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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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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香味,少女看见一个青衫人影站在不知打哪出现的炉灶前用铁锅翻炒着什么,玄衫男子在也不知从哪来的石桌上布筷摆碗,整整齐齐的三只碗,三双筷子。
桌上摆着的,正是刚才由着那香味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的美味!
她欢呼了一声,便扑向了桌边,久未使筷的习惯使然,她下意识的就要用手去抓,被玄衫男子一双筷子打在伸出去的手背上,“那边有清水,去净手再过来。”
少女受伤的看了玄衫男子一眼,玄衫男子冷漠的脸忽然一怔,微微别开不看她,拿着碗转身去盛饭。
净手啊……是哦,以前在府里似乎是有这么个规矩,罢了~少女一蹦一跳的来到那铜盆装的清水前,玩耍似地一边翻卷着盆内的清水一边往地上撒,玩得不亦乐乎,哪是洗手的样子?
“胡闹!”少女面前一暗,一个巴掌就打了下来,玄衫男子声色俱厉的瞪着少女,“洗手没个样,今后如何能懂事?!自个去崖下的小溪打水上来,把那边的水缸装满,洗好手再来吃饭!”
青衫男子赶紧闪身进来,声音也沉沉的,“大哥,念她初犯,打了这洗脸的水便可,那水缸,就算是我们不也忙活了一早上才装满……”
玄衫男子冷漠的转身走向饭桌,“没有教训,怎知悔改?一味的纵容只会害了她!”而后微微侧脸,“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少女身子被吼得微微一抖,默默的拾起脸盆走到崖边,惊恐的看着崖下的云海愣是不敢跳下去。
青衫男子目光一沉,正要动作,一道黑色的劲风已然朝着少女冲去,少女惨叫一声,身子飞出了崖外,抱着铜盆手足无措的直直坠下。
视线循着那道劲风扫来的方向望去,玄衫男子自若的盛着手中的白米饭,仿佛刚才从未动作过,青衫男子眸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而后消散。

少女一路惨叫着急速下坠,却在快要和那郁郁葱葱的森林来个亲吻的时候,速度猛地一滞,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而后一张泛着青光的鳞片落在她的掌心。
她不禁疑惑,是这鳞片救了她?而后便小心的收在了怀里,想着自己终于有了一张保命的宝贝,刚才被扇耳刮子的委屈不满便散了些。
反正自己不吃东西也不至于会饿死,就是难受了些,便揣着铜盆当作一次游玩山水,逍遥逍遥再说,怎么上去都还是个问题,总之亏得总不是自己就成~
这崖下的风光同那平台倒是很不一样,之前下来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些,现下仔细一瞧,倒有些仙境的意味在里头,并未染上那些个世俗的气息,看来,以后倒是可以常来这玩玩,反正有了那片比鱼鳞大上许多的鳞片作保,还怕下来的时候会摔死?
鸟语花香的林荫小道总是让人艳羡,尤其那些个黄鹂鹦鹉,见到她来了都聚在树枝上排着队欢快的唱着歌,仿佛在迎接她似地,心情就一阵大好,脚步也一蹦一跳的轻盈起来。
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一个被巨石挡着的奇怪地方,这里很像某个地方的入口,到处长满了杂草藤蔓,而那块巨石上似乎还有着刻痕。
少女好奇的上前,扒拉开缠绕在上面的藤蔓,将厚厚的灰尘扫开,隐约的觉着上头那些拐来拐去的刻痕有些熟悉。
正在苦思冥想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石头忽然发出一阵轻颤,隐隐的泛起红光,接着她身体一阵暖流滑过,似有什么强大而又温柔的力量在进入她的身体。
待得她再次睁开眼睛,四周早已恢复一片宁静,少女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巨石,将手轻轻的抚上巨石粗糙的表面,带着浓浓的依恋,终是转身离开,身影没入翠绿的山林之中。
虚空之上,一玄一青两个人影浮在云端,冷眼看着这一切。
玄衫男子冷笑,“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这里除了她并无第二个人道理是有的,我没承想到竟会是她……”
“……那人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你何苦再……”青衫男子唏嘘。
玄衫男子敛笑沉声,“世上唯有这蓝冰能克制天下诸火,她生父既能失控出卖灵魂招致那毁天灭地的灾难,将天下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拔了她生父的魂魄祭天已算是仁慈!火凤那神秘的力量实难控制,虽说那人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这天底下如何容得下她这样的异端存在?”
青衫男子轻叹,“人本无善恶之分,他不过是造化弄人,那帮牛鼻子老道挑起事端,形势所逼他才会不惜以身犯险,释放凰火救下她……世上也就只剩她这样一只火凤了,你当真要赶尽杀绝?”
“放过那人一次已是我的妇人之仁,天下苍生却遭此劫难,你觉得我还会拿这无辜的众生性命来赌?”
“你别忘了,神器解封需要他们火凤的鲜血来祭祀。”青衫男子淡淡抬眼,“你要杀她?”
“神器我一定要取,她若不拼上所有来阻止,我便当作没看见也未可~哼!像她那样单纯的家伙,自然会惜命~用得着你来操心?!”而后一个拂袖,驾云往平台处离去。
“蓝冰克火……你主玄火,只要你蓝冰在手,既除了旁人以此威胁你的后顾之忧,又可对修火术的敌人给以震慑,这神器你自然想要千方百计的拿到手……真是我的好大哥……”
青衫男子神情复杂的看着那处巨石一眼,驾云跟上。


数日后,玄衫男子提议让少女带着他二人下崖底游玩。
山中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僵硬的气氛感染,居然连一丝虫鸣都听不到,平日里别说是虫鸣,就连树叶被微风摇曳的沙沙声也甚是舒服,今日,却再也没见过一只雀鸟在林中飞过,气氛当真诡异至极!
中途行至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少女忽然一把扑向青衫男子,待得青衫男子回过神来时,一条扁头且身有手腕粗大的花蛇扭着身子游走了,少女手背上两个鲜红的牙印汩汩的往外冒着黑血。
青衫男子皱眉,正要替她去毒包扎,被少女躲了开去,嘻嘻哈哈的起身继续往前,也不见她自行处理,仿若不是伤在她身上一样。
玄衫男子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少女远去的背影,看了青衫男子一眼。
青衫男子皱眉摇头,似在拒绝什么。
玄衫男子冷哼一声,快步跟上,青衫男子微惊,追了上去。
不多时,好不容易追上的二人看见红衣少女静静的立在那块巨石面前,好似带着浓浓的眷恋与依赖抚上那石上的深深刻痕,刻痕发出温暖微弱的红光,渐渐将她包围,红光中,隐隐现出个绝美的红衣男子,爱怜的拥住红衣少女。
“风儿,蓝冰是我族至宝,我们世代都在守护着它,如今,爹能为你留下的,就只有这个了……把它,交给有缘人……”
那道几乎能蛊惑人心的妖红血瞳准确的向着二人所在看来,诡异而邪魅的大笑,“怎么,你们还要来抢?玄左,欠你的情分,早在那一日便已经还清,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的子嗣!”
红衣少女惊慌的看向拥着自己的红衣男子松开手走向那二人,凄凄然喊了声“爹”便身上红光一闪,再迈不动步子,脸上神情更显绝望。
红衣男子回头柔柔一笑,“爹已是死人,这般逆天现身,无奈心里实在放不下你,见到你安好,爹也就放心了……这场恩怨不该牵扯到你,等爹把这一切了结后,你便忘了一切罢……你只消记住,这世上,莫再轻易相信他人,爹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后,黑色青色的影子瞬间冲向红衣男子,三道刺目的光线缠斗上空,战得难分难舍,不可开交……
少女什么也记不住了,只知道当时美丽的山林瞬间被波及得几乎毁了大半,一阵剧烈的爆炸过后,大地震颤,四分五裂,岩浆自裂缝中喷涌而出,淹没了这片美丽的山林……
爹爹没了,在少女的眼前化成烟尘随风散去,只留下对着她的欣慰一笑。
一玄一青两道人影在冲天的烈火中走到她的面前,玄衫男子没有感情的视线落在她瘫坐在地的身上,“让开!”












天字三号番:天上掉下个“临妹妹”(下)

爹爹没了,在少女的眼前化成烟尘随风散去,只留下对着她的欣慰一笑。
一玄一青两道人影在冲天的烈火中走到她的面前,玄衫男子没有感情的视线落在她瘫坐在地的身上,“让开!”
少女身后便是那块巨石,巨石并未因了周围的惊变而有任何的变化,一如瘫坐在地面无表情的少女。
她没有动,愣愣的望着红衣男子消散的方向。
“没听见么?!”玄衫男子忽然爆发出的戾气和不耐与之前判若两人,忽而一把幻出利剑直直抵着她的咽喉,颈上已经见了血,再次沉声,“给我滚开!”
青衫男子皱眉,正要上前说话,少女却是下巴一样,将颈脖送上了剑刃,鲜血淌下得更快了,平静的嗓音不再是以往的单纯清澈,“当年你放走爹爹,如今加上这一战,爹爹欠你的全都还清了。”
玄衫男子手中刺入她颈项的剑在抖,一旁的青衫男子在看到少女掌中的蓝色珠子时,脸色蓦地白了下去。
蓝色的珠子被幽蓝的火苗温柔的包裹着,珠子上头被手背蛇牙咬出的黑血沾染上,带着烈焰的鲜血瞬间被蓝色的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吸了进去,蓝色火焰那张牙舞爪、贪婪诡异的模样即刻温顺下来,像只小绵羊,此刻听话的静静躺在少女手中。
那珠子吸足了血,被少女缓缓催动,浮在了二人面前,声音幽幽,“你们不用进去找了,巨石后面除了一座衣冠冢什么都没有,我来这,是因为爹的魂魄残留了一丝在世间,好不容易才在这寻到,索性在记忆流逝前置办了这座坟冢……”
“他的衣冠冢?!”青衫男子震惊的看向少女身后的巨石,透过巨石仿佛能将巨石后的暗道密室看透过去,仍自不敢相信,“记忆流逝?!”
少女眸底一黯,“不错,蓝冰是爹当年亲手交给我的,不会有假,可蓝冰再强大,却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它会吞噬主人的部分记忆来供养自己,蓝冰是个异端,它有自己的思维,就像玄火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玄衫男子,果真见他面色一紧,警惕的目光直逼红衣少女。
“你会那么好心的将这东西双手奉上?”玄衫男子危险的眯紧了鸽子灰的眼睛,甚是不屑。
“如今经了我的手解开封印,不是正顺了你们的心意?将主意打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珠子上,真不知你们这些个自命清高的家伙有什么值得人追捧的,在我看来,力量并不能说明一切。”
少女忽而凌厉的眼神直逼向二人,竟看得二人生出些许动摇。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没有足够的实力,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力量,如何不能说明一切?”玄衫男子抿唇辩驳。
“有得必有失,有时候,试图去夺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定会失去更多,何不珍惜眼前的一切,人常说,知足常乐,我只问你,你可有过一天快活的日子?”
二人皆是浑身一震,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玄衫男子冷漠的面孔终是出现一丝裂缝,“哼~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不知足,一生没有乐趣可言……你自己呢?如此弱小,怕了旁人的伤害便独自躲进这深山老林里,纵使你与世无争,栖身仙境,又何尝快活过?若是你心里舒畅,何以见了我二人来你这宿下便异常欣喜,深怕我们一个招呼不打就离开?”
少女被说中心事,脸上的血色尽退,被这话震得手脚冰凉下去,这样的道理说在别人身上何其容易?自己又何尝能过了这道坎?
娘走了,爹也走了,所有的亲人都厌弃了自己,疏远、背叛、欺骗、利用……都没能将自己打倒,却在这多年的寂寞面前翻了跟头,可惜了之前自己强撑的坚强面具。
少女看了四周将要塌陷的地面一眼,撑起身子转身背对着二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珠子就在那,你们自是拿去,这里不欢迎道不同的家伙,目的达到了便速速给我滚出这南地净土!”
玄衫男子闻言回过神,二话不说一把握紧了那颗蓝色的珠子,身上即刻罩上一层蓝光,指尖隐隐有冰霜覆盖,狠狠一个皱眉,体内似有无数的刀剑穿刺而来,疼痛难忍,某些记忆开始龟裂成块,化作碎片,这便是……无奈,只得再次将蓝色珠子幻出,收进袖袍,淡淡一挥袖转身:
“你们火凤一族,若是再有为祸世间的孽事,九重天就算是拼上众人的性命,也定要你付出代价!”
说罢,同那青衫男子驾云离开,心情不甚爽快,堵着发闷。
青衫男子看了眼越来越远的火林,那抹红影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小点,心里却不知怎的有着不安和忐忑,“大哥,当年火凤是极为温和的一族,会不会是牛鼻子老道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逼得隐忍多年的他出手?你说……”
“砰——————”
火林瞬间喷出几乎高耸入云的岩浆,伴着烈焰席卷整座郁郁葱葱的大地,这样的烈火焚烧下,安能有性命存活?
青衫男子面色大惊,返身一头撞进那熊熊大火之中。
玄衫男子握紧的拳头早见了泛白的关节,伸手一挥,瞬间甘霖及时自天空落下,即刻化为倾盆大雨,迅速的将那滔天大火给压了下去……擅自冲破封印,动用灵力施雨,等同于自残,玄衫男子眉头一皱,狠狠连吐两大口鲜血,身子一晃半跪在云头之上。
不多时,青衫男子背着那抹熟悉的红影驾着云头飘了过来,看了眼四周瓢泼的大雨,眼见玄衫男子一脸苍白虚弱,当即明白过来,将少女打横抱在怀里。
少女艳红的衣衫几乎快要被那大火给燎得差不多了,只剩些布块隐约还练成一件衣衫的轮廓勉强遮住她的身子。
玄衫男子当即褪下外套裹紧她,神色难得的有些松动,“带回去。”
青衫男子总算松了口气,却没想到,那怀中的少女忽然睁开了眼,一如刚见到她那时的澄澈,她抓着青衫男子的衣袖不放手,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二人皆是一怔,相互对视一眼,并没有回答。
少女困倦的揉了揉眼睛,迷茫的再次看了下陌生的四周,声音带着特有的软糯,“我又是谁?”
玄衫男子上前,“临渊……我们救了你是在深渊边上,就叫你临渊,可好?”
“临渊?”少女甚是陌生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努力的回忆着,“在深渊上徘徊的感觉,不是很好啊……可是,念起来又很好听……”
一旁的青衫男子见状却是管不住嘴了,眼见少女醒了便放下地让她站好,自怀里拿出那枚血玉到少女面前,“临风……你叫谢临风。”
“谢临风?”少女听闻此名脸上一喜,开心的接过那玉佩捧在怀里爱不释手的左右看着,“我喜欢谢临风这个名字,不过你们私底下可以叫我临渊~这块玉真好看,上面还有我的名字……是你要拿来能送我的么?”眨着无辜清澈的大眼睛真诚的望向青衫男子,这玉佩是他拿出来的~
青衫男子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望向别处点点头。
“你们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么?”少女欣喜的收了视若珍宝的血玉,脸上扬着依旧单纯的笑,似乎忘却了之前的一切,又回到了遇上他们之前的样子。
玄衫男子将掌中的珠子交到少女手中,郑重道,“切记不可丢了它,替我好好收着。”
少女好奇的拿起珠子就看,时不时还调皮的用手指去戳那蓝色的火焰,青衫男子赶紧上前拉开,却晚了一步,少女惊叫一声甩着那刚刚接触蓝冰的蓝光,便迅速被结了一层薄薄冰块的手指,差点没把那蓝色的珠子给扔了出去。
青衫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疼痛,看了玄衫男子一眼。
玄衫男子眉头轻皱,而后一口带着黑雾的气呵上了少女那结冰的手指,这才渐渐化了冰,玄衫男子不顾脸色再次一白,强撑着摸出一个锦盒将珠子装了进去,这才将锦盒塞回她手中,淡漠道:
“这是神器蓝冰,克天下诸火,你体内燃着的是凰火元神,自然碰不得这东西,有朝一日,说不定还能救上性命,切记不可弄丢了,知道?”
少女傻愣愣的直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随我们去天上,可是愿意?”玄衫男子咳了一声,掩饰拉长着脸却看到少女憨态想要笑出来的尴尬。
少女看向说话的玄衫男子,一改刚才的后怕,笑意盈盈回道,“去哪都行~只要不是我一个人就成~爹要是见着我一个人出去,会骂我的~对了,你们叫什么?”
“轩靖。”
青衫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玄衫男子一眼,才慢慢道,“在下,慕若熙。”
微风卷着树叶,轻轻划过若有所思的两个男人,最后落在满面灿烂笑容的少女身上,身影渐远。











   天字四号番:故人一去兮复返焉?(一)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话说这九重天上,多年不曾主动参战的东帝青龙,居然应了天帝的诰命,亲身前往南地封印乱世的孽障本就奇怪,如今不仅呆在那形同炼狱的南地上千年不止,还带回来一只性格迥异的凤凰。
无所事事的神仙们又开始了他们消声已久的八卦事业~
小凤凰长得美是美,脑子却有些傻兮兮的。
据说如今这天下仅剩她这一只火凤血脉了,天帝惜才已是人所共知的事,却偏偏对这只力量难探深浅的神秘火凤不是很待见,更甚至于有些忌惮。
成天追着东帝一个劲的喊“师父”,别的仙友想上前讨点近乎却总是被她那个迷茫的表情给逼得一脸尴尬的遁走,本来没什么事的倒把自己搞成像是那诱惑无辜少女犯罪的邪恶怪大叔~
加之那东帝对其甚是“保护”得紧,轻易不得人近身丈许。
这百些年过去小凤凰便还是当初被带回来的迷糊天真模样,引得无数好事者常常到东帝府前递上拜帖,明着是想来请教东帝道义术法。
可那些个花花肠子谁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想逮着机会碰见那只“养在深闺”的小凤凰罢了。
一日,太上老君同月老不知在何处喝了个半醉,晃晃悠悠的顺着小路来到一座府门前,脚下一个不稳,太上老君便天昏地暗的一个摇晃撞在了厚重的大门上,“砰”的一声巨响,头上瞬间起了一个大包。
月老抱着个酒坛歪在角落里笑嘻嘻的指着太上老君,“你这厮……怎么跳舞跳到人家屋檐上了?还不快、快过来拉我一把……真是……”仰头灌下一口唇齿留香的佳酿。
太上老君捂着真真作疼的额头,晕晕乎乎的循着月老说话的方向转身,“你……你个没良心的,见着兄弟吃亏、亏……也不帮着我……”忽而转身不知想指着哪里,一阵气急败坏的恼道,“哪个杂碎居然……居然敢砸你老君爷爷的头?嗯?!不要命了?!”
月老窝在角落里抱着坛子打了个酒嗝,随即抬起头,视线落在府门梁上高挂的牌匾,“东临府?”忽而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奇怪,这东临宫名字好熟……再说了,看这地方的排场,那就是宫殿的级别,怎么会叫府这样掉身份的……嗝……”
太上老君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瘫软在地的月老肩膀上,“我想起来了老兄,那个东帝的住所不就是那个什么东临府么?就是大家都在传的,里头藏了只小凤凰的地方儿……”
“嗯?”月老不以为然的挥挥手,“管他什么东帝不东帝的,进去再说~头晕成这样唯有那高枕软床才是最惬意~”继而橙子身子,歪歪扭扭的揽着太上老君,使了个穿墙术正要一头栽进墙头那边,怎知一道泛着青光的透明结界将二人结实的弹出了墙外,二人皆狼狈的撞倒在地。
“呵!什么破结界,我还就不信能拦得住我!”月老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冲上前捣鼓,却收效甚微。
正在月老醉了酒像个孩子般瞎胡闹,太上老君看戏似地瘫坐在地优哉游哉的合着酒坛中的酒不亦乐乎之时,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还未看清出来的是谁,当先一抹惹眼的艳红一角便飘了出来。
太上老君疑是眼花的使劲揉了揉眼皮,一边不忘去扯月老的衣摆。
月老不耐烦的回头瞪他,“你这个老不死的干什么?!”
太上老君下巴朝大门出来的红衣女子放下扬了扬,醉意十足的挑了挑眉,“这世上我见过了多少美人,倒是这一个有些特别~”边说边还摸了摸下巴。
月老吃到苍蝇似地看了太上老君一眼,顺着老君视线往门边看去,果真见一红衣覆面纱的女子携着一个仙婢走了出来,往同他们所在相反的方向离去,红纱曳地,隐约描绘出红纱下妙曼的身线。
“哟~身材是不错~就可惜蒙了面纱没看清模样,喂~老不死的,万一有身材没脸蛋岂不是又要打击得你去思过崖面壁了?你忘了上次见着那如花的……”
“打住!”太上老君赶紧一个反身站起,哪还有刚才的半分醉态?早已是惊恐的后退几乎护住胸口,“你别再提上次那事!取个‘如花’的美名就一定是美人?别玩我了月老……”
月老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把折扇,优哉游哉的跟着红衣少女离去的方向走着,“虽说听着满意的名字并未就是美人,可刚才那位……若是不能一睹究竟,我月老在这九重天还怎么混?”
太上老君赶紧跟了上来,狐疑的歪了头打量他,“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太上老君忽然有些后怕的退了几步,却硬是止住拔腿就跑的冲动,结巴道,“喂喂……她可是东帝的人,你不要给我惹麻烦!”
月老勾唇轻笑,“越是他的人,我越要惹……看见那个冰山脸吃瘪的模样我就是解气~”
“都说记仇的家伙千万要绕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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