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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狼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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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不知道,这包袱怎会被搁在这儿,可能是大娘搞错了……”
  “没有搞错。”霍鹰朝她逼近,缓缓走了过来。
  “什、呃,什么?”她又惊又慌,脚下跟舱,险些摔倒。
  他伸出手,轻易拉住她,一把将纤弱轻盈的身子揽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包袱巾无声无息的飘落,她恍然不觉,只能呆望着他。
  “我说,没有搞错。”霍鹰嗓音低哑,双眸闪烁。
  卿卿心头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他体内像有一把火,连带的让她觉得好热、好热——
  他坚实的肌肉,紧压着她纤细身子,那双黑眸,欣赏着她的慌乱无助。
  “请、请放开——”她颤抖的说道,手腕被他擒住,虽然不疼,却也挣脱不开。
  “不放。”薄唇上一丝笑,缓慢的靠近,灼热的呼吸逗惹她轻颤的红唇。
  “寨——寨主——”她颤抖着,想转开头,他却又不允许。
  粗糙的指落在粉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带来异样刺激。
  “你想要我。”
  霍鹰的口吻轻柔,说的话却惊世骇俗。
  “没有!”卿卿用力摇头,想要逃开,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
  他说什么?  她——她——她想要他?哪有哪有?她久受礼教熏陶,从小就被教导着,要谨守男女大防,哪里可能会想要想要——
  薄唇上笑意加深。
  “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在看我。”他轻声说道,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发。
  她脸儿羞红,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原来,她的举止,早被他看在眼里,没有半分遗漏。
  但,她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看他、不由自主的想逗留在他身边,那、那就是代表着,她想要他吗?天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竟这么不知羞——
  卿卿羞窘的呻吟着,几乎想就地挖个洞,将自个儿埋起来。
  他却不放过她,高壮的身躯压住她,粗糙的掌覆盖粗布衣衫,肆意揉握着她的粉嫩丰软,薄唇摩擦着她的粉颊。
  “不、不可以——我们——”她喘息着,吐气如兰,想阻止那双无所不在的大掌,却力不如人。
  霍鹰以单手握住细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反抗,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轻抚怀中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许她反对,薄唇落在她的颈间,仔细摩掌啃吻。
  热烫的呼吸、强大的力量,属于男人的陌生气息,笼罩了她的感官,她在男女情事上的生嫩,成了他放肆的助力,只能软弱的顺从着他的掠夺。
  灼热的唇找寻到她的,猛烈的占有轻颤的红唇,吞没她所有的低吟与喘息。灵活的舌撬开她的唇,霸道的滑入,纠缠着丁香小舌。
  卿卿颤抖着、昏沈着,全然无法反抗。
  衣裳一件件全被扔下地,霍鹰低下头,哈吻着那如雪的肌肤,烙下他的痕迹。
  男性的热烫呼吸,令她不断轻颤,水汪汪的大眼儿半闭着,顺着霍鹰低哑的命令,以生疏的动作吻着他、抚着他,引发他喜悦的低吼。
  震动她的耳膜,欢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爆发。
  他的唇舌好烫,粗糙的大手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
  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发出娇喊,她抬起柔弱无骨的腰,紧揪着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看着双腿问,霍鹰健硕的身躯、漆黑的长发,他炙热的唇舌,正对她做着最邪恶的事——
  “呃——”她轻吟着,香汗淋漓,双手扯住他的长发。
  当他的舌抚过粉红的花核,她仰头泣叫一声,声音颤抖,软弱的跌回床上。
  男性的身躯覆盖了她,她颤抖着感受到他强健的肌肉、热烫的呼吸、灼热巨大的欲望——
  简陋的卧房内,回荡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轻喊,交织出浓浓春意。
  桌上的药汤,被搁置得久了,渐渐凉透。
  林荫苍郁。
  九山十八涧内,有重重迭迭山,曲曲环环路,潺潺涓涓泉,高高下下树。清晨的凉风吹来,绿叶随风摇曳,添了几许秋意。
  直到日上三竿,卿卿才情懒的醒来。一夜的欢爱,耗去她太多体力,她全身乏力,几乎难以下床梳洗。
  真不公平!
  霍鹰同样也睡不到几个时辰,甚至还在昨日下山,跟黑衫军砍杀恶斗,为何他看来却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惫?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难怪他昨夜始终不见困意,不断撩拨诱惑她——
  雪颈间被他烙下的吻痕,格外刺眼,令她再度粉脸嫣红。
  天啊,要是让人瞧见,他们肯定会看出,霍鹰对她——对她。
  粉嫩的脸儿,又添了三分晕色,她羞涩的拉起衣领,指尖滑过领口的简单绣花。那绣花简单,布料却轻软舒服,据说是挽纱城的人,送上山分给寨子的。
  想起挽纱城,一张俊朗严酷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大哥!
  卿卿低呼一声,小手盖着红唇。
  糟了,她竟把大哥给忘了。
  要是让大哥知道,她已委身霍鹰,大哥肯定要暴跳如雷了。才刚跟山狼交战,自个儿妹子就被拐上床去,这新仇旧恨的,他咽得下这口气吗?
  除了大哥,远在京城的爹爹,若是得知掌上明珠成了山贼的女人,会气成什么样呢?
  卿卿蹙颦秀眉,轻咬下唇,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爹跟大哥,都是她最在乎的人,但为什么倒卧在霍鹰怀中时,他总能让她忘了一切。
  轻叹一声,她走出院落,来到墙边,仰望窗外翠绿的林叶。
  寨子里的作息依旧,唯一不同的,  是她搬进霍鹰的房里,成了霍鹰的女人。众人免了她其它工作,让她伺候霍鹰一个人。
  这座院落,跟那一排排的长屋有段距离,中间栽植成片的枫叶林,屋后则是茂密的森林。从墙边望去,能看见屋后的林子里,有条小径。
  一天三餐,她会看见,有个小丫鬟,会端着饭菜,沿着小径走入林子。
  那里该是有住人吧?
  好奇心涌了上来,卿卿迈开步伐,穿过半枯的树墙,踏上小径——
  像是特地挑好时间似的,冰冷的警告,在此刻响起。
  “你要去哪里?”
  霍鹰!
  伴随着低沉嗓音的,是一双坚实的男性臂膀,他突然出现,拦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怀中。
  “呃,我只是想到后头去瞧瞧。”卿卿轻呼一声,跌进他怀中,才刚披上的外衣,一经拉扯,又敞开了些,露出雪白的颈项,及形状美好的锁骨。
  霍鹰低头望着她,没有错过这美景,目光转为深浓。
  “不许去。”他抱起她,回到屋内,还顺脚将门踢上。
  “为什么?”卿卿回问,两手搁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怕自个儿会压到他受伤的肩头。
  “没有为什么。”他语音粗鲁,盯着她刚刚穿上身的粉色兜儿。
  碍眼的东西。
  他眯了眯双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儿,攫住她粉嫩的丰盈——
  卿卿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忘了两人在谈些什么。她小脸羞红,轻轻挣扎着。
  “寨主——别——已经白天了——”她的声音很小,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抖。
  搁在她腰间的大手,徐徐住下,滑至她柔嫩的臀儿。那亲昵的动作,让她羞得全身发红,却又无处可躲。
  “霍鹰。”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哑,霸道的逼着她喊。
  卿卿颤抖着,仰望那双黑眸,无力抗拒他的任何要求。“霍、霍鹰——”
  一抹满意的浅笑,跃上他的薄唇,衣衫下的大手更加放肆。
  “天——亮着啊”她小声呻吟着,在他的爱抚下轻扭着身子。霍鹰想要——呃不会吧,现在是白天啊,难道他——
  她从小就循规蹈矩,谨守礼教,他却恣意狂放,根本不将那些规矩放在眼里,存心要教坏她。
  俯视着她的那双黑瞳,深幽而惑人。
  “没人规定白天不能做。”
  “可是——”她心儿直跳,轻咬着红唇,抑住细碎的呻吟。
  “你太吵了。”霍鹰不耐的皱眉,突然翻身压住她,用力吻住那水嫩的唇。
  她不再有机会说话了。
  第六章
  时序入秋,渐渐凉了。
  她出生在北方,看惯冬季大雪纷飞的景况,照理说南方该比北方温暖,但山里温度较低,才刚入秋,人人就已穿起冬装。
  那日,霍鹰一早就不知去向,卿卿待在房里,东摸西摸,洗衣迭被,打发漫漫长日。
  她很克制着,不去找寻他,但随着日渐偏西,他仍是不见踪影,屋内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几件黑衫洗得干干净净,晒得轻软,她坐在床沿,仔细的迭好。
  他去哪里了?筑墙吗?还是狩猎?
  桌上搁着一张弓,她照着大娘教导的方式,用兽皮擦亮弓木,再用石灰弹上弓弦。
  是下山行抢了吗?他前些日子,不是才劫了个贪官吗?难道又看上什么猎物了?
  床上的被褥有些扰乱,是她午间觉得疲倦,躺回小憩时弄乱的。她爬上偌大的床,先将被褥摊开,再小心翼翼的折好。
  难道,大哥又领兵攻来了?不,不对,近来山涧里颇为平静,山下不曾传来什么动静。
  那,霍鹰又是上哪里去了?
  衣服洗好迭好,长弓也擦得晶亮,连被褥也折得平平整整,她已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他却还没回来。
  等了又等,太阳西下,月出东山,她听见长屋那儿,女眷孩子们热闹的用着晚餐,嘈杂声不绝于耳。
  隔着一座枫树林,这儿更显得冷清——
  卿卿终于按捺不住,离开院落,来到前头的长屋,在厨房里找到方大娘。
  “啊,问儿,我还在想,怎没见你来吃饭呢!快快,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她盛了一大碗白米饭,连同筷子塞了过来,还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脸关怀的看着卿卿。
  唉,这小姑娘弱不禁风的,要是不多吃点,怎么受得住寨主的霸道?再说,不养胖些,哪能帮寨主生个胖小子?
  卿卿捧着饭碗,坐在桌沿,低头吃了两口。
  “大娘,呃——你知道寨主上哪里去了吗?!”她轻声问道,小脸快埋进白饭里了。
  方大娘咦了一声,满脸诧异。
  “寨主没跟你提吗?山下有些事,他领着男人们去处理了。”
  “下山?”长筷瞬间跌在地上,她脸儿苍白,小手捣着唇。“可,他肩上还有伤啊!”
  方大娘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那伤没啥大碍的,咱们寨主壮得很,哪会把那小伤看在眼里。”
  一旁的小翠也忙答腔。“是啊!寨主连被老虎咬了,休养个三天,马上又能拿刀入山,把那头老虎给剥了皮,逮回寨子里。”提起寨主的“丰功伟业”,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呐!
  原本是想安慰卿卿,没想到此话一出,那张小脸更加苍白。
  “老虎?”她低呼着,身子摇摇欲坠,总算知道,他身上那些旧伤是哪来的了。
  “呃,别听小翠瞎说!”方大娘瞪了小翠一眼,后者吐吐舌头,溜出厨房。
  “问儿,别担心,寨主只是出门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
  “大娘何时骗过你?”方大娘拍拍她的手,笑呵呵的说。
  卿卿点点头,低头用餐,却压根儿食不知味。好不容易吞完一碗白饭后,她起身告辞,回到枫树林另一端的院落。
  当天晚上,她在那张大床上,娇小的身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夜很静,身旁缺少他的呼吸、他的体温
  透过木窗看去,夜空上悬着一弯新月,蒙胧美丽,看来却有些孤单。
  原本以为,这些天来,霍鹰对她好些了呢,谁知道他竟连下了山,都不曾向她提起,将她独自留在寨子里。
  她是他的女人吧?那为什么,对于他的行踪,她还必须从其它人口里得知,而不是由他告诉她?
  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他该会告诉她的——
  酸楚涌上心头,水汪汪的眼儿蓦地一红。
  偌大的床,少了霍鹰的高大身躯,显得格外空荡荡。卿卿伸出手,摸摸身旁的位子,先前的每一夜,他都躺在那儿,她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他的心跳。
  今夜,那儿一片冰凉。
  轻咬着下唇,卿卿再度翻身,她紧闭上双眼,却还是睡不着。
  又过了许久,她爬起身来,走到角落的木柜中,取出一件陈旧的男用披风。温暖厚重的披风上,有霍鹰的味道,虽然很淡,但确实是他的气息。这样穿著披风,
  仿佛是他拥抱着她——
  她没有多想,用披风紧紧里着自个儿,再重新躺回床上。
  幽幽的叹息逸出红唇,她闭上双眸,幻想着霍鹰在她身旁。
  月儿朦胧,夜很静、很静。
  第二日,霍鹰仍没回来。
  为了忘掉他,卿卿离开屋子,到前头长屋去帮忙,直到浑身筋骨酸痛,才回到房里就寝。
  第三日,她故计重施,却在洗盘子时,摔破了一个盘子,掌心还被碎片割出几道伤口。伤势不严重,但大娘却格外大惊小怪,执意将她赶出厨房。
  她在长屋附近绕了几圈,踱步走回枫树林,脚步愈放愈慢,不愿意回到那空屋子里。
  他没有回来,她独自待在屋里,好寂寞——
  她正在捡拾遍地红枫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
  “——”
  什么声音?
  她停下动作,狐疑的抬起头,侧耳倾听。
  “——”
  声响大了些,却仍不清楚。她等了好一会儿,想确定那是什么声音。
  没多久,那声音再度响起,这回清楚了些。她立刻发现,那是有人在呼救。
  卿卿匆忙扔下满裙的枫叶,穿过茂密的山林,直往深处奔去,寻找求救声的来源。
  “走——快走开——”
  惊恐的语音传来,从山崖边缘传来。
  卿卿气喘吁吁的奔来,这才瞧见,霍鹰的弟弟,正被一只山猫困在崖边。山猫有着黄金般的毛皮,体形几乎和男孩一般大,它正露出撩牙,发出威胁的低吼。
  男孩惊骇极了,又往后退了一步,他脚底下的小石子,朝后滚落进深不见底的山崖。
  “别再往后退了!”卿卿惊叫一声,全身冷汗直流。
  山猫和男孩同时抬首,山猫露出威吓的白牙,男孩脸上则有着深深的惊慌与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捡拾起地上的枯枝,对山猫挥舞吆喝。
  “看这边,对,就是你,笨猫,快滚!听到了没有!滚啊——”她表面镇定,实则双腿抖个不停,心里害怕极了。
  山猫瞪大金黄的眼瞳,倏地张嘴低咆,深黑的喉咙里发出低沉威吓的声响。
  “吼——”
  整座森林像起了回音,那吼叫声不断扩大,令人胆战心惊。
  卿卿双手不断发抖,却一步也不肯退,继续虚张声势,挥舞着枯枝大叫。
  “来啊,来啊!我才不怕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宰了吃——”她喊道,不肯退让。
  山猫往前踏了一步,凶恶的低咆着。
  卿卿不甘示弱,也往前进一步,硬是藏住心头的惧意,直直瞪视着山猫,用力挥着枯枝。
  “快滚!”她喝道,连连跺脚。
  不知道是虚张声势有了效果,还是那山猫猜想,她其实并不可口,不值得冒险猎杀。总之,它又低咆了两声,接着轻甩尾巴,便转身消失在苍郁的森林中,不再理会他们。
  卿卿松了口气,拔腿朝男孩跑去,一把抱住吓呆的男孩。
  “没事了、没事了,它跑了——”她喃喃说道,克制不住的直颤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好怕山猫会凶性大发,用那白森森的牙,啃断她的颈子——
  男孩抓紧她的衣裳,将脸埋在她怀里,也抖个不停。他小脸惨白,连连深呼吸,下一瞬,像是狂流溃堤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我好怕……”
  “呜……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怕……”卿卿瑟瑟抖着,一面拍抚着他的背,也跟着语音哽咽,泪儿一串串的滚下来。
  “呜呜……好可怕……”男孩呜咽着说。
  “呜呜……对啊,好可怕……”卿卿哭着同意。
  当霍鹰循着哭声,迅速赶来时,那一大一小正坐在山崖旁,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搞什么?!”他皱起浓眉,粗声问道。
  卿卿泪儿未干,哭得直打嗝。
  “我们——我们——”心有余悸,她说不出详情,眼泪又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男孩却是一看见霍鹰,就全身僵硬,匆促的擦干眼泪,挣脱出她的怀抱,一溜烟的奔进森林去。
  “等等——”卿卿站起来,急忙想追上去。
  才一有动作,手腕处就一紧,她整个人腾空,被住后拉去,咚的一声,跌回霍鹰怀里。
  “你哭什么?”他火大的质问。
  “你别拉着我,我——你弟弟——”她着急的挣扎着,珠泪又滑下粉颊。
  “他能照顾自己。”他粗鲁的说道,气愤她的漠视,而她的眼泪,更令他心浮气躁。
  卿卿急得想打他。“但是,林子里有山猫,要是再让他遇上,会有危险的。”她匆促的说道。
  他略略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单手栏抱她的纤腰,脚一点地,便飞身窜入山林,如鹰般的黑眸,轻易的寻见正在奔走的男孩。
  他轻踩树梢,用空出的那只手,一把拎住小弟的衣领。
  “放开我——”男孩忿忿出声,仰头瞪着他,哭红的小脸仍有着残留的泪水。
  “再挣扎,我就把你扔下山沟。”霍鹰冷冷的说道,那口气可不像虚张声势。他拎着这一大一小,先回到自个儿居住的院落,破门入户,来到床前。
  他松开一只手,将卿卿丢到床上。
  “唉呀!”她轻叫一声,摔得有些疼。
  “待着,不许乱跑。”黑眸扫来,瞪她一眼做为警告,直到她乖乖点头后,才又拎起小男孩,转身飞窜出门。
  打了盆水,卿卿沾湿手绢,拭去脸上的泪痕。柔嫩的掌心,传来火烧般的疼痛,让她低低的呻吟一声。
  摊开掌心,这才发现,先前被碗盘割伤的伤口,因用力挥舞枯枝的动作,早已裂开,正在徜着些许鲜血。
  她小心的将手浸在水中,仔细清洗伤口,好几次疼得直抽气。
  “手怎么了?”
  背后响起声音,卿卿吓了一跳,慌张的转身,将一双小手藏在身后。
  “你——呃——你回来得好快。”她轻声说道,知道自个儿可能花上一辈子,都不能习惯他这无声无息的行径。
  一辈子——她跟他,会有一辈子吗……
  浓眉拧皱,黑眸中有不耐。
  “我问,手怎么了?”他重复。
  “呃——没什么——”她又缩了缩肩膀。
  他眯起眼。“把手伸出来。”
  “真……真的没什么……”卿卿后退几步,却撞着桌沿,压着伤口,立刻引发剧烈疼痛。
  她抽了口气,眼角渗出一滴泪。
  霍鹰有些恼火,猛然暴喝。“伸出来!  ”
  那声震天雷,轰得卿卿颤抖不已,连忙乖乖伸出手。
  一看见柔白掌心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割伤,霍鹰脸色一沉,抓握住她的手腕。
  “这怎么回事?”
  “我——碗盘——”他的手劲不大,没有弄疼她,那样的抓握,甚至是有些温柔的,但他粗声的质问,还是令她忍不住结巴。
  “你就不能安分些吗?”他呵斥着,握着她的手腕,一面忙着翻箱倒柜。
  “我只是想帮忙——”她委屈的低下小脑袋,被他牵着在屋里乱绕。
  责备的声音又传来,低沉的嗓音,在屋内有了回音。“我说过,不许去后头的。”
  “呃——但是——山猫攻击他,他正在求救啊,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连自个儿都顾不好,怎么救人?”
  “但我把山猫赶跑了啊!”她有些不服气,却只敢在嘴里小声抱怨。
  他听见了。“那是运气好。”
  贝齿咬着红唇,柳眉蹙了起来,气愤他那么小看她,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上了山寨之后,她一直是成事不足的,可他也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白,仿佛她一无是处!
  霍鹰打开木橱,在角落找出一只白瓷小瓶,他以嘴咬开塞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在她掌心的伤口上。
  “啊!”卿卿倒抽口气,疼的想抽回手。
  他紧紧握住,不让她挣脱。
  “不要动!”
  药粉渗进伤口,她痛得流下泪来,娇躯不住颤抖。
  “很痛……”她低喊着。
  见那双大眼又滚出泪滴,浓眉拧起,笔直的瞪着她。
  半晌后,霍鹰低咒数声,粗鲁的将她往怀里一带。“别哭了,痛一下而已。”
  他粗声说道。
  “很痛……”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哽咽重复着。
  他又低低骂了几句,才不甘愿的答道:“痛才好得快。”
  其实,疼痛并不长久,不消一会儿,掌心已不再发疼,可卿卿仍眷恋着他的怀抱,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不肯离开。
  睽违数日,他的怀抱、他的温度、他的味道,是那么的温暖熟悉。而且,她隐约察觉,他粗鲁的言行,其实包里着些许关怀。
  虽然,那安慰技巧实在有待加强,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拍着、抱着,她还是心头暖暖,觉得好感动、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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