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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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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烟,身子好些了吗?”身后蓦然传来沈忆剑关切的声音。
心中顿觉一痛,她转过身,直视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人。
成为天下第一庄庄主之后,他褪去了昔日的隐晦和冷漠,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耀眼倨傲,受万人瞩目。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令她痛彻心扉,那个曾经真心待她而光消星陨的爽朗男人,她此生的愧疚和恩情永世难还!
隐忍着心中深刻的刺痛,她平静的看着他,语略带讥嘲道:
“沈庄主真乃当代枭雄,手段狠辣非常人可比,紫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有一事,紫烟始终不明,还望庄主赐教!”
听出她语中的讽意,他却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紫烟姑娘有何事不明,但说无妨。”
她问:“当日风剑山庄已被步玉飞联合江湖的几大门派灭了庄,为何沈庄主竟仍有通天的本领,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纠集了大批的人马反攻碧玉山庄,并且还探知了碧玉山庄的龙脉所在?”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道:“当日灭庄之时,风剑山庄里大部分的武器、兵马、财物早已被我秘密转出,他们捣毁的不过是一具空壳,是我制造出来给他们的假象。多年来,我在碧玉山庄各个盘口秘密安排了大批的人马,只要我一声令下,群起攻击,定能将碧玉山庄杀个片甲不留!”
谈起他周密而严谨的布局,他冷绝的眸光就像是冬日里最寒冷的冰湖令人寒蝉。
他突然古怪地看向她,倏的泛起一抹浓浓的笑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多得紫烟姑娘的襄助,没有如果你的‘碧玉之泪’,我想我没有这么快就进行我的计划。多年来,我一直介怀世人相传碧玉山庄的龙脉之事,难怪我们两庄争斗多年,我风剑山庄却始终无法独占鳌头,原来碧玉山庄龙脉一说确非谣传。这几年来,我多次派人潜入碧玉山庄刺探此事,但始终查不到任何的讯息。”
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随即我想到了你,虽然你没有一丝的武功底子,但是你有过人的智慧和勇气,更重要的是你有向我报恩的心念,就是你这样的人反而更能轻易的取得步玉飞的信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得到步玉飞的真心相待并赠你‘碧玉之泪’,若非有这‘碧玉之泪’,我也绝无可能这么顺利的灭掉碧玉山庄。”
惊天的震憾几乎将她整个人完全摧毁,若非手扶着桌子她几乎瘫倒在地,泪水已在她的眼眶里沸腾的滚打,她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她已破碎万千的内心。
她渭然凄笑道:“原来,灭庄之夜,半途拦截,进庄做仆,半夜行刺……都在庄主的计划之中,或许,早在我们第一次在鸿宾楼相遇,庄主就已开始计划了吧?庄主真是神机妙算啊!”
盯着她满棠的泪水,他不在以然地冷然道:
“行大事者,无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古枯,方是大丈夫所为。妇人之仁,错失良机,只会使人抱撼终生。我风剑山庄与碧玉山庄历来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非当日我施计受袭,毁庄而晦,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天下!”
他傲然的睨视世人,心机深沉得令人害怕。
她冷言道,“恕紫烟无法认同庄主的作法,紫烟认为,惟仁者宜在高位。孟子曰:‘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以武力制胜,人虽臣服,然内心不服,终究产生逆反之势。惟德才兼备,为政以仁,民心所向,方为立身处世之道。”
他阴寒着脸漠然不语,他脸上的冷漠经已表明他义无反顾的决心,他体内根深蒂固的野心决定了他强取豪夺一代枭雄的命运。
她终于死心了,他的一生自有上天在安排,她凭什么去过问他的生命旅程,但是她自己的,她仍要争辩一番。
她又愤然道:“其实庄主本无须如此费神,庄主既是紫烟的恩人,如需紫烟帮忙的地方,只须庄主开口,紫烟必不会拒绝,又何必这番周折。”
他无视于她眸中的愤恨和怒火,冷然道:
“如事先让你知悉,你平日的言谈举止,如何能自然放纵,真情流露,又怎能骗得过精明过人的步玉飞,我的计划又焉能万无一失!”
可以嫁与本庄主,共享荣华
“你……”她心中一惊,随之而来的心伤蜂涌而至,她昂然凄婉道:
“庄主真是旷古烁今的奇人哪!以山庄为诱,以数千条姓命作饵,利用人情世故如鱼得水,如此心智、如何心机真可谓深不可测!既然紫烟的利用价值已尽,风剑山庄也成为了天下第一庄,那么,紫烟便可‘功成身退’了。”说到最后,她眸中的怒火越烧越炽,她从来没有生气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
他一贯淡漠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紫烟,当日在鸿宾楼,我就发现你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即使身处逆境亦不退缩,勇敢机智,坚强独立,为人所敬佩!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你具有惊人的内在潜质,如加以调教,假以时日必会大放溢彩,惊动天下。当初见到了你,我便有了这个计划,我很欣赏你的性格,或许你愿意,可以嫁与本庄主,与本庄主共享荣华富贵。”
“谢庄主美意,紫烟与庄主道不同,谋不合,紫烟无福消受。庄主深谋远虑,心狠手辣,将来必能一统江湖,顺利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紫烟在此预祝庄主得偿所愿!紫烟已累了,只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活,望庄主不要挽留,紫烟就此告辞。”
她语中带着讽意,又有着浓浓的无力,笃定的眸光中是深到不见底的熊熊怒焰,她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绝对不能!
否则,她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步玉飞。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他的身子似欲前倾,幽暗清冷的眼神里蓦然闪出一丝的紧张。
她疑惑地看向他,是否她看错,他如冰般的性格也会有人间的感情么?!她忽略无视,曲膝施了个礼,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静默地伫于原地,关节分明的双拳紧握,他神情复杂地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冷漠琉璃的眸底此时泄出了一丝的悔意。
一切的计划完美无缺,所有的过程尽手掌握,他傲视江湖,睨视群雄,独行天下,算计世人,算计所有的一切,却惟独算漏了……他的心!
巧遇贵人1
唐朝自“安史之乱”大动荡后,国家久经战乱,军队战斗力不强,几处藩镇趁机占据一方,朝廷虽已意识到藩镇的弊害,但当时已无削夺蕃镇的能力,致使藩镇割据形态日益壮大,他们时附时叛,见势而为,完全成为雄霸一方的土皇帝。唐帝国因此分崩离折,所有的均田、府兵等对内对外策略均化为乌有,统治体系的各个链条缺此少彼,流民大量涌现,唐王朝已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当朝在位皇帝唐德宗李适,猜忌刻薄,重用奸佞,虽试图削弱藩镇割据实力,加强中央集权,但由于措施失当,反而引起节度使的反抗。
建中四年,泾原兵变,德宗帝仓皇出逃到奉天,朱泚随之称帝,后朔方节度使李怀光叛变,德宗帝再逃汉中。最后靠李晟、浑缶倚目沟校崭戳顺ぐ病
德宗回到长安后,再也不敢对藩镇采取强硬措施了,发布《罪己诏》声明不再约束节度使,对其姑息迁就。从此,唐朝的中央权力进一步削弱。
“当今天下,战祸四起,时局动荡,最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了,唉……”旁座一中年男子唉声叹气道。
“可不是,藩镇割据,外敌入侵,天灾不断,我们老百姓何时才会有太平日子过哟。”同桌一人也附和叹气道。
“嘘,客官,你们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被官府听到了可不得了呀!”身边穿梭的小二连忙俯头和他们低语道。
“嗯,是,是,还是小心点的好。”那中年男子随之应道。旁边同座人也点头称是。
邻座的施紫烟闻言暗叹了口气,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事事有纷争,处处有战祸呀!心中烦闷,她仰头一口喝下杯中满茶。
此时的她一身儒雅公子的装扮,从风剑山庄下来,她发现女子在江湖中行走实在多有不便,在无数道怪异和疑惑的目光射向她之后,她便走进了一家裁缝店,出来时,她已是公子哥儿的装扮。
“嘿,你这小哥真奇怪,喝茶哪有你这般喝法的,怕是要糟蹋了一壶上等的好茶喽!”
一声讥笑从她的邻桌传来,她扭头看去,邻桌一位书僮打扮的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着纯白锦衣的贵公子,那公子腰间别着一串珠饰扮装的雕龙玉佩,轻颤时叮咚作响,煞是悦耳。
巧遇贵人2
他蓦的抬头望她,她不禁窒息,好一个金雕玉琢的美男子呵!
他淡然的冲她点了点头,一揖道:“小僮无知,冲撞了小哥,还请见谅!”
她朝他回礼的点点头,便回过头去。
见她冷淡,那书僮却是不依,道,“你这小哥也真是傲慢,我家公子对你好言招呼,你却置诸不理,好个无礼的小子!”
“青书!”贵公子立即沉下脸,斥喝道。
书僮一脸委屈地退于一旁,紫烟看着新鲜,便想逗逗他,
“怎么,难道我要三跪九叩才能表示我对你家公子的敬意么?哎,还是要奉送千两银元买下你的掩口费,我才能安静片刻呀?”
贵公子“噗哧”一笑,顿时站起身,作手一揖道,“这位公子见笑了,小僮无礼,冒犯了公子,在下代小僮向公子赔个不是。”
施紫烟也随之站起,一揖道,“哪里哪里,小僮有趣,我不过是逗逗他罢了。”
他微微一笑道,“在下姓李名淳,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在下施言之。”她客气抱拳道。紫烟,烟紫与言之谐音。
“我见公子也是一位风雅之人,不如我们结交为朋友,如何?”他热情的露齿一笑,令施紫烟一阵恍神,他,可真是一个绝美少年哪!
“呃,好,在下愿意结交您这位朋友。”见他爽快,她也不能扭捏,略思片刻,便即应允。
两人寒暄一番,落座一桌,遣了小二送上好酒好菜,两人尽兴地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两人相谈甚欢,言语颇为投契。这时,李淳突然抬头问,“不知言之此行去往何处?”
“在下寻亲不成,正无处落脚,甚是为难哪!”她无奈地苦笑道。
他热情地说:“如此,言之可到在下的府邸,府上客房甚多,当能保你一人安寝。”
她稍迟疑,答道:“如此……太麻烦李兄了,我随意寻处客栈栖身便成。”
李淳脸色颇为不快地道:“言之若当在下是朋友,便遂了在下的意,若是不当,在下也就不勉强了。”
施言之瞥了他一眼,只好答道:
“是,言之感谢李兄的照抚,言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日李兄如有用得着言之帮忙的地方,言之自当竭尽全力,报答兄台的大恩大德。”
他挥挥手,不在意地说:“言之言过其实了,以后不必与我如此客套,呆会便随在下回府吧!”
泼茶露女儿态
“是,言之遵命。”她拱手一揖,调皮地眨了眨眼。
“你这个调皮小子……”他抬手点指,轻声一笑。
酒足饭饱,三人携同来至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前,李淳热情地招呼着施紫烟入府,她迷惘地抬头望去,竟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来大门牌匾上赫然写着四个金色大字——广陵王府。
原来李淳便是当今皇上之孙,当今太子之子——广陵郡王李淳。
——俏皮王妃——
“藩镇占据一方,尤其是边陲地带,对于紧邻的勇猛异族,或以恩义相结,或以姻亲互固,或以武力相御,尚能拼命护边,抵制了异族的入侵和残害,在一定方面也使朝廷得以保存,并非全属弊害。”
站于园子亭内,李淳负手讥言道。
“王爷说的是,毕竟各处藩地也是自己血肉家庭赖以存系的地盘,但其割据加大,却使朝廷的旨意、军队与政治体系化为乌有,却是重害之最。”
施言之听出他语中的讽意,自然知道他并非在称赞藩镇,各处藩镇拥兵自立,缴得赋税不上交朝廷,朝廷的旨意非但不遵,甚至还意图谋反,自立为王。
“多年来,皇上和父王一直为此事忧心忡忡,如将来本王一承大统,必将各处藩镇一举歼灭,实现中央集权。”他一脸义愤填膺。
“藩镇不服朝廷,谋乱不断,所到之处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能歼灭藩镇,实现中央集权,对天下百姓来说当是百年来最大的幸事。”她点头应道。
“言之,你年纪虽轻,却是见解精辟独到,本王交你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他高兴的哈哈大笑道。
“王爷谬赞了,言之只是一平凡俗人,并无过人之处,望王爷不要见怪才是。”她垂手道。
“言之实在过谦,本王愿一力举荐言之在朝廷做官,为何你总是一再推辞本王的好意?”
施言之一揖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学识浅薄,且逍遥自在惯了,只愿做个闲散快活人,四处游历,增长多番见识。”她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又如何能在古代为官呢!
“言之不在朝为官,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哪!”他大呼叹惜道。
“施公子,请喝茶。”
府中丫环及时的奉上香茶,施言之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恍惚地伸出右手竟无意间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在丫环“哎呀”的惊呼中,温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她连忙站起,情急下从袋中抽出一丝手帕胡乱地擦拭。
人间绝色
“言之,怎么这么不小心哪!”
李淳连忙走近,少顷,他突然怪异地瞧着她,她猛的抬头,暗叫不妙!
此时的她,泼湿半身,微显曲线,而手中香帕又是女儿家之物,以李淳精明的脾性,是否已瞧出些许端倪来了。
她暗自心惊,却是不敢再抬头看了。
“言之……你的香帕……上面绣的名字……紫烟……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狐疑的盯着她问。
糟!那两个字是她之前在碧玉山庄时闲极无聊绣上去的,此时却成了揭露她身份的有力证物。
她惶恐的应道:
“呃,是的,王爷真是眼尖哪!确是言之未过门的妻子,只因前年家乡发起洪水,我俩因而失散,在下找寻多时仍杳无音信,惟有随身携带此帕,了表相思之情。”
“哦,是吗?言之真是一个痴情汉子哪!”他满脸怀疑的盯着她,可是却没有再问下去。
“呵呵,是啊!”她一脸陪笑,心中不禁冷汗直流,真是虚惊一场!
——俏皮王妃——
“言之,你过来看看,这是郯王李涣送来的几幅官家千金的画像,你来帮个眼,看看哪个更美些!”
李淳一脸兴奋的拉着施言之进入他的书房,书桌上摆放了十几幅画轴,打开一看,画中的仕女千般旖旎,万种妖娆,真乃人间尤物,世上极品也!
不愧是皇室选亲,皆是上上之选哪!
其实,李淳早在几年前已娶了尚父郭子仪的孙女郭氏为妃,郭氏婚后生得一子一女,其余几名姬妾生得一子二女,李淳的子嗣并不多,在未来皇位争夺战中,子嗣越多,就更占优势。
“王爷真乃艳福之最,言之看来,画中女子千般风情,万种妖娆,个个赛西施,艳压嫦娥,均是人间绝色哪!”她大发感慨道。
李淳却满含深意的瞟了她一眼道:
“本王倒觉得另有仙人之姿,言之你丹唇皓齿,面似桃花,肤粉如雪,真比这些女子还娇媚十倍不止,若是世间真有此般美艳的女子,我定要娶她做本王的王妃。”
她一惊,顿时脸带愠意道:“王爷您这话似乎太过了吧!言之乃堂堂男子,你竟把我比做女子,可是在嘲笑在下身子纤弱,无大丈夫担当之能?”
他连忙赔罪道:“言之请息怒,本王只是觉得言之你身材娇小,形如江南男子般精致美貌,如在言语上得罪了言之,请切莫为此恼了为兄呀!”
长安第一名妓院
她仍稍带恼意道:“言之怎敢恼了王爷,只是在下突觉不适,请容言之先行告退。”
他温言道:“好吧,言之你身子不适,就先回去歇息吧!”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李淳眼神里忽然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
——俏皮王妃——
“言之,走,本王带你去一处地方好好游玩一番。”次日,李淳一脸兴奋地冲进施言之的房间,一把拉起她就往府外疾走。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她错愕的问道。
他神秘兮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一脸无奈的任由他拉着走。
半个时辰后,两顶四人大轿停在了长安城东北部位在中雀街东第三街平康坊的第一名妓院“花安阁”的门前。
平康坊是长安城内最多民妓聚集的地点,也是长安城最繁华热闹之地。
唐人狎妓风气极其盛行,不论是官府送往迎来、庆典夜宴或聚会游玩,都需要官妓在聚会上陪衬,究其原因是受前朝和胡风的影响,再加上唐人生活开放,更重要的是还得到李唐王氏的鼓励。
唐朝自高祖李渊始至今设立内教坊,虽教坊内所培育之宫妓主要学习歌舞声乐,但有时为了拉拢臣下或奖赏功臣,皇帝就会应官员要求允许宫伎与之宿夜,因此唐代的□□一词,并非今日所知纯性交易的妇女职业,而是身怀技艺而兼卖身工作的伎女。
施言之从轿子中缓步走出,方才在轿中摇晃的眩晕感还尚有余悸,她轻抚额头抬头一看,竟被那上头牌匾上的三个金漆大字吓得险些摔了一跌。
她定了定神,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前方从轿子里潇洒走出来的李淳。
李淳满脸笑意的走近,“言之,你可知道花安阁第一名妓兰雪儿的绝代风采在长安城是数一数二的,多少皇室商贾一掷千金只为了见她一面,为兄今日就带你来开开眼界。”
施言之无力的看着他,苦笑道:“谢李兄错爱,言之实在无此爱好,在下还是回去品读诗书,抚琴对弈为乐。”
“哎,言之可是嫌弃这是烟花之地,不屑去之。如今我是微服出游,身分上只是一介平民,况且这位兰雪儿姑娘虽堕入烟花风尘之地,却洁身自爱,见识过人,出污泥而不染,你真应该好好见识一番,来,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他言语中颇有责备之意。
识破女儿身1
“那……好吧,在下便随李兄见识一下这位奇女子。”无奈之下,她只好遂他的意了。
在两人进入花安坊之时,对街的一间茶楼里坐着的元稹,他眼带诧异的盯着他们的身影,蹙眉沉思了片刻,匆忙放下银两结帐而出。
——俏皮王妃——
一阵清香袅袅□□,一位袅娜多姿的少女踏着雪白的云雾飘扬而至,薄薄轻罗纱徐徐掀起绰约缈曼的舞姿,体如游龙,袖如素霓,退似潜龙婉,进如翔鸾飞,柔美灵动引人浪漫的遐想。
细看那女子,指如葱根,朱唇榴齿,月眉星眼,弱柳腰枝,娇美中带着千般旖旎,妩媚里渗着万般风情,好一个绝世风华的美人!
施言之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不由得看呆了。
李淳斜眼一瞧,不禁乐了,揶揄道:
“兰雪儿当之无愧是长安城的首魁,若非父王早年有言在先不许纳烟花女子为妾,为兄早就收入府内了。言之,你可不一样,如果看上兰雪儿了,为兄可助你一臂之力。”
施言之一惊,连忙回神,脸微赧道:“李兄莫要取笑在下了,言之绝无此意。”
话音刚落,一缕茉莉花的清香□□,兰雪儿一曲舞毕,轻移莲步向他们款款走近,她盈盈施了个礼,道,“李公子,奴家有礼了。”
李淳满面笑意说:“兰雪儿,你的舞艺是越来越精湛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友施公子,你可得替我好生招呼他呀!”
“是。”她轻柔的应道,随之侧身向施言之施礼,“施公子,有礼了。”
施言之急忙站起,客气一揖道:“兰雪儿姑娘切莫如此多礼,今日得见兰雪儿的绝世风华真是在下莫大的福气,长安城第一美人的封号兰雪儿姑娘是当之无愧。”
“施公子谬赞了,兰雪儿只是一平凡的烟花女子,岂敢夺了京城众家女子的首魁。”她谦虚的应道。
“兰雪儿姑娘实在过谦,在下并无夸大之意,姑娘请坐。”她伸手示意。
兰雪儿施礼后款款落坐,纤纤玉指优雅地端起酒壶,倒满桌上三只酒杯,执起一杯敬道,“奴家谢两位公子的款待,小女子先干为敬了。”说罢,她爽快地一口喝下。
“好!兰雪儿果然是女中豪杰,我们二人今日得见姑娘的绝世风采,有幸与姑娘同桌共饮,定要好好地喝个痛快。”李淳也举杯示意她一同喝下。
识破女儿身2
兰雪儿含情凝睇着李淳,满心的少女情怀尽在不言中。
施言之含笑看在眼里,兰雪儿似乎早已钟情于李淳,美女当配英雄,且不论李淳的身世背景,单是他丰姿洒脱的外形也确是每个女子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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