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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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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黑影,正是封海齐,他在分秒之间连同杀两人,却面不改色,气不喘,他转身走回靠着栏杆还在咯咯从尖刀的缝隙里往外冒血泡双腿抽搐着的异能者面前,身子一伏,螺丝刀从眼窝贯脑而入。
封海齐收回尖刀和螺丝刀,拎着枪,闪身进了藏物品的房间。
从房间残破的窗帘后看过去,只偃月街一街之隔,就是月湖湖心岛,虽然高压电网耸立,来往巡逻队不断,却没有人知晓,崖山的武装力量,已经潜入到了基地的卧榻之侧。
封海齐躲在窗后,如同一根石柱一样,默默地观察和计算着基地巡逻队的数量和换岗时间。
他正看得仔细,突然身影一晃,从窗边急速闪到门口,侧耳细听,楼道里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
封海齐一皱眉,该死,这不是丧尸的脚步声,也不是刚才那两个基地的异能者和枪手变成了丧尸--那两个倒霉蛋的脑组织彻底被自己破坏了,根本没法变异,更不是基地的守卫,要不然,他们看到两具同伴的尸体,会立刻发出警报,而不是这样小心翼翼摸上楼来。
脚步声更清晰了,对方似乎想掩藏身形,但显然没经过专业训练,发出的声音连死人都能吵醒。
封海齐握住了手里的尖刀--不管来的是谁,都要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是这个时候!--封海齐脚一蹬,蹿出了门,左手一抬已经捂住了对方的嘴,右手直向心脏捅下去……
封海齐突然顿住了身形,他放开了捂住对方嘴的手:“冯臻臻?”
被压在半堵墙上的冯臻臻低声道:“是我。”
封海齐无奈地摇了摇头:“别出声。”牵着冯臻臻的手,将她拉进了房间。
封海齐和冯臻臻坐在房间角落里,低声道:“怪不得,我一直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我,没想到是你,你看你,危险不,我刚才差点杀了你。”
冯臻臻喃喃道:“我刚才和大伙儿走散了,隐约看到前面有个人影,就一直跟着,没想到是封伯伯你。”
封海齐道:“算你运气好,这一路走来,基地的异能者已经将这一带的丧尸都驱赶走了,要不然,你这样没头没脑地乱撞,遇上一只丧尸可就糟了。”
冯臻臻轻笑一声道:“我的运气向来不错。这不是好好的?”
封海齐挠了挠下巴,慢吞吞地道:“你的运气的确好得离谱,这倒让我想起来,以前我们两人在鄞州公园五散房住着的时候,每次结伴外出找物资,也很少遇到丧尸的。”
冯臻臻在黑暗中笑了笑,没吭声,她总不能说这一路过来看不到丧尸不是什么基地异能者的功劳,而是自己早早驱赶走了沿途所有的丧尸和智尸,甚至为了不让封海齐过于怀疑,还派了一只丧尸送上门演戏--对不起了,丧尸伙伴,害你被杀。
冯臻臻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那只用来演戏的丧尸的生死上,她急切地问:“可找到王路--嗯,王队长的踪影了?”
封海齐道:“还没有,从这儿能看到月湖湖心岛,但没有任何王路的消息。不过好消息是,湖心岛内波澜不惊,这说明王路并没有动手,他暂时还是安全的。”
冯臻臻探身向窗户外瞄了瞄,湖心岛在百米外,自己的控制范围勉强能够到吊桥,也好,多少能帮上王路的忙。
封海齐站起身,在房间内摸索了一阵,找出了两名基地人员留下的袋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却是些饼干、罐头、矿泉水等物。封海齐点点头:“不错,正好可以让我们的队员补充体力。冯臻臻,你就躲在这儿,哪里也不要去,我回头去找关新他们,这个房间正好当我们的偷袭出发阵地。”
冯臻臻乖乖地应了一声。
封海齐刚想走,突然转身将枪塞给了冯臻臻:“这留给你,万一有什么不对,就开枪。”
冯臻臻接过枪,熟练地哗一声上膛,借着从月湖街道映来的灯光,看了看子弹:“子弹不多了。”
封海齐道:“只不过给你壮个胆,只要你不发出声音,无论是丧尸还是活人都不可能轻易找到你。”他随口道:“冯臻臻你上膛的动作很熟练啊。”
冯臻臻嗯了一声:“周春雨不是教过我们一些军训内容嘛。”
封海齐点了点头:“记住,瞄准了再开枪,不要坚守一个地方,如果有可能,击中对方一个人后,马上就转移阵地,基地的人在这片废墟里不可能快速找到打冷枪的人,你如果逃得足够快,还是能躲开对方的追击的。”
冯臻臻咬了咬唇:“我如果开枪,会不会危及王路?我们不是来救他的吗?如果一开枪,基地的人会不会对他下手?”
封海齐拍了拍冯臻臻的肩:“傻姑娘,基地四处扩张,伤害的人不在少数,想找他们报仇的人我想不止一个两个,基地的人又不是神仙,一声枪响就会联想到是王路在捣蛋。其实对我们来说,基地越乱越好,把他们的武装力量从湖心岛吸引出来,这样里面的王路、张骏、王比信他们才好趁乱行动。”
冯臻臻目送封海齐出门,放下了手里的枪,她知道,如果她用这杆枪杀人的话虽然说不上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但也绝不会象封海齐所“希望”的那样,只杀一个人就够了。只不过,相对于枪,她还有更具威力的武器。
冯臻臻站在窗帘后,无声地探出自己的脑电波--来吧,我的伙伴们,丧尸、智尸,都到这儿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月湖边的偃月街上,一支基地的巡逻队正在执勤,其中一个队员突然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天一阁历史街区废墟:“奇怪,我觉得好像有丧尸在动。”
他的同伴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片垃圾堆里一直有丧尸在晃荡,反正它们过不了高压电网。”
警醒的队员道:“我只是觉得今晚那儿的丧尸特别多。”
他的同伴眯着眼睛努力透过雨幕张望着,手里的强光电筒在一幢幢残破的楼房间闪过,这个鬼地方,不用布景就可以拍鬼片了,他耸了耸肩:“你一定看错了,走吧,再这几分钟就可以换岗了,该死,我的内裤都淋湿了。”
基地,湖心岛,老大的办公室。
女秘书在桌子底下悄悄用手指掐着大腿肉,强忍住自己打哈欠的欲望,老大讨厌那些做事懒洋洋的人,但问题是,实在是太晚了,老大的精力超乎常人,睡觉时间极少,秘书们即使是三班倒,也跟不上他的工作节奏。
通话器突然响了:“去,给我找把老虎钳、汽车电瓶、电线、金属夹子、解剖刀……”老大报了一连串零零碎碎互不相干的东西。
女秘书虽然心中诧异,脸上却并不表现出来,恭顺地应了声“是”,这活儿自然用不着她亲自准备,女秘书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好几个部门的人员喘着气匆匆赶来,带来的都是全新未启封的器具。
女秘书回报道:“老大,您要的东西都到齐了。”
厚重的办公室大门缓缓打开了,老大站在门口,女秘书看到他的脸上居然带着笑--没错,是扭曲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
老大道:“去‘单间’。”
老大每次出行,都是兴师动众,即使前往近在咫尺的监狱,都有10多人的枪手和异能者警戒部队保护,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向监狱,沿途无论是碰上巡逻队还是一般人员,都恭敬地站在路边,纷纷向老大点头哈腰。老大走在护卫中间,女秘书紧随其后,手里举着一把伞,努力不让雨点洒到老大身上,对两旁致敬的众人,老大看也不多看就起步向监狱而去。
监狱里的人早就接到了通知,全体在门口迎接,老大一进门,劈面就问:“王路在哪里?”
王路被送来时,并没有登记名字,管理监狱的小头目哪里知道“王路”是谁,正在着急,身后有个机灵的,捅了捅他的腰:“就是今晚送到‘单间’的两个人。”
监狱小头目忙道:“就在‘单间’里,我这就陪您去。”他讨好地道:“我们没给他们上‘规矩’,那个大人和小女孩子都好好的。”
老大不置可否地嗯了声,监狱看守松了口气,看来不上“规矩”是正确的。在监狱里当老大的狗也不是这样好当的,狗的作用就是咬人,可万一咬错了人,就会被主子宰了当替罪羊。
王路坐在“单间”里,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墙壁,这“单间”毫无陈设,看起来并不可怕,可在里面真正呆过,才知道这个小小的空间自有可怖之处。
“单间”无光,无风,无声,也没有太多容人行动之处,王路只能直挺挺躺在里面,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王路觉得自己就象躺在一个石制的棺材里,压抑难熬。为了打发时间,同时也是为了消除自己内心对不可知的未来的恐惧,王路默默在心里数着羊。
一只、两只、三只……
王路原以为数羊能让自己睡着,可是他越数却越清醒,不知何时,他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呯呯呯有节奏地响着,侧耳细听,却又寻不到源头,然而想回头重新数羊,这奇怪的呯呯声又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响。
王路烦躁之下举起手里的手铐重击了一下墙壁,铛,金属手铐的声音就如保国寺的大钟被敲响,让他失态地大叫一声。
王路突然明白过来,刚才那呯呯是什么声音--那是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在这个无光,无风,无声、无味的密闭的石棺里,王路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人说五色迷人,可现在自己却是被强制剥夺了五色,这才是“单间”恐怖之处。
王路摇了摇头,这老大,古怪的花样可真是不少,不过,这招对别人有效,对自己却不怎么样,自己只要发动异能,就失去了感觉,这“单间”的特殊功能,立刻失去了作用。
王路正有些得意,突然一惊,该死,只想着自己,怎么就忘了陈琼呢,这孩子一定害怕得不得了吧!
王路连忙举起手铐敲了敲墙,很快,对面也传来敲击声,陈琼显然还维持着正常的心态,王路松了口气,要打破这“单间”的封闭效果,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时不时弄点动静出来,所以,他不时用手拷敲击墙壁,甚至一时兴起,还敲出了鼓点来。
其实,王路对陈琼却是多虑了,陈琼自打被关入“单间”后,就接收到了监狱里多只丧尸的脑电波,就好比接受到多个电视信号一样,能看到各处的景象,一时间,除了有些场景很黄很暴力有点少儿禁止外,她并没有受到“单间”太多的影响。!!!
第五百九十八章老大“丰厚”的回报
就在这时,“单间”厚重的大门嘎一声打开了,走廊里明亮的灯光照射进来,刺激得久在黑暗中的王路眼睛一闭,流出一滴泪水来。王路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悄无声息地握住了掌心里的钥匙。其实现在才打开手铐已经没什么用了,但好歹掌心里又冷又硬的小金属件提醒王路--自己,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门外传来恭敬的声音:“老大,王路就在里面。”
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怎么没锁起来?”
“那个,他戴着手拷呢。”
啪,似乎是个耳光声。
立刻有两个人跑了进来,将眯着眼睛打量着的王路架了起来,解开他的手拷,转手又拷在了两面墙壁上的圆环里,原来,这圆环是派这用场的。王路两臂倒挂,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稍一动身子,手臂关节处就如同撕裂了一般的痛。
老大的声音再次传来:“开灯,把东西放下,滚远一点。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王路这时已经适应了灯光,他看到,门口进来几个枪手,或抱或端着汽车蓄电池、电线、老虎钳、大小的刀具等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堆在地上,然而匆匆退了出去。
走廊里脚步一连串响,众人远去了。
但门口还有条人影在灯光映射下投进“单间”,那自是孤身一人留下的老大。
王路心中警报大作,该死,出岔子了!房间里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什,肯定不是用来请客吃饭用的--老大,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个人影迈步走进了“单间”,他冲着王路龇牙一笑:“好久不见,王路。”
王路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老大?他就是老大?!老大,居然就是当初自己一家人逃往湖心岛上时,差点用竹竿捅翻船的那个大汉!虽然当时只是匆匆一面,但那是王路一家在生化末世逃亡时经历的第一个生化关口,如何又能忘记。只是长期来,王路一直以为那汉子已经死了。月湖放干水后,湖心岛就无险可守,那汉子哪里逃得出命来。
当时王路和陈薇还认为汉子是自做自受,不是他拒绝一家人上岛,又何来后来放干湖水之举。
然而现在,看到老大就是那个汉子,王路心中居然闪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来,他苦笑一声:“好久不见。”
老大很满意地欣赏着王路脸上吃惊、不知所措、害怕、无力、恐慌、万念皆灰等等神情。
老大搓了搓手:“真是惊喜啊,天大的惊喜,我一直以为你们一家早已经死了,我就算是拥有无上的权利,也没法报那一天的仇了。可没想到,老天爷不但让你活了下来,还巴巴地送到了我的手里,呵呵,这样贵重的一份礼物,我可一定要收下。”
他走到旁边的那堆杂物边,翻腾了一阵,取过了一把新的还散出着油光的尖嘴老虎钳,在手里一开一合试了试手,一步一步走到王路身边:“你知道吗?收到礼物最开心的是什么时候?”他不等王路回答,就咯咯笑道:“那就是拆礼物包装的时候。”
老大几下撕开了王路的衣服,裸露出了他伤痕纵横的上身,然后,伸出尖嘴老虎钳,夹住了他的**,一夹一拧--王路像猪一样尖叫起来,双脚拼命在地上踢蹬着……
老大凑到王路耳边:“别叫别叫,这才刚刚开始呢……”他挪过老虎钳,又换了一处地方,恶狠狠地夹了下去……
老大的女秘书、保镖、监狱的看守们虽然被呵斥“滚远一点”,但并没有真的走远,而是聚在楼下的一间房间里,监狱看守正巴结着送上一些宵夜--女秘书和保镖是老大的近侍,难得有拍马屁的机会。
这时,一声声变了调的尖叫声从“单间”厚厚的门里传出来,即使以监狱看守的铁石心肠也打了个哆嗦。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人开口,监狱小头目默默掩上了门,向众人举了举杯子:“尝尝,这可是还没过期的咖啡。”众人乱糟糟喝着咖啡,随意地聊着天,似乎这样,就能把那惨叫声挡在门外。当鎯,老大将沾着血和碎肉的尖嘴老虎钳扔到了地上,取过毛巾,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血滴,点上一支烟,满足地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这样的好感了,怪不得人们说复仇比上处女还要快活。
老大写意地弹了弹烟灰,缓缓地将冒着红光的烟头摁在王路身上的一个旧伤疤上,转了转,摁灭。
王路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着,从嗓子眼底发出不成调的呵呵声。
老大把熄灭的香烟弹到一边,手指在王路身上的一处处新旧伤痕上划过:“啜,啜,看得出来,你在这末世里也很拼命啊。当初在湖边刚看到你时,你还是个白白胖胖的上班族咧,以往是坐办公室的吧,一看整个人就是虚胖,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只有一个人,你们却是一家三个,可你根本没胆子和我斗。你知道吗?我当时不知道有多紧张,如果你让你的老婆孩子纠缠住我,自己在旁边偷袭,就算是我杀了你的老婆孩子,也非被你杀了不可。”
“不过,你没这样做。对,你没这样做,你只是又哭又喊地求我放过你们。呵呵,我知道你这种人,假仁假义地叫嚷什么以家人为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屁,除了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是不可舍弃的。”
“在这末世,你还讲什么亲情爱情,真是愚蠢透顶,我还真奇怪了,像你这样的蠢货,居然还能活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我和你一样愚蠢。那个时候的我,还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所以面对你的求饶,我居然心软了,我居然轻易地放手了!该死,这是我这一辈子做过的最白痴的决定。我饶了你们一家活命,可转头,你们就把月湖的水都给放了,让湖心岛毫无防备的袒露在尸潮面前。那晚,当我从梦中惊醒时,湖心岛上已经遍布丧尸。这就是你,王路,回报我对你们一家手下留情的礼物。”
老大走到杂物旁,翻腾着什么,嘴里喃喃道:“是的,是的,王路,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那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这世上,只有灭绝人性,才能活下去。”
老大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卷保鲜薄膜。他走到王路身后,撕开薄膜,轻柔地将它覆盖在王路的脸王路立刻明白老大要做什么,这一场景他曾经在美剧上多次看到过。但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却并不代表王路知道解救自己的办法,他疯狂地吹气,用牙齿咬,甩头,想将薄膜弄破,然而老大强有力的双手将保鲜膜一层一层裹上了王路的头。
有那么短短一段时间,王路的胸膛一动不动,显然他在憋气,但是很快,他就像条离了岸的鱼一样使劲弹跳起来,头像磕了小药丸一样拼命甩动,拷在墙上的双手像扭麻花一样扭曲变形,手腕的皮都磨破了,流出了一股股的血。王路的胸口像拉风箱一样起伏,却连一丝空气都吸不进肺去。
老大握着拳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王路的垂死挣扎,喃喃道:“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那天晚上,当我发现湖水被放干,露出淤泥的月湖里到处是数不尽的丧尸蹒跚着,已经冲上湖心岛时,我根本无路可逃。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跳进已经干涸的月湖,向岸上逃。只是我没想到,月湖底的淤泥太深了,我被紧紧的陷在了里面。四周的丧尸都向我扑了过来。唯一可称得上幸运的是,淤泥同样限制了丧尸的行动,它们一时难以靠近我的身边。但即使这一份幸运,对我来说,也是活受罪。因为我陷在淤泥里,看着丧尸离我越来越近,却无从逃脱。”
“我发疯一样淘着身下的淤泥,想要逃脱死亡的掌心,可除了将自己陷得更深,毫无用处。最后,我绝望了。当一只丧尸的手指已经能够到我的背后的衣服时,我闭上眼向淤泥里沉下去--就算是被淤泥闷死呛死,也比活生生被丧尸吃了强吧。”
王路的挣扎猛地停了下来,原本剧烈运动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整个人软软地倒挂在两面墙壁的圆环上。
老大把耳朵贴在王路的胸膛上:“啊哈,就是这样。别急别急,我知道你还没有死。因为我当时也没有死。当我的身体被淤泥吞没时,我还能感受到上面的丧尸正在扒拉着,想从泥里把我挖出来,美美的吃上一顿,我都能感受到它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摸索。”
老大取过一把小刀,只一划,薄膜就破了,新鲜的空气剧烈的涌进王路的肺部,他贪婪的呼吸着,因为吸得太急,呛得咳嗽不止。
老大拍了拍王路的脸:“你应该庆幸,因为我恢复呼吸时,嘴里满是月湖底长年腐烂的淤泥,甚至还有几枚游客扔下来的硬币。”
王路自打老大进门后,就没有开口求过饶,因为他知道,老大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知道,全盘计划已经失败,以老大和自己一家的恩怨,就算是把他变成智尸后,他也不会听从自己命令,仇恨已经深深刻入了老大的骨髓里。
王路并不怨老大,当时的情景,就是你死我活,如果易地而处,开闸放水的是老大,将陈薇和王比安推到地狱的边缘,王路也会立志杀了老大不可。
这就是命。
老大和王路在甬港市只是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市民,放在和平岁月,两人的生活轨迹甚至可能一辈子不会交集,但是,在生化病毒的捉弄下,两人为了生存,却结下了生死大仇。
王路只是在等,等机会,杀了老大。
老大在王路身上施展的折磨,让王路徘徊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想要解除痛苦很简单,只要施展异能,老大再怎么折腾,王路也不以为意。
但是,王路不敢立刻启用异能,异能一启用,以老大的精明,立刻就会察觉,王路无法假装出自已受到酷刑时的痛苦,也许你可以惨叫哭泣,可身体的肌肉、神经组织的变化,却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异能一旦被识破,就一文不值了,只会激怒老大,让他立刻杀了自己。
王路知道,自己一时不会死。因为很显然,老大以折磨自己为快事,面对这件新玩具,他并不会轻易放手。总要好好把玩一番。
王路脱身的惟一希望,就是拖下去,拖更多的时间,那么外面的王比信、张骏以及封海齐等人,早晚总能发现不正常之处,从而想方设法营救自己。
而自己的掌心至今还藏着一把钥匙,如果等老大施刑快活一番,放松警惕时,自己再施展异能,对老大进行突然一击,这才有活命的希望。
这希望非常非常渺茫,却是唯一的生路,王路现在要做的就是,忍受老大施加在自己肉体上的所有酷刑,他甚至祈求异能千万不要因为强烈的肉体痛苦而自行生效,因为为了取悦老大,王路必须展现自己承受的每一份痛苦。就像一个妓女向嫖客展现自己的美色,王路用痛苦,博取老大的欢心,放松警惕。
老大从杂物堆里找出了枚铁钉,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但似乎并不合他用,手一扬,叮一声又扔了回去,继而又找了段铁丝,在手里弯了弯,还是不满意。
老大走到门边,打开门,向外面吼了一声:“拿几双筷子来。”
很快两包未拆封的筷子被人送了进来,老大挑了一包竹筷子,取过一把小刀,慢条斯理的削起来。
他一边削,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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