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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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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儿撅起红红的小嘴,气呼呼地说:“小姐!只是太亏待你了!我还以为公子心里根本没有她们!原来也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若水依然波澜不惊:“公子并非见异思迁之人,但却是惜香怜玉之人,何况曾有过肌肤之亲。虽然不一定就是真心喜欢她们,但总有过愉悦吧,所以绝会不丢下她们不管的,这个人情不如我来落算了。这段时间我的饮食少奶奶也颇为用心,做的都是我爱吃的饭菜,有的还是正宗的蜀郡味道,一个堂堂的当家主母,用得着这么讨好我这个通房吗?人家投之以桃,我当然要报之以李了。”
虹儿无语,默默地端来了茶水:“小姐别多想了,早睡吧。”
若水仍然自顾:说着:“少奶奶那么厉害有心机的人,我每天百般谨慎尚不能容,又怎能容我专房专宠?更不能忍受公子为了我和她翻脸。
若一直这样下去,不知还使出什么手段让我不得翻身,我这是主动向她示好呢,她心里必会明白。”
“她这样百算计你,让你受尽侮辱,就连远在蜀郡的老爷和太太都不得宁还要主动向她示好,小姐就不觉得憋屈吗?”
“只要求得安生,憋屈一点算什么?进府,我受得憋屈还少吗?你放心,这次的憋屈是最划算的。别说了睡吧,明早我还要去见老夫人和夫人!”
“她们做什么!虽然这段时间她们对小姐还不错,经常赏赐首饰补品,但我一想起她们做的事就害怕,小姐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若水坚定地看看她:“不。一定要去经受了憋屈。这个人情就一定要落。要让老夫人和夫人欠着我地人情!”
奉直地刻意冷落。似乎让夜:来越漫长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每日只出入若水地偏院。别人倒还罢了。琴音和书香先急了果连小姐都失了宠。她们还有希望吗?
偏偏凌意可好似根本不以为意。每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照旧细心安排照料奉直地饮食起居。也对奉直地冷落不以为意。偶尔遇见了。还是恭恭敬敬地请安问好。好象毫不在乎似地。
“小姐。我们真地就这样眼看着那小贱人专房专宠吗?”
凌意可随手扔掉手中地扇子:“放心吧虽然天凉了。但我们不是秋天地扇子。云氏也不是常开地鲜花!”
“可是小姐。这次看来公子是真地生气了。每次见了我都沉着脸。奴婢好怕。远远看见公子就躲开了!那天他踹得我好狠了好长时间呢!”
琴音扑哧一声笑起来:“小丫头,别担心,公子气头上踹得你狠了些,过后恐怕早就后悔了,下次招你服侍就把那胸口上淤青给他看,保管他心疼死!”
佳人羞得就去拧她一众人都笑了起来,多日的沉闷散了不少。
书香看凌意可心情不错壮着胆子上前问:“小姐果真眼看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一个人坐大吗?你看看虹儿那丫头都得意成啥样子,看着就生气!
凌意可不语半晌才说:“我没想到那天出了些意外,所以失算了,原来以我的安排,云氏还不是白白受辱?也怪我沉不住气,没想到被自己人给算计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公子现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一切还照旧,那云氏横竖白白受辱,她现在的专宠不过是暂时的,你们放心吧!”
完看着满屋的莺莺燕燕,有些烦闷,挥挥手说:“我也乏了,都下去吧!”
四个人不敢造次,连忙服侍她除了首饰、换上睡衣退下。
凌意可懒散地躺下,秋夜萧瑟,更添几分寂寞。也怪自己沉不住气,竟然着了亲姐姐的道,若不是她相助,就凭云氏,哪能支使得动王府的人去给奉直报信?不过让她消消以前的积怨也好,省得将来大事成了再对付她,那才是真正的吃亏大呢,只要以后不再处处和自己做对,姐妹齐心对外,也算是
中的重大收获吧。
可是奉直,该怎么才能和他合好如初呢?看来云氏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想象中的还要重要许多,自己操之过急了,以后要慢慢筹划才是,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置她于死地!可是如今奉直定是处处提防自己加害云氏,就是想对付她,现在也不是时候。
正胡思乱想之际,小丫头来报:“少奶奶,公子来了!”
凌意讶异而欣喜,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帐外很快燃起了蜡烛,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带着几分酒气伸手揭开了帐子:“时辰还早,少奶奶睡得着吗?”
帐内凌意可几分羞愧、几分欣喜、几分难过地看着他,烛光下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不敢相信似的说:“公子!你居然来了!”
丫头知趣地下烛台走了,奉直笑笑:“今晚的热汤饼做得好,我都舍得打赏厨子和送饭的小丫头,为什么不好好打赏一下费心安排的人?可我知道少奶奶一向不缺银子,只好亲自过来问问少奶奶缺什么呢?”
凌意可的脸一下子通红,居然不是来问罪的?他居然肯原谅她?可她也很快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别人不追究,不等于她不用自个请罪,若顺着男人的心意说开了,反倒化解了隔阂。
她很快翻下床,扑通一声跪在奉直面前:“夫君!意可被妒忌冲昏了头,这才做错了事,求公子原谅!”
奉直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肯放下身主动认错,原本还想好好责怪一番,此时倒也不知说什么好,秋夜已凉,凌意可只穿着小肚兜和薄薄的绸裤,全身上下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人看着心不忍,不由得伸手拉她起来。
“起来吧,地上凉,别伤了身子!”凌意可就势扑进他怀里嘤嘤地哭起来,奉直第一次见她如此,有些手足无措,平日所见,处处都是端庄恭顺,第一次见她象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似的撒娇哭泣,无奈只好扶她躺下盖上被子:“躺着吧,仔细身子!”
凌意可可怜巴巴地抓的手,拉他坐在身边:“若夫君肯一直这样待意可,我又怎么会因为受冷落而对云妹妹心生不满?”
奉直一愣:“这么说来,倒是我不是了?”
“当然是夫君的不是!表面上虽然公平,实际上待妾身和云妹妹可是两样的,自成亲以来,我心里全是夫君,虽然你毫不在乎,但我对夫君的心不比云妹妹差分毫,我也是一年轻女子,哪堪被夫君如此冷落?可我还得处处装作贤良,生怕失了体面,每日看着夫君对云妹妹呵护备至,心里又难过又羡慕!”
奉直甩掉她的手:“所以你就恨她?就想办法对付她?甚至不顾我的脸面?”
凌意可声泪俱下:“我也想对云妹妹好,想象亲姐妹一样对她,努力想做个贤良大度的人,可我对夫君情深意重,夫君心里却装着别人,日日寂寞之中渐生怨恨,才做出这等事,其实意可也非常后悔!”
完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抱住奉直:“意可出身再好,也只是夫君的妻子而已,我不想做没人疼没人爱的嫡妻,我想要的是夫君的心,可是夫君心里已经有了云妹妹,再也容不下我,难道我来迟一步就再也得不到夫君的心吗?”
奉直任由她在怀里哭诉,一句一句情深意重,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长叹一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自然也很敬重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不是早说了,只要你能容得下云氏,恪守本份,我会是个有责任心的丈夫!”
凌意可抬起楚楚动人的泪眼:“只要夫君喜欢,别说一个通房,就是十个,意可也容得下,只是,意可不要一个对我只有责任的丈夫,我要一个心里装着我的丈夫!意可不敢求公子的心全装着我一个,只求公子心里有我就行了!”
奉直擦擦她的眼泪:“我知道你为我费尽了心思,且不说别的,单为每晚的宵夜就下了许多功夫,提前向奶娘了解我的饮食喜好,每日还要派人提前向碌儿打听我的行程,还常常根据我的身体情况查看医书做药膳,我又不是石头做的,怎能没感觉?若心里真的没有你,也不会过来了!”
凌意可含泪娇羞地说:“意可做了这么多,你不是想问意可想要什么打赏吗?意可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
完热情似火地偎了过来,奉直一口吹灭了蜡烛,无奈地想起若水调侃的话:“少奶奶什么也不缺,只缺一个知疼知热的夫君!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二四、暗渡(一)
水衣饰淡雅、素面朝天地去见于夫人,头发也是再简反挽式,除了一只珠钗和一对绒花,什么也没戴。虽然果子会事件过后,奉直生怕在衣饰亏待了她,也是有意做给凌意可看,就给她置办了好几套上好的首饰和春夏秋冬衣物,几乎花光了他这些年的积蓄。
可是若水依然打扮的朴素淡雅,从不事张扬。女为悦己者容,若他真悦自己,还能在乎这些?
一路上感慨万分,自从进侯府以后,只要见到老夫人、夫人或者一提起见她们,就胆颤心惊,不知又有什么祸事临头。只有这一次是理直气壮地去见她,因为这些天她没准天天都在盼着自己去呢。
因为她们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用什么手段,无论奉直有多少女人,都根本不能动摇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利用奉直的对自己的这份在乎和重视,去影响他、左右他,让他按着她们设计好的路走下去。
若他的爱不足以保护自己,那么只有学着利用他的爱想法自保了,她现在可是有利用价值的人了。
虹儿跟在她身,见她坦然自若,惴惴不安地问:“小姐,为什么非要主动去见夫人呢?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每次见她和老夫人都没好事,我最怕见她们了!”
若水轻轻一笑:“这次莫怕,这一个月可是整天盼着我去见她呢!我若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了,更不会生什么事了,你就等拿赏赐回来吧!”
于夫人正心在焉地和青姨娘商议给奉贞准备嫁妆的事,见若水带着虹儿进来了,心下一喜必是这段时间一直担忧的事情有了转机。
若水和虹儿恭恭敬敬的磕头行,于夫人呵呵一笑:“这孩子,总是不忘礼数周全,快坐下说话吧!”
若水连忙推辞:“夫人抬爱,:婢站着就好,不敢与主子同坐!”
“又没外人。这么多讲究做什么?我还想同你好好说会话。青儿。拉她坐下吧!”
若水见推辞不过。连忙过等青姨娘拉她。自己在下首略略侧身坐了。
青姨娘自从她落胎以后就大病了一场。奉贞地亲事有了着落后才慢慢好转。至那以后还是第一次见若水。虽然她看起来一派坦然。根本没有怀到什么。好象真地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才落了胎青姨娘就是怕看到她那双清澈如水地眸子。仿佛单纯地什么都不知道。又仿佛聪慧地什么都不知道。
还好水气色恢复得不错。眼神虽不再象以往那么单纯。但也平静无波。并无悲戚之色该是渐渐淡忘了。这就好。她毕竟还很年轻。以后有地是儿女。老夫人和夫人也日渐厚待她。在侯府地地位会越来越高。没有必要沉浸在过去地痛苦中件事情。就让大家都忘了吧。
她今日主动上门定有事。夫人看见她就暗露欣喜该是好事吧。可是两人却都不主动开口姨娘忙说:“云姑娘气色恢复得不错。虽然比刚进府时少了些孩子气。却越发有韵味了。穿什么都好看。以前艳妆地时侯光彩照人。现在虽然脂粉未施。衣裳也素净。但是雅致得很。又出众又脱俗!”
于夫人闻言打量一番。淡紫色地夹衣。月白色地绸裙。坐在那里。如玉一般地模样。皎洁而美好。难怪凌意可挑地那身衣服损毁不了她半分容颜和韵致。
“是不错呢,淡雅的很。话又说回来,虽然通房不能越过主母去,但毕竟还年轻,太素净了也不好,还是打扮的喜气一点吉利。我年轻时侯也爱打扮得淡雅些,现在年纪大了,反倒喜欢鲜艳一点的颜色,素净的颜色太冷清了,人老了都爱热闹。”
若水心里冷笑,终于忍不住了,暂且按下不提今日来的目的,且看她怎么说。
青姨娘忙说:“夫人哪里老了?看起来年轻得很,虽说我比夫人少几岁,因为是个没福气的,反倒显老一点。”
于夫人呵呵一笑,又叹了一口气摇头:“哪里不老?人家象我这个年龄都儿孙满堂了,你看看我膝下冷冷清清的,每日也就你陪我说说话!”
若水蓦然想起那个落掉的孩子,一个已经将要得到的女儿就这么永远失去了,一阵剧痛袭上心头,差点晕倒,恨意又不可遏制地涌上心头。她若真盼着儿孙绕膝,那个孩子难道不是奉直的亲生骨肉?又怎么下得了手?仅仅因为她来得不是时候吗?
青姨娘就坐若水对面,把她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个落掉的孩子,查觉她悲伤的眼眸中暗含几分压抑的恨意,心里一惊,莫非她知道什么了?若被夫人
还不被灭了口?连忙转换话题:“夫人别眼红别人了经成了亲,屋里人也不少,儿孙绕膝还不是迟早的事?”
于夫人提了半天不见若水说话,以为奉直仍然和凌意可呕着气,失望地说:“虽说屋里人不少,但是都没有喜讯传出,如今又为果子会的事情两口子呕气,那些个通房也统统不理不睬了,这都快一个月了,气要生到什么时侯!”
若水这才轻轻一笑,站起身来:“夫人放心,奴婢正是来秉报这个的!昨晚呀,公子和少奶奶已经和好了!”
于夫人激动得正欲谢若水,若水却轻轻地跪下了:“若水无能,一直想劝公子和少奶奶和好,可是中间提了几次,却惹得公子大怒,还以为是少奶奶使手段逼我这么做,心里更怪罪少奶奶,亏得奴婢再三解释才肯相信。一直到了昨夜,奴婢看公子心情好,才敢借机相劝,公子才慢慢气消了,后来就听从劝告去了少奶奶那边留宿,夫人就放心吧,今早我去服侍,看到少奶奶和公子有说有笑的,想是合好如初了!”
于夫人和青姨娘相视一笑,连忙亲自扶若水起来,按她坐下:“好孩子,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自从果子会以来,他们一直这么拗着,都快成我的心病了,我怕火上浇油又不能强劝,整日地发愁,你今个就带来了好消息,我一定重重赏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劝奉直的!”
若水一五一十了奉直如何酒醉吐空了肚子,凌意如何吩咐人送来了热汤饼,奉直如何吃得心满意足,高兴之下要打赏厨子和丫头,自己又是如何趁机苦苦劝说,终于劝得奉直消了气去找凌意可
于夫人连连点头:“我的儿,么原先就没看出你的心思如此灵巧会说话?男人家都爱面子,你家少奶奶那件事确实做过头了,那天你也在场,要不是我和老夫人硬逼着,他都气得要写休书了。这一生气就是一个月,要不是你机会抓得好,劝得也极是巧妙,他哪能这么快就消了气?男儿要能成事,家门和睦是最重要的,你不但心思灵巧,还胸怀大度,这次功不可没!”
若水自谦地笑:“夫人别光顾着夸我了,少奶奶虽然那件事做的有些不妥当,可她后来却在处处弥补呢,若不是她自个做得好,我哪有什么机会可劝?就是想劝也没有说词!不说其他,单是每晚的宵夜她就费尽了心思,为这还要弄清公子每日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然后一五一十地说了凌意可如掌握奉直每日的行踪,然后根据他每日的饮食和身体状况,费尽心思安排晚饭和宵夜。
于夫人开始还含笑听着,来却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碌儿绝不会轻易透露奉直的情况,看样子这凌意可每日派人跟踪奉直呢,一个女人家如此紧盯着自己的丈夫做什么,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做宵夜这么简单,难道瑞王和凌家对奉直并不放心?凌意可虽为凌家女,但己嫁为于家妇,出嫁从夫,她还能胳膊肘往外拐?
若水说边暗中观察,见她脸色果真愈来愈难看,心里暗暗快慰:凌意可,你以为只有你才会算计人,被你算计这么多次,我难道就学不会吗?
于夫人越想越烦闷,不,得想办法让奉直明白其中利害,让他面上更加善待凌意可,暗里小心提防着她,免得被枕头风给吹糊涂了,被卖了都不知道。
转头看看若水,暗自思量,目前奉直的屋里人,那四个陪嫁和凌意可是一心的,仙儿是老太太的心腹,当初又没有安排自己的人服侍奉直,只有她无根无基最可靠了,又最得奉直的心,要掌握奉直只有靠她了,何况她虽做错了事,但出身不错,心地纯良,只要慢慢收服了她的心,应该靠得住。
她叹了一口气,和蔼地对若水说:“过来,孩子,坐我身边来!”
若水恭敬地点点头挪到她身边,于夫人拉起她柔滑无骨的手:“光看看这双手,就知道与那些个通房出身不一样呢,大家子里规矩多,谁也违背不得,委屈你了!”
若水连忙抽出手跪下:“若水自个做错事,怨不得别人,何况家规谁也不能违背。如今夫人如此抬爱,奴婢感激不尽,哪敢言委屈二字。”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二五、暗渡(二)
于夫人呵呵一笑拉她起来按到墩子上:“这孩子,又动不动就下跪的,以后见了我就当是家中长辈,别那么拘礼。奉直的屋里人虽多,但是出身都太低了,上不得台面,只有你出身、性情、模样皆好,等明年五月份少奶奶进门满一年了,我定要好好操办一番,风风光光地升你做姨娘,以后二房除了少奶奶就你最大,到时给你爹娘也好交待些!”
又叹了一口气:“你虽然做错了事,但天下做父母的都一样,总会原谅自己的儿女,若他们知道你有了好的结局,也会欣慰的多。
可现在你的身份太低了,他们知道了会受不了的,还是等升了姨娘再说吧,我会正式的派人登门拜访,你也可与亲人互通消息,让父母担忧就是最大的不孝。”
提及爹娘,若水眼泪夺眶而出,真心真意地就要跪下谢恩,于夫人拉住不让,拭去她的眼泪:“别那么见外了,你以后用心服侍奉直,多多提点他,有什么及时告诉我。虽说他已娶妻成人,在父母心里总是个孩子,就怕他做错了事还处处瞒着我。你知道吗?有一点我们是相同的,那就是都盼着奉直好!”
若水总算明白了于夫人处处向她示好的意思,原来想利用她掌握奉直,曾经视她为祸水,如今却因为有了利用价值而处处示好。她想表面上处处高抬凌意可这个儿媳,背地里与她这个通房丫头暗渡陈仓,把奉直牢牢掌握在手里,有了她这份信任和利用,以后就可和虹儿在侯府站稳脚跟,不用再眼巴巴地等奉直来怜惜,让他夹在父母、嫡妻和自己之间处处为难。
连忙含笑答到:“人如此信任,若水无有不从,以后定当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心服侍公子和少奶奶!”
见她伶俐乖觉,于夫人暗:赞叹,是个资质不错的人,若是出身好,嫡妻也做得了:“俗话说儿大不由爷,侯爷又是个不管事的,千斤重担全靠我这个做娘的挑,心都快操碎了。以后有你这么个贴心人不但是奉直的福气,我也放心了!”
若水乖巧地连点头,于夫人的目光落到她平平的小腹上,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紧紧盯着她眼睛说:“你身子调养得怎么样呢?我知道奉直最宠你怎么还不见怀上?那个失去的孩子也是没缘份,别再想他了,你还年轻前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调养好身子再生养才是最重要的!”
若水眼圈红了,她黯然地垂下眼声音哽咽着:“谢夫人关心,奴婢已经在努力忘掉这件事,可还是忍不住时时自责太不小心,辜负了老夫人、夫人和公子的厚爱,让你们膝下荒凉。特别是公子,我一想起他失不孩子后痛不欲生的样子恨不得以死谢罪!”
于夫人想起奉直痛苦样子皱了皱眉头,同时也了一口气看来她对落胎的事情并未有半点心,两个知情人已经灭口了她和老夫人、青姨娘这三个洗不净手的共同谋划者,这件事将永远石沉大海依然奉直眼里那个忍辱负重、爱子情切的娘亲。
青姨娘有些迷惑了。若水到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好了好了。这件事大家以后别再了。夫人说得对。要往前看。再自责也没用了。还是养好身子再生养才是最关键。奉直下个月生辰。过了年虚龄二十。别人象他这般大都已经儿女双全了!”
若水连忙拭去眼泪。自责地说:“若水不懂事。还没有姨娘看得远。无故惹夫人难受。我听你们地。过去地事不再提了。也不再想了!”
说完站起身来行礼:“夫人吩咐地事。若水一定记在心上。我该回去了。怕时间久了少奶奶起心。”
于夫人点点头。暗叹她倒是个细心谨慎地人完全可以让人放心:“这样也好。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就来报我。若不方便见我。告诉青姨娘也行。记得小心从事!赏你地东西已经预备好了。让丫头带回去吧。”
若水推辞不过。点头应了。带着虹儿退下。于夫人忙示意青姨娘去送。
青姨娘陪她来到院子,看看周围没人,试探着说:“咱娘俩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要不去我屋里坐坐?”
若水迟了一下点点头:“谢姨娘抬爱,不是奴婢不给姨娘面子,若水平时几乎不出院子,怕这次出来久了少奶奶起心,若水去姨娘屋里只敢略坐坐就要走。”
青姨娘感觉到她的疏离,心里一阵难受,拉着她径直进了屋,吩咐虹儿在外等侯。
两人一起在火盆旁落坐,青姨娘正待开口,若水躬身行礼:“给姨,恭喜奉贞小姐得配良缘!”
青姨娘愣住了,她无奈地看着若水:“作娘的为了儿女,真的会身不由己,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会明白。”
若水却不答话,就要告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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