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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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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白影,身前带路的红莺却不知为何皱了眉头。
红莺看着他,问,“你来做什么?”
白影没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尊座让我来守着夫人。”
红莺却有些不信,“真有此事?”
白影点了点头,不再多话。
红莺带着我快走几步,错开身后跟着的白影,悄声对我说,“就算尊座真的派了人来,是谁都绝不会是他,若是惜凤来倒还好办……”
我古怪的看了眼身后跟着的白衫男人,掩嘴回道,“惜凤又是谁?再说了,身后这个叫青戈的家伙总是板着个脸,难怪狐狸总不待见他~改天我再吃上几回豆腐,说不定就是我的人了~”
红莺微微错愕,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冲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脸,至今无人敢消想青戈,你倒是第一人,佩服~佩服!”
我扁扁嘴,“越是冷我越是对眼,你不知晓我将魂魄投来之前是个贱骨头,怎么不待见我我就越来劲!”
红莺只得耸肩,“那好吧~反正你试过就知晓了,这世上,还真没什么人敢去惹那厮的~”
眼见红莺站直了身子大有不再理会我的意思,我只得歪着头弯着背朝后倾身:
“喂~那个什么青戈,听说你是狐狸的贴身侍卫?”
白影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算是应我。
“那今日狐狸到底出不出席那个什么仙界相亲大会啊?”
“不知道!”
“哼!小气~”
“……少惹我!”
“哟~没想到你还是个烈脾气~”我索性就恶向胆边生,一个毛爪就伸向他袖子,意欲去抓上那只曾经就要一掌震断我心脉的恶手。
忽然,迎面极重的杀意冲着我的额头袭来,身前一抹浅红的身影将我一拖,险险避过面前一把掌刀,掌刀劲气所过之处,新叶皆枯,分分萎缩脆化,最后随风而散。
这一念之间的变故,让我终于体会到红莺所说的,有些人你怎么惹都不会追究,而有些人却是万万不能玩笑的,比如眼前的青戈,比如现在不知在做着什么的狐狸。
红莺将我往身后一护,冷声道:
“青戈,莫要坏了尊座的规矩,小心自己会死的很难看!”
青戈冷哼一声,将那裹在白色火焰之中的手掌轻轻一吹,白炎就熄灭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指掌洁白无痕,并无被那白炎灼烧过的痕迹,想必是自身所化的利器。
“只会躲在小辈的身后趋避生死大难,凤尊也不过尔尔,怎及得上尊座身旁的位置?!”
就见青戈甚是不悦的斥责一声,甩袖离开。
我张大眼睛看着那人渐行渐远,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身前的红莺,“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红莺白我一眼,伸手替我理着身上经了那一遭有些歪斜的衣衫,淡定道,“莫非夫人还舍不得青戈走?留他这个不稳定的炸弹在身边擦干净脖子等着他来拧么?”
我吓得赶紧连连摇头,“不不不……只要我小命还在就好!”
“就这点出息!”
“小命都不在了,还怎么保护别人?红莺也不是我说你,你要强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我是那种不把性命当命看的人么?”
“怎么,夫人不是那样的人?”红莺带着嘲讽。
我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做保证,“像我这么光明磊落,大爱无私,体恤族民的好好领头,又怎会是那莽撞得只懂往前冲的草包?”
“是不是草包可由不了自己说了算。”
“切!”
红莺无奈摇头轻叹,再不磨叽,领着我赶紧迈步赶着去那所谓的仙剑相亲大会。
我扯着嗓子颇有些凄凉的唱了起来:
“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却怎么飞,怎么也飞不高~~~嗷嗷嗷~~~~”我这个“嗷”还没嗷到一半,一股寒意直直朝我脑袋射来!
我赶紧偏身一让,那凉冰冰的铁棍便擦着我的脸定在了我身后的地上。
我惊魂未定的回身去看,刚那根意欲取我性命,抖着把儿直没进地面三四寸的居然是一柄锋利的红缨枪!
“何人胆敢在蟠桃宴前放肆?!”
一声声如洪钟的质问,另一柄长枪架在了我的颈脖,我回头去看,架着我颈脖的天兵甲小兄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居高临下。
而另一位,则一边往我身后走,顺手就将那插在地上的红缨枪轻轻一拔,再次握在了手中,天将风范尽显,“何人在此放肆?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我单指隔开那重若千金气势十足的利刃,从容起身,“南地梧桐山凤尊谢临风,受邀前来参加蟠桃盛宴,没想到九重天便是这样一个态度,实在让人失望,失望透顶啊~”
我冷冷的将那面红烫金请帖摔在了那天将身上,气定神闲的负手走进了那所谓的仙界相亲大会!









第148章 男人法则 之 欲擒故纵的“潇洒”失策
我从未曾想过,自己会来参加这劳什子的相亲大会!
穿越前,我也是遇上了这样一个无聊的相亲,而后接连遭遇狗血的车祸……
话说那时候我刚刚被车碾压过去,意识多少还是有的,模模糊糊中倒在一片血泊里本就凄凉,忽然无数围观的人群中,蓦然响起的那声“小银子”着实震了我一下。
不是我煽情,打小父母亲戚就喜欢叫我“小银子”,我却记得清楚并不认识什么姓沈的高富帅发小,车祸发生的那一刻当事人多少都会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渺小和脆弱。
然而,就是那样一个陌生的相亲对象,居然是陪着我走完那一世最后一刻的男人,直到我的心脏在那个时间永远停止了跳动。
说不感动那也太过夸张,这也是面对狐狸这张脸我始终狠不下心离开的原因。
狐狸和那个同我相亲的沈先生,长着同一张面孔,尤其是沈这个姓,总像是一个枷锁沉沉的压在我的心头,每每提起总会针扎一般的疼,严重的时候还会咳出血来,我不敢告诉狐狸。
我怕我其实惹了旁人的桃花债,可我又不放心狐狸,只盼那个叫沈景恒的家伙莫要再遇到的好,给不了的情,如何能再辜负了几近交付性命对我好的狐狸?
我缓缓停下步子,禁不住揪紧了心口的衣襟,痛苦皱眉。
跟在后方的红莺微微上前小声问,“夫人?”
我不着痕迹的摇摇头,在前头领路的仙童回身询问停下来的原因之前,赶紧笑着一把勾上红莺的脖子,老没正经的笑骂:
“哟哟哟~红莺你这丫头都没见你对哪个男仙动心过,莫不是有了心上人?不好意思开口不要紧,今日蟠桃盛宴我就做主给你把那个胆小鬼给拖出来!”
红莺闻言嘴角抽筋似地一扯,缓缓转头望向我,同样是笑意盈盈,“夫人,您自己想要寻着些漂亮的仙童就不要将借口扯到小仙身上,尊座会打死小仙的~”
前头迷茫转身的仙童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见鬼似地目光扫了我一眼,下意识的倒退几步,却碍着迎宾的任务只得硬着头皮对我抱拳恭敬一礼,僵硬道:
“天后娘娘请尊座来仅是助兴,并未要求尊座同那些个男仙们牵线搭桥,”仙童擦了擦额上的汗,“月老的线最近缺得很~”
“只能看不能玩?”我了然的一声长吁,一把松开淡定的红莺,“没劲!还不快快带路?”
那小仙童应了一声,赶紧转身率先撤离我几大步往一条小路腾云而去,后头跟着我和红莺各驾一团五彩祥云。
我下意识的同身后的红莺打趣道,“不让我参选就能看得住我了?做梦吧!”
红莺摇头,目视前方依旧淡定,“到底是谁在做梦,夫人你心里明白就好~”
我身子一抖,正见狐狸带着那个青戈一行青衫飘飘的立在一间绕着白云的露天院门前。
我本来想要躲,哪知那衫青影听见动静连视线也不吝啬于投向这边,便径直的递了请帖迈步进院,那作风,那派头……简直就像原本那个世界里,某天王巨星出席某地演唱会跟着保镖的抽风模样!
我愤愤的努嘴,冷哼一声,待得在院外小道再也看不见那行队伍最前方的青影,大步上前由着那仙童递上请帖,这才施施然的迈进了偌大的天帝后花园。
来的人很多,形形色色的外表,有时候还能雷得自己外焦里嫩!
就好比如,我个人喜欢清静的地方,遂找了个角落正想坐下,面前就刮来一阵风,差点扬起我覆面的面纱。
我将将抬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两颗铜铃大小的眼珠子,而后是鹰钩鼻超级明显的鹰首人身,尤其身子背后那一对惹眼的黑色鹰羽。
一壶美酒被那家伙推了过来,一脸的鹰毛看不清楚模样,但那神情,明显就是醉了个神志不清!
我径自喝着杯中的美酒,也不和他碰杯,就示意性的晃了晃酒杯,算是打招呼,“哟~雷震子?”
曾在西周大战的时候出了功劳的鹰首人身大英雄雷震子,此刻居然红着脸跑来找我对桌喝酒?
就见雷震子倒是自己拿杯子碰了下我的杯子,而后美酒尝也不尝就一杯到底,感情失恋了就想一醉解千愁?
这酒后劲可大着呢,我赶紧夺下他的杯子,“有不痛快就说出来,作甚糟蹋美酒?”
“嗝~临风……”雷震子忽地往桌上一趴,埋着头瓮声瓮气的嘟囔,手胡乱的指着,“你以前这没心没肺的冰山嘴脸,看着就讨厌!嗝~”而后居然一合掌拍上了我的脸颊,隔着面纱左右毫不怜惜的揉捏拉扯,“倒是这张脸,越长越祸害,搞得我家莲妹子天天朝我发火……”
忽然眼前的身影一软,倒在桌上的瞬间,无数老鹰便聚在他身上东啄啄西叮叮,都同翻找难民营摧毁后的零食要来的低调一些。
我禁不住想,这厮被随从醒酒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眼见雷震子倒下了,我自是不可能再留在这一桌,只得端了酒壶,罔顾周围的热闹,径自又寻了块清静的角落品酒探八卦~
可惜,我这边凳子都还没有坐热,遥遥坐在高首的天帝携着天后端酒起身,说了一大串客套话,无非是大家来赏个脸他荣幸直至之类的,我撇嘴,视线无意中飘到了天帝二人下来的那一圈嘉宾席位。
我依次看到了玄左、叶昆仑那老树妖、还有一些不认识的,最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那抹青影身上。
他身旁空了个位置,淡漠的举杯半合眼眸喝着杯中的清酒,似乎对周围的一切并不感兴趣。身后一纵排开是以那青戈为首的青衣随从,还有个和青戈长得很像的白衣男子立在队伍之右。
红莺说那人叫“惜凤”,曾经是狐狸派给我的护卫。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对此人并无任何印象,遂作罢。
待得那天帝举杯,所有人应声一阵附和将酒一举饮尽,蟠桃盛宴便开始了。
我没参加过这种宴席,不大清楚这盛宴上是个怎么样的形式,索性也拎了壶酒,看着那些因了天帝一声“各位仙友随意”便像那party似地男男女女聚在一起闲聊。
也不知那琼酒是什么物什酿造的,喝了才一小会,我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脚底打飘,但神志尚算清醒,心中苦闷同狐狸闹别扭,便恨恨的瞪向高座之上的狐狸,那混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都没见他怎么醉,老娘这么好的酒量怎地才沾了几壶就晃成这样?!
不甘心啊不甘心!
高座之上
青衫男子淡漠的眸子微微一抬,视线追着场下众人之中一抹摇摇晃晃的人影又顺走桌旁的一瓶佳酿,品酒的动作就那么一顿,好看的眉毛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拢,微微侧首:
“惜凤。”
静候在右的白衣男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废话!金刚轮转大法当然有破解之法啊……就是用葵花点穴手……嗝……”我一手挥开身边缠着我讨论什么佛法仙法的散仙,继续拎着酒壶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
不就是看不得那些个什么都不懂,又在那里臭屁的黄毛小子花孔雀开屏似地炫耀么?随口糊弄几句那些家伙还当真了,只可惜引来一群女仙求教指点,那些男仙倒像是看仇人似地瞪着我……老娘真的是对女仙没个兴趣啊各位大哥!
心情一堵我就灌一口美酒,沿途也不知顺走了多少壶,这念头才一冒起,下一秒便一个脚底打颤软了下去,我胡乱挥舞着双手试图稳住身子,正巧这一通乱抓还真逮着一个肩膀。
我晕晕乎乎的抬头想要道声谢,看着那衫白衣却是晃眼得紧,那张眼熟的脸似乎也在晃。
“你……嗝……你是那个惜……凤?”脚底下踩着秧歌步子在原地打转可不是个好事,但我稳不住嗡嗡发晕的脑袋。
那人也不说话,隐约中抓了我的手就要往哪里带,我身上没什么力气,只得任由来人拉扯。
被拖着走很不舒服,只得一边灌酒一边抱怨,“你走这么快做什么?这里男仙那么多,我才不要……狐狸……呜呜呜……狐狸就是个大混蛋……”
我抱着酒壶眼角一阵发酸,禁不住回头看向那高座上的青影,哪知那青影猛地一把站起,引得众人频频侧目,因着隔得太远,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许是见我勾搭了他的侍卫惜凤心情不爽吧……
心底一寒,索性连挣扎也省了,到最后任由一脚绊倒,随着那厮一把拖去,浑浑噩噩的脑子才晃过一丝疑惑,狐狸的侍卫走的方向同狐狸所在并不一致。
我摸不透狐狸的性子,但多少还是知晓这样的情况下,狐狸只会将我抓去他的身边死死看着,并非使着这般掩人耳目却又强硬的手段。
迷糊的思绪渐渐清醒,我倒要看看这厮想拿我怎样。
将将拐过一个长廊,身后的喧闹完全被那堵墙面阻隔,好戏正要开始了么?
“你……”
我话音未完,忽然一阵黑影沉沉如泰山落在面前阻了去路,白衣人很是淡定的单手拔了腰间的利剑指地而立,一边还抓着我防止我逃跑。
我抬眼,入目便是玄色的衣衫,褪去了黑色的铠甲,颇有大家风范的威严,只是那双冷漠的眸子里,轻染而上的不再是曾经的迷茫不解,如今这双鸽子灰般的利眸,淡淡的将视线落在地面:
“放开她。”




第149章 谁心永恒 之 横刀夺爱还是红杏出墙?

入目便是玄色的衣衫,褪去了黑色的铠甲,颇有大家风范的威严,只是那双冷漠的眸子里,轻染而上的不再是曾经的迷茫不解,如今这双鸽子灰般的利眸,淡淡的将视线落在地面:
“放开她。”
白衣人依旧不语。
我叹了口气,醉容不再,清明的血瞳乍现,却不是嗜血的妖娆,“青戈,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又或者,我该叫你一声青岚?”
白衣人身子蓦地一震,回头古怪的看着我,“你记起来了?千年前我无奈之下化为女子,进到秦府做了你的贴身丫鬟奉命监视你在凡间……”
我疑惑抬头,“你在说什么?我记得上古大战前夕,你还未化形就给自己取了青岚这名,昆仑还笑说不爷们,这才改了青戈……”
奇怪的画面飘过脑海,快到我根本就抓不住,当我想努力去回忆的时候,一阵阵揪着头皮的疼便蔓延至心口,眼前不断替换着狐狸的青瞳和那双挥之不去的鸽子灰……
沈景恒……秦隐荷……陈文静……头好痛!
……慕容越溪……谢临风……玄左……唔……还有什么……
慕……慕若熙……临渊……最后那个人是谁?鸽子灰的双眸……好痛……心好痛!
混沌的血瞳蓦地一张,早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哪里。
寂静的客栈,一个唤作陈文静自称是二师兄的受伤男人,渗着血迹的嘴角苦涩的一扬,黯然转身,孤寂的身影被月光长长的拉在看不到尽头的街道上,青衫男子拥上来,身子不再寒冷……
画面一变,四周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红衣女子立在山头痴痴望着天空腾云而过的青龙。
一身玄衫的男子负剑立在树后,远处跑来几个少年,对着玄衫男子喊着“玄老大”,其中一名性子活泼的白衣少年一把拍向喊男子“玄老大”的少年,笑言:
“死苍溪~没看见老大在守‘岗’?老大看不得咱们那个木头凤主天天望着那东帝咧~”
玄衫男子淡漠的视线警告似地扫了过来,那少年才止住了话头打趣,灰溜溜的随着一群少年跑开。
青山上,红衣女子雕塑般痴望苍穹上的青龙。
青山下,玄衫男子如万年不移的松柏,痴守着青山上付心他人的红衣女子。
而后,画面迅速变换,时光倒退。
自己仿佛仍是置身在那样一片火海之中。
看着那抹青烟消散空中,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身形消散的那一刻,唯有那双鸽子灰是自己心中最对不起的伤痛。
怪只怪当年自己年少无知,害了两个这般要好的兄弟反目成仇……
玄左……陈文静……
“轩靖。”
我欣慰的留下一抹笑。
我终于记起了这个人的名字,他不叫陈文静,也不叫玄左,轩靖才是他的名,他曾嘱咐过我名字便是身份的象征,不可忘。
可是,他却把名字给舍弃得这般彻底,当年我不曾见过他的生气和悲伤,但我知道他这样的人,定是伤得极深才会变了他一直坚持的东西,我承认,那时候在崖边救我一命且替我取名临渊的时候,我觉着自己对他那便是凡人口中的喜欢。
可那衫青影出现了,打乱了一切,乱得我手足无措。
他们是很好的兄弟,说不上谁先看上了谁,只知当初与那双青瞳对上的一刹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以至于后来的种种,兄弟之情冷淡疏远,我心绪难宁之下同他总是吵闹,每每触及那双鸽子灰眼底的不解和迷茫,绝情的话更是说不出口。
他实在无法,只得将我送去了别处修养。
大战那日,是我自己跑出去的,怨不得谁,我以为走火入魔的谢无极要杀自己埋在心底深处的那抹青影,傻兮兮的才冲了上去,我不知晓那抹青影本是被我挡在身后,好端端的怎会一眨眼就换做他挡在我身前替我挨了谢无极那一掌。
他匆匆赶到的时候,那抹青影已经往生去了,我只遗憾没来得及跟抱着我的他留下只言片语,便化作了烟灰。
而现在,意识早已混沌的我艰难的抓上他的手,迎视那双曾经在悬崖边让自己萌生希望活下去的鸽子灰瞳,“轩靖……对不……”我一口气上不来,就见那双鸽子灰的瞳孔微微一缩,反手握上我的手背,我终是拼尽全力,“……对不起……”
手,软软的自他掌心滑下。
模糊的视线中,月门处那抹青影风一般的掠来,我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风儿你不准死!
狐狸的声音好遥远。
我想,我只是睡觉,谁要死?别咒我……

一觉醒来之后,我还是在蟠桃盛宴的地盘,依旧傻兮兮的望着惊坐而起的一青一黑两个人影,迷迷糊糊的揉眼睛,“臭狐狸,你和玄左怎么会在这里?”
玄衫人影淡淡的扫了狐狸一眼,语气平静,“青龙的侍卫失职,带你迷路了。”
狐狸面色一紧,似是有怒,下一瞬又生生压下,扭头,“你莫要打她主意!”
玄左冷哼一声,“不久前有人同我说,自己中意的,就一定要抢到手。”
我身子一抖,这厮记忆怎这么好?赶紧讨好的抱着爪子,“两位大哥,大神?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还得梳洗一番之后回蟠桃盛宴上逛逛呢~”
狐狸睨了我一眼,甚是严厉,“不许喝醉酒,不许招惹男人!”而后看了玄左一眼,率先离开。
玄左没有说什么,视线也未作多少停留,转身也走了。
红莺推门进来,脸色有些白,“青戈真是大胆,居然敢几次三番忤逆尊座,若非是当年跟下来的部下,尊座早一道天雷劈他个魂飞魄散了……”
我歪歪头,“奇怪,我不是在蟠桃宴上喝醉了酒被抬到这里休息么?出了什么事?”
红莺忽然古怪的看向我,有些不敢置信,“不可能啊!明明恢复了记忆,夫人你怎么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
红莺却不再多说什么,摇摇头叹了口气,依旧如常的替我整理发饰衣物。
“对了,红莺,”我摸着下巴仔细回想,“宴会上到底有没有长得好看的男神仙啊?除了嘉宾座上的那一圈特邀不能消想,下面不是老头子就是毛都没长齐全的黄毛小子,哪里有得选嘛~还敢号称天界的相亲大会?”
红莺淡定回道,“好男仙都被选走了你不知道么?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还是你教我的。”
我趁机撞她手肘挤眉弄眼,“杨烈这个散仙不是早就被你给勾走魂了么?在漠北成的亲?”
仰天一声大笑,我在红莺满脸震惊石化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了屋子,端得是一派风流,就差没个折扇了~
狐狸和玄左就一左一右各自等在院中,身后的红莺反应过来,刚喊了一声,“夫人你……”尚未出口的下文被我一个五指山生生捂在了嘴里。
我笑意盈盈的扫了红莺一眼,“不若顺手也帮你物色个男人好了~”
红莺立刻挥舞着双手抗议,“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眼见狐狸一脸沉沉的就要过来训斥,我赶紧拉着红莺绕过院子往长廊上就跑,大言不惭:
“家有凶夫如此,妻门不幸,妻门不幸啊!”
堪堪与玄左擦肩而过,只一刹那的微微侧首,飞奔的身影即刻消失在院子之外的小道上。

红莺忐忑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明所以的看回她,她这才吱吱唔唔的一反常态犹豫道,“小姐,你……你真的对西尊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一把拍向她的肩膀,“这么喜欢叫我小姐?我可不喜欢喊那些个老鸨妈咪,去去去~我跟那个什么玄左的面都没见过几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认错了人罢了~”
正说着,那什么蟠桃盛会的大门渐渐近了,面无表情的守门二人继续拿着长枪拦着我的去处,红莺不紧不慢的不知打哪又翻出了那张请帖,长枪放行的一刹那,我特得瑟的扬着下巴越过那俩木头。
红莺禁不住腹徘一句,“别说,看着夫人还真的挺像那花孔雀的,可惜是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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