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聘则为妻奔则妾-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看着紧闭的大门,却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们想要杀人不见血,不知不觉把他们折磨死,然后再找替罪羊一了百了,那么他只有让他们杀人,血溅前堂,把事情闹大,让大家皆知于家今日的处境,惊动太后,逼迫新君不得不暂且放过于家老幼。
他挣扎着爬到母亲身边,摸摸她还有些气息,欣慰地笑笑,又爬到夫人身边,使出最大的力气握握她的手,然后朝门口爬去。
他费力的提起门槛扔到一边,枯瘦如柴的身子从门下面往外爬去,忽迷忽醒的于夫人感觉到了丈夫那用力的一握,直觉他要做不好的事,虚弱地喊了一声“侯爷”,却没有半点力气阻止。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三七、舍身
两名禁军看到门槛下突然爬出一个人来,吓得立即用戟对着他,于文远抬起头,形销骨立如同饿殍,两位禁军如同大白天看见鬼一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于文远挣扎了半天站了起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齐把戟对着他。
于文远伸出两只手握紧戟杆,对着他们轻轻一笑,使出全身力气扑了上去,两位禁军吓得慌忙向后抽,于文远腹部已经是好几个血窟窿,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骨瘦如柴的身躯直直的倒了下去,堂前大片大片的殷红,濡湿了青石地面。
两位禁军吓呆了,朝廷只令于家家产封库,男女就地关押,并未说要处死,至于给不给饭吃,不关他们的事,谁知于文远竟然像疯了一样从门底下爬出来自戕,可是无论是不是于文远自找的,他们失手刺死堂堂的安靖侯,已是不争的事实。
事情再也压不出了,第二天就传遍了朝野,满朝文武皆知安靖侯不但被看押他们的禁卫刺了一身的血窟窿,而且于家满门已经整整六天水米未进,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活活饿死,其他人只等咽气。新皇登基尚不足二十天,先帝尸骨未寒,就发生了这等残害世家之事,顿时人人自危,本来就对仁宗皇帝突然病亡心存疑虑的几位重臣甚至联名上书要求彻查先帝死因,而且边境突传三百里加急,一直按兵不动的吐蕃突然正式进攻,两军已由对垒变为正式开战。
内忧外患,承宗李沐焦头烂额,他虽继位,不但遗诏是伪诏,而且连传国玉玺也没有得到,暂时还可应付,再拖延下去肯定让人生疑。安王重兵更是心腹大患,可是吐蕃突然发难,目前还没发夺去他的兵权。如今安靖侯府的事情又惊动的一帮老臣联名上书要求彻查先帝死因,这是他最大的软肋,先帝的死本就是他们母子做的手脚,哪经得起细查。
李沐不禁后悔自己没有听从母亲先稳定局势和臣心的劝告,却受凌意可挑唆做出这等蠢事,位子还未坐稳弄得不可收场。
卢太后得知实情后气急败坏,儿子刚刚登基,根基未稳,内忧外患,特别是先帝遗诏是假不说,就连传国玉玺都尚未找到,私刻的隐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有安王的百万重兵,这些都是急待解决的事,儿子却和一个无权无势的安靖侯府过不去,惹出这等大麻烦。
先是把儿媳凌意欣叫去一顿臭骂,才知原是凌意可的挑唆,更是怒极,即刻严令凌相管好二女儿不许随意出府,并把端王府赐给宫中另一个成年皇子居住,彻底断了儿子和凌意可的路子。
面对安靖侯府的大麻烦,卢太后浸淫后宫和朝政多年,极有手腕,很快就同时发出三道懿旨平息了事态。第一道是很快派人给于家老幼送去粥食精心服侍安置,并派太医诊治;第二道是由礼部出面速速给于文远敛尸并厚葬,并在于家设灵堂令满朝文武皆去祭奠;第三道是笨来廷议对于家只是家财暂时封库,主仆分开就地圈禁,等于奉直是否投靠吐蕃一事查清之后再作处置,暂时并未有处死之意,可是经查证守卫统领和看守的禁军却挟私报复,私绝于家水米,致女婴饥渴而死,还刺死前去理论的安靖侯,遂下令即刻处死,家眷遣回原籍。
事态平息了下来,于文远用自己的性命换来了满门的暂时安宁,恢复了饮食的于家大小经过太医的精心调养,身体也渐渐康复了。因为前车之鉴,卢太后下令只由禁兵包围安靖侯府,于家主仆不得出府半步,但可在府里自由行走,每日足量供应米菜等物。
于文远的死使老夫人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于夫人成了于家的主心骨,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拿定主意。于文远的死也让她一辈子的怨恨彻底了结,在悲痛的同时,心性渐渐平和宽容,对奉纯一家和奉孝母子不在冷漠敌视,每日在有限的条件内,精心安排好大家的生活。
在压抑和自卑中生活了几十年的奉纯不再退缩,他挺身而出,暂时担负起家主的职责,大小事情亲自和于夫人出面料理,成了她的好帮手,奉孝也破天荒的好像长大了,每日帮着奉直料理事务,外患当前,于家命运未卜,没有比亲人一心一意更重要的了。
于文远虽然壮年早逝,死的凄惨,但却救了整整一家人的性命,还好在卢太后的懿旨下仍以安靖侯之爵位得以厚葬,算是对于家人最大的安慰。
老夫人却因为于文远的死受到沉重的打击,那几天的饥渴困顿和惊吓对她老迈的身子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再加上忧心于家的命运,身体一天天衰败下去,彻底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满府最冷清的莫过于奉直的院子,在老夫人的提议下,福意居又改成了云水居,只可惜整个院子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卢静娴一个人带着丫头嬷嬷居住。
于夫人怕她一个人寂寞难耐,让她去和青姨娘去住,卢静娴却推说要为公子和云姐姐看好屋子,莫使荒凉了去,因为值些钱的东西大多已经封库存放,每间屋子里都空荡荡的只剩常用的家具,卢静娴已然每日督促奴仆细细的打扫整理空寂的屋子,时时保持洁净整齐,随时准备迎接奉直和若水回来。
已经苍老了几分的于夫人和青姨娘坐在空空如也只有几件家什的外堂,相对无言,瓷瓶宝器,玉雕摆件,琉璃屏风都被收走,徒留空空的桌凳。
于夫人想起于文远瘦若饿殍一般的身体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心里一痛,怎么也不会想到,一辈子不问人间烟火事的于文远,竟然会在于家陷入绝境之时,拼却自己的性命,扑到两只尖利的戟上,以这种惨烈的方式,为于家老幼赢得生机。
还好于家总算暂且安宁了下来,除了不能出府外,米菜供应充足,日子仿佛又和以前一样,只是二房凋零,奉直的妻妾休的休,死的死,跑的跑,只剩卢静娴一人,三个孩子虽然有云氏照顾,但却不知下落,奉直自己至今音讯全无。
“夫人可是担心二公子?”
于夫人摇摇头:“我不是担心,我是想他,我相信他现在定是好端端的忙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你说这孩子咋就这么狠心,走了一年多音讯全无,就不怕急坏我们,他那房现在多亏有静娴打理,要不就成了空院,你说他就这么放心的下?”
青姨娘连忙劝她:“公子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他定是碰到什么要紧事情了,既脱不开身,又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夫人想想,他若真的来信报了平安,我们言语神色之间难免流露出来,落到有心人眼里,可不成了麻烦?”
于夫人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对,我只是太想他了,我一生的心血几乎全都用在他的身上,只要现在得见一面,我死也甘心了。还有他的两个女儿,幸亏云氏带走了她们,就是以后皇上再怎么责罚于家,他们都是安然无恙的,隐姓埋名也罢,落为庶民也罢,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
青姨娘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夫人说的对,前几天我们差点就送了命,想着真是可怕,本来锦衣玉食之人竟险些被活活饿死。如果不是云姨娘派人劫走小容儿,她那么小的年纪一定挨不过,还有我们,要是没有她派人送来的那些馒头和水,我们也早就支撑不住了。”
于夫人有些狐疑的说:“这一个她确实立了大功,不但救了容儿,还让我们多了活命的机会。不过这么说来她以前并未远离,就带着孩子在长安附近生活着,我原先还以为她回蜀郡去了,她倒躲得好,我们派了那么多人都未能找到。不过她一个外地女子本事倒不小,躲得好好的不说,还有那么一个忠心能干的侍卫,我怀疑奉直早就替她安排好了,他还是不放心云氏,怕我们亏待她,也不知她生了没有,是儿还是女,真希望于家这场祸事过去以后,她能带着奉直的三个孩子回家!”
“夫人,静娴和你一样盼着云姐姐回家!我好想翼儿和容儿!”
卢静娴捧着几支半开未开的荷花走了进来,后面的丫头端着一个普通的青瓷花瓶,随手插在桌子上,发出淡淡的清香,粉嫩的花瓣上露珠晶莹。
于夫人一喜,欣慰的说:“还是静娴贴心,知道屋里空的没什么摆设,插几支荷花让我们心情好些,只是在哪找的花瓶?”
卢静娴轻轻一笑:“我见荷花开的这样好,专门坐小船采的,老太太那里我已经送去了,只可惜没有好花瓶。家里的好东西都被查封收库了,只有这些粗疏之物反倒留了下来,这是我在杂物库里找到的,夫人莫要嫌弃。”
于夫人感动的拉着她的手:“如今府里没落了我才知道,穷家女子有穷家女子的好处,奉直那房现在只有你了,我顾不过来,处处都要靠你打理,现在不比寻常,只能辛苦你了!”
卢静娴感激的说:“夫人莫要这么说,云姐姐对我的好不比寻常,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静娴身无长物,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日把云姐姐和公子的屋子打扫干净,让他们随时回来都有一个舒适的地方。”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三八、尼庵
若水一行走到半路,下了好几天的雨,在泥泞与崎岖中前行,一行人苦不堪言,幸好没有人追来,磨磨蹭蹭的一直走了二十多天,方才到达蜀郡。
听着熟悉的俚语方言,看着熟悉的大街小巷,又悲又喜,只可惜这最为亲切的地方,已经没了她的一个亲人。想起出家的娘亲和失踪的爹爹和弟弟,心情无比惆怅,很想让马车绕到云家旧宅门口进去看看,田玉莲坚决不同意。
“小姐,咱们快走吧,你就别任性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说不定门口早就有人盯着,我们如果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若水无奈只好说:“好好好我不去,那能不能让车从云宅门前经过,我只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田玉莲还是直摇头:“不妥不妥!那里有不少人都认识小姐,小姐如果揭开了帘子,绝对会被人认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的好小姐,你就别任性了,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咱们还是快走吧,就这会马不停蹄的赶路,等到了天也黑了,先安置下来,躲过眼前的祸事,想回家看看以后再说吧!”
若水也明白自己此刻提出回云家太任性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舟车劳顿,大家确实都已累极,几个孩子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就吩咐马车径直赶往云家私宅所在地青坪镇。
青坪镇离蜀郡城尚有大半天的路程,等赶到天已擦黑了。此刻虽然偏僻,但因为行脚过境必经之处,小小的地方那个酒楼客栈商铺林立,沿街全是叫卖的小商贩,倒也十分热闹,也因为如此,有外地人或者马车经过,根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没有人会去关注,不像僻静之地,来几个生人周围几里地都知道,看来云家当初将密宅置于此处是非常聪明之举,颇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云家密宅在一处很普通的小巷里,田玉莲十分小心谨慎,怕万一此处已被发觉,就让马车远远的停着,吩咐纪刚带了信物前去敲门,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了,把一行人迎了进去。
为了隐秘起见此宅对外称是赵宅,管家亦称是赵管家,他是个非常精细之人,见大家面带倦色疲惫不堪,吩咐很快准备好简单的饭菜用过,又烧热水沐浴更衣,并很快安排好了住处,吃饱喝足并放松下来的大人小孩终于可以躺在舒服的床榻上,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若水被一阵鸟鸣声吵醒,睁开眼睛,另一张床上的颜儿和奶娘睡得还正香,她以为又是在客栈里,旋即又想起昨夜已经平安抵达青坪镇了。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所有疲惫和劳累都烟消云散了,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又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梳洗一新的小蓝应声进来服侍。
终于不用再做民妇打扮,若水梳了整洁紧致的螺髻,戴了心爱的绢花簪环,穿上藕荷色的薄绡衫和月白色的百褶裙,容光焕发,清爽妩媚。
三个孩子,若水和奶娘照顾最小的颜儿,虹儿照顾翼儿,田玉莲照顾小容儿,大人都已经起床梳洗,孩子们还好梦正酣。
宅子不大,是三进的院子,前后都有花园,虽然不大但却屋宇坚固,布局巧妙,花园里绿树掩映,花木扶疏,亭阁池塘俱全,家具物什皆是上品,看来云老爷当年花费的不少心思。第一进住着赵管家和庄子原先的一众家丁仆妇,第二进是住院,住着若水虹儿等人和三个孩子,第三进住着纪刚四人,倒也是个能长住的地方。
吃过早饭,若水想起就在不远处山上尼庵落发的娘亲,再也按耐不住强烈的愧疚和思念,求田玉莲立即带她去见娘亲。
因为初次前去,若水之和奶娘虹儿一起去,吩咐其他人照顾好三个孩子就乘轿出发了。
山路崎岖,说是不远,一直走到午时初(中午十一时),方才到达位于半山腰的清月庵。田玉莲吩咐若水在外等候,上前叩开门说明来意,然后进去。
还未见到娘亲,若水已经泪流满面,不安的揉着衣襟,虹儿也是悲喜交加的探首看着,算起来已经有三年半未见娘的面了,自己已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饱经风雨的妇人,娘亲也由一个富商家的太太变成了青灯古佛之人,看到单纯娇嗔的女儿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妇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门吱呀一声开了,若水紧紧握着虹儿的手,支撑自己不要倒下去,现出来的是田玉莲,然后是一身灰色粗布直襟单衫的云太太,头上光溜溜的,有十分显眼的戒疤。
若水已经泪流满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云太太先是激动,然后是难过,可很快面色就平静下来了。
若水拉紧虹儿的手,满脸的孺慕,满脸的渴望,走过去径直跪下,激动的喊了一声:“娘亲!”
云太太平静下去的眼睛一亮,悲喜交加的看着跪在脚下痛哭的女儿,怜爱的扶起她劝慰道:“若儿勿哭!我儿安好就行,既然长安城中呆不住,就在青坪镇住下吧。我在此一切安好,青灯古佛甚合我意,你看过我就行了,以后不要再来了,就让我在此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吧。这次我是你的娘亲,下一次我就是贫尼无心,你就是施主了!”
若水还是抱紧她不依,苦苦哀求:“娘亲,求你还俗吧,咱们和奶娘、虹儿还有几个孩子一起住在宅子里,日子比在这里舒适多了,求娘不要离开我!”
云太太摇摇头:“我心意已定,若儿无须再劝,见过此面就行了,你们走吧!我在这里很好,不要再来了!”
说完转身就要进去,若水紧紧拉住不放,云太太使劲的挣开她的手,面色平静无波的施了一礼:“贫尼无心告退,施主请便!”
说完转身进去,门吱呀一声关上。
田玉莲扶起哭泣的若水道:“太太心意早定,谁也无法改变,别哭坏了身子,我们走吧,以后没事过来烧烧香,听无心师太讲讲经吧!”
说完和虹儿把她半抱半拖到轿子里,吩咐回转。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三九、突变
凌意可使劲的拍打着紧缩的屋门,喝令外面看守的士兵开门,两个士兵面色平静,置若罔闻。
凌意可骂了一会终于骂累了,又狠狠的摔了一个花瓶,吓得琴音和书香忙跪下求她爱惜自个的身子。
凌意可看见琴音也还罢了,看见书香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巴掌扇过去,脸顿时高高肿起,嘴角隐隐渗出血丝,书香却不敢分辩分毫,不停的磕头谢罪。
门却突然打开了,外面站着一脸愤怒的凌相,他看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气愤的说:“你能不能省点事?你看看你都做得是什么?皇上的位子还没坐热,比对付于家要紧的事很多,偏偏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揪住于家不放,教唆着皇上把于家大小全部饿死,你看看为自己出气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凌意可不服气的说:“那就这么放过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恨死于奉直了,走之前什么也没留给我,竟然提前写好了一封休书!女儿是他的结发妻子,哪点不如人,他就这样对待我?我一定要出这口恶气,让他回来后慢慢哭去!”
凌相苦口婆心的说:“不是要放过于家,而是暂时放过!我不是说了,比对付于家更重要的事情还很多,等皇上的龙椅坐稳了,把安靖侯府满门抄斩还不易如反掌?但现在不是时候,现在动于家只会乱上加乱,弄不好不可收场!倘若真惹出大事,太后一道旨意就会赐死你,到时谁都救不得,可儿暂且忍一时,千万不要再添乱子,到时爹一定替你出这一口气!”
凌意可点点头,恍然大悟的说:“爹,女儿知道了,放心吧,我决不再犯,求爹爹不要再关着女儿了,我保证绝不出府一步!”
凌相看着女儿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点头答应了,又一再叮嘱几句才走了。
看着父亲走完,凌意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她唤过琴音耳语几句,琴音点点头,很快带来了凌意可相见的人。
“你在蜀郡可查出什么结果?”
跪在地上的年轻侍卫赶紧说:“没有任何结果,属下派人日夜盯着云家的旧宅子,却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凌意可气结的沉下了脸,难道云氏母子还凭空消失了不成?她走时可是抱着一个怀着一个,行动那么不方便,偏偏逃的追不上找不到,难道她从未离开过京城?
安王急报不停的传来,承宗李沐在心烦的同时,也放心了一点,有吐蕃的军队牵扯,安王分身无术,肯定只顾着和吐蕃军队作战,暂时顾不上其他的,包括这个皇位。对他来说,毕竟没有传国玉玺是最大的担忧。
这天早朝,凌相身体不适告病,朝堂上又为对吐蕃用兵的事争吵不休,一部分说吐蕃军队没有真正的实力,不过是在边境骚扰罢了,一部分说吐蕃军队狼子野心,迟早会发动真正的进攻,不如趁现在他们实力不行,再向安王增派援军,一举歼灭,两方吵得不可开交。
正在此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不用了,吐蕃军已经撤兵了!”
李沐看着突然出现在大门口的安王李潜,惊得差点晕过去,不是昨天还有密报传来说他仍在边关吗?怎么今天竟然插翅飞回来了?
大臣们绝大多数不认识安王,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承宗皇帝竟然吓得脸色都变了?
李沐再也平静不下去了,他威风十足的坐在龙椅上,色厉内荏的问:“李潜!父皇不是遗命让你驻守边关,一辈子不得回京,你竟敢谋逆!”
身材挺拔,气度卓然不群,一身青黑色锦袍的安王呵呵一笑:“果真是父皇的遗诏吗?拿出来让我看看,满朝文武都看看!”
假遗诏如何禁得起众人传看,李沐脸色一变,喝道:“李潜!见了朕为何不跪,想造反吗?”
李潜又哈哈大笑:“造反?我需要造反吗?这个龙椅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李沐惊慌极了,赶紧喝令把安王拿下,安王冷峻的目光逼退了涌上来的侍卫,他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的道:“皇兄都不敢让我把话说完吗?这么急急把我拿下是要灭口吗?”
说完来到众臣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帛递给大臣们:“皇兄即位有父皇遗诏,本王也有父皇遗诏,父皇的江山只有一个,肯定有一个是假的,今天就请皇兄把你的遗诏也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遗诏已经在众臣的手里开始传递,李沐气急败坏的怒喝不许再看,又赶紧令人把李潜抓起来带走。
可是不等侍卫动手,一个禁卫军首领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噗通跪下就喊:“皇上,大事不好了,大批军队涌进来逼宫!”
满朝文武惊慌失措,李沐指着李潜大喊:“杀了他!杀了他!快杀了他!”
李潜一把拿过遗诏,几名太监打扮的护卫持着刀将他团团为定。他冷冷一下笑:“遗诏你们刚才都看了,谁敢说是假的?”
满朝文武已知朝堂要变天,几个胆大的试探着说:“遗诏我等看过,确是先皇笔迹,玺印也是真的!”
这时外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李沐恨得牙齿都要咬碎,安王李潜高声大呼:“遗诏只有一个,把假冒遗诏窃取江山的谋逆之徒李沐拿下!”
侍卫们在李沐的逼迫下拔剑冲过来,还没近身,就被安王的护卫砍翻了几个,别人吓得不敢再近身,又听说李潜有先皇遗诏,胆量上先自怯了,没人再敢真正上前。
外面传来了排山倒海的声音,很快有一帮猛将冲了进来向安王复命说整个皇宫已尽在掌握之中,凌府和卢府已经围成水桶。
李潜大喊:“勿伤众位大臣,把毒害先皇的谋逆之徒拿下!”
李沐已被剑戟团团围定,稍有反抗就会满身血窟窿,侍卫一看大势已去,纷纷缴枪求饶,很快形容狼狈的卢太后也被押了上来,并搜出了李沐的假诏书和假玉玺。
安王一手拿着真正的玉玺,一手拿着遗诏,大踏步走上龙阶,一些乖觉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