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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权臣之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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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辰忍不住垂下手为她拉上被子,撩开她遮挡在面容前的发丝,能看到她脸庞下的被褥上湿润了一片,那紧闭时不时轻颤的眼睛竟然还在止不住地逸出泪水,居然即便是在梦中还在哭泣?

齐芸汐忽然一把抓住锦辰的手,努了努嘴,带着哭音梦中呢喃道:“爹爹,我想回家。”

锦辰原本想抽回手,只是听到齐芸汐这声呢喃,居然动作有些迟疑。

“爹爹,我讨厌他,我不要嫁给他……”齐芸汐之后的话,却让锦辰没有一丝犹豫地甩开她的手,猛然间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而齐芸汐头疼欲裂地睁开了眼,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刚才有人……

“瑞雪,瑞雪……”齐芸汐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难受地发出呼唤,“瑞雪……”

只是偏殿内无人伺候着,齐芸汐只感觉自己似乎染了风寒,头疼得厉害,整个人也晕沉沉的……

但是委实渴得厉害,齐芸汐只能下了地,自力更生,结果刚下地,双腿虚弱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的身体,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

处处受挫的她忍不住恼了,气闷地拉拽着床榻上的被褥枕头,全部丢在地板上,借此发泄自己的怒意,使着自己的小性子,顾不得什么仪态,气恼地哭喊道:“来人,快来人,我要喝水,我好难受,都死了么?!快来人。”说着说着,齐芸汐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给你。”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将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

“怎么这么久!”齐芸汐埋怨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正准备训斥一顿居然擅离职守的宫娥,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像是男声……

而且这声音很熟悉……

她猛然间抬头一看,漆黑中瞧不出这人的模样,但是,宫内能随意出入她的容熙宫,不惊动任何人的除了刺客以外,怕就是皇上了……

“嘭”的一声,齐芸汐手中的茶碗跌落在地,她第一次在锦辰面前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她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想要给锦辰请安,却发现自己居然张了张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锦辰也是头一回瞧见这般模样的齐芸汐,红着眼,脸上还带着泪,发丝凌乱,粉纱裙也因为从床上摔下来,而凌乱不堪,整个人就像是委屈又暴躁的炸毛猫咪,因为心情不爽,还像是个孩子一样乱来发脾气。

“皇上……”齐芸汐当真是被吓了一跳,她哪里晓得皇上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他从没有这么晚来过容熙宫,也从未在容熙宫内过夜,所以……

“来人。”锦辰也看够了戏,依旧是冷着脸,不过语调没有那么阴沉。

候在外面胆战心惊却不敢进偏殿的瑞雪急急忙忙地奔进了偏殿内,让紧随其后的宫娥点了灯。

瑞雪瞧着自己主子居然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床榻上的物件都被使性子的齐芸汐丢落在四周围,她匆匆忙忙地将慌了手脚的齐芸汐扶了起来。

而齐芸汐也忙给锦辰见礼:“臣妾恭迎圣驾。”

“月夕殿可收拾干净?”锦辰瞥了一眼齐芸汐,无视她的请安,向瑞雪询问道,“朕乏了,今晚就在这歇下。”

齐芸汐愣住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

从来这男人都是来了做完了那档子事情,就走了,像是待久了就会染了晦气一般,今儿当真是被瑶妃的事情刺激了?所以,寻自己的事寻上瘾了?

罢了,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随他。

齐芸汐让瑞雪将她扶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让她张罗着去收拾月夕殿,也就是她的寝殿,而锦辰身边随身伺候的女官也进了偏殿。

齐芸汐命人给她稍稍整理下仪容,披上一件貂绒披风,便让宫娥搀扶着紧紧跟随在锦辰身后向月夕殿走去,越过三道门,虽说路不算长,但是对于她来说,当真是长路漫漫,谁让前面那男人大步流星,而她身子不适,却还得强迫自己紧跟上去。

进了寝殿内,齐芸汐这也是头一回见到皇上留宿,该怎么做也不太晓得,就见锦辰立于已经收拾干净的床榻前,似乎等着什么,于是她也就试探性地走上前去,询问道:“臣妾服侍皇上歇息?”

锦辰虽然沉默不语,不过去转过身面前她,伸展开双臂。

齐芸汐晓得他的意思,虽然身子难受极了,不过,还是得装装贤良淑德,起码明面上,她终究不能顶撞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是他的妻,服侍他天经地义。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的感觉,求收藏哈~

、04

不过面对着繁琐的衣带,齐芸汐真当是炸毛,说来他对她身上的衣裙从来都是连拉带扯,基本上伺候完这位大爷后,她那身衣裙也都是毁了,而她现在真想跟他对自己一样,将难解的朝服给扯了!不过她可不敢,这毁了皇上朝服的罪名可是大极了,真敢动手,那怕也是如了这男人的愿,方便他给自己定个罪丢进冷宫去呆着。

耐着性子解着衣带,结果被伺候的那位爷还不乐意,双手举酸了便冷言冷语地讽刺道:“看来贵妃是不希望朕在你这容熙宫就寝,所以故意这般想将朕赶走?”

“臣妾不敢。”齐芸汐蹙紧眉头,依旧再跟那衣带抗战,恨不得拿个剪刀来全部剪了,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话,手上的动作愈加急切,她甚至侧目看向身侧的瑞雪她们,寻求帮助。

“那你想让朕站在这里等你一个晚上?”锦辰冷哼一声,垂下手臂对齐芸汐质问道。

“臣妾不敢。”齐芸汐也没有旁的词,见锦辰催得急,一使劲,就听“嘶”一声,她终究还是要遭殃了……

“贵妃好雅兴。”锦辰冷冷一笑,开口道。

齐芸汐一瞧,顿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极了,只能噗通一下跪下,无奈地请罪道:“皇上恕罪,臣妾一时失手竟……”

“白泽。”锦辰没理会齐芸汐的求罪,唤来身边一直贴身伺候的宫娥,为他将身上的朝服褪下,伺候他梳洗之后,便悄然退下。

殿内其他人瞧着皇上准备就寝,都纷纷退下,独留齐芸汐还跪在地上,坎坷不安,她真不晓得这个男人准备怎么收拾她,要治她的罪?极有可能,但是怎么这么久都没吭一声?要放她一马?可能么?

结果就这样跪在地上等了很久,忍不住抬头一瞧,那男人居然就这样气息平稳地霸着她的床睡下了……

害得她胆战心惊,他却跟没事人一般自己睡了,这什么事?!只是现如今要如何?是自己也上床,还是就这样跪一晚上,亦或是将就着在一旁的软榻上过上一夜?

委实皇上驾临时,基本上都是做完走人,不带一丝含糊的,这留宿倒真是没瞧见过,她也不晓得怎么应对。

她寻思着他毕竟不喜自己,还是莫上去给他惹不快,能躲着就躲着得了。

齐芸汐想到这里,便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走到床榻旁撩下床帐,吹熄了灯,自己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就裹着貂皮披风将就着睡下了。

而躺在床榻之上的锦辰却在却在灯熄灭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眸,他透过那浅粉色的纱帐看到齐芸汐行动不太方便地迈着小碎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榻旁给宫娥守夜歇息的软榻旁,竟然躺了上去蜷缩着身子睡了下去。

冷眼瞧着她的一举一动,锦辰只感觉心头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她视自己如豺狼虎豹,她见自己如丧考妣,漠然疏远,完全不将他这个夫君当做一回事。暗地里心狠手辣对付后宫其他宫妃,为她父亲在宫中拉拢人脉,尽心尽责,却未见过她对自己有丝毫的上心。

十九颗珠圆玉润的南海珍珠……

李默宇的祝寿图……

他回想起去年自己生辰宴上,她以那平淡的语调说着:“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后便送上寿礼退到一旁去,再之后居然以身子抱恙为由提前离席,敷衍一般的礼物,漫不经心的语调,简直就是将他不放在眼里!

忍不住瞪视一眼蜷缩在软榻上的齐芸汐,锦辰咬牙切齿地心想这女人今年该不会准备送二十颗南海珍珠吧?

想着想着锦辰觉得越是烦躁,翻了个身就不再去瞧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女人。

第二天上朝前,太监金总管就在殿外候着。

齐芸汐虽说从未服侍过皇上就寝,不过早上要服侍他更衣上朝这事还是清楚的。

只是夜里受了凉,睡得也不踏实,醒来时齐芸汐就感觉头重脚轻的,难受极了,早早就起来的她唤来瑞雪惜春为自己更衣洗漱后,她便走到床榻旁撩起粉纱帐对着还在沉睡的锦辰唤道:“皇上,时辰到了。”

“嗯。”锦辰没睁眼,发出一声低沉的鼻音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这才睁开眼眸看向齐芸汐,就见她原本有些惨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病态的嫣红之色,本想开口让她去歇息,但想想这女人的可恶至极,便眸子内的颜色一冷,坐起身来。

齐芸汐俯□为他穿上鞋袜,又起身扶起他在宫娥的帮助下,为他穿上了龙袍,这时早点也已准备,她便让人送了进来,立于锦辰身侧为他布菜伺候他用早饭。

整个过程齐芸汐就觉得自己真当是热脸贴冷屁股,还不得不恭恭敬敬的,这古代就是麻烦,三六九等,对着皇上点头哈腰为奴为婢装孙子装贤淑,结果这男人还完全不将你当回事,冷言冷语冷心肠,当自己欠他的一样。

人家媳妇都是用来宠的,这男人娶媳妇就用来宠自己的!

好不容易将这位真龙天子、人间大爷送出容熙宫,齐芸汐又梳妆打扮了一番去太后的荣贵宫。

只是刚到荣贵宫内,就见那掌事徐嬷嬷愁云满面地立于宫内院子中,瞧见齐芸汐来了,忙迎了上去,对她言语道:“贵妃娘娘,今儿太后不想见任何人……”

“太后可是在佛堂?”齐芸汐自然晓得太后有多自责,她让自己去严惩那宫娥不过是给瑶妃一个警醒,但是却因此使得她自己失去皇孙,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徐嬷嬷帮帮忙,行个方便,让本宫去见见太后。”齐芸汐态度柔和恭谦地对徐嬷嬷言语道,语调内也透着些许无奈,“本宫晓得太后心里不舒服,都是本宫的错,太后不愿见本宫也是自然的,只是本宫怕太后因为瑶妃的事情伤心过度,过分自责,求嬷嬷让本宫去见太后一面,若是太后怪罪下来,一切都有本宫挡着。”说着这话,齐芸汐脱下手上的翡翠镯子,塞进了徐嬷嬷的手中,“嬷嬷,不为本宫也得为太后的身体着想。”

徐嬷嬷瞧着齐芸汐这般关切太后,也不忍拒绝,推拒了一番后,将那翡翠镯子收下了,便由着齐芸汐进了荣贵宫内。

齐芸汐晓得佛堂在哪里,让瑞雪她们留在院内,她独自一人走到佛堂门口。

“母后,儿臣前来请罪。”齐芸汐没有推门进去,只是跪在门外,毕竟能过了徐嬷嬷那关就算不错了,太后的懿旨还在,她可不愿违抗。

佛堂内木鱼声依旧保持着那固定的频率,太后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都怪儿臣心胸狭窄,若是此事忍一忍,便不会让瑶妃出这种事情,此事皆是儿臣的错!”齐芸汐声音哽咽地开口道,“臣妾只是向惩戒后宫,却哪料竟然会出这等祸事……”她顿了顿话语,续而道,“儿臣愿在静心寺吃斋念佛一年,以此赎罪……”

“胡闹!”太后听了这句话,耐不住气性开口训斥道,“若真是为哀家着想,就该早些时候怀上皇上的骨肉,旦下皇子,为哀家和皇上分忧,而不是这般胡闹。”

齐芸汐一听太后肯言语,忙委屈地开口道:“儿臣也未料到,事会如此……”说着说着,竟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

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开门,瞧着齐芸汐病怏怏没精打采的模样,想她也是不忍苛责她,再说其实细究起来,此事与她也无关,思及此处,她开口道:“起来吧,这段时日哀家准备静心修佛,所以,这段日子不必来请安,后宫的各项事宜暂由你打理,莫要再出岔子。”

“儿臣晓得,请母后小心身子,莫要伤了身子。”齐芸汐给太后磕了头,这才缓缓站起身,再次给太后行礼,这才离开。

正式统领后宫,齐芸汐娥眉微扬,让瑞雪叫来软轿,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走回去,便乘坐着轿子回了容熙宫内。

完全没有食欲,喝了点瑞雪端上来的燕窝银耳粥,齐芸汐就又睡下了,不想叫御医,所以她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她这一觉居然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傍晚,瑞雪服侍她用了写汤粥,准备下地走走,却没料到锦辰居然出现在了容熙宫,仪容也没有妆点,沐丝没有成髻,随意地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仅仅是单薄的罗纱裙,还没来得及更衣,就瞧见锦辰穿着一袭金地缂丝孔雀羽锦缎长袍步入这月夕殿。

齐芸汐忙起身迎接,刚说着“臣妾”两字,锦辰就冷眸子飕飕地瞪视一圈,将瑞雪她们以眼神杀出去,而他直径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抱起来,就往床榻方向走去。

齐芸汐当真是吓了一跳,却又不敢抵抗,只能顺从地贴在他怀内,心想着这男人究竟是抽什么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收藏确实不好,这本原本存稿准备日更,最近暂定改为隔日更,对追文的读者说声抱歉,毕竟3W字要上推荐,数据不好排位不好以后成绩定然也不会太好,不想这本像是之前两本书一样白费了,所以缓更一下。

、05

不过一想起那没有丝毫前戏的性事,齐芸汐就不寒而栗,她左思右想,就在锦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时,她忙开口道:“皇上,臣妾还未净身……”

结果回答她言语的却是身上遮体的衣缎被撕裂的声音,锦辰今儿不晓得是怎么招了,像是又生气了一般将她强硬地按在床榻上,撩拨开她的双腿,随意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猛然间挺身就进入她的体内……

齐芸汐知道躲不过,紧咬住身下的被子,双手也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单,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响,以这样羞辱的姿势承受锦辰带来她痛楚,将头埋在身下凌乱的被褥中,不断地深呼吸着,忽然锦辰那掌心染着灼热温度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大力且肆意地揉捏着,那力道让她几乎快叫出声来,这男人简直就是……

这样的性事堪比□,甚至尤甚□,因为齐芸汐再如何难耐,再如何痛苦,也不能反抗,不能伤害这个男人丝毫,只能紧攥着双拳,感觉指甲一点点没入掌心的肉内,同样是疼痛,她宁可自己伤害自己来分神。

待那人完事后,齐芸汐这才缓了口气,蜷缩在床榻上等待着他的离去。

只是锦辰并没有走,反而落座在床榻旁,静默地看着她,忽然,对她质问道:“是你下药害死瑶妃腹中孩儿?”

“皇上既然不信臣妾,又何必问,您心中早就有定论,我回答是何,又有什么差别?”齐芸汐轻轻喘息了几口气,语调不吭不卑地回道,这时她伸手拉拽起一侧的锦被,该在自己身上,身子本就不爽,再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没了气力,说话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有力无气。

“若是你所为,如实告诉朕,朕会从轻发落。”锦辰寒着脸对她说道。

齐芸汐真想冷笑,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缓缓地合敛起眼帘,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蜷缩起身子便想要睡下,虽然感觉整个人很不舒服,想去沐浴,不过想想还是别动弹的好。

如实告知?齐芸汐暗暗觉得好笑,她若是承认,当即就是被打入冷宫,父亲也会因此落以把柄甚至获罪,她没有那么傻,听信男人的言语。

“皇上,臣妾……”齐芸汐忽然喃喃地开口,对锦辰柔声言语道,“臣妾不便起身恭送您回宫。”

锦辰原以为齐芸汐想要辩解亦或是控诉自己的指责,结果竟然是送客……

锦辰神色更是寒了几分,对她怒斥道:“御医院那里已经调查到瑶妃并非是受惊吓失去了孩子,至于是怎么一回事,正在调查,事情终会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日,你若是还执迷不悟,届时莫怪朕无情。”说罢他便拂袖离去。

齐芸汐倒是莫名,这男人究竟是抽风还是如何?莫名其妙冲进她的殿内,强要了她,然后逼她承认自己害了瑶妃和她怀内的龙种,真是……

头疼欲裂的齐芸汐倒是不太在意他所言语的那些事情,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第二天,齐芸汐起了床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瑞雪扶她去净身沐浴,就在浴池内泡着热水时,惜春见了礼跪在浴池畔附耳对她言语了几句。

“晓得了,本宫也该出去走走,散散心了。”齐芸汐忽然嘴角微扬,撩起一抹浅笑,随后便更衣绾发,精心打扮了一番后,仅仅带着瑞雪和惜春出了容熙宫,向御花园慢悠悠地走去。

齐芸汐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大好,但是拗着不肯唤太医为她看病,再加上锦辰对她所做的粗暴举动让她难受极了,甚至步履维艰,不过她还是在瑞雪和惜春的搀扶下,缓缓地来到了御渲湖畔,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齐芸汐忽然眸色一亮,看来没来错……

“你这个贱人!”瑶妃已经完全不顾仪态,气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推开身侧扶着她的嬷嬷,冲到齐芸汐面前,对她咒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居然害死我的孩儿!你居然害死我的孩儿!”

“莫要胡言乱语。”齐芸汐冷着脸对瑶妃怒斥道,“瑶妃,本宫谅你失去腹中骨肉所以才这般疯言疯语,不与你计较。”她旋过身,手搭在瑞雪的手臂上,转而对瑞雪言语道,“本宫乏了,回去吧。”

“你……你居然敢说不与我计较?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害死了我的孩儿,还让皇上夜夜留宿在你宫内,你好恶毒,好卑鄙!”瑶妃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猛然间往前走了一步,撞上齐芸汐。

而齐芸汐那柔弱极了的娇躯就被这样一撞,瞬时间,瑞雪和惜春也来不及护住她,就这样瞧着她被撞进了御渲湖畔,而瑶妃自己也差一点快跌入其中,只是她身边的嬷嬷出手快,将她护住了。

而本不会游水的齐芸汐跌入水中后不断地挣扎着,正巧出现在御花园内的锦辰却是将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怒斥身边的侍卫赶紧去救人,而他紧攥着拳头立于不远处的凉亭内。

这女人自作自受,何必为她担心。锦辰深吸一口气,他看着齐芸汐安然无恙地被从御渲湖内救了出来后,便转身离去。

从寒冷刺骨的湖水中救出来后,齐芸汐彻彻底底地病倒了,只是与此同时,宫内她这位贵妃的传闻也沸沸扬扬。

传闻她下毒害死了瑶妃腹中骨肉,传闻皇上对贵妃不闻不问,即便贵妃病重数日都不曾步入容熙宫看望一眼,传闻待瑶妃那事尘埃落定之刻,就是贵妃进冷宫之时。

而与此同时,齐芸汐的父亲齐意华被参的奏折如雪花般呈递到锦辰的桌上。

在病榻上的齐芸汐终于清醒了不少,问了自己究竟在床上躺了几日后,便命瑞雪将王嬷嬷请入宫内。

“嬷嬷……”齐芸汐让瑞雪在自己后背上垫上数个软垫,她有气无力地开口道,“父亲他?”

“娘娘请放心。”王嬷嬷恭敬地对齐芸汐回道。

“说了些什么?”齐芸汐抬手按捏着额角,困乏疲惫地询问道。

“请娘娘珍重凤体。”王嬷嬷含笑对齐芸汐言语道。

齐芸汐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浅笑,对王嬷嬷续而道:“嬷嬷,之后本宫该如何是好?本宫怕是得不到皇上的血骨,许……”

“娘娘,您想要得到皇上的骨肉,得先得到皇上的心。”王嬷嬷遂然神色一正,对齐芸汐说道。

“如何做?”齐芸汐对此真当是没什么招数。

“娘娘,您拥有无人可及的智慧,拥有无与伦比的气质,拥有令旁人嫉妒的美貌。”王嬷嬷好不留余力地夸赞着齐芸汐,只是最后,还是对她开口道,“只是娘娘,皇上身边不缺女人,却缺讨他欢心的女人。”

“本宫不懂如何讨他欢心。”齐芸汐叹了口气,若是知道,也不会沦落至此。

“娘娘,您对皇上太过冷淡了,若是你不表现出丝毫对他的爱,让他如何怜惜您?”王嬷嬷忽然扬声对齐芸汐言语道,“娘娘,您要让皇上知道,您即便是再宫中迫害其他宫妃,都是因为您嫉妒,都是因为您爱皇上。您要让皇上知晓,您过去的种种都是为了吸引他的视线,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对您有所偏见。您要让皇上明白,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得到他的心。即便是您受尽委屈,被旁人辱骂,不被信任,您也一心一意爱着皇上。”

“呵……”齐芸汐发出一声轻笑声。

“娘娘您是个聪明人,该如何做应该不需要老奴来多言语。”王嬷嬷微微一笑,瞧着齐芸汐,起了身,对她笑道,“有时候不必小心翼翼,不敢犯错,有时候,让皇上抓住娘娘您一点小把柄并非是什么坏事,男人喜欢掌控一切,将您自己也交给皇上掌控,这绝对是一种最好的方式。再者,娘娘,老奴再多嘴一句,向皇上示弱、讨饶对您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你想想那几位受宠的宫妃的性子……男人就是喜欢贴服自己的女人,虽然娘娘您好强,不服输,但是面对皇上,您总得时时刻刻给皇上面子,毕竟皇上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

“确然。”齐芸汐想起自己的父亲又想起锦辰那张惯有对自己的冷脸,赞同地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多谢嬷嬷你,父亲那边,帮本宫告诉他,女儿一切安好。”

“大人有您这般的女儿,定然不会太担忧。”王嬷嬷给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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