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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倾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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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站在门口做什么?还拉着脸,冰儿,他怎么了?”锦拓问一旁的冰儿。
冰儿抱着小雪团一副为难的样子,她知道她可不能再说下去了,她摇摇头,便抱着小雪团回了院子中。
、第二百零三章 真的无关痛痒?
“表哥,我们进屋,看这天气好似又要下雨了。”袭若强撑着笑容,说道。
锦子铭看袭若这个样子,不忍心,便点点头,跟她一起扶着老爷子回了府。
傍晚的时候下起雨来,晚膳是在一起吃的,饭桌上,谁都看的出来,锦老爷是多么高兴,他这辈子最疼的外孙女回来了,袭若也跟外公有说有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是看在锦子铭眼中,他的饭反倒是吃不下了,这个臭丫头,还真的能忍,早怎么没有发现呢。
饭后,锦拓因为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便早早的休息了,袭若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中,冰儿搬了把藤椅让袭若在廊下坐下,她知道小姐喜欢看雨。
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袭若都知道是锦子铭来了,冰儿识相的回了屋子,锦子铭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也不管雨是不是能淋着。
袭若看他这个样子,先开了口,“表哥,觉得该如何?”
锦子铭知道袭若所指何事,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袭若,我知道你大度能容,但是这次不同往日,如果他真的把你从他记忆中剔除,爱上那个女子,你又该如何?难道像姑母一样孤独终老。”
“看到你和外公都那么的在乎我,我的心真的好受多了,我不想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我是他的王妃,我不是怕他记不得我是谁,而是怕他记得,我怕他记得他跟我说过的不做君王的承诺,我怕他记得对我唯一爱的承诺,因为这一切都将被打破,因为他必须成为至高无上的人,因为他有他的责任,我该知道他不是我一人的景亦宸,他还有夜门,还有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袭若一口气说了很多,但是却说服不了锦子铭。
他站起身,“我们的安危不能牺牲你。”
袭若知道表哥的意思,她轻轻拉着表哥的手,锦子铭眼睛看着袭若,她道:“这不是牺牲,是成全,如果你们夜门真的出事,那么他一生都不会幸福,我的幸福又从何谈起?”
“那个女子呢?她又是谁?”锦子铭听冰儿说的也糊里糊涂的。
袭若松开他的手,想起白依那张倾城的容貌,她苦笑,“从我见她第一眼开始,我便知道,她喜欢景亦宸,有她陪着,或许他不会觉得孤单,等待他的是一场帝位之争。”
锦子铭知道袭若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提醒,“在你的心里,真的可以接受景亦宸和峥寒兵戎相见的那天,皇家的争斗不会存在任何亲情的。”
听完他的话,袭若抬头,看到雨似乎停了,园中的植物在暗夜中也能看出翠色,“有些事情不会因为我们不敢面对就不发生,就像园中的植物,不会因为雨水冲落枝叶便不再发枝发芽。”她起身,深呼一口气,“所以我说,上天是垂帘的,至少现在它让我躲过了这一切,不用去面的。”
说完,袭若便回了屋子,锦子铭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她明白袭若的话,虽然他感觉得到袭若的痛楚,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比起他,袭若的心却是玲珑剔透的,至少他现在还不明白,主上这次的失忆到底是好是坏。
南方的天气本就是多雨,转眼间,袭若已经在锦府呆了半月了,锦子铭也并不出门,袭若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离开了景亦宸,这是第一次她反倒觉得心安了,她也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在某个瞬间,她会想,或许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忘了他,但是想象就是想象,当无数次袭若陷入景亦宸遇到危险的梦魇时,上天再一次提醒她,对他的铭心刻骨。
峥定城的景王府,景亦宸静静的站在院中,看着一个空地,眼神有些疑惑,等到夜昼师父走来的时候,他轻轻道:“师父,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是不是之前中种了些兰花,还是记错了?”
夜昼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神,明白他是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敷衍道:“你没记错,很久之前有过,年前便没了。”
景亦宸点头,相信了师父的话,他对着师父道:“皇宫内可有动静?父皇可曾单独召见过寒王,还有,四皇子峥析现在如何?
他的一系列的问题,至少让夜昼是放心的,他履行了他的承诺,在这场皇位争夺之战中,他听师父的话,已经参与其中了。
夜昼慢慢的在院子中踱步,并没有回答景亦宸的问题,景亦宸突然开口笑道:“可是又想着喝酒了?”
听他这么说,夜昼看向景亦宸,过了片刻,摇摇头,“至于皇帝的意思,只有你来揣测。”
他点头,这时依儿从屋内出来,景亦宸轻笑,上前几步,牵着依儿的手道:“我明日便和依儿一起进宫面圣。”
依儿的脸色立刻变了,夜昼拉着景亦宸的手臂道:“宸儿,依儿的身子弱,就不要陪着你进宫了。”
他感觉到师父的话有理,便同意了,只是白依深呼了一口气。
趁着景亦宸离开的空当,白依走到夜昼面前,脸色阴沉,手中拿着一张纸,夜昼不明白,白依使劲丢给他,“我知道爷爷在你手上,只不过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夜昼展开,上面简单的几行小字,“若要人安,来之安之。”
很明显意思是让她继续扮演着景亦宸心中的那个人,夜昼的眉毛皱在一起,把那张纸还给白依,“虽然我也想要你如此,但我不会使这么卑鄙的手段。”
他似乎有些生气,白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真的不是你?”
夜昼没有回答,白依似乎也放弃了对他的怀疑,她叹口气,回身坐到院中之前袭若一直喜欢的秋千上,每一晃都深叹一口气。
夜昼走过去,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段时间严肃了不少,他还真是累呢,还不如之前似个乞丐般,至少落得快乐自在。他从怀中拿出一壶酒,便喝了起来,白依在一旁看着他。
“丫头,我们人活在世上本就是不容易了,何苦要唉声叹气呢?”他喝了一口酒道。
白依的眸子低垂,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抓着一角,“我不喜欢骗人。”
听他这么说,夜昼反而笑了,“丫头,这不算骗人,说不定你还做了件关系我们生死的事情。”
白依的小嘴一撅,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们的生死谁在乎啊,我只在乎的是我这么骗他,等他发现了就更难喜欢我了。”
夜昼听到她的嘟囔声,也知道她也是单纯随性之人,他开口道:“依儿是和袭若很像的,但是依儿比袭若更勇敢、直白一些。”他说的话是出自肺腑的,但是当依儿问及袭若的事情时,他直道是没什么。
景亦宸按照夜昼的话进宫了,这次进宫,他是迟疑的,他分明记得自己曾经跟皇上说过不想要这个位子,至于自己为何会说,又是在什么样的场合说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仿佛自己的记忆中有片空白,任何记忆的逻辑经过那里都变得模糊。
远远的便看到景亦宸手扶着脑袋,子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吓着你了吧,宸哥哥在这干嘛呢?”
他放下手,看到子衿,在子衿身后,紫杉也静静的站着,景亦宸简单的问候,便要离开,紫杉和子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是子衿直接。
她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拦住他的去路,“”宸哥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姐姐呢?”
景亦宸以为她们问的是白依,原来她们也认得白依,他道:“身子弱,在家歇着呢。”
子衿回头对紫杉公主道:“幸好没出什么事情,袭若姐姐身子本就不好,看来我们应该去看看她。”
景亦宸的步子刚迈了几步,听到“袭若”二字,他又停了下来,望着子衿,“袭若?”
子衿看着他的表情,凑过去,“宸哥哥,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她对你来说是个陌生人一样。”说完,她反倒笑了起来。
景亦宸皱眉,越想脑子越乱,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考,“子衿又在这里闹什么呢?”
太后不知何时已经在身后,子衿吐了舌头,俏皮道,“没事,看到宸哥哥便想起姐姐了,想和公主一道出宫看看去。”
太后这时却阴沉着脸,连子衿都吓了一跳,她对着身后的太监道,“传哀家懿旨,子衿不得乱出宫门,紫杉公主也一样,都在哀家宫中陪着哀家。”
子衿和紫杉顿时摸不着头脑,但是想着袭若姐姐应该也不是大事,这段时间太后却是惊着了,陪着她老人家也好。
子衿和紫杉走后,太后看着沉思的景亦宸,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宸儿,有些事记不起就忘了吧,反正也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或许这是上天的又一种安排。”
景亦宸抬眸,看着太后祖母,“真的是无关痛痒的吗?”
太后点头,景亦宸也回握着祖母,“宸儿听您的。”说完,好似不再多想了,便大步的向着皇帝的宫中走去。
他走后,太后的脚步微跄,下人忙扶住,太后轻声道:“幸好皇帝早告知我了,要不然子衿那丫头就又闯祸了。”
、第二百零四章 爱她念她
常年跟在她身后的下人道:“太后娘娘,此事也瞒不住啊,毕竟景王妃是众人都知道的,我们也难掩众人悠悠之口啊。”
“幸好宸儿是孤傲冷清之人,接触的人不多,相信的人也不多,相信有皇帝在,悠悠之口恐也难开啊,扶哀家回去吧,哀家累了。”日渐苍老的太后,满目疼惜看着宸儿的背影。
当景亦宸走进皇上的大殿时,皇帝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简单的行礼,跪拜,“参见父皇。”
峥启天微微点头,看着此时似乎不一样的景亦宸,说道:“宸儿,可有事?”
景亦宸有些踟蹰,但最终还是开了口,他知道迟早要说,“父皇,儿子收回之前说过的话。”
“好。”出乎意料的,他连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景亦宸真的困惑了,“我还未说收回的是哪句话?”
峥启天拍拍景亦宸的肩膀,表情看起来很是满足的样子,“我的儿子本该是这样,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个争个高低,才有皇家的风范。”
他朗声笑了起来,但是景亦宸听的话便明白了,他知道父皇的意思,他道:“父皇,您身子康健,不必急着立储。”
峥启天笑后,仍旧看着景亦宸,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便点点头,“宸儿,这可是你的心里话?”
景亦宸没有回答他,只是简单的敷衍几句便准备离开了,峥启天也不便多问,宸儿的心思沉重,他是明白的。
景亦宸很快便出宫了,他还是如往常一般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他现在却争着抢着要做这的主人,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了。
思索间,抬头便看到一身白衣的依儿站在风口处,发丝微乱,但看起来却是楚楚动人的。
他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还是依旧冰凉,他放在手心,道:“从认识你开始,你的手都是冷冰冰的。”
依儿看着面前人盯着自己认真的模样,眼角有些湿润,从他的手中抽出,脸转到一边,不让他看自己。
“今日是怎么了?”他问道。
白依摇摇头,而后主动牵着他的手,指着前方的小道,“陪我走走,可好?”
他点头,一对璧人便走在宫外的小道上,两人走得很慢,一路上没人先开口,但是景亦宸明白,她是话要说。
最终,白依还是先开了口,“景亦宸,现在的你快乐吗?”
沿着石子小路,他不经意的问出,景亦宸却站住步子,看着面前的白依,白依伸手摸摸白皙的脸颊,“怎么?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他笑着摇摇头,“我记得你好像问过我很多次这个问题。”
白依知道他说的是谁,她不经意的笑了,有些踟蹰,原来骗人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她敷衍道:“大概我的记忆也不如从前了。”
她说完感觉到景亦宸的手用力握住她的,想要给她些许安慰,她冲着他微微点头,然后笑了,表示自己没事。
阳光下,她的笑容真的很美,景亦宸上前两步轻轻拥住了她,白依顿时有些无措,只是耳边的话慢慢传来,“依儿,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虽然我有些记不清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了,但是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午夜梦回的人定是你。”
依儿轻轻道:“或许是你错了。”
景亦宸听她这么说,慢慢放开她,盯着她迟疑的眸子,“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白依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不是不明白,他越是反复的说心里念的是自己,越能证明他的心并不确定,但还是轻轻的拥住了他,“我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吗?我有这个资格吗?”
他点头,也轻轻拥住她,白依抬头,春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了,可是她的这个春天却满是苦涩,她轻轻祈祷上天,让她自私一次可好?就这一次,忘记他的失忆,忘记他的妻子,就这么自私的爱一回。
景亦宸牵着白依的手回府,刚进府便看到景府的下人站成一排,夜昼正大摇大摆的坐在座位上训话,看到景王爷回来,才打发了下人们离开。
景亦宸走过去,夜昼也站起身,伸个懒腰,道:“你这景府的下人太过懒散,我得替你管家管教。”
景亦宸点头,只有白依知道他这哪里是管教,分明是封那些下人的嘴,白依对着夜昼努努嘴,胳膊却被夜昼拉住了,景王爷回了书房,院中只剩下了夜昼和白依两人。
“怎么了?”白依问道。
夜昼盯了她看了半天,最后靠着树站着,道:“你再这样下去,最后你比任何人伤的都重。”
“你跟踪我们?”白依知道他定是看到两人在小路上相拥,所以才这么说的。
夜昼叹口气,“丫头,你很聪明,但是如果你爱上她,一旦他记起了袭若,你便什么都不是了,你那时又该如何?”
白依的美眸轻转,慢慢凑近老头道:“我让他爱上我不就行了。”
她果然简单纯净,连想法都如此,最后,她说的这句连她自己都不信了,过了会,她看着夜昼道:“我跟自己打赌,如果这段时间他爱上了我,说明他根本就不爱那个什么妻子,我便不算是横刀夺爱的坏女人,相反如果他真的不爱我,或者恢复记忆把我忘得干净,那所有的痛我自己承受着,再说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或许我这样做,才能换回爷爷的平安。”
夜昼只是摇摇头,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句,“你确实跟他妻子一样,一样的倔强。”
白依轻轻的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秋千一上一下,她的心也是一上一下的,看着满园的翠绿,她开始想念,想念不知在何处的爷爷,也想念近在咫尺的景亦宸。
南方真的是个安静潮湿的地方,每到一处,袭若都能看到墙角处有青苔,离开了京城那个礼仪注重的地方,来到南止,她反倒不挽发了,乌黑的发丝垂下,就像未出阁之前的模样,但是她知道心却不一样,在那里住着一个生生世世不会离开的人。
冰儿抱着小雪团远远的看着小姐坐在小路尽头的河边,小跑着便到袭若面前,袭若听脚步声都知道是谁,“丫头,跑这么快做什么?被把小雪团吓着了。”
说罢,从她怀中接过小雪团,冰儿看了看小姐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的样子,便逗趣道:“小姐,我们离开了这么久,冰儿觉得还是南止是个好地方。”
袭若点头,冲冰儿笑道:“以后我就在这里生活,也在这给你找个好人家,我们还是不分离,可好?”
冰儿的小脸顿时红了,袭若之前也逗过她,但是近日看起来十分不同,袭若凑过去,“冰儿,你脸红什么啊?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她这么说,冰儿就更窘迫了,手不停的绞动着手绢,袭若伸手拿过来一看,上面绣着浅浅的“程”字,这字绣的一看就是冰儿的手艺,她不说话,等着冰儿招呢。
冰儿吞吞吐吐道:“上次我伤心,玄程给我的,我便绣了他的名字准备还他。”
袭若看冰儿小脸通红,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冰儿,我们的一生并不长,有些事情在我们能做的时候,便随了自己的心意,你可明白?”
冰儿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小姐,在小姐得到真正的幸福之前,冰儿是不会离开小姐的。”
她的语气坚决,袭若的眼眶也有些湿润,轻轻抱住冰儿,“我家冰儿是世上独好的女子,玄程定会喜欢你。”
冰儿的泪流下,她知道小姐从小便对冰儿好,如同姐妹,但是想到王爷和小姐,她也觉得心疼,“小姐,我们去找王爷,让他跟着我们来南止,我们离开峥定那个地方,远离那些纷扰,好不好?”
袭若轻轻扶着冰儿,擦掉她脸颊的泪,嘴边漾起一抹笑容,“我有冰儿和小雪团陪着,便是莫大的幸福了。”
冰儿知道每次提王爷,小姐表面不说心里也是痛的,便不再多言,主仆二人静静的坐在湖边的青苔石上,直到天昏才回。
由于上次紫杉大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而且百姓并不知道其中的波折,都以为他们早已经结为夫妻,为了不落人口实,所以紫杉和明彻不可能再举行盛大的典礼,在紫杉公主的一再要求下,她和明彻的婚礼很是简单,也并未宴请宾客,他们结婚的那日,鲜有人来,只有子衿和一些近亲的人来了,那日景王府只来了下人,送来了贺礼,并未见到袭若和景王爷的影子。
大婚后,紫杉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直到有一天子衿哭着跑来,紫杉连忙起身,放下手中的丝线,握着子衿的小手道:“这是怎么了?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子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今天不小心听到太后和皇上说话,原来宸哥哥是被人找回来了,但是他似乎不记得袭若姐姐了?”
“不记得了?这是什么意思?”听子衿说话,紫杉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什么意思。
子衿急的不行,“就是说他不要袭若姐姐了,现在跟一个陌生的女子在一起,这是我偷听来的,后来被他们发现,我说我要去提醒宸哥哥,把他叫醒,让他记得袭若姐姐,太后阻止我,我不听,太后居然打了我一巴掌。”
、第二百零五章 无奈的宿命
紫杉这时才发现子衿的右脸颊却是红肿的,她轻轻触摸到,子衿痛的后退,紫杉道:“你可去景府了?”
子衿点头,但后又摇摇头,“我去了,见到他和另一个女子在一起,那女子长的也很漂亮,我气极了,冲过去,想起太后的话,我说不出口,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所以就哭着来找你了。”
紫杉拉着子衿坐下,替她擦掉泪,后轻轻劝慰几句,“子衿,我们都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但是相信姐姐,姐姐会弄清楚的,你这几日就不要回宫了,陪姐姐住在明府,可好?”
子衿点头,紫杉吩咐丫头好生照顾子衿,便穿了宫服进了宫,她相信明彻定也是不知道的。
紫杉的马车很快,不久的功夫便到了宫门口,恰巧在门口遇到明彻,明彻是皇宫禁军统领,正在安排手下事情,看到紫杉,便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进宫有什么事情吗?”
紫杉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她是不想让明彻知道的,她知道以他的性子,知道袭若被景王抛弃,定会冲到景府的。
她回答道:“没事,许久没见母后,我担心她的身子,想着过来瞧瞧?”
明彻点头,看着紫杉的样子,他似乎长舒了口气,轻轻拥住她,“谢谢你,还给我了一个幸福的杉儿。”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担心,他始终担心自己会因为吴然的死而郁郁寡欢,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紫杉真的明白很多,“明彻,吴然让我明白,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幸福的陪着爱的人。”
明彻听紫杉这么说,也欣慰的笑了,紫杉轻轻推开他,“我去看母后了,你不必陪我,我自己就可以了,她不喜欢见很多人。”
她的脚步匆忙,明彻以为她或许真的是担心母后的,但是紫杉进宫后没有去皇后被禁足的佛堂,而是直接去了太后那里,她知道太后一定清楚。
她进门来的时候,太后正闭眼躺在软榻上休息,身边的婢女一下一下的给她捶腿,紫杉示意她们别出声,让她们下去,她坐在软榻上轻轻给太后捶着腿,或许是觉得力道不对,太后睁开眼睛,看到紫杉后,便轻轻笑了,“我就知道我家紫杉不会嫁了人就忘了祖母的?”
紫杉听她这么说,也轻轻伏在太后的怀中,太后也想念紫杉,轻轻的抚顺她的发丝,紫杉轻轻开口,“谢谢祖母。”
“这丫头,谢我什么呢?”太后问道。
“几年前,紫杉在真的以为我的心死了,便活不下去了,是您带我离开这个皇宫,带我到山上去,让紫杉的心得到清净,我也知道也是你故意让明彻上山,瞒过了那些侍卫,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杉儿此时的幸福,杉儿现在真的很幸福。”紫杉每字每句都是心里话。
太后听紫杉这么说,眼角也有些湿润,“你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紫杉坐起身,也扶着太后坐起,靠着,她轻轻道“现在也有人像当年的您一样,救紫杉于水火之中,让紫杉得到了幸福,可是自己却过的不好。”
“杉儿说的可是景王妃吗?”太后听出了紫杉的话,紫杉使劲点头,她紧紧握着太后的手,“求求您,不要这么残忍,我知道您不喜欢景王妃,可是她却是景亦宸的命,现在景王爷不记得她,我们必须要让他记得,否则对袭若对王爷都不公平。”
紫杉的话句句在理,而太后却很踟蹰,最终,她拉着紫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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