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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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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尽兴地你来我往地欢畅共饮,不觉已饮下了数壶酒,不一会,兰雪儿粉腮红润,秀眸惺忪的称不胜酒力,告辞退下。
李淳仍热情的邀杯道,“言之,来,我们再喝下三大杯。”
施言之从未像今日这般喝过这么多酒,此时她头晕目炫,醉颜微酡,连忙推手道:“在下不胜酒力,真的不能再喝了。”
“言之不要扫兴嘛,再陪为兄多喝上几杯。”他似有深意地举杯再次趋近,两人推手之间竟把酒杯尽数酒到施言之的身上。
李淳惊呼一声,“哎呀!都怪为兄不小心,竟倒在贤弟身上了,快擦干净!”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一巾帕子连忙往她身上擦去。
她立刻受惊,酒已醒了大半,急忙推开他已近在咫尺的身子,随知却用力过猛,身子竟生生往后倒去。
“言之小心!”李淳迅速抱起她欲摔倒的身躯。
忽然他身子一僵,神情莫明的望着她说:“言之,你的身子……有一股女人的香味耶!”
“你胡说!”她恼羞成怒的斥喝,“快放开我!”
他还紧搂着她不放,仍用那怪异的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她说,
“是真的,言之,如果你是个女子多好,那本王就不用再压抑自己对你的情感了。自第一次见到你,你的才学,你的聪明机智就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本王,如你是女子,本王定要娶你为妃。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他如魔音的话语顿时吓坏了她,她涨红着脸愤然道:“我不是女子!我是堂堂男子汉!你太无礼了,快放开我!”
他紧紧地盯着她,心中恼怒着她语气中的强硬,他忿忿道:“我不相信,我要验证一下。”说罢,他伸出一手向她的胸脯探去……
“啪!”施言之情急之下重重的掴了他一巴掌,勃然大怒道:“王爷,你太过份了!”
李淳捂着红肿的脸颊眸光却灼灼的凝视着她,他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更肯定的说道,“你根本就是一个女子,承认了吧!紫烟,那一定是你的名字,自那日茶水倒在你身上开始,本王就知道你是个女子,既然知道你是个女子,那么本王就要你只属于本王一个人!”
本王决不会让你走的
施言之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那日茶水润显出来的女子曲线、那块帕巾,果然瞒不过精明过人的李淳。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再无法反驳,“是,我承认,我是女子!既然王爷已知道言之真正的身份,遵循礼法,言之再不能寄住在府上,今日言之便向王爷辞别!”她抱拳道。
“你别想走!言之,本王自见到你之后,别的女子就再难入本王的眼,本王并非肤浅之人,本王看重的并非你的相貌,这段日子以来,你的才学和见识深深的让本王折服,之后你的聪慧、你的气韵,你身上每一丝每一缕都深刻吸引着本王,本王喜欢你,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本王要娶你为妃!”他傲然道。
她淡然回绝道:“谢王爷错爱!言之命浅福薄,无福消受王爷的恩泽。况言之性情刚烈,不愿甘做你府中众多嫔妃中的一员,还请王爷忘却言之。”
见她神情冰冷,他情急的捉着她一腕,“不行!本王不能让你走,今日你便恢复了女儿装,本王即刻安排一处府邸让你住下,待本王禀明了父王后,定会将你迎娶入府。”
“王爷!”她失声惊呼,忽觉失了礼数,她匆忙收回些许慌乱的情绪说,“言之并无与王爷结姻之意,请王爷收回成命!”
“不行,本王决不会让你走的!”他执意道。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气极地瞪视着他。
这时,门外忽然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白修文竟意外地出现在门外:“王爷,下官有事求见。”
李淳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扬声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修文缓步而入,在见到房内的施言之后,微微冲她点了点头。
“白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李淳冷冷地说道,心里极恼怒他打断了他们方才的谈话。
白修文躬身一揖道,“王爷,下官方才听闻下官未过门的妻子在此地出现,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施言之一愣,顿时明白了他在帮她脱身呢!
“你休得胡言乱语,你找你的未婚妻怎么找到本王这里来了?白大人,你的胆子变大了,枉想愚弄本王吗?”他勃然大怒道。
“王爷请息怒,这位姑娘便是下官的未婚妻。”他向施言之瞟了一眼道。
你可是在戏弄本王
“你说什么?言之是你的未婚妻?”他大吃一惊地望向二人。
“是的,这位姑娘与下官早有婚约,因几月前与下官争吵了几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下官正四处地寻找她呢!”白修文垂首斜眼向她使了个眼色。
施言之反应极快,连忙上前道:“是的,王爷,小女子与修文早有婚约,确不能再嫁王爷,谢王爷错爱,是言之无此福份。”
李淳惊讶的来回扫视了二人,忽然愤怒的问:“你们两人可是在戏弄本王?!”
“下官不敢。”
“言之不敢。”
两人异口同声道。李淳闻之更是气极,怒“哼”一声,愤然甩袖离开了房间。
呼!施言之深吁了一口气,欣喜的问白修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笑了笑道:“是微之方才在对面的茶楼里见到你们,便赶来告知我。”
“呵呵,幸好你及时赶到了。”二人相视而笑,相携走出了花安阁。
回到白府,施言之把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告诉了白修文,他一脸惊讶地望着她道,“你的经历可真玄之又玄哪!”
她略带苦涩的说,“我倒宁愿从未离开过白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今日起,我定要安安份份地呆在府里,我是哪里都不敢去了。”
——俏皮王妃——
话说当日元稹来找白修文正值太子李诵突患中风病,不仅不能随意走动,而且连话也不会讲。长安城内顿时人心浮动,人人担忧将可能出现的政局动荡。
此后不久,德宗皇帝也因年老病疾而卧床不起,朝廷的一切运作近于瘫痪,朝野上下人人忧心忡忡。
“如今国家动荡不安,战祸四起,淮南、江西等地旱灾严重,百姓们食不果腹,衣不齐戴,而朝廷的官员、将军们山吃海喝,脑满肠肥,那豪奢的场面实在令人发指。”
刚从军中宴回来的白修文,一脸的义愤填膺。
“当官不为民作主,还搜刮大量的民脂民膏,百姓悲苦无助,走投无路,人食人事件屡屡发生,实在令人心寒哪!”施言之深叹口气,摇了摇头道。
“我多次上谏皇上以民间疾苦为重,加拨粮饷,解黎民之苦,可宦官俱文珍仗得皇上的宠爱,把持朝政,以国有战乱,国库空虚,须筹备军饷为由,下诏只拨粮食一万石,白银一万两,杯水车薪,实在无法解黎民之苦哪!”
你若跟随本王,定视你如珍拱璧
心中悲愤,他大口喝下杯中酒。放下酒杯,他仰脸遥望着满天繁星点缀的星空,忽然沉声吟诗来。
施言之喜哀参半的望着他。喜的是,白修文悲愤之下即创作出的诗词绝出,不禁令她赞叹他真是一位文才卓绝的奇人。哀的是,他加上此前所作的大量的讽喻诗使当朝权贵切齿、扼腕、变色,这些讽喻诗终于为他顺畅的官场仕途平添了最后的临场一脚。
——俏皮王妃——
“紫烟,你换为女装的样子真是貌似天仙,空谷幽兰,真令本王惊艳呀!”
刚回白府数日,李淳竟毫不放弃的登门拜访,已换回女装的施言之甫一走出,他满眼惊艳的连声赞叹道。
她撇了他一眼道:“王爷过奖了,紫烟相貌平庸,岂能与王爷府上的几位艳盖群芳的姬妾相比?”
“紫烟姑娘实在过谦,若得紫烟姑娘终生为伴,本王当不虚此生了。”他满含深意的看着她道。
她狠瞪他道,“王爷请自重,紫烟已有婚约在身,瓜田李下,恐惹人诽语,小女子不便招呼王爷,恕紫烟先行告退。”
他上前一步,“等等,紫烟,本王对你所说的话绝无半点虚假,本王对你一见倾心,你若跟随了本王,本王定会视你如心中明珠,珍若拱璧。”他深情款款地执起她的手。
她慌张的甩手道:“王爷,您太失礼了。”
他忽然意有所指道:“紫烟,你以为白修文可保你一生平安吗?本王承认他确有满腹才学,可他写的那些讽喻诗得罪了朝中权贵,眼看就要大难临头了,你还是跟了本王,本王当保你一世衣食无忧。”
听出李淳的弦外之音,她心中大惊问:“你说什么?什么大难临头?”
“三天后你就会知道了,届时本王会在府里等待你自动来求本王。”他隐含深意的冲她诡异一笑,蓦的转身离开了白府。
——俏皮王妃——
三日后,朝中果然传来噩耗,元稹疾奔到白府告知,他今日在朝上打听到宦官俱文珍已命人草拟诏书,欲将白修文贬官,待明日形式上由已汤药无觉的皇上“过目”后径行颁布。
老夫人听罢顿时昏了过去,白修文和施言之听后也悲愤之极,其实他们心中知道,那只是宦官们借讽喻诗来达到铲除异己的一种手段。
我要你投怀送抱
惊讶于李淳早几日已预料到白修文的灾祸,此时也只能请求他的帮助了,未敢迟疑,施言之随即换上一身男儿装来到了广陵王府。
见到她来,李淳仿佛一切了然于胸:“你来求我,是否已决心从此跟随于本王?”
她不卑不亢的揖手道:“王爷,言之今次前来,是为了达成王爷心中所愿而来。如今皇上病危,太子病疾,朝廷动荡不安,宦官俱文珍一派公然支持舒王李谊(唐德宗的弟弟李邈之子,因李邈早死,唐德宗将其收养,视为己出,十分宠爱。当年皇上因郜国公主‘银乱’一事悖然大怒,欲废皇太子改立李谊,后被宰相李泌劝阻,方才作罢。),欲废太子而改立李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言之不才,愿助王爷一臂之力,协助太子顺利登基。”
只有太子李诵登基为帝,作为嫡长子和最受李诵宠爱的李纯成为太子的机率更大,这层厉害关系,他应该十分清楚。
闻言,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得可怕,“紫烟,你果真是一位奇女子,竟然如此了解朝中之事,那你打算如何做?”
她说:“言之自有计策。但在此之前,言之尚有一个条件,还望王爷应允。”
“什么条件?”他沉声问。
“在此期间,望请王爷不要勉强言之褪去这一身男儿衣裳。”她垂首一揖。
他脸一变,道:“换言之,如非你自愿,本王就永远得不到身为女儿身的你?”
她静默无语,答案昭然若揭。
“好,本王答应你。但这并不表示本王就会因此放弃你,总有一天,本王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向我投怀送抱!”他满脸自信的说道,眼神里闪出一抹锐利笃定的光芒。
望着他笃定而自信的神情,她心中的不安开始一点一滴的渗入心头,慢慢翻起了叠叠巨浪……
——俏皮王妃——
两日后,白修文被贬一事居然石沉大海,但他却被朝廷有意调至水灾甚重的淮南,待灾情稳定方得回朝。白修文此去淮南须得一年半载方得回返,届时天下政局早已改头换面。
次日,施言之依约来至厅堂与白修文辞行,双人立于厅堂内,相视无语,众多复杂的情绪渗杂在其中,思虑莫名。
“我并不愿意你以这样的方式还恩。”久久,他终于艰难的说。
我向菩萨求了你来
“命运捉弄,非我自主。修文,你素有悯人之怀,此去江西接近地方,更能惠泽于百姓,且你满腹才学,只要暂时隐晦几年,将来必有大放溢彩的时刻。”
白修文怀才不遇,正逢皇室动荡,她相信,假以时日,他的才学定会大放溢彩的。
他惊讶的看着她,“你可真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女子!好吧,此期就当是磨练自己的心智罢!但令我最担忧的是你的处境,你独自一人呆在广陵王的身边,你一定要小心啊,李淳对你的居心并不单纯。”他担忧的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路途遥远,请珍重。”施言之眸中点点泪光,不知这次分别,是否还有重逢的机会。
“嗯,你也保重。”白修文也望着她,也许今日一别,将难以再相见。细细轻风,薄薄情谊,弥漫于二者之间……
——俏皮王妃——
已是寒冬,经过数日的大雨滂沱,今日清晨竟然出现了难得的晴空红日。
“王爷,今日难得出现冬日娇阳,言之特地相邀王爷一道到邻外的雪音寺进香,不知王爷愿否相陪?”
李淳甫一走出房门,施言之即来至他的跟前,微笑着说。
李淳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进香?既然言之有此雅兴,那本王就陪你一道同游吧!”
“谢王爷!”施言之垂首行礼时,黑瞳里忽然闪过一丝的光芒。
两骑快马,一个时辰后就来到了长安城邻外的一处寺庙。
“言之,这雪音寺香火鼎盛,波涛如潮的人们可是一刻也不消止啊!”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李淳不由感叹道。
“是的,王爷。据说这雪音寺的菩萨圣灵得很,求子得子,求财得求,求姻缘得姻缘,这方圆百里的百姓均为此慕名而来。”施言之微笑的应道。
“求姻缘得姻缘?”他喃喃说道,他忽然颇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轻笑道:“言之,你说本王向菩萨求了你来,菩萨会不会答应本王这个请求呢?”
施言之心中一惊,连忙打哈哈:“王爷真是说笑了!”
——俏皮王妃——
这时从侧院走出两名壮汉,他们径直走到施言之的面前。“公子……”其中一人眼神闪烁的的说。
施言之冲他们点点头道:“等一下记得要机灵点。”
“是,公子。”两人随之退下。
巧夺女人芳心
一旁的李淳困惑的问道:“言之,这二人是……”
施言之颇具深意的冲他眨了眨眼,“王爷,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李淳忽然醒悟,“莫非言之今次带本王来此并不是为了进香,而是另藏乾坤……”
施言之淡笑不语。
一刻钟后,从寺外走进来一顶装饰奢华的四人轿子,轿子停下,淡粉色的锦锻轿帘随之掀开。
从轿里走出来了一位绝世美人,乌黑顺滑的头发上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紫金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走起路来流苏摇摇曳曳,泛着明晃晃的珠光,映着她那玲珑精美的俏脸,真有道不出的窈窕美艳!
“好一个仙女下凡尘!”李淳眼含赞叹道。
施言之眸光一闪,道:“王爷,此女子姓卫,唤姒衣,王爷若然要将来的仕途顺畅,必得与这名女子订下婚约!”
“订婚?”他惊讶的看向她,终于恍然大悟:“你是说,这名女子是翰林学士卫次公的小女儿卫姒衣?”
施言之含笑点头道:“正是卫次公之女。如今朝廷几位翰林学院掌握着朝中大权,卫次公更是□□人物,这几位翰林学士平日私交甚笃,如能掌控住卫次公,必定对王爷将来的皇位掌权奠定坚实的根基。”
唐朝的翰林学士权任极重,参掌国家机密,举凡大诰令、大废置及密划、密奏,皇上莫不与翰林学士专受专对,以致宰相有时倒成为摆设。而施言之知道,将来要掌握棋局,卫次公必是一个关键的人物。
李淳了然于胸道:“本王素来对言之的谋略深信不疑,如此甚好,不就是一名女子嘛!本王姬妾众多,多她一个也不多,况且这个女子还将带给本王如此巨大的利益!”
心下决定,他爽快道:“好,本王就去会会这位美人!”
——俏皮王妃——
卫姒衣甫一跨出轿,在她身后突兀地闯入两名壮汉,他们一路推搡着,扭打着,骂骂咧咧地来到了她的跟前。这二人分明就是方才的两名壮汉。
“张三,你欠我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
“我什么时候借你的钱啦,去年的那十两纹银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
“你放屁!你根本就没有还钱,快还来,否则,老子定揍得你趴下不可!”
“你个龟蛋的,你胆动一动老子,老子定砍死你全家四口性命!”
“啊——你个混蛋!老子和你拼了!”
……
心中小鹿卟卟跳
一番扭打混踢,直把卫姒衣越拥越远。
终于一个壮汉的一记狠拳把另一人打歪倒一边,那人一个趔趄直直撞向一旁的卫姒衣,卫姒衣娇呼一声,被撞得几乎倒地。
“姑娘小心!”
这时,一双纤美温热的大手搀扶着她险些摔倒的娇躯,头顶上方带着磁性而温柔的声线渐渐落入她的娇耳,
“姑娘,可有摔着?”
“谢谢公子!”卫姒衣娇羞的抬起头,好一个俊秀娇贵的公子哥儿!她心中的小鹿顿时卟通卟通地一个劲儿乱跳。
李淳温言问道:“姑娘来雪音寺进香吗?”
“是的。”她嘤咛细语的垂下了娇羞的小脸。
“那不知姑娘愿否让在下一尽护花之责?”李淳温柔的问道。
卫姒衣惊讶的抬头看着两眼灼灼的李淳,顿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那……有劳公子了。”
李淳施展他所向披靡的男性魅力轻易就捕获了卫姒衣的少女芳心。
施言之看着娇羞如花的卫姒衣,暗叹一声,很快,这名女子就要做为政治利益的牺牲品就这样轻易决定她的一生,对她来说,对天下所有充当政治利益的女子来说,是幸或不幸?
幸的是可以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这该是女人们一生最渴望的追求!
而不幸的是,她所爱的男人只把她当做攀登权势的工具,此又当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无奈!
——俏皮王妃——
半月后,李淳的聘礼就径直送至卫次公的府邸。
双家来往越来越频密,卫次公现今已成为李淳最忠实的支持者。又过三日,李淳携同施言之来到了卫府。
“言之,本王介绍一下,这位便是翰林学士卫次公。卫公,这位是本王的幕僚施言之!”李淳站在一旁说道。
施言之有礼一揖道:“久闻卫公学识渊博、有经世治国之才,今日得见,真是在下的莫大荣幸!”
卫次公泛起得意洋洋的笑意道:“施公子过奖了,施公子年纪极轻,但常听广陵王赞你见识非凡,未知施公子师承何处?”
“卫公和王爷言重了,在下只是幸得杜梓杜老先生和几位先生的点拨,但在下所学尚浅,岂敢在卫公面前班门弄斧?”
“施公子过谦了!原来施公子是天下第一才子杜老先生的高徒,难怪如此才情。老夫素来仰慕杜老先生的才学,早些年曾一力举荐给皇上欲招揽杜老先生来朝为官,可杜老先生气节颇高,一直推辞不受,实在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哪!”
皇城动荡
“杜老享惯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愿作官,也属意料之事!”李淳在旁颔首应道。
三人一番客套,安坐片刻后,很快转入了正题。
“如今皇上大渐,父皇疾甚,宫中内侍俱文珍等人几次私下会见舒王李谊,似有所谋,不得不防啊!”李淳蹙眉叹息的说。
卫次公一弹而起,激动的说道:
“自古伦理纲常为帝室之标。王爷请放心,下官与郑公等几位翰林学士决不待让那几个阉狗把持太子登基大业。”
“那本王在此谢过卫公了。”李淳站起施礼。
“快要成为一家人了,王爷何须如此多礼。”卫次公微笑的扶起。
施言之看在眼里,暗赞李淳的心机甚妙。她呷了口茶,试探的问:“不知卫公觉得王叔文此人如何?”
卫次公诧异的瞥了她一眼,道:“王叔文?此人不过是一个以棋待诏的东宫侍臣罢了,为何施公子对此人如此看重?”
施言之正色道:“卫公过于轻看此人了,王叔文是太子最有力的支持者,当年以棋待诏入为太子侍读,因谈论“宫市”一事被太子看重,从而引为导师。表面上虽为侍臣身份,但此人有治国之才,一直以来深受太子器重。多年来,他在朝廷培植自己的势力,与王伾、刘禹锡、柳宗元等人逐渐形成了以‘二王,刘柳’为□□的二王党一派,在朝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太子登基一事事关重大,我等尚须王叔文一党的支持,况王伾现兼任殿中丞一职,如有此人代为监视宫中的一举一动,可确保我方的万无一失!”
卫次公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还是施公子想得周全,老夫与王叔文尚有些交情,待明日老夫会他一会。”
“如此,言之便在此谢过卫公了。”施言之一揖道。
——俏皮王妃——
接连几日,长安城内阴雨连绵,整个皇宫笼罩在阴霾而不安的气氛之中,使人在忧心忡忡的思绪里预感到皇宫里将要酝酿的巨大变故。
终于,这日从宫中驰来一匹快骑,这人便是兼任殿中丞的王伾,他给李淳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昨日皇上遐升了,而禁中以俱文珍、薛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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