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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狼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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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鹰扬眉。
  “我还没向你道谢过。”她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对他福了一福。“多谢霍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副生疏有礼的模样,教霍鹰没来由的火从心起。他浓眉一挑,抱子一撩,俐落的跃上岸,大踏步朝她走去。
  见他来势汹汹,卿卿心知惹火了他,转身便跑。
  可她哪跑得过他,才跑没两步,就被他逮住,那铁条似的臂膀,紧紧的圈住她的纤腰,将她往怀里扯。
  “放——手——放手——唔!  ”
  下一瞬,他已吻住了她。
  “霍……霍鹰……”四周人来人往,卿卿羞得小脸通红,却用尽力气也推不开他,好不容易发出的抗议声,也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城民们见这景况,全都瞪大了眼,一时间骚动声隐隐四起,却没人胆敢上前。
  半晌后,他炙热的唇,才松开对她的封印。
  卿卿脸儿通红,腿软得无法站站立,只能瘫软在他怀中喘息。
  她嫣红的粉脸,令他满意的勾起薄唇。即使在一言语上生疏,她的反应却是诚实的,那生涩却热情的吻,证明了她的心仍是他的。
  “走了,回家。”他说道,心情稍稍好转。
  “回家?”卿卿一愣,从他怀里仰起小脸。“寨子吗?”
  “不然还有哪里。”
  她看著他,小脸上瞬间失去了表情。“是因为我怀了身孕吗?”
  霍鹰瞪她一眼。
  “废话。”他的孩子,当然只能在他的保护下出生、成长。
  卿卿心头一揪,那阵酸楚又袭上心头。原来,他要的是孩子——
  “不要,我不要回去。”她低声说道。
  “为什么?”他脸色一沈,黑眸中迸出怒火。
  “因为她订亲了。”一旁突然括来楚狂的声音,如平地惊雷。
  卿卿和霍鹰双双一楞,回头看他。
  楚狂挥舞手上的家书,缓缓走了过来。“小妹,爹捎来家书,要你立刻回京城。你的亲事已经说定,是皇族的五王爷,对方已上门下聘了。”
  “骗人!”卿卿小脸一白,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抢走楚狂手里的信纸。
  “这是爹的封腊,难道还会有假?”
  见到爹爹亲笔写的信,卿卿呆住,又慌又惊的抬首,只见霍鹰冷眼看著她,俊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听见她必须嫁给旁人,他竟然半点表示都没有——
  “我不嫁!”她脱口而出,眼眶里蓄积泪水。
  “你不嫁五王爷,难道还想嫁给这山贼?”楚狂瞥了眼霍鹰,冷笑两声。
  霍鹰一僵,眼中怒火乍起。
  “怎么样?不服气?我有说错吗?”楚狂冷眼冷语的。“你不过是个山贼,身家比得上皇家吗?倘若卿卿真嫁给你,你照顾得了她吗?还是要让她每日提心吊胆,等著你抢劫回来?”
  “大哥!”卿卿急得直跺脚。
  “别急。你也看清楚些,别一心向著他。瞧这小子吭都不吭一声,说不定根本就不要你。”楚狂睨著霍鹰,双手环抱胸前,眼中精光四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像在等待答案。
  四周岑寂。
  卿卿转过头去,只见霍鹰虽然脸色难看,却真是不发一语。
  “鹰……”她怯怯的开口,突然间却没了自信。
  他——真的不要她吗?真的吗?
  心痛来势汹汹,她望著他,眼中泪花乱转,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霍鹰看著她,额冒青筋,半晌后才冷著脸开口。
  “随便你。”
  说完,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方府院落内,落花飘飘。
  一片枫叶,随夜风吹进卿卿暂住的楼阁。
  烛火通明,她坐在床沿,摺著织厂送来的丝料衣裳,粉脸恍如玉雕,没有表情。
  枫叶落在衣裳上,她微微一愣,想起了山寨里那座枫叶林。
  舞衣站在一旁,神色焦虑,忙著劝说。
  “卿卿,你可想清楚了,这趟一回去,不是你想脱身就能脱身的,你当真要嫁入王府?”
  听闻这最新发展,可把舞衣给听傻了。她一方面气愤楚狂的搅局,一方面连忙赶来劝说,可她劝了一晚上,却徒劳无功。
  卿卿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得很,比楚狂还要顽固。
  唉,楚狂也真是,明明对皇家没有半分好感,为何到这关头,偏要将自个儿妹子往皇家送去?
  “王爷是得罪不起的。”卿卿轻声说道。
  霍鹰不要她了,那么,她嫁给谁又有什么差别?
  “管那什么王爷,你怀的可是霍鹰的孩子啊!”
  些许哀伤,迸出平静的面具,卿卿双手一停,眸色黯淡。
  “嫂嫂,你不晓得。”
  “哪件事我不晓得了?”舞衣叹息著。“你呢,明明就是喜欢他;霍鹰呢,我看他也差不到哪儿去。”
  针刺般的疼,从胸口袭来,她闭上双眼。
  “我是爱他,可他根本就不要我。”她低语著,想起他那冷绝的表情,心口的痛就加深几分。
  泪都流乾了,心痛却挥之不去。她好怀疑,自个儿会为他,这么疼上一辈子。
  “怎么可能?”舞衣低语著,不肯相信。
  明明记得,这几日来,山狼总追著卿卿跑,那神态、眼神,早宣告了众人,卿卿是只能属于他。
  那样的男人,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就算卿卿许了亲,只怕他用抢的,也会把她抢回怀里,这会儿怎会说放手就放手?
  “他下午就回山寨去了。”卿卿低语著,捻起那片红叶,将红叶抛向窗外,让它随水流出府外。
  舞衣呆住,聪明的脑袋,难得的失了主意。
  “让我回京城去吧,嫁给谁都无妨,只要嫁了人,我这一生就不会再来南方,更不会再遇见他。”她的声音更轻,变得缥缈,每个字里都掺杂著幽怨的叹息。
  “你别急著下主意,我来处理。”舞衣嘴上这么说,却又心慌意乱,不晓得该如何留住她。
  事情原本好好的啊,都因为那封突然冒出来的家书,打乱了一切,才会弄到这般田地!
  她一跺脚,想起那拿出家书、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
  楚狂!这全是他害的!
  舞衣咬牙握拳,纤细的身影转身出门,迅速冲回房。
  夜深人静,娇叱声惊破岑寂。
  “楚狂、楚狂,起来啊你!”冲回房里,舞衣跳上巨大的杉木床,奋力推著早已就寝的丈夫。
  才推没两下,坚实的手臂伸来,轻轻一扯,就将她拉回床上。
  楚狂绷著脸,不悦的看著她。“你一晚上跑哪去了?”
  一晚上等不著她回房,他已经堆了满腹牢骚。好不容易睡著了,她竟用最恶劣的方式扰人清梦,硬是把他摇醒。
  “当然是卿卿那儿啊!”舞衣瞪大双眸,戳著丈夫宽阔的胸膛。“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尽在山狼跟卿卿之间穷搅和?”她就不信,楚狂真会要卿卿嫁入皇家。
  他翻身躺回床上,看著头顶的雕梁丝幔,薄唇上染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
  “我只是激激他,谁晓得那刁民竟是禁不起激的。”他嘴角的那抹笑,加深了些许。
  “别刁民、刁民的叫,卿卿怀的可是他的孩子。”舞衣想起身,腰却被他揽著,无力起身。“你让卿卿带著身孕嫁到王府,要是事迹败露,那可是罪及斩首的!  ”软的不行,她索性搬出刑罚当理由。
  岂料,楚狂毫无反应,掩嘴打了个呵欠,睨了小妻子一眼。
  “被杀头的是卿卿,又不是你,你担心什么?”他淡淡说道。
  “楚狂!”舞衣气极,张开唇儿准备开骂。
  可红唇张了一半,却又立即收住。
  她眯起眼睛,瞪著丈夫。他已经闭上眼,准备再回梦里,跟周公对弈去。
  有问题!楚狂表现得这么冷静,肯定是在进行著她不知道的诡计。否则,他怎会眼睁睁看著卿卿揽上杀身之祸?
  她把小脑袋搁回他胸膛上,眼儿眨啊眨,顺著他的话回答。“说的也是,反正被砍头的又不是我。”
  “乖。”楚狂唇角微扬,轻吻她带著淡淡花香的黑发。
  半晌后,她忍不住,低声开口。
  “楚狂。”
  “嗯?”
  “那封信是谁写的?”
  他在黑暗中微笑,赞许她的慧黠。
  “秦不换。”
  夜深沈,九山十八涧里,黑山闱黯、白川汹涌。
  月下,山寨耸立向天的圆木方尖,看来如同森森利牙。
  “谁?”惊见一名黑影在寨门外的林子中鬼鬼祟祟,站岗哨的王二麻子弯弓抽箭,出声喝问。“哪里来的狗扒子,快报上名来!”
  “等等、等等,别射——”林叶后,走出一名男孩,他高举双手,站到了灯光下,喊道:“是我。”
  “小少爷?”王二麻子看清了来人,一楞。“你怎会在这儿?你不是下山了吗?”
  “我……”霍擎神情有些别扭,不自在的说。“我来找……我哥的。”
  听到这句话,王二麻子差点没从岗哨上给摔了下来,不禁脱口道:“可你不是——”
  小少爷不是一向不肯唤寨主哥哥的吗?
  霍擎闻言,万分尴尬,忙打断他。“快让我进去,我有急事和他说。”
  “你等等。”王二麻子听了,连忙和岗哨底下的看门人打了声招呼。
  不一会儿,山寨大门旁,突然打开了一道小门,小门里伸出了长竹桥,架上了山沟。
  霍擎上了竹桥,两、三下就过了山沟,进到小门里。
  寨子里的人见他回到山寨来,脸上都难掩惊讶。
  他刻意忽视众人的目光,匆匆跑过广场,直直走向灯火通明的议事厅堂。
  进了大屋,他一见到霍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有些消褪。
  霍擎一进门,霍鹰便看见了他,见小弟找来,他有些微讶,一挑眉,仍是交代一旁的蒋老二道:“照我所说的去做,有问题吗?”
  “没有。”蒋老二露齿一笑,领命而去。
  “我有事和你说。”霍擎见机不可失,连忙开口。
  霍鹰看著他坚决的眼神,发现他有了些改变。跟著,他才察觉小弟的眼神中,少了以往每回见到他时的那种怨恨。
  “寨主——”旁等著要领命的狗仔七有些等不及,忍不住开口。
  霍鹰一挥手阻止他,两眼仍看著霍擎。
  好半晌,他才转过头,交代狗仔七道:“你带著其他人,到十里坡,负责阻断追赶的人。”
  “是,知道了。”狗仔七一点头,忙带著品下子弟兵出了议事厅。
  一等人都出了大厅,霍鹰才又重新看向一脸严肃的霍擎。
  “找我什么事?”他面无表情的问。
  霍擎深吸了口气,试著想开口,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霍鹰也不催他,只是等著。
  好半晌,在张了好几次嘴又合上之后,霍擎才终于发出了声。“我……呃……娘她说……”他咬了咬唇,皱著眉、低著头,再试了一遍道:“娘她下山后,情况好了很多,昨天……城主夫人找我去彻夜长谈……”
  说到这里,他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
  城主夫人?!方舞衣吗?
  霍鹰唇角微扬,猜测那番长谈,铁定真的很长、很长。
  “总之,那个……”霍擎再度鼓起勇气,抬首看他。“我想……我应该来和你道歉。”
  霍鹰看著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出门经过他身旁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就像小时候他常常做的那样。
  知道哥哥不怪他,霍擎松了口气的同时,只觉得喉头一梗,眼眶有些湿润。
  发现自己快要哭出来了,霍擎忙用力眨了两下眼,眨去泪光,跟著他想起另一件事,忙回身追了出来。
  “哥,还有件事,问儿——”他一顿,改口道:“我是说卿卿,她要启程回京里了!”
  霍鹰没有回头,只开口道:“我知道。”
  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霍擎急急跟了上来,再道:“城主夫人说,天一亮卿卿会走东门出城!”
  霍鹰还是没有回头,只直直往广场上走,嘴里还是那“句:”我知道。“
  “你不去追吗?”霍擎焦急的问。
  霍鹰在这时翻身上了马,动作乾净俐落,他从马上高高俯看著小弟,嘴角微微一扬。“我是山狼,我不追,只抢!”
  霍擎一呆,这时才发现他们来到了广场中央,而霍鹰身后,站满了整齐划一早已整装备战好的山寨弟兄们。
  “开门,放桥!”他一声长啸,长发在风中飞扬。
  山贼们随著头头举枪对月长啸,声动九天!
  门桥砰然落下的同时,霍鹰一提马缰,他胯下良驹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战意,人立而起,长嘶急呜,跟著它马蹄一落地,便带头冲了出去。
  一时间,蹄声震动大地,扬起漫天尘沙。
  霍擎看得目瞪口呆,突然间,觉得他大哥好帅!
  狼来了!
  蹄声杂声中,一句狼来了,语惊四座。
  坐在轿中的卿卿,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轿子一阵摇晃,便砰然落地。
  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她掀起轿帘,往外看去,只看见轿夫竟然丢下她四下逃窜,嘴里还喊著:“狼来了、狼来了——”
  什么狼?哪来的狼?
  卿卿惊慌的瞪大了眼,狼没看到一只,倒是见著了攻击护送她的士兵的盗匪。
  不过,咦,那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瞧著那势如破竹,一路上过关斩将的一人一马,卿卿两眼越瞪越大。下一瞬,他已来到了她面前,长臂一伸,大手一捞,就将她给捞上了马。
  “霍鹰?”卿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的看著他。
  “坐好,别掉下去。”给了那不知死活冲上前来的守卫一记刀背,他皱眉要她抱紧自己。
  “你在这里做啥?”卿卿仍然无法反应,还是傻傻的。
  “低头。”他轻喝,护住她的小脑袋,反手再用刀背打落另一名冲上来的护卫,回道:“带你回家。”
  “可……你不是不要我吗?”她轻咬下唇,一颗心微微发疼。
  “我没说。”他瞪她一眼,抬脚再踢落另一名马上的护卫。
  “你说随便我啊!”卿卿皱眉,搞不懂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明明不要她的,现在又来抢。
  他闻言重重哼了一声。“你想嫁人是你的事,我想抢人也是我的事!”
  卿卿呆了一呆,半点不懂他的思路是怎么转的。
  看著他的俊脸,她抱著希望问:“那……你是……爱我喽?”
  他闻言一震,差点被人砍了一刀。
  “小心!”卿卿轻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挡。
  霍鹰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紧急将她的手拉了回来,顺便一拳接下那不长眼的笨蛋,回头对著她就是一阵好骂。“你搞什么?”
  “我怕你被砍到啊!”她被骂得冤枉,不觉垂泪。
  “救我,就凭你!”他火大的骂道。“再敢乱伸手,我就把你给丢下去!”
  “下去就下去!”卿卿一撇嘴,赌气就要下马。
  “楚卿卿”他低吼,怕她掉下去被马蹄踏到,霍鹰被她吓得紧急拉缰停马。
  一旁两方人马见状全傻了眼,这场仗嘛,本来就只是打假的,大家你一刀、我一枪,虽然是铿铿作响,不过全是作作样子而已,现在这边山狼停了下来,其他人也不好攻上去。
  于是,挽纱城的人马和山狼的人马们,这边你看看我、那边我看看你,乾脆继续你砍一刀、我刺一枪的作假下去,所有人全装作没看到战场中那一对争执的男女,可偏偏又忍不住拉长了耳,偷听情况。
  这下大伙儿的心全不在对阵上,搞到后来连刀剑交击声都没了,每个人手中的武器全都只是在空中挥舞,而且动作慢得活像在打太极一样。
  “放开我!!反正你又不要我!放我下去,我要回家!”卿卿要跳下马却被他拦腰扣住,气极败坏的握起小拳头捶打他。
  “我又没说过不要你!”霍鹰任她捶打,火大的骂道。“我没事抢个不要的东西做什么?”
  “你才不是要我,你只是因为我怀孕了。”她气得哭了出来,呜咽著说。
  “我不是!”他额冒青筋,不爽的吼道。
  “你就是!”卿卿生气的道,泪流满面。
  “不准哭!”见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心慌意乱,可是天生不善安慰,脱口一句就是命令。
  “我偏要哭!”卿卿气得冲回去,还用力将眼泪擦到他衣衫上。
  “你哭得丑死了!”他粗鲁的道。
  “呜哇——”她听得更加伤心,埋头在他怀里,又用力捶了他好几下。
  “爱哭鬼……”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大手却笨拙地拍抚著她的背。“别哭了……”
  看著战场中央这一对,双方人马纷纷放下了早已没在挥动的刀剑。
  “喂,我说城里的,听说你们造水车的技巧挺不错的。”
  “喂,我说山里的,听说你们养马的技术也挺不错的。”
  “我看咱们不久大概就要办喜事了,大家有机会切磋、切磋如何?”
  “好啊!咱们城主早就想请教你们关于养马的技术了。”
  “好说、好说,你们城里的桂花酒也是名冠天下啊!  ”
  “是啊、是啊,听说你们酿的酒也是天下一绝。”
  “谦让、谦让,抱歉,刚刚不小心砍了你一刀。”
  “不不不,是我不对,方才先重重踹了你一脚。”
  日头爬过山巅,金芒四射,就见方才还在对阵的两方,此刻纷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于是,就这样,开始了另一个美好的一天。
  后记 典心
  夏天到了。
  夏天真的到了。
  当我亲爱的娘亲,将电费帐单扔到阿心仔脸上,用最甜蜜的口吻,要我自个儿付电费时,夏季的存在感,瞬间强烈得让我想哭。
  母命难为,阿心仔咬著电费帐单,含泪游回电脑前柯稿,深怕付不起电费,被政府给断电。
  要知道,夏天夜里的温度,热得可以烤鱼,要是没了冷气,我大概会从“沙西米”被烤威鱼乾。
  这本'问狼君'  ,写的是楚卿卿服霍应,故事是发生在'驯汉记'  下集的时候。大概是先前写'驯汉记'  时,习惯铺大格局,这一本的故事差点也写成上下集。
  啊,亲爱的编编,你怎么在发抖呢?我只是就差一点,没有真的写成上下集啊,乖,擦擦眼
  泪,不哭不哭喔!
  再下一本故事,也是古代故事,写的是俊美军师秦不换,书名是'月儿圆'  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喔,在下一本书里,再服你们说说书名的典故。然后,'月儿圆'  结束后,就将开始另一个新系列。
  目前脑袋里有现代、古代两套系列,我陷入苦恼,老是在想著该让哪一套先上场,各位要不要来点意见呢?
  对了,在'驯汉记'  里有提到,要来办个活动。那时候写得昏头了,忘记交代细节,有兴趣的读者们请看过来唷!
  请猜猜,挽纱城的原身是哪里,猜出的请者,请写明信片给阿心仔,我会抽出五个名额,各送签名的'驯汉记'一套。活动时间,到下本'月儿圆'  上市日为止,得奖名单会公布在新系列的第一本上。
  让我偷偷的告诉各位,加杲真想抽奖,记得去看'驯汉记'  ,在那部书里,挽纱城提得较为详细,大伙儿也比较好猜些。
  这个夏季,读者们都在做啥?对阿心仔来说,暑假可有个不可缺席的重头戏——美食展。
  每年夏天,台北都会举行美食展,打从学生时期,我就每期报到,展出的时间,只差没驻扎在会场外头。每天到场,盯著美食,口水狂流的结果,造成胖鲸鱼差点脱水。
  这次展览,主题是面食。
  现场有人表演拉面技巧。这类拉面又叫杜面、摔面、神面、风面,是中国四大面食之一,  师傅动手拉面的时候,现场面料到处飞,他拉的动作很流畅漂亮,但我跟朋友躲得很远。
  另外,还看见了猫耳朵、刀削面等等,被日本美食漫画形容得出神入化的食物。比较特别的是“凉皮”,台湾并不常见。
  阿心仔的好友们一致同意,凉皮倒是很像较薄的板条,差别在于,凉皮是用凉拌的方式来吃。
  提到面食,绝少不了饺子。此次的饺子种类繁多,除了'中华一番'  里,小富家的升龙使,其他的饺子大概都上了展览会场了。
  当学生的时候,田为贪吃,曾经跟著学校里的美食研究社去吃“饺子宴”,那是饭店招待,两天一夜的行程,参加者可体验陕北的菜肴,“饺子宴”是重头戏。
  师傅们的功夫其是惊人,将近二十道的饺子,外表没半道重复。四喜饺子、鸳鸯鱼饺子、鲜贝一字饺子、豆沙刺蜻饺子、白菜花饺子、菜花饺子等等,以清蒸为主,但也有菊花汤饺子。
  端上桌的饺子,有捏成金鱼的、鸳鸯的、绣球的,甚至还有企鹅的。
  阿心仔拚命的吃啊吃,跟著同桌伙伴,努力把饺子吃完。当晚回房后,不消多久,呻吟声四起。
  我们都忘记了,饺子很不好消化呢!
  然后,经过一夜折腾,可怕的试炼还在等著我们。
  你们知道早餐是吃什么吗?
  饺子!
  饭店居然拿水饺当我们的早餐,所有学员,走到餐厅,全都脸色一青,迅速奔回房里,躺平休息。
  知道了吧?再好吃的东西,吃久也会腻呢!
  这次美食展,有种小吃很有趣,大伙儿肯定都吃过,却不知道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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