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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邪皇逼良为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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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万万不能露怯,表示愤恨更是下下之策,虽然那是你的真实感受,那种恨不能捏死她的感受。
蝶漪回了她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要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输什么不能输气场,输了气场就意味着全盘皆输!
看了吧,姜还是老的辣,那丫头架不住了,手一松,毛毛从怀里跳了出来。然后冲着母狗狗惨死的地方,疾奔而去。
接下来的画面,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不管有人性的没人性的,都被震撼了。
连蝶漪这个看泰坦尼克号都不掉泪的老人也给震撼了——毛毛壮烈殉情啦!
嘭——眼前一片血红!
最让人掐指的是,那丫头的震惊一闪而过,而后满脸又堆上了轻蔑的不屑。哼了哼,走人了!
OH,MYLadyGaga!
冷血!绝对的冷血!
小心下雨遭雷劈!喝水塞到牙啊!
太没人性了!
这时候老天爷特矫情地撒了把毛毛细雨,要是再来点悲伤的音乐就赶上“狗版梁祝”了!
蝶漪和乐儿为了防止半夜狗叫门,冒着染风寒的危险,挖了个坑,把这对偷情丧命的狗夫妻给安葬了。哎,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啊!偷情,都能偷出狗命来!哎……
当蝶漪和乐儿翻墙进家时,看到了一大家子人都在那儿恭候蝶漪滴大驾光临。早知道如此就不去看什么小狗野合了。
当蝶漪在数道担忧或者气恼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道幸灾乐祸的目光时,没脑子的也知道是蝶漪滴花心大表哥。
现世报啊!现世报!
帅哥,咋滴这么能记仇呢?不怕长褶子啊?!
蝶漪收敛了一下张狂模样,夹着屁股作鹌鹑状老老实实地,迈着小姐步伐挪到比较靠近母亲的那边。
虽然蝶漪母亲不比柳凌蓉的母亲,只是个偏房,只是个姨娘,只是个妾,但是蝶漪爹喜欢啊!谁能攥住男主的心才是真正的赢家!
蝶漪想凑到母亲的身边抓起她的手,孰料母亲柴雨薇一下子跪倒在地,做了大义灭亲之举:“请老爷夫人严惩贱妾的不孝之女。”
柴雨薇先声夺人,此举不过是想减轻蝶漪的罪责。
正室石安曼坐在椅子上,柔声道:“妹妹,俗话说,‘知子莫若母’,蝶漪是妹妹的心头肉,我们若是罚重了,可不好向妹妹交代。我看就交由妹妹处置吧。老爷,您看这样处置可否妥当?”
好生歹毒的妇人!蝶漪心里暗暗发恨。
蝶漪父亲柳武晟乃是本朝大将军,严于律己也严以待人,常把治军的那套法子用于治家。虽然偏爱蝶漪母亲,爱屋及乌,在诸多兄弟姐妹中,对蝶漪也是疼爱有加。听正室这么一说,便点了点头。必然以为,亲娘下手自然会轻些。却不知正中石安曼的歹心。便朗声对蝶漪母亲说:“这里就交给你了。石俊泽你跟我来。”
说完,拂袖而出。石安曼率领母亲等三个偏房,在后恭送。
表哥跟随而去,还冲蝶漪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蝶漪冷哼了一声,将头偏到一边。再看那石安曼,蝶漪恨不能将这个人面兽心的雌性生物给生吞活剥,这哪里叫从轻发落!
石安曼起身,缓缓地回坐到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瞧着还保持着恭送姿势的母亲。
石安曼道:“我说妹妹,你还在愣什么神啊?这小树走了歪门邪道,若不及时扶正,等长成参天大树了,可就为时已晚了。”
母亲硬生生道:“夫人说的是!万福,伺候小姐二十板子!”
石安曼不依不饶:“妹妹,这惩罚恐怕难以服众吧。按家法,私自离家领这二十板子也便是了。可是妹妹难道没听说二小姐今儿去了什么地方吗?这烟花柳巷之地,岂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该去的地方?”
母亲的身体开始颤抖,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肉中。她咬住牙道:“四十板子!”
石安曼过来拉着母亲的手道:“这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我知道妹妹心里不好受,我这做大娘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是若不惩罚的重些,怎么好长记性?我也是一番苦心为了蝶漪好,为了教育好咱这些丫头小子们,希望妹妹能体谅一下做姐姐我的难处啊。”说完还在蝶漪母亲的手背上拍了两拍。
更可气的是,那鲜红的指甲故意蹭破了蝶漪母亲细嫩的皮肤。还假惺惺地说着对不起,不过是故意的违心之话。母亲只说不碍事,便收回了手。
家法刑具一切安置停当。
石安曼眼望着母亲,母亲咬着嘴唇道:“打吧。”说完闭上了眼睛。石安曼一脸得意地瞟了瞟闭目不视的母亲。
板子一下下落在身上,彻骨疼痛。不知道是不是石安曼暗地里早早给了家奴好处,这板子的劲道可是分外的重。
乐儿扑在蝶漪身上,用身体保护着蝶漪,她泪如泉涌,嘶吼道:“要打就打蝶漪,别打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把小姐带出去的。小姐是万金之躯,要打就打奴婢,打奴婢!”
蝶漪的母亲抢在石安曼发话之前冷冷道:“把乐儿关进柴房!!”
上来两个家仆将哭成泪人似的乐儿连拖带拽地架了出去。
蝶漪心下好生感激母亲,这貌似惩罚的呼喝,却免去了乐儿的一顿毒打。
每一次闷响,都会疼的浑身发颤,仿佛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响。蝶漪硬咬着牙,狠狠地逼退泉涌般的眼泪。蝶漪不哭,绝不能哭,就是向地痞流氓低头,也不向这恶毒老妇认输!想看我痛苦流涕痛不欲生的模样,没门!
砰——砰——砰——
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下都痛彻骨髓。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交织着石安曼恶毒的脸孔和母亲柴雨薇凄伤而又决绝的脸庞。
在意识消失之前,蝶漪好像听到了家仆慌慌张张地传报四皇子来了的声音,朦胧之中,好似有个白影,踢翻了施刑的家仆,一双大手稳稳地托住了蝶漪的身子,犹如那惊心动魄的夜晚——
。
第8章:皇子余威,吟歌悼妃
更新时间2011127 10:02:37 字数:2236
待蝶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她没有听错,把她从阎王爷手里抢下的人正是四皇子楚云浩。
兀自忖思,他堂堂一个皇子,竟会为了一个丫头,出手伤人,插足大臣的家务事,绝非像那些长舌妇人口中的男欢女爱那么简单。应该是与宫中走穴之事有关。看来四皇子已经摸清了她的身份。
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脸色越发的苍白。蝶漪心道,她已经被卷入了这场惊涛骇浪之中,恐怕再也难以脱身。
“蝶儿,你醒了。”耳边传来母亲柴雨薇略带嘶哑的声音,只瞧她双目红肿,满眼血丝,不知哭了几次,又几夜未眠。
蝶漪挨了板子,自然起身不得,只得躺着。见母亲将浓稠的蛋汤一勺勺送到嘴边。昏睡了三天三夜,腹中早已是空空如也。昏迷期间虽是滴米未进,但却毫无胃口。却又不忍母亲挂心,只得硬着头皮咽了两口。
“娘,女儿不孝,让您老受累了。”从蝶漪干裂的嘴唇,虚弱地飘出。
“蝶儿,难道不怪娘?”母亲柴雨薇喊着泪水。
蝶漪摇了摇头笑道:“怪您袒护女儿吗?”
母亲柴雨薇微微一笑,竟然掉下泪来。
蝶漪伸出手,替母亲抹泪,纤细的手被母亲柴雨薇双手攥住,贴在脸上不停地上下摩挲。
那几个痛施毒手的小厮,已经很久没有在将军府出现了,她暗自好笑,竟然有人提前帮她出了这口恶气。想必定是爹爹的意思。
可是当蝶漪问起母亲的时候,却是石安曼的主意。蝶漪心里不禁感叹,怪不得这个石安曼在父亲眼中始终保持着贤淑得体的形象。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蝶漪握着母亲的手不禁微微的颤动。心里不禁感叹,这个石安曼果真不简单。在她养伤的那段日子里,这石安曼的表现竟是比之自己的母亲柴雨薇更加的殷勤备至。看来四皇子人虽然早走了,但其余威尚在。
每次瞧到石安曼假惺惺地嘘寒问暖,蝶漪的胃里就直泛酸水。不知道是该感激这四皇子,还是该向他讨个说法。
尽管瞧着石安曼的脸就想呕吐,但却还得笑脸相迎,和颜相陪,欢声相送。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她柳蝶漪可不想给母亲找麻烦。
宫中走穴的风头不再那么紧了,毕竟是宫闱丑事,不便张扬。那柔妃到死不过顶了个病死之名,却终究不被葬在皇陵之中。可见任是君王如何宠爱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佳丽三千,那个娇弱柔美的女子很快被新的莺莺燕燕所取代。
在家里将养了近两个月,伤口才慢慢约合。经历此事,家中自然没人再去禁蝶漪的足。蝶漪刚能勉强起身,便想去外面走走。心性使然,自由,对她这个带着现代记忆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乐儿对蝶漪挨打之事一直深深自责,连看蝶漪的眼神都带了三分愧疚,始终不敢正视。
蝶漪曾打趣她“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如此畏手畏脚,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乐儿嘟着嘴回道“我就是个娘们。”然后两人同时扑哧一笑。
向家人告了三天的假期,蝶漪带着乐儿去了据城镇五十里外的郊区散心。要放在平常姑娘身上,别说是三天,就是三个时辰,也都是不许的。只不过蝶漪出身将门,身怀武艺,自小到大就是个关不住的性子,家人早已习以为常。禁足既解,自然也就放任自流。
踏在郊外青青草地上,心中竟是说不出的畅快。山色秀丽,奇峰怪石,苍翠欲滴。花香扑鼻,鸟语相送。正是百花盛开,春意正浓的时节。
蝶漪伤痛初愈自然不能像乐儿那般走一步,跳三跳,踢着石子,驱着草间的小虫。但手中依旧折了柳枝,边走边甩。
“乐儿,我们唱歌好不好?”蝶漪巧笑嫣然地撇头望着乐儿。
乐儿拍手笑道:“好哇好哇。唱什么曲子呢?”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却不说歌名,旋律轻轻地从嘴边哼出: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
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
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
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
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
梦回大唐爱
乐儿只是静静地听蝶漪唱完,皱着眉头道:“小姐的曲调很是新鲜,不是昆曲,不是黄梅,不像这世间任何一曲一调。”转而笑道:“小姐一向聪慧过人,行事说话不落窠臼,定是独门独派!”
蝶漪单是微笑一对,伸手勾了勾乐儿的玲珑秀鼻。这十二岁的小丫头又如何懂得蝶漪的心事?乐儿只是听曲新颖别致,却不解这曲中的伤悲之意。蝶漪却是在唱曲悼念那个魂断深宫的柔妃。
不禁苦笑一声,自己都落得这般惨样,又何苦去哀伤他人?
“醉在君王怀,谁知吾爱心中寒——香魂一缕飘散,又有何人怜?”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幽幽地从湖面的柳林中传出。
蝶漪凝眸而视,一个身着银白绸缎的俊美男子,从那片青苍苍的柳林中走出,气质儒雅翩然若神,薄唇含笑,说不出的倜傥风流。折扇轻摇,诗意横流。
这个如诗如画的倾城男子,正一步步向蝶漪走来。心跳好像漏了几拍,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是谁?”蝶漪如痴如醉地呓语。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楚楚纤腰肢,清清含黛眉,涵涵凝香眸。”倾城男子眸中含笑,眼望碧水寒潭,抑扬顿挫地吟诵着赞美蝶漪样貌的诗句。
如若换做其他男子,一见面就对人家姑娘的相貌评头论足,的确有点唐突,不合礼数。可是这倾城男子的赞美,却听着格外地受用,他渺茫的让人看不清,猜不透的神情,很容易让人迷恋。
“楚——清——涵。”蝶漪一字一顿地轻轻说出。
男子微微一笑,折扇在手,拱手示意。
他,竟将自己的名字融合在了赞美蝶漪样貌的诗句之中。而这紧紧是数秒之间的事情。比之曹植的七步成诗,毫不逊色。
他们并肩而立,遥望着波光粼粼的碧水寒潭,柳絮如雪花般纷飞。如诗如画,美得一塌糊涂。
遥望着如星河般璀璨的湖面,蝶漪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前世的,关于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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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做妾也要伴君旁
更新时间2011128 9:30:55 字数:2776
那时,蝶漪名叫齐岚,刚刚接拍第一部电视剧,他是剧中的男主角。
“席一辰!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齐岚双目含泪,冲着那个俊秀挺拔的白色身影叫喊。可是这叫喊只是盘桓在心间,压在喉头,一千一万遍呼喊,他也不会听到。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来,车上走下一个身材姣好,衣着高贵的貌美女子,轻轻地挽住席一辰的胳膊,笑靥如花。席一辰轻轻地在那女子的鼻梁上一勾,那动作如同利剑奔着齐岚穿胸而过,那一刻,齐岚才明白什么叫做“万箭穿心”。
宾利绝尘而去,碾碎了齐岚的一颗芳心。后来听圈内好友说起才知道,他早已娶妻生子,只不过为了演艺事业,外界不知而已。
恨不相逢未嫁时——
“姑娘!你的手!”楚清涵的惊叫,将蝶漪从破碎的记忆中拉回。
沉思过往的蝶漪腮边含泪,指尖流血,原来两世为人,都难以消弭他留给她的痛。
手指忽然一软,他的唇已然凑了上来,温柔地吮吸着蝶漪指尖上的血珠。初春的阳光撒向他那俊美无双,倾国倾城的脸庞,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那神情……一点都没变……
他吮吸着手指,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素白锦帕,包住了伤口。像是完成了一个任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眉角含笑,目光澄澈,如同池中白莲,濯清涟而不妖。
“你——”蝶漪本想问“你是否有了家室?”
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断:“涵哥哥,我们回家吧!”走上来一个百媚千娇,伶俐可爱的女子,明眸皓齿,桃腮杏眼,美艳无边。那女子也不去瞧蝶漪,或者说,不管谁在她都瞧不见,因为此时,她灵动的美眸中,只能容下一个人的身影——她的涵哥哥。
同样的动作,挽住他的胳臂,笑靥如花地离她远去。
楚清涵回眸冲她一笑,携着那娇美女子,绝尘而去——
“一辰!”内心如钱塘江的潮水汹涌澎湃,似要将她撕裂般,处处惊涛骇浪。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停止了跳动,脑袋一沉,竟然再次昏晕。
耳边传来乐儿的叫喊“小姐”。身体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托住,弹性十足而又宽厚无比,应该不是冰冷的地面,应该不是乐儿的娇怀……
当蝶漪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已是午夜丑时。
蜡烛早已燃尽,屋内漆黑一片,寒冬虽去,但余寒尚烈,夜风袭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醒了?”竟是一个温和的男子声音。
原本以为房间只有她一人,孰料床边竟还守着一人,还是一个男子!这一下着实吃惊不少。
黑暗中看不清男子的容貌,可是那声音,谦和文雅,抑扬顿挫,如诗意横流,当世之中,除了他——楚清涵,更有何人?!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强,虽然伸手不见五指,蝶漪却稳稳当当地扎进了楚清涵的怀中。听着他的胸膛,传出雄健有力的心跳之声,鼻尖突然一酸,嘤嘤地哭了出来。
“上辈子,你不等我,为什么这辈子,还是不等我!为什么!既然不等我,又为什么要出现?!既然要出现,为什么总会有一个女子抢在我前头!为什么?为什么?!”蝶漪依偎在楚清涵的胸膛,粉拳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他的身上。
而楚清涵不闪不避,任由她无理取闹,尽管他被打得莫名其妙,被问得没头没脑,却是一脸的享受,眉眼间盈满了笑意,但心却被这初次蒙面的女子,弄得一揪一揪的疼痛。
“你为什么不回答?无言以对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很后悔没有等我,是不是?你说啊——你说啊——”蝶漪双拳攥起楚清涵的前衣襟,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顺着那温热的呼吸,她的脸还是慢慢地逼近了他的脸。
楚清涵觉得萦绕在鼻尖的那股幽香,越来越浓,弄得他心神激荡,乱了方寸。倏然间唇间一软,灵巧的秀舌,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贝齿。他本想喊声“姑娘”,熟料嘴唇一开,那舌头便如获大赦般窜了进去。
经不起这样的挑弄,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间付之一炬,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双唇如戏水鸳鸯,无缝隙地黏在了一处。
血液,如同煮沸的热水,翻滚沸腾——
砰——
门被撞开,眼睛受不了突入其来的光照,努力挣扎着看清来人。
乐儿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拿着一只新的蜡烛,傻乎乎地立在门口,床上相拥而吻的两个人,痴缠一起的画面,霹雳般打进了她的眼眸。
“臭流氓!大骗子!我让你替我照看一下小姐,你竟然——”乐儿气急败坏地冲床边奔来。
在房中的红烛快要燃尽的时候,乐儿知道小姐一向怕黑,便跑去找到楚清涵,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小姐,然后自己急匆匆地跑去买红烛。连给楚清涵一个拒绝的时间都没有留下。楚清涵这才来到了蝶漪的床边,本是一片好心,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乐儿不明其理,误打误撞地闯了进来,见到两人痴缠的一幕,以为是楚清涵欺负了自己小姐。
蝶漪和楚清涵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暴怒,都兀自一惊。
“乐儿!——”蝶漪大叫着,却早已为时已晚。
那只大红灯笼,在楚清涵发愣之际已然扣在了他的头上——
那个诗一般的男子啊!蝶漪心中暗暗苦叫。
楚清涵尚未能将自己的头从大红灯笼中解救出来,乐儿手中的红烛已然敲了上去,她莫不是气急了,将红烛当打狗棒用了吧。
蝶漪不去解释,也不去解救,只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很是滑稽,很是可乐。瞧着那个如诗如画的男子,狼狈地躲着乐儿的追打,慌乱地寻找着出逃的门路,就禁不住想笑。
用被子掩着咯咯的笑声,混乱中乐儿听成了哭泣之声,下手更加的狠辣,那根红烛也被折成了两半,跌落在地。楚清涵刚巧扯下了套在头上的灯笼,身子从门缝中闪了出去。乐儿依旧不依不饶,想追出去再打。身后却传来了蝶漪哈哈的大笑之声。
乐儿一脸惘然地回到床边无比紧张地道:“小姐,你怎地一会子哭,一会子笑。莫不是刺激太大,乱了心智,疯了!”乐儿兀自吓着自己,恨恨道:“真不该便宜了那臭小子!怎么就让他跑了呢!这可到哪里去寻他?”
蝶漪捂着笑痛的肚子,笑道:“乐儿,他没有欺负我。”
“嗯?小姐你怎么能连乐儿也瞒呢?”乐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这样的事,难以出口。但是,小姐不是寻常女子,不必吃了亏还遮遮掩掩。”
听着乐儿半是安慰,半是愤慨的声音,蝶漪又是一阵大笑。
乐儿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小姐,你别吓乐儿!乐儿胆小如鼠,会吓死的——”
蝶漪听她哭了,便止住了笑声,将乐儿搂进怀里,声音喊着笑意,轻轻道:“我主动的——”
房里一片死寂,忽而听得咕咚一声,乐儿咽下了一大口唾沫。显然是吃了一惊。
乐儿从蝶漪怀里挣扎出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道:“小……小姐,您不会真疯了吧?”
蝶漪微微一笑道:“我前世就疯了——”
虽然眼前是黑漆漆一片,但蝶漪的目光依然深邃,似乎能透过这浓浓的夜幕,望穿前世今生。
突然间,蝶漪掀被而起,从床上跳了下去。也不顾身后乐儿的大喊大叫,兀自施展轻功,奔了出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然后嫁给他!
原来穿越到古代也有诸般好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一提到男人的这项专利,很多穿越女是难以容忍的。可是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如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时候,她却是那般的喜悦和欢愉。
前世,不能为君妻,今生,做妾也要伴君旁——
席一辰,你在哪里?
蝶漪仰望夜幕,眼含泪光,那种找不到的失落感,当真难忍,惆怅满怀,肝肠寸断。
忽听得,林中有人争执之声,细闻之下,竟是楚清涵和以为女子的争吵之声。
他们在争吵些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吗?蝶漪好奇心起,屏气凝神,提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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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心中独他
更新时间2011128 15:55:15 字数:2470
那女子正是白天所见的姑娘,她神情中带着几分愤怒,身子前倾似乎要走,手却被楚清涵牢牢地拉住。
“皇兄!你是堂堂太子!怎么能受一个贱民的欺侮!你气量好不追究,我楚云溪断断咽不下这口恶气!”女子的暴怒之声冲进蝶漪的耳膜。
“太子?”蝶漪在心中默念,苦苦一笑,原以为三妻四妾,却不料又是一个佳丽三千。自己早应该猜出,他不是什么富贵公子楚清涵,还是当朝太子楚云涵。只因为相见之时,内心惊喜,激动,混杂各色情感,所以迟钝了睿智。
心中蓦然想起了那个逶迤遁地的柔妃,想起了那个满是鬼厉之气的房间,家中一个石安曼已经如此难缠,若要进宫为妃……
“皇妹!都是误会!”楚云涵的着急地解释着。
这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蝶漪心中的苦涩,为妃也好,哪怕为奴为婢又有何妨,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只要能在他的身边……蝶漪痴痴地念叨,如不能执子之手,能与子偕老也是莫大的幸福……
或许这种懦弱不争的想法,是许多现代女子所无法容忍,无法理解和接受的,但是爱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爱的够深够真,其余的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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