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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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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她应道。
说罢,他们二人急匆匆地离开了鸿宾楼。
———俏皮王妃———
他们走后一刻钟,鸿宾楼的一层从外走进三位衣冠楚楚的男人。
走在前面的那位,年约三十,一袭浅蓝锦衣,身材挺拔,一个英俊得本不该出现在人世间的男人。你只消看上他一眼,就再也看不上世间上的任何一件物品和人,那连上帝也会嫉妒的脸孔,是连圣人也想占有己有的完美雕工。
可只要你看到他的眼睛,那双冰冷的仿佛北极之地最寒冷的冰川,你就会感觉通体的寒冷,由内心穿透身体的寒冷。
两种相生相克的生命组合,两种极端之感的完美混合体,那就是他,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站在他身旁的二人,仿佛像是天帝的左右天王,天生伴随着他的耀眼光芒而生。
左边那位身体稍矮,国字脸,目光如矩,一身冷洌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右边那位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满脸的戾气,令人莫敢对视。
这三人自进入鸿宾楼之后就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原站于他们前方的人群也纷纷不自觉地让出道来。
虚伪的江湖人士
只见那三人静静地走至靠窗的四方桌坐下,窗外就是一潭澄清透亮的池水,秋季的凉风带着涵味十足的气息轻掠而过,澄亮的池水立时泛起了点点的微波,象小儿在踢着毽子,象小鸟在欢快跳跃,动感而灵性!
小二未敢迟疑的上前,奉上笑脸。片刻后,小二端上好茶,三人静默无语地品尝着鸿宾楼里最有名的西湖龙井茶。
西湖龙井茶以“香醇、味醇、色绿、形美”而著称于世,香气高鲜清幽,滋味甘醇鲜爽,实属茶中精品,这三人倒是懂得享受的主。
吃过饭后,施洛儿扶着云纹褐木栏杆眺望着远处风光秀丽的景致,这三层阁楼上均为雅厢,不仅视觉开阔,且雅致安静,最适合观赏景观。远眺万水千山,风光无限,一望无际,不禁令人心旷神怡。
半个时辰后,施洛儿开始觉得有些疲累,她缓步走下鸿宾楼一层,那里早已聚集了众多喧嚷不休的江湖人士。
“萧兄,听说你们天机门上周在洛阳连续追踪了五天五夜,终于将臭名昭著奸杀了七名闺阁少女的采花大盗崔仁蝶的头颅砍下,还得到了官府的赏银五千两,真是恭喜你们了!”
年纪稍轻却脸如黑炭的男子朝对桌的浓眉虎目、满脸虬髯的中年男子抱拳说道。
那中年男子也客气的回礼道:“周贤弟抬举了,你们华山派干得也不赖!听说上月你们华山派历时半个多月将为害一方的黑风寨一百零八名土匪全部铲除,为地方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受到地方百姓们的爱戴和拥护,论威望,你们华山派在江湖上可是独占鳌头哪!”
接下来,两人又是客套地嘘回了一番。
施洛儿只看了眼他们,便往门外走去。
忽然,一道清脆婉转的歌声穿透混乱吵杂的氛围向她袅袅传来。
她好奇的闻声望去,厅内左侧一桌旁站着一对在龙蛇混杂的环境下艰难谋生的卖唱父女,老人正用干枯而皱巴巴的双手拉着二胡,身旁年纪极轻的卖唱女则扯开清脆动听的歌喉唱着歌儿。
她的歌声悠扬而动听,旁桌的主儿早已跟着节拍用筷条打着奏儿,施洛儿也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
稍一细看,这位卖唱儿珠圆玉润的小脸上却过早的布满了沧桑与无奈,想必她们的生活极是窘迫,她不由叹道,如果没有白修文的出现,或许她现在也会和她一样的际遇吧!
仿若无睹的高人
龙蛇混杂的环境是滋生地痞流氓的地方,这不,就有一个面目可憎,混身虬结横肌的壮年男人步履蹒跚地凑进卖唱女。
他轻佻地抬起她的下颌,戏笑道:
“哟,这个小娘子长得还不错,陪本大爷喝杯酒吧,大爷这里大大的有赏!”说罢,他拍了拍涨鼓鼓的钱囊。
卖唱女受惊的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恐的望着他。
年老的父亲急忙上前介入二人之间,一脸地陪笑道,“大爷,您是开玩笑了吧,小女只是卖唱,不陪喝酒的。”
“老头,谁跟你开什么狗屁玩笑,实话告诉你,老子是黄河七怪的老大黄英龙。现在老子看上你女儿了,你要多少银两,老子有的是,我娶下你的女儿作我七夫人便是。”
他不屑地瞥了眼老头,气焰嚣张地说道。
“谢谢黄大爷的错爱,我家闺女实在无此福份。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多年,如今在此地卖唱不过是想混口饭吃罢了,求求大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父女俩吧!”
老人皱着老脸,可怜巴巴地哀求他。
“废话少说!老子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说罢,他从腰间取下钱袋,掏出几碇银元,硬塞进老人的手里,霸道的说:“呶,这是五十两银子,用来买你的女儿是绰绰有余了,现在你的女儿就归我了!”
说罢,他大步朝卖唱女走去,一把扣住她纤细而白皙的手腕,暧昧地银笑道:
“来,小娘子,大爷现在就带你回去好好的享福去。”说罢,他拽着卖唱女一路往门外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爹,爹,快救救我啊……”被黄英龙强行拽着跨出了鸿宾楼的门槛,卖唱女立刻惊慌地大叫道。
“大爷,行行好,放过我们父女俩吧!”
老头子可怜兮兮地急忙上前阻拦,却遭到黄英龙回过身伸腿一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口中呻吟不止,后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尝试着站起,却重重地跌了下去。
眼前混乱的一幕吸引了鸿宾楼所有人的眼球,但惟独坐在靠窗桌子的三人却仿若无睹,依旧静静地品尝着手中的香茶。
施洛儿诧异地瞥了他们一眼,再扫视全场观看热闹的人群,没有一个人愿意拔刀相助,就连刚才满嘴仁义道德的两位仁兄也畏惧地噤声装聋作哑。
背后的高手,冰冷的男子
施洛儿心中焦虑,她大步走到方才那两位仁兄桌前,抱拳道:
“请两位侠士救救这位姑娘吧!两位均是以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为标榜的江湖名门正派的子弟,此番善举必定为两大门派更添具盛名,就请两位侠士尽早出手襄助这位姑娘吧。”
这时,靠窗的冷冰男子突然冷冷地掠向她,漠然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又转过头去。
年轻稍轻的华山派男子神情似有犹豫,意欲起身,但却被满脸虬髯的天机门的中年男子按了下来。他低声对那人说:
“黄河七怪的老大黄英龙以一刀封喉的绝技名震天下,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此番动手必是自取灭亡,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华山派的男子遂点了点头,连忙挥手驱走站于一旁的施洛儿,“去去去,妇人之见,懂得什么,不要妨碍老子喝酒!”
施洛儿眼见二人胆小如鼠,丝毫不愿为行侠仗义之事,她心急如焚,愤然道:
“两位侠士均出自武林正道门派,亲眼所见恶贼行凶却视若无睹,难道你们堆积起来的盛名都是平空捏造的吗?”
二人的脸瞬间气得通红,中年男子“噌”的站起,恼羞成怒道:
“你这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江湖武林之事,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宰了你!”他手按着桌上的大刀,凌厉地瞪着她。
她心中一寒,然一种更大的愤怒盖住了她的恐惧,
“枉你们自称江湖侠士,原来也只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请撕下你们欺骗的面纱,不要再蒙蔽世人的眼睛了!”
“你这个臭丫头!”
两人愤怒的一个执起大刀,另一个“嗖”的拔出长剑,正待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爹,救救我啊……”
这时,被黄英龙拖至马厩抛上马背的卖唱女惊恐的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而黄英龙也正欲纵身上马。
眼看黄英龙就要把那卖唱女带走,情急下施洛儿再也顾不上许多,她快速冲出门外朝黄英龙大喝一声道: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良家妇女,你的眼里还有皇法吗?”
在大家都在看好戏的当下,这道突兀清脆的声音,再一次惊动了坐在窗旁方桌的冰冷男子。
他缓缓地抬起淡漠的眼眸,漠然地注视着那一脸无畏的女人。
冰冷男子出手了
他仔细的探究了一会,下盘不稳,骨架力弱,没有一丝会武功的样子,她凭什么替人出头,只怕连自身都难保了。
他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再回头继续喝茶,而是目不转晴地盯着她。
黄英龙惊诧地回过头,但见前方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怒视着他。
他疑惑的走近,“咦,哪里来的臭丫头,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不要命啦!”
他细细地打量着施洛儿,忽然一脸惊喜的戏笑道:
“呦,你这个小娘们长得倒挺标致的,本大爷就喜欢你这个模样的女子,小娘子,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八夫人啊?”看戏的众人忽然一阵哄堂大笑。
施洛儿恼羞成怒地骂道:
“无耻的狂徒!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公然强抢民女和肆意伤人,难道你就不怕官府将你捉起来吗?”
“哈哈哈,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官府不成?!你这个小女倒挺泼辣的,真带劲!好吧,本大爷决定了,你就是本大爷的七夫人了,这个卖唱女也只能排在你之后做个八夫人。嘿嘿,怎么样,本大爷对你还不错吧!”
他双眼发亮地凑进她,顷身深吸了一口,连声赞叹,“不错,不错,小娘子身上有一股极好闻的幽雅清香。来,让本大爷香一个,看看是不是真那么令人陶醉!”他嘟起猪嘴,俯下头去。
“你……你真是个无耻的银徒!”她边骂边后退了几步,这个男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来吧,小娘子,莫要再害羞了!”黄英龙饶有兴味地上前继续痴缠她,粗壮的双臂紧扣着她的腰身凑进他猥琐不堪的脸颊,急色的欲一亲香泽。
施洛儿双手抵住他的肆意侵犯,心里懊悔不已,刚才怎么就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逞英雄了。她用手肘用力撞击他的腰部,他一吃痛,连忙放开她。
她后退几步,手腕忽然触及腰间的匕首,她抽出匕首对着他,沉脸道,“快放开她,否则,休怪我下手无情!”
黄英龙见施洛儿略颤的抓刀手,不屑地讥嘲道:“嘿嘿,小娘子,你可要小心点抓刀,别把你自己给弄伤了,本大爷我可是会心痛的哦!”他暧昧的眨了眨眼,接着又象老鹰捉小鸡般朝她扑了上去。
那冰冷男子若有所思的盯了她半晌,这时终于放下茶杯,蓦然站起,步履优雅地走了出来。
使计,心机深沉的男子
就在黄英龙扑向施洛儿的一刹那,一颗不知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子直接击中黄英龙的背部,一股无形的助力将他整具粗犷的身躯直直撞向施洛儿的刀口上。
“啊呀”一声惨呼!黄英龙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满眼血丝的凸眼震骇地瞪着手执着染满鲜血的匕首而不知所措的施洛儿。
他抽搐地后退了几步,蓦的从嘴中吐出大口的鲜血,那块染满鲜血的黄土火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他忍着伤痛暴怒至极的又再强扑上去,忽然,又一粒石子如风驰电掣般划过他的勃子,“嗞”一细响,他脖子上的动脉一下被割破了一道口,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他的双目瞬间呆滞,连吱都来不及吱一声就“咚”一下倒地,然后纹丝不动。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惊呼,“有人杀人啦!——快,快去报告官府!”
杀人?!施洛儿瞬时惊呆了。她茫然地看着手中染血的匕首,在沙漠里第一次杀人是为了活命,在那里没有任何律法纪条,不为生存即是死亡。
可是,这里是唐朝,有律法、有官府衙门的地方。
她心里慌乱极了,连手中的匕首“啷当”一声落地,她也茫然不觉。她喃喃自语道:“不,我没有杀他,我并没有杀他……”
突然,一双纤细带茧的大手在她视线里出现。
她茫然抬头看去,竟是刚才坐在窗前方桌的那名冰冷男子。
他琉璃般光泽的眼眸正淡漠地注视着她,说:“如果你不想被官府的人捉住,就跟我走吧!”
望着那双淡漠如冰的眼眸,她心中既惘然又混乱,若然被官府捉到即得坐牢,甚至于还会连累了白修文。
想到这,她把心一横,将自己的右手放进他的手心,他手一拢紧,牵着她走至马厩。
那里,两名手下已备好了马匹,他托着她的腰上了马背,他也纵身跳上马,吆喝一声,熟稔地驾着骏马朝着茫然无知的前程而去。
——俏皮王妃——
当今江湖,惟风剑山庄与碧玉山庄独具盛名。
为争夺天下第一庄的名号,多年来,两大山庄尔虞我诈,纷争不断,争斗之处无不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人人怨声载道。
风剑山庄座落在黄山半腰间,云雾萦绕,风景独特,山清水秀,是集山、水、林、泉、瀑为一体的奇特秀丽的自然景观,素以“美景山庄”著称于世。
庄主对您可真用心
此时的施洛儿正静静地端坐在瀑布前的白岩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秋季的阳光暖和而不炙热,时不时吹来的阵阵凉风,穿透清澈明亮的河水,水光潋滟,灿若星河,这里真的好美啊!
此刻,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巨大的榕树下,两道修长的身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
“庄主……”身着灰衣的男子似有犹豫的欲言又止。
站在他身前的青衣男子伸手作了噤声的动作,他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冷冷地抛下一句:“一切按计划进行!”锦衣一旋,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灰衣男子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抹娴静而灿漫的笑容,喃喃说道:
“多么秀丽娴静的姑娘啊!只是,可惜了……”他深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也转身离开了。
————俏皮王妃———
“小姐,您到我们风剑山庄已经三个月了,庄主每日聘请众多名师教您琴棋诗画、诗词歌赋,还教导了兵法和谋略,只差没教您武艺了,庄主对您可真用心哪!”
施紫烟,是施洛儿对风剑山庄的人说的名字,风剑山庄庄主沈忆剑就是那日在鸿宾楼救了他的人,当日坐在他身边两侧的便是左右护法程飞云与黄彪。
“反正在庄里闲来无事,学多点东西既可解闷又可增长知识,何乐而不为呢?”施紫烟不在意的淡雅一笑。
侍女喜鹊满脸倾羡的继续道:“说起来啊,小姐您还是庄主从外面带回庄里的唯一一个女子呢!虽然庄主外表冷漠,但他对小姐您可真好,说不定啊,您就快成为我们风剑山庄的女主人了。”
施紫烟“噌”的站起,状若生气的沉下脸道:
“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再敢胡说,看我不收拾了你!”
她一脸恼怒地追着一路笑嘻嘻的在园子里转圈圈的喜鹊。
清脆如铜铃的笑声倏的噤止,前面跑着的喜鹊突然停伫了步子,紧追其后的施紫烟险些一头撞上了她。
“庄主。”喜鹊惶恐不安的垂睑怯怯地低唤。
施紫烟吃惊的抬头,只见沈忆剑不知何时已来到她们的面前,一贯淡漠的冰眸在看向她时里破天荒地显出了一丝的温色。
“喜鹊,你先下去。”他冷冷吩咐道。
“是,庄主。”喜鹊应声退下。
淡漠冰眸中的温色
“庄主,您今日怎有此雅兴到园子里散步了?”施紫烟脸上微赧,方才她和喜鹊的一番肆意打闹岂非尽收他眼底?!
他淡然一笑,“紫烟,陪我一道走走吧!”
“是的,庄主。”她应道,跟在他的身后往园里的深处走去。
“紫烟,近日先生教的课程你学得如何了?”他似随意的问。
她心中一惊,沈忆剑虽然每日安排众多的名师教她学问,却从不过问她的学习情况,今日怎会突然问起?
她立即垂睑答道:“谢谢庄主的关心,庄主请来的先生个个学识渊博,满腹经纶,紫烟尚且初学,未得先生一二,实有负庄主所望!”
他微笑的看着她说:“紫烟姑娘过谦了,昨日苏先生赞你天资聪颖,遇题举一反三,是他所教的学生中最聪明的一个。”
“先生谬赞,紫烟实不敢当!”昨日苏先生测题,她一一对答如流,苏先生顿时大为惊喜的竖指称赞!
其实,她是多得脑中的历史谋略再加上得天下第一才子杜梓所授,所以对先生的测题自然能对答一二。
天下第一才子杜梓可谓是当代响当当的人物,此人满腹经纶,有经世治国之才。
当年德宗帝慕其才学,三次遣人请公出山任朝廷官职,然公推辞不受,只愿身处野林做个闲散老人,终日煮酒论政,抚琴对弈。
后沈忆剑以几盘旷古绝今的玲珑棋局诱嗜棋如命的杜梓出山教书三月。
虽教三月,紫烟却已受益匪浅,经杜梓细心点拔,紫烟仿如顷刻熟读十年书。
可惜的是,三日前三月期限已至,杜梓告辞而去,可他的才学和品行却深得紫烟的倾慕和敬佩。
“当今朝廷腐。败,宦官当道,藩镇割据,战祸连年,凡有志之士必不愿介入其中。学其道,无所用,倒不如只身在江湖,落得个逍遥自在。”
沈忆剑一派悠闲地眺望着远处葱葱郁郁的浓林,神情显得慵懒和自在。
“庄主说的是,小女子孤身一人飘泊江湖,幸得庄主施救,落得个安定自在的生活,自是小女子的莫大福气,庄主如须小女子帮忙的地方,恳请直言,小女子必定报答庄主的大恩大德。”她颔首道。
“紫烟姑娘太客气了,既然你来到了敝庄,自是我风剑山庄的客人,如不嫌弃,就把这里当做是你自个儿的家吧!”
不能独善其身
他含笑地凝视着她说。
“谢庄主恩泽!”她垂睑谢道。
“明日我将赶赴太原办一件事,你且在庄里潜心学习,将来或许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他冷凝的眼瞳里这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吃惊抬头间却又一闪不见。
“是,请庄主小心。”
—————俏皮王妃—————
三日后,庄中突然传来噩耗,庄主沈忆剑在太原遭人伏击身受重伤。
紫烟急忙向回庄通报讯息的左护法程飞云问道,“沈庄主身在何处?伤势如何?是否有性命之危?”
“庄主现已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疗养,但因伤势过重,目前仍在昏迷当中。日前,我已聘请天下第一名医区华光前去医治,可区大夫说仍差一味药引……”他话犹未了,似有难言之隐。
“程护法有话不妨直说。”她担忧地说。
“是的,紫烟姑娘,区大夫说尚差一味药引‘碧玉之泪’。这‘碧玉之泪’是碧玉山庄的镇庄之宝,碧玉山庄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碧玉山庄庄主步玉飞又是一个武功极高强的人物,要想拿到这味药引,真比登天还难哪!”他面露难色的说。
听罢,她皱紧着双眉,在风剑山庄生活了三个多月,她深深的知道,她能平安的寄身于风剑庄主靠的就是沈忆剑身后强大的势力,如今他遇袭罹难,恐怕江湖上各大帮派早已蠢蠢欲动,江湖的纷争又将会硝烟四起,而她,一抹飘浮于风剑山庄的孤烟,只怕也不能独善其身!
——俏皮王妃——
午夜子时,庄内突然呼喊声不断,施紫烟浅梦惊醒,匆忙抬头往窗外看去。窗户外,隐约可见庄内处处火花,硝烟滚滚,无数道人影从窗户、房门外快速地掠过,救火的,逃命的,躲藏的,乱成一团。
“叩叩叩……”房门急敲的声音,门外人急呼,“紫烟姑娘,快醒醒,紫烟姑娘……”
她急忙打开房门,焦急地问:“程护法,庄内发生什么事了?”
“碧玉山庄联同江湖上几大门派趁夜杀进山庄,前院护卫正在奋力抵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我看快支撑不住了,紫烟姑娘,你快随我离开山庄吧!”他一脸慌张的说。
“好,有劳程护法了。”说罢,她匆忙的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
天下第一庄1
她走出房门,迎面扑来的是一团团火辣辣的热浪,触目可见山庄里已变成了一片火海,眼前闪动的近百条人影惊恐的叫嚷着,哭丧着脸的抱头四处乱窜。
突然,一阵阵呐喊声如巨浪般汹涌倾袭而来,后院门口突然蹿出一大群手执尖刀、长剑如狼似虎的武林人士,他们疯狂的冲进后院,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在熊熊的火光映射下,仿如青面獠牙的地狱索命使者,带着一条火红滚烫的锁链带走了一条条鲜活的人命,这里简直就像是人间的炼狱!
“紫烟姑娘,紫烟姑娘……”
程飞云急切的呼唤声,唤醒了她沉迷于地狱中的恐怖幻觉,她醒了醒神,望向站在她身旁一脸焦急的程护法,“他们已经冲进来了,快跟我走!”
施紫烟点点头,连忙跟在他的身后从后花园的假山背后的一处隐蔽秘道里逃离了风剑山庄。
天色初亮,朦胧晨雾中,施紫烟隐约见到连同他们逃离的还有几十名侍卫和十几名老弱妇孺,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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