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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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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智尸在一只丧尸身上舔干净了所有的血滴后,并不满足,她饥渴已久,如今就是王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都能把王路整个人给榨干了。女智尸在同来的别的丧尸身上寻找着,又成功找到了几滴特殊的血液。
女智尸向身边的智尸连连吼叫,智尸们立刻行动起来,赶到楼下,把刚刚下去的那批新来的丧尸都带了上来,豪华的家具馆很快被这群满是灰尘泥土滴着尸液的乡下丧尸们弄得一团糟,洁白的地毯上到处是脏兮兮的脚印,草屑,泥块,旁边床上的几张床单纱帐也被拉扯了下来,踩成一团,但女智尸毫不在意自己的安乐窝变成了猪圈,她扒拉着一只只丧尸仔细寻找着,直到舔食完自己寻找到的最后一滴血液。
那最后一滴血,沾在一只男丧尸的嘴唇上,女智尸凑上自己的红唇,犹如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深吻了下去,不知为何,她想起来,自己和那个特殊的同类,也做过相似的动作。
当女智尸再度起身时,男丧尸唇上的血滴已经不见了,女智尸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双唇,挥了挥手,智尸们立刻带领着慌恐的丧尸们退下去,丧尸们无法理解女智尸的古怪举动,但它们能感应出,这个无比强大的存在,非常激动,就像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第三百六十章他是谁,谁是他?
联盛广场的总经理办公室异常豪华,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酒店套间。独立的客厅、房,甚至还有一间卧室,卧室里有配套设备齐全的卫浴设施。
此时此刻淋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人影正在里面洗澡。
联盛广场有独立的水塔,生化危机发生后,里面的人不是逃走了,就是变成了丧尸,所以虽然外界的自来水断流了,但水塔里的水还大半存在,足够长时期使用。
透过溅满了水滴的玻璃,能看到里面一个精致到极点的正在洗浴,清洁的水流如今是幸存者急需的生存物资,但在这里,却被用来奢侈地洗澡,混合着香波,白白流入下水道。
一只满是淋浴露沫的手举了起来,水流冲刷走沫,露出了毫无瑕的光洁的手臂,手臂一转,引导水流冲修长的脖颈,丰润的,平滑的小腹,直到经过那片草地,转而滴落到防滑砖。
水龙头关了,哗哗的水声停了,咔哒一声响,玻璃移门拉开了,一只还在滴着水珠脚趾修长的裸足跨了出来,在大理石印下了一个又一个有着完满弓形的足迹。
全身的女智尸坦然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走到床前,躺了下家具馆被丧尸弄得污七八糟,智尸们正在努力清净,女智尸只得到这里来休息。
女智尸床不久,有种奇怪的感觉涌心头,这种感觉似乎在催促她闭眼睛,放平身体睡觉。睡觉?这是什么意思?自从变成智尸后就永不睡眠的女智尸正感到奇怪,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一头躺倒在床,沉沉睡去。
女智尸一睡,就是近一个星期,联盛广场内的智尸丧尸一如以往地运转着·捕捉食物,寻找丧尸入伙,教会新来的丧尸吃罐头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只是有许多学会吃罐头的丧尸,因为等待向女智尸“表忠心”·却迟迟等不到女智尸大驾光临,一时间挤满了家具馆。
这让一些智商觉醒更快的智尸非常不耐烦,因为它们好不容易才清理完卫生,就又被这些丧尸弄脏了。
如果智尸们还是人类的话,它们一定会翘起高贵的鼻子,从鼻子出口气,轻蔑地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乡巴佬”·或者类似的“大陆仔”、“台巴子”、“港讪”,幸好的是,智尸们并不是活人,所以它们不会以污辱自己的同类为快,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去清理卫女智尸睡得时间很长,但却并不安稳,它在床翻来覆去,把床单揉得皱成一团·一时浑身冒出大汗,那汗隐隐有些黑色,一会儿全身热得发烫·眉头紧皱,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
楼下的智尸们并不知道这些,它们只能感应到女智尸依然存在,虽然它的脑电波发出剧烈波动,但在智尸们看来,那反而象征着女智尸的强大。唯一的副作用是,受到女智尸脑电波的影响,丧尸们非常惊恐,甚至停止了进食。非常文学那个关在车库里,被兽夹夹断了腿的男子·因此而得以活了下来。
这天晚,又是个月圆之夜,月光透过总经理办公室的窗帘照在床,照在一具令人睹之怦然心动的。
裸露的身体动了动,蜷起长长的双腿,呢喃了一句“妈妈”·翻了个身。
过了一会儿,床又动了动,沾了汗潮湿不堪的床单令床的人感到很不舒服,她闭着眼睛从床爬了起来,摸索着走进了卫浴间,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令她的精神一振,自言自语道:“好舒服。
女人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走出了淋浴房,伸身去够浴巾架的松软的浴巾,这时她无意识地一转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卫浴间是带窗户的,透过百叶窗,淡淡的月光多少让里面有了点光线,女人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神情扭曲,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伴随着尖叫发出的脑电波是如此强横,整整一座联盛广场的智尸和丧尸在这如海啸一样横扫一切的脑电波中,轰然倒下·……
总经理办公室的房边,有道玻璃移门,拉开移门,豁然就是一个观景阳台,喷水景观鱼池,健身鹅卵石道,架空式花门,秋千,藤椅,茶几,不一而足。此时此刻,在藤制的茶几,站着一个人影。
她的身裹着床单,高空的风吹过,吹得床单飞舞起来,拍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下一刻,就要把裹在床单里柔弱的身影给卷下高楼。
但她却不为所动,只是两眼直直地盯着楼下。
天已经蒙蒙亮了,街有车,道有人。
只是那车,早已经烧成一个漆黑的空架子,座椅还保留着几具同样焦黑的人骨,而行走在人行道的过客,却拖着一截正在腐烂的肠子,偶尔抬起头来,仰望天空,能看到它的鼻子不知是腐烂光的,还是被啃咬掉的,只有两个黑洞。
女人喃喃自语:“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是谁?”
到最后,她嘴里翻来覆去只念叨着三个字“我是谁”!
突然,女人一把拉掉了自己身的床单,呼一声,床单随风飘落,女人细细在自己光着的身体查找着,然后,那面什么也没有。这是具完满的身体,连个胎记、旧时的伤痕都没有。
自己的身体,找不出线索。
这已经不是女人第一次失望了,在此以前她已经在办公室里细细找过,想寻找出房间里一切有可能与自己有关的事物,然而,除了一张男女合照,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照片中的女人,明显不是自己。
我是谁?!
这时,阳台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几只智尸走了进来,这几只智尸一直陪伴在女智尸身边·在她睡觉时,就守在办公室门外,它们在受到强横的脑电波冲击后也昏倒了,但毕竟智力高·自身的脑电波也发达,它们是整个广场里最先醒来的一批智尸。一清醒后,智尸就感应到了女智尸脑电波的不安定,便走了进来,以备接受她的命令。
女人猛然间看到几个陌生的男人进来,这才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惊慌地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脚下不由自主一个后退顿时失去平衡,从窄小的茶几脑朝后直摔了下去,女人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尖叫,就咚一声,后脑勺重重着地。
几只智尸无法理解女智尸说的话,此前,女智尸都是通过脑电波传达命令的,吼叫仅仅是种无意识地伴生行为并没有明确的含义。但现在,女智尸嘴里发出的这种古怪的有规律的空气波动,虽然在它们逐渐觉醒的意识之中有所反映但“你们是谁”和“想干什么”,并不是两个概念明确的指令集,这一点倒是王路,在声控指挥智尸时,有清晰的“向左走”、“抬右手”等指令,从而实现操控丧尸的命令。
几只智尸在呆了呆后,继续向女人走来。
女人一骨碌从地爬起来,正想找什么东西自卫,突然她愣住了。
只见女人颤抖着手,伸到脑后摸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看,她的手指,是黑色的液体。那,是从她后脑勺流出来的,她受伤了。这是分明的因为刚才头撞到鹅卵石的咚的一声,是如此清晰,但凡是人,没有不受伤的。
可是,从她受伤的身体里流出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黑色的液体,更重要的是,自己受了这样重的伤,居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是的,她没有感觉,一点也没有。
她,没有人,该有的感觉。
几只智尸一直走到女人面前,才停了下来,就象最忠诚的卫兵,一动不动地肃立在她面前。
女人还着看着自己手指的黑色液体发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直愣愣地看了看身边的几只智尸她已经知道,这几个“男人”并不是“人”,因为没有男人在面对着一个裸女时,能够这样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珠也不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瞟一眼。
“你们是谁?你们是人吗?我是谁?我是人吗?”女人喃喃地问。
这又是一连串没有明晰指向的命令,智尸们无从反应,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
女人又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黑色的液体还在流,但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喃喃地道:“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没有感觉?我怎么能没有感觉?”
女人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从身边的花盆里折了一段树枝,在旁边“男人”脸戳了几下她现在已经确认这几个古怪的“男人”并不会伤害自己,甚至从一定程,“他们”还很服从自己。
树枝戳破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脸,小小的伤口里,流出的也是黑色液体。
树枝掉落到了地,女人身体抖得像一片枯叶:“你、你们和我一样,难道,难道我们是同类?难道我们不是人?”
女人捂住自己的嘴,突然失声痛哭起来,然后,她立刻就发现,自己眼里流出来的,也是黑色的液体。这诡异的液体流过自己的脸颊,滴落到光滑细腻的身体,斑斑黑点,显得如此醒目,丑陋。
女人一把推开呆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直冲进办公室的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拼命洗刷着身的黑色液体,似乎要把这种可怕的东西从自己体表乃至体内冲洗出去。
当她终于走出淋浴房,想去取浴巾时,突然一呆,她想起来了,自己最初有记忆时,就是在拿毛巾时,在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脸,然后,她就“觉醒”了。
女人虽然缺失了大量记忆,但她的智力得到了很大的觉醒,她在飞速思考着,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头自己是在看镜子时“觉醒”的,为什么要看镜子?因为自己在洗澡。为什么要洗澡,因为自己感觉不舒服。对了!自己在洗澡时,还无意识地说过句“好舒服”!等等,不舒服?好舒服!不舒服和好舒服都是感觉!自己如果能感受到“不舒服”,又能感觉“好舒服”,那么说明自己是有感觉的,最起码,在自己洗澡时,是有感觉的!
只是现在,自己又没感觉了。
为什么会这样?女人无从了解,她的思绪再一次走到了死胡同。
但她此刻的心思,已经缓解了不少,不管如何,她已经证明,自己曾经有过感觉,只是现在丢失了,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回“感觉”。
就象找到传说中的伊甸园。
女人在办公室里找到了一套西装,很新的西装,连标签也没有剪掉,男式的,女人把西装穿了,虽然太过宽大,而且里面没有内衣,但总比好。虽然旁边几个“男人”完全不在意女人和穿西装的区别,但女人还是觉得,穿衣服,让自己更有“人”的感觉。
女人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坐在沙发,端详着站在身前的四个“男人”,又看看门外,她知道,要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推开门,走出去,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但她并没有冒冒然就出门,而是决定从这四个“男人”入手。在弄清楚自己是谁前,她必须确保自己的生存,而自己从阳台看到的外面的环境,已经说明,这是个危险的世界。
在没有掌握必要的信息前,女人并不想立刻出门。
未知的,永远是最危险的。
女人打量着面前的四个“男人”,衣着很整洁,还是品牌货,只是明显没有经过打理,比如说,衣服的商标都没有处理掉,脖子还挂着标签,裤管也没有剪裁过,哪怕是穿着皮鞋,这裤管也长得拖到了地。头发、胡须,也些凌乱,虽然说如今的男人流行艺术家风格的长发和络腮胡,但这几个“男人”的发须近期明显没有打理过。
还是他好,虽然剃了个光头,看起来有些好笑,可也挺清爽的。
女人突然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谁是“他”!?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
第三百六十一章我暂时叫冯臻臻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女人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一个形象模糊但能辨认得出剃了个光头的男人正在喂自己吃东西;自己紧紧和那男子拥抱在一起;和那男子亲吻(王路跳出来大吼,冤枉啊,明明没有碰到的说);自己以羞人又大胆的姿态坐在男子胯上,而那男子正在抚摸自己的乳房……
女人捂着自己的脸,俏脸晕红,他是谁?他是谁?是自己的丈夫吗?不!那男人给自己的感觉更特殊,因为在想到他时,自己居然情不自禁涌起一股欲望,想要,吃他――吃他的血!
这感觉是如此猛烈而又奇特,让女人一阵晕眩。
女人死死闭上眼,大口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风从窗口吹进来,已近入秋,有点凉意,女人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她下意识地撩了撩头发,怦然心跳的感觉似乎被这阵风吹拂得渐渐平息了下来。
办公桌上有便签纸,女人随手取过铅笔,撕下一张便签,潦草地在上面写了“光头男”三个字,还打了个圈,旁边加了个重重的感叹号。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对自己非常重要。
――嗯,话说回来,如果那光头男和自己这样亲昵,做的都是夫妻情人间才做的事,为什么自己现在是孤身一人?难道是他抛弃自己不顾?难道他是个陈世美?如果光头男真是这样的人,自己再次遇上他后,一定要给他好看!在危难中抛弃爱人的男人,都是该死一万遍的混蛋!――百里之外,正在龙王庙的王路菊花突然一紧,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
只不过,对那个不知名的光头男的怒气,只是一闪而过,女人很快把注意力放回面前几个“男人”身上,当务之急是什么,她心里很清楚。女人停下笔,若有所思地盯着旁边几个“男人”看了看,光头男很显然与这几个“男人”不同,只不过,自己现在最迫切地不是寻找这个光头男,而是生存下去,而需要生存,就要从这几个“男人”身上下手。
女人习惯性地用笔头轻轻敲打着桌子,打量着几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她轻咳了一声,缓慢又清晰地开口问道:“你们会说话吗?”
四个“男人”中,有三个无动于衷,但其中一个穿着“雅戈尔” 西服的男人动了动嘴,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
但这已经够了,观察敏锐的女子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立刻指着他道:“你,到我前面来。”
“雅戈尔”男立刻走到了办公桌前,看到对方这样服从自己,女人很是满意,她喃喃自语道:“看来他们能听懂我的话,可惜,只是个别。”
她指着“雅戈尔”男再次问道:“你会说话吗?”
“雅戈尔”男张了张嘴,但只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吼声。
女人点了点头,不无失望地道:“能听懂我的话,服从我的指挥,给予一定的回应,但语言能力很差。”
她在便签字上又写了几个字,“具有相当服从性的下属”,又打了个问号。
女人放下笔,把便签字折叠了一下,放到了西装口袋里,她抬头看了看四个男人,问道:“你们愿意保护我吗?”
保护女人,是联盛广场里所有智尸和丧尸最基本的能力,女人的话才一出口,四个“男人”立刻给予了回复,有吼叫的,有点头的。
“那么。”女人长吸了一口气:“让我们出去走走吧。”
女人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突然叹了口气:“光想着那个他是谁了,却忘了,如今我连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一下,无意中看到办公桌的玻璃台面下,压着几张名片,其中有一张上面印着“经济观察周刊”,“主任记者”,“冯臻臻”。
“冯臻臻?”女人在嘴里念叨了几遍,轻轻点了点头:“这名字还行,我暂时就叫冯臻臻吧。”说着,又掏出便签字,写了“我是冯臻臻”四个字。
冯臻臻站起身,当先向门口走去,身后四个智尸连忙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冯臻臻吁了长长一口气,伸手,扭动门把手,门开了。
走廊里没有灯,但光线从透明玻璃幕墙外照进来,视线很好,冯臻臻向电梯走去,一路行来,旁边标着副总经理室,经理助理等房间的门或者关着,或者打开了却里面空无一人,走廊上散乱地铺满了纸屑、文件夹等杂物,有一道长长的黑色的印迹抹过一面墙,冯臻臻下意识地离墙远了点。
走到电梯前,冯臻臻按下了电梯按钮,然而按钮灯并没有亮,她等了等,又试着按了按,依然没有反应,冯臻臻嘀咕了一句:“没电了吗?”
转身向消防通道走去,光着脚走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冯臻臻皱了皱眉――需要弄双鞋子。不过,自己光着脚,但脚却并不脏,而且脚底也没什么伤痕,这说明自己并没有光着脚在野外长时间行走。难道自己一直就待在这座大楼里?
消防通道的门并不都全是开的,冯臻臻一直走到四楼,才找到打开着的门,她推门而入。
四楼家具馆的智尸们早就已经感应到了她的到来,一些觉醒较早的智尸立刻涌了过来,以此表现自己对她的忠心,冯臻臻门一开,就见到一群“人”冲了过来,吓得差点转身就跑,可看到那群“人”走到自己几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恭敬地站在那儿时,她明白过来,这些“人”和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个“男人”是同类。
冯臻臻放眼打量,这才发现,这一层大楼里,还有不少同样打扮的“男人”、“女人”,虽然衣着不一,但却有不少共同点,比如面容呆滞,眼睛发红,行为举止略有呆板,虽然穿着的衣服较新,但隐隐身上还是有股臭味,似乎长久没有洗澡。
更重要的是,这些“男人”“女人”看向自己的神情,除了服从,就是服从。
冯臻臻心里有万千的疑问,但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惊喜――这些,都是自己的下属吗?好奇怪,为什么自己对他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一家人?不可能,谁会有那样多的亲戚啊。而且,这些男女年龄相貌各异,不像亲戚,勉强说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还差不多。
冯臻臻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前行,还向周边的“人”点头微笑,智尸自然无法理解这一举动,它们只能以木然回应。
冯臻臻已经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装璜极精致的家具馆,富有家庭气息的装修风格让她的脚步不禁轻快起来,她已经想到,既然这里有家具馆,那肯定也有卖服装和鞋子的地方,自己可以把这套不合身的男式西装换下了。
这时,一只智尸带着十几只丧尸匆匆迎了上来,这批丧尸是新来的且经过吃罐头考验的新伙伴,为了等女智尸检阅,已经等了好几天了,看到女智尸大驾光临,这位极有责任心的智尸立刻带着新伙伴来“请安”。
冯臻臻猛然间看到一群丧尸向自己挨挨挤挤涌来,顿时连退几步,脚踩在过长的西装裤上,失足绊倒在地。
紧跟在冯臻臻身后的那只能初步听懂她的话的“雅戈尔”男智尸立刻上前,扶起了她,同时向丧尸的带领者吼了一声,那只智尸立刻停下了脚步,跟在它身后的丧尸们也立刻停了下来。
冯臻臻站起身,略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那群丧尸――这、这难道也是自己的下属?
在阳台上时,冯臻臻已经看到这些可怕的丧尸,但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还是第一次,看着丧尸各种腐烂的残缺的肢体,她恶心欲呕,连忙转过身,随手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带队的智尸理解了这个动作,立刻带着丧尸们退下了。
这时,不断有智尸带领丧尸前来接受冯臻臻的检阅,冯臻臻多少能够明白,这似乎是某种仪式,这些怪物虽然恐怖恶心,但丝毫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相反,它们都极为恭顺。
最后一批丧尸终于完成了“检阅”,离开了大楼,智尸们忙碌起来,整理被弄脏的现场。
冯臻臻不无好奇地看着智尸们忙碌着,这个场景,如果不是有刚才那些丧尸的话,就是一普通的家具馆,在顾客离开,快要下班前,员工们忙碌着打扫卫生准备重新布展。
冯臻臻轻叹了口气,扭头对身边的“雅戈尔”男智尸道:“刚才那群――那群东西,真的和你们是同类吗?为什么看过去是这样不同?奇怪,我以前好像在电影里看过同样的东西,它们叫什么来着?对了,叫‘丧尸’!等一下,什么叫‘电影’?该死,我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却偏偏又想不起来!”
围绕在冯臻臻身边的智尸们一动不动站着,对这样复杂的语言,就连“雅戈尔”男智尸,也难以回复,只能报以沉默。
冯臻臻知道自己似乎是失去记忆了,现在急也急不来,只能等记忆慢慢恢复。她叹了口气,向停止运行的电梯走去,刚要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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