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比什么都要紧了。等她生产了,晋了位份,再让她来帮臣妾不迟,又何必急在一时呢?”赢烈也笑了,道:“你说的是。”
皇帝又坐了半柱香的功夫,便起身说要去书房议事。萧清婉送出门去,回来便传了李明贵进去,吩咐道:“待会儿本宫让穆姑姑封上一份礼物,你拿了坤宁宫的腰牌,往本宫母家走上一遭,就说是赏给怀了身孕的姨娘的。”言毕,就交代了些话。李明贵应诺,萧清婉又叫明月青莺到库房去,寻了些寓意吉祥的绸缎,让穆秋兰封了,便交予了李明贵。
李明贵出了皇宫,便骑着高头大马直奔相府而去。行至门前,但见那朱红色大门紧紧的闭着,门上钉着一溜的铁叶钉,擦得锃亮。门前两列长凳,坐着许多身穿短衣的汉子。中有一人认出李明贵身上服色,忙起身拱手道:“这位公公可是宫里出来的?”李明贵骑在马上道:“皇后娘娘有赏赐到,烦谁进去通报一声。”那人听了,不敢怠慢,连忙使了人进去传信儿。
其时萧鼎仁进宫奏事未回,那人进去,七转八绕的寻了许多人,报了夫人。萧夫人闻讯,便吩咐先将人请进小书房用茶,自己叫丫鬟整理了妆容,才出来见客。
李明贵随人走到西花园的一间三开间的小房前,见房檐上悬着一座匾额,上书——“勤雅堂”三个大字,不解何意。走进房内,但见正面堂上亦悬着一副裱过字,是“主雅客来勤”五个字,下头盖着一方小印,细看竟是先帝的御笔,方知房外悬着的匾额来由。又见房内窗明几净,陈设着几个博古架,上头几个古董瓶子,竹雕的竹林七贤,各样摆件儿,高几上一盆兰花开得正好,四处无不透着雅致,心里暗叹了一回,就在一张酸枝木椅上坐了,有小厮给端了茶水上来。
一时萧夫人到了,他们在宫里已是见过了的,当下只略略见礼就分宾主坐了。萧夫人便问道:“李公公此次前来,有何贵干?”李明贵便将来意说了,又道:“娘娘的意思是,还请这位姨娘亲自出来接赏。”萧夫人心知其意,就笑道:“娘娘的赏赐,自然要她自己出来接才好。”说毕,便打发了玲珑去流芳阁,请了兰姨娘出来。
其时,兰云仙正歪在榻上,让青玉给揉腿,听了这信儿,心中狐疑,道:“宫里来的赏赐,有夫人接了便是了,还用的着我去?我身子不快,不便见外人,你去替我回了夫人便是了。”玲珑笑道:“这是皇后娘娘颁了懿旨来的,哪个敢去回?且这也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姨娘不去岂不辜负?”兰云仙只得起身,叫丫头给妆扮了,走到外头。
李明贵早已在门口等着了,兰云仙出来,见着个太监模样的人立着,只好跪了。李明贵便将皇后口谕一字字的转述了,兰云仙跪在地上听着,只觉那话里不过是些虚于应承的吉利话,只是十分冗长,听得老大不耐烦,临末了竟还说起了些妇德、母为子范等语,更是大为不快。好容易宣毕,李明贵才将带来的礼物拿出,兰云仙跪着双手接了,转而交予青玉。李明贵这才又同着萧夫人去了。兰云仙由丫头扶进房内,只是恨得咬牙。
李明贵随着萧夫人又回了小书房,便说道:“夫人,我不能在宫外久留。娘娘还有句话让我问,说日前说与夫人的事办妥了没有?”萧夫人道:“已是好了,就劳公公带了话去。”便将那事细细的说了。李明贵记在心内,就告辞离去,萧夫人送上了一封红封,便着管家送出了府。
自此以后,宫中三五不时便有礼物送来,虽不拘谁来,却定要兰云仙出来跪接赏赐。兰云仙虽是咬牙,却也无可奈何。背地里同萧鼎仁说了几次,萧鼎仁却悟出来皇后是个什么用意,反劝她对上房恭敬些,倒让兰云仙恼恨不已。
 第70章 理事
萧清婉才打发了李明贵,外头便有宫人进来回道:“内侍省总管太监张福全求见。”萧清婉扶了扶头上的珠花,说道:“准见。”那人传声下去,张福全便带着两个小内监,弓着身走了进来,见着皇后,便打千行礼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萧清婉不忙让他起来,扫了他身后两个内监一眼,见他们各自抱着一只桐木盒子,便笑道:“张公公今日没去长春宫,倒来了本宫这里。”张福全陪笑道:“一早御前的张公公来传话,说皇上有旨,往后这宫中事宜俱由娘娘主理。这不奴才听到信儿,怕娘娘急着要看账簿,又或者有话要问,就连忙过来了。”说着,忙自那两个内监手里拿过盒子,捧至萧清婉跟前。
萧清婉看了看手腕上的珍珠手钏,令青莺接了,才道:“你倒是乖觉。本宫既然接手管事,那说不得事事都要按着规矩来。你下去时,交代各处的宫人,当差办事都要勤谨仔细。本宫年轻,比不得贵妃上了年纪,没那么许多精神四处查验。若让本宫查出来谁敢躲懒懈怠,罔顾宫规行逾矩之事,又或者欺凌那不得势的主子。那本宫可不管他是谁手底下的奴才,又或者哪宫里的人,一概按着规矩处置。”她这几句话说得极轻,听在张福全耳里,却如雷霆乍惊,忙不迭的应了。
萧清婉又嘱咐了些话,她说一句,张福全便应一句,也不敢抬头,只伏在地上。萧清婉交代完了,才发话让他下去。张福全如蒙大赦,连忙自地上爬起,带着那两个内监去了。
出了坤宁门,迎面一阵冷风袭来,张福全只觉额上凉浸浸的,便用袖子擦了擦。后头跟着的内监,就低声说道:“师傅,小的才在边听着,皇后娘娘这些话倒像是全说给师傅听的。”张福全抬手,颤颤的在他头上拍了一掌,道:“我难道听不出来?倒要你来提醒!”说着,四下张望了一眼,见并无人走动,就道:“你们方才也都听到了,如今这位皇后娘娘,性子可不比先皇后那般软和好说话。咱们内侍省往日里是只听贵妃娘娘的调遣,现下后宫权柄移位,只怕皇后要寻咱们的晦气,回去可都小心着些。若是这时候谁不长眼撞到她网里,那可是谁也救不了的!”那两个内监忙应了,张福全这才带着他们回去不提。
萧清婉看着张福全出去,便叫明月去取了纸笔,研好了墨,令青莺捧着账簿一笔一笔的念了,自己在心中默默盘算。虽是她初掌宫务,但未出阁时,她便常助其母料理家务,宫务只是多添了些人事财物,其理亦是相通的,如今打理起来,自是省力。青莺念了一阵,她已查出几笔错漏,便在纸上记了,写满一张便交予穆秋兰收起来,落后处置。
过了半顿饭的功夫,门上的宫人奏道:“李公公回来了,现在门外等候。”萧清婉忙道:“快宣。”
不多时,李明贵进来,先打千见礼过,就立在一边等着问话。萧清婉先问了家里情形,道:“兰姨娘果然在院子里跪着听了么?”李明贵道:“是,娘娘的懿旨,她不敢不跪。”萧清婉便笑道:“她也该放聪明些,本宫虽然在宫里,也未必就管不着她。”说着,又问道:“交代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李明贵便照着萧夫人的话回了,萧清婉听了微微蹙眉,自语道:“竟然选了他么?”李明贵道:“夫人说,是相国的意思,说这位大人如今正领着大理寺推丞一职,掌民科,正好对路。且这位大人才入仕途,尚未沾染官场的那些习气,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是敢管这事的。夫人还说,相国往日里与他公务来往,但觉他断案严明,头脑清楚,是个可相托的人。”萧清婉想了一回,道:“既是父亲挑的,必然有他的道理,也罢了。”说着转头对穆秋兰道:“你瞅个空子,去对张鹭生说了这事。定要寻没人的时候,他是御前的人,别让人看见了,平白的惹皇上起疑。”穆秋兰忙应了,又道:“他一日里当值也是有时候的,等他下来,奴婢去说罢。”
当下,萧清婉又算了一回账,将近几日内的账务料理清楚,便叫青莺收了账簿。因想起一件事,便对明月道:“玉秀这几日在做什么?也不见她的影子了。”明月心忖其意,就说道:“娘娘有话问她,奴婢便就叫了她上来。”萧清婉点了点头,明月就出去了。过了小片刻,便见她带了玉秀进来。
那玉秀穿着一件份例上才发的银红比甲,里头是一件葱白绫袄,下头一条半旧的鸭黄棉裙子,走上前来跪了给皇后问安。
萧清婉让她起身,就笑道:“这几日没见你上来,在忙什么?”玉秀低头回道:“因着天一日比一日冷了,奴婢怕廊上那些鸟雀并拿两缸的鱼受不住,正给那些笼子和鱼缸包棉套子呢。”萧清婉笑了笑,道:“这也是你的差事。勤谨虽是好事,但只别忘了本宫交代你的事。”玉秀连忙道:“娘娘吩咐的,奴婢不敢忘。日前娘娘才说,奴婢就去了。只是巧慧嘴巴极严,又十分警醒,奴婢委实问不出什么来。”萧清婉心里计较着,口里便说道:“即便如此,你也该来回本宫一声。本宫今日若不问,你还不说,这般不声不响的倒让本宫等到什么时候?”玉秀见皇后责怪,心中惊怕焦急,不觉掉下泪来,忙又跪了道:“娘娘还听奴婢一言,奴婢本是要来回禀娘娘的。只是心里想着娘娘交代的事没办成,没脸来回,便思忖着再寻主意问实了巧慧的话,好过来回娘娘。”萧清婉便问道:“那你可有什么主意?”她便垂着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顾揉着眼睛。
萧清婉笑着温言道:“你也不必怕,本宫并没责怪你的意思。那时本宫便说过,即便你问不出什么来,本宫也不会怪罪于你,你且起来。”说着,便对明月道:“去打盆热水,带玉秀洗了脸。”明月依言引着玉秀去了,洗了脸又过来。萧清婉才又说道:“既是你问不出,本宫倒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去。”便交代了几句,又问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来了,本宫自去问她的话。只是恐你日后不好见她。”玉秀低声道:“娘娘放心,奴婢不怕那些个,定然将人带来。”萧清婉微微颔首,就叫她下去了。
青莺安置了账簿,走了过来,道:“这玉秀,没那个本事还定要揽在身上,倒闹了好一场笑话。”萧清婉懒懒的道:“原也没指望一次就成了,不过是试着打探打探罢了。那巧慧是文淑容近身使唤的,自然不比旁人。文淑容在宫里孤立无援,娘家又没什么势力,得皇上宠爱而安然至今,是有她的本事的。由其主则见其仆,那巧慧想必也不是省事的。”明月接口道:“既然巧慧这般口严,娘娘便料定人来了能问出话来么?弄不好,倒打草惊蛇了。”萧清婉轻轻一笑,道:“这聪明的人,遇着事儿,总会有些自己的主意。”言毕,便不再说了,只是对穆秋兰道:“皇上说晚间还过来,你吩咐下去,把各样要用的物事都预备了,再叫后头小厨房预备几样皇上爱吃的点心。”穆秋兰应道:“这都是老例了,奴婢自然知道。”
午后无事,萧清婉走到庭前,看着院里放的一溜花盆,里头凤仙花开得极好,就叫了文燕绛紫来采摘花瓣,又说道:“留上两株花色最浓的,放到廊上。着人留神看管,别叫风把种子吹跑了,明年还要种呢。”绛紫便问道:“娘娘采这花,还是要做胭脂么?”萧清婉道:“是要做胭脂,另还要捣了花泥包指甲使的。”绛紫便说道:“娘娘如今是皇后了,何必还自己做这个?那些个胭脂水粉,每月都有头面坊的送来,还有外头进贡的。若娘娘觉着眼下使的不够好,尽可打发人到内侍省要去。这花看着虽好,究竟上不得台面,风一吹四处都长的,娘娘还叫种在盆里。奴婢说,不如留着盆子栽些牡丹芍药,既好看又有身份。”
萧清婉浅浅一笑,说道:“才使着你,就犯懒了,找出这么些由头来。”绛紫涨红了脸,说道:“奴婢只是觉着这些花不配在娘娘跟前摆,哪里是想偷懒呢?娘娘想想,奴婢自到了娘娘身边,几时犯过懒?”萧清婉见她急了,便安抚道:“不过同你说笑,你倒急了。头面坊送来的虽好,究竟是工匠做出来的,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往里头放些朱砂药料?且这几日本宫使着那胭脂,总觉得滞涩,不如咱们自己做的润滑香鲜。只是这东西,是宫里大伙都用着的,本宫也不好就叫他们改样子,没得让人看着本宫才掌了权,就生出这么些的新文来,又传到皇上耳朵里去,说本宫轻狂。”
文燕采了几株,才插口问道:“只是娘娘素来不染指甲的,怎么如今倒想起来染了?”萧清婉道:“中秋那日,皇上说白指甲虽然清爽,只是天冷起来还是红的艳丽些。这些日子总是在忙,没得空闲理会这事,本宫也是方才瞧着这些花开得好,才想起这遭来。”两个宫娥听着,不敢怠慢,忙又低头细细挑选采摘起来。
 第71章 情切切
萧清婉在院中看着她们摘了一回凤仙花,忽有宫人来报道:“苏修媛求见。”萧清婉心中疑惑道:这苏修媛素来不是正日子就见不着人的,今日是怎么了。便道:“让她进来。”说着,就往堂上去了。
进到堂里,才坐定,便见苏修媛姗姗的来了。苏修媛上来见礼过,萧清婉令宫人给她挪了凳子,说道:“苏修媛今日有空闲,过来走走。”苏修媛陪笑道:“娘娘说哪里话,嫔妾是一直有心亲近娘娘。只是见娘娘素日里只与宸妃娘娘、文淑容、黎顺容几个得脸的姐妹来往,倒不敢来了。”萧清婉就笑了,道:“苏修媛这话就不通了,本宫这坤宁宫的大门随时都敞着,只要是这宫里的姐妹都可来走动的。莫非苏修媛是见着哪个嫔妃在本宫这里吃了闭门羹,才说这话的?”苏修媛连忙笑道:“娘娘说笑了,想来是天气冷了,大伙都在屋里不愿出来,故而走动少了。”萧清婉笑道:“还是的,姐妹们懒怠走动,倒叫人瞧着,说本宫不好亲近,却是个什么道理。”苏修媛听着,只讪讪的笑了。恰逢宫人送了茶上来,她忙接了过去,抿了一口就遮了过去。
一后一嫔坐着说了些闲话,苏修媛便说道:“前日嫔妾母亲进来,还多谢娘娘赏赐,母亲托信儿进来说,娘娘赏的那几丸药好使的很。晚上吃了,头就不疼了。”萧清婉微微一笑,道:“那是太医院照着老方子合的,究竟也不算什么。只是太医院的方子,外头是不让传的,故而民间多有不知的。本宫因偶有头疼的毛病,让他们送了些,谁知好些日子了,也不见着犯,还有不少。若是苏老夫人吃着好,苏修媛去时就再拿上些。”
苏修媛连忙起身谢了,又说道:“说起药来,嫔妾母亲进来时倒同嫔妾说了件稀罕事。京城东边的杨竹梅斜街上有家名叫同春堂的生药铺子,因着嫔妾母家住在那左近,嫔妾母亲也常使了人过去抓药。进宫前那日,又去了,不想就撞见了文淑容的母亲柳夫人。因柳夫人是亲自去,嫔妾的家人便悄悄问了问她抓的什么药,才知是红花、付子等几味活经血的药物。嫔妾知晓她们柳家是只有文淑容一个女儿的,家中如今是再没青年女子了,柳夫人抓这些药物回去,也不知是给谁吃的。娘娘说,奇不奇?”萧清婉听着,笑道:“想来是柳老爷的姬妾,身子不好了,要抓药也是有的。”苏修媛嘴角一翘,道:“什么要紧的姬妾,能让柳夫人亲自出来抓药。”说着,又坐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告退去了。
穆秋兰送了苏修媛出去,回来叫文燕绛紫收拾茶碗茶盏。萧清婉出了会儿神,才缓缓说道:“这文淑容在宫里,树敌不少啊。”穆秋兰亦微微点头道:“她平日里也没个交好的嫔妃,凡事儿都只想着站干岸,谁的账都不买谁的忙也不肯帮,皇上又宠爱她,看她不顺眼的人可多了去了。只是她这人行事说话,素来谨慎小心,贵妃跟前也极尽礼数,一时也没让人捉出个错儿来,才到了今日。”萧清婉道:“她这个样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穆秋兰便问道:“娘娘,是打算帮她么?”萧清婉笑道:“帮不帮的,也算不上,都是个人的造化。只是谁能保得了自己一世好呢?能多个人在皇上跟前说上话,也是好的。”穆秋兰点了点头,道:“娘娘说的很是。”萧清婉又蹙眉道:“这苏修媛倒是伶俐的很,见着本宫掌了权,就急忙来同本宫说这事。日后若没事,就罢了。如文淑容果然落了胎,她是早将这事告知本宫了,怕到了那时候就要发出来了。她这是和王世昌打的一样的主意,只是用意就恶毒的多了——好不好,不是扳倒了文淑容,就是伤着了本宫,算是个有城府的。她是贵妃那头的人么?”
穆秋兰立在一旁,听了皇后问话,便答道:“苏修媛进宫六年了,倒也风光过一阵,后来掉了胎,皇上有了新宠待她也就不冷不热的了。同贵妃虽也来往,却也不似齐氏那般密切,只是礼数上到了,倒算不上贵妃的人。”萧清婉便沉吟道:“那她这时候跳出来,到底为的什么?她同文淑容有什么过节么?”穆秋兰道:“也没听说过。”萧清婉便道:“那还是留神打听着罢。”穆秋兰便应了。
到了晚间,用过了晚膳,赢烈方才过来。萧清婉在门上迎了,便随着他进了内室,伺候着脱了外袍,摘了平天冠,就将袍子摊在床上,亲手摺叠。
赢烈在旁坐着,瞧她行事,见安置妥当了,便揽了她的纤腰,搂在怀里说道:“下午见着你父亲,议了许多事情,不想竟耽搁到了晚膳时候,就同他一道用了。”萧清婉含笑道:“倒要多谢皇上赐膳了。”赢烈又说道:“朕同他说起荣亲王欲与虎赉将军联姻一事,他倒似是才听说的。”萧清婉便低头笑道:“这是宫里的事情,皇上不说,外臣怎么会知道呢?”赢烈浅浅一笑,道:“朕还以为,你会要你母亲告诉他呢。”说着,便一手轻抬了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
萧清婉笑着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妾是知道轻重分寸的。且臣妾既嫁到了皇家,就是皇家的人了,自然事事都要想着皇上,哪能把婆家的事情说到娘家去?臣妾虽没读过几本书,那妇德女训还是知道的,皇上未免太小瞧人了。”赢烈这才笑了,道:“你说的不错,你是朕的人,是不会犯这个糊涂的。”萧清婉还待再说,却见赢烈凑了上来,颊上立时便红了,想说有人瞧着,却已是不及了,只得微闭了双目,但觉唇瓣相碰,舌戏丁香。
赢烈同她亲热了一阵,才放了手,看着她双眸半阖,脸红似霞,娇喘连连,懒懒的道:“虎赉将军的儿子是个粗人,朕不欲芳华郡主许他。今日听他们说了半日,又总没个正当主意。朕心里思忖着,莫将军去东海滨料理海盗一事,不甚顺畅,不如就把他打发了去,助莫将军抗击海盗,挡了这阵子再说。虽是如此,朕总觉着不甚稳妥,想问问你怎么看。”
萧清婉喘匀了气,摸了摸头上的发髻,才说道:“皇上不该对臣妾说这些,后宫不言政,臣妾不能听也不能说的。”赢烈道:“无妨,如今并非在说朝政,只是跟你说芳华郡主的亲事。若是放在外头,那芳华还要叫你一声婶娘,此乃家事,你但说无妨。”萧清婉只是低着头,不言语。赢烈听她半日没有动静,又说道:“朕许你说,你便说。说出什么来,朕也只是听听,绝不会怪罪于你。”萧清婉这才道:“皇上既恁般说,臣妾便说了,臣妾的小见识,皇上不要见笑。皇上这主意虽好,却也只能挡了一时,且便是如此,他们也大可先订亲,待那孩子自东海回来再成亲。到得那时,皇上再不允,不惹荣亲王与虎赉将军怪?他们嘴上未必敢说什么,腹诽怕是有的,倒是伤了手足之情,坏了君臣和气。再者,自来是虎父无犬子的,虎赉将军早年战功赫赫,想必他那位公子亦不会有差。若那孩子公干时立下了什么功劳,皇上岂有不封赏的?那就更有的说了。”
赢烈听着,心里思忖了一番,在她脸颊上抚摩了一阵,道:“你思虑的倒且是周到,那你说该如何?”萧清婉低头想了一阵,说道:“臣妾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要芳华郡主嫁的一个好夫婿,又不要皇上和亲王、将军坏了交情。皇上既嫌武将为人粗鲁,朝中文臣都是科举出身,饱读诗书之辈,皇上大可在其内挑一位才貌家世能与芳华郡主匹配的,岂不甚好?荣亲王还未同皇上说起此事,皇上先定了这门亲事,想来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荣亲王见着郡主得了美满姻缘,谢皇上还不及呢。”赢烈闻言,便笑道:“你这主意,倒是同你父亲不谋而合。”
萧清婉奇道:“这可真是奇了,这些都是皇上问起,臣妾才想到的。”因又问道:“父亲怎么说?”赢烈道:“你父亲也说,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萧清婉便低头笑道:“父亲是朝臣,思量的自然是军国大事。臣妾是皇上的妻室,心里打算的,只是家长里短罢了。皇上说的是芳华郡主的亲事,臣妾这做婶娘的,少不得要为小辈好生计较计较。若是为着别的,臣妾哪里敢插口呢?”赢烈笑了笑,道:“你说的有理,朕也再想想,也罢,咱们不说这个了。方才你说虎父无犬子,可是纬儿如今这幅样子,究竟算是谁的不是?”
萧清婉知皇帝说起秋围之事,只做不知,口里问道:“皇长子怎么了?今日早上,皇上还为着这个好生责怪贵妃姐姐,臣妾在边上听着,想劝又不敢劝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赢烈便将秋围赢纬投毒一事说与她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