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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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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向着她主子,何况她的爹娘还在凌家为奴!如今说出这番话颇有深意,难道又是什么套子?
若水警惕起来,她拍拍书香的手臂,擦去她的眼泪:“姑娘怀孕是喜事呢,满府下谁不欢喜?公子今早还提起你了。好端端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可不敢再说了,仔细传到公子和少奶奶那里,说你不懂事!”
书香抬起头,暂时止住哭声,羞愧地说:“我知道姐姐不肯信我,以为又是什么圈套,我也知道以前对不住你的地方太多,可是书香也是无可奈何。我是凌府生子不说,爹娘都在府里,就是为了他们平安也身不由已,但我心里明白姐姐和虹儿都是好人,若被迫做了什么对不起姨娘的事,说了对不起姨娘的话,内心也难受得很,常常觉得自己会得到报应,特别是仙儿姐姐死后,我就更日夜不安了,孩子出生后,我死活都是小事,只可怜了没娘的孩子!”
说着又哭起来,言语中流露出她已经怀疑到仙儿的死不是平白无故,说不定以为是凌意可做的手脚,看来书香貌似老实,但总的来说,却是四个陪嫁丫头里做恶最少的,而且若无凌家人在场,她说话做事还算本份,想来确是被逼无奈吧,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怎么会了?姑娘快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提什么死不死?候府不比普通人家,关键时候太医也请得动,还有各位祖宗保佑,姑娘只要好好将养,一定会母子平安的。以前的一些事不用再提了,若水心里有笔帐,我相信姑娘不是个坏人。”
书香直直地看着刀子:“我是说万一呢?都说女人生子是鬼门关,万一孩子生下之后有个三长两短?”
若水蓦然明白,她不说孕期出意外,不说生子时出意外,偏偏说孩子出生之后出意外,难道已经查觉到什么?是不是有人想夺子除母,那么这个人除了凌意可还有谁?难怪书香趁凌意可不在突然跑来向她求救。
可是以她的身份,就是凌决心可明着要她死,她也不敢不从,如果暗中做手脚,谁能有什么办法救她?除非远远离开这里,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她没法离开,就是有法子离开,能置爹娘生死于不顾吗?
见她仍不放心,书香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苦苦哀求:“书香死不足惜,只要我爹娘和孩子能得以保全就好,可是孩子身份虽金贵,但无生母在侧,难免将来要受委屈,公子官事繁忙,少奶奶要看顾这么一大摊子,怕有时顾不上,所以才来求姐姐,求姐姐看在他是小公子亲生弟妹的份上,多少看顾些个。”
若水此时已经相信书香是预料到孩子出生后自己生死难测,是真心将孩子托付给她的。
书香很聪明,看得清清楚楚,若凌意可真的夺子除母,自己以后又再不生养,这孩子肯定极为金贵,若她自己生子,还会疼爱别人生的孩子吗?奉直公事繁忙,老夫人和夫人儿孙成群时,自然不会太重视一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到那时孩子难免受委屈,若她不得不死,又怎能放心得下?
奇怪的是她怎么会把孩子托付给自己?随即明白,除了凌意可,自己是姨娘里身分最高的,以书香的聪明,早就看出自己是一个心软的人,何况已为人母,对幼小的孩子总会有一份怜爱之心。
若水为难起来,这种事情自己怎么会搀合进去?可是她可怜巴巴来求, 不答应又不忍心,答应又怕被凌意可查觉对付自己,正为难之际,看着书香可怜巴巴的眼神,再看看一旁不知时候又熟睡的过去的翼儿,忽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意可要压子除母,也只有是个男孩才值得她这么做,如果是个女儿,就是养在自己名下也只是嫡女,总没法和翼儿相比,她才不愿冒这个除。书香这一胎极有可能是女儿,当然会母女平安。
她抬起头,并不回答她的话,而含笑说:“姑娘觉得翼儿可爱吗?”
书香不知她为什么突然如此开心,看了看翼儿怜爱地说:“小公子可爱极了,见过队的没有不喜欢的,如果我的儿子也能这么可爱就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生儿子呢?公子那天看着翼儿时说,儿女双全最好,翼儿若是有个小妹妹再好不过,两人从小一起做伴不说,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她的,兄弟之间还要争来争去的心烦,我说放心,书香妹妹有孕之后不但没有萎黄之色,反而艳若桃花,我怀翼儿时也没这么好的颜色,人说女儿最养娘,说不定就能如公子之意生个女儿!公子听了非常高兴,他可盼着你生女儿呢。”
书香蓦然明白了若水的话,若她生子,很有可能被凌决可夺子除母,若是个女儿,又不能与翼儿争什么,她会不会去抢,到那时不就母女平安了,听她的话,似乎胸有成竹自己怀的是女儿。
她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若水笑意盈盈地说:“妹妹说是不是?”
书香终于入下心来,她相信若水绝对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含泪笑着说:“姐姐说的极是,借姐姐吉言,如公子所愿,妹妹也相信这胎一定是个女儿,有小公子这个福星哥哥保护,她一定会一生平安的!”
若水点点头:“放心吧,小翼儿一定最疼爱小妹妹了。时间不早了,老夫人和夫人可能过来看翼儿,妹妹不敢太累着,也不要走动太多,以免引起麻烦!”
书香明白她是怕被少奶奶查觉为难自己,更中感激零涕:“谢谢姐姐关心,也谢谢你肯叫我一声妹妹!姐姐放心,从此我心里就把你当亲姐姐看待,若我能办到,定会为姐姐尽一点绵薄之力!”
说完拭净脸,行了礼退下,严妈进来后不解地问:“她不是少姐姐奶的陪嫁吗?怎么来同姨娘套近乎?”
若水笑着说:“你老也知道,女子刚有身子,又是高兴又是惶恐,生怕有什么不妥,总想多问些有经验的人,就和我当初一样,书香姑娘不过是问我怎么养胎最好罢了!”
严妈笑着:“她是该常来,大家都说这个孩子是小公子给招来的!姨娘猜这一胎是男是女?”
若水呵呵一笑,怜爱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儿子:“既是小翼儿招来的,那就要问他了,就看他喜欢弟弟还是妹妹了!”
第四卷  归去来 一百七九、静娴
午饭后,翼儿睡得正香,若水却躺得腰酸背痛,索性坐了起来,正无聊的慌,外面传来严妈低低的声音:“卢姨娘来了?小公子刚换了尿布,睡得正老实!云姨娘倒没睡,你陪她说说话正好!”
若水百思不得其解,凌意可一天不在府里,从来没有单独见过她的书香偷偷过来不说,她确是被逼得病急乱投医。而自从那天奉过茶后,再未露面的卢姨娘也来了,可能也是怕凌意可记恨不敢过来吧,这会过来到底是单纯地看小翼儿还是有什么目的?这可是两人第一次单独打交道。
不过卢静娴到底不是凌家的人,与凌意可关系也没那么密切,何况她看起来不招人讨厌,与人为善总比处处树敌好,以后还是要好好相处吧。
正思量着卢静娴已经进来了,浅紫色的短襦,月牙白的裙子,脂粉未施,略戴了几样首饰,入目淡雅的很。她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口称:“静娴饭后无事,想来看看小公子,叨扰姐姐了!”
若水连忙让坐:“卢姨娘来看他,是他的福份。我正无聊的慌,巴不得有人陪我说说话,何来叨扰二字?”
卢静娴是恬淡温顺的样子:“姐姐不嫌烦,妹妹就厚颜坐下了,不过姐姐仍是月褥期间,这样坐着身子受得了吗?”说完掀开看着小褥子怜爱地看着小翼儿熟睡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
“谢卢姨娘关心,我差不多躺了半天了,躺得背都痛了,这才靠着被子坐坐!不碍事的。”
若水发现,她相貌虽然不太起眼,但笑起来翘起的嘴角和弯弯的眼睛温柔而甜蜜,很吸引人,到底自幼饭庄诗书,温柔文雅的气质是凌家那几个自恃美貌的通房没法比的,心里顿时酸酸的。
自己在国公府养胎的日子,她陪奉直的时间最长吧,她可是新人,无论爱与不爱,对男人总是有新鲜感。何况这个卢姨娘知书达礼,清秀文雅,自己都不讨厌,听说奉直常和她一起吟诗做对,是不是在他心里也占了一席之地?
卢静娴却突然跪下了,若水一惊,怎么和书香一样,见面先下跪,她又有什么事?
“卢姨娘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好了,我哪里受得起姨娘如此大礼?我身子不便不能下床,姨娘快快请起!”
卢静娴却不肯定起来:“姐姐请听妹妹把话说完。妹妹出身小户人家,本来生活尚可,却因爹爹病重求医负债累累,爹爹病逝后把祖居抵押了才贷得驴打滚的银子安葬了,后来被人逼着卖房卖地甚至要卖我还债,眼看家破人亡,幸被少奶奶相中,得以入侯府为妾,才解了家中困境,静娴感激之余从不敢多想,只想忠心服侍主子和姐姐。
姐姐生子,静娴虽然身份低贱,也厚颜自称姨娘,本应备上厚礼,却因囊中羞涩只好做了一件小衣物送过来,实在羞于示人。”
若水连忙插话:“卢姨娘多心了!东西贵重与否,总是姨娘的心意,我怎能嫌弃?何况是姨娘亲手做的,精致的很,大家都夸比府中绣娘做得还好,姨娘切勿多心,还是快起来说话吧,你我身份相当,,我哪担得起这大礼?你这样跪着,我惶恐得很!”
卢静娴这才含着泪起身坐在床边,不复往日的恬淡温顺,看起来梨花带雨颇为动人。
“妹妹的见面礼可能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姐姐不但不嫌,还送了金镯子做见礼。这些都不说了,直至昨个我弟弟来府中,我才知姐姐的大恩情!”
若水不解地抬起头,卢静娴羞愧地说:“不瞒姐姐说,侯府给的买妾之资颇为丰厚,还清了债务之后还修茸了房屋,余下的也足够家中三五年的用度和两个弟弟的深资。可是附近无赖得知我家中有些银钱,就哄骗我大弟出所有余钱去赌,说是能发大财,我弟弟只知读书不懂世情险恶,很快被骗输精光。娘得知后一病不起,却连抓药的钱也没有了,二弟无奈来府中找我,我不敢让人知道,又不敢动那些首饰,就把辛苦攒下的月银全给了他应急,还把两个丫头攒下的也先借了去。”
若水从小生活富足,哪经过这般艰苦,卢静娴一个弱女子在爹爹亡故之后上要孝敬娘亲,下要照顾兄弟,竟是一个外柔内刚之人。
“卢姨娘受苦了!见面礼的事就别再提了,若家中急需,我这还积攒了些银两,就先拿去用吧,总不能让亲人生活没有了着落。”
卢静娴感激地说:“姐姐大恩,妹妹尚未得报,怎好意思再要?何况在姐姐的帮助下,家中因顿已解,妹妹以后可安心服侍公子和姐姐了!”
若水疑惑地说:“卢姨娘说的什么我不懂,我并未做什么!”
“我虽给了银两,也不过区区十几两而已,只够应个急罢了,又惦念娘亲身体和弟弟的饭食,每日心焦火燎的,却不敢对人说。直到昨个弟弟又来了,我才知道公子已经派人给家中送去了钱米,还说以后按月送去,最让我感激的是派人接两个弟弟去了于氏族学里借学,以免他们受人引诱走上邪路,于是族学条件极好,请的都是名师,我们姐弟自幼受爹爹的熏陶,都极爱读书,能入于氏学得名师教授,也不理没了他们的才华。后来我向公子谢恩,公子才说是你提醒他的!”
正待安慰卢静娴,一想她是凌意可纳进门的人,也多亏凌意可相中她才解了家中困急, 说不定已成心腹,自己帮她是应该的,但不可太过亲近,凌意可在时,她连这院门也不敢进。
就淡淡地说:“卢姨娘其实不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提醒了公子一句而已,还是公子考虑的周到,卢姨娘要谢就谢公子吧,不过姨娘以后若有需要我帮助的,我会尽力的!”
卢静娴见若水虽然热水助她,却并不亲近,连一声妹妹也不肯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下黯然,又见若水淡淡的似有逐客之意,眼圈一红说:“姐姐不肯认我这个妹妹,我却认你是姐姐。妹妹退下,不打扰姐姐歇息了!”说完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退下。
若水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觉得自己也许太过小心了,她虽是凌意可纳进门的,但看样子是个有见地的人,未必会真心听从凌意可的指使。
奉直下值后回来,直接去找母亲,虽然伤未全愈,连小翼儿也抱不成,但他资历最浅却先于同僚升值,怕别人背后有微词,所以不敢担搁太久,再说前些天找机会私见安王,他还让自己千方百计多多结交同僚,说以后会用得着。
于夫人看见儿子,想起可爱的小翼儿,脸上不由得一喜,自己总算苦尽甘来了,除了小翼儿不是凌意可生的,似乎没有什么遗憾了。
“直儿,你的伤怎么样?还疼吗?”
“谢娘关心孩儿,娘放心,已经不太疼了,就是胳膊还抬不起来,害得我想抱上翼儿都没法抱!”
“呵呵,这小家伙,实在招人疼!你爹见了他都忍不住抱了抱,所有的儿孙中,除了奉纯,他抱过的就只有翼儿了!”
一提到这个事奉直心里就不爽快,幼年没有父爱,可是他心头之痛呢,连忙把话题差开:“娘,那天的事我细细查了,什么结果也查不出来!”
一想起差点就见不到可爱的小翼儿,于夫人不由得拍拍胸口:“是谁这么狠心想害我们,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吗?”
奉直摇摇头:“我细细查了,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那天的惊马是从直对着拐弯处的一个空院里突然冲出来,我去看过,那院里除了一滩干了的血迹什么也没有了,周围都是杂乱的马蹄印,想是马血吧,那天的惊马身上不是被扎了一刀吗?想是有人提前等着,若水的轿子将过来之时,他就敞开院门扎了马一刀,马受惊之后冲出来刚好对着若水的轿子,时辰掐得可真好。我还查了一下,那院子的主人两年前在城南买了大宅子搬走了,说是姓娄,一次交了一年的房租,听说除了偶尔买东西,从不与任何人来往,几人没人见过他,事发后就消失了。”
于夫人皱起眉头:“设计得滴水不漏呀!那天真是惊魂动魄,娘都差点吓死了!”
奉直迟疑了一下说:“娘能不能猜出这件事是谁做的?”
“奉直,你可是怀疑你媳妇?”
“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出是谁?”
“不,这件事绝不是你媳妇做的!”
“娘就那么肯定?”
于夫人点点头:“就那么肯定,你想想看,她也许妒忌云姨娘,可对你却是极在意的,那天的惊马出来,极有可能伤到你,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她还争什么争?所以于你不利的事她绝对不会做,所以娘猜不是她!”
奉直有些释然:“我也不希望是她,要不然每天对她说着违心的话,我都快受不了了,总怕有一天会发作出来。”
于夫人郑重道:“直儿不可如此任性!如今云姨娘先生子,书香那丫头又有喜讯传出,她做为嫡妻迟迟无子,心里肯定难受,你要越发善待她,你岳父为你升职和奉纯换差事,受了不少麻烦,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善待你媳妇!”
奉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娘费心了,我回去看儿了!”
第四卷  归去来 一百八十、母女
崔姨娘见女儿忽然回来,面色很不好看,心里一惊脱口而出:“怎么了可儿?是不是于家察觉了那天的事情?”
凌意可愣住,挥手让丫头们下去:“那天的事?什么事?娘可有什么事瞒着可儿?”
崔姨娘这才查觉自己失口,连忙掩饰地说:“我没说什么,我是说那天带你偷偷去找游神医的事,以我们的身份传出去有些不雅,是不是于家知道了?”
凌意可看着崔姨娘可疑的神色,蓦地想起若水回府那天被惊马冲撞,奉直为救她受伤的事,虽然满府上下都在疑她,可自己当时怎么也猜不到是谁做的,现在突然明白这件事就是娘一手策划的,不但没有成功,还差点要了奉直的命,若不是爹刚助奉直升职,书香又有身孕,她简直都没法在于家立足!
凌意可忍不住有些薄怒:“娘,你对可儿说实话,到底是什么事?我知道娘做什么都是为我好,可也该让我知道呀,你这样瞒着我,没有事还好,若出了事,不是让我措手不及吗?”
崔姨娘愧疚地摇摇头:“我本来想一次为女儿解决了心头大患,谁知却功亏一篑,害得女儿到今日不得安宁!”
凌意可声音都变了:“娘!那天云氏被惊马冲撞的事真的是你做下的?”
崔姨娘点点头:“云氏在国公府时,娘就想派人做手脚,谁知里面防得铁桶似的,根本没法下手,我就知道云氏临产前要回侯府,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只等到时动手,即使要不了云氏的命,她的孩子也保不住了。谁知关键时刻奉直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去救云氏,要不现在哪来她们母子?可儿也不用烦心了。”
凌意可腾地站起来,又惊又怒:“娘!你可知道差点就要了奉直的命!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心吗?要不要云氏的命是小事,若奉直人都不在了,还争什么?你想让我年轻轻守寡吗?我又无子,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活?你怎么这么糊涂?”
崔姨娘愧疚地说:“本以为万无一失,谁知出了意外,若当真害了奉直误了可儿终身,娘只有以死谢罪了!还好,虽然没要了云氏母子的命,但奉直总算有惊无险!”
凌意可和长地出了一口报:“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出了意外怎么办?娘以后不可再私自做主,就是为了我也不行,我有我的打算!”
“不提前告诉你还不是怕你提心吊胆吗?本想等事情做成了再告诉你,让你彻底没了心头大患,后来却出了差子,我又怕你担心,就没有再告诉你,你放心吧,娘知道了,以后要做什么我们母女商量着!”
凌意可声音缓和下来,娘毕竟是为自己好。
“娘可知奉直和侯府有多看得这个孩子,云氏刚一有孕就送到安国公府养,还不是为了提防我?幸亏那天有惊无险,他们虽然怀疑我,但云氏母子平安,高兴之余也就放了过去,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女儿如何在侯府立足?公子定会恨死了我,我又无子,娘愿意我守活寡吗?”
崔姨娘抹抹眼泪:“我也是考虑不周,每日看着你受一个通房丫头的气,就受不了了。
娘是通房丫头时整天受你嫡母的气,如今你是嫡妻,却要受一个通房丫头的气,她还先你有子,我们娘俩到底做下什么孽了?”
凌意可挨着她坐下,拭去她脸上的泪:“我若有子,云氏就是生上十个八个,也是庶子而已,我若不生,就是害了她的儿子又有什么用?于家还会给奉直纳更多的妾生养,于女儿可有私毫关系?我只不过落个嫡母的名罢了,也只会让奉直恨我,侯府厌我而已!”
崔姨娘抚摸着女儿的双手,“女儿放心,娘做这件事之前都考虑好了,别把于家的人想得那么了不起,你以为这件事他们轻松放过真的只是因为云氏母子平安?别忘了你爹刚助奉直升了职,有的人入仕多年也难得升迁,他才一年时间,你以为侯府不在乎这个?民间男人哪个不重功名利禄胜过一切?他冷落你也是暂时的,等下次你爹又为他谋到升迁的机会,我不信他还会冷落你?如果你再生下嫡子,谁还人心疼一个通房丫头生的孩子?你却永远没了心头之患,做正妻切记不可心慈手软!”
凌意可撒娇地说:“女儿知道了,不过还是尽快找神医为女儿医治才是最重要的,若我生下了嫡子,庶出的孩子就尽管让她们生吧,还用咱们费这么多心思吗?”
崔姨娘点点头:“这些娘都知道,上次咱们不是怀疑有人做手脚让你们都不孕吧,可神医诊治后却查不出什么,如今书香有孕,就说明不是有人做手脚,也许是缘份未到吧,我听说西山有个黄大仙挺灵验的,我这几天有空带上你的生辰八字去让他掐掐,看可是冲撞了什么?”
崔姨娘说着面色一紧:“如果实在不行,还有一个办法。”
凌意可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娘可是说夺子除母?”
“可儿聪慧,娘就是这个意思!若她生个丫头,就不必管了,你面上尽尽嫡母的本份就行了,可若是个儿子,就先夺了再说!”
“女儿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就是问这个,想提前与娘商议到底怎么做最好!”
崔姨娘冷冷一笑:“我倒有个一箭三雕的好计。书香若真的生了儿子,就以她爹娘的老命威胁,逼她自尽!而且还要逼她害了云氏的儿子以后再畏罪自尽,就说是自己生了儿子后,妒忌云氏的儿子居了长才下的手!她死后儿子自然归你这个嫡母!你不但可以洗清嫌疑,若云氏因失子伤心而死,岂不是一箭三雕?”
“娘果真好主意!但愿书香一举得男。但是这个丫头不象我们想得那么笨,可能已经猜到我的心思,若被她说出去,就不好下手了,弄不好惹一身的麻烦。”
“没事,有她爹娘在我们手里,我不信她敢乱说什么,你回去以后使人盯着,不许她单独与人接触,知道吗?”
凌意可点点头,崔姨娘又不放心地问:“那个新来的卢姨娘可靠吗?会不会完全听你的?”
“娘放心吧,当初若不是我相中她与公子作妾,她娘家是就家破人亡,自己也不知被卖到什么脏地儿,她还不感激我一辈子?”
“不过可儿还是要当心,人心多变,她以前是没有办法才处处听你的,若以后翅膀硬了,也不见的会对你言听计从。”
凌意可笑着说:“娘放心,我派人盯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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