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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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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惜泪你说得真好啊!”说完不忘赞赏的拍拍谭惜泪得肩,才发现她的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我的声音有那么粗吗?”她的话从牙缝里蹦出来。

“你也别看我。”展听雨露出一样难看的表情。

“那是……”灿烂的笑容,渐渐的被乌云掩去,她抽搐着嘴角已经看到了就靠在前门门口的路砚在给她打招呼。

“我们……”傻笑着,何心美刚说完两个字就冲回了教室,留下了那两个脸色难看的家伙。

只见她们俩个愣了一下,就跟着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何心美,你这个家伙没义气!”

笑着看她们跑进了教室。他转回了教室,对上面站着尴尬的老师说,“您可以继续讲了。”就坐在了座位上。

而当她们冲进教室,就看到讲台上那个……谁老师哭丧着脸,看着下面的人各干各的事情。

三个人耸耸肩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对眼前的状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展听雨打着哈欠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了神堂寺千鹤则是一幅好学生的嘴脸在看画满了奇形怪状图形的黑板。

“喂,你在听课啊?”她戏谑的说。上面的老师可是连讲课都没有啊。

而她则是慢慢的转过头来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盯着她的脸,轻轻地说,“你昨天不是说和何心美的关系不好吗?”

啊?她真当真啊?!展听雨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出来,只有继续编下去这个故事,换上认真的嘴脸,对她点头,“我告诉你,我其实是故意接近她的,你知道吗,她喜欢的男孩子叫路砚,所以,我就要把她喜欢的男孩子抢过来!”说完还强调的作出一个奸笑。

“她喜欢路砚?”神堂寺千鹤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情。

“哎呀,你不是她身旁最近的人,你当然不知道了!”对她摆摆手,展听雨的脸上写着“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啊!”

“那么,那么,你会和路砚在一起吗?”她低着头从眼角斜斜的看着展听雨问。

“啊,这个啊。”接不上话的左顾右盼,“应该会吧。”心虚气短的笑笑,发现她不停的点头。感觉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你该不是喜欢路砚吧?”她担心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这怎么会呢?”神堂寺千鹤神情惶然不停的摇头,就像是要把头摇断一样的。

而展听雨也担心她把自己的脑袋给摇掉下来,头晕得帮她停了下来,然后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潮红得面色怎么也不能让她相信这个日本小丫头的话。不过,关她什么事情呢?说不定路砚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就算要拒绝也不至于她这个外人来做坏人。

耸了耸肩,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随便你,你喜欢谁都随你便,与我无关。”

“真的吗?”她惊喜的问。

果然是喜欢他!展听雨懒懒的笑,肯定地说,“那当然。”说完,从桌仓里摸出了她的枕头,“我告诉你啊,我现在要睡觉了,不要打扰我啊。”

“好的。”她温顺的点点头,然后轻轻地说,“听雨。”

“啊?怎么了?”她闷声的回应。

“你早晨一定出来的很匆忙。”

“差不多啊。”

“那我给你梳头吧。”

“梳头?会不会影响我睡觉?”

“绝对不会,我会轻轻的。”

“那随便你了。”将脸压在枕头上呼呼的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

“睡得好饱哦!”心满意足的伸个懒腰,突然发现四周的同学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她,“怎,怎么了?”她摸了摸眼角,没有分泌物啊。

“听啊,什么时候做的头发啊?”何心美带着惊异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头、头发?”她傻傻的重复一句就想摸自己的头发。

“别动!”何心美上前一步阻止住她,“你粗手粗脚的,不要抓乱了!”

什么啊!她疑惑的接过神堂寺千鹤递过来的小镜子,她看到了镜子里面的人,一个蹦子挑了起来,“里面的那个人是我吗?!”镜子里面的人顺溜的长发从一侧的最里面梳了一个长长的辫子,一直到另一侧才固定住,而其他的头发则是顺顺贴贴得贴在胸前。——这太高难度的梳头方式了吧!

“废话。”何心美扔给她一个白眼,“说真的,你这么长的头发简直让你糟蹋了。”

受伤的抬起头,捧着一颗碎成渣的心说,“你伤害了我。”

嗤笑出声,这家伙能不能不搞怪,看了一眼站在远处收拾东西的谭惜泪,她拍了拍展听雨的肩膀,“走了,我们去吃饭吧。”

“还在外面吃啊?”他哭丧着脸问。

“那没有办法啊,我们没人会做饭啊!”何心美耸了耸肩膀。

突然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我会。”

两双眼睛盯向了那个怯生生的小脸。

“你会?”展听雨问。

“嗯。我会一点。”神堂寺千鹤点头。

会一点?当谭惜泪、何心美、展听雨还有路砚看到满桌的美食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个神堂寺千鹤谦虚的太厉害了。

蔬果寿司、味噌汤、天妇罗大虾面、茶壶蒸海鲜……满满的摆满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让他们四个看了食指大动。

“大家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平常喜欢做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神堂司千鹤温顺的像是一个小媳妇。

“好啊,好啊,”展听雨早已经按耐不住了,正要动筷子,看到了坐在何心美身旁的那个小媳妇,心念一转,伸手喝住了大家的动作:

“慢着!”

快速的站起来,把神堂寺千鹤拉了起来,推到路砚的旁边坐下。自己坐在了何心美的旁边。

“你,你干什么?”路砚瞪着展听雨。

“啊,没干什么,吃饭,大家吃饭了。”提起筷子,不忘偷偷看神堂寺千鹤一眼,低着头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不过,她敢肯定一定是害羞哦。心情奇好的搛起一块寿司,这她可就还了给她梳这么漂亮头发的恩了。

在他们吃饭的中间——

“嗯,我最喜欢吃寿司了。”何心美突然在吃饭的时候冒出了这句话。

“是吗?”低着头一直沉默的神堂寺千鹤猛地抬起了头,双眼亮晶晶的说:“哪,我以后都给你做好吗?”

“唔唔,好的啊。”嘻嘻笑着,看着神堂寺千鹤快速的给她的碗里堆起一个寿司小山来。

“不是吧?”咬着筷子,展听雨流着长长的口水看着何心美得碗。一张脸上满满的写着:不公平不公平。

谭惜泪和路砚则是看着神堂寺千鹤拼命的样子,了悟得低下头继续吃饭。

“多吃一点多吃一点。”神堂寺千鹤努力的给何心美添东西,过分殷勤的态度到最后展听雨都感觉到了一种不对的情绪。投了一个疑问的眼神给路砚和谭惜泪: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无声的一笑,同时丢回一个眼神:你猜呢?

不会吧?她瞠大了眼睛。

撇撇嘴,两个人有默契的低下头,让她自己琢磨去吧!

打了个寒颤,展听雨偷偷的看了一眼神堂寺千鹤,还不太相信的摇了摇头。

“我吃饱了。”谭惜泪先放下了筷子,开始收拾自己的碗筷。

“我也吃饱了。”路砚也收拾起了面前的东西。

“那……我也吃饱了。”看了一桌子的美食,她可是很久没有吃到这样家的味道了啊。叹口气,不过还是和他们两个一块退席的好。看了一眼美美,她笑着说,“你继续吃哦,可不要浪费了千鹤的心血哦。”说完,收拾了东西就跑到了厨房。一把拉上了折叠门,冲到两个正在洗碗的人面前:

“砚,惜惜,她……她该不是喜欢上……”后面的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她紧张的看他们两个。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感情敏感线比大腿粗啊!!”路砚不客气地对她说。

“不是吧?多可爱的,多娴淑的女孩子啊,怎么,怎么就喜欢上了美美那个变态啊!”

两双洗碗的手差点砸破手中的东西。

谭惜泪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她,她担心的不该是这个吧?!

而路砚则是直接的用力的槌了一下她的脑袋,“小姐,你才变态吧!哪个正常人会觉得被同性喜欢是正常啊!”

“啊,对啊。”吐吐舌头,她这会儿好像才反应过来。“那怎么办?”

“怎么办?看美美了啊。她喜欢那么就接受好了,不喜欢就拒绝嘛!”接过展听雨手中的碗,路砚无所谓地说。

“我随便。”谭惜泪擦干净碗,放入柜橱后耸了耸肩。

“那我……”

“那你怎么啊?”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何心美斜靠着门,看着一个小小的厨房就挤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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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4)]


“啊?美美,你怎么来了,千鹤呢?”展听雨缩着脖子跑到了路砚的羽翼之下。

“我让她走了。”环胸而立,何心美浅浅的笑。

“这就让她走了啊?”展听雨暧昧的眯起了眼。

“那还怎样,让她留下来给我表白吗?”何心美拍拍自己的肚皮说,“她虽然饭做得好,但是不代表我为了一顿饭,就把自己卖了吧?”

“咦?美美,你知道啊?”路砚有些意外。

“又不是没有被女孩子喜欢过。”对他做个鬼脸,然后很得意地抖着一条腿说:“哎呀,没有办法,人长得漂亮就是这么受欢迎。还真是烦恼啊!”

说是烦恼可是脸上绝对不是这样写的。所以其他三个人毫不留情的就把抹布扔给了她,“去洗碗吧!美女!”

接着展听雨从冰箱里取出切好的水果,和他们昂着头走了出去。

“喂——”气的跳脚,对着他们背影装可怜,手机这个时候很巧得响了起来。

“喂?你好。……啊,什么?不会吧?……在哪里?……好的,我就过来了。……行,我知道了。”

“怎么了美美?”路砚看到她的表情凝重。

望着手机,她不可思议的说,“我前男友食物中毒了。”说完自己都不相信地笑了一声,头慢慢的转向他们,“他是个素食主义者,而且饮食规律……可是现在医院居然说他食物中毒!是不是太可笑了?”

路砚依照美美身旁原来的类似事件推敲,“那就是他想见你啊!”

“但是这个借口太烂了吧?”何心美不屑向天花板翻白眼。

谭惜泪沉吟半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他住的是哪一家医院?”

“就是这里最贵的医院嘛!”

谭惜泪点点头,迅速拨通了电话,“喂。你好,请找一下你们院长。……在开会?告诉他我是谭惜泪。”一分钟后,“喂。我没有问你们今年的业绩,我是想让你找一下……”叫什么?她用口型问何心美。

“梁逸风。”

“梁逸风的情况。……对,刚送过去。……好的。”接着,他们看到谭惜泪得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等她挂了电话,何心美已经迫不及待地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肃穆的盯着她的双眼说,“是真的,而且情况很严重!”

“不会吧?!”这会儿何心美才慌了神。

“那我们先过去再说吧!”不由分说,路砚拉着她就冲了下楼。毕竟刚才医院都打电话过来了,指名要见她,而且说不定,这可能会是最后一面。

“还有我们。”展听雨从卧室里背上了一个包,扯上谭惜泪一块下了楼。

坐着计程车,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医院。四个人匆忙的找到了急症室的位置,不时地探头看上面的红灯什么时候灭下去。

一个医生突然推门出来。冷漠的问,“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们都是他同学。”何心美踌躇的上前一步。

“那这个病危通知单谁签啊?”医生很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上的东西。

“病危通知单?”何心美承受不了的倒在了路砚的怀里。虽然早就分了手,可是他们依然还是朋友,现在居然面临生死,她无法接受。

“那当然啊,你们不签,我们就不能做手术啊!”医生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们决定好了没有啊,不签我们就放弃了啊。”

“医生不是就是救死扶伤吗?”谭惜泪不敢相信这就是她名下医院医生的素质!

“救死扶伤?那也要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啊!”他作出一个“听到笑话”的表情。

“什么意思?”靠在墙上的展听雨抬起头看他。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他洗胃,做一切我们能做的事情。可是他的血压心跳都在减慢昏迷指数直线飙高,小姐,你要我们怎么办啊?”他无能为力的耸耸肩,似乎对眼前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早已习惯了。

“呵。”轻笑一声。展听雨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东西扔给了何心美,“签了它。”

医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的就抢过了他的东西,不禁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何心美阴阳怪气的说,“喂,我可告诉你们,签了这个,如果救不活里面的人,你们可要负法律责任哦!”

“那就是人和畜牲的区别。”把背包放在地上,掏出一个大袋子,从里面掏出手术手套戴上,再穿上杀菌过的手术外套,她没有办法让一群畜牲糟蹋一条生命!伸手推开他,大步走进了急救范围。

“喂喂……你知不知道你没有资格进去。”那个医生发了疯的就要阻拦她。

“她不知道,但是你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谭惜泪面无表情的站到了他面前,一把扯下了他胸前的名牌:“你被解雇了!”说完和他们穿上了手术外套和手套,也进了急救室。

“他的血压降得好快。”一个护士发出一声惊呼。

“吊食盐水,越大量越好,速度越快越好。”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让急诊室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这是从哪里来的高中生?

“不想解雇的都照做。”谭惜泪冰冷的嗓音出现在他们身后。

认识她的一个大夫立刻叫了起来,“谭小姐,您怎么会来这里?”

“救人!”低声的喝斥,谭惜泪一个眼风就叫那个大夫把拍马屁的话全部自己吃上了。

但是也就是他的话,让他们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没有二话,立刻的给躺在床上的病患吊上了食盐水。

“大夫,这样吊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一个护士看到了病人脸色越来越苍白。

白了她一眼,展听雨在医院的冷冽表情和往常判若两人。“我让你吊就吊,哪有那么多废话?”拿出一个小手电看病人的瞳孔,“去,给他弄个导尿管。”

被训斥了的护士不服气的退到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给病人插上了导尿管。

下一秒,一股恶臭顺着那根导尿管弥漫了整个屋子。

“差不多了。”展听雨不顾臭气熏天,蹲在地上仔细的看了看尿壶里的灰白色的尿液。松了口气地说,站起身再从自己的自备盒子里取出了一把针刀,从他的腕间的静脉处割了下去。对他们说,“去,准备给他输血。”

插不上手的医生们自尊全部受到打击,从寂静的人群中冒出一个突兀的声音,“如果我们没有准备他需要的血怎么办?”

换换得抬起头,展听雨没好气地盯着那群人,用带着血的那把针刀目标明确的指着第二排从左数的第三个人,冷冷的问,“你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你导师是谁?你妈你爸生你的时候他们成年了吗?”鄙视的白他一眼,继续说,“怎么现在的学校收学生只看走关系,你导师一定是学法医的,你爸你妈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天生弱智啊!”

刻薄的话令何心美他们三个人听得瞠目结舌,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听雨居然说话这么恶毒。要是这些话是对他们说的,他们一定都没有信心活下去了。同情的看着那个被骂的人,看到他一幅想要自杀的脸色。

“你……那个废物低能儿,出来给他输血。”放下手中得刀,展听雨开始收拾东西。

“啊,他心跳恢复了,血压也上去了。”那个护士惊喜的大喊。

“真的啊。”在场的所有医生都不可思议的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恃才傲物的表情在这个时候才都乖乖的全部藏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行了。你们看好了什么时候他流出来的血里面没有了渣滓,就撤了供血,然后送到加护病房,观察个两天,记得不要忘了给人家做个CT。”然后低下了头,用他们能听得清清楚楚地咕哝说:“真不知道一群废物是不是把人都耽搁的伤了脑子还不一定!”

所有的人都面露愧色,乖乖得接受她的训斥。就算他们是名校毕业怎么样,就算他们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又怎么样,到最后人家用了一种最原始的自我调节系统来拯救了病人的一条命!

一个怯懦的声音,从寂静的人群里冒了出来:“展大夫,我想问一下,我们怎么知道他的血液里面有没有渣滓?!”

“……”像是看一个怪物的看他,她夸张地喊着:“你是猪啊!你闻不出来他的血液里面有异味吗?”她判断血液里面有没有东西的最简单方法就是血液的味道。

“我……闻不出来。”他苦着脸低下头,他相信这里的人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一拍脑袋,她也想起来了别人对血液不如她敏感。平静下来,对他们说,“每隔半个小时给他做一个血检。”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古怪的看了一眼那个低着头的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姓展。”

“啊,我原来的导师提起过您。”眼前这个二十好几奔三十的医生,用很恭敬的语气跟她说话。

“啊?你导师?他说什么?”

“他说,您是一个在急诊室杀死全部医生,救活所有病人的医生!”他犹豫好久才说出这句话来。

而当这句话说出来,不只是所有医生表示了赞同,就连她的三个朋友都忙不迭的点头。

——这句话绝对是真理啊!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她歪着嘴说,“那你导师一定是被我骂过,才会有这样的感触。”

“是的,是的。”他陪笑着点头。

她的朋友听到这个话,想到的是和她共处的医生真倒霉。可在场的医生却都全变了脸色,他们都知道这个医生的导师可是医学界的权威啊,向来都只给各国的权贵看病,而且发表的医学论文很多都是他们这些后辈们珍贵的医学参考,而眼前的女孩子,大概也就是上高中吧。居然连他都敢骂。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也好受点了,连那么高不可攀的权威都让眼前的小女孩给骂了,他们又算什么呢。

同时在他们的心里又生起了另一种自豪感,他们刚才合作的可是一个很权威的医生啊!

看他们的表情又变了一种样子,展听雨早已见怪不怪。打了哈欠,对他们说:“我们走吧。”真是的,她最讨厌做手术了,每次都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啊,展大夫,慢走啊。”他们一拥而上,全部换上了讨好的面孔。心里想着从她这儿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是受益无穷啊!

“行了行了,照顾病人去。”她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把他们全哄了回去。

四个人换了衣服洗了手,何心美又换上了阳光灿烂面孔,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听,你刚才好帅啊!”

出了急诊室的展听雨就是那种懒洋洋的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慢悠悠的扬起头,“帅?是衰吧。”伸了伸酸困的肩膀,“每次做完手术就跟打了仗一样,太辛苦了。”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的谭惜泪,“我觉得惜惜刚才才酷呢!一句:你被解雇了。”学着谭惜泪刚才的面孔,打了个响指,问她,“你一定练习了很多遍才会说得那么有……味道!”

好笑的看她一眼,谭惜泪淡淡地说,“我每年说这句话超过五十遍,不用练习的。”

“嘿嘿。”展听雨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继续打了个哈欠,挠挠头,“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之前别来打扰我。”说完就给他们摆摆手,招了辆车扬长而去。

看着计程车绝尘而去,路砚问出了他心里怀疑的问题,“你们说,听总是睡不醒,是不是就是她经常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做手术啊?”

说到这个问题,她们两个也有同感,“有可能啊,要不然哪有人像她一样的当‘水母’啊?”何心美笑着说。

“水母?”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睡神之母!简称‘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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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5)]


“听,不好了。”何心美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拉着谭惜泪就跑到了楼顶。

“怎么了?”展听雨从她俩不停的喘息到神色焦急的比手画脚,“你们到底是想说什么?”她看得很吃力啊!

“出事了!”好半天何心美才说出这三个字来,然后把电话交在了她手中。

“喂。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对,我姓展,……什么?被车撞?关我什么事情?……啊!”到最后一句惊呼之后,展听雨抬起了头看何心美,“你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不是,这个是曾经追我的一个男孩。”何心美抓住她的双肩,一边喘气一边说,“我要说的不是让你去做手术。我是想告诉你,这是第五起了。”

第五起?什么意思?她怎么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说,和她有关的人,这是第五个受伤的了!”谭惜泪终于顺好了气,慢慢地说。

“不是吧?”展听雨拍掉她的手,跑到了五丈远的地方喊着问她:“都出了什么事故?”

两个人被她的行为差点给气晕,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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