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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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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日从宫中驰来一匹快骑,这人便是兼任殿中丞的王伾,他给李淳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昨日皇上遐升了,而禁中以俱文珍、薛盈珍为首的宦官们却秘不发丧,今日还密召了舒王李谊、召王李偲、通王李谌等王公进宫商议改嗣之事。
皇城动荡2
“什么?这群阉狗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如若落在本王手里,本王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李淳拍几案而起,愤怒地吼道。
“王爷请息怒,宦官们目前手握神策兵权,如今还动不得。改嗣之事事关重大,诸王公进宫商议后仍尚未表态,如言之预料不错,不出两日,他们必定会从重臣们处下手,若是如此,我们便可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胜负悬于一线,曾学习历史的施言之知道,要胜这步棋,关键人物就是朝中的几位重臣。
“言之有何妙计?”他问。
施言之沉思了会道:“我等当及早和卫次公、郑絪、王叔文等人商谋,在明日内殿上给宦官们来一个釜底抽薪!”
——俏皮王妃——
当夜,得李淳的首肯,施言之以广陵王幕僚的身份来到了王叔文的府邸。
王叔文已年近七旬,但双目仍然炯炯有神,他端坐在客厅沉吟不语的听着施言之向他传达的震惊朝野的禁中大事。
虽然神情极力表现自然,但他端起茶杯的手却轻轻地颤抖,泄漏了他些许慌乱的内心。
“老夫何德何能,竟能让广陵郡王如此看重。”
王叔文呷了一口,不动声色的说。适年二十七的李淳年轻气盛,平日里对他不假颜色,他对李淳的为人并不十分满意。
施言之道:“公何须如此疏离,大家同乘一条船上,公为太子侍臣,又是太子的导师,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难道公要让十几年的心血全部付诸流水么?”王叔文志向宏远,断不会默默无闻的了却终生,他随侍太子身边十几年,受到太子的仰仗,他自然也有远大的抱负。
“太子为人宽厚,平日待老夫不薄,为老夫所敬重,如今太子病疾缠身,老夫也沉痛哀戚,本愿以区区绵力助其承嗣大统,但此事事关重大,单凭老夫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扭转乾坤。”
谈起太子李诵,王叔文立即眼眶湿润,太子敬他为师,平时对他极其敬重,他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感动之余也愿以己身助太子顺利登上帝位。
“言之现有一计,望公配合。”施言之眼光一闪,随即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施言之走后的次日,王叔文果然有所行动。
皇上驾崩后的第三日,宫中匆匆走进卫次公、郑絪、凌淮等几位翰林学士。
中媚香
他们早已收到皇上驾崩的讯息,此番入宫一为确认皇上的死讯,二为促成太子登基。
他们仓猝入临,趁殿内宦官们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立即泪眼纵横的朝德宗的神柩齐齐跪下,礼毕之后,他们厉言质问宦官们为何不举哀发丧。
当日,俱文珍、薛盈珍等宦官仍试图扭转乾坤:“太子疾甚,恐有不虞,是以禁中议立未定。”
但卫次公怒道:“必不得已,也有皇孙广陵王在,立嗣之事顺理成章,何虞之有!”众怒之下,俱文珍终于同意举哀发丧,由翰林学士拟发遗诏,迎太子继帝位。
凭当日王党的配合连同几位翰林学士终于力挽狂澜,贞元二十一年正月二十六日,太子李诵在太极殿登基,史称“顺宗”。
————俏皮王妃————
今夜,广陵郡王府内一片灯火通明,府内众幕僚和近臣们集聚府内,人人齐声恭贺,开怀畅饮。
丝竹妙音,几个婀娜多姿的少女脚踏彩云,徐徐而至,衣裙飘曳,挥动着飘飘翻卷的五颜彩带,轻盈地飞绕上空,仿若一支凤凰腾空飞翔,势如破空。
斜瞅坐于上首的李淳,神采亦亦,满面春风地接受众人的纷纷敬酒,施言之此时心中却是忧虑重重,太子李诵登基为帝只是棋局的开始,在风云突变的棋盘里,李纯要想顺利册封为太子和登上帝位,每下一子都是困难重重。
心中烦忧,不免多喝了几杯,酒气熏香,沉浸在如此轻歌曼舞中,她已然陶醉,谢绝了席间不停的敬酒之声,她悄然离席。
飘飘然回到寝房,房间里女婢早已焚上麝香,清香四溢,引人迷醉。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然觉这丝丝甜香恰似一缕热气,由鼻端入血脉,直渗到四肢百骸去,渐渐由身体内蒸腾起一股燥热,这燥热使得她难忍的轻扯襟领,但仍未能消滞,口中不由得轻吟一声。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闪进房内。
淡雅的月光下她隐约见到来人的面容,她迅速坐起,斥责道:“王爷,你到言之的房内做甚?”
“言之,你今夜极早离席,本王还未向你当面道谢,此番前来,特意向你诚心道谢的。”在幽暗朦胧中,令她无法看清他此时脸部的表情。
给你世间最荣宠的一切
身上的燥热愈来愈甚,她的额上已渗出粒泣汗珠,意识逐渐一点一滴的迷离,她不愿让他看到她身体的异样,然见他非旦不走,还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点上烛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顿时恼怒的斥喝道:“王爷已经道完谢,怎么还不走?”
“言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李淳见她粉颊陀红,眼神迷离,他上前迈步,温热的手已轻抚上她的前额。
在他的轻抚下,她忽觉身上一阵悸动和舒畅,身体竟本能的寻求微凉的触觉,而更快的,从她腹部燃起一串更为炽热的火焰几乎焚烧了她全部的心智,她难忍下身体的悸动,强硬挥开他的手,斥喝道:
“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她手撑床沿,垂首闭目,喘着粗气,冷汗直流,没有瞧到李淳这里眼神里闪出的一丝诡异的光芒。
他忽然紧搂着她,沉声道:“紫烟,紫烟,这样……你是不是会舒服点?”
他的拥抱果然给了她一时的舒畅,她蓦的醒觉,惊愕抬眸,“你,你……”
“紫烟,本王已经隐忍太久了,自得知你是女子之后,本王欣喜若狂,日夜盼望着能与你盟誓鸳鸯,今后人生携手相伴。紫烟,你就跟随了本王,好不好?”
他略带嘶哑的声线竟是如此磁性动听得令人沉醉。
但深知他为人的她却不为所动,愤怒的推开他道:
“放开我,王爷!当日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绝不勉强我褪下男儿装,现在你又……你不守信用!”
他被她推开,暂且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他诡异的瞥了她一眼,道:
“好,就算本王守信,不稍一刻,你便会对本王自动投怀送抱。”
极度的惊慌倏然而至,她愤然抬头怒道,“麝香?你在麝香上动了手脚?!”
“那是从遥远的波斯进贡给朝廷的秘制麝香,专事后宫催情之用,不消一刻钟,你全身就会如火般燥热难耐,若非与男子交合,你便会全身筋脉爆裂而死。紫烟,你是本王心爱的女子,本王原不想如此待你,可你执意不肯依顺,本王惟有出此下策了。”
说罢,他激动地执起她一手道:
“可你放心,你若依了本王,本王定会视你如珠如宝,待不久后本王受封为太子,将来登基为帝,本王定立你为皇后,给你世上最尊贵的身份,享受人世间最荣宠的一切。”
必会安排一个最尊贵的身份迎你入宫
她怒一甩手道,“放手,你这卑鄙小人,你先是轻薄之意,后有欺骗之举,又岂会让我倾心于你?况你家中妃嫔姬妾众多,又岂是渴望一心一意之女子良配?!今日我因而死去,也只能怪我识人不清,若要我依你,你枉想!”
他心慌的擒着她双肩道:
“紫烟,本王姬妾虽多,但今生今世本王爱的只有你一人啊!在本王的心目中,将来的皇后之位也只有你一人有资格担当。本王知道你不喜欢府中的姬妾,那本王便在府外为你置一处华丽的府邸,待它日本王登基,必会安排一个最尊贵的身份迎你入宫,你说好不好?请答应本王吧,紫烟……”
见她沉默不语地冷冰冰看他,他突然感觉到一丝的绝望,
“难道……即使本王给你最高尚的荣耀,给别的女人均没有的真情,你也不愿意跟随本王吗?”。
她绝然道:“是!王爷,你认为皇上顺利登基就万事太平了吗?皇上登基,这还只是棋局的刚刚开始,不出三个月,太子之位必定纷争四起,言之虽不才,但只要王爷愿给言之自由,言之必会助王爷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他满目震惊的盯着她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如今朝廷趋于平稳,又有谁能只手推动静海波澜。”
“王叔文!此人野心勃勃,志存高远,王党如今已掌控朝中各项事务,而且王叔文一直执着柳宗元《六逆论》中提出的‘立贤不立嫡’之论,如让其日趋坐大,必定会威胁到太子的册立。”
今日的盟友明日之敌人,信念不同,目的不同,双方在前进的分叉路上很快就会分道扬镳。
李纯脑中猛地醒觉,他神情复杂地深深看着她说:
“紫烟,你说得对,本王确实过于疏忽,幸得你常在本王身边多次提点本王。好,本王不再勉强你,但是本王绝不让你离开王府,你一辈子都得呆在本王的身边。”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从波斯人手中得来的解药,让她服下。
——俏皮王妃——
顺宗帝登基后的三个月内新政频频颁布,先是力贬人人切齿痛恨的京兆尹李实为通州长史,后颂布大赦令,停征诸般杂税,明文禁止“宫市”,罢除乱政忧民的“雕、鹘、鹞、鹰、狗”五坊、取消进奉等等。
独揽皇室大权
诏令一出,长安城内一片欢腾,有的百姓们甚至乎奔到九仙门外大呼万岁。
但新政颁布的同时,宫里有诏授王叔文为起居舍人并翰林学士,王叔文开始独揽制诰大权。
自三月始,皇宫里的事态渐渐变得动荡不安。人们觉得朝廷每一道,似乎都是由王叔文在翰林院决定可否,然后宣达中书,再由宰相韦执谊承行。
朝中官员也发现王党一系的宅第前经常车马不断,月初王伾又被任命为翰林学士。尤甚的是,王叔文安排宦官李忠言和皇妃牛昭容侍从新帝,从禁内和朝廷牢牢掌握着国家的各项政事。
而顺宗帝依然沉疾未痊,皇储承嗣的大事终于渐渐浮出了水面。
目前,宫中主要分为三大派系:一是以翰林学士郑絪、卫次公等对伦理纲常根深蒂固的天道圣统一派;二是以先朝旧人宦官俱文珍、薛盈珍等倾向于舒王李谊的一派;三是王叔文党提出的“立贤不立嫡”的一派。三派力量彼此相互抗衡,处于一种胶着的状态。
最近,李纯终于开始烦躁不安,事情越来越不明朗,他的心情就越来越乱。
这日,李纯终于忍不住问施言之:“言之,你到底有何妙计解决如今混乱的局势。”
“如今放眼朝野,也只有宦官俱文珍一系可以助我们成大业,只是……”
她颇犹豫,仰仗宦官们将会为李纯将来的帝王生涯平增更多的险阻,可是朝廷的神策军兵权由宦官把持,其在京外还有外镇力量,如若没有他们的支持,李纯就连能否登上帝位都成问题。
他疑惑的问:“俱文珍一系是先朝旧人,素来力主舒王李谊,他们如何能帮我们?”
施言之冷哼一声,“利弊不过一线间,只要我们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必会识势而为,倒戈相向!”
他好奇的问:“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权势!俱文珍等人是先皇德宗帝时期最宠信的重臣,历来手握重权,然新帝登基以来却被隐埋多时,如今禁中和翰林院被王叔文牢牢掌控,最近频频出台削弱他们权力的诏令,如此一来,他们必会狗急跳墙,届时,我们适时加以利诱,他们必会倒戈相向,为我所用。只是……”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只是将来宦官权重,对王爷将来的帝王生涯会有所阻滞。”
顺登帝位1
他大手一挥,绝然道:“无妨!只要能助本王登上帝位,他们要什么,本王就给他们什么!”
施言之闻之低头不语,李淳对帝位的渴望和偏激,是直接导致宦官们迅速坐大的原因,宦官们在李淳登基后如此猖獗,也是缘于李淳对他们的宠信和迁就,有所得必有所失,这是历史长河里不可改变的趋势,非她一己之力所能扭转,对此,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一双温热的大手已抚上她有些冰冷的脸颊,惊醒了她沉浸的思绪。
李淳温柔的凝视着她说:“言之,只要有你在本王身边,即使面对狂风暴雨,面对千军万马,本王也不会害怕,只要有你……”
他的眼神越来越痴迷,声音也因情感的骤变而低沉和嘶哑,
“言之,你腹有惊世奇才,外有绝代风华……怎么不让本王一见倾心,怎么不让本王想占你为己有……”
她心中一紧,他痴迷的眼神里闪动着愈演愈炙的火焰,像是隐忍多日的火苗终于燃起了滔天的巨焰,令她胆颤而心惊,她一窒,她一直所担心的事情会否终有一天应验?!
——俏皮王妃——
次日,施言之来至俱文珍的府上,他似乎早已预知她的到来,他满是皱纹的老脸扯出满棠的笑容迎了上来。
其实他心里也很着急,他们一派如今在朝廷的势力已远不如德宗帝时期,在新帝频频的新政之下,他们的权势一天危过一天,他们也急需寻找一处巨大的树荫栖身,相较于舒王和广陵王的权势和前景来说,广陵王无疑是最佳的选择,虽然脑中尚存着先朝的理念,但与权力和趋势相比却又显得微不足道。
既然双方都知道己方的意图,施言之也不再跟他迂回拐弯,直截了当地向他说明了此行的来意。
他闻之深锁着眉头沉吟了半响道:“要册立太子不难,难的是要让太子监国尚需些时日,皇上虽疾甚,但毕竟是一朝天子,轻易动不得,单是朝中百官倡仪,也不见有效果,须得外镇节将的配合方能成事,此事兹事体大,非一朝一夕能成……”
说到这会,他含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却是不再说下去。
“那以公之见,当如何成事?”施言之了然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知道,老谋深算的俱文珍是想要一个承诺,一个保证他日后权势和地位的承诺。
顺登帝位2
她随之附耳低语道:“若公能促成此事,公日后在禁中的地位必定无人可及!”
俱文珍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的贪婪之色,但历来小心谨慎的他仍有些不放心的道:“老夫如何能得知广陵王真正的心意?”
施言之从怀中取出一物,放置在他面前,他见之脸上一变,原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点了点头,一脸的绝然道:“如此,老夫便可大展拳脚了!”
施言之手执之物是一块龙腾金漆玉佩,此玉佩是先帝宠妃李治遣人在宫外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所铸,并在先帝六十岁生辰时赠出。
此玉通透澈亮,光泽鲜活,牌间龙形栩栩,活灵活现,称之万里江山为背景,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尤甚的是,佩面篆书镌刻“统天瞿地”四个金漆大字,意喻陛下威武通达天地之意。
先帝德宗见之极其喜爱,平日随身佩带,曾戏称“见此佩如见朕!”
当年,在李淳六七岁的时候,德宗刚刚重返长安。
有一日,李淳被祖父德宗帝抱在膝上逗引作乐,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我的怀里?”李淳道:“我是第三天子。”
这一回答使德宗大为惊异,作为当今皇上的长孙,按照祖、父、子的顺序回答为“第三天子”,既闻所未闻,又很契合实际,德宗皇帝不禁对怀里的皇孙喜爱非常,当下便赠之龙腾玉佩。
俱文珍在德宗帝身边多年,自然识得此物,因此,当他见到此玉佩时,他的心里便再无顾虑。
——俏皮王妃——
贞元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三上午,俱文珍、郑絪、卫次公等人直趋进入皇上养病的寝殿——位于大明宫之西的金銮殿,未待皇妃牛昭容和李忠言的阻止即取得已病入膏肓的顺宗帝的首肯。
次日,由郑、卫草拟的册太子诏径行向诸臣宣达。四月六日,李淳被册封为太子,改名李纯。
在太子与俱文官、翰林学士等人筹谋之际,王叔文一党也在紧锣密鼓地谋划着。
他们先是下达原神策旧人范希朝为“左、右神策京西诸城行营节度使”,出镇奉天,欲夺取神策兵权。然恐范希朝不怠,又任韩泰为行军司马,随之入镇,伺机代之。
后又任王党分子陆质为太子侍读,入宫窥伺太子的动向,后被太子斥责而退。
被绑架
而太子一系的动静就多了,先撤王叔文翰林学士调王叔文户部侍郎一职,后联合与禁内有莫大渊源的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河东节度使严绶、荆南节度使裴均依次递上《请皇太子监国表》。
最后架空范希朝、韩泰的权力,使王叔文最后一线的希望也打破。
王叔文筹谋数年的棋盘终于全盘落空,数数两月,王叔文以母丧去职,王伾中风,王党分子数人被贬,王党一派如石沉大海,再无一丝浮起的机会。
七月二十八日,诏书颁下,太子权勾当军国政事,即代理监国之任。
八月四日,皇上颁下禅位诏,令太子李纯即帝位。
八月九日,太子李纯即帝位,史称“宪宗”,改元“永贞”,次年正月改元“元和”。
顺宗帝即位短短不过八个月,李纯即由一个普通的郡王登上了权力的巅峰。
李纯即位没多久,上表太子监国的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死于任所,支度副使刘辟代之,此人怀有异心,近日蠢蠢欲动,疑有叛乱之意。
施言之长叹一声,从此,天下又将多事了。
——俏皮王妃——
这日,得李纯准允,施言之来到长安城内朱雀大街上,街市繁荣,路人喧嚷,一如往昔的热闹,整个长安城呈现着一派太平安详之景。
在这太平安详的背后,却不知隐藏了多少的腥风血雨在其中。
她长吁出一口气,从今往后,她将要放下所有的杂念,追求她心之向往的自由之路。
她瞥了眼随后跟着的四名侍卫,李纯依然不肯放弃对她的执念,无妨,她自有方法可以甩开他们。
在路经一条巷子时,忽然从巷内冲出几名黑衣蒙面人,他们手执尖刀,手起刀落俐落地砍杀了她随行的四名侍卫,在她欲惊呼大叫前,一人用渗有迷香的手帕紧捂着她的鼻子,一股刺鼻的浓香迅速□□,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王爷,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在意识朦胧间,一道低沉的男音突兀的响起。
“干得好。”另一洪亮的男音道:“他何时清醒?”
“半个时辰后,迷药的药性即解。”那人应道。
“好,我且在此等候。”
过了半个时辰,施言之的意识逐渐回到了体内,她艰难的睁开双目,前方赫然站着一位年约四十,一身紫色锦衣,腰环龙吟腾云纹带,双目炯炯有神,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
权力巅峰的人,又是哪一个是单纯无害的?
此时,他正用阴郁和憎恨的目光瞪视着她。
“你就是施言之?”他沉声问。
环视四周,四面都是厚实坚固的陡壁,只容前方一扇铁门进出,房内摆放着一张简单粗糙的木榻,一些必备日常品,其余什么也没有,很显然这是一间最简单不过的囚室。
她定了定神问:“你是谁?你掳我来有何目的?”
他凌厉的双目一睁,“告诉你也无妨,我便是舒王李谊。”
她一惊,原来他就那个差点取代先帝李诵而成为太子的舒王李谊。
她犹疑的盯着他又问:“不知王爷掳劫在下来此有何指教?”
他阴沉着脸道:“施公子如此聪慧之人,难道不知本王掳你至此的原因么?”
她一惊,随即想到,“难道是……”
原来是她疏忽了,李淳和俱文珍等人联合谋划夺位之事,怎能瞒着过舒王李谊的耳目,如今落到他的手里,她的小命可谓是凶多吉少了!
“不错,施公子果然是聪明人,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没有发现李纯身边有你这号人物,想本王苦心经营了几十年,使劲混身解药博得德宗皇帝的喜爱,险些登上权力的巅峰,却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本王查知一切因缘皆由你一手掌控,本王巴不得将你生生撕扯咬碎,即使将你碎尸万段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噙血的目光仿如一把带血的利箭直直刺入她的胸膛。
她心中一紧,原来世人眼中宽厚贤德的舒王竟然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也对,是她疏忽了,欲站上权力巅峰的人,又是哪一个是单纯无害的?
如今他帝位落空,处境艰难,又岂会轻饶了她?
他如此恨她却也没有恨错,史书所记,李纯登基一年后,巧立名目将李谊杀害,古代皇位相争失败的一方,也只能落得个悲惨的收场!
她心中已为他长叹,口中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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