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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请你饿着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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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甜腻的香气立刻在空气中呈现出来。
莺哥举着东西向前一倾身,让李休与可以清楚的看见盒子内的东西。
淡绿色的膏体晶莹剔透,再加上本身那阵香甜的气味,让人不自觉的怜爱起来,由心中升起隐约的异样,神志不免有些荡漾。
李休与拢起好看的眉头,狐疑的看向那个未知的物体。
使人飘飘冉冉的香七中,拢着眉头的李休与异常的妖艳,看的莺哥只能一阵的干咳,强行拉回自己的心绪。
〃这是润滑用的膏油,事前涂抹在那里,就不会受伤不禁可以增进情趣,除此之外还有消炎疗伤的功效,所以,爷。。。。。。〃
透着风尘的笑颜对上那个漂亮妖艳的男子。
〃这是您来,还是我来!〃
李休与一直拢着眉头一松,意料之外的神色认真起来,顺着莺哥目光看向赵二公子的那个地方,别扭的表情忽然一变,满脸的不耐,嘴巴一瞥,明显一副太脏的意思!
〃你来!〃
莺哥看着面前蜕变成孩童智商的漂亮男子,只觉好笑,可人家是大爷,又不好说些什么。
用食指沾了药膏,弯下身去把那散着香气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口。
虽然那嘴巴坏的公子被人制住了穴道,莺哥还是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细嫩的地方传来的僵紧,看来是呕到不行。
温热的肠道干致细腻,紧紧的吸附住自己的手指,莺哥诧异。
再一次探入,由于刚刚前次的药油的缘故,竟又变的温润柔滑却不失紧致。
莺哥一愣,看来这公子嘴巴虽坏却是极品啊。。。。。。
如此的极品到是少见。
反复几次,莺哥确定都涂好,没有遗漏之处,才起身,那起床边备用的帕子将手擦拭干净,对李休与嘱咐道:
〃他的伤口虽然伤的不重却因为一开始就没有妥善的处理,才会发炎红肿。所以还要在接着上几次才会痊愈,这期间最好不要让他走动,不然好的会更慢些。〃
李休与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点了点头,起身将趴卧在自己腿上的赵长右放好,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受尽折磨的赵二公子,颤颤微微的爬起身,非常悲惨的提起自己掉落一半的裤子,手抖的几次都没系上裤带。
看的在一旁的李大教主忍不住伸出手去帮。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白皙的手背上就出现一道明显的红痕。
李休与好意的出手被赵长右狠狠的拍掉。
不领情的青年一点一点的抬起头来,露出两个透红的眼圈,头一次见到他强忍住泪水在眼窝中打着转的样子,眼睛之中全是那一种认真的愤怒,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李休与,完全不在乎他的可怕。
让有些不悦的李休与不由的一愣。
就看见青年极其无谓的扬起了手臂。。。。。。
59。
高高扬起的手臂快速的让人还来不及反映就已重重的落下。
啪!
五道清晰可见的痕迹非常明显的浮现在李休与的脸上,白玉般的面孔顿时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映着如雪的肌肤,妖艳的异常。
被人把脸打偏到一边,李休与保持这个姿势好久,才慢慢的掉转回头,刚才让莺哥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可爱的表情,现在则被一种渗人的冰冷所取代,那是仿佛可以在一瞬间就能冻结所有的寒冷,一点一点从那双细长的单凤眼中渗出,带着嗜血的光芒。
看的在一旁伺候的莺哥也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的就倒退两步,混身起了一层寒意。
就连出手打人的赵长右也因为太过突然的发展,忘记了刚才的气愤与恼怒,脑中一片的空白。
挥出去的手臂现在还在隐隐发麻,可见这一巴掌有多用力。
之前由于太过气恼才没有多做任何考虑的直觉出手;根本就没想到会可能打到,更没想到打到之后的后果,所以现在自己也傻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才想起了害怕。
许久都没有后续动作的李休与,依旧是用那副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赵二公子,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更为恐怖的是那白皙的还带着红痕的手竟然伸向自己。
顿时吓的没了魂魄,根本就忘记了躲闪的赵家二公子彻底的傻在那里。
象是被猫堵在死角的小老鼠,绝望的瑟瑟的发抖,动都不动任人宰割。
见此情景,终于。。。。。。
一声细弱到没有人能听见的叹息,轻轻的从薄薄的嘴唇中吐出,仿佛认命一般。
〃这一巴掌我给你记着,我迟些再和你算帐。〃
谁也没能想到事情竟会如此简单的结束,赵长右更是没想到李休与会轻易的如此简单的放过自己,裤子都还没系好的赵二公子就这样,被人打横抱起,傻乎乎的乖乖的呆在人家的怀里不敢动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连反抗都不反抗。
抱着一个不算轻的成年男子,李休与虽然显得的很是容易,脸色却是臭臭的,走了几步却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轻转回身对着愣在那里的莺哥出乎意料的问道:
〃我若为你赎身,你可愿意?!〃
猛然抬起头来的莺哥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的看着李休与,仿佛听错了一般不可置信。
〃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你可愿意?!〃
又重复一遍的李休与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的目的,可那一脸的严肃却可以看的出他说的都是认真的,没有半句的戏言。
莺哥盯着他看了许久,死死的盯着那张漂亮的面孔,生怕一个眨眼就会错过可能出现的变化,证明眼前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男子是在戏耍自己。
可是直到最后,都不曾改变的神色才让他不得不相信。
缓缓的低下身,双膝跪下,慢慢的将手抵在额头,对着只是初次见面的男子,交托性命般的叩下大礼。
夺眶而出,顺腮而下的泪水滴落在地毯之上,快速的消失不见。。。。。。
60。
苏阳城郊的初夏是整个年景中最美的时候。
夹杂着野花香甜的味道,以及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气息的徐徐的轻风之中,大地有着这个季节特有的芬芳和淡淡的甘甜,生机勃勃的散发出油亮的光彩。
苍苍的老树,在不远的地方围成天然的屏障形成大面积的阴凉。将才进入夏天迫不及待就出现的阳光被阻隔在外。
水蓝的天幕,无瑕的流云,过山的暖风,大片大片的花田,散发着不同于盛夏时的美丽。
可就是如此的美景也不能吸引官道上,飞驰的马车中呼呼大睡的俩人。
李休与花了五百两赎了莺哥,从芙蓉楼里出来,因为赵二公子的伤势,三个人投了客栈打算好好休息,谁想却为了第二次上药而折腾了大半夜。
死活都不肯在让莺哥碰自己的赵家二爷,这回是拼了老命,连闹带喊在整个床铺上撒泼打滚,将无赖的本事耍的淋漓尽致,就是不让莺哥碰到自己一个手指头,可他自己又作不来自己上药这么高难的动作,实在让李休与头疼不已。
虽然可以像第一次在芙蓉楼里那般制住他穴道,但一想到那瑟瑟发抖,满是愤怒的赵白痴,李休与伸到一半的手,不得不又无奈的拿了回来。
直到最后,李休与一咬牙,按住了折腾翻滚的赵二公子,自己拿了从芙蓉楼搜刮来的药膏硬是给他抹上才算了事。
莺哥伺候着两位不懂事的大爷才要安静的睡下,又有人来找麻烦寻事。
估计还是和那什么什么燕山双〃熊〃一道的家伙,因为不得已碰了别人的那地方,还有对于赵长右不能发的脾气,心情极其恶劣的李休与,就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这几个倒霉的家伙身上,想要一点情面不留的就三两下打发了他们,可这些家伙武功不济逃跑的本事却是一流,一看李休与功力太强,撒腿就跑,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的狼狈逃开,勉强的保住了小命。
顾及着房中武功差劲的赵长右,李休与又不能去追,回头等在看时,天色已经渐亮,还没睡够的赵长右只能黑着眼眶被气急败坏的李休与抓上了马车,继续自己悲惨又未知的旅途。
摇晃的马车在加上不知什么原因心情不好的李休与,胆子小小的赵二公子也不敢说话抱怨,看着车外优美的风景没多时就呼呼大睡了。
红日微风催幼苗,云外归鸟知春晓,哪个爱做梦,一觉醒来,床畔蝴蝶飞走了。
船在桥底轻快摇;桥上风雨知多少;半唱半和一首歌谣;湖上荷花初开了。
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又似风车转到停不了;令你的心在跳。
桥下流水赶退潮;黄叶风里轻轻跳;快快抱月睡;星星闪耀;凝望谁家偷偷笑
何地神仙把扇摇,留下霜雪知多少,蚂蚁有洞穴,家有一扇门,门外有风呼呼叫 。
好听的小调慢慢的传入梦里来,赵长右就是在这歌声中醒来。。。。。。
一睁眼就是那张漂亮的不象话的面孔。
沐浴在透过车窗遗漏进的阳光中,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方形成一道阴影,总是勾人魂魄的眼睛此时轻合着,却依旧是风情万种。
白净的脸庞,光洁细腻,宛如上等的白玉一般晶莹剔透。略现凉薄的嘴唇微微抿着,不见了那些对自己恶意的坏笑,真是好看的过分。
为什么这人不是女子呢?!
要是女子该有多好!
他若是女子,别说是那什么金剑府姜小小,什么凤楼头牌的许凤歌,就是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女鸣书,自己都不会在乎。
他若是女子,定要将他娶下,天天笙歌,夜夜春宵。。。。。。
就在小色狼这样大发感慨,差点就留了口水吃想的时候,那人眼皮动了一下,就睁开眼来。
吓的作贼心虚的小色狼当时就大喊出声。
车外的小调也跟着猛的止了下来。
马车停住了。
颤巍巍的莺哥伸头进来,苦着一张面孔,惨笑道:
〃爷,咱们遇上打劫的了!〃
61。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已经石化了的小色狼,李休与心情非常不爽的伸手挑开帘子。
马车外,十来匹高大的骏马将车子团团围住,清一色的蒙面黑衣,干净利落,训练有素。
李休与微微一笑,这那是什么打劫为生的小贼,都是武林之中的高手,比那前几批的笨蛋要强上不少,带着嘲弄的笑意李休与便从马车上下来。
为首之人一见李休与露面,也不多说废话,只是轻轻一挥手,四周的手下便齐身而动,直奔李休与。
眼见各式的兵器就呼啸而来,李休与到也不着急,只是稳稳的立在那里。
等十来个人真就到了近前,却见眼前身影一晃,人便没了踪影,在回神时但见李休与飘然的站在他处,一副不已为然的样子。
围攻李休与之人,在江湖上想是都有名号的人物,对于李休与如此的挑衅和羞辱自是汗颜,必是面子上过不去,不禁恼羞成怒,就下了死手。
来来回回众人战到一处,但有点功底的人都能轻易看的出,是李休与在逗着他们团团转,可那为首之人却依旧动都不动,不见他有丝毫的慌张。
却是急坏了莺哥,从小在芙蓉楼里长大的他,那见过如此的场面。可又帮不上什么忙,转念一想,车里的公子虽然有着轻伤,可却好象是练武的,兴许就能帮上忙,才想转身去叫,就和在他身后一直躲在帘子后面偷看的赵长右对个正着。
〃公子不去帮忙?!〃
莺哥大睁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一下子就被人戳中软肋的赵二公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又慢慢转绿,再变回红,再由红转绿,红红绿绿的变了好几变,最后顶着铁青脸色,赵长右咬牙道:
〃你,你管那么多,就这几个小贼,还有的着本少爷出马!〃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死要面子的强挺着,从帘子后面出来,下了马车,和莺哥一起站到车旁看着,就是有些腿软罢了。
他这一现身,那一直暗兵不动的为首之人,目光一闪,心思一转,身形也就跟着动了起来,从马上一跃而起,直奔赵长右而来。
喷薄而出的掌力,有着十成十的功力,灌注了百分之百的真气,想要至赵长右于死地。
这一下刚刚还只是有些腿软的赵二公子,现在则扩展到全身,一下子就折了面子的跌坐在地上。整个喉咙像堵住了棉花团,想喊都喊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那巨大的手掌就拍上赵长右的头顶,却不知为何突然改了方向,那名黑衣人快速的转身,像是在躲避什么似的,一个飞身跃了出去。
〃啊!。。。。。。。。。。。。〃
一声震天的惨叫却出自两个人之口。
一个是莺哥,另一个就是那黑衣之人。
莺哥是因为那人要拍上赵长右才叫出声,而那黑衣人却是因为被人用剑重重的划伤了手臂,才凄惨的叫喊出声。
跃出不远的黑衣人转回身,一把明晃晃的软剑直指自己。
〃金,金蛇剑。。。。。。〃
62。
〃金,金蛇剑。。。。。。〃
用手拼命捂住伤口,妄图止住不断的涌出大量流血,那黑衣人却依旧能说出宝器的名号。
〃你到识货!〃
不知何时被人围攻的男子,早已经将赵长右和莺哥这两个没有用的家伙护在身后,对着被自己重伤后的黑衣人,李休与冷冷笑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干人等都停下动作,看着这边。
〃剑侠段云楼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师!〃
那人闻言倒退一步,眼睛一转。
〃李休与,你是四爷的人?〃
脱口而出的言语,让黑衣人懊恼不已,突然住了嘴。
〃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刚刚停住攻击的十几个人现在则因他的一声令下,一拥而上,竟不见刚才被李休与戏弄的模样,想是都拿出了绝学。
李休与也微微皱起眉头,认真起来,那把头次上场的成名宝器也仿佛活了起来,宛如游动的银设上下翻飞,一朵朵璀璨的剑花,绚丽夺目,在加上那飞舞的男子,白衣胜雪,锦衣玉容,场面真是华丽的无话可说。
受伤的黑衣头子则因手臂的重伤而驻足观战,渐渐两只留在外面的眼睛中,泄露出他的慌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的不安与烦躁,全部的心思都在那打斗的中心。
却全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降临。
身后的不远处,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不放。
赵长右才被莺哥扶起就因为黑衣的重伤,而恶由胆生起了坏心,一心想要找回自己丢了的面子。
所以不安分的眼神四处漂移,结果就瞟到了一直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李休与等人打斗上的黑衣人身上。看到全神贯注的盯着别处,坏心眼的笑容便爬到那张帅气逼人的俊脸上,算计的意味浓厚到要多龌龊有多龌龊!
一看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完全不计后果,赵长右就一抬手。
一道寒光脱手而出。
赵青丘特意给他用来用于防身的袖镖再一次现身,被不入流的赵二公子用到了偷袭这个见不得人的用途上。
真不知道一心担忧弟弟安全的赵家哥哥,要是得知这防身用的东西还有这个用途,会有什么想法,更不知道要是让那光明磊落的赵家爸爸知道,会不会因为生出如此的儿子自缢而死。
阴森的泛着利光的冷器,直笨那黑衣人的后心,虽没带多少内力,可是由于距离过近,也是力道十足。
那黑衣之人虽受重创,心思又在别处,武学上的造诣到底也是比赵二公子功力深厚,早就感觉到身后的异动,轻轻一转,腰身一低,就闪开了去。
但本可以躲过的事情,却出现了意外,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使行动慢上了一步。
那只毫无内力可言的袖镖紧贴着脸颊有惊无险的飞身而过,却带下那人脸上的面巾来。
四十多岁的面孔,是那种让人看过就忘的类型,只有微微下垂的嘴角能给人留下些印象,极其普通的眉目上刻满吃惊,可以算的上是到了惊恐的程度,看的出来,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面巾会被打落,更没想到出手之人竟然会是那个笨到无以复加的赵长右。
而暗箭伤人的赵二公子也愣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了。
满心以为一定会打中的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对方竟然能和李休与对上,那么人家的功力即使受了重伤,也比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强上许多。更没考虑过没打中的后果。
他只是单蠢的认为,这一镖不死也让他是个重伤。
所以愣在那里的赵二公子,因为这一镖差点就哭了出来。
傻傻的看看无暇分身的李休与,在怕怕的看看那被自己偷袭的中年人。
这回,祸可闯大了。。。。。。
63。
完了!
他要是一怒,自己肯定死定了!
早,早知道就不要管他什么面子里子的了,现在可怎么办!
那个魔头被人缠住脱不了身,自己的武功又不济,要是这人象刚才一样,飞起来给自己一掌,到时候就是大罗的神仙也救不了自己,更何况那脱身不得的李休与!
这回,祸可闯大了!
越过眼前的中年男人,眼巴巴的看着被人围住无暇分身的李休与,原先还自信满满的赵家二公子,现在可是算的上是由单细胞的组成的脑子里,就剩下这个想法,整个人傻在那里不敢动弹。
可他那知道,就是这副模样看在那中年人的眼里,却是不同的解释,严重的变了味道。
怎么会!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玩劣成性,不学无术,只会欺男霸女的赵二公子,怎么会突然打掉自己的面巾,亮出自己的底牌来。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之前还在如此怀疑的中年人,现在则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假象,都是假象!
无极山庄的二公子,一直在人前的样子,都是特意做出的假象。
什么玩劣成性,什么不学无术,什么见色起意,那都是掩人耳目的东西。
此时此刻,一动不动,正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的赵长右,才是真正的无极山庄的二公子。
那仿佛认出自己身份一般的眼神,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不然凭众人眼中那个单蠢的赵家二公子,怎么会想到要突然打掉自己的面巾,而且出手奇准,不就是为了能认出自己的身份吗!
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有的落入眼睛中,模糊了原本清晰的视线,刺激着人体最柔嫩的部位,灼热的痛感麻痹着神经,使中年人彻底的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猛的凌空而起,也不去估计手臂上正大量的向外流血的伤口,因为极度恐惧而布满血丝的双眼,睁的大到不能再大,使整个眼球都严重的突出,扭曲了平凡的面孔,脸色煞白。
大张着五指,中年人以超乎常人,非常快的速度伸出了手。。。。。。
一把抓住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个物体。。。。。。
。。。。。。。。。。。。。。。。。。
。。。。。。
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被他这一动当时就吓的两腿直打颤的赵长右,眨巴眨巴眼睛,调转了头看看身旁也蒙住的莺哥,又转回来,看看那中年男人消失的方向,在用力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口气僵硬的问向莺哥:
〃他,他要去那?!〃
莺哥也是一头的雾水,迷惑的摇了摇头:
〃不,不知道!〃
许久两个终于反映过来的赵长右,非常破坏形象的一扬好象中了风的嘴角,断断续续说道:
〃他,他好象,被,被我一镖,给,给打跑了!〃
也有点明白过来的莺哥,脸色十分难看的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公子,你,你,好象,说对了!〃
两人同时掉转回头,看向对方,依旧是面容僵硬的干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64。
且不说这两个踩到狗屎的家伙傻在那里,李休与这里也快分出了胜负,解决掉这十几个喽罗。
虽然一开始十几个人轻而易举的占了上风,可就如那落跑的中年人所表现出的不安一样,李休与已经有了十分的胜算。
游动的银剑,轻轻一划,一个优美的圆弧呈现在半空之中,带着森冷的剑气,将还在顽固抵抗的众人以巨大的力道弹开,分别在不同的部位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李休与立于中央环视一周,盯上了一个倒霉的家伙,所有人中就属他受伤的程度最轻,也就属他叫的最响。
软剑一晃,锐利的剑尖就抵到这个倒霉鬼的喉咙上,利马就闭上了嘴巴,不敢在叫唤出声。
细长秀丽的凤眼一挑,李休与略显薄情的嘴唇一动,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
〃说!〃
那家伙顿时吓的上牙碰了下牙,牙齿相撞的声音让身旁的人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休与微微露出浅浅的轻笑,不禁看呆了这个家伙。
可细长的瞳眸却不见笑意,如水晶融化般的湿润瞳孔里泄露出几丝残忍,眼角再一次轻轻挑起来,嘴唇勾勒成锐利的弧度,艳丽的容貌在瞬间结成坚冰,周围的空气如同冬天降临一般冷凝下来。
轻轻一转手,一道银光映着那如玉的面容一晃而过,几滴还带着人的体温的液体飞溅在倒霉鬼的面颊上。
一声凄切的惨叫震荡着耳鼓,在整个耳膜中不断的回响,一点一点的回身看向那声源发出的地方。
离自己极近的距离,一个无辜的同伴,正握住不见了右手的手臂,就在自己的身旁不断的翻滚,从伤口中大量涌出的血液早就趿湿了衣袖,不断悲鸣嚎叫着的男人说不出的凄惨。
还未等自己掉转回头,那带着腥气的剑尖又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直指自己的喉咙,随时有将他划破的可能。
刚刚还轻笑的倾国倾城的男子,现在则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不论是细长的凤眸,还是薄情的嘴角,就连毛孔中都无一不透着恐怖。
〃说!〃
低沉却干净的声音足够让对方产生怯懦的想法,不自觉的想要逃避开。
〃我,我,不知道!〃
锋利的剑尖突然向下压了压,那人猛地痉挛一下。
那双细长眸子却在一刹那紧敛收缩,一抹乖戾的杀气惊现于眼底,带着冷酷厉声道:
〃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被他雇来的!就知道你身上有一件东西,是主子一定要得到手的!其余的主子都没说!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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