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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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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爱。
“你知道我是谁?你刚才看我的样子不是很无知吗?”他夺张的跟到我面前眨着眼。
无奈的呼了口气,我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你的额上标明了你的身份,传闻中京城里有个小霸王,看你的条件样子就是啊!我没有猜错吧!”
“哈哈,真聪明,想不到你吹笛子那么难听,猜事倒是猜得这么准确。”他笑了,坏坏的。
这小子不是笨人,就是喜欢装笨了一点。
对他不知可气还是可恨,我还是决定不理他,希望他感到无趣便懂得离开。
“喂,你理一下人家啦!不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可惜,他像是不懂得何为死心。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我轻吐,已经来到了山上。
从山上向下看,看尽京城一半的景色,看向景王府的大宅,竟然也只是看到了一点而已,并不看得清晰。
再看向另一边。那大大的是太子府吧!
“你现在看的方向是夏候府。”倒是旁边的人替我解答了。
原来那不是太子府。
“你们夏候府还真大,看来你爹的地位不轻。”淡淡地道,我将视线调回湖面上。
“还好,他跟皇上是好兄弟啊!谁不给面子那老头。人家说,这京城里最大就是皇上,之下就是他两个宝贝儿子跟我爹了。不过我看,这天下没有谁最大,最重要不小就行了。像我这样天天开心,比起他们在朝上争争夺夺可是来得幸福多了。”他说得很有道理,却是很任性。
“没有你爹积下来的福,你哪里能天天这么开心?”我不客气的泼他冷水。
好命的人总是爱说废话,他还没有试过没有福气的时候。
贵为独子的他,比起邢睿与太子都幸福吧!
“也许是吧!”他无所谓的耸肩,看向远处的视线变得认真。
表情也收敛不少,不再如刚才那么轻挑。
有一刻,我觉得这家伙也不是表面的那么败家。
“小心。”他突然惊呼,直直的回头看我。
我因他的尖叫而失应过来了,可是一切太迟。
都怪刚刚太投入了,才会让人有机会乘。
感觉着峰利的剑架在颈上,我不敢轻易妄动,只静静的伸直腰,冷声问后面的人:“你是什么人,想要怎样?”
“乖乖的,我们不会伤你的。”另一把声说,我才知后面不知一个人。
闭目听声,我听到了一些急急跑离的脚步声,那大概是在一旁散步的路人,然后我听到一些人的沉稳呼吸,减去一旁那小子的,看来这次来捉我的共有八人,这阵营并不少。
“你们是什么人?”一旁的小子声音变得沉稳,并不如之前的轻挑。
“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其中有人说,然后冲着以剑胁持我的人命令:“带她离开。”
“不,我不能走,我看到了你们啊!要是放我离开,我很快就要告诉大家是你们捉她的,不如把我也一起带走吧!”小子傻叫。
不明白的看他,我不能相信他这么笨: “你疯了,你快跑,这些人是来捉我的,关你什么事?”
“可是我看到他们啊!”他很无辜的朝我们眨眼。
我可真是被他气疯了。
无奈的直翻白眼,我可真拿他没有办法。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傻的,可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做啊!我与他并不认识,他何必为我而涉进这危险之中,若他出事了,只怕他爹夏候爷可不放过我这祸水。
“让你走你不走,那就一起带回去吧!”刚才发号施令的人又开口。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家伴被人以剑架着颈,像我一样被人用绳子绑起了手。
无奈的瞪他,任由背后的人将我绑起,我可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呢?看来是已经跟踪我几天了,不然不会知道我习惯来这里练笛,知道只有这个时候我身边是没有一个侍婢守护着的。
“走。”都被绑好了,他们推了推我,凶恶的命令。
不能反抗,我只好任由他们推着走,将笛子收进了长长的袖子里,怕被遗失。
*
“你怎样,有被弄伤吗?”被推进无人的房间后,那小子终于开口了,听他轻快的语气倒是没有半点紧张的心态。
不解的看他,我心存了点疑心。
是什么人要捉我呢?这小子为何又要好心跟来?难道他缠上我是有企图的?
而强跟着来也是有企图的?
“为什么要跟着来?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冷眼看向他。我抿紧了唇,气势可是半点不绕人。
“你以为我是打坏主意才跟来的?”他夸张的鬼叫:“你看我像这么坏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来?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冷哼,就是不太相信他的无辜。
谁知道跟来的后果会是怎样的呢?但肯定危险就会有不少的,他却要跟随而来,怎不叫人怀疑?若我真的不起疑心,那也只怕是太天真了。
“我们是不认识啊!所以我能有什么主意可以打你的?我只是没办法当什么也看不到的转身离去。我是男人,不是胆小鬼,办不到袖手旁观的同时还要若无其事的转身而去。”他无奈的自我一眼,说得有气无力的。
凝视着他,我不知他的话真假。便抿唇继续烦恼着。
“小姐,你都知道我爹是夏候爷了,我为什么要捉你啊?钱我多得是,权力我爹也不少,捉了你有什么好处?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他越说越无奈,最后躲到了一边的角落里靠着。
看他不再说话,那样静静的模样,我只好选择暂时相信他。
他说得对的,他是夏候爷的儿子,关于夏候爷与邢睿的关系如何我并不清楚,却听说过他的大名。他与皇上是结拜过的兄弟,他在朝中的势力不轻,他的儿子的确没有必要绑架我的,而且就算夏候爷与邢睿有什么不好的关系也着实不必向我下手。
看来真的只是巧合,这小子是真的好心,无法眼睁睁看我被人捉走,才要跟着一起来的吧!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把你想得那么坏的,只是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想清楚,才知道是什么人捉我来的。”抬头看向我,我放软了态度,说话也变轻了。
“行啦!你的心理我明白,不说话不是生气,是让你自己想清楚,也顺便想清楚要怎么带你离开这里?”他轻轻点头。环视了一眼周边的环境后说:“他们没有封上我们的嘴巴,看来这里是一个不管我们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地方。
“看来是这样没有错。”我认同他的观点,所以没有要呼救的打算。
“对了,你想到会有什么人想要绑起你吗?你得罪了什么人?”他看向我。
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会有什么人想要绑我。
若说我得罪的人,如今想想有许多的,就如珑儿、燕妃都有可能想要对付我。还有香染,她一直安份不代表她的心里没有别的想法,也许她很不高兴邢睿对我的好,一直介意我分薄了她应得到的宠爱。
甚至是太子邢浩,他也有可疑的,他与邢睿近日为了帝王之争关系更是恶劣,也许他会想要绑起我威胁邢睿做什么事的。
还有博洛,他也有可疑的,是他命媚娘带我出去练笛的,他是最了解我行程的人,而我是最不了解他这个人的。
“想不到会是谁。”看来,就算现在是被人杀了。我也不会知道是谁动手的。
“你是仇人太多了,还是一个都没有?”他苦闷的叹,干脆将头靠到墙上。
“你真的不该跟来,结果就是多一个人受罪而已。”注视着他,看他那痛苦的模样,我于心不忍。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对此时被人绑着手胸,也感到极不愉快,那痛苦可不比受伤的时候少。想动也动不了,叫人心里怒火顿生,却又无可奈何。
“我当时哪里想到这么多,只是觉得不能放任你一个女人被捉的,就算是有个人陪着你也不那么怕啊!就算现在你的样子不像是怕,至少有我在,你也不这么闷,你说是不是?”他倒是很得意,还不见害怕。
面对他的谈定,我真无话可说。
不过,心里是有点感激的。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这是我给他的承诺。
我想这些人只是冲着我而来的,刚刚要捉我的时候也是叫这小子离开的,看来是不想要捉他的。只是这伙伴好管闲事硬要跟来,相信只要商议一下,也许人家会放了他。
“你先顾好自己吧!那些人明显是冲着你而来的,把你捉来了却只是丢在这里而不管,也许现在是去通知可以威胁的人。你是不是很多钱的?他们是为了求财吗?”他嘴里没停,倒是很有道义。
“希望只是求财。”我淡声说,却并不这么想。
我看不可能是为了求财的,若只是为财,他们可以绑的人很多,这京城中富家子弟那么的多,首富也排了不少人。怎会笨得绑一个王妃呢?捉王妃能威胁的就是王爷,若是为了财当然希望能收了钱便完事的,可是捉的是官家的人,只怕收了钱也会麻烦。而且官家人人力就是多,官兵也明显比商家人多,相比之下,若只是为了财,大可找商家人下手的,并没有必要找我。
若不是为了财,除下的可能就是有两个。
一是为了情,那么就是邢睿的几个女人最大可疑,但我一时间想不到谁有这个本事。
二是为了威胁邢睿,近日京城上下都在通传邢睿对我如何的宠爱,也许绑我为的就是威胁邢睿的。
可是多猜也没有用,我根本不会猜得通谁的可疑早大的,而且最大可疑的那个也不一定是对的。这不好比那次下毒的案这么容易猜,看来我是猜不出。
*
时间在沉静中度过,对面那小子并没有说话,还是靠在墙角上探眼看着一切,我不知他是不是还在打着什么主意,却看到他并没有一刻安心的闭上眼。
看得出,他也希望能方即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地方很破的,到外都是一些脏东西,看上去像一个很久没有人住的小屋,可是这里的墙很坚硬,而且窗口也是被封住的,我们想从窗户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而且那小子刚刚说得对,他们并没有封我们的口,说话这里是一个任我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地方。
再看向那关上的门,门是特别坚硬的,我们想从门离开也没有办法打得开这门的。
“别想了,那只是劳心劳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不介意告诉我吗?”小子开口了,带着疲累的语气。
“我叫韦晴,你呢?”记得我曾骂过谁,韦姓不是可以随便叫的。
那时候那么骂不是真的这么维护这个姓氏,只是在维护着我贵为公主的面子而已。
我这个女人,不肯认输,而且很爱面子,面对所有人都爱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是怕被人看轻了。
现在发现,在这些不知我身份的人面前,我倒是能更轻松自在一些,就如跟媚娘相处一样,可是不用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公主,不用时刻端着那高高在上的威严。
“我?我叫任伟柏,你知道我是个小恶魔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也太冷情了吧!”他对我知道他是谁却不知道他名字的事像很介怀,有点不高兴的嘟起唇。
“我只是不多事而已。”微微弯唇,我笑了。
不知为何,与这小子说话没有压力,没有戒心,也不必装着威严,倒是十分舒服。
“那叫无知。”
“随便吧!不认识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小伙子而已,并不足于让人需要用记忆记下。”我嘴里不绕人,有意气他。
我想他不是真的在意的,不过就是嘴里这么说而已,那么我的嘴也便跟他一起开开玩笑。
“你这女人,心一定是黑的。”他很认真地说,看向我的双眼调皮的一瞪。
“还是冷的。”邢睿与太子都说过我的心是热的,可我却一直以为是冷的。
是我看不懂自己吧!
“对了,你原来是哪里来的人?”他随便的找着一些话题,身子慢慢的移向我。
“很远的地方来的。”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身份,我的答案有点不负责任。
“这么远?是哪里?”他追问。
想了想,我也将头靠在墙上体息:“远到你没有去过吧!”
“你说得对,我肯定没有去过,长这么大了,我爹只准我在京城内,别的地方都不准去。”他得意地笑,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介怀。
看他一直努力的保持着轻松的态度,我想,他也只是想让我轻松一点吧!
我多想跟他说,他把我看得太软弱了。
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他有这样的心意,我有点感动。
“那是因为你这人太没脑子,你爹明显不放心。”我懒散地说,撤揄的意味很浓。
“小姐,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像没脑子的人?”他抗议,很大声。
“从第一次遇上你的时候就这样看你了。”我老实的答,忍住想笑的欲望。
“哎,不跟你这种女人争议。”他用力的叹气,那么夸张的动作让人无语。
与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看着房间越来越暗,我们都明白黑夜已经到来,把整间小屋都包在黑暗之中了。
最后,我们也不知是谈了些什么,也不知说了多久,却是都在疲累之中缓缓的睡去。
*
晨光透过窗户射进,光线先射到我的方向,眼光线照到眼边时,浅睡的我只好先醒来了。
这样坐着靠墙而睡,根本是睡不入眼的,我觉得我几乎是一夜没睡的,但能闭一闭眼也算是不错的事。
看向那张平静的脸,他像是还在沉睡之中,看他那可爱的模样,禁不住弯唇而笑。
他很可爱,像个弟弟一样。
再看向窗户的光线,我禁不住暗暗叹息,心里有点疑惑。
解不开的问题想多了也没有用,只是我一夜没归,邢睿知道我的失踪了吗?
那些绑我到此的人通知了他没有?
若是还没有通知,那么他会怎样想呢?他会不会正在找着我的下落?
我想他已经知道我遇上不测了。
媚娘是最后一个见我的人,邢睿会从博洛的口中得知我最后是在湖边的,也许他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我与任伟柏被绑走的事。
只是我穿着平凡,就算当时有路人看到,只怕也没有人敢说,也不知邢睿是否查到我被绑的事。
想着,我心里更烦,闷气久久不散。
我失踪了一夜,他到底有没有找我?有没有紧张我?
我竟然是这么的在意。
咬着唇角,轻靠在墙角上,我第一次感到了重重的挫折感。
到底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呢?到底他们捉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呢?到底邢睿能不能来救我?
而我现在,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能力离开这里。
*
“饿了。”
双双坐着发呆,一旁的小子忍不住开口了。
“就忍一下吧!也许他们很快就会拿食物进来。”看向他,我好言的安抚,却是自己也没有把握。
“你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想要将你活活饿死的?”他专往不好的方向想,大概是饥饿让他开始懂得害怕了。
看向不安的他,我失神的轻轻摇头,肚子里的饥饿也让我的心渐渐下沉。
我不知道捉我来的人是不是想要将我活活饿死的,我连是谁捉我都不知道,哪里能知道得这么多呢?
“你不知道?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有没有得罪了谁到要杀你的程度,你不知道吗?”他对我的态度很无奈,其实更无奈的是我竟然是什么也不知道。
缓缓的摇头,我无力的开口:“我得罪的人还真的很多,想我死的人相信也不少吧!”
“为什么,你是一个大魔头吗?怎么这么多人想你死?我这小霸王都没有这么多仇人呢!”他激动的大叫,像受不了我,用力的瞪着我。
最后,还只是无奈的眨眼,低下头。
“我没有叫你跟来的,这下子我可没有多余的命赔你。”忆起昨天他要我赔那蟋蟀命的事,我忍不住讽刺他说。
“我死了,你有多余的命,也不能让我活啊!”他苦恼的反驳,低下头痛苦的响呢:“我很饿啊!谁来救救我啊!”
“你看看,那边好像有老鼠,你有办法就活活的咬死它们,吞下去撑肚子。”我很无情地说,此时的我已经无能力顾及他的饥饿了。
我也很饿。
“你这女人真让人无语,那个能吃,我早就将它分尸了。”他自我一眼,干脆整个人躺到地上。
“有人来。”听到了脚步,我才想开口,他抢先提醒说。
听到那人要开门上的锁,我不禁更是紧张,心里想着要如何离开才好。
“这里的干粮够你们两个人吃了。”进来的人将干粮放到一旁的破椅上,那高度刚好可以让我们嘴巴碰上去的。
看向进来的两人,我冷下一张脸,防范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捉我来这里?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用管,有得吃就安心吃吧!不然也不知道能吃多少顿了。”那人长得很斯文,说话时却对我充满了恨意。
我不明白,我根本不认识他,也肯定不曾见过他,他的恨意从何而来呢?
若他只是珑儿或香染请来的杀手,那么他的眼中不该有这样的恨意。
这么说,他的恨意表示他不是被雇来的,而是为了自己而来,心中有恨意所在。
可是我并不认识他,我又是从哪里让他这么可恨呢?
会这么恨我,不会是蓝嫣的亲人吧?她才刚过世没多久。
苦恼的皱起眉,我试探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们吗? ”
“这些你不用管。”其中一人冷哼,拿着刀向着我一步一步的走来。
“你们想做什么?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女子,你们怎么这么残忍狠下毒手呢?不要乱来啊!不要乱来。”看见了刀,任伟柏激动了起来,立即从地上弹起,一跳一跳的向我走来,想要挡下那个拿刀的男人。
“不要多事。”在他靠近的时候,那男人一脚踢到他的腹上,将他踢飞到一边。
“啊!”看他痛苦的被撞到墙上跌下,我心里一怔,看向那刀,第一次知道怕死是什么滋味的。
“不要,你们不能乱来的。”地上的男人还在呻吟着,像要伸手,可是手脚被绑的他只能嘴里继续的嚎。
只是他的警告并没有用,那男人拿着刀已到我的面前。
不能任由他伤害,那绝对不是我的作风。
看着他接近,我伸出双脚用力的向他踢去。不过他的反应很快,看来身手并不差,一下子便闪到我的脚,用力的往我脚上一踢。
“啊!”禁不住的惨叫脱口而出,是因为被他踢上的位置刚好是我的伤口上。
那里几乎要康复了,只是近来还是会有点微痛。此时被他狠力一踢,那磨心的痛让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死,泪水不客气的夺眶而出。
我不知伤口有没有破了,却知此时的痛比死更难受。
“你撑住,你们不要伤害她。”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任伟柏拼命的争扎,只是如何也争不开手上的绳子。
在来不及害怕之时,刀的光芒从我脸旁闪过,我以为要被毁容之时,他又抽手离开了我。
心惊让一切的反应都变得迟钝,我以为自己出事了,所以怔怔的不懂反应。
当看到他手上握着的发丝时,才知道他只是想要我身上的证明而已。
“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在我们手上的?”他冷冷的看向我,不顾我此时因痛苦而整个人缩起来。
泪水停下,被我用力眨掉,剧痛而引发的冷汗却是一滴一滴的滑过我的脸额,让我感到更多的痛苦。
原来,他们是想要用我来威胁邢睿的,不然不必要让他知道我在他们的手上。
“说,到底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在我们手上的?再不说我就砍下你的手指了。”男人等得不耐,见我沉思不语,便大声的吼。
“有,我袖子里有一支竹笛子,是邢睿给我的。他知道我一直带在身边,若你们把这笛子送回去给他,他就知道我在你们手上了。”我咬唇忍痛,泛力的说。
笛子太大了,我带在身边不方便,而且那是邢睿母妃给他的,我怕若我回不去那笛子他就要永远失去了。
若是如此,不如让他们先把笛子带回去。
“在你袖子里?”那男人不确定的问。
“是。”
“你别玩花样,若是像刚才那样我就一刀砍在你的脸上。”他警告说,还是怕我会使计。
脚上的痛楚越来越强,我有点想晕过去的感觉。
“没有玩花样,我不敢。”小声说,我已经提不起力来。
本来就是饿了一天,现在又是伤口被重重踢伤,我觉得我快撑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说得清此时那难受的感觉,同时也是很无力。
那男人小心的走近我,伸手到我的背后,很快的就从我的袖子里取出笛子。
他看了看手上找出来的笛子,然后将笛子与头发一起交到站在一旁的男人手上,瞪着我们沉声警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汗水还在泛滥着,是痛让我感到心口一下一下的泛力,脚上的痛像向心脏漫沿而来,那难受是言词无法形容的。
“你怎样?他刚刚踢痛了你吗?怎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任伟柏在地上挪动着,费力的向着我而来。
“我的脚受过伤,刚刚他踢到我的伤口上,不知道是不是裂开了。”咬着唇,直到唇上传来血的味道,我才惊慌的松开唇。
“那怎么办?你像是很痛苦啊!”他慌乱地问,还是在极力的向我挪来。
用力的睁眼看他,我却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只有脚上的痛是那么的明显,让我无法忽视。
“你不要晕,你先吃点东西,你一定很饿了,你听到吗?”任伟柏慌乱的尖叫。
看他那模样,我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是让他很不放心。
只是,我也有点无能为力,渐渐感到眼皮很重。
我想晕倒的,我宁愿立即晕倒。
脚上的痛太难受了,比那天崔唯下刀的时候还要让人难受。
将头轻轻地靠在墙角上,我很庆幸,我真的快要晕倒了……
“晴儿,你别晕,你别晕……”
最后的声音渐变渐远,我听得不清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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