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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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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在奉直的心里只是一个相敬却不相爱,相伴却不相知的嫡妻吗?
琴音看着她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使个眼色,其他人悄没声息地退了下去。琴音上前倒了一杯茶,试探着说:“少奶奶,现在外面阳光暖暖的又不晒,也没有风,出去在花园里转转最好,我看少奶奶近日没什么胃口,莫非积住食了,活动活动就好了!”
凌意可烦躁地把茶盏摔在地上,指着琴音怒道:“大胆!竟然对主子指使划脚!我的事用得着你来安排吗?”
琴音吓得忙跪下,凌意可仍然不依饶,冷笑几声说:“莫非公子现在宠你们了,就想越过我去!别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身份!别忘了你可我凌家养大的,以后能不能脱奴籍全凭我一句话,你的爹娘兄弟还在凌家为奴,你就不怕被卖到远处再也见不上面?”
琴音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琴音永远是少奶奶的奴才,从没想过要越过少奶奶,更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不过是担心少奶奶的身子而已,如果少奶奶打骂琴音能让心里痛快些,就打就骂吧,琴音不敢有半点怨言!”
凌意可一怔,这世上除了亲爹亲娘和她们四个,还有谁真心待自己?嫁到这府里,与奉直都心有隔膜,更别说其他人,谁会象她们一样真正关心自己?
她叹了一口气。亲自上前扶起她:“起来吧。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是我自个心里不痛快。别介意了!”
琴音横下心说:“琴音斗胆。我看公子现在对云氏淡地很。对她不过和我们一样而已。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侍寝地次数。都不比谁更多更好。倒是对少奶奶越来越喜爱。奴婢还待恭喜少奶奶。却不知少奶奶为何心烦如此?”
凌意可摇摇头不语。琴音想想又试探着问:“莫非少奶奶发愁至今没有身孕?这事急不得。你才嫁过来三个月左右。哪有这么快?要不等下次归宁。问问姨娘可有什么法子?”
凌意可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如果能怀上孩子。也许和奉直地感情就不一般了。生儿育女、朝夕相对。即使没有炽热地情意。但是天长日久积累起来地绵密亲情也同样牢不可破。同样无人能够取代。
可是生儿育女。真地有那么容易吗?父亲姬妾成群。却只有二女一子。若自己一直怀不上。不是全落空了吗?云氏可是有过身孕地。虽然落了胎。但至少证明她能生养。如果她在自己之前有了身孕。虽是庶生。但在没有嫡子地情况下。也同样金贵。好处不是全被她占完了吗?
凌意可冷冷一笑。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要让你暗中吃亏。她附耳对琴音细语几句。琴音却摇摇头:“这法子不严密。厨房人多眼杂。若被人发现泄露出去。别说老夫人和夫人了。公子定会恨死小姐。若你们夫妻反目成仇。小姐如此美貌高贵地人。一生可就毁了!”
凌意可想想确实如此,泄气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如果她处处占了先,我也不过落得空有嫡妻的身份而已!”
“要不这样,小姐以后常常传她过来一起吃饭,借机做手脚?”
凌意可摇摇头:“行不通!每次吃饭都是刚传上来就往桌上摆,哪有做手脚的机会,就算做了手脚,大家都坐在一起吃,我若每次都不吃,不是要被人吗?岂不连自己都算计了进去?”
琴音丧气地说:“那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过小姐去?”
凌意可看她处处为自己着想,有些感动,拍拍她的肩:“别急!不是还没怀上吗?说上次落胎伤了身子再也怀不上了,就算她怀上了,到个月呢,谁能保证她能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说完又盯着琴音的眼睛:“即使我不能生养,无论你们四个谁生了,我总是嫡母,到时抱养到我名下,孩子也得了嫡出地身份,对大家都好!”
琴音一惊,一阵凉意涌上心头,又不敢造次,连忙避开她的眼睛躬身答到:“少奶奶抬爱,奴婢感激不尽,无有不从!”
凌意可满意地点点头,她们本来就是她手心的面团,捏扁捏圆全凭她,偏偏云若水让她如梗在喉,吐不得咽不下,每日噎得难受,虽然暂时不能除去,却必要让她也不痛快。
琴音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取出一个拜贴:“小姐,这是大小姐刚送来的,说是王府后院有一大片果园子,现在果子基本都熟了,后日做个果子会,请了许多官员和世家眷属,邀请你也去!”
凌意可眼睛一亮,这不是机会吗?在那种嫡妻贵妇云集的场合,哪个正室不恨姬妾,一个不主不奴的通房会受到所有人地白眼,她再略施手腕,一定好好羞辱云若水一番!
虹儿看着传上来的午饭,愤愤地说:“小姐,这饭食也太简单了些!长此以往,怎么能养好身子?”
若水从琴凳上站起来,看看桌上普通的四菜一汤,笑着说:“饭食不错呀?虹儿别气了,不是这里的饭食差,是我以前的生活太奢侈了,吃穿用度都是极好,进得这侯府后,虽然地位低,却有公子的偏爱,每顿都挑我爱吃的做,上好的补品从没断过,哪里真正吃过通房丫头的饭菜?现在这院里通房越来越多,还能再象以来那样偏着我,不是自找不快吗?”
虹儿点点头:“小姐说地也是,虽然现在公子不再偏待你,招你的次数也和别人一样,但日子却安生了许多,小姐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只是这样太苦着你了,身子怎么才能养好?”
若水淡淡一笑:“傻丫头,谁说我的身子养不好?你没看我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也丰润了许多,只要心里轻松,粗茶淡饭也养人,何况这饭食虽比家里差些,但也比普通人家强多了,哪里就是粗茶淡饭了?”
看她仍然不满地嘟啮着,笑着拉她坐下:“别气了,你忘了我们说的,只要以后过上安生的日子就行,现在公子虽然对我和别人一样,却是为了我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多半时间都独守空房,却再不担心别人来害我,泯然众人也,也许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虹儿不解地抬起头:“小姐,你真地满意了?现吃穿用度皆和别人一样,补品也没了,经常好多天也见不着公子一面,就是见了面,三更半夜还得离开,到冷天还不冻坏了?”
若水无奈地笑笑:“到冬天就不见了吧,反正他还有那么多女人,哪里就少我一个?听说长安的冬天不比蜀郡,可冷了,到时我们就天天窝在房里,不去招惹任何人,也让别人忘了我们,现在不就是想求个安生吗?”
“可是这样能生养出小主子吗?若没有孩子傍身,只怕小姐以后没有依靠!”
若水心里一阵刺痛,又忆起那个永远失去的女儿,泪水模糊了双眼:“若不能自保,何谈保护孩子?就是有了身孕,也不见得能保住,不过徒添伤心而已!”
虹儿想起那些用在她们主仆身上的手段,和那个不幸落掉的孩子,忍不住打个寒噤,连忙点头:“这样也好,最安生了,孩子总是后话。我只是气仙儿和那些丫头们,都是家生子,明明和小姐地出身差了十万八千里,却和你一般平起平坐,我真的很不服!”
若水愣住,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女子地出身固然重要,但是嫁得如何更重要。对她们来说是嫁得好了,而我是嫁得太差了,当然落得平起平坐。”
看到她的怅然,虹儿有些后悔自己多嘴,连忙劝:“小姐快吃吧,别放凉了!公子不是说了等少奶奶过门满一年就升你做姨娘,到时就好了!”
若水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了筷子,她不争不抢,甘于平淡地生活,甘于低贱的名份,处处退于人后,日子果真就能如此安生地过下去吗?
正文 一百一二、知己
奉直下了值,又去赴了安公子的约,两人你来我往,已经莫逆之交,对着夕阳把酒欢谈,话语投机,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安公子听说了若水的遭遇,连连叹息,奉直苦笑道:“大丈夫平生所望,不过佳人与知己,如今佳人在侧却不得亲近,幸得安兄为知己,常常得以相聚以诉胸怀,解我心中苦闷!”
安公子轻轻一笑,定定地看着他:“奉直弟果真视我为知己?”
奉直点点头:“奉直不但视安兄为知己,更敬若兄长,许多事经安兄点拨才得以霍然开朗,如今我委屈求全,保得云氏平安度日,也得益于安兄,当然视你为心意相通、情深意重的知己!”
安公子哈哈大笑:“奉直弟是爽快之人,我心意如同奉直弟。家中兄弟虽多,但皆同父异母,心有隔阂,反而不如我们亲密,改日我们去大善寺在佛祖面前义结金兰,从此以兄弟之谊相处,奉直弟以为如何?”
奉直连忙起身抱拳:“奉直的遭遇如同安兄一样,家中也有异母兄弟,但利益冲突,总无法太过亲近,能得与安兄结金兰,平生快慰也!”
两人很快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临分手前,安公子思量着说:“那云氏乃弟心爱之人,相必孤身在此,远离父母家人,若方便的话,改日带来我府上与你嫂嫂相见,也好多个闺中好友,以慰思亲之情!”
奉直羞愧地说:“不瞒安兄,我那嫡妻是个表面贤良,内心狠厉之人,若我稍有偏待云氏,怕她不得安生,再说带一个通房访友,也说不过去,就是家中长辈也会怪罪。”
安公子一怔:“原是我粗心忘了这个,以后再说吧,说不定会有机会!”
奉直连忙谢过,两人带着薄醉分手。
坐在摇晃地马车里。想起对若水承诺要带她逛遍长安城每个角落。可是自从进了府。连院子都极少出过。为了保她安然度日都要费尽心思。更别说兑现当初地诺言了。
时辰不早了。也不用去请安。径直回到自个地院子。门口地红灯笼在秋风中摇摇晃晃。照地“福意居”三个字分外显眼。奉直一阵苦笑。云若水就这么不被人容吗?当初带她回来是对还是错?
忽又想起已经有五天没和若水单独相处。只能在她过来服侍地时候。匆匆相视几眼。众人面前不敢造次。连一句知心话也说不上。顿时再也按耐不住。推门进去就直奔偏院。
刚走了几步。碌儿拦住了他:“公子。你让奴才提醒你以后不可任性。要处处以少奶奶为重。奴才不敢忘记。请公子三思。你刚回来。无论如何都应该先去见过少奶奶。哪怕晚上招云姑娘服侍也行。面子上地事情一定要做足呀!”
奉直闻言不由得停了下来。苦笑一声。无奈地走进了凌意可地屋子。
屋里烛光闪闪。凌意可还在等他。闻着酒味皱了下眉头。上前扶住他:“公子又喝酒?难怪回来得这么晚?幸好妾身准备了桂花蜜水炖藕。又解秋燥又解酒。公子趁热吃了吧!”
奉直思念若水,心神不宁,怕被她看出,只好随便应了一声,没滋没味地吃了一小盅,应景地连声夸好,又谢了几句再不言语。
凌意可等了他满满一天,看看他的样子,分明心思不在这里,只能压下满腹的委屈和嫉恨,温柔地笑笑:“意可有一事向夫君秉告,还望夫君应允!”
奉直静下心神,打起精神问:“何事?娘子请讲!”
凌意可拿出拜贴,脸上是端庄得体的笑:“姐姐送来地,说是明日在王府办个果子会,不过邀些官员和世家一些年纪相仿的女眷热闹热闹,让我也去!”
奉直笑笑:“王妃相邀,当然该去!你去吧,记着备上厚礼,替我问侯王妃安好!”
“这些意可都明白,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夫君可同意?”
“噢?什么事尽管说吧,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凌意可走到奉直背后,在他的肩上轻轻捏着:“意可见云妹妹家门遥远,再无亲人,公子又常常忙得顾不上,想必内心很孤独吧?我想带云妹妹一起去,也好让她散散心,夫君觉得如何?”
奉直一愣,狐地看着她不语,她真地有这么好心?还是这段时间自己处处公平让她转性了?
凌意可觉查到他的心思,委屈地说:“夫君不相信意可?这段时间我哪里做得不好?夫君每日忙,有我罩着,这院里谁敢对妹妹有半点不敬?你看看她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奉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处处提防着她,到有些过于紧张了,若水自进得侯府,就从未跨出半步,大概,出去转转,接触一下京中同龄女子也好,正待答应了。
“还是问一下云姑娘的意思吧,看她可愿意去?”
凌意可目光一冷,心里暗恨,真是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当家主母外出让通房相陪,原是抬举她,竟然还要征求她的意见?
面上却仍然温柔地笑着:“夫君说的是,原是我欠考虑了!现在已经晚了,云妹妹恐怕已经睡了,明早她过来了我再问问,如果愿意就带她一起去,也好散散心、长长见识!这院里地姐妹都安宁了,夫君也就能一心做事!”
奉直连忙谢过:“娘子费心了,事事为我考虑,就依你说的吧。”
说完想回屋去传若水过来,他实在很想念她,却怕她果真如凌意可所说早早睡了,去了打扰她休息,想离开又拉不下脸,一时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两人相对再无语。
凌意可看着他,心底叹息了一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早早了汤水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吗?
“时辰不早了,夫君可否要安置了?晚上要招谁服侍,我派人去传?云妹妹身子弱,这会恐怕已经睡了,就别惊扰她,还是另传人吧!”
奉直脸刷地一下红了,连忙结结巴巴地说:“不传谁!不传谁!我今晚就在这里安置了,喝多了头晕,不想再走了!”
说完不等凌意可服侍,自己胡乱除了衣服靴袜,倒头就睡,鼾声很快响起。
凌意可挥挥手让丫头退下,坐在梳妆镜前上半晌无语,红烛依然燃着,镜中的容颜如花,并未晦褪分毫,为什么激不他内心地爱恋和怜惜?所谓的相敬如宾,不过是掩饰隔膜的华美外衣而已。
第二天早上,奉直一觉醒来,帐中已经无人,翻身坐起正待下床,听得凌意可吩咐道:“妹妹不必服侍我了,去看看公子起床没有!”
很快一阵细碎地脚步声,帐子轻轻地揭开,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美玉无暇地容颜,奉直温柔而激动地看着她,气色渐好,想是身子慢慢恢复了吧,衣着朴素不如任何一个丫头,哪比得上初见时的锦衣华服,妆容也极简单,半点脂粉未施,髻上只有一支珠钗,虽然丽质天成,陋服难掩娇颜,却淡雅地让人心动又心疼,她必是刻意如此,想泯然于众人,甚至处处不如人吧。
若水看着他裸露着上身,一幅晨醒懵的样子,心里一阵泛酸,秋夜渐凉,没有必要裸身而眠吧,许是为了方便昨夜的缠绵,难怪少奶奶今早起来眉目含情、嘴角带笑,又暗暗恨自己,说了再也不在乎,原来一颗心却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两人痴痴相望,眉目交会之际各怀心思,却都是为了彼此。
“妹妹,发什么呆?公子到底醒来没有?”
若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好象偷情被人抓到,忙不迭放下帐子应了:“醒了!公子醒了!”
“醒来就好,仙儿,去和云姑娘一起服侍公子起床!”
仙儿很快应声进来,看看两人的情形,心里冷笑,我不杀卿,自有人欲杀卿!
她很乖巧的不去招惹奉直,只殷勤服侍着,手脚麻利,若水插不上手,只得站在一边看着。凌意可很快收拾好了进来,看看里面的情形,轻轻一笑:“公子太不爱惜身子,昨夜象是倦极了,我还以为今早起不来呢,倒自己醒来了!”
话语暧昧,让人诸多猜测,偏偏奉直没法解释,只得无奈地看了若水一眼,任由她们摆弄着更衣梳洗。
奉直的女人全会集于此,凌意可看看争相斗艳的各通房,没一个能比得上最为朴素无华的云若水,简陋的服饰对她来说,如同浮云不能蔽日,粗葛不能掩玉,更显得灼灼其华丽质天成。
“妹妹太朴素了些!我赏你的衣服首饰怎么不见穿戴?没的别人还以为我们苛待你!”
奉直忍不住替她辩解:“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或许她喜素不喜艳吧。”
若水也低下头自谦:“若水陋质,不盛华服,没的糟蹋了少奶奶赏的衣裳首饰!”
凌意可无奈地说:“妹妹喜欢如此装扮,我也无可奈何,只是出了这院万不可如此,总要顾着我和公子的脸面!”
若水忙应了,凌意可哎呀一声,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差点忘记了!还说今早问问妹妹可愿跟我去赴瑞王府的果子会!不止出院子,还要出府呢!”
正文 一百一三、衣裳
若水不解地抬起头,奉直看着她受惊的样子,心里一痛,她压抑的太久了,是该出去透透气。
“若水,瑞王妃明日要在王府里做个果子会,应邀的都是年纪相仿的京中女眷,少奶奶想带你去散散心,你可愿意?”
说完殷切地看着她,不等若水回答,凌意可连忙说:“不过是京中的名门女眷聚聚,并无外人,我寻思妹妹离家远,怕你闷着,所以带你去散散心,也长长见识,妹妹可愿意与姐姐做伴?”
若水低下头,看不出喜怒,淡淡地说:“公子和少奶奶的心意,若水不敢不从!”主子的命令,能不从吗?询问她的意思不过是抬举而已,自己可要知道好歹,除非以后不想过安生日子。
就是去了,凌意可大不了想在人前羞辱她身份地位低而已,顾着奉直的面子,她还能拿私奔说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怕人笑?
凌意可欣喜地看看奉直:“我就说,妹妹一定闷得慌,哪能不想去,年纪相仿的女子聚聚,也好热闹热闹!”
奉直忙道:“娘子贤良,奉直心领了!”
又对若水说:“少奶奶的心意,莫要枉费,今天好好歇歇,明个好好陪少奶奶去吧,也好散散心!”
“放心,有我照拂,妹妹定会很开心的。等会就给她选好衣服首饰,保准明日让她们惊艳,也是侯府地体面。夫君快点用了饭走吧,别误了正事,晚上回来你再看我选的衣服如何!”
奉直怕她猜忌,不敢多言,匆匆用了饭走了。
饭后。凌意可吩咐虹儿把她赏给若水地衣服首饰全部搬过来。不厌其烦地折腾着。让她试了一回又回。穿了一件又一件。干脆把其他通房未穿过地新衣也全部拿出来让她试穿。若水早明白凌意可所做地一切不过是为了折腾她。索性横下心任由她摆弄。
千挑万选。终于选定了一身淡粉色暗纹地绣花衫子和湖蓝色地百褶裙。再配上是宝蓝色地锦带。衣料上乘。做工精致。头上再插一支金梳背、两枝珠钗和几朵宫花。都是上品。看起来清爽娇媚。高贵雅致。若水细一打量。也很满意。不由得诧异凌意可怎会如此好心。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回到屋里。虹儿不解地说:“小姐真地相信少奶奶如此好心?”
若水无奈地说:“我怎会信她?时时日日恨不能揪着我地错处让我不痛快。又怎会好心带我去长见识?不过是为了在人前羞辱我罢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虹儿。别傻了。她是当家主母。要我陪着去访客。我能拒绝吗?我若不去。以后就落了短处。随时都会被揪出来说事。别说我只是通房。你看看青姨娘敢违背夫人半点意思吗?”
“那你就装病好了,如果你说身子不舒服,公子绝对不会让你去的!”
若水轻轻一笑,坚定地说:“不,我不要事事都要公子庇护,若有一天他不能护我,或者不再护我,难道我都不能自保吗?无非就是在那些贵妇面前踩低我罢了,若我不在乎,谁又能奈我何?你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奉直晚上回来,凌意可又献宝似的把若水拉出来让奉直看,奉直也极满意,连连点头赞她好眼光,凌意可知道他不过不好明着夸若水,才拐弯摸角地夸自己眼光好。
奉直仍不放心,晚上一再问是否真想去,若水只是笑着说:“少奶奶的好意,若水怎能不从,公子莫要问了,我去就是!”
奉直一再叮咛:“不让你去,又怕你闷坏了,自从进了京城,你还没好好逛过,你若去了我又不放心,怕你被人欺负。”
若水温柔地摇摇头:“公子不用担心,我跟着少奶奶一起去,别人就是看在她的面上也要善待我几分,放心吧,我定会一根头发也不少地回来见你!”
第二天早上,送走奉直,凌意可迫不及待地命若水细细盛装,看看时辰差不多,就吩咐人备车准备走。
琴音上前道:“少奶奶还是喝杯热茶再走吧,怕你路上渴!”
凌意可点点头:“给云姑娘也上一杯茶吧。”
红颜和佳人闻言一人端着一杯热茶过来,若水连忙起身相迎,佳人地茶却直直递了过来,一下子撞到她身上,整盏茶泼了一身,顺着衫子一直流到裙子上。
佳人吓得跪下就磕头,凌意可一边骂她一边吩咐人看若水有没有烫着,若水浑身发冷,仿佛那天枝儿把汤泼在她的裙子上,然后设计她换上了早准备好的裙子,害得她摔了一跤,最后在重重算计之下,她的孩子被害落胎。
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地情绪。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佳人,一阵冷笑,那个害她地枝儿早已失踪,不过做了冤死鬼而已,如今她们竟然用上同样的手段,也不知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可笑的是不过为一身衣服而已,就说凌意可那有这么好心让她如此出众地现身于众人面前。
她的样子吓了凌意可一大跳,连忙上前拉住:“妹妹怎么呢?可是烫伤了,快脱了让我看看若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转头苦笑着说:“幸好茶温热刚好,没有烫着我。奴婢只是难受少奶奶昨天费了那么多苦心替我挑了这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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