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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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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上次没看好木临,让他溜了,后来他发现了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并和他交了手,但是那人武功很高,夜玄说,那个人的手腕处也有个白色的荷花。”锦子铭继续说道。
“把标志刻在手腕处,不是太明显了吗?”景亦宸慢慢的说道,这种标志究竟代表了什么。
“属下不知。”
景亦宸拿起笔画了一个荷花的模样,而此时的锦子铭也退了出去,他可得去看看袭若,虽然门主没有怪罪,那个丫头准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准又是狠敲一笔。
“一万两?”锦子铭的嘴巴张的老大,看着袭若伸出的一根手指头。
“对,一万两,我的小命都差点丢了,一万两,便宜你了吧!”袭若一副好笑的样子。
锦子铭坐在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你做王妃好好的,要那么多银子干嘛?”说完慢慢喝着茶。
“你给我便是了,大不了算我借你的,以后还你便是。”袭若想着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没有人再注意这个景王妃了,也许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算了,谁让你相公在我之上呢,都怪那个老头子,我说不加入夜门的吧,他非不干,害的现在的我受制于人。”锦子铭抱怨道。
“你敢在景亦宸面前说吗?”袭若笑着问道。
锦子铭怒瞪着袭若,这个丫头怎么开始变得这么刁钻。
“表哥,有件事我一直不理解,你的武功似乎很好,轻功也不差吧,那么以前你是故意输给我了?”
“那倒没有,听你外公说,你似乎从小便喜欢轻功,身子又轻,所以请了师傅教你,所以你的轻功很好,虽然我追不上你,但是至少你相公和夜玄绝对追的上你。”
说道夜玄,锦子铭立刻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他的找那个家伙谈谈,上次清玉楼的那间隐室,定是他故意透漏给明彻的,好让木临上当,但是招呼也不打,是不是太过分了,那个家伙打不过就溜。这次不能让他跑了。
“表哥,一万两?”袭若忙喊道。
“明天给你。”说完,锦子铭贼兮兮的扭头看着袭若“你不会和相公不合要银子离家出走吧,提前告诉你,夜门的门使遍布天下,你悠着点。”
袭若看着锦子铭的影子消失不见,才慢慢的说:“这次你倒是猜对了,只是景亦宸说过会放了我的。”
只是自己该去哪里的,初来到峥定,只不过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后来又是糊里糊涂嫁给了景亦宸,她已经原谅了明忠朝,她本就没有资格去怪罪,只是现在这里并不适合自己,也许再呆下去反倒是连累了景亦宸,静养的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自己毕竟不是他名副其实的王妃,却占了他王妃的位置,她总要离开的,只是为什么想到再也见不到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的某个地方开始生涩起来。
“小姐。”晚饭的时候冰儿似乎酝酿了很久才叫道。
袭若边吃边看着小丫头,喝了一口银耳粥,慢慢说道:“冰儿,你坐下和我一起吃吧,不要杵在那。”
“小姐,我在那边已经吃过了,我见景王爷在廊边喝酒,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酒呢,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冰儿吞吞吐吐道。
袭若看着小丫头的样子,说:“我怎么会惹他生气,我自从生病都没见过他,就是想气也找不到人啊!”
“我也觉得奇怪,王爷每天都问我你的气色和伤势,他怎么自己不来?”
袭若看着陷入沉思的小丫头:“冰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用想那么多,开心做你的事就好。”说完轻抚小丫头额头。“小姐,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叶寒少爷,冰儿知道他现在是二皇子,可是你……”
“冰儿,再也没有什么叶寒少爷,那个二皇子也是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人,知道吗?”袭若知道冰儿是关心自己。
袭若已经吃完,站起身,走到镜前,拿起桌上的一支玉钗仔细观看,冰儿却在后面说道:“小姐,可是没有哪个夫君愿意听到自己的夫人在昏迷时叫别人的名字啊。小姐可是一直喊着“寒哥哥”,连我都听到了。”
说完这句,只听“嘭”的一声,袭若手中的玉钗掉落在地,景亦宸,他听到了,听到了自己在梦中喊峥寒吗?
“小姐,你没事吧。”冰儿忙捡起地上已成两截的玉钗。
袭若回过身来,故作镇定,接过玉钗,说道:“倒真是可惜了。”眼睛却瞟向了外面。那个景亦宸,他没事吧!
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么多问题的冰儿,自己便向廊亭走去,她忽然知道了为何景亦宸这么多天不见人影,知道了为何自己会第一眼看到的是峥寒,她明明记得是景亦宸抱着受伤的她回王府的,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在走至廊亭十几步远的时候,她看到了景亦宸的背影,袭若却突然停住了,微风吹着她额前少许的发丝,她轻轻的笑了,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明袭若,你是怎么了,景亦宸是否误会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除了这种假装的关系外,似乎什么也没有。”袭若远远看着景亦宸的身影,突然想到,他该是怎样的人,把她留在身边却并未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明明用心关系她,却总是冷冰冰的把那份关心冰冻,自己是怎么了,从什么开始在意起了他的一举一动,这一切开始变得混乱,原来袭若都刻意回避的事情全部一股脑涌了出来,她使劲的摇了摇头,不是,什么都不是。
、第四十章 梨落花间花不见
袭若转身,也许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峥寒曾经如此,袭若也要这样么。
“既然来了,为何又走?”身后传来景亦宸的声音。
反正他发现了自己,袭若便慢慢走了过去,看着景亦宸微醉的脸:“何时开始喝酒了?”
景亦宸只是摇了摇头,他站起身,看着袭若,紧抿的双唇轻轻的上扬,他双手放在袭若的双肩上,只是静静的看着。
袭若看着看着,觉得自己似乎陷进了景亦宸深沉的双眸内,她轻轻躲开了他的碰触,背对着景亦宸,抬头看着月色,今晚的月亮不怎么圆。
“袭若,在这里不好吗?”景亦宸的话轻轻传来。
“很好。”袭若并没有回头。
“忘掉一个人是不是要很长时间,长的一生都不够?”景亦宸低低的说。
袭若这次反倒是转身,说道:“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其余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够了。”袭若知道景亦宸说的是峥寒。
景亦宸微怒,使劲抓着袭若的手腕:“袭若,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没有他,你会在意我吗?”
袭若看的到景亦宸那张俊逸的脸上的认真,该来的还是会来,什么时候开始,景亦宸已经把她放进了心里。
袭若任凭他抓着,抓的手腕生疼:“景亦宸,我不后悔遇到他,从没有。”袭若眼神坚定,如果没有峥寒,她从不知道原来爱着一个人也会那么痛,只是她从没有后悔过。
“袭若,我一直在想,从我见你流泪的那刻,从我答应娶你那刻起,我就以为只要把你留在身边,我便可以护着你,给你平静,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份安宁和保护是不是你想要的,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你不那么隐忍,我以为时间久了,你对他便淡了。可是我似乎低估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袭若还是头一次听景亦宸说这么多的话,估计也是微醉的缘故。
“你是不是又在逗我?”袭若看着景亦宸的眼睛说道。
景亦宸微醉的眼眸坚定,只是看到袭若似是而非的笑容时,他点了点头:“逗你的,你救了我一命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
袭若对他轻轻的笑了,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装的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只是她不敢面对,她不是懦弱,只是她要不起。,景亦宸实在伪装的不像。
袭若认真的看着景亦宸的双眸,笑着道:“那就对了,千万不要喜欢我,对你没什么好处,有些事情,人的一生信一次也就够了。”
简单的一句话,景亦宸松开了握着袭若的手,爱,说起来简单,却会辜负太多的用心,从什么开始,她不信了,不肯信了。
“袭若。景亦宸不值得你用命护着。”景亦宸看着袭若欲走的背影,她不希望她在这样不顾自己的生命。
“景亦宸,我甘愿救你。”袭若不敢回头看,袭若感到从未有过的沉闷,对于他的心,在他未开口之前,她却说了对不起,可是为何心里却生疼。
袭若慢慢的向前走着,很慢很慢,终于走至拐角处,她紧闭上双眼,泪流了下来,她不喜欢这样畏缩的自己,不喜欢伤害景亦宸的自己,她突然想起娘亲,那个为爱负了一生的人,“娘,难道爱真的如此伤人吗?”胸前的伤口刺痛传来,她无暇顾及,直到痛到无法抑制,她使劲捂着胸口,意识开始模糊,朦胧中她看到景亦宸的身影向自己飞速赶来,景亦宸,袭若该如何对你?第二日,当景亦宸上完朝会阁楼找袭若的时候,发现屋内没人,案子上还画着兰花,拿起那张画,一张小纸掉落,上书“梨落花间花不见,斑斑点点是别离”
景亦宸使劲把那张小纸握在手中,心里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揪了起来,一会的功夫他把整个阁楼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袭若的影子,他开始慌了,靠在一棵梨花树下,手中的小纸落在了梨花树下的花瓣上。
她走了?就因为自己昨天乱说的话吗?她本就是敏感之人,是他奢求太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轻微的响动,一双白色的小爪子此刻正踏在他脚旁的梨花瓣上,在看到小雪团的那个瞬间,景亦宸才长舒了一口气,第一次,他把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抱在怀中,这个小貂也并不挣扎。
景亦宸知道,袭若没走,她不会把这个她心爱的小东西丢下的,果不其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喂,你抱着我的小貂做什么?今天不用出去吗?”
景亦宸第一次觉得袭若的声音这么好听,他轻轻的放下小雪貂,他站起身,双眸紧紧注视着袭若,一会怒气便上来了:“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走动。”
说完不等袭若反驳,便甩开手臂离开了,远处的冰儿走来向他行礼,他也装作没看见,只是冰儿却是一脸的迷茫。
冰儿忙拉着袭若问:“小姐,我刚才听下人说王爷怒气冲冲的在找你,怎么刚才我却看见他一边走,脸上却是笑容呢!”
袭若抚了抚小雪团的绒毛,没有回答冰儿的话,低头捡起那张小纸“梨落花间花不见,斑斑点点是别离”,总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几日后的清玉楼,峥析和明彻对面而坐,一个名妓此时手抱琵琶,哀怨的琴声不时传来,让人听了生出了几分怜惜。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那美丽的女子手上已被扎入了一柄短剑,鲜血直流,此时的她痛的已经昏死过去,花大娘忙叫人把她扶了出去,同时也看了一眼动手之人峥析,笑道:“两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又何必与一小女子一般见识呢!”说罢,亲自倒水给两人。
“这等哀怨的曲子,本公子实在不怎么喜欢。”峥析说完,一口喝下了花大娘倒的一杯水。
、第四十一章 父亲病重
花大娘看了看他的脸色,也退下了,这两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惹的主儿,其中的一个,明府的大公子,她是认识的,至于另一个,看着眼生,不过似乎比明彻来头更大。
“四皇子何须如此狠心?她只不过是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罢了。”明彻开口道,今天的峥析很不自然。
峥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够狠,一点都不够。”后又接着说:“知道那日在这里的刺客是谁派来的吗?只针对你和景王。”
“我以为是你和木临。”明彻直视着峥析,没有丝毫的畏惧。
峥析低下头,用酒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荷花”的标志,继而抬起头看着明彻,“是朵百荷的标志,不是粉的,而是白的。”
明彻听到白色的荷花时,手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但是很快平静了下来,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明世子可认得这个标志?”峥析看出了明彻眼中的不自然。
“不认识,不过这次我选择相信你,你没有理由至我于死地。”明彻潜意识里知道峥析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毕竟自己对他是有用处的。
“我们前面的路还很长,无论是谁,只要挡了我的路,我都会除干净。”说完站了起来,手放到明彻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何选择帮助我,只是既然选择相信我,就不该怀疑,这次你犯忌了。”
明彻在清玉楼呆了很久,临走时碰到花大娘,交给她一锭银子,说道:“给那位姑娘治伤,他不是有意的。”花大娘欲谢恩,却见明彻笑着走了出去,嘴里喃喃道:“要下雨了。”花大娘抬起头,看了半天,哪里有要下雨的征兆啊。
不知不觉间,袭若已经在景府呆了很久,为了袭若的安全,即使她很不喜欢,景亦宸还是从书房搬了回来,不过还是住到外间的软榻上,转眼秋天来了,已经几月之久,袭若从没有回过相府,即使知道那里不是自己的家,但是想起明相的身体,袭若总觉得心里挂念。
没有告诉景亦宸,袭若便带着冰儿回相府看看,到了相府门口,管家一见是自家的小姐,忙迎了过去。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老爷他……”管家的话没有说完,袭若便快步跑了起来,多么熟悉的画面,半年之前,娘亲也是这样,想到这里,袭若加快了脚步,刚走到相府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沉重的咳嗽声,袭若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轻轻的打开门,见夫人吴氏正在喂药,她没有出声,明忠朝却早已经看到了她,“既然来了,就进来让我看看。”
袭若依言走了进去,吴氏这次却并没有多言便端着药离开了,袭若并没有抬眼去看躺在床上的明相,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伴随着咳嗽声,明忠朝看着站在床边的袭若:“袭若,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病成这样。”袭若的眼睛开始有些湿润,对于面前的这个人,她是愧疚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告诉她相爷的病情呢?
明忠朝轻轻的起身靠在床榻,眼睛微闭,没有说话,袭若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却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一滴泪在没有流出之前便被袭若擦掉了。
明忠朝和袭若就那么静静的呆了几个时辰,直到明忠朝累了,袭若才准备离开,明忠朝拉住了袭若的手,把一个半圆形的军符放在了袭若的手,袭若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还是如明忠朝的意收了起来,看着袭若远走的背影,明忠朝的意识开始模糊“锦如,锦如,我们总会重逢的,快了,快了。”
袭若离开明相的房间,把那个金符放在自己的怀中,便去园中找冰儿,由于怕时间耽搁,袭若走的很急,直到撞到一个人,她踉跄着快要跌倒,一个手抓住她的胳膊才稳住了她的身体。
一抬眼,又是那双戏谑的双眸,袭若急忙与他拉开距离,头低着,不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下一刻,袭若却发现地上很熟悉的一个手帕,上面的兰花……那是自己的。
袭若正欲去捡,四皇子却先她一步捡了起来,塞进了怀中。
袭若有些弄不明白,“四皇子,那是我的手帕。”
四皇子嘴角一扬,“那是你送我的。”
袭若又开始不解了,直直的盯着那双让她觉得一直熟悉的双眸,四皇子这时也配合的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了那双眼睛。
袭若才认出了那个是来峥定路上遇到的那个黑衣人,那个受伤躲在水中的黑衣人。“是你,既然你现在已经好了,那把手帕还我。”即使他贵为四皇子,别人的东西也是要还的。
四皇子大笑道:“从来到我手中的东西就没有还过,要不我把你救我的一条命还你如何?”
贫嘴?袭若就知道是这样,看着四皇子真挚的笑容,袭若突然沉默了,这样的一个人,却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处处小心,他却还能笑得那么开怀?四皇子看袭若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便先开口道:“你救我一次,我便会记住一生,这个手帕便是见证。”
袭若也回过神来,淡淡道:“不用,举手之劳而已。”说完行礼便离开了,峥析的笑容慢慢收敛,一抹苦涩的神情,他的一生用心待他的人能有几个?哪怕是举手之劳,他也会记在心上。
一直等袭若的身影不见了,峥析也随着离开了,他本就闲来无事,知道明家大小姐回府,便也鬼使神差的来了,却并不是为找明彻而来。
、第四十二章 离世
袭若离开相府却并没有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堵住了,让她喘不过起来,她一直沿着街道向前走着,冰儿也随后跟着,不知道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异常。
袭若越走越远,便来到了一片湖边,站在湖边,秋天的风已经开始凉了,冰儿在湖边的石头上铺着一方手帕,示意袭若坐下休息一会。
袭若微笑着对冰儿点点头,便依言坐了下去,从怀中拿出那个半圆形的军符,上面刻有一个“明”字,袭若在史书上见到过,似乎军符都是这种奇怪的材质构成,所以袭若一眼便认了出来。
仔细揣摩间,袭若发现这个军符明显是不完整的,这个分明是一半,那一半在哪呢?这又是代表什么呢?是调派军队的吗?又是调哪的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明相这么急着把这个交给自己做什么呢,不是应该交给明彻吗!
思索间,手接触到一点接口,在军符一半的地方,似乎塞着什么东西?最后用头上的簪子使劲扣了出来,是一个皱巴巴的布,上面写着字。
袭若:为父预想到,或许有一天,当明府和景府真正对峙的时候,这个便是解决一切的重要契机。为父为官多日,却最终连最爱的锦如都不见我。在为官时,皇后为了囤积自己的势力,已经削弱了为父大量的兵权,可是或许上天有灵,那些兵士终是不弃,现在已被为父安排到边塞处,除非你和彻儿的军符合在一起,否则调动不得。彻儿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连为父也不清楚他则会甘愿在四皇子的门下,为父不知道景世子娶你到底为了什么?只是为父担心他也会为了权势才厚待于你。这个军符,勿让外人知晓。
明忠朝留……
袭若看着明忠朝的字,眼神变得迷离,那句“为父不知道景世子娶你为了什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滴清凉落在了袭若的脖颈,袭若觉得冷的瑟瑟发抖,冰儿忙搀起小姐道:“小姐,好像下雨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袭若把那个布条重新放回怀中,紧紧的握着那个“军符”,等袭若和冰儿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连饭也没有吃,袭若便一声不吭的进屋了!
等景亦宸回房的时候,便侧眼看到袭若躺在了床上,连被子也没盖,眼睛直盯着房子的上面。
景亦宸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好多问,想了又想,最终说道:“听下人说今日你回相府了?是不是你爹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袭若这时也回过身来,突然问道:“那你觉得他会说些什么?”
景亦宸总觉得今天袭若的眼光很不正常,便没有回答,向自己的软榻走去,刚躺下便听到袭若的声音从里间传来:“你曾经说过你娶我自有你的打算?能告诉我什么打算吗?”
景亦宸刚闭上的眼睛睁开,这个丫头这是怎么了,便随口道:“我为何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留你在这当然有我的打算。”
说完,便合上眼睛睡了,而他并不知道里面的袭若却是一夜未眠,他是有秘密的?这是袭若从来都知道的事情,只是为什么此刻心里却是那么害怕?袭若想不明白,她本打算第二天去相府问个清楚,只是她没有了这个机会,再也没有。
当冰儿急急忙忙的叫袭若起床时,景亦宸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姐,刚才管家来报,老爷他,他离世了!”
袭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是等再次睁开眼睛,景亦宸已经坐在了自己旁边,而自己的手也握在他的手心,袭若却立即抽了出来。
“现在起身,我陪你去相府!”景亦宸慢慢扶起袭若,直到袭若整理好一切,他都发现她的神情特别恍惚。
外面的轿子已经在等着了,袭若却抱了一把琴走进轿中,却对正预备上马的景亦宸道:“我自己去!”
景亦宸没有反驳,看着袭若的轿子越走越远,他最终还是不放心,只身一人便在后面跟了过去。
等袭若来到相府的时候,满府已经挂起来白色,那种满盈于目的白刺得袭若睁不开眼,夫人吴氏已经在大堂哭得喘不过气来,紫灵也在一边安慰道,只有明彻看到了袭若,他大步走了过来:“爹已经入殓。”
“嘭”的一声,手中的琴掉在地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最终流了下来。
明彻把琴拾了起来,重新交给袭若,道:“爹到死都在喊着你的名字,我不清楚你为何却来的这般迟。”
“对不起。”袭若没有多说什么,便慢慢的出了相府,一路上,沿着大街上白花铺成的路,她抱着琴一步步的走着,脑海中映出那张苍老,面对自己总是感怀内疚的老人,自己的生身父亲,而自己却连一句“爹”也没叫出口。她在心里无数次的骂自己,明袭若,你的自尊到底有多重?顺着小道上的白色的祭纸,袭若不难找到明忠朝的墓地,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离闹区很远,看着墓碑上的“明忠朝”三个字,袭若久久盯着不放,就是这样一个人,母亲为他守候一生,而他也在心上刻上了娘亲的名字,袭若突然开始想到娘亲弹这把琴时脸上若有似无的笑容,那是温暖的吧!即使没有在一起,心里却是不孤独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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