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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倾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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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昼没想到白依会自己跌倒,伸手去拉,白依没有起身,而是仰头怔怔的看着夜昼,“我们本是平静的人,我们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月族,是你们让我和爷爷卷入这场纷争,你,景亦宸,还有那些伤害我爷爷争权夺位的皇家人,你们到底有什么资格来左右我的人生?”
夜昼蹲下望着白依,“你爷爷的事情虽然和夜门无关,但也是因为宸儿,所以师父才会千方百计的让宸儿对你好,如果你也喜欢,师父希望你幸福。”
白依无言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自己独自起身,脚步踉跄,一步步离开夜昼的视线,她的心里很痛,她不明白原本简单的爱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她更不明白,爷爷和大峥无冤无仇,别人为何要杀了他?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所谓的人要把爷爷和她卷进这场纷争?她的步子很慢。
夜昼没有在后面跟着她,他狠狠的给自己了一巴掌,当日,他比任何人都先找到宸儿,看到悉心照顾宸儿的白依,他忽然想到也许这个办法能让他忘了袭若,所以喂了他失魂草,让他醒来时便会爱上这个月族女子,再次去看时,四周多了很多人,他们射出的箭对准屋子,他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是知道定是要置景亦宸于死地的人,他来晚一步,白依爷爷受了重伤,他立即让夜门人带去医治,但是几日前,他的爷爷还是过世了。
大峥王朝的天牢内,袭若挨着墙坐着,此时的她并不害怕,反而心里轻松了些,她努力不去想景亦宸命令下人关她时那冰冷的双眸,她劝慰自己他只是不清醒而已,这样想来,心情倒是好多了。
突然一阵脚步声远远的传来,还带着几个狱卒的骂骂咧咧声她抬眸,隔壁的一个牢房里,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被几个衙役关了进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丢了进来,听到一阵闷哼声,袭若扭头走近去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的手臂碰到牢狱中一个尖锐的石块,手臂上鲜血溢出。
“你们这些人怎么如此狠戾?罪犯也是人,去拿些药酒给他敷上,否则失血过多会要人命的?”袭若就看不惯这些牢狱中狗仗人势的家伙,她坐着不动,吩咐狱卒道。
那些狱卒反倒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个刺客,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管别人,这人可是自己找茬进来的,怎么着?看你长得好看,是自己呆在这里太闷了,要不要我们陪你玩玩?”
袭若站起身子不由向后缩,身子靠着牢里的铁栏,一阵冰凉的感觉,她知道这里的人定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说也不会信,听那些狱卒的话,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看着那人的胳膊流血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她大着胆子向前走一步,正欲理论,衣摆却被一只手从铁栏缝隙中穿过拉住,那乞丐蓬头垢面对着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那些狱卒见她住了嘴,骂骂咧咧了几句,便离开了。
袭若大着胆子蹲下靠近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手绢,从牢房的空隙处塞给他,“给你,你的手臂流血了,先止住要紧。”
那人不说话,慢慢接了过去,那是一块洁白的帕子,没有其他花色,却点缀着兰叶,他没有拿去止血,却放在怀中,只是从自己的破衣上撕下一块,去包扎自己的手臂,但是一只手怎么也包扎不好。
袭若无奈的笑笑,手从铁栏处穿过,从他手中接过他的破衣条,慢慢替他包扎,还不禁笑道:“我们也算萍水相逢的患难交,怎么?没见过这么好的手绢,所以才收起来,准备出去以后送给心上人的吗?”
那人怔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袭若替他包扎完,靠着墙坐下,道:“看你的脸脏兮兮的又被头发遮住,我还真看不清你长什么样子,不过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因为你的眼睛看起来很好看,我猜的对不对?”


、第二百一十三章   狱中毒食

那人不说话,袭若想大抵是个哑巴的乞丐罢了,不过自己今日是有些唠叨了,靠着墙壁,突然想到,在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可怜的人,而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心里倒是有些许安慰。
正思索间,听到微微响动,转身去看,那乞丐居然隔着铁栏递过来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袭若接过,端详了很久,对着他嗔怒道:“怪不得你被抓了来,这是你偷得吗?”
那人摇摇头,表示不是,袭若也摇摇头,表示不信,最终那个乞丐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袭若慢慢打开,一阵香气扑来,是“梨花糕。”
她微笑着看着那个善良的乞丐,“该不会这么巧,刚好偷了袭若最喜欢的梨花糕了吧,我还真是饿了。”
那乞丐见袭若很是开心,也点点头,袭若对着他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在这里还真是饿极了。”一边吃着还不忘一边劝慰,“以后不许再偷东西了,以后要是饿就去景王府找我,”说到这里,她的嘴里满是梨花糕,却停了一下,最后,用力吞下那些梨花糕,道:“算了,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在那里?”
那个乞丐就那么巴巴的看着袭若吃着,袭若的吃相真的不能恭维,最终她递一块给他,“你吃吗?”
那人使劲摇摇头,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吃饱了,袭若半信半疑,想到在自己这么潦倒的时候,还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静静的陪着自己,也算是不错的事情。
袭若吃饱了便靠着墙坐着,突然转过头,看着那个乞丐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那个脏兮兮的乞丐摇摇头,袭若才想起他是不会说话的,便苦笑道:“其实有没有名字真的无所谓,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们的一生遇到那么多的人,或许很多年后我们真的忘记了很多人的名字,但是有些记忆却是忘不掉的,”比如爱情,比如不舍,这些她没有说,被关在了天牢,她反倒镇静了,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很少人能找到她,但是她错了。
当狱卒丢给她一个食盒时,她想或许是景亦宸送来的,因为很少人知道她在这里,只是狱卒撇嘴道:“你命真好,被皇上关在了这里,还有人花钱给哥几个,给你送食盒。”
袭若拾起,狱卒骂骂咧咧的离开,她却不明白了,花钱?如果是宫中之人,如果是景亦宸他们,那些狱卒们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收钱办事?
她正想着谁送的时,一旁的乞丐便一一啊啊起来,袭若轻轻笑了,“原是我吃了你的东西,现在你是饿了吗?”
那人这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袭若便打开食盒,是简单的几样小菜,她慢慢递给乞丐,乞丐立即接过,却没有吃,而是抓来一只老鼠,放在餐盘上,不一会,那小老鼠便没了动静。
袭若手中的食盒掉落,里面的其他小菜也洒了一地,是谁要置她于死地,她不明白,她想不通。眼神专注的看着那只已经死去的老鼠。
夜昼回到景府的时候,景亦宸正站在院中,而白依也在她身边依偎着,白依的眼神看起来很怪异,夜昼没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师父,见到我们怎么要走啊?王爷想和你商量件事情。”白依的话传入夜昼耳边,夜昼停下步子。
景亦宸没有看夜昼,反而看向今天一天都很奇怪的白依,他不经意的推开了她的手,“依儿,你这几日是怎么了?”
白依没想到景亦宸观察入微,她摇摇头,满脸的沮丧,正准备转身回屋时,手却被景亦宸拉住了,也听到轻轻的笑声,景亦宸道:“依儿又耍小孩子性子呢?”说完拉着白依走到夜昼面前,道:“师父刚才依儿对我说,想要和我先定亲,然后几月后成亲。”
夜昼的神情变得惊讶,他没想到白依的心思如此的重,他看向白依,白依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一种报复吗?可是她现在报复的不是自己,而是天牢中那个无辜的人。
“师父……”景亦宸见夜昼神情不对,便继续叫道。
夜昼缓过神来,反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定亲的事也就是像你老子要张赐婚圣旨,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宸儿,师父有话对白依说。”说完,不顾白依是否愿意,便直接拉了她出了景府。
在景府外,一个老头子在和一身白衣的倾城女子面对面站着,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依儿,你做的太过分了,在这个时候,皇上是不会允许你嫁给景亦宸的,你只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完,他不想说出来伤着白依的心。
白依的神情看起来很沮丧,她扬起脸庞,“对不起。”
她三个字说的很诚恳,夜昼顿时也没了脾气,白依没有想过要和他吵架,她慢慢的走近,看着夜昼的脸庞,“师父,你是景亦宸的师父,也便是依儿的师父,我知道我爷爷的死怨不得旁人,依儿不该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你身上。”
夜昼听完白依的话,也有些心酸,他叹口气,“皇家的斗争,卷进去太多人,当年害你爷爷之人也定是为了灭掉宸儿,这样说来,你变成现在这样,跟我们脱不了干系。”
他说完,白依却轻轻的双膝跪地,夜昼立即去扶,白依却制止了,她叩拜行礼,“师父,依儿只求能留在景亦宸身边,就算他记起了明袭若,把我丢在一边,我也无怨言。”
她的话句句出于真心,夜昼在一旁看着她,也着实有些心疼,“罢了,随你们吧,如果宸儿真的爱你,师父也无能为力,只希望袭若那丫头能容得下你。”
他说罢,最终扶白依起来,带白依来到了后山一处清净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坟冢,夜昼道:“这便是你爷爷的坟冢,本来带到京城,本以为能救活,却在不日前去世,时间仓促,师父也算厚葬了他。”
白依点头,慢慢的踱步过去,许是上天也感觉到了白依心里的痛楚,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现在不是很冷的季节,也不算冷。
白依在坟冢面前直直的跪着,夜昼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的身上已经湿透,夜昼也是,他想陪着这个丫头,他也在想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他抬眸,雨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似乎看到白依双手握拳,浑身颤抖的样子,但是等他走近,白依听到响动,回头,看起来很平静,她起身,过去搀着夜昼道:“师父,我们回去吧!”
“丫头,你没事吧?刚才……”他好像分明看到这个丫头浑身颤抖的样子,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我们回家。”白依嘴边浅浅的笑意,夜昼点头,雨还是下个不停,但是两人的脚步却缓慢的行走在大路上,每个人心中都略有所思。
白依和夜昼再次回到景府时,景府管家正焦急的等在门口,看到夜昼师父回来,他赶紧上前道:“您可回来了,刚才紫杉公主来过,和王爷在书房中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出去了,可是待公主走后,王爷便一直不说话,捂着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像是很疼的样子。”
管家说完,夜昼立即回景亦宸书房,果然如管家所说,景亦宸一直捂着脑袋,旁边案子上是一副画,画中一个女子低眸整理中院中一角的兰花,而身后站着一个腰间挂着一支箫的人,那人正专注的看着那女子的身影,充满爱意,画画的人技艺很高,画中的两人和景亦宸和袭若很像,他也呆住了。
“师父,我的头很痛。”他的声音低沉,但是压抑不住他的痛楚。
白依小跑着进来,简单的扫了那幅画一眼,直接上前便把那幅画撕了粉碎,扔在了外边,道:“谁在这弄了这幅奇怪的画?”
她的画说的很轻,但是景亦宸大步上前,紧紧的抓住白依的肩膀,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恐怖,白依从未见到他如此生气的模样。
“谁允许你撕了那幅画,你把我的袭若还给我。”他的话说的狠厉,但是听到“袭若”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时,夜昼和白依都有些震惊了。
他的眼神冷漠,但是也很涣散,他突然松开了白依,慢慢蹲下,捡起被白依撕的画,白依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夜昼,夜昼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二人正对视时,听到管家一声惊呼,两人回头,景亦宸此时手抓着那些画晕了过去,夜昼立即上前和管家一起抬景王去了卧室。
夜昼简单摸了他的脉象,知道是气急而至,便留白依在卧室照顾,带着管家出了房门,管家叹口气,准备出去请大夫。
夜昼拦住了他,并告诉他没有什么大事情,管家是相信夜昼老头子,便点点头,手中还拿着画的碎片,无奈道:“我刚才进来看过,这幅画是画的王妃和王爷,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王妃没有都会抽出时间整理那些她最爱的兰花,而王爷总会在她身边静静的陪着,大抵这些记忆太过深刻,是忘不掉的,可是师父,为何非要如此呢?王妃是多好的人,这样只能让王爷和王妃更痛苦罢了。”
管家平时是看在眼里了,看王爷这样,也不得不说了,他说完,见夜昼没有反应,知道定是自己说多了,想来师父也是为王爷好,大抵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一个管家不明白罢了,说罢,无奈摇摇头离开。


、第二百一十四章   无奈的众人

“管家,今日开始,对外称王爷因帮皇上处理国事操劳抱病,一律不见客。”他叮嘱道,这样以来,景王身边也清净了,朝中的其他官员也会明白景王的心思,在朝中提升了他的威望,毕竟这些天他是帮皇上处理了不少折子。
夜昼回到房间时,白依正喂他喝水,他的意识模糊,但是嘴里却喃喃着,“袭若,袭若……”那个他刻入骨髓的名字,白依转身,“师父,是你的失魂草药效要过了吗?他好像记得什么?”
白依说的话也是他担心的,失魂草因人而异,但是像景亦宸这般这么快失效的,也是少有的,大概是公主带的那幅画刺激了景亦宸。
“那些失魂草是前些年去西域时无意中得到的,现在已经没有了,我不知道情况会发展成什么样?”显然夜昼死担心极了的。
白依的眼神变得无比的认真,她从怀中的药包内拿出一颗药,准备塞进景亦宸的口中,手腕却被夜昼拦下了,“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爷爷研制的药,吃了这个他便会听我的摆布,我们就不用怕他想起那个女子。”白依的话说的认真,似乎早就想好了般。
夜昼从她手中接过,狠狠的丢在地上,用脚踩了个粉碎,“我夜昼当初让宸儿忘了袭若是为了他的前程着想,却没有想要控制他,更不是想左右他的人生,服用了你的药丸,那和听你摆布的貂儿有何区别,我没想到你是如此残忍之人?”
他的话句句说到了白依的心上,她的眼眶湿润,低眸,“是我被迷了心智,对不起。”
夜昼气呼呼的出去了,他知道白依不会再那么做了,之前喂宸儿失魂草,他已经有些悔意了,如果这次上天真的让宸儿恢复了记忆,那也是上天的安排,他无能为力。
景亦宸睡了三天三夜,期间皇上传旨让景王进宫,夜昼便独独的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白依也没有多问,等到从厨房那些粥回到景亦宸房间时,景亦宸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在案子上写着什么?
白依的脚步有些慢,心里是很慌乱的,她不知道他是否记得了什么,她试图问道:“你……”
景亦宸听到身边人说话,转头看向她,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空洞,白依更慌了,手中的粥也有些端不稳,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景亦宸。
突然的一抹微笑在景亦宸脸上绽开,他走过去接过白依手中的粥,喝了一口道:“依儿熬得粥真好喝。”
白依听他如此说,才长舒了一口气,也坐在了他的身边,“喜欢的话就多喝点吧。”
景亦宸点头,白依看他很快便喝光了,显然是昏睡起来,饿极了,他放下碗,牵着白依的手走到刚才的案子前,指着案子上的一幅画道:“你看,可好?”
画中的人独自坐在秋千上,一身白衣,衣服随风飘扬,看起来飘逸极了,她不禁问道:“这会是我吗?”
景亦宸点头,轻轻在白依额上一吻,“依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他知道,白依扬起明媚的脸庞,手有些颤抖,景亦宸握住她冰凉的手,“就算我景亦宸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你。”
白依的嘴边强扯出一抹微笑,两人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抬头,不知何时,紫杉公主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两人。
白依的头垂下,景亦宸见依儿如此拘束,干脆牵着白依的手走了出去,两人站在紫杉面前,如果不是袭若,紫杉真的觉得两人很是般配。
“公主前来,所谓何事?”他的表情有些冷漠。
紫杉伸出一只手,“来取回我前几日给你的画。”
“那幅画本王并不喜欢,已经丢掉了。”他的表情依旧冷漠,紫杉几乎气极了,她上前对着景亦宸便是一巴掌,他没有躲开,反倒是一旁的白依立即拉着紫杉,“就算你贵为公主,也不能为所欲为,他是堂堂的王爷,你也不能在这里放肆。”
景亦宸的脸颊已经红肿,紫杉却直直的看着白依,“我不明白,你这倾城的容貌又何须甘愿作为别人的替身?”
她说话的时候,白依的手松开了,“我,我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公主是说你这个狐狸精抢了我小姐的王爷,你明不明白?”冰儿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抱着小雪团走了出来,自从小姐那日回到峥定进宫见景亦宸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锦少也不知去了何处,她走投无路只好去了明府,告知了公主。
景亦宸见一个小丫头便如此神气,也着实有些奇怪,但是他径直走到公主面前,“我知道你们说的是谁,那个叫明袭若的女子,本王是见过的,她很是奇怪,我不明白公主为何要画那幅画给我?”
“因为画中的场面是我亲眼所见的,因为那个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奇怪的爱兰的女子是你的妻子,明袭若。”紫杉公主顾不得那么多了,想起袭若,她的心里都有些酸楚。
空气中忽然安静了起来,没有人先打破这种安静,只有冰儿手中的小雪团慢慢从她怀中钻出,慢慢的靠近景亦宸,最后在他的脚边停留,不停的蹭着他的衣摆,看起来小雪团对于他也是眷恋的。
短暂的沉默,紫杉看到景亦宸的手握成拳,脚下却狠狠的把小雪团踢倒一边,小雪团碰到石桌发出凄厉的叫声,冰儿立即抱小雪团起来,看着小雪团额上的血迹,眼眶湿润了,哭着道:“你不是我们王爷,我们王爷不会这么对待小雪团的,我们小姐要是知道就心疼死了。”
景亦宸的眼神变得狠厉,握着白依的手也加重了力度,他独独望着公主,“是我的妻子又如何?以明府当年的地位,我想当年只是一场政治联姻,既然现在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证明那个明袭若在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地位。我已经休了她,又何必纠缠?”
“你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已经休了她?这是谁告诉你的?”公主真不明白谁把故事说成这样,让他失去记忆之后,对袭若有了新的认知。
“是朕。”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峥启天没有让下人通报便走了进来,他脸色不是很好,也是大病未愈的缘故,今日却出宫到了景府。
他看着紫杉,道:“怎么?杉儿也怀疑父皇别有用心,当年景王和明袭若的婚事是父皇亲自指的婚,朕不否认是场政治联姻,现在父皇便替宸儿休了她。”
冰儿已经是泪流满面,紫杉几步走到峥启天面前,拉着父皇的手臂,“父皇,你不能这么残忍,袭若有什么错?”
峥启天面对紫杉的质问,眼神有些闪躲,但是当看到景亦宸有些疑惑的神情时,为了让宸儿放心,他道:“她有错,一年前,她的离奇失踪,朕知道她是和木启国王子呆在一起,这样的女子配不上堂堂的王爷,朕圣意已决,既然宸儿不喜欢她,那么朕就将白依赐给他做王妃。”
他一口气说完,剧烈咳嗽了几声,景亦宸似乎不想听下去了,心里隐隐的痛楚,他不经意间松开了白依的手,独自出了府,白依正准备追出去,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夜昼拦住,“随他吧,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想不通也是正常。”
白依点点头,便回了屋子,冰儿哭着喃喃道:“你们都是骗子,坏人。”说完,也哭着跑了出去。
紫杉面对着久病的父皇,语气渐渐缓了下来,“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了大峥,非要牺牲袭若吗?”
峥启天点头,“是朕对她不起,错也在她,完全占据了宸儿的心,朕不得不防。”
紫杉无语,踉跄着走出去,“杉儿……”
峥启天唤她,她止住步子,回头便看到父皇为难的脸庞,“答应父皇,此事便不要插手了。”
紫杉的面庞很平静,却摇了摇头,“当日,袭若和景王拼了命救儿臣,儿臣定要回报这份恩情。”
紫杉说完,便出去了,她的眼眶也湿润了,她不明白在这个所谓的皇宫中,那些权利,那些欲望,到底要牺牲掉多少人才算结束,出了景府,看到在景府外抱着小雪团哭泣的冰儿,她上前轻轻拥住冰儿,“我们回家。”
此时景府的院中只剩下夜昼和皇帝二人,管家沏了茶给二人,但二人都是一口没喝。
“皇上身子不好,又何必亲自来呢?”夜昼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皇帝,叮嘱道。
皇上摇摇头,突然镇定的看着夜昼,“或许宸儿本就没有当皇帝的命,是朕太过强求了。”
夜昼听罢,没有回应,从他给景亦宸喂是失魂草那天开始,他便有些有心无力了,他总觉得有些歉疚,但是却数不清道不明,想起夜门的责任,他又觉得沉重。
他不停的叹气,皇上道:“那个丫头就暂时关在天牢吧,那里许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宸儿见不到她,心里也不会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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