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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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趺纯赡苣兀棵髅鞅涣硪桓鲎约焊髦辛诵脑辔裁从只峄罟矗咳缓笤诎肽旰螅嶙乓淮粤舜蟀氲南憬度痈担琕IVIAN,谢谢你来救我,这串香蕉算是我的谢礼。

她不明白,在亲眼看着她被击中心脏后,怎么她又活了下来?这个问题深深的困扰着她,反而对于是谁救了她这个问题少了好奇。

他侧耳聆听,知道她还没有说完。

“我不明白啊,我真的不明白啊,她这次如同以前一样诈死吓人,可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她都不跳出来得意向我炫耀,被骗到了吧!”刚才的梦让一直坚信展听雨没死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她真的没死吗?还是……她出事了?!不敢想象,她无助的低喊:“她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吓唬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啊?她到底在逃避什么啊?……她一定还活着吧?”这最后的疑问让她也不敢肯定了,尽管有那么多的迹象表明那个人一定在他们的身边,可是,如果见不到那个人的真身,她心中的不安就在这日积月累中越来越多。

“以安以安……”他的手拍着她的背,担心她情绪太激动对身体不好。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试探的问她:“你该不是梦到你那个朋友……出事了吧?”

紧抿着嘴唇,她僵硬的点头,“我梦到她死了,是……真的死了。”那种恐惧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仿佛看到了那个足以支撑她整片自由天空的柱子轰然崩塌一样,天地变色。

“不会的,不会的……”他在她耳边坚定地说,“你都说了,‘他’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怎么会真出事呢?”

“真不会?”她渴求一个肯定的答案来安抚她焦躁不安的内心。

“绝对不会,”他举起右手发誓,“我以我死去的朋友展听雨向你保证。”这个誓言对他而言可是严肃的不得了。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都背过去。他都肯定死去了,还保证什么没死啊?韦以安气恼的和他根本没办法辩解,她怎么跟他说啊?跟他没办法说,气得她有口说不出,只好抓住了他发誓的右手狠狠地放在了嘴里用力的咬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以为她情绪不稳定是在发泄也就认了,毕竟伤害他总比自我伤害的好。

咬了好半天,她的牙床都困了,气也慢慢的消了,松了口,有些心疼的瞅他一眼,“疼吗?”

“不疼。”他淡淡的说。

彻底不生气了。她抓着那只手,丁香舌扫过刚才自己咬得地方,两排齿痕整齐的排列在他的手腕上,舌尖一点点的扫过自己一颗颗牙齿烙下的痕迹,好深啊。她愧疚的开始亲吻他的手腕,低声说,“对不起。”

“没出血,没事。”他用完好的手摸她的头,安慰她。强忍住她舌尖的触碰扫过他敏感的神经,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发烫。

“那出血了呢?”他难道还要咬回来啊?

“那当然要打狂犬疫苗了!”他理所当然的说。

“哎!”双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你再说一遍。”

“呃……打破伤风?”他忍着笑意在黑暗中隐约的看到她怒发冲冠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样子越看越迷人。眼眸蒙上情欲的面纱,他渐渐的靠近她,想要更加的看清楚她的样子。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了。韦以安羞赧的吞咽口口水,这算不算开始进行睡觉前没有进行完的报恩?卡住他脖子的双手顺势的伸展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滑腻的手臂像是蔓藤缠绕住了他的身体,表面上是他抱着她,实际上是她缠住了他。

“嗯,嗯,嗯……睡吧。”他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她的缠绕,深吸好几口气后才能冷静的这样说。

“才两点而已啊,就睡了?”她低喃,轻柔的声音沙哑的如同一曲靡靡之音,柔情蜜意百转千回,而那最后的疑问轻轻的上扬,像是一个钩子钩住了人的思维上升到足以喷血的空间。

他没有说话。因为是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如果都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那,就不是男人而是木头了,脑中有瞬间的空白,他的行动已经代替了他的理智身体微微前倾,就含住了她的嘴唇,由浅至深的探入,甜蜜的纠缠,他无法压抑自己情绪的深深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体发软,渐渐的全身心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慢慢的,两个人又躺在了床上,他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甜蜜而又浓烈的长吻。

然后……

“睡吧。”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说了这句话。

啊?韦以安顿时从足以烧毁人的大火中一下子落入了极寒之地。身上一下子冷了,她人也愣住了。而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的翻身背对着她睡了下去。

这是男人吗?她瞪着他的背影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而这个疑问则是困扰了她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而她却不知道睡在她旁边的路砚也是一宿没合眼,一整夜内心熊熊的烈火都在焚烧着他,摸着自己的右手腕上分明的齿痕,说不出心底的那股悸动到底为的是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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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6 大家都来威胁吧]


“哟,你们俩……”谭惜泪睡了个美美的觉,正在客厅看报纸就看到两个人从隔壁的卧房里一同走了出来。

“睡得还好吗?”路砚一看到她便问道,以免她问出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例如说,他们怎么睡在同一个房间。

双目诧异的在他们之间游移一圈后,愣愣的点头,“嗯,还不错,你们俩个……呢?”

“睡得好好噢。”韦以安抢先一步说话,笑得热情洋溢。

“是啊,是啊。”路砚附和,尴尬的别开脸。要他怎么好意思说根本没有睡着呢?

“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谭惜泪温柔的笑着,指着自己的下眼眶对他们两个人很不耻下问的问他们:“那么请问二位怎么睡才能睡出青到发黑的黑眼圈呢?”

啊?!

两人对视,对方乌黑的黑眼圈就明显的挂在那里。

四道视线相交,瞬即又错了开来。

“这个……我,我去做早饭。”韦以安尴尬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拄着拐杖就要进厨房,慌乱中,一步没走稳,拐杖一滑。

“小心。”路砚眼明手快的将她搂在了怀里。

谭惜泪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恰巧听到敲门声,算了,让他们两个继续用眼神瞪死对方吧,她这个客人去开门。

“这,演的是哪出?”一进门的王挚就愣在了当场,看着两个塑像搂搂抱抱的出现在眼前。

“浪漫爱情肥皂剧。”谭惜泪挪过身体让他进来,像是对这样的情况很适应的说。

“很烂的那种吧?”他摇头,看那两个人震惊到不知所措的地步就知道他们两个无知到什么情况了。

“非常。”对此,谭惜泪给出了坚定的答案,这两个人都是笨蛋!

过了好半天,路砚才慢吞吞的放开手,皱着眉头责怪她,“小心一点。”

点头,她拄好拐杖擦过他的身体转向了门口这边。

“啊……”他……

“王挚,美美的老公。”谭惜泪介绍。

“啊,对对对。”她想起来了,冲他友好的微笑,“你好,你好。”

王挚露出迷人的微笑,对她摆了摆左手,很有提醒意味的对她说,“千万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汗!她只能摆出一个无奈的笑,这个人的自恋程度比起展听雨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来只是说这些的吗?”路砚好半天才从韦以安的背影上转过了视线,随即翻白眼,这人除了嬉皮笑脸之外能不能有个正经的样子?

“哦,不是。”他耸了耸肩膀,“美美说了,从今天开始执行总裁就直接放假休息,让我过来亲自通知一下。”

“什么?!”谭惜泪一下子扬高了声音八度,“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休息?”

王挚还是那种地裂山崩都不变色的坏笑模样,“就是为了防止你发飙我的老婆大人才让我亲自过来通知。”

“哎,我是执行总裁耶,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怒,向他们申讨自己的权利。

“董事会决定的啊。”他无辜冲发怒的谭惜泪眨眼睛。

“谁说的?我怎么没有接到董事会的通知啊?”她瞪圆眼睛。

“哦,昨天晚上我和美美在家两个人吃饭就顺便开了董事会嘛。”他扁起了嘴可爱的模样让人不忍冲他发难。

“这算什么董事会啊?”这也算吗?

“怎么不算?好歹也算是股东大会嘛,我拥有‘四季’百分之九的股份,美美拥有四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不算吗?”他扳起指头一个个的算。

“‘四季’的大股东还有砚和我,你们至少也要我们通过才算……”说到这里,谭惜泪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转过脸看路砚。

果不其然,他一副沉思的样子。

“别,砚,你看我下下个月才是预产……”这个期字还没有说出来,路砚抬起了头,对王挚坚定的点头,“嗯,我也同意让她休息。”

破碎了!谭惜泪捂住了心口,做为一个领导至高无上的权力就让一群胡闹的董事们给这样轻易的碾碎了,“你们……”她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两个人控诉。

“惜泪,这是对你好。”这个工作狂人也该休息一下了。美美和挚的决定让路砚很是欣赏。赞赏的看了王挚一眼,还好半年前他们三个人将各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每人将百分之三转让给了王挚让他直接参权“四季”的执行情况,现在越加的发现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你们……真是……”气恼的进了房间,她不要和他们说话了。

“喏,我家老婆多么有先见之明?害怕挨骂就让我来当炮灰。”摊开手,王挚可怜的看路砚。

“行了吧,最倒霉的那个是我好不好?”路砚好笑的白他一眼。

伸个懒腰,王挚摸了摸肚皮,将目光转到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说话的韦以安身上,笑嘻嘻的问,“我早上没有吃饭,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吃的啊?”

“早饭还没来得及做,如果要吃的话,我现在就去做。”说着她就要进厨房。

“别别别了,听说你们这边附近有一家蛋糕房的巧克力蛋糕很好吃,我想吃那个。”说到吃的他眼睛放光。

“Parfair蛋糕店?”她问。

“嗯嗯嗯,你知道啊?”说着他跑到她面前,讨好的说,“我不知道路,要不你带我去,我请你吃你喜欢吃的所有蛋糕?”

路砚看不过去,“我带你去,她腿脚还不方便……”

摆摆手,王挚像是赶苍蝇的赶他,“你还是好好安慰一下惜泪吧,别再让她生气了,否则动了胎气怎么办?”

这……的确这个也很让他担心,回头看了一眼通往卧室的拐弯处,他犹豫的皱住了眉头。

“没事,你知道的,来去那边用不了二十分钟,而且还有人照顾,我也可以顺便透透气。”她笑,让他放心,“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这……看了一眼王挚,虽然说他老是吊儿郎当,但是若论可靠,的确是没有比他更可靠的伙伴。“嗯,那你们早去早回。”帮她穿了外衣还不放心的又多加了条围巾给她,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多说一句:“早去早回。”

知道了。冲他温柔的微笑,让王挚扶着出门。

而当大门一关上,还没有下台阶的两个人的脸立刻就像是翻书一样换了表情——

王挚一脸肃杀。

韦以安冷漠以对。

“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她冷冷的说。

“二十分钟只在门口聊天,回去也不好解释。”他的手搀住了她,从背影看完全是一副关心体贴人的动作。

“你想说什么?”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目标是自己,说得那些废话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是我低估你了还是你隐藏的太好了?”王挚和她两个人慢慢的行走在街道上,他淡淡地问道。

“不管是哪个我对你应该都没有威胁。”她挑眉,漠然的神情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可对我的朋友有。”他斜睨她一眼,“韦以安,我根本查不出这个人的来历,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吗?”

“如果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呢?”她迎上他锐利的目光,傲然的气息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两相较量,不分高下。

“那我或许可以猜测你是一个杀手,背叛组织或者组织灭亡,而逃离而出,至少现在我们不说你背了多少的血案,就说说你现在还在被追杀的可能……”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诡笑着看她,低下头望入她的眼底深处慢慢的轻声说:“你说我告诉砚会怎样?他会不会好奇你的背景呢?”

好敏锐地直觉!她暗自心惊,脸上却波澜不惊,眼神四两拨千斤的擦过他探视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风轻云淡的问:“据说当年成立‘四季’,展听雨被任命董事长一职,为了显示她的董事长地位,所以她占有四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而其他三人各占百分之二十三,对不对?”

他愣了下,不解她怎么突然之间提到了这个?眸光一转,他点头,“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处在主攻位置,她想要翻身怕是难了。

“那么,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她拄着拐杖,眼中精光乍现,瞪向了他。

愣住,两者有关系吗?她难道想说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在她手里吗?

她笑,学着他的腔调表情凑近他,“据说展听雨死后那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神秘的转手,也不知道转入了哪个神秘人的手中,你说,我将这个疑问提给你妻子,会怎样?”

他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很不明白的问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说你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吗?”

“不,不是,我怎么会是呢?”她苦恼的眨眨眼睛,用双肘夹着拐杖伸出两只手,斜着脑袋算算数,“我就是不明白啊,这个二十四加九是多少啊?”

顿时,震惊!

王挚半张着口看着她,“你……”这个庞大的数字如果让他老婆知道……

她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与他对视,“我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展、挚、先、生!”

至此,他王挚……居然……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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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7 猎物]


算了,这仗算他败了。

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王挚看她一眼,便知道自己输在了太早暴露自己的底牌。而后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说真的要是美美他们真的知道他现在才是“四季”最大的股东那他恐怕真的会死得很惨!

“你输给我不稀奇,我远在你们高中的时候就知晓你的存在。”知道他的身份,韦以安自然多了一份尊重,毕竟她欠他妹妹不止是一条命那么简单。

“看这样子,你和听满熟的?”她这话他是听明白了。

“没你说的那么熟,只是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声音低了下来,她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心中不安了起来。

那就是说她不是敌人!细细的揣摩了她的这番话,再想想这些日子她的确没有做什么危害他们的事情,也就放宽了心,王挚打了个哈欠,埋怨的说,“早知道是这样,我今天就在家好好睡一觉。”也就不用亲自跑过来通知惜泪了。

“说得你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两人放下了心防,就连谈话聊天也多了分轻松。

“你以为呢?做了恶梦也就算了,还想睡觉的时候偏偏沈夜尊半夜打点话过来,害得我跟他废话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还要装作精神很好的出门过来。”说着他伸个懒腰,“快点随便买点东西回去吧。”说也奇怪,这个沈夜尊怎么好像对他就比较情有独钟,除了他帮“四季”解决过一次问题找过“夜恒”外,他就没和这个沈夜尊再怎么打过交道,可他怎么好像对自己很是信任一样啊?苦恼的挠头,真是的。

拜托,是她要买东西的吗?他这个不耐烦怎么好像是陪她出来买东西的呢?不过,她突然听到了他说得一个词“恶梦”让她忍住了反驳,有些紧张的问他,“你做了什么恶梦?”

问到这里,王挚似乎皱起了眉头,盯着来往车辆好久才闷声的开口,“我梦到听全身都是血,说……她要死了。”

一听到这话,韦以安惊得左手一松拐杖“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挚见状,便要弯腰帮她捡起来,可身体还没弯下去,一只冰凉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害怕得说,“我和你梦到的一样!”

不会吧!王挚惊悚。倒抽一口冷气,死死的盯着她。

嘴唇蠕动了一下好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王挚缓慢的弯下腰帮她拿起了拐杖架在她的胳膊下面淡淡的开口,“只是一个相同的梦,不要想太多。”说罢,他双手插兜,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不要想太多!是啊,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跟在他后面,韦以安的心情也说不出有多么的恐慌,他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想问,那为什么偏偏是昨夜沈夜尊也给他打了电话?难道他也做了恶梦?

仰头看天空,湛蓝的天空,白色的云朵,一切都好像是纯净无瑕,可在这样纯净的天空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

罢了,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祈祷了,祈祷她……没事!

而等他们两个人将心情整理好,顺便买好蛋糕后,才踱回路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当王挚推开门,就看到路砚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啊?你怎么了啊?”王挚不知死活的上前调笑他。

“你们两个去哪里买东西了?”他压低声音,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眼神温柔的看向韦以安。

“啊咧让你发现了啊,”他故意推后两步,搂住了韦以安的肩膀,很感慨万千的说,“哎……你女人一出门就要说和我私奔,要逃到天涯海角,可你想啊,我这么一个又有情操还有节操的男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毕竟家里还有美丽的老婆在家苦苦的等候,以及我的好友因为信任我带他的女人出门,如果我那样做了,不是明摆着辜负你的信任吗?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好说歹说的劝了她一个小时我们才回来的啊。”说到这里,他上前的拍了拍路砚的肩膀,以恩人的口气对他说,“所以你要好好感谢我啊。”

韦以安瞠目结舌,这个人胡言乱语的能力简直就是天下无敌啊!

路砚摆了他一眼,顺便拍掉了他的手,阴阳怪气的冷哼两声,“你老婆我会帮你照顾的。”

“那怎么成?”一提到美美王挚就好像尾巴被踩到了一样,跳了起来。

挑眉,他笑着摇头到韦以安身边,将她的双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手当中,小声的怪她,“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不要在外面拒绝自恋淫魔,会冷到自己。”

嗤笑出声,韦以安这才知道他指桑骂槐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攀越的境界,目光一转,就看到他身后的王挚可怜的摸着自己的手,委屈的站在他背后。

便也不和他们两个抬杠,用嘴努了努王挚另一只手上提的红白相间的漂亮纸盒,“买了蛋糕还有你喜欢喝的草莓牛奶,把惜泪叫出来一起吃早饭了。”

他用头不重不轻的撞了下她的脑袋,“下次别和那个色狼走太近,知道不?”

做出吃疼的表情,她点头拉长声音,“嗯——知道了。”

就在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王挚已经扶着谭惜泪出来了,刚好看到他们两个四手交叠,四目相交的场面。

“真恶心。”王挚发麻的抖了抖。

谭惜泪则是无奈的叹气,“要是他们俩能明白他们很恶心就好了。”问题就是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有整理清楚!

等四个人都坐了下来,路砚才惊喜地发现桌子上基本上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草莓重乳酪蛋糕还有芝士蛋糕还有……他指着那个嫩黄色显得十分清爽可口的蛋糕说,“这个是芒果蛋糕?”

“差不多,”给他倒好了草莓牛奶,说,“是芒果豆腐芝士蛋糕,是他们那边新上的口味,我想你应该喜欢,所以就买上了。”

他肯定得点头,他最喜欢的就是芒果了。

“哇——”王挚看他们这个样子大呼小叫,“诶,以安啊,你太神奇了,你光看那是芒果就知道他喜欢吃啊?”

啊!糟糕,她忘记了自己“应该”是不知道的!笑了笑,她说,“那就是我的直觉很正确了。”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能糊弄人,至少她现在是不敢看路砚一眼怕让他看出什么。

“那你不买绿茶慕斯蛋糕是不是猜砚不喜欢啊?”王挚故意调侃她,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一下子都变了表情。

韦以安一脸糟糕。

路砚则是震惊的看向了王挚。

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戳到了韦以安的罩门上!敛口,他倒知道什么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嬉皮笑脸的当做没看到他俩的神情,体贴的转过脸照顾坐在一旁的谭惜泪,“来,尝尝这个泰妃椰丝蛋挞刚出炉的哦。”

他分好蛋糕后,将一片芒果豆腐芝士蛋糕切放在她的盘中,缓慢的开口,“我不喜欢朗姆酒的味道,所以不太喜欢绿茶慕斯蛋糕。”他眼神沉稳盯着盘子里的蛋糕,另一只大手却轻易的抓住了准备溜到桌下的韦以安的手。

“我……我和你住了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喜欢什么还是不喜欢什么吗?”微嗔,她谈笑自如,说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路砚一眼,蓦然心惊,他的眼瞳转入了深色就说明他在想些什么。而他抓着自己的手……也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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