭的窗子推开悄声滑了进屋,窗子不着痕迹的反手关了严实。
昏暗的视线下,我看见苍溪,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狐狸那张顶着苍溪的面瘫冷酷脸步至桌前,淡淡的盯着面前的我的画作,半晌不语,也看不出什么神情。
良久,他微微动了袖子,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已经风干了的画作整齐的一叠,对折再一叠,收进了袖中,竟同刚才的楼管事动作差不了多少去。
当下即刻疑惑颇愤愤的指着他,压低声音责问,“你刚才偷看我?!”
狐狸点点头,拍了拍袖子,仍旧顶着苍溪那欠扁的脸淡漠的扫向我,“难得见你画了一回正经字画,不收藏怪可惜的。”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在抽抽了,只得叹气,“用不着这么直白吧,多少也给我留点面子啊……”
狐狸顺手揉了揉我尚未束起的发,就着我坐他站的姿势将我拥进怀里,我顺势就靠上了他的胸腹,非一般的安心。
狐狸的声音幽幽的传来,“这几日,过得可还好?那个楼肃临,当真棘手,我几次欲闯进来都被他打太极似地给挡回去了。”
一想到那个姓楼的管事,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却偏生不能在狐狸面前发作,生怕他一个冲动就在楼家人的地盘惹麻烦,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者,狐狸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内伤又不能好好的调理,真要给那楼千夜得逞激得狐狸来个单挑解决,可要如何收场?
“姓楼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莫要去跟他们硬碰硬,答应我。”我轻轻靠在狐狸怀里,轻声认真道。
过了好一会儿,头顶才传来狐狸叹息般的回应:
“我听你的就是了,不必替我担忧。”
“如此,便替我去街上寻些有趣的故事讲来我听,哦!别忘了捎带些零嘴吃食给我,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边听故事便抓着吃食往嘴里塞,劲儿倍爽~”
“小馋猫~”狐狸笑骂一句,揉了揉我的发,“讲故事可以,那日被打断别以为就能蒙混过关……”他转身步至窗前的那一刻,神情分外的认真严肃,“我不听别人的说辞,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你手上……是怎么回事!”
扣着窗棱的手蓦地一松,便见他身子羽毛一般往下一飘,待得我追到窗边去看,楼下那抹熟悉的青影瞬间没入熙攘热闹的人群。
这轻功,使得真俊!往后找个时间缠着狐狸教我才是,以后同狐狸吵架了闹个离家出走什么的,就用这轻功躲在屋顶看戏好了~
不过,狐狸回来还是得面对问题,怎么办?要全盘托出么?狐狸肯定会狠下心把我送回南地闭关养好精魂,那得有多久见不到狐狸啊!
我烦躁的在屋内来回踱步,越想越是一片空白,直到门锁再次一响,那扇闷骚的红木大门再次打开,将外头的阳光洒了一室明亮,爹没有表情的负手立在门边,哥跟在后头,对着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打着什么眼色。
“逆女,想好了没有!”爹冷哼一声,迈步进屋,在那铺满熟宣的案桌之后坐下,盯着那一桌熟宣上画的同一张脸甚是不悦,皱眉,“你这几日就是这般思过的?!”
顶着爹那声沉闷的质问,我笑得没心没肺,“不然还能怎样?至少说明你的女儿字画这一块丢不了您老秦家的老脸~”
“胡闹!”爹就像那在现代一举夺得琼瑶多部电视剧男主角桂冠的咆哮帝马爷附身一般,鼻孔一横就瞧见那两黑洞,“那大明府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听说,大明府虽是坐落在漠北之地,却独独有个莲花池?”
爹下巴一扬,“不错!那是当年大明府前任主人为其江南娶来的爱妻所建,你问这个作甚?”
我磨裟着手中的瓷杯,望向窗外的那摇晃在闹市之间的青色身影,笑意淡淡,仿佛说着世界上最平凡普通不过的事,“举身赴清池……我想一定会让大明府好一番鸡飞狗跳吧~”
“逆女!”
爹再次拂袖而去,哥挤眉弄眼的更甚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那扇被爹掌风所刮上的门板给挡在了外头,锁声再响,听着倒是有些寒心。
“小银子。”
那边门恰恰锁上,狐狸这厮的声音便响在了身后,我回头,端的是笑意满脸,发自内心的放松扑进他怀里,就好似那盼君早归的贤惠小媳妇,“东西呢?”
狐狸晃了晃手中的小包袱,却在我快要够着的时候仗着身高差距,生生拉高一节,看着我挥着爪子不断跳上跳下的扑腾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脸,“说吧。”
热脸贴冷屁股是个什么滋味,如今脸皮之厚如我,也生生给噎了一回,僵硬的收回笑容,我呐呐的垂下手,暗自捏了一把身侧的大腿,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好没良心的死相~你可知道海螺姑娘?”
狐狸脸上青筋跳了跳,“知道,为了报恩,入夜化作人形替书生收拾房屋打理家事,白天消失退回海螺栖居角落……”
闻言我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了他的袖上,夸张的腻着声音“凄凉”哀呼一声:
“实话同你说,我便是那海螺姑娘白天才会身形虚化……”甚是激动的一把朝着狐狸怀里冲去。
狐狸恰时一把按住我的额头,我一下子冲不上前,只得胡乱的挥舞着手脚,瞬间破功:
“你混蛋的放开老子!”
狐狸声音淡淡,“你说清楚我就放手。”
“我若不说呢?”
“……一辈子翻身无望。”
我风中凌乱的一抖,咬牙切齿,“你够狠!”
狐狸嘴角一扬,“谁叫你是我的女人?”






 第124章  惨遭调戏 之 决裂后的美食诱惑!
“好啦好啦~”我臭着一张脸稍稍推开狐狸,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跟你查到的差不多,我还能说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狐狸面色一紧,“你的意思是……”
“沈景恒,我实话同你说,南地我不会回。”一改刚才嬉笑神色,我静静的将视线落在地板,“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狐狸忽然低吼一声,将我肩膀扳过去面对他,“你在想什么我本就看不懂!我又怎会知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无声勾起嘴角,“你其实什么都懂,回南地,或许我还能有一线生机,代价却是忘却前尘;继续扯着你陪我游山玩水,总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后山的禁地石洞中,毫无知觉的度过漫长岁月的好,狐狸……”我平静的抬头,“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决定。”
“……”
我笑笑,“你还有谨儿同毛球,这世上你并不孤单。”
“那你呢……你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就不怕么?!”
“我怎会孤单?”我轻轻偎进狐狸怀里,“我一直都会守在你身边,就像白院小巷那时候一样……不过,我还是喜欢到处游山玩水的挥霍,当然,挥霍的是你的银子,我可是个穷丫头~”
“小银子……莫要再说这些平白让人害怕的话,你告诉我,你会同我白头偕老,你会陪我一同归位再上九重天!你会跟我逍遥世间每一个角落!!我不要什么东帝名号,我也不要什么烂桃花,我只要你!”
狐狸抓着我肩膀的手使了狠劲,痛得我一下子皱了眉头,不由得用力推拒: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哼!”
就听得“哧啦”一声,身上的外衫就那么散作了碎片,下一秒,身上一重,随着一股大力我被狠狠的抵上身后的墙壁,疯狂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我根本躲闪不得!
“想解脱?没门!惹了我就别想那么容易就离开!你以为你一脚踩乱了我心底的湖水拍拍屁股走人了倒是潇洒?本尊倒要看看,有胆的要了我的南帝还有多少能耐自恃清冷寡情!”
“你……”我又惊又怒,刚想推开他,下一秒,熟悉的火热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将我一腔豪情咆哮给堵在了嗓子眼,剩下的,便是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沉沦了。
……叽叽喳喳……
我缓缓睁开眼睛,又是晨光将至,身上盖着厚薄适宜的锦被,严严实实的遮住我那不找寸褛的身子,动一下都像是一种奢侈,无奈,只得忍着腰酸背痛转过脸。
狐狸轻皱眉头,睡得很沉,双手死紧的缠在我的腰际,我只是微微动一下僵硬的身子,他那双铁钳似地爪子忽然用力收了收,令我的身体更近的贴了上去……混蛋!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发情的禽兽怎么连衣服也没穿?!
我脸上猛地烧起一团红云,呐呐的就要去扳开他的手。
怎知他忽然一个反身,大刺刺的张开双臂,梦呓似地抿了抿薄唇,一个“不经意”就将那沉重的长臂隔着被子压在了我身上,连同那条修长毫无赘肉且坚韧的长腿,这厮冒充那海底的八爪鱼倒是模仿得不亦乐乎!
眼见狐狸那得意满足的凤眸半闭半开的枕在我肩窝,我心口堵着的闷气顿时无处发泄!
瞧着这张欠扁的脸昨夜那么疯狂,我恨不得一拳给他打翻了那鼻孔让他继续“哼”成那黑猩猩的朝天鼻!
我这方刚要摩拳擦掌,外头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秦姑娘昨夜可睡得好?马车已经侯在客栈外,还请秦姑娘快些更衣上路才是~”
楼家的那个管事?我不爽的扁扁嘴,“催什么催呀?姑奶奶我还没睡够呢!一会儿吃了午饭再走~”
门外的那道身影微微作揖,“如此,在下便下去准备。”
见那身影转身要走,我赶紧下意识起身,身上忽地一凉也顾不上了,“让人送早膳上来,我要在屋子里用膳!”
“秦姑娘倒是情趣~屋里头用膳……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才是~”
我也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昨晚那荒唐一夜,脸颊再次刷的一红,没好气的往狐狸躺着的那个方向瞪去一眼,不期然对上一双甚是戏谑的眸子。
我差点吓得一脚就将那张脸给连着踹下床去!好在理智尚未神游,我一把推开二人的距离,神色惊疑的上下看着光裸半身撑着脑袋斜椅在床沿的狐狸: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狐狸淡漠的视线同样在我身上一扫,眸底瞬间幽深暗沉,“怎么,就想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去招人眼球?”
我疑惑的瞪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可恶!一下子起身太快,居然连被单都没有裹!好险刚才那个楼管事没有闯进来,不然,狐狸要怎么闹腾才罢休还不知道呢!
我赶紧圈起身子尽量遮掩,一边艰难的扭着身子去够那松松垮垮盖住狐狸性感腰际以下的锦被,一边咬牙切齿的挪动距离调整姿势不至于倒地。
哪知狐狸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猛地就带着我的手一把按上了他的心口,神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过来。”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抓着我的手吃他自己的豆腐,这种恶趣味也只有他干得出!刚才楼管事说的那句“情趣”能用我身上么!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见我挣扎,他手上力道一大,按着我的手就往身子下去,烫人温度的皮肤烧起来的不仅是他,还有我的手,我的脸……我忍不住狠狠咒骂一声,果真是个流氓!
“我才不是谁的!”
“你就是我的!”狐狸忍着错乱的气息,神色阴郁的拉近我,让我不得不应向他的眼,“身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除了我,没人能要得起你!”
“你混蛋!”我一把推开他,仅有的锦被瞬间滑落床下,裸呈相对的尴尬瞬间令我站不稳的晃了晃身子,甚是动静的“砰”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喉头冲上的细痒磨人的难受,我掩嘴咳了咳,“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点!”
狐狸波澜不惊的眼望向我,“适可而止?这世道,到底是谁疯了,我?还是你?”忽而扬唇一笑,“你若是真狠心离我而去,我便让所有人替你陪葬。”
“疯子!”我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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