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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色-遗爱记(网络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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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洁一不去搭腔,这女人太厉害,自己敌不过她的剑拔弩张。
可随即示弱的,竟也是她:“冉小姐既然这么有爱心,那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离我男人远点。”
“你……”
“哦,不对,”时颜一惊一乍的表情似模似样,她摆手打断冉洁一呼之欲出的话,“是离他越远越好才对。”
两个女人,分明各怀心事,却都选择将一切都隐藏在平静的面部表情之下,时颜作势看手表,站起来:“很晚了,我不打搅了。”
刚转身就被冉洁一叫住:“是谁告诉你我有个女儿的?”
她声音透着挣扎,时颜脚下一顿,却并未理睬,下一秒加快步子离去。
不是她不愿回答,而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时颜出了套房,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倚住门壁。
******
这段时间酒店入住率不高,时颜向池城胡诌了一个房号,竟真被她订到了。
从这里回到自己套房,时颜用了极长时间。
五星级酒店的走廊,落地无声,两边挂着仿古名画,幽静宁谧。她觉得难受,不知为何,胸腔压抑。
一想到冉洁一惨白的脸,心头更是莫名一跳。
看着电梯里镶嵌的镜子里波澜不惊的自己,时颜一度想扇自己巴掌。
为个男人争到这份上,一点也不像她,她该不该鄙视自己?
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席晟的号码,一接通,就听到席晟刻意压低的抱怨声:“千万别告诉我你今晚又不回来睡。”
时颜正走出电梯:“早上你不是看见我提行李出门了吗?”
席晟一顿,然后嘿嘿笑,笑声近乎奸诈:“我呢,其实只想坏坏你们好事。”
幼稚!
时颜听他插科打诨,那一刻,心境总算有些放松。
“我在北京。”
话音一落,立即听到席晟鬼吼鬼叫:“你女超人啊,眨眼功夫就跑北京去了?”
时颜把手机拿远些,待他平静了才道:“我也特别后悔来这儿。”
席晟总能听出她的异样,再掩饰都没用,“谁欺负你了?”
他的警觉反倒逗乐了时颜:“你想想,谁能欺负得了我?”
“那倒是。如果真有,我立马带着球棒北上找他算账去。”
“别跟我在这犯浑,你马上就要开学,管我的无聊事,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学业,我供你读汽车设计可不是白砸钱的。”
这女人管教起人来总这样没完没了,不过……这才像她,他宁愿她教训他,也别像刚才那样,落寞着语气。
千里之外的席晟,将视线从一桌图纸上移开,望向窗外,目光柔和。
长夜未央。
时颜没听到他的回答,语气里多了分训斥意味:“听到没有?”
她此刻已能看见自己的套房,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倚着墙壁,等在那里,时颜定睛一看,竟是池城。
“不说了,我挂了。”
时颜立马挂了电话。池城也已看见她,站直了等她过去。
他确实适合白色,纤尘不染的男子,干净而刚毅的目光。当年自己怎么就能够笃定他是恶人?
时颜至今想不通。
“你怎么来了?”
“你去哪儿了?”
两人同时开口,池城顿了顿,抬手拨她的头发,察觉到她额上有汗。时颜笑了,捉住他的手:“我在酒店里逛了逛,不愧是F。盖里那样的大师作品,简直是艺术品,太……”
时颜还想惊叹两句,池城已经打断他:“刚才和谁讲电话,聊得那么开心?”
他始终面无表情,眉骨微高的他,不笑的时候总给人清冷的感觉,眼睛很漂亮,黑色的瞳仁,让人弥足深陷……
时颜把通话记录调出来。
席晟的名字。
她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池城紧绷的脸色瞬间一缓。“你这也吃醋?”
一丝尴尬浸染了眼角,池城眉梢一扬:“不可以吗?”
真像个孩子,还是个固执别扭、还爱耍赖的孩子。
时颜无谓地耸耸肩。
池城抽走她的手机,放进她包里,手再拿出来时,跟变戏法似的,他两指之间已经夹着她的房卡。
池城替她开门。
看着他的侧脸,时颜一时被迷了心智。
“池城……”
“嗯?”
“我们结婚吧。”
池城身体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定格,然后,以极缓慢的速度回头,回视她,不确定的眼神。
“……”
“……”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竟有些抖。
时颜是标准的露出6颗牙的笑:“池总监,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学某人一句:别看这章瘦,这章可都是精华。。。
祝美人们七夕节快乐 ^_^
你们也一定要祝我七夕快乐啊,拜托。。。千万得有个好彩头
上章又是N多霸王N少花花,我桑心,所以要来一次绝杀了——
从前有个小朋友,她不霸王,结果她今后每一年的七夕节都有品质优良的男人陪。
你们说,如果她霸王了,今后她每一年七夕会怎样? ╮(╯▽)╭邪恶飘走
遗爱记18
他脸上的峻毅瞬间瓦解,眼里分明写着不可思议。
时颜歪了歪头,样子竟有些俏皮:“怎么?不乐意?”
池城眉心一拧,上一秒似在挣扎,下一秒,忽地拽起她的手,牵着她拔足狂奔,门都忘了关。
时颜被他这么一带,险些跌倒,好不容易反拽住他,她已是气喘吁吁,几乎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你干嘛?”
两人似乎总不能达成一致,他依旧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模样:“你不是说要结婚吗?当然是回上海结婚。”
那一瞬,时颜头皮都隐隐发麻,见她扶着额头不做声,池城掏出手机:“我先打电话订机票。”
说着就要拨号码,时颜被他一句话惊醒,赶忙拽下他的手机。
真是风水路流转,时颜竟然能被这男人的行动力惊诧到。
池城的目光逡巡着她,刚才还因兴奋而隐隐飞扬的眉眼顿时一沉:“时小姐,你耍我玩儿是不是?”
“你,真的,想娶我?”她的声音自己听来都不够真切。
池城是真的无奈了,扶着她的肩,怕她真摔着了,慢慢吐出二字:“废话。”
语音刚落便恍悟过来,池城还有些不置信,目光带点犹疑:“你提到结婚,只是为了试探我?”
时颜心虚的无以复加,握着他的手机不撒手。
池城的手在她肩上握得死紧,才忍住没有拂袖而去、口曝脏字。
明明她才是一切的主导者,可刹那间一切都乱了似的,时颜思来想去都找不着法子应付。
一抬眸就见他气压低到临界点的隐怒样。
“我刚才不是去观光,而是去找冉洁一。”
这女人终于选择坦白从宽,且睁大眼睛做无辜状,池城拿她没办法,拿自己更没办法,被她祈求般看着,郁结与阴霾就这么烟消云散。
这回换做时颜怕他转身就走,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我一听说冉洁一有个女儿,整个人都乱了,你也知道我容易冲动。”
池城的脸色一凝,“女儿?”
一瞬不瞬观察着他反应的时颜,见他这幅表情,终于松了口气,语气也不再那么紧绷:“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是她的养女。”
“别告诉我你怀疑那是我女儿。”池城气得都笑了,可语音一落,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蓦地一怔。
“好吧,我承认错误。”时颜只顾垂眸做乖顺样,错过了他一闪即逝的怔忪。
“我也是太在乎你才犯了糊涂,别生气了好不好?”
“……”
没得到回应的时颜心思纠结,掀眼看他,他并无异样,神情虽冷毅,但眉眼总算温润下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时小姐,口头协议也有法律效力的,什么时候带我去拜访岳父岳母?”
岳父岳母……时颜如同被人踩中了心雷,隐约有闷闷的爆破声在胸腔内回荡。
不仅如此,还有更麻烦的,他的父母……
“你也知道我入了美籍,在国内结婚手续似乎挺繁琐。现在都……”时颜作势看手表,根本没顾上看到底是几点,“都这么晚了,想先回房睡吧。”
“时颜——”池城唤住她。
时颜回头,有些懒散地“嗯?”了声,他目光有些复杂,明明有话未说,最终却只是摆了摆手:“没事。”
他没事,她有事——时颜刚走一步脚腕就发疼。
时颜不大不小地痛呼半声,刚才似乎扭到了,她揉着脚踝,眼巴巴地瞅向池城。
如果能专为装可怜颁个奖,这女人一定能得座小金人,池城弯身横抱起她,“不准再穿高得吓死人的高跟鞋。”
“也没多高,7厘米而已,是你刚才拽着我跑……”被他冷眼一瞥,时颜即刻改口,“遵——命——”
时颜侧脸贴着他锁骨,搂紧他的颈项。两个字尾音拖长,满满的不服气。
******
时颜正式开始了与他的同居生活,偶尔闲下来,就在网上搜索些结婚手续的讯息。有人敲门进办公室就立马关掉网页。
没办法,她总觉得心虚。
来人面带急色:“小陈快跟客户打起来了,谁劝都不听,你快去看看吧!”
时颜恼得直皱眉,明明是惬意的午后,烦心事却接踵而来。
她慌忙赶去小会议室。
小陈新进设计院,多少有点学院派的恃才傲物,时颜警告过他几次,他仍是不改火爆脾气。
时颜推开会议室的门,小陈已经动手了,满室凌乱,盆栽都碰倒了一株,客户脸有擦伤。时颜不由分说冲上去把他拽开:“陈迹礼!你给我住手!”
那客户也不是善茬,带来的助理人高马大,那助理见小陈被她拉住,立刻补上一拳。
这一斜勾拳,正砸在时颜脸上。
时颜重心不稳,险些倒地,幸好身后就是会议桌,她后腰撞在桌沿,总算稳住脚步。
她的嘴角顷刻间血流不止,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时颜,忍着半边脸的麻痹上前,示意架住那助理的同事:“放开他。”
随后才对愣在当场的客户说:“徐先生,实在抱歉,小陈是新人,不懂事,再换人跟进您那单。您看,成吗?”
客户拉不下脸,面色紧绷:“时小姐,不是我说,你们公司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什么素质……”
“实在抱歉,要不这样,晚上我设宴请您,当赔罪?到时把徐太太一起带上吧,她上回相中了我那个hemers的包,我正愁找不着机会送她。”
那哪是徐太太?小秘而已。时颜给面子唤声“太太”,他总算神色稍舒。
时颜示意秘书带客户离开,指挥人帮忙清理满地狼藉,小陈还存着怒气,站在原地没动:“老大你干嘛低声下气向他道歉,是他……”
时颜疼得表情都有些扭曲,可眼里的不耐可以轻易读出:“陈迹礼,赶紧的,收拾东西走人,你被炒了。”
到了医院,时颜这口气都还没消,脸肿了,嘴角裂了,客户那拳头果真用了全力,时颜拿着小镜子照,觉得自己丑死了。
陪着来医院的Chris成了时颜的抱怨对象:“以后招人的时候都擦亮点眼睛,别什么人都弄来我们时裕实习。”
那小陈是某大客户的侄儿,明明是时颜亲自批准招的,Chris不敢提醒她这事,连忙点头:“消消气,消消气啊,不过话说你这下半年真够倒霉的,医院都跑好几趟了吧。hemers的包那么贵,你也舍得送……”
揭瑞国送她的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垃圾。
垃圾配小秘,时颜想,自己还真是恶毒。
这阵子就医的人不少,拿药都要排队,时颜抱怨够了,舒坦些,神色也缓和了:“别陪我在医院耗了,回去吧。”
“那你小心点。”
剩下时颜一人,在草地边寻了张长椅坐下。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她始终不习惯,她那高傲的妈,那曾经哭着求医生缓两天交费的女人,那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幕……如此种种,令时颜十分排斥这地方。
这草地倒是温馨许多,满目的绿色,石凳、白色长椅,有病人散步、下棋,时间在这里走得缓慢。
傍晚的天空甚是漂亮,时颜抬头看的时候眯了眯眼睛。
破坏意境的,是这时突然有人朝她丢石子。
石子很小,可砸在手臂上还是疼的,因而她投过去的目光,刀子般无形的愤恨。
坐在轮椅上、刚弯身又捡了枚石子的裴陆臣,被她一瞪,表情僵住。
她见到他后,表情变化更加精彩,特别是看着他的腿,那不可思议中又带些惶恐的模样,裴陆臣很是受用。
二人之间隔了段草坪,他的轮椅推不过去,看护在后头看着直想帮忙,可他裴二少吩咐过了,不准她上前。
裴陆臣丢了石子,拍去手上灰尘,拧出一抹无奈:“时小姐,行行好,帮我推下轮椅吧。”
不知是太过震惊,或是多日不见她对他戒备少了,她竟肯帮忙。
裴陆臣仰头望着天空,仔细寻找她刚才到底在看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就像只晒太阳的猫。”
他那时在病房的窗外看到她,真应了那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她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传来:“你的腿……”
“车祸。”
“……废了?”
“嗯。”
“……骗,骗我的吧……”
裴陆臣皱着眉,极其严肃的回视她,半晌,蓦地语气一欢:“当然是骗你的,致残还不至于。”
时颜一怔。
牙一咬,起身就走。裴陆臣腿不方便,眼力劲倒挺好,下一秒就捉住她衣摆:“看在我特地从病房赶到这儿来的份上,陪我多坐会儿呗。”
“我还要去拿药,再晚来不及了。”时颜挥一挥手里的药单。
他立马扯走她的药单,一挥手,把小看护招来,戏谑道:“麻烦你帮这冷艳的姐姐去拿药。”
时颜两手一摊,无奈坐回去。这男人,伤成这样怎还可以如此生机勃勃?
远处,一对老夫妇正悠然散着步,时颜看着那处,不挪开目光。想和池城,50年后也像那对老者一样,互相搀扶着路过每一处风景。
眼前这男人,真是个大阻碍。
“丑话说前头,我现在有男友,你以后腿脚恢复利索了也别来找我。”
这公子哥的笑脸一僵,很快又恢复:“你的脸……你家男人揍你了?”
“别转移话题成不?”
“好,那就说你和他。时颜我问你,你真非他不嫁,又或者他非你不娶?”
忆起在北京时他拉着她回来结婚,时颜底气十足:“当然。”
“……”
“……”
“好吧,祝你幸福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那我就——祝你不幸福吧。”
如若裴陆臣当日知道自己的话会一语成谶,他会不会后悔?时颜当时笑得十分不以为意,对他说的,不屑一顾。
她有电话进来,看来电显示是池城,立即接起。
“我到你公司楼下了。”
时颜刹那双目一圆。晚上约好了吃饭的,她竟忘了这事!
“我不在公司,而且……晚上要请客户吃饭。”她认罪般的语气,嘴角勾出温柔,听得裴陆臣表情一戾。
“能不能推掉?我有重要的人要介绍给你。”
“对不起嘛……”时颜尾音甜而腻,显得有些刻意,旁边的裴陆臣肩膀一颤。
“那好吧,吃完饭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时颜笑呵呵地说“拜!”
她挂了电话,转头见裴陆臣面色煞白,她总算放宽心:“你听到了?我现在,很幸福。”
******
时颜晚上宴请徐先生和“徐太太”,只不料,到场的却是真的徐太太。
其中猫腻,时颜一点也不在乎,这对夫妇的貌合神离几乎都摆上了台面,见徐先生一声不吭,时颜心中大呼痛快。
时颜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徐先生就在包房外等着,见她回来,不无欣慰:“时小姐,真是……多谢。千万记着,那包也别送了。”
时颜自然是点头。
饭局结束得很早,时颜直接驱车回池城的公寓,路上有些堵车,她开得不疾不徐,想着回到家用热水敷下脸,也许就不会这么肿。
很好奇池城若见到这样的她,会是何种表情。
这段时间雨水少,时颜的车子都停在露天停车场,这次也不例外时颜正准备开车门,恰逢此时,一辆白色X5驶进停车场。
时颜认出那是池城的车。
那车的车头灯闪烁着,隐约勾勒出驾驶座内那英挺的剪影。
时颜心下欢喜,抓紧时间,拎了装药的袋子和自己的包,正要下车,然而她的脚还没踏下去,X5就已停稳,副驾的门先开。
冉洁一从车上下来。
时颜目光一紧,整个人动作定格。
X5驾驶座和后座的车门也都开了,一边下来的,是面无表情的池城,另一边下来的,是位男士长者。
那个长者,是时颜一生也望不了的,池城的爸爸。
时颜这车,是彻底下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的字数多吧,足足3千字,美人们再舍得霸王我的话,我就。。。我明天就出去玩一整天,呼吸新鲜空气去,大半夜也不回来。。。
我们的口号是,男二是打酱油的,女二是炮灰的,男主女主过程是崎岖的,前途是光明的
从前有个小朋友,她霸王了,结果第二天她发现作者玩失踪
众:这什么破故事?
蓝:我实在想不出来这小朋友第二天会咋样了嘛!
遗爱记19
池邵仁在国内的几处房子钥匙一直都由儿子保管,如今他初回国,住酒店并不方便,空置了几年的房子其实也一直有人打理,随时可以入住。
此刻池邵仁来儿子这儿,池城回书房拿钥匙,他便与冉洁一一道坐在客厅中。
池邵仁简单环顾一下公寓四处,“冉家闺女,你们现在就住这地方?”
“伯父,我真不住这儿。”因为晚餐时喝了点香槟,冉洁一面色红润,看着十分乖巧。
池邵仁那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只有鬓边微泛白,为人处事也没有长辈的架子,冉洁一在他面前姿态也很随意。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可结了婚照样可以打拼事业的,我那套滨江的别墅买来就是为了给你做嫁礼的,谁承想你们俩至今都还没信。”
冉洁一不好意思驳了老人家的面子,只能笑着化解。
“你们这么拖着也好几年了,什么时候能把这婚事办了?我们两家可都盼着呢。”池邵仁倒是一如既往的语重心长。
冉洁一如坐针毡,索性站起来:“伯父,我去给你切点水果吧。”
池城迟迟没从书房出来,因为他在打电话。
等待音响了很久时颜才接。
时颜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池城便觉不妥:“你喝酒了?”
“没有,怎么了?”
“你声音听起来有点怪。”
时颜那端顿了顿,方继续道:“嗯,喝了一点。”
“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说着,池城拿起钥匙朝书房门走。
“你不是在忙吗?我没事,可以自己回去。”她声音中透着丝抗拒,刚说完,又改口,“我今晚还是回自己家睡吧,兴许你也没空招呼我。”
池城脚步一停,“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你不是问我在哪儿吗?我在你家楼下的停车场,刚还看见你和冉洁一了。”说了就要挂断,池城像是早有预见,蓦地喝了一声:“不准挂!”
她没挂。可怒气不小,池城着端都听得见她微沉的呼吸声。
池城调整了一下呼吸,语气稍缓一些:“你看到冉洁一了?那你应该也看见有第三个人在场。那是我爸,我本来想今晚介绍你们见面,是你临时有约推掉的。”
“所以你就拿冉洁一代我充数?”
显然他的解释有了效果,这女人是嘴硬还是真生气,池城听得出来。
池城折回去拉开窗帘,望出去,停车场隐约可见。
“是我爸约她来的。”
在这种无聊事上争论不出结果,池城跳过这话题:“既然你都到了,上来吧,让我爸见见你。”
她的沉默,一般都是拒绝。
“时小姐,你又怎么了?”
“我不能见你爸。”她的声线有些异样,不像为难,倒像胆怯,“……我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会吓着你们。”
池城失笑,她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可他真拿这女人一点法子都没有。
“你这借口太烂了。我下去接你。”
“……”
“不准走!你敢走的话,我保证冲进你家扛你回来。”
这男人仿佛就在她身边似的,他这么一说,时颜已经握住排挡杆的手不禁停住。
时颜看看后照镜中的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她下午挨的揍,还真帮上她忙了。
池邵仁一定认得出她,如果他把过去的事告诉池城,那她和池城一准玩儿完。
这端的池城得到了她的肯定答复,这才挂了电话,出了书房门。
冉洁一刚端了片好的橙子从厨房出来,就见池城急急忙忙,似要出门。
池城对屋内另二人视而不见,池邵仁有丝不悦:“这么急急忙忙要去哪?”
“我之前说的想要介绍给您的人,就在楼下,我去接她。”
“就是你那朋友?”池邵仁眉目中染上些不屑,他对那个还未见过面的年轻人印象并不好,隐约猜到会是个女人,所以他才在约定的晚餐前,接了冉洁一一道去。
池城并未停步,走到玄关拉开大门,这才顿了顿脚步:“准确来说,是我女朋友。哦,不,是未婚妻。”
******
池城到她车里一看,顿时不知摆出何种表情。
这女人所说不假,原本巴掌大的脸,此刻右半边肿得倒不是很严重,关键是嘴角开裂,贴了OK绷,她偏又要板着面孔,竟隐隐带点煞气。
时颜两手一摊:“我这样,冉洁一那样,你爸见过我以后,一定不要我这媳妇了。”
池城的眉眼被忧色笼罩,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脸。
其实也不是很疼,时颜“嘶”地倒抽了口气,又觉做作,池城倒没发觉,似真似假道:“那我们偷偷结婚,生米煮成熟饭了再告诉他?”
一语点醒梦中人,时颜一怔,他这不靠谱的建议如同灵活的小蛇,轻易钻进她脑子里,再挥之不去。
池城见她思绪不知又飘到哪里,赶紧出声唤回她:“我爸喜欢洁一,我喜欢你,这样够不够?”
不够,远远不够,时颜暗忖着,只能捂着脸做痛苦状。
时颜一直呆在车里,目送池城开车送那两人离开。
她回到公寓,做贼似的,关上门时不禁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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