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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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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盯着木启国的木临王子。”他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个黑衣人很快消失了
风吹过林间发出簌簌的声响,锦衣人回过头来,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峥析,他用手指狠狠的在一旁的树上刻了一个“景”、“寒”,然后不自觉地笑了,“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景亦宸,想到他,峥析总是觉得他是幸运的吧!他比谁都清楚景亦宸真正的身份,他才不是什么景侯景子墨的儿子,他是,想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也许该叫他峥宸,大峥王朝天子对外宣称已逝三皇子峥宸。三皇子活着这个秘密,他在十几年前便已经知道。那一年的雪下得很大,他和三皇子峥宸同岁,他虽然是皇后之子,却并未得到更多的宠爱,他儿时的玩伴,只有峥宸,那个和他同岁,然妃的儿子。
峥析记得那年雪天,父皇带着然妃和峥宸一同去山上的别院因为这个季节狩猎特别有意思,他记得父皇很喜欢峥宸的生母,然妃,那个比母后美丽的女人,那时的自己也和峥宸一起去了别院。
皇上独自狩猎去了,由于天气过冷,然妃和两位皇子都没有去,只是在别院呆着,午后,雪仍旧下着,峥析推开门出去,便见到一小一大两个人在堆雪人,一个是然妃,一个是峥宸,然妃时不时的把峥宸耳朵小手放在嘴边呵气,眼底有说不出的爱意,峥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的母后从未这样对自己,没有给过他任何的亲近。
他羡慕的看着这一切,他慢慢的走近他们想要一起玩,只是他停住了,躲在了假山后,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别院围墙上出现了几个黑衣人。
他们很快杀掉了别院内为数不多的侍卫,峥析从未见过杀人,他的小手发抖,却不敢声张,为首的黑衣人慢慢接近然妃,然妃紧紧的抱着峥宸,紧紧的,慢慢的后退着,只是只有那么一瞬间,当刺眼的红充斥着两位皇子的眼睛时,那个黑衣人的剑已经狠狠的刺向了然妃,他到现在都记的当时的峥宸无助的眼神,可是他没有过去,他不敢过去。
然妃忍着痛,反抱着峥宸,峥宸的眼里满是泪水,却没有哭出声音,小小年纪的他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求求你,他还是个孩子,杀我一个还不够吗?”那时的然妃声声乞求着。
躲在一处的峥寒听得一清二楚,只是那个黑衣人没有说话,拔出了剑,然妃摔倒在地上,殷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雪,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就那么生生的闭上了双眼。
“母妃。”峥宸愤怒的冲向了那个黑衣人,小小年纪的他只有太傅教的一点点三脚猫功夫,很快便被那个黑衣人擒住了,峥宸看着自己的母妃,泪水一滴滴流了下来,这时一把匕首放在了峥宸的脖颈上,峥析知道那个黑衣人要斩草除根。
峥析有一瞬间的快意,在骨子里,他是痛恨着峥宸,嫉妒者他,他有那么爱他的母妃,那么在意他的父皇,峥宸所拥有的一切他都没有,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小小年纪的他怎么会如此想。
就差那么一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拦腰抱走了峥宸,一切都来得太快,那个黑衣人也愣住了,也随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追了出去。
峥析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当皇帝回来看到这一切时,他也趁乱逃开了,只是他在雪堆旁捡到一个东西,那是黑衣人掉落的,浸在雪里,很深很深,而那个腰牌,上面刻着“浮萍”。
他忽然想起那个身影,没错,那是浮萍,皇后的贴身宫女,他是见过的,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她居然会武功,所有的一切他没有告诉峥中天,他把她埋在了心里。第二日,他的父皇颁旨昭告天下:然妃与三皇子峥宸同时遇刺,双双身亡,父皇悲痛,而母后眼底的笑意他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峥宸不是被救走了吗?
、第二十八章 峥析的命运
“宸儿的意思是明彻与木启国勾结,……”景子墨眼神中充满愤怒,随手丢弃了手中的茶杯,:“堂堂左相居然容忍儿子如此,明忠朝他颜面何存。”景子墨知道和明忠朝同朝为官多年,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为人。
“爹,明忠朝早已不干政务,宰相之名只是个空壳,对于此事,他不见得知道。”
“那这个明彻也太大胆了。”景子墨道。
景亦宸反倒是轻轻笑了:“如若单凭他,木启国可不会与之合作,他的分量不够大。”
景子墨重新沏了一杯茶:“那么四皇子峥析可就脱不了干系喽!”看似玩笑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景亦宸却是皱了皱眉,峥析,明彻,是不是自己低估了他们。
“宸儿,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明忠朝也作出了违逆之事,那么你又该如何面对袭若?”
“爹觉得她对我重要吗?”景亦宸说道。
景子墨看着面前的景亦宸,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是不是该把他带回来,卷进这样一场纷争中,可是,有些事情,他做不得主,他是皇子,就该认祖归宗的。
从书房出来,在回廊处遇到袭若,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先笑了,而且似乎笑得很不一样。
“你没事吧?”袭若看着这张笑脸,不过他笑起来好看极了。
景亦宸微愣了下,摇了摇头:“我没事。”
“笑得那么不正常,该不会遇到欲哭无泪的事了吧!”袭若说完,便走开了,对于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虽然不怎么讨厌,却也是喜欢不起来的。
从他身边走过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袭若,陪我坐坐。”一句低沉的声音传来,袭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有意识的抽出自己的手腕。
袭若随他身后来至一个亭边,他轻轻的坐下,手中多了支箫,还有那个牵扯他们的那个扇形玉坠,景亦宸低低的吹着,袭若看着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很久很久。
袭若想起他的笑,想起那晚他昏迷时低喃的话,不禁开始想,也许他和自己一样,伪装着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自己,他该是个好人,从那天在大殿上开始她便知道,那一天,他了解自己的无助和不堪,他了解,所以他选择了陪她在峥寒和众人面前演那场戏。
那句“好好活着”不时在耳边回荡,她感激他,但他不懂为何最后却偏偏娶了她,他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悔婚,也许景亦宸说的没错,她嫁给他,虽不太甘愿,却生活平淡,比在明府随心,他给了她心里的平静,只是这一切让她不安,因为她还不起他的给予。
一曲毕,袭若回过身来,走至他身边:“跟我来。”
袭若提气飞到了对面的屋顶,景亦宸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向那边飞去,也随后跟了去。
只见袭若轻轻的躺在屋顶上,傍晚的晚霞映在袭若的脸上,红彤彤的,毋庸置疑,景亦宸看呆了。
“陪我看星辰。”袭若闭上双眼轻轻的说道。
“怎么会有人闭上眼睛看星星啊,再说现在似乎有些早吧!”景亦宸坐到她身边。
“我们等。”
“等?”
“对,星辰会出现的,我们等着。”袭若扭头看着镜亦宸,脸上有些期待。
“好,我们等。”景亦宸也随着仰倒。
两个身影,一个白色,一个锦黄,俨然一对璧人,而这样的场景,一个人却远远地看着,那是景子墨,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看向天空,轻轻道:“然儿,或许这个女子可以改变宸儿,或许真的没有必要利用她。”
景亦宸和袭若静静的等在那,以至于冰儿晚饭时也找不到王爷,侯爷夫人也是着急,当景子墨指给她看时,也咯咯的笑了,更是拉着景子墨要效仿他们浪漫一下,却被景子墨婉言拒绝,这把老骨头,还是别去丢人现眼的好。
黑夜终是降临了,“景亦宸,我们等到了。”袭若扭头看他。
“嗯”景亦宸看着这些星星,不禁想起什么:“娘亲也曾这样指给我看。”
很小很小的声音,袭若却听到了,他是很想念他的娘亲吗?如果侯爷夫人不是他的娘亲,那么又会是谁?
“你很想你娘吗?我猜侯夫人不是你的亲娘。”袭若试探的小声问着。
本来是很好的气氛,就因为这样一句话,景亦宸厉声道:“你似乎管的太多了?”
“我也是好奇,夫人对你这么好,怎么会不是你亲娘呢?”要不是景亦宸那晚的话,袭若还真看不出来,不过从景亦宸对那个扇坠的那么在意来看,他的娘亲应该不在他身边。
景亦宸好看的眸子此时却瞪着胡思乱想的袭若:“以后替我多叫侯爷夫人几声“娘”便是”
袭若这次没有说话,这个家伙变脸变得真快,只是静静的看着漫天的繁星,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冷清的娘,也许无论待自己如何,娘终归是娘,袭若想了很多很多,过了很久见旁边的景亦宸并不吱声,扭头看去,他闭上双眼,有很低沉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这么些天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是真的累了吧!
袭若靠近他,他睫毛很长,遮下来像两个小扇子,袭若轻轻的笑了,哪有男子有这样的眼睫。
想起他的那句“以后多替我叫侯爷夫人几声娘便是”袭若轻轻的道:“景亦宸,我们怎么会有以后呢?”这个男子也许很好,只是爱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峥寒,已经让她筋疲力尽的。
不知不觉袭若也睡着了,梦中有人轻轻的抱起她回到房间,替她盖好了被子。
、第二十九章 看星辰
“宸儿的意思是明彻与木启国勾结,……”景子墨眼神中充满愤怒,随手丢弃了手中的茶杯,:“堂堂左相居然容忍儿子如此,明忠朝他颜面何存。”景子墨知道和明忠朝同朝为官多年,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为人。
“爹,明忠朝早已不干政务,宰相之名只是个空壳,对于此事,他不见得知道。”
“那这个明彻也太大胆了。”景子墨道。
景亦宸反倒是轻轻笑了:“如若单凭他,木启国可不会与之合作,他的分量不够大。”
景子墨重新沏了一杯茶:“那么四皇子峥析可就脱不了干系喽!”看似玩笑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景亦宸却是皱了皱眉,峥析,明彻,是不是自己低估了他们。
“宸儿,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明忠朝也作出了违逆之事,那么你又该如何面对袭若?”
“爹觉得她对我重要吗?”景亦宸说道。
景子墨看着面前的景亦宸,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是不是该把他带回来,卷进这样一场纷争中,可是,有些事情,他做不得主,他是皇子,就该认祖归宗的。
从书房出来,在回廊处遇到袭若,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先笑了,而且似乎笑得很不一样。
“你没事吧?”袭若看着这张笑脸,不过他笑起来好看极了。
景亦宸微愣了下,摇了摇头:“我没事。”
“笑得那么不正常,该不会遇到欲哭无泪的事了吧!”袭若说完,便走开了,对于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虽然不怎么讨厌,却也是喜欢不起来的。
从他身边走过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袭若,陪我坐坐。”一句低沉的声音传来,袭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有意识的抽出自己的手腕。
袭若随他身后来至一个亭边,他轻轻的坐下,手中多了支箫,还有那个牵扯他们的那个扇形玉坠,景亦宸低低的吹着,袭若看着他闭上眼睛的样子,很久很久。
袭若想起他的笑,想起那晚他昏迷时低喃的话,不禁开始想,也许他和自己一样,伪装着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自己,他该是个好人,从那天在大殿上开始她便知道,那一天,他了解自己的无助和不堪,他了解,所以他选择了陪她在峥寒和众人面前演那场戏。
那句“好好活着”不时在耳边回荡,她感激他,但他不懂为何最后却偏偏娶了她,他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悔婚,也许景亦宸说的没错,她嫁给他,虽不太甘愿,却生活平淡,比在明府随心,他给了她心里的平静,只是这一切让她不安,因为她还不起他的给予。
一曲毕,袭若回过身来,走至他身边:“跟我来。”
袭若提气飞到了对面的屋顶,景亦宸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向那边飞去,也随后跟了去。
只见袭若轻轻的躺在屋顶上,傍晚的晚霞映在袭若的脸上,红彤彤的,毋庸置疑,景亦宸看呆了。
“陪我看星辰。”袭若闭上双眼轻轻的说道。
“怎么会有人闭上眼睛看星星啊,再说现在似乎有些早吧!”景亦宸坐到她身边。
“我们等。”
“等?”
“对,星辰会出现的,我们等着。”袭若扭头看着镜亦宸,脸上有些期待。
“好,我们等。”景亦宸也随着仰倒。
两个身影,一个白色,一个锦黄,俨然一对璧人,而这样的场景,一个人却远远地看着,那是景子墨,他微微的点了点头,看向天空,轻轻道:“然儿,或许这个女子可以改变宸儿,或许真的没有必要利用她。”
景亦宸和袭若静静的等在那,以至于冰儿晚饭时也找不到王爷,侯爷夫人也是着急,当景子墨指给她看时,也咯咯的笑了,更是拉着景子墨要效仿他们浪漫一下,却被景子墨婉言拒绝,这把老骨头,还是别去丢人现眼的好。
黑夜终是降临了,“景亦宸,我们等到了。”袭若扭头看他。
“嗯”景亦宸看着这些星星,不禁想起什么:“娘亲也曾这样指给我看。”
很小很小的声音,袭若却听到了,他是很想念他的娘亲吗?如果侯爷夫人不是他的娘亲,那么又会是谁?
“你很想你娘吗?我猜侯夫人不是你的亲娘。”袭若试探的小声问着。
本来是很好的气氛,就因为这样一句话,景亦宸厉声道:“你似乎管的太多了?”
“我也是好奇,夫人对你这么好,怎么会不是你亲娘呢?”要不是景亦宸那晚的话,袭若还真看不出来,不过从景亦宸对那个扇坠的那么在意来看,他的娘亲应该不在他身边。
景亦宸好看的眸子此时却瞪着胡思乱想的袭若:“以后替我多叫侯爷夫人几声“娘”便是”
袭若这次没有说话,这个家伙变脸变得真快,只是静静的看着漫天的繁星,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冷清的娘,也许无论待自己如何,娘终归是娘,袭若想了很多很多,过了很久见旁边的景亦宸并不吱声,扭头看去,他闭上双眼,有很低沉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这么些天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是真的累了吧!
袭若靠近他,他睫毛很长,遮下来像两个小扇子,袭若轻轻的笑了,哪有男子有这样的眼睫。
想起他的那句“以后多替我叫侯爷夫人几声娘便是”袭若轻轻的道:“景亦宸,我们怎么会有以后呢?”这个男子也许很好,只是爱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峥寒,已经让她筋疲力尽的。
不知不觉袭若也睡着了,梦中有人轻轻的抱起她回到房间,替她盖好了被子。
、第三十章 木临的藏匿
“夜玄”景亦宸放下袭若便来到了夜玄经常等他的那个园中。
“主上,你和王妃倒是挺浪漫的。”夜玄看着景亦宸的脸色试探性的说道,他可是早就看到了这对璧人。
“如何了?”景亦宸直奔主题。
“木临那个王子现在正在清玉楼逍遥呢,日子过得很好,木临和明彻往来密切,而且明彻欲购买清玉楼,只是……”说到这,夜玄哈哈笑了起来,只是看到景亦宸脸色变得不好时,忙接着道:“夜黄不卖,那地方我前些天去过,见到了他独有的标志,没想到他产业发展的那么快,不愧是夜门得“钱使”。”
“我也去过。”景亦宸不慌不忙道。
“夜黄明天便到了,这次来他可是来探亲的。”
“探亲?”景亦宸问道。
“对了,你的王妃是他的妹妹,可是这样一来他可就成了主上的哥哥了。”夜玄似乎有些看好戏的样子,但还是在景亦宸愤怒前溜走了,每次都是溜真是狼狈啊!
景亦宸忽然想起袭若以前是在峥定的外公家里,也曾想起夜黄曾带话给他,望他善待袭若,原来是这样,这次他倒是疏忽了,在娶她之前居然没有彻底调查她,想到这里,景亦宸使劲的摇摇头,每次只要跟她有关吗,他便失了理智。不过,他要光明正大的去清玉楼。
城外的清玉楼歌舞升平,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奢华,一间阁楼内,一个长相俊逸的年轻人此刻左拥右抱,屋内的琴瑟声不断,而从外面看来,这间房间是破旧的,与这间青楼格格不入的,而只有进去之后才是别有洞天的,而这些女子也是蒙上眼睛进去的,木临王子好色,这是明彻和峥析共知的。
明彻面窗而立,对于这一切,他是不屑的,他不屑于酒色,要不是为了四皇子,他不会呆在这里,面对这样一个家伙的。
“木临王子准备一直这样下去吗?”明彻看着纵情声色的木临道。
“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只要本王在这里你们便有机会不是吗?”木临看着明彻,眼睛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认真。
“我们要的是你的协助,只要你肯出面,木启国才会与我们结盟。”
木临挥手遣散了那些个曼妙的女子,独饮了一小口酒:“本王不信任你们。”
“那当初为何会同意那次“劫持””明彻也觉的这样的人有些奇怪,他不是同意才会呆在这里的吗。
“因为本王爱赌,我赌你们会成功却并不一定要相信你们,就如同我喜欢美女,却并不一定要爱他们一样,你可懂?”木临悠悠道。
明彻走至门口,回头道:“如若你在不向木启国发信,等不到你国来使,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揭开。”
木临只是轻轻的笑了,看着明彻离去的背影,他很清楚四皇子的动机,与木启结盟,借机挑起事端,这样一来,二皇子峥寒必会因他的妻子清柔而受到牵连,即使最后等到澄清,那么皇帝对他的信任必定大大折扣,而那个太子就更不必放在眼里。木临对此并没有反对,只是到现在他也没想到这样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次日清晨,当袭若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房间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己睡沉了被景亦宸抱进来的。
软榻上的床铺似乎未动,他一夜没回吗?袭若不禁苦笑,他还真是个有秘密的人,外公说,一般有故事的人笑起来都会有些苦涩,他却是如此,从见他第一眼开始,袭若便觉得他的眼眸深沉,只是袭若看不穿。
“怎么?还在想我娘亲是否是真的娘亲,无论你怎么猜想,都不许说出句半句。”大清早便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景亦宸训斥,还真是吓了一跳。
袭若看着景亦宸的脸色不是很好,应该是一夜未睡,不想跟他争论,便转身离开。
“今天随我进宫。”丢下这样一句,便离开了,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怪人。
等到随景亦宸进宫,袭若方知道这次居然是皇帝的寿宴,可是这个家伙怎么不早说,她穿的很是素气,这是不合宫中规矩的。
“喂,你站住。”看着前面的景亦宸快步的走在御花园中,没有半点要等她的样子,她就有些生气。
景亦宸转身,面色冷漠,等待着她看她说什么。
“我方才听说今天是皇上寿宴,你为何不早说,我穿成如此,合规矩吗?”袭若看着自己的一身素白。
景亦宸也仔细打量着袭若,她穿这样的衣服总是很好看,只是话说出来,却成了:“如此就好,装扮的再好也无人注意。”
袭若努努嘴,他说没事应该不会惹得那个皇后不高兴吧!想起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袭若的脚步便不想挪动。
景亦宸又走了几步感觉后面没有人跟来,回头看着愣怔的袭若,一脸的怒意。
袭若也赶快跟了上去,袭若发现在景府还好,只要一进宫,景亦宸的脸总是紧绷着,似乎跟这个皇宫有深仇大恨似的。走到大殿门口,景亦宸停了下来,等袭若也到时,牵着袭若的手便走了进去,简单的行礼,便拉着袭若在一旁坐下了。
等袭若抬眼看时,才发现,该到的人都早已经到了,上位坐着的是皇帝和那个明媚的皇后,其他妃子一个也没有,左边坐着的是太子峥阳,他的一侧坐着一个极为美艳的女子,应该是太子的姬妾,不过上次到是没见过。
峥寒和晴柔公主也在左边,只是袭若并没有去看他们,她也没那个勇气,只是有一个戏谑的眼光总在看着自己,抬头便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四皇子,似乎总是那个样子
、第三十一章 皇上大怒
这应该是家宴吧!可是怎么会把景亦宸也请来,他又不是皇子。
皇上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袭若的思索,“今日是朕的寿宴,也是家宴,由于朕与景侯交厚,所以特意也请了景王爷前来给朕祝寿,大家无须拘礼。”
景亦宸并没有按照宫中的规矩谢恩,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眼睛盯着面前的酒杯。
皇后等皇上说完,便笑道:“皇上,臣妾听说太子给你准备了份礼物,臣妾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皇上点点头,表示默许,峥阳便从席间出来,吩咐外间的奴才抬了一件什么东西出来,等峥阳亲手把绸布打开时,袭若才看清,是一条金黄色的龙,栩栩如生的样子。
皇上也不禁站起身来,走近那条象征皇权的龙,他低头慢慢看着,只见抬龙的那个架子上,似乎还留有些黄屑。
皇上慢慢走近太子,太子跪下:“祝父皇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哈哈,有你这样的太子朕又岂会万寿无疆?”说完,一脚便踹倒了太子,太子不知何故,忙重新跪下。
皇上大手一挥,“给朕砸了。”
手下的奴才看到这样的阵势,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见无人听命,用尽浑身力气,在皇后惊诧的目光中把那条金色的龙砸向地面。
一声巨大的声响,龙被摔成了几节,不过断裂处却是朱红色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袭若知道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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