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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皇族-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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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打这个主意,那自然是要娶一个当地人了。你放心,姐姐会帮你cāo办好的,顺便让你大表哥陛下给你安排个好位置也不成问题。”哈尔娜自然是要帮自己的弟弟。“不过结婚的事不能急,我要再物sè几圈,最好找一个国务会议成员家的女儿。目前倒是有一个差事很适合你。”
“最好给我个新的匈牙利省份让我当省长,再边陲再荒凉也不要紧!”裙带关系就是好啊,就是好。
“你做梦去吧,他的习惯你也该看出来了,省长再年轻也是要当过更基层的行政官才能当的。弄个市长给你就不错了,当个三年市长,就能当省长了。”其实哈尔娜的ri程表也够大胆的了。“不过暂时你先去布达负责迁移墓地的事,拉迪斯劳斯要把他的父母都迁入布达的墓地,他分身乏术,你去负责迁移阿姨和姨夫的墓地不是正好吗?如今在布达的霍亨索伦官不可能长期呆在那里,到那时。我给你使一点劲,让你做布达的市长。”
“省会的市长最没做头了!”奔索对这种位置兴趣不大,受到了许多压抑和挫折的奔索已经不复和拉迪斯劳斯以及自己兄弟争权时的好斗和敏锐了,他现在更多想要安稳舒心一点的权位。
“你懂什么?!布达现在是仅次于维也纳的政治重镇,我如果把你塞进去,陛下在省长的人选上就八成要选匈牙利人以维持平衡了。一个匈牙利人你怕什么?三五年里如果让你原地升任布达省长,有我在,十年之内进入国务会议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时我们姐弟互为表里,哪怕再来一个哈布斯堡公主我们也不怕了!”这就是哈尔娜的终究目标了。
‘姐姐你又没儿子,有了儿子再折腾不迟。’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奔索当然只能藏在心里。
“我知道了,姐姐,可是我看事情也未必就真的那么顺利。绍波绕依不算什么,波兰似乎也有内部问题,可是奥斯曼帝国未必不会卷土重来,父亲评价这次奥斯曼大兵团的撤退行动超乎想象的有序,说能这样撤退的敌人放眼历史也是数得着的敌人。”奔索虽然不会打仗,但是他知道向谁求教啊。
而且他对于宣传工作倒有一点无师自通的意思。“如果真的消灭了五万敌人,以大表哥的xing格,我看他肯定要去打贝尔格莱德。只有拿下了那座重镇,匈牙利的领土才有了大门,何至于现在连奥西耶克也拿不下,我看基本上就是那个什么宣传部在夸大胜利。而且前几天淑妮教会的人攻克民兵武器库的事情肯定是吓坏了马基雅维里他们,这几个国务会议成员最近高度紧张,他们可能对大表哥发出了过度预jing,让他没有拿下太大的胜利。”
淑妮教会的叛乱其实规模不大。只是维尔兹堡大主教在得知失去了武器库后反应过渡,马基雅维里也不敢怠慢以至于让前线觉得后方局面很紧张。
“现在你倒是不怕了,当时还催我写信给他,让他回来呢。这信我能写吗?!”奔索只是事后诸葛亮,当然哈尔娜对于弟弟的安全自然是最关心的。“你是说布达未必安全?那倒也是,城墙听说也被异教徒撤走的时候拆了,要不我给你找个波西米亚大城去做市长?可是那里卡署斯信徒太多了,对你不利。”
“这事不急,你说得对,先去把阿姨和姨夫迁坟的事情办好了,这件事情最能在国王陛下面前加分了。”奔索说完这事又想起了什么。“哈布斯堡的那母女几个也在这里,你最近也小心点。”
“这我还用你教,你没看我连凯瑟琳娜的房间都没占,那些西班牙宫女也留着吗?中午他要和我吃饭,说一说宫廷里的财政情况,每年给丹麦那对讨饭的五万塔勒可是把他心痛的,这都是要用他的私房钱。下午我就去酿酒厂,直到这几个贵客都走了,我再回来。”哈尔娜对丹麦流亡国王夫妇的用词,相当的没有教养。
这也是没办法的,她辛苦赚来钱这样花,哈尔娜觉得很不值。
拉迪斯劳斯资助丹麦国王的钱不能用公款,而是要用他自己私人领地和产业的收入。
“现在走?国王陛下现在不是一个人吗?那个挖下水道的女人要是得宠了不是麻烦?”奔索对于市政工程人员的态度很成问题,莱因哈特夫人听到这个说法一定会抓狂。
“起码这十天半个月的不会,他肯定会斋戒沐浴,不近女sè一段ri子的。”哈尔娜对于拉迪斯劳斯的xing格很有把握。
“国王陛下马上要来?那我先走了啊,别忘了提一提我的事啊。”奔索看见哈尔娜拿出了宫廷账本,就起身告辞。
“还有一件事,不许去那个什么五颜六sè的玫瑰!这几天你给我老实一点。”哈尔娜临走前又叮嘱了一句,她的弟弟在这方面名声很差,安德烈多利亚提供他在奥地利走门路的钱,大部分都被他扔进了那个销金窟。
“我在那里是为了和奥地利的大员拉关系,再说我又没死老婆,干嘛也要斋戒沐浴,不近女sè?”奔索一听就抗议道。
“因为你最爱的大表哥和尊敬的君主失去了妻子,你要表示悼念之情!还有我要给你找老婆,你安分几天也能加点分,总之这几天你给收敛一点,你家里那两个侍女还不够你快活?”哈尔娜的话很有道理。
“那都老爹派来的。谁知道她们会怎么写报告。”所以奔索尽管还嘟囔了两句,最后还是做了保证。“我知道了,你给我弄到工作前,我会老实呆在家里的。”
“别急啊,物sè的事情我会关心的,不过结婚总归要等凯瑟琳娜的百ri过了才行。”临走时,哈尔娜又多吩咐了一句。。
拉迪斯劳斯带着玛格丽塔女侯爵到来之前,奔索已经离开了。
“请接受我的悼念,王后陛下的死是。”哈尔娜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可是她刚刚开了个头,拉迪斯劳斯就挥手示意让她别说了。
“这话别人说,我只能听着,你就真的别说了。直接说正事吧。”这几天他已经听够了虚情假意的鬼话。
他不是不悼念自己的妻子,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对凯瑟琳娜的死很遗憾,所以听不得这种话。
玛丽和胡安娜她们提起凯瑟琳娜的时候,拉迪斯劳斯一点也不反感。
不过其他人像外国大使和本国高官,出于礼节拉迪斯劳斯无可奈何,哈尔娜的话他就真的不想听了。
哈尔娜很了解自己表哥的xing格,也就直接跳过那些话:“目前您私人酿酒厂的财政状况很不好。”
一个小时前,马基雅维里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只不过把“您私人酿酒厂”改成了“联合王国”。
“匈牙利和波西米亚的市场,一向是最重要的出口市场,这两个地方如今都失去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消费能力,通过威尼斯港向意大利和马格里布地区的出口也因为威尼斯的内战而急剧下降。黑大陆中部的卓尔城邦目前也停止要货了,我只能努力向德意志地区和波兰扩大出口,不过就目前来说情况不容乐观,明年的收入至少要降低七万到十万塔勒。”哈尔娜的生意因为战争而陷入了极大的困难。
“酿酒厂是您私人收入中最重要的部分,这个巨大的缺口我无法补足,为了明年的宫廷开始,您得在多瑙河沿岸划出足够面积的王室领地才行。”玛格丽塔立刻接着说道。
她的这段话和马基雅维里也差不多,他们都想要尽可能多地获得原属于匈牙利王室的直属领地。
第五百二十章 推进纸币
虽然奥地利表面上的财政状况不佳,但是征服从来是世界上最赚钱的买卖。
各方对拉迪斯劳斯的支付能力都是很有信心,这一点从奥地利国债的走势和利率上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淑妮信徒的暴乱让奥地利国债的利率略微反弹,但是相比拉迪斯劳斯出兵匈牙利之时,现在奥地利的融资成本已经是非常低得了。
拉迪斯劳斯一面派出两路五千人的大军,分别扫荡淑妮教会叛军和波西米亚叛军,并派出弗伦兹贝格亲自坐镇避免他们合流,一面高度关注年底国债的兑现工作。
1526年年底,许多购买了一万塔勒以上奥地利国债的富翁在进入马基雅维里银行兑现自己的债券的时候,都被引入了一间戒备森严的房间。
一开始当然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因为将富有商人随便盖一个罪名丢进监狱的事情是封建君主的常见赖账手段,虽然能买一万塔勒国债的富商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人脉,但是政治斗争此起彼伏,他们的关系大部分都不足以让他们安心,特别是那些自身不是贵族的富人最胆战心惊。
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呢,毕竟什么的关系也保住贵族老爷还不出钱后的疯狂啊。
当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心惊胆战走过几十步后,见到了意外的贵人。
他们不会被盖上罪名投进监狱,而是得到了拉迪斯劳斯的亲自接见。
“感谢您对联合王国的支持和信任,我代表联合王国的人民致以最诚挚的谢意。”拉迪斯劳斯把装着金银币的大袋子亲手递给那些来兑现的商人。
这件房间确实必须戒备森严,因为这里不仅有君主莅临,还有奥地利一半的流动资金。
商人得到的本金是一半黄金一半白银,而所有的利息则以一千塔勒面额纸币支付,当然如果想要金属币这些纸币也可以立刻去银行前台兑换成金属币。
“不过金属币携带麻烦而且容易遭到抢劫,为什么不用纸币呢,我向您保证我的每一个税务官都有接受纸币的义务。市场上的商人如果拒绝接受纸币您也可以去市政部门投诉。”为了尽可能地节约硬通货并建立纸币的信用,拉迪斯劳斯也可以算是煞费苦心了。
虽然防伪技术和专用纸张的问题无法解决,但是因为只是数量有限的大额纸币,所以拉迪斯劳斯和马基雅维里行长一起签字也就有足够的防伪xing能了,鉴别笔迹的技术在这个时代已经很成熟了。
在拉迪斯劳斯的坚持下,奥德凯斯勒也在纸币上签字,政治、经济、宗教三位一体。再加上一个有着红sè胡子的钢甲武士构成了联合王国的纸币。
金银币这种东西,费尽力气也只能得到一成半的钱息,这还没有扣除各种损耗。
而纸币只要能得到最低限度的认可,以现在的情况下,流动出去多少,就等于为拉迪斯劳斯弄到了多少收入。
当然这种行动让巴巴罗萨和沃金的关系本来就很糟糕的关系更加下滑。这一下算是彻底成为死敌了。
虽然还有所犹豫,但是那个大袋子里大部分是金属币,只有少量纸币,而且可以通兑,这让大部分奥地利人接受了这种货币。
除了这个手段,拉迪斯劳斯还对每一个来兑现的人大吹法螺,建议他们继续购买国债。并保证会将匈牙利一些绝嗣或者投敌贵族的庄园和草场优先让国债拥有者选购。
当然以上还远远不是全部,为了推广国债和纸币,拉迪斯劳斯的决心是很大的。
这是文明间接的手段,还有野蛮直接的手段也要用上。
“你到底得到了一个什么职位,管宣传的?这算什么?”霍尔蒂夫人对自己丈夫的职位感到不安。“我们那十几万塔勒的国债到底有没有白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你搞不懂宣传委员会主席是什么不要紧,反正我以后就是联合王国最高国务会议的成员了。”霍尔蒂公爵的心情很好,波西米亚的混乱让他潜在的竞争对手不再存在。
他顺利地得到了新增的国务会议成员。
‘就是夸大胜利,掩盖失败的zhèng fu部门’。这个评价霍尔蒂公爵还是留在心里就好,虽然知道自家婆娘不是一个碎嘴,但是霍尔蒂公爵更不是。
“还有你别胡扯什么揭不开锅,我虽然不管家,但是你不可能真的倾家荡产买国债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再说国债也是可以交易的,家里的那些国债不是已经涨了不少了吗?!”对于自己的老婆的本xing。霍尔蒂公爵还是了解的。“不过你不要卖啊,马上就会有大变故,这是是我忠诚和可靠的证据,千万不要一得到公职立刻出售公债。这种事情不仅仅是难堪,还会成为政敌的把柄。”
“现在卖要打一个很大的折扣,还要付给中介一笔手续费,既然到期能收回本金还有利息我干嘛要卖?”霍尔蒂公爵夫人一点不傻。“只是你既然正式有了职位,你的工资怎么一直没来?”
“哦?!这倒是我忘了,富格尔纺织协会的人已经和我联系过了,拿着我的印章和签字去随便哪个富格尔协会的办事处都能取现,五千塔勒以下无需预约,超过的话要提前三天通知。不过以后不能让管家去取了,因为需要密码,密码就是你的生ri。”拉迪斯劳斯把业务均分给两个金融机构,让他们展开必要的竞争。
霍尔蒂公爵府过去家大业大,这点死工资是看不上的,不过现在产业减少,仆人也不多了。
顶级公务员的收入还是不无小补的。
“这样啊,那倒挺好,反正你上次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把大部分的钱都存进富格尔纺织协会了。”公爵夫人对此没什么意见,他们从来也没有挖地窖存银子的习惯。
“这样就好,我跟你说,那些奥地利人能把钱存在美第奇银行,我们可不行。”霍尔蒂公爵作为外来者,特别的小心。
“对了,你弟弟一家真的要全部迁到维也纳?”霍尔蒂在维也纳站住了脚,自然要把失散的家人也都接过来。
霍尔蒂的小舅子一家是塞克什白堡的贵族,这一次并没有遭遇太多的兵灾。
“我弟弟和大侄子艾斯估计不来,不过我弟媳妇和几个女孩肯定要来啊,你不是说奥斯曼这一次没吃到大败仗吗,你看维也纳这城墙修的,真的是十万大军也攻克不了。要说路易二世陛下都战死沙场了,我不该说他的坏话,可是和这术士皇族的这位陛下真是不能比啊,唉。”
虽然不乱说话,不过涉及到家人的问题,霍尔蒂还是要把真实信息告诉妻子的。“我那大侄女的丈夫肯定是死了,小的那个也到了差不多找婆家的岁数,你也不要就管你哥哥的几个孩子,我妹妹他们家这次没受到什么损失,出得起嫁妆,数字不会让你难看的。”
“这你放心,他们也是我的孩子。”和奥地利当地贵族联姻是霍尔蒂当然的策略,虽然他最关注的还是自己哥哥的大儿子,也就是自己继承人的问题。“虽然王后陛下刚死不好立刻结婚,不过定亲是不碍事的,这几天来提亲的人就要上门了,你到时候知道国务会议成员的分量了,不过你只管好好接待,不要随便答应,地位再高也不能随便答应。”。。)
第五百二十一章 知我罪我
1526年12月26ri,因为海上通路不稳和军事布置的重重延误之后,波旁公爵终于再次到达维也纳。
和上一次的重视不同,拉迪斯劳斯这一次并没有出城迎接他。
虽然拉迪斯劳斯仅仅在城门口迎接他,波旁公爵也不敢有任何不满,这是实力使然。
奥地利的实力整体提升一个台阶,对外礼仪自然整体下降一个台阶。
“陛下,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悼念。”
“非常感谢。”
“皇后陛下是一位杰出的女xing,是联合王国的伟大母亲。”
一见面依然是这个已经听得心烦的场面话,不过这一次拉迪斯劳斯可是不好不听。。
进入维也纳城内,波旁公爵发现全城缟素,毫无圣诞节的气氛。
拉迪斯劳斯这一次总算是成功地取消了圣诞庆典,虽然这绝非他想要执行的计划。
所有西瑞克教会的圣诞布施都必须以为死去王后祈福的名义才能送出,否则这个教堂的账目就会被拉迪斯劳斯派出的查账队严查,反反复复地严查。
虽然敢于接受检查的硬骨头基本上在财务上是比较牢靠的,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同样被查账的人搞得焦头烂额。
非专业人士做的帐是不可能严丝合缝的,哪怕找不到贪污的证据,不规范的地方是很好找的。
成为拉迪斯劳斯眼中钉的几个牧师,很快都被课以重罚。
大部分有油水就捞的西瑞克主教和本堂神甫们,则基本上都是老老实实地服从了拉迪斯劳斯的命令,将布施改为王室的名义进行。
波旁公爵在维也纳皇宫和拉迪斯劳斯以及胡安娜的几个女儿共进晚餐,然后是一场小规模的舞会。
波旁公爵和埃兰诺娃总算是正式认识了对方,并交换了订婚戒指。
交换订婚戒指的风俗,很有可能就是在马克西米连皇帝和勃艮第的玛丽举行的仪式上第一次出现的。
晚餐后,拉迪斯劳斯主动建议这对未婚夫妇在大厅舞一曲。
在维也纳乐团悠扬的曲调中。丹麦流亡君主夫妇和有限的几个奥地利参加宴会的大贵族夫妇,也陆续加入了舞池。
相比正常情况下,上百人的舞会,今天的规模已经有所减低了。
“国王陛下,我还以为你最近一段时间内不喜欢任何娱乐呢。”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和波旁公爵在跳舞,胡安娜和拉迪斯劳斯坐在一边随意聊了起来。
“我确实不喜欢,但是我也无权因为自己失去了妻子而四处散布悲哀和痛苦的气氛。另外您可以叫我拉迪斯劳斯,如果您不介意我叫您母亲大人的话。”胡安娜和她的几个女儿都是王后,如果都用敬语实在是显得有点浮华了,即使以哈布斯堡家族的标准来说都是如此。
全城缟素并不是拉迪斯劳斯的愿望,只是国务会议成员一致要求如此,也为了安抚马德里的皇帝陛下。所以不得不如此。
“哦,即使是我的亲生儿子,在成年之后也很少称呼我为母亲了。”胡安娜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事实上当时在马德里的查理五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肯和胡安娜说话。
“这就是权力的坏处。”拉迪斯劳斯喝下了半杯酒,“不过权力又实在是太让人沉迷,所以我们别无选择的要求追逐。”
“看着他们长大chéng rén,带上王冠。承担使命然后不幸地去死,这真是糟糕到了极点。”胡安娜一边说一边从侍者的盘子里拿酒。
拉迪斯劳斯早就注意到她今晚似乎有点过量了,不过他不打算制止她,女儿要结婚了,一个母亲有权力多喝两杯。
即使要控制,也应该是她的女儿来控制。
当然,除了女儿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有资格。
“陛下,这是最后一杯!”弗洛伦蒂诺职责所在。必须制止这个趋势。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我的老伙计,你为什么不去邀请哪位女士跳支舞呢?”胡安娜对于自己的监护人感到无奈。
拉迪斯劳斯也知道自己岳母的jing神状况有可能出问题,不过他倒真的不是很在乎。
因为马克西米连老皇帝的浪漫天xing,维也纳的宫廷气氛本来就不是很严厉。
拉迪斯劳斯从意大利商业城邦带来的习惯,更加不是顽固保守的马德里可比。
不过弗洛伦蒂诺显然是不接受胡安娜的建议。他沉默地站在胡安娜身后,盯着她的酒杯。
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个始终沉默的武僧,他们滴酒不沾,随时做好了制服胡安娜的准备。
弗洛伦蒂诺的态度让琼斯和贾拉索也无法离开。他们只能和这位西班牙宫廷的大总管一起站在拉迪斯劳斯和胡安娜的身后。
知道自己不大可能得到下一杯了,胡安娜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真是奇怪,拉迪斯劳斯,我从你的脸上真的能看到很大的失落和痛苦。你为凯瑟琳娜伤心的程度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拉迪斯劳斯为胡安娜的话微微皱眉,看起来真的喝得太多了。
“安娜西博、哈尔娜多利亚,还有那边那个我大儿子曾经的女人,是叫玛格丽塔还是玛利亚?无所谓了,我认为你并不比其他男人好到哪里去啊。”尽管拉迪斯劳斯和安娜的关系和她说的不一样,不过拉迪斯劳斯没有反驳胡安娜。
“陛下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弗洛伦蒂诺想要制止事态继续发展。
“我确实并不比其他男人好到哪里去。”拉迪斯劳斯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不过我也确实为凯瑟琳娜而失眠。”
“当然了,四处风流快活的男人也会为妻子的死去真心痛苦,我也能理解这一点,所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和玛丽的事情,凯瑟琳娜知道吗?”胡安娜的话让想要劝她的弗洛伦蒂诺一下子失声,这可不是他应该插入的话题了。“啊,不要否认,玛丽最近几天根本不为她的丈夫痛苦,她完全沉浸在负罪感里,和你一样的负罪感。”
胡安娜眼中有极端危险的光芒在闪动,这位众多女王的母亲,在权力和魔网的帮助下依然没有老去,她那张并不比女儿逊sè的脸上,充满了混合着压迫和疯狂的魅力。
只是这种魅力极端危险。
拉迪斯劳斯因为胡安娜前面的话而紧紧皱起来的眉头,至此反而放松了,他的岳母只是生气了而不是失去了理智。
他同时发现今天晚上玛丽和他一样情绪最差,和自己一样,一支舞也没跳。
胡安娜也许早就怀疑了,到了今晚看到拉迪斯劳斯和玛丽类似的负罪感才能够确认。
“不,她不知道。”拉迪斯劳斯一点也没有抵赖的打算,他也没有辩解什么当时自己压力很大之类的话,而且直接了当地回答了胡安娜的问题。
他证实了胡安娜的质问,这让琼斯和贾拉索都开始紧张,虽然矢口否认也不一定能阻止胡安娜发怒,可是除非被捉jiān在床,应该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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